會議終散,回到房內的邵雪芊一聲輕嘆,愛潔的她雖已沐浴過,肌膚都透出1絲甜美的紅潤,可誰又知道,衣衫底下的胴體,竟是一陣陣難以想象的燥熱拂過?偏生這等難受的感覺卻是不能訴、無處訴,唯一知道的辛婉怡又和吳羽在一房,這等事隻能獨自忍耐,教她如何受得?
若邵雪芊單單隻是狼虎之年的婦人,那身體裡本能的需求也還罷瞭,偏偏前些日子與吳羽幾可說是夜夜合歡,體內沾染的淫蠱與他巧妙熟練的手段融合成一,將邵雪芊肉體的渴求盡情開發,比之一般淫娃蕩婦的需求還要激烈。
邵雪芊甚至覺得自己不知不覺間,已墮落成瞭霓裳子那般淫蕩的妖女淫姬。先前她與霓裳子會戰之時,之所以全沒把心思表現出來,已耗盡瞭邵雪芊所有的忍耐,偏偏人在怡心園,怎麼也不敢像在外頭一般肆無忌憚,曠瞭許久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本來她早知到瞭怡心園後,不會再有讓吳羽肆無忌憚地為她解蠱的機會,邵雪芊早已做下決定,忍耐不住的時候就用自慰解決,最多是用上辛婉怡深藏行李之中的壓箱寶貝,這等物事幾乎可說每個獨守空閨的婦人都用得上,也稱不上什麼怪事,但前幾日聽楊柔依娓娓道來,當聽說這小姑娘被霓裳子肆意玩弄之時,邵雪芊怒火之中,竟也有種異樣的興奮,隻隱在體內沒有發作。
在聽的時候還好,但回到房中,夜闌人靜的當兒,床上的邵雪芊卻不由輾轉難眠,腦裡想的盡是楊柔依嬌羞描述的畫面,但畫面裡被霓裳子肆意玩弄,搞得神魂顛倒的,卻從年輕稚嫩的楊柔依,變成瞭嬌軀火熱的她。
雖說同為女子,又沒有異物輔助,難以真個銷魂,但霓裳子艷名遠播,在這方面的功夫隻怕不會輸段翎多少,光想到自己被她摟在懷中,被她上下其手,逗得欲火高燒,一次又一次地攀上絕頂,讓她把那次被欺的火全發泄出來,邵雪芊竟不由有種異樣的渴望。
就在那一夜,邵雪芊忍不住取出瞭珍藏的假陽物,一邊在自己纖細又火熱的幽谷中抽送,一邊纖手在自己各個敏感處撫玩,也不知是腦中的種種景象太過鮮明,還是自己的胴體已被段翎那人逗弄得敏感愈增,竟是比先前更快更火熱地登上瞭仙境。事後的邵雪芊嬌喘之間,隻覺胴體雖已疲憊不堪,子宮裡的渴望卻是倍增,偏又不敢去找吳羽發泄,苦撐的滋味可真是難當。
也因此,在吳羽和姬夢盈前往醫廬的這段期間,邵雪芊特別保護著楊柔依,時不時地與她摟摟碰碰,旁人隻以為是婆婆與媳婦間的親近,就連全極中雖看她與楊柔依親近時便不高興,卻也無話可說,但隻有辛婉怡知道,邵雪芊心中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回眸一瞥或偶爾唇邊的笑意,都令邵雪芊羞不可抑,偏生與楊柔依同受如此折磨,心中那親近更是難以壓制。
而楊柔依雖說才被霓裳子侵犯過,但至少保著童貞未失,對未來婆婆如此親近,即便心中難免與那霓裳子的動作想到瞭一塊,可一來彼此關系非同一般,二來她才失瞭義父的關心,有邵雪芊對自己親近,楊柔依實在不願主動脫離這溫暖的懷抱,是以對邵雪芊的親密動作,也隻半推半就地承受著。
也幸虧邵雪芊雖是情欲如焚,可一來在人前邵雪芊還能強忍,二來楊柔依對此也是一知半解,否則光看這軀體上的親密接觸,換個知曉情欲滋味的人,隻怕早要看出問題來瞭。
偏偏被段翎享用過之後,邵雪芊的本能需求,已經深植於子宮之中,午夜夢回間那渴望的需要愈來愈強烈。白天裡與楊柔依的摸摸碰碰雖是舒服,卻緩解不瞭深植體內的需要,反而在夜裡夢中更加饑渴,卻又不敢去尋解脫,真教她難受死瞭。
雖說愈羞愈想、愈想愈羞,但邵雪芊心中對段翎的恨意卻沒有加深多少。當年的他正自春風得意之時,卻有這般大的問題隱藏體內,那時段翎身體裡的淫蠱未經「九轉龍珠」壓制,渴望起來隻怕比自己還難過百倍,也怪不得那時的段翎會將辛苦建立起的少俠名聲棄若敝屣,變成瞭人人喊打的淫徒,不經這淫蠱迫害過的身子,想要體會此事可都是難上加難,心思及此,對於這淫賊壞瞭自己貞潔,令邵雪芊明裡寶相莊嚴,暗裡淫亂饑渴的手段,也就不怎麼放在心上瞭。
隻是……現在自己想著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就算知道石漸正專心在研究該怎麼以血蟾木應付「洪濤無盡」上頭,就算知道與自己不睦的遠雄堡眾人,在石漸的安排下住處都相距甚遠,便自己房中行雲佈雨,他們也聽不到聲音,可人終究在怡心園,邵雪芊可沒有膽子去尋吳羽稍解蠱毒。輾轉反側,也隻能在床上靠假物安慰自己,邵雪芊不由嘆息,人……可真是難做啊!
坐在床上,想象著那時吳羽對自己上下其手、大逞淫欲的模樣,雖說邵雪芊顧著面子,死命告訴自己這隻是解蠱,雖說身子被他擺佈地成瞭一灘水,隨著吳羽的手段蕩漾飄搖,在高潮的仙境中舒服得欲死欲仙,快活得難以自已,邵雪芊表面上仍是不假辭色,即便床笫之間也苦忍著遍佈體內的愉悅,咬牙苦忍著那歡快的刺激,直到蠱毒誘發的體內春情抒發殆盡瞭方罷。
偏偏那吳羽……可比想象中更加過分呢!想到那時的種種,邵雪芊的芳心不由陷入瞭迷離。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吳羽難得好心,即便在床上為自己解蠱的時候,還在言語中不斷提醒著她,她終究是姬園的遺孀,即便姬園已逝數年,在天之靈總還看著她的種種,讓邵雪芊還能勉強保持自己,不被那強勁至極的快感擊潰身心,完全變成他的胯下俘虜,卻沒想到愈是這麼想,行房間甚至感覺姬園亡靈旁觀,紅杏出墻的羞意,反令她更難忍耐,到最後總有種徹底被他征服的錯覺。
偏偏再怎麼說,那都是吳羽的好意提醒,即便邵雪芊已隱隱覺得,他這「好意」其實是不懷好意,隻是用她的羞意來令她愈發難以自拔,好觀賞著她的逐漸臣服藉以取樂,但這等事隻能在心裡想著不能明言,邵雪芊可沒辦法要他閉嘴,隻能乖乖任他擺佈,縱然覺得自己已著瞭道兒,還是隻能任那肉體的無上快樂與心中的嬌羞掙紮,迫得她一次次降服,柔順地承受這一切。
心思混亂之間,彷佛又回到瞭前頭與吳羽床笫交歡的那幾次,即便邵雪芊死撐著一張端莊高貴的臉孔,也真有心反抗,但到瞭最後,仍被他挑起感官的歡快,心甘情願地與他行交合美事,直到最後任他予取予求。
若非他言語之間還把自己當成瞭姬園的遺孀,甚至在她高潮之時還不忘提醒,令她愈發羞恥,隻怕邵雪芊真要打從心底認為自己隻是個紅杏出墻的淫蕩賤婦。
心思亂轉之間,邵雪芊這才發覺自己已忘瞭形,坐在床上的她衣帶漸解,內裡的鵝黃小兜早已半露,暴露出來的肌膚雖是不多,卻遍佈桃紅,色澤之潤說不出的挑逗,尤其她胸前那高傲飽挺的美乳,原已是誘人的極品,在吳羽的百般挑誘之下,敏感程度倍增,甚至比先前更加高挺,即便小兜都沒法遮掩內裡的峰巒曲線,不知不覺間竟已隱現溝谷之美。垂頭看去的邵雪芊隻覺臉紅心跳、嬌羞愈增,卻更加愛不釋手,她羞答答地伸手入衣,纖指輕挑掉衣帶,漸漸探瞭進去。
纖指輕觸之間,已令邵雪芊不由嬌軀一震,沒想到光隻是想著他先前的種種,身體的反應已如此不堪,火熱的肌膚間浮起瞭一層細汗,將原已細致的肌膚潤得更為柔滑,光隻撫摸之間,便有種酥麻的感覺直透心底。
尤其邵雪芊纖手到處,正是胸前要害,被吳羽盡情「滋潤」過的胴體,較之先前也不知敏感瞭多少,竟將她的纖纖玉指不住吸入,揉得邵雪芊不由自主地輕哼起來。
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甚是羞人,但欲火便是這樣,不起則已,一旦被挑瞭起來便是一發不可收拾,尤其邵雪芊胴體早已成熟,正是最嬌艷欲滴的年紀,不是不知此味的青稚少女,情欲一起更是難以忍耐,偏偏先前舉手可及的他,現在卻是尋不得,邵雪芊一邊心中又妒又羨。
辛婉怡也不知得瞭什麼好運,名正言順地與他有夫妻之實,想怎麼幹都無人可管,自己偏偏卻是這樣……一邊模仿著他的手法,手指在胸前不住揉動撫玩,觸手而及一片灼熱暖潤,說不出的舒服暢快。
隻是自己的手段再好,又哪及得吳羽的手法於萬一?何況被吳羽這般把玩之時,她臉上死撐著,心下還可期待接下來的雲雨之歡,無論是狂風暴雨,又或細雨滋潤,滋味都美得難以想象,現在卻隻能靠自己那纖細的手指。即便用上瞭木制假物,可以深入內裡,與他的雄風相較之下也難及萬一,邵雪芊心下好苦,卻不想止瞭手上動作,便隻稍稍緩解,總比光在腦中想象的好。
垂下頭,看著浮在肌膚上頭的小兜之上,不斷起伏的皺折正自表現著她手指的種種動作,精彩無比地展現出她愛撫自己時的種種方法,逗得邵雪芊欲火漸升,尤其這般挑弄之下,兜上竟不由突起瞭兩個誘人的小點,將她的飽滿誘人若隱若現地展露出來,看得邵雪芊芳心浮躁難受,芳心又想又羞,手指卻不肯暫停,隻呼吸隨著那愈來愈急促的芳心不住鼓動,再也難平。
感覺到體內愈來愈旺盛的需要,邵雪芊芳心不由發苦。以往自己變得這樣時,總有吳羽在旁,即便她心下對紅杏出墻之事再羞,可他能賜予自己的快樂,卻也令她像上瞭癮般難以抗拒,到最後總是乖乖敗下陣來,現在卻隻能在腦中回憶,即便此事完瞭後,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再嘗那美味的機會……
一邊想著,邵雪芊索性嬌軀抖動,將虛披身上的外裳抖瞭下來,隻留下那鵝黃小兜無力地伏在身上,另一邊手指早已漸漸向下探去,觸著瞭那最濕潤最柔嫩,也最令她難受的地帶。
月下漸漸透入窗內,雖沒照到床上,卻也讓房中的氣氛旖旎瞭許多,尤其床上的邵雪芊隻剩小兜在身,一雙修長玉腿輕輕分開,好讓手指漸漸探向柔蜜的桃源,那模樣兒說有多挑逗就有多挑逗,隻可惜邵雪芊自己,卻已沒有心思賞玩瞭。她雙手一上一下,在胸前和股間揉弄不休,探向下體的手雖不敢深入,可在外頭的動作也沒小上多少,把自己挑弄得渾身發熱、眉目含春。
若他在這兒……該多好,想到此事,邵雪芊的身子不由更熱瞭,隻可惜這個時候,即便吳羽不在嬌小可人的辛婉怡身上努力動作,將她幹得上天下地,自己也不敢提這膽子去找他。
就算已拋卻瞭羞恥之心,甘心做那淫賊的玩物,也得小心不能讓這事外泄出去,光是在他手下一直受氣的全極中,都不知花瞭多少心力在看他,隻想給吳羽找點麻煩,好殺殺他的銳氣。
「哎……」
正當邵雪芊自慰到緊要當頭,逗得一番小高潮將至,隻在心中暗恨這等小小滿足,不能將心中渴望宣泄於萬一,反而讓她的需求更加狂烈難抑之時,突地一雙大手從身後摟上,有力的雙手一上一下,輕輕握住瞭邵雪芊皓腕,強行迫停瞭她的動作,口鼻呼吸的熱氣直熏到瞭邵雪芊香肩之上,肌膚接觸之間,邵雪芊已可感覺到那人渾身赤裸,強健有力的熱氣不住傳來,烘得體內春意盎然的邵雪芊愈發情動,即便羞意也升到難以壓制,卻已難挨這般火辣辣的挑逗。
「你……你怎麼來瞭?給旁人發現瞭……怎麼辦?」
從淫蠱發作之後,已不知和吳羽這淫賊好過瞭多少次,這般親密的肌膚接觸,邵雪芊哪不知來人是誰?輕輕地搖著頭,讓頰上嫩膚觸到他傷痕累累的臉,雖說他的到來恰合她的需要,但在這等地方,這人也未免太藝高人膽大瞭!也不知是喜還是怒,邵雪芊輕輕地呻吟出聲,「這兒……可是怡心園……不能……唔……不能隨便這樣的……」
「哪裡……管得瞭這麼多?」
吳羽邪邪笑著,一邊用粗糙的臉孔摩挲邵雪芊嬌嫩的臉蛋,一邊手指輕捻,邊握著邵雪芊皓腕輕揉,邊探出手指輕試著她的肌膚,美乳火熱暖濕,股間潮潤微顫,全是動情已極的表征,令他不由食指大動,摟得邵雪芊愈發緊瞭,光隻呼吸之間的身體律動,似就讓邵雪芊承受不住地輕聲喘息,「姬夫人如此動情,想必是那事兒又犯瞭……在下身負為夫人解蠱的重責,自然不能不小心謹慎……非得好生努力,讓姬夫人的需求滿足不可……你說是不是?」
「你……」
聽他竟說得這般理直氣壯,好像他到這兒來侵犯自己,是為瞭自己好一般,若換瞭平常邵雪芊早羞怒得一劍下去,但現在自己嬌軀半裸,又兼動情之至,被他一摟便整個人都酥瞭,尤其他勾在乳上股間的手指,更老實不客氣地瞭解瞭她的渴望,邵雪芊便想氣也氣不起來,「先……先說好……這……唔……這隻是解蠱而已……你可別以為……別以為可以就這麼欺負雪芊……唔……壞「是是是……在下自然清楚……不知夫人可準備好……讓在下為你解蠱瞭嗎?」
交合也不知交合瞭幾次,吳羽哪還不知邵雪芊心裡真正的吶喊,方才的口頭言語,不過是邵雪芊最後的一層遮羞佈,他也沒想要這麼快便扯掉她的最後一層防線,反而是這等自欺欺人的俠女,享受起來那種欲語還休、欲迎還拒的模樣,格外有種異樣的快樂,在辛婉怡身上可享受不到,「如果夫人準備好瞭,那在下就來瞭……這幾日讓夫人獨守空閨,想必夫人渴望得緊瞭,在下自當格外努力才是……」
「壞……啊……」
聽他雖還尊稱自己為夫人,可口頭上那挑逗的意味卻愈來愈重,邵雪芊冰雪聰明,隻因為著瞭那淫蠱才不得不任他為所欲為,自然感覺得到他言語中的真實意圖,是為瞭讓自己陷於掙紮,好欣賞她到瞭最後不得不臣服的神情變化。可那極美好的滋味都嘗過瞭,她又豈拒絕得瞭?最多是嘴上抗拒個幾聲,在心中告訴自己這隻是解蠱的手段而已,身子可享受得很呢!
現在邵雪芊的敏感倍增,畢竟是好一段時間沒幹這樂事瞭,又被楊柔依的娓娓細訴挑動瞭情思,熬瞭這幾日可真難過得緊,一旦落入瞭男人的懷抱,那本能的需求變得格外殷切,格外無法自拔。
何況這般姿勢前所未有,她嬌軀扭動之間,隻覺雪臀上頭觸及瞭一根滾燙無比的物事,那火燙的感覺、異樣的形狀,幾乎是立刻便讓邵雪芊的欲望爆發開來,顯然吳羽也已是箭在弦上,那肉棒強硬勇壯地立在那兒,隻待自己道聲好,便要翻身上馬,將自己盡情享用占有。
這般巨偉的肉棒,雖說邵雪芊也不是頭一回嘗試瞭,但這幾日的空虛使得她情思異常活躍,加上頭次被他這樣摟抱,雪臀的觸感令她愈發酥軟渴望,雖在心中想到瞭不妙的事兒,仍是難熬春情蕩漾。
她柔弱地在吳羽懷中輕扭嬌軀,似是抗拒他的撫弄,又似讓敏感圓翹的雪臀更加深切地接觸那火熱肉棒的刺激,連呻吟聲都變得如此甜美嬌柔,「你……在外面……偷看瞭多久……唔……」
「不是偷看喔,夫人……」
聽邵雪芊聲音如此柔媚,吳羽也知她的需求已快要破體而出,想來楊柔依被霓裳子欺負的消息,對苦守空閨的她確實是種難堪的刺激,「誰教夫人沒有關門,就這般熱情的撫慰起來……在下隻是從外面看到,就好好看瞭場好戲,差點忘瞭幫夫人解蠱的大事……」
天……天啊!知道吳羽所言不盡不實,除非他早已打算要對自己大行非禮,否則怎會有如此閑心溜到自己的房裡來?可想到方才自己忍不住在細致如雪的肌膚上大行愛撫的舉動,完全落在這好色人的眼內,體內需求已然殷切的她,正覺得他的到來如久旱逢甘霖,自己的胴體正苦待著他的施予,對接下來的淫事期待已極,又怎起得瞭抗拒的念頭?
「你……你這壞蛋……別……別盡占口舌便宜……你既知道隻是為雪芊解蠱……就別……別扯這麼多……快……快點……不然……嗯……雪芊很難受的……」
「若夫人想要,在下自當盡力……」
嘴上嘿嘿笑著,刻意讓邵雪芊感覺到他的淫邪,羞得這美婦人臉紅耳赤,想推卻又推不開他,尤其摟抱扭動之間,他故意讓肉棒滑進邵雪芊臀瓣,在那凹陷處輕輕滑動,肉棒頂端幾可觸及幽谷口,近水樓臺地感染瞭她的潮濕,這般挑逗令人不由自主聯想到男女性事,令邵雪芊忍不住欲火大盛,差點要開口求饒,「隻是……夫人也不能瞞在下……」
「不……當然不瞞……」
被他這般撩撥,隻覺體內的熊熊烈火燒得更加旺瞭,彷佛再沒有一個地方能夠幸免,邵雪芊輕咬銀牙,既恨他還刻意煎熬自己,又渴望著他的賜予,那苦處還真不足為外人道,「哎……你……壞蛋……你還想……想知道什麼?連影劍門的機密……都不瞞你瞭……你還想……」
「在下隻是想請……請夫人說明清楚……那日楊柔依楊小姑娘……究竟怎麼交代的行蹤?」
吳羽嘴上邪邪一笑,其實那日楊柔依所言之事,他早從辛婉怡口中知道瞭大概,隻是辛婉怡一來心疼小姑娘,二來她本性婉扭嬌羞,這般事可不敢說的太清楚。
吳羽雖知瞭大概,但想到這種淫事從向來正經的邵雪芊口中說出,那種刺激就讓人不能自已,「說愈清楚愈好……在下想聽聽呢……」
「你……哎……太過分瞭……」
沒想到吳羽竟會有如此要求,邵雪芊不由大羞,差點想從他懷抱中掙脫,隻是兩人正抱得緊,邵雪芊身上隻著小兜,更註定瞭後背赤裸得隻剩衣結,赤裸相親之下,想用力也沒得用。
更何況那肉棒已陷在雪臀之間,一用力便覺下體被火熱地一燙,酥得她登時軟下,心中雖仍在掙紮,但肉在砧上,結果卻早已註定。廝磨半晌她便軟綿綿瞭下來,「你這壞人……難道……難道婉怡沒說給你聽嗎?竟然要……要雪芊說這種事出來……好……好可惡……嗚……」
「婉怡隻說瞭大概,不清不楚的……在下隻是想……想聽聽夫人怎麼說……如此而已。」
嘴上邪笑著,吐舌在邵雪芊耳下輕舐,舐得這情動的美婦嬌軀劇震,整個人酥軟得再沒半分力氣,便想推拒也已無力,甚至連喘息都軟瞭,隻能在他懷中不住輕扭,無言地鼓舞他的侵犯,「夫人也不用擔心,在下不會過分到聽夫人說的精彩才肯動手解蠱……最多隻是邊解邊聽,圖個好玩而已……」
「你……」
早知道淫邪之人多半都有些變態的手段,吳羽既屬淫賊,那手段也絕不是良傢婦女能夠受得,卻沒想到他解蠱時隻似床笫之能勝姬園數籌,竟會有這般邪惡的嗜好。
要她邊說楊柔依被霓裳子所欺之事,邊在她身上取樂,那種關乎床笫之事的話題,簡直就跟傳聞中娼妓床笫放浪間的言語差不瞭多少。若他竟有這嗜好,也不知辛婉怡床上承歡之時,得要花多少心思在口語取悅上頭?邵雪芊不由臉紅,可事已至此,她也真沒有辦法瞭,「雪芊說……說瞭就是……哎……」
答允的話才出口,吳羽已將邵雪芊翻瞭過來,一把拉下邵雪芊僅餘的蔽體小兜,彈跳不已的美乳登時呈現,豐腴嫩滑地跳動著,便連那兩點微帶褐色的乳蕾,都脹得如此可愛,羞得邵雪芊連忙閉上美目,口中卻是呻吟不絕,將楊柔依當日含羞帶怯的言語,一字一句地說瞭出口,心裡暗自祈求,希望被自己賣瞭的媳婦,永遠不要知道這件事,更希望他隻藉此取樂,別多生事端。
「哎……哎呀……」
才剛說到楊柔依與霓裳子亭中相見,邵雪芊猛不防一聲嬌吟,即便閉著眼兒,她也感覺得到,他一雙大手有力地分開瞭自己玉腿,隨即那肉棒溫柔地溯溪而上,頂端緩緩地破開瞭幽谷口那似有若無、似迎還拒的防衛,火辣辣地探首而入,光隻這刺激,已令她舒服得渾身酥軟,幽谷享受著那許久未有滿足的同時,饑渴的子宮卻正在裡頭翹首盼望著接下來的進犯。
若原先還有三分懼怯,現在身受的滋味,便讓邵雪芊完全放開瞭一切,她柔弱地輕拱纖腰,玉腿嬌羞地環到瞭男人身後,被動地迎接他的侵犯,卻又主動地引誘他的侵犯。
吳羽也真不愧應瞭邵雪芊激烈的需要,那粗壯的肉棒雖是緩緩探入,但行動之間卻是時而盤旋轉動、左右逢源,將邵雪芊的汁液一滴滴地引出,時而前後抽動、上下勾挑,逗得邵雪芊神魂顛倒,玉腿勾緊瞭他再不肯放開,表現得誘人已極,連口中邊呻吟邊敘述的言語,都抹上瞭一層粉嫩嬌艷的色彩。
本來邵雪芊的身體本能,便已被吳羽連番開發、加上這般言語相誘,邵雪芊雖是極羞,身體的本能卻也極端地爆發出來,被吳羽那肉棒深入淺出地抽送一番,穌麻酸軟的滋味紛至沓來,轉瞬間便襲卷邵雪芊周身,美得她無法自拔,一邊挺腰承受他的親密侵犯,一邊放任身體裡面那本能的索求,好讓他的侵犯更適切地滿足她的需要,一邊卻不由想到,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小別勝新婚?否則光隻淫蠱的影響,加上楊柔依的遭遇,怎會讓自己如此忘形地享受著被侵犯的感覺?小別勝新婚?自己想到哪裡去瞭!在心中暗罵自己,難不成真的忘記瞭羞恥之心?可肉體的快樂,卻讓邵雪芊不由放縱起來,以最適切地姿勢迎合,好讓他能更深刻地占有自己幽谷的每一寸。
雖說他的粗壯已令她沒有一塊地方能夠逃脫他的侵犯,但這般主動迎合,滋味卻比純粹的承受更加美妙強烈,邵雪芊心中不由有些哀怨,若是姬園在自己身上這般放縱,該有多好?
意亂情迷之間,邵雪芊隻覺體內一陣曼妙的抽搐,不知不覺間已經泄瞭出來,那拽身的滋味如此美妙,令邵雪芊不由神迷情蕩,偏又知道自己這回泄得比以前都快、都刺激,心神混亂之間,她一邊貪婪地享受著那肉欲的快樂,一邊不自覺地想著,是因為身體愈來愈不堪挑逗,還是因為將楊柔依的羞人遭遇掛在口中,才會讓自己如此沒用,這般快地在男人胯下臣服,或者……是因為那羞恥的「小別勝新婚」之念?難不成自己已真的將姬園拋到瞭腦後,變成他的女人瞭嗎?
隻是心裡還在想、在掙紮,身體的反應卻無比誠實,尤其吳羽也似知道邵雪芊心的掙紮,在一陣強勁的快攻,迅速地將邵雪芊送上高潮之後,竟也變瞭手段,在她幽谷之中緩緩廝磨,勾挑逗弄著她柔弱的精關,弄得高潮之後原該稍稍泄瞭火的邵雪芊,竟是沒幾下子就又快樂起來,心神皆醉地拱腰扭搖,承受著他再一次的美妙侵犯,連口中訴說的言語,都浸透瞭蜜般香甜。
本來在淫蠱愈漸深刻的影響之下,身為女子便會愈來愈容易高潮泄身,不隻是因為那淫蠱讓肉體敏感倍增,也因為在淫蠱刺激之下,精關愈發脆弱難守,加上邵雪芊口中講述之事著實香艷,不隻引得吳羽大展淫威,胯下肉棒使出不少前緊閉的美目睜開瞭一縫,看著身旁也一身是汗,正自調勻呼吸的吳羽,那傷痕累累的醜臉上,滿足的神情再輕松也沒有瞭,邵雪芊心中雖也感慨萬千,可哀傷自苦之意卻沒有一開始那般強烈瞭。
畢竟這隻是解蠱而已,他既在話裡還當足自己是姬夫人,無論是好意惡意,所未見的手段,叩得邵雪芊精關難守,連她也受此刺激,不隻情動異常,連精關也在心態的影響下洞開,以最脆弱的一面,承受著那令她愛不釋手的情欲刺激,就在一次次快樂的高潮之中,連言語都透出瞭情欲之美,恍惚間令她愈發享受。
一邊受著刺激一邊乖乖招供,即便楊柔依沒有明說的部分,情動的邵雪芊也不由自主地添油加醋進去,聽得兩人愈發爽快,肉體愈發歡合,等到邵雪芊終於忍不住陰精盡泄,美到瞭九重天外,整個人都快樂地崩潰下來時,吳羽也到瞭極限,那火般滾燙的陽精,灼得邵雪芊身心俱爽,禁不住摟得他更緊,幽谷貪婪地纏緊瞭肉棒,深怕漏掉瞭任何一滴令她舒服到心花怒放的精元……
總比得意洋洋地將自己當成是禁沖強,至於此間事完瞭之後,自己究竟該如何處理這段關系,還有姬夢盈的事兒,也就到時候再決定吧!萬事總有個輕重,不能一口氣全都處理瞭。
「你……究竟來幹什麼?」
不敢讓他發現自己偷偷看他,邵雪芊輕輕瞥開瞭目光,美目不由自主地飄到床旁的梳妝鏡上,卻見鏡中的自己嬌軀赤裸,正自香汗淋漓,雖有被褥遮掩,可粉臂玉腿大半暴露於外,肌膚上嬌美誘人的酡紅一時間卻散不去,在在表現出自己方才是怎麼享受男女間事的美妙,邵雪芊不由大羞,美目卻不願離開鏡中神態誘人的自己,「要被發現瞭怎麼辦?」
「這倒不用擔心,」
吳羽哼哼一笑,伸手拉過被子,溫柔地覆著邵雪芊嬌軀。明知邵雪芊內傷已愈功力盡復,即使寒冬冷氣也沒法感染她半點風寒,這等溫柔手段仍是令她芳心微顫,「石三爺是清楚輕重的人,何況無論怡心園或遠雄堡的人手,都在外頭巡行,怎也不敢私自來此重地……何況夫人這般久沒有解蠱,那淫蠱之威在下也受過,可不是這般容易忍耐的,不解怎麼成?」
「可是……全極中可一直等著找你麻煩呢!千萬別看輕他,這人可沒他長徒樸鐘瑞那般識得輕重,你又一直得罪他,到時候什麼事他都幹得出來。」
仍是難免幽怨,邵雪芊輕輕哼著,本來她便與全極中不睦,該說是全極中那個性,威天盟中能與他處得好的一個也沒有,加上來此的這段時間,全極中簡直當勢力大損的棲蘭山莊不存在那般,傲得眼都長到瞭頭頂上。雖說正逢落難,邵雪芊脾氣卻小不瞭,對他更是怒火高燃,隻抑著不發,「說來樸侄兒還算好些,可惜掌不得大權……」
「我對那樸鐘瑞卻是不熟……可怎麼看他的作法,都不像全極中的弟子,跟遠雄堡諸人的行止更是格格不入,反而是跟石漸的行事風格像得多,總不會這人其實是石漸的徒弟吧?」
「說來也差不多……樸侄兒原本是三弟所拾到的孤兒,本來三弟打算收他為首徒的……隻是樸侄兒天生的體質與『洪濤無盡』不合,後來才會交給全極中鍛練,可幼時的種種已在他心中生瞭根,才會那般像三弟的作風……」
想著當日種種,邵雪芊雖是黯然,卻也不禁微笑,「當日若非老三與老五賭鬥勝瞭,隻怕老五還不會願意收已經被老三教到一半的人呢!也真累瞭樸侄兒……」
微微地搖瞭搖頭,邵雪芊轉回頭來,看著吳羽的神情,踟躕瞭一會兒,還是問瞭出來,「你……怎麼會對小柔依的事兒那麼關心?還要從雪芊這邊將她的事全套出來?雪芊可不信婉怡受得瞭你的逼供……你總不會對她有意思吧?雪芊醜話先說在前頭,柔依是雪芊認可的媳婦,遲早要讓平意收入房中的,你若膽敢對她動手,就算是……就算是會讓雪芊身敗名裂,雪芊也非阻止此事不可,你若不信就試試看,知道嗎?」
「放心放心,夫人盡管放心,在下還不至於對小姑娘動手……」
嘴上微微一笑,那笑意看得邵雪芊芳心一顫,雖得瞭他一諾,這心卻放不下來。
倒不是邵雪芊以為吳羽會輕易毀諾,或者恃著他武功高明來個硬幹。在邵雪芊看來,這人倒不是那樣的強梁,可這樣的想法,卻讓邵雪芊更不能放心,若他明明對楊柔依無意,卻還硬迫著自己將楊柔依與霓裳子間香艷的種種說明清楚,除瞭這人有著人所不知的變態習性,想聽這等羞人事兒以為取樂外,哪裡還有其他的可能?自己都落到瞭這人的手裡,才知他有這等性子,將來的日子還可怎麼過啊?想到方才自己竟乖乖供述那事兒,邵雪芊都羞得不知該躲到哪兒去瞭。
「夫人真的放心,在下這不白之冤可是冤枉……」
看邵雪芊神情,吳羽也知道她想歪瞭,差點沒要舉手討饒。說來若非辛婉怡所言的那事最多隻是骨架,便聽出其中羞人,可嬌羞溫柔的辛婉怡卻不肯說得更明白,又知不在這等狀況下,邵雪芊也不會乖乖供出,說不定吳羽還會選其它的法子得知此事,「在下隻是想探探霓裳子的狀況,畢竟當日之事,黑道聯盟未必脫得瞭嫌疑……」
「莫非……你還是認為,楊梃率影劍門叛出威天盟,跟黑道聯盟會扯上關系?」
雖說先前的種種甚是羞人,但邵雪芊也是冰雪聰明女子,吳羽既提瞭個頭,她自然不會漏掉這等重要之事。
當日在君山派聽說黑道聯盟進犯,邵雪芊頭一個想到的,不是夫明軒與一戒僧的恩恩怨怨,而是此事是否與棲蘭山莊遭滅一事有關?隻是黑道聯盟眾人根本就沒提到此事,甚至連自己都沒認出來,從那時候邵雪芊便隻以為兩件事不過巧合而已。
加上後面有姬平意的婚事、威天盟之事加上醫廬之事件件煩心,她便將此事拋到瞭腦後,便連楊柔依訴說她被霓裳子好生「非禮」的時候,也隻想到那香艷的羞人事兒,全沒把兩件事想到一塊,「這……不太可能吧?若是楊梃……」
點瞭點頭,知道邵雪芊想的是什麼,即便楊梃作成敵人之實已甚為明確,知道這人連謀害結義兄弟的事都做得出來,但虎毒不食子,邵雪芊終難想象,楊梃竟會縱容霓裳子對楊柔依下手?
「在下知道夫人心中所想為何,不過苦肉計的可能性……也不能這般快排除就是瞭。」
「可……可是……」
雖知江湖上各個門派的彼此傾軋,其間陰暗詭毒之處,比之兩國相爭也差不瞭多少,苦肉計這等詭謀,使將出來也是平常事,但邵雪芊始終不信,從小看到大的楊柔依,竟會欺騙自己?這小姑娘可不是會作戲的人哪!「女子名節之事何等重要?無論如何……豈能拿這等事當苦肉計用?何況看柔依那模樣,種種言語出自真心,也絕不會……絕不會騙雪芊的……」
見吳羽聽瞭自己的話兀自沉吟,邵雪芊芳心微慌,卻又想到瞭一個理由,「而且……而且霓裳子臨去之前,還刻意要柔依準備,說是遲早要她幫上忙,找雪芊……找雪芊下手……若柔依當真是敵人細作,這等事……怎會如此明說?難不成真以為雪芊有備之下,還會這般容易上當?」
「苦肉計的可能性雖不能排除,但當日夫人在君山派出現,一時間竟能瞞過黑道聯盟眾人,在下倒不由想到瞭另一種可能。」
嘴上微微一笑,當日種種不由又出現眼前。
那時吳羽之所以讓邵雪芊冒祝語涵之名出現,一是為瞭惑敵,二也是試探敵人的反應,若黑道聯盟真與滅棲蘭山莊之事有關,眾人神情言語之間,總會露出些破綻,隻沒想到會那般順利地騙倒他們。「想來這次的對手,與黑道聯盟的關系……隻怕沒有那般明顯,說不定黑道聯盟也未必知道他們的存在……」
「怎麼說?」
雖說基本上已排除瞭黑道聯盟與滅棲蘭山莊之人的關系,但聽吳羽這麼說,邵雪芊也不由猶豫瞭起來,便連對楊柔依的信心,都沒那般十足瞭,江湖詭譎,非同一般啊!
「從黑道聯盟的反應,他們確實對夫人不熟悉,但往攻君山派的時機實在太過巧合,事若反常即為妖,如果說不是整個黑道聯盟都與對手勾結,而隻是暗中互通消息,說不定通的還隻是特別重要的情報,黑道聯盟的反應就可以說得通瞭,他們對棲蘭山莊之事漠不關心,對他們而言,棲蘭山莊出事,也隻是君山派少瞭一道助力,因此並不放在心上,而背後策謀之人的目的,也隻為解決威天盟一支可能的援軍,黑道聯盟是勝是敗無關緊要,隻要讓君山派無暇外援便好。」
「那……柔依的事呢?」
「有可能是苦肉計……不過小姑娘不夠沉穩,弄出來的事又太……太不能宣之於口,想來確有蹊蹺……不過若是黑道聯盟與這次的對手並無直接聯系,也就說得通瞭,霓裳子隻不過是不服那一場,才刻意找上小姑娘,好生出氣的同時,也順便在夫人身邊伏下一支暗流,能夠找機會向夫人下手。若能將夫人也搞上手,那一仗的氣可就全出瞭……此事說不定連黑道聯盟的旁人都不知道呢!」
「若真是這樣……那就好瞭……」
籲出瞭一口氣,想到楊柔依那淒然哀怨的眼神,比之先前簡直像楊梃化身般孤獨高傲的劍士眼神,可說是判若兩人,邵雪芊便不由一陣心痛。若霓裳子竟是奉楊梃之命對楊柔依下手,她可真要說這人泯滅人性,連這等手段都用得出來。
心思既定,念頭忽地一轉,邵雪芊望向吳羽的目光又多瞭一絲復雜,隻是嘴角飄笑掩飾瞭過去。若霓裳子當真不知黑道聯盟與影劍門之間的關系,吳羽又問的這般清楚幹嘛?
想到楊柔依說出自己被霓裳子玩弄時的神態,就好像自己那日被迫在吳羽胯下失身時一般,吳羽這淫賊和霓裳子那蕩婦也正好配成一對,也不知誰的功夫高明些?說來若非事關於己,邵雪芊可真想看看,這對奸夫淫婦在床笫上比拚淫功的樣兒,雖說想想都覺羞人,不過……一定是很精彩的一仗。
「夫人可別亂想,在下可不是那般離譜的人,」
見邵雪芊眼兒一轉,嘴角笑意微詭,吳羽轉念一想,便猜到邵雪芊心中所思,不由苦笑起來,「若真如在下所想,搞霓裳子上床與現下要面對的正事一點關系也沒有……隻不過黑道聯盟既對君山派動手,想來與棲蘭山莊遲早也是敵非友,若能藉此打進去,從霓裳子那邊探得些許消息,將來對少莊主的興復大業,該也是有好處的……」
「是嗎……那也隨得你。」
心知吳羽所言不是空穴來風,黑道聯盟若想再對君山派動手,必是以雷霆萬鈞之勢一舉破敵,君山派可能的援手多半都會計算在內,若說他們不會對棲蘭山莊下手幹擾又或強攻,連邵雪芊自己都不相信。隻是吳羽此言,如果說不是為瞭他自己的情欲之快,邵雪芊也一樣不信就是瞭。
「隻是萬事小心,先不說你能不能勝過那妖女,現在對付敵人的事就在眼前,可別橫生枝節,多生事端對眼前之事未必是好,何況……也不能讓婉怡傷心,你知道的。」
「這我自然知道,」
吐瞭吐舌頭,知道女人一旦嫉妒起來,可就真的不可理喻,不論是眼前的邵雪芊或該已熟睡的辛婉怡都一樣,吳羽也隻能舉手投降,「其實關於此事,我已經先跟婉怡報備過瞭,何況……到時候若要對付霓裳子,還得請夫人與婉怡協助,光靠我一人可未必成得瞭事,所謂眾志成城,若要從霓裳子口裡逼出真正的消息,非得大夥兒一起動作不可……」
眾志成城?聽吳羽這麼說,邵雪芊不由目瞪口呆,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瞭。眾志成城、團結合作之理邵雪芊自然明白,但那說的是沙場應敵,甚或江湖武爭,怎麼會連男女之事都扯在一塊?
即便吳羽要設伏擒那霓裳子,也隻是自己下場配合,最多再加個楊柔依相助,怎麼會要連辛婉怡一起?隻是她自信才智輸不瞭這人多少,若論詭詐,吳羽之才卻是邵雪芊拍馬難及,要應付霓裳子那詭計多端的淫婦,看來也隻能以詭制詭,到時候就看看吳羽要怎麼算計那淫婦吧!
不過這人顯然早已安下陷阱,隻等著自己落進去,明明是他打算弄霓裳子上手,卻硬是加瞭個「棲蘭山莊興復大業」這等正大光明的理由,自己開始時不察,沒有打斷他的言語,現下便被迫得非得幫忙不可,便要楊柔依忍羞相助,也是不得不然,這人的心思之詭,實在難以想象。
也不知這人是怎麼打算的,邵雪芊自己倒不覺得如何,反正身子早被這人污瞭,為瞭兒子再多加件羞人事也算不得什麼,但楊柔依還是純潔的小姑娘,可不能因著吳羽一時貪歡,把這未來的兒媳婦給拖下水去。
邵雪芊微微咬牙,纖指輕點著吳羽額間,「你若定瞭計,雪芊自然幫忙,婉怡也不會多話,但你若要拖柔依下水,雪芊可就不答應瞭。小姑娘先前被霓裳子害得甚慘,到現在還垂頭喪氣的,連平意好生撫慰都還沒恢復過來,你若想搞什麼鬼,雪芊可絕不答應!」
「他……去撫慰楊柔依瞭?」
皺起瞭眉頭,吳羽微微咋瞭咋舌,竟似陷入沉思,那模樣看得邵雪芊好生詫異。這幾日裡全極中忙著佈置防務,石漸、辛婉怡忙著研究「洪濤無盡」的解方,連姬夢盈與解明嫣也抽不得手,隻剩吳羽四處遊蕩,好像什麼地方都看得到他,卻是任事不管,但他身份特殊,邵雪芊也管不得,白日裡又刻意與他保持距離,沒想到這等事他竟會不知?
「那是當然……柔依被霓裳子那一害,弄得頗有些萎靡,似乎連睡都沒法好好睡,精神都不怎麼好。她終是雪芊看著長大的,何況又是我姬傢未來的兒媳婦,無論如何也得讓平意好生安撫於她,也好培養培養感情……」
啐瞭啐舌,對於此事邵雪芊雖暗中鼓勵,但全極中卻似頗看不得楊柔依身邊有人關懷,明裡暗裡也不知找瞭多少麻煩,迫得邵雪芊好生拆解,差點沒有翻臉,好說歹說間對這五弟的印象愈差,光隻會找小輩的麻煩,也不知全極中的日子是不是過得太閑瞭?
「是嗎?」
嘴角飄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吳羽點瞭點頭,「夫人可真有個好兒子……」
「柔依可沒有惹你,別說的這麼陰陽怪氣的!」
聽吳羽這麼說,邵雪芊不由有氣,倒不是吳羽說的語氣有多過分,而是這等評語,今兒一早她才從金賢宇口中聽到,當時全極中也在一旁,不住地點頭頷首,像是此言深得他心,氣得邵雪芊真想發作,若非石漸及時出言阻止,硬是將兩邊分瞭開來,說不定還得鬥上一陣口!沒想到同樣的話,竟會從他口中聽到,邵雪芊哪會不火?
「不,我說的不是她,而是夫人的好兒子,」
眼兒一轉,吳羽搖瞭搖頭,嘴角飄起的笑意似贊賞又似嘲謔,「少莊主比我想的要精明太多,嗯……這下可好、這下可好瞭……」
「什麼意思?」
早上聽全極中那邊的人陰陽怪氣的說這句話,隻讓邵雪芊認為是故意說反話,嘲諷姬平意見色忘事,看楊柔依可以親近,就連正事都不管瞭,但同樣的話在吳羽口中,那贊賞之意卻是聽都聽得出來,邵雪芊不由狐疑,姬平意究竟做瞭什麼事讓吳羽這般看好?「難不成你以為……平意之所以親近柔依,是為瞭從柔依口中套出楊梃那邊的機密?這可太過分瞭……」
想到兒子或許為瞭傢仇,真會做出這等事來,邵雪芊心下一苦。雖說兒子對此事矢志不移,務要報仇雪恨是件好事,但楊柔依卻是無辜的,再怎麼說,也不該對這孤獨的小姑娘使這等心計!偏偏事關重大,邵雪芊便想開罵,卻是開不得口:「平意不會做這等事的……你想太多瞭……」
「不是不是,夫人想歪瞭,少莊主的心計……可不是使在小姑娘身上,」
吳羽搖瞭搖頭,目光卻不由飄到瞭邵雪芊身上,目中的火熱讓邵雪芊不由打瞭個寒顫,想到被內的嬌軀仍赤裸,以他的手段要令自己再次臣服並不為難,不由縮起瞭身子,卻聽得吳羽輕聲細語,「夫人請等著看,少莊主的高明遲早會脫穎而出,年輕一輩能有如此心計確屬不凡,到時候……說不定在下還真得乖乖地在棲蘭山莊當這個供奉……不過為瞭夫人身上的淫蠱著想,在下也得當得心甘情願才行……」
「你……你少來……」
聽吳羽提到此事,邵雪芊隻覺渾身發燙,腦海裡卻不由描繪起那未來,光隻是在心裡想著,便令她又喜又羞,又怕被人發現,連聲音都發顫起來,柔弱地似要哭泣,「你這淫賊……別指望到時候還能……還能迫雪芊被你……被你予取予求……這淫蠱……早晚是要解掉的……到時候你就乖乖當你的供奉,別再想……想對雪芊那般肆意無禮……雪芊可不是……不是那樣的人……」
聽邵雪芊還在堅持,嬌嫩的臉蛋兒卻不由酡紅,吳羽倒也沒有強撐舌辯,很多菜總是要慢火細燉才有味道。他在心中想著姬平意那看似俊雅平易的臉,想著按照計劃,接下來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