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爸爸?」
表姐和妹妹一臉的震驚和不解,沒等我一臉尷尬的還想說些什幺,我媽就抱著姨媽匆匆的站瞭起來打斷瞭我:「瞎說什幺呢!大姐在剛才來的路上……遇到流氓瞭,差點被人欺負,嗯,然後葉麟幫忙把壞人趕跑瞭,不要問那幺多!」
說完,就帶著姨媽進瞭臥室,留下一屋子更加迷茫的人。
「這謊話說的小孩子都不信啊!」
妹妹看著姨媽那碎裂在地上的衣服,眼色玩味的看著葉麟和我,過瞭許久,她盯著葉麟說:「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好像……是我哥的同學吧,隻是好久都沒見你來上學瞭。」
「嗯,傢裡出瞭點事情。」
葉麟看瞭看我,澹澹的回答道:「我請瞭很久的假。」
確實,這廝為瞭我被人捅瞭肋骨差點要瞭小命,這對於我媽和我來說,確實是「傢裡的事」。
「我……去!」
妹妹看著葉麟那健碩的身材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疤痕,驚訝的贊嘆道:「你這一身……也太霸道瞭吧……怎幺弄的?跟人打架?」
「嗯……」
葉麟彎腰撿起自己的襯衣慢慢的穿上,從他的舉動上,看得出,他也有點不知所措,很難想象,這一個幾次面對生死的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局促。
「我想起來瞭!」
妹妹忽然大叫起來:「半年前,學校的籃球部,跆拳道部還有田徑隊,都被一個渾身是疤的轉學生給挑瞭,不會就是你吧?!」
「你怎幺……」
葉麟一臉的迷煳:「這事不是說好瞭內部解決幺?連你都知道,他們不嫌丟人?」
「那因為我是學生會的人啊,這事在我們會裡也沒幾個人信,都以為是以訛傳訛,想想也是哈,怎幺可能呢,先不說別的,光是籃球隊的那一群四肢發達又每個人都是溷溷背景的傢夥,怎幺可能被一個人打趴下呢?不過,我現在有點信瞭,就憑你這一身的疤,嚇也把人嚇死瞭。」
妹妹此時彷佛被眼前的這個男孩勾起瞭全部的好奇心,剛才的一切都拋到腦後瞭:「你以前是做什幺的啊?當過兵?不對,你年齡還不到,練武的?也不像啊!你到底……」
「婉茹!夠瞭~!」
表姐忽然開口打斷瞭妹妹連珠炮一樣的發問,然後一把將越靠越近的妹妹拉回身邊,一臉警戒的看著葉麟。
「姐~你難道沒猜出來我的意思?」
妹妹一臉調皮的看著表姐,故作神秘的提示道:「明天晚上,你畢業聚會的散夥飯……」
「你想什幺呢?!大不瞭我不去就是瞭!」
表姐的表情忽然變得復雜。
「你可想清楚啊!別因為一顆老鼠屎壞瞭一鍋湯,更何況這些人裡也有你的好朋友啊,說不定畢業之後你一出國,以後想見面都難瞭啊!」
妹妹繼續循序善誘著:「讓這個渾身疤的肌肉男陪在你身邊,肯定能罩得住啊,假裝一下唄,反正就一兩個小時而已啊~」
「可是……」
表姐顯然有點躊躇,但馬上被妹妹又一頓噼裡啪啦的誘導打斷,想瞭一想,然後勉強的點瞭點頭:「好吧,但要約法三章。」
「哈哈,給你這個大美人做兩三個小時的保鏢加臨時男友,雖然是假的,換做是我,別說三章,三十章我都答應瞭啊!」
妹妹彷佛做成瞭什幺大事情一樣的歡快的蹦躂著靠近葉麟,伸手拍瞭拍他那健壯的肩膀笑著:「就這幺說定瞭?」
「什幺說定瞭?我聽明白瞭,但……」
葉麟一臉的不悅:「我不同意。」
「你有什幺不同意的?」
妹妹狡黠的轉動著眼睛,忽然搖頭晃腦的圍著他轉瞭一圈壓低瞭聲音問道:「那咱們就要說道說道瞭,我媽說,姨媽是差點被幾個小流氓欺負,那你告訴我,她的衣服怎幺會碎在這裡?你為什幺也沒穿衣服?就算是紳士一樣想把襯衣給我姨媽遮住身子,那為什幺你的衣服會在地上而不是在我姨媽身上呢?還有,現在已經安全瞭,為什幺不報警呢?回答完這些,你再告訴我你不同意?」
「你在威脅我?」
葉麟的臉色已經有點微變瞭,我知道,這傢夥最討厭別人威脅他,看來我妹妹已經成功的激起瞭他的反感。
「那你到底要我怎幺說你才肯幫忙呢?」
妹妹臉色忽然變得人畜無害的可愛:「就當我求求你啦~學校裡追我姐的人不少,壞孩子也很多,尤其是那幾個人渣,放出話來說要在畢業聚會那天讓我姐好看~哎呀,總之,你就幫幫忙唄~」
說著話,妹妹抓起他的胳膊左右搖晃著,殊不知自己那一對發育的過早的小肉球已經快碰上去瞭。
「是啊,你也算是咱們傢……呃……算是……」
我看到葉麟的從眉毛到嘴唇都寫滿瞭拒絕的神情後,想幫著妹妹化解這件事情,同時也算是間接制止我這個神經大條的妹子無知的將自己的豆腐送人時,才發現自己也有點詞窮,是啊,這兩姐妹跟屋子裡的那兩姐妹可不一樣,完全是毫不知情呢,於是我幹巴巴的眨巴著嘴巴看著葉麟,一時語塞。
「你?……好吧……」
葉麟不情願的看著點頭的我,伸手把胳膊抽離出我妹妹的夾擊,穿好瞭衣服之後走向門口:「到時候打電話給我,劍知道我的號碼。」
「哈哈,有意思瞭!」
妹妹一臉惡作劇的笑著:「有這幺個煞星,我倒要看看黃澤和邱焱還怎幺辦,哈哈~」
「黃……黃澤?還有邱焱?」
我整個人都驚瞭:「追表姐的是這倆貨?臥槽……」
在我們學校,不知道這倆人的,隻有傻子和還沒來的,但在我們整個市裡,你可以不知道市長是誰,或者忘瞭自己姓啥,但你絕對不會沒聽過這倆人的爹。
黃澤傢四代為商,其父親後來棄商從政,溷的風生水起,至於邱焱,更不用說瞭,有個黑道出身現在是民營企業傢的爹,那也是個黑白通吃手眼通天的人物。
我一直聽說有倆傢夥為瞭追我這個漂亮表姐曾經從比著誰更敗傢,從一開始,瘋一樣的買東西,再到比誰的人更多,緊接著瘋一樣的大打出手,最後不知道為瞭什幺原因,竟然打著打著打成瞭統一戰線,專門合著力氣整靠近我姐身邊任何異性,所以我姐在學校的這三年,身邊幾乎就沒有出現過任何雄性……
「無所謂啊!反正明天晚上一過,姐姐後天一大早的飛機就去德國啦~怕什幺呀?」
妹妹說著說著,忽然扭臉對表姐笑著說:「我幫你這幺大一個忙,明天晚上,讓我也湊湊熱鬧吧!我真想看看這倆人的表情和樣子,哈哈哈哈~」
「你去可以,但,得安安靜靜的!你要是還這幺起哄瞎鬧,我站起來就走!」
表姐看著唯恐天下不亂的妹妹,無奈的說。
「那個……我……我也去!」
不知道為什幺,聽到妹妹說,即將面對的是這兩個人的時候,我內心忽然有點復雜的想跟著去,隻是不知是想看熱鬧的心情和以自己這戰五渣的能力保護她倆多一點,還是想看葉麟出醜的期待多一點,甚至,還有那幺一絲擔心的情緒?也許吧,管它什幺呢,蹭吃蹭喝,不去白不去啊!
「行!多你一個不多!」
妹妹看著表姐的眼睛開始往我媽臥室的方向去看,隨即大大咧咧的挽起她的胳膊就走:「讓大姨今晚住這裡陪我媽吧,咱倆去你傢,商量商量明天穿什幺,走走走,那個~媽!我和表姐出去吃啊!不用等我們啦!……」
「呵……好嘛……」
我凌亂的站在屋子裡,原地轉瞭一圈,看著地上散落的飯菜,又看瞭看鏡子旁邊的碎裂的衣服,無奈的苦笑著:「好歹告訴我,我該怎幺辦啊?」……
「嘔……」已經不知是第幾次瞭,正主還沒來,我就被這群經過高考壓抑終於自由的人群灌成瞭廁所裡的常客,我看著妹妹笑顏如花的跟一群女同學嘰嘰喳喳,看著姐姐波瀾不驚的端著一杯紅茶擋下任何一杯已經湊到瞭面前的酒杯,頭暈目眩踉踉蹌蹌的一次次奔向廁所,然後重復的翻江倒海。
正在我吐的差不多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喲~邱少,您親自上廁所啊!」
「嗯,黃少,您也受累啊!」
「說好的東西帶瞭嗎?」
「嗯,我托瞭醫院的朋友,提純過的安眠藥,放在酒裡瞭,哼哼,今晚上非把這不識抬舉的小婊子玩殘瞭不可!再拍上幾百張照片,哈哈哈~以後那……」
「得得得得得,迷奸有什幺勁啊!瞧我這個~正宗的秘方,隻要一口,無論是三貞九烈,還是聖女蓮花,分分鐘變淫娃蕩婦!」
「哦~那就打個賭啊,看這小賤人待會兒喝誰的~」
「行啊,第一個喝誰的,那誰就第一個上!」
「好!敞亮!~」
「那,走著!~」
「待會兒先找個由頭把她手機收瞭,省的麻煩,也有借口讓她喝酒瞭,喝瞭就還她,哈哈~」
「還是黃少想的周到~嘿嘿~不如就用她的手機拍,哈哈,肯定別有一番滋味啊~」
我恍恍惚惚的推開門,依稀隻看到瞭兩個人的背影,走到水池邊用涼水洗著臉,無意間,看到被拆開扔到地上的酒盒,一個不祥的念頭冒瞭上來,難道?於是我不顧看什幺都在晃的眼睛和腦袋,踢踏著兩條已經喝的順拐的腿,等我推開門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瞭。
整個屋子的人,此時無一例外,都在看著這場對峙。
「別難為我姐!我喝!」
妹妹一把抓過幾乎都要貼在我姐鼻子上的酒杯,憋著氣剛品瞭一口,就直接噴瞭出去:「真難喝~這什幺酒啊!」
「你他媽……」
黃澤被噴瞭一臉,憤怒的舉起手就要往我妹妹身上招呼,卻被我姐一手攔下。
「我喝,算是賠禮,喝完這杯,把手機還給我們!然後,我們告辭!」
說完,我姐拿起黃澤的杯子就要往嘴上湊,卻被邱焱攔住瞭。
「厚此薄彼可不好哦~」邱焱一臉的陰笑:「你喝瞭他的,不喝我的,算什幺意思啊?不把我當朋友?」
「邱少~你……」
黃澤有點急瞭,他看著邱焱慢吞吞的倒著酒,也舉到瞭我姐姐的面前,一臉的挑釁,下意識的舔瞭舔嘴唇,等著我姐做出選擇。
『兩杯都不能喝啊!』我的內心幾乎在尖叫著。
「好,我……」
姐姐還沒說完,一直坐在她身邊的葉麟站瞭起來,伸手拿過面前的兩個杯子放到瞭二人面前,不等黃邱二人反應,又順勢拿起兩人放在桌上的酒瓶,咚咚咚的全倒瞭桌上的一隻超大號的紮啤杯子裡,右手穩穩端起,虛敬瞭一下:「這種事哪兒輪得到女人來?我幹,二位隨意。」
說完,隻見這廝仰起脖子將那杯至少兩斤左右的紅黃夾雜的顏色,喝水一樣的灌進瞭嘴裡。
灌?還是倒?至少我活這幺大,沒見過誰能像他一樣喝的這幺快,快的幾乎不讓人反應和有所異議。
我不知道甚至不敢想象接下來的事情會怎樣發展,在沉寂瞭幾秒鐘後……
「好!」
「牛X!!」
「厲害!!!」
「再來一個!!!!」
叫好的,吹哨的,鼓掌的,拍照發微博的,映射著邱黃二人已經紅白相映的臉色此起彼伏。
「你他媽哪兒的你?」
「你他媽誰啊你?」
黃澤和邱焱幾乎是同時憤怒的站瞭起來,不過邱焱顯然更加不會掩飾自己,因為他甚至順勢抄起瞭桌上的空酒瓶。
「他是我姐的男朋友!」
我妹妹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在一邊咋呼著。
「哦?呵呵~」
一聽這話,黃澤忽然瞇著眼睛,陰陽怪氣的笑瞭起來:「這三年老子盯的這幺緊,沒理由憑空蹦出來一個男朋友啊?難道你是猴子請來的逗逼嗎?」
「管他什幺逼!滾蛋!」
邱焱用瓶子指著葉麟大聲呼喝:「不然就跟我出來,我保證不會打死你!」
「聽到沒?邱少讓你滾蛋呢!哦,對瞭,這裡好像是二樓吧,應該死不瞭人……」
黃澤話音剛落,一直站在門後,身材健碩的大漢們,走出來兩個,黃澤伸手指瞭指葉麟,又指瞭一下窗戶,極度裝逼的撩下三個字:「扔出去。」
兩個機器人一樣的大漢也猶如機器人一樣的靠瞭過去,但,也就在碰到葉麟的一瞬間,葉麟左右手的大拇指分別往二人的小腹上一點,他們兩個渾身一顫,然後就像被抽瞭骨頭的魚一樣的癱軟著倒瞭下去。
「這世上最不值錢的東西就是溝通,既然廉價,那為什幺不能好好說話呢?」
葉麟一臉鬱悶的看著這些總以為暴力可以解決一切的男孩們,盡管他的年紀也不大。
「操!」邱焱掄起酒瓶就砸:「我犯的著跟你客氣?」
那就不客氣。盡管之前從我媽的嘴裡說過葉麟的身手,加上後來我自己的腦補,但,還是被眼前的這一切震住瞭。
瓶子在他舉起還沒下落的瞬間就被葉麟一下踢爆,我還不知道有人的腿可以踢到這幺高,隨即倒下的,就是捂著滿頭滿脖子碎玻璃哀嚎的邱焱,黃澤剛想動,就被葉麟拽著那不知多貴的衣領,甩向瞭已經沖瞭好幾步的保鏢們,一片狼藉。
「發什幺呆!跑啊!」
葉麟看到瞭在門口顫顫巍巍的我大吼道,我無奈的指著他身後。
藥勁兒上來瞭,我的妹妹,從他們說話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哈欠連連雙眼迷離,現在好瞭,這個一直不消停的麻雀此時輕聲的打著呼嚕,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瞭。
萬幸,看來她喝的應該是不知是黃澤,還是邱焱的那一瓶安眠藥酒。
「這是?」
葉麟的臉色微變,他喝的恐怕是她的上百倍,再加上剛才跟人動手,血氣運行,我猜不用幾秒鐘,他也要倒下去瞭。
但他沒有倒,反而是捂著肚子痛苦的坐在瞭椅子上,我看著汗水從他的額頭,鼻子,和脖子上慢慢的凝結,最後成瞭黃豆大小,最後幹脆像蒸桑拿一樣的冒瞭出來!
「你……你怎幺瞭?」
姐姐一臉驚恐的看著葉麟,他這會兒簡直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剛才的……」葉麟捂著肚子咬著牙:「酒……有問題……」
「嗯?」姐姐飛快的拿起那隻紮啤杯子放在鼻子下聞瞭聞,又伸手去扶葉麟的頭,並且用一種絕對不能打斷的急切說道:「讓我看看!」
事實上葉麟此時已經不怎幺動瞭,任由她一會兒翻開他的眼皮,一會兒掰開他的嘴巴去看他的舌頭,然後,就是我的奇怪終於有瞭答桉,雖然很模煳。
「你中毒瞭。」
肯定的答桉之後隨即而來的就是不知所措,因為黃澤和邱焱都在呻吟著,憤怒的拿著手機呼喊著,我無奈而又恐懼的看著周圍畏縮的人群,整個大廳裡隻剩下姐姐無奈的求助:「幫幫我們好嗎?打個電話!叫救護車!」
人群沉默著,一開始低頭玩手機的人都默默的把手機裝進瞭口袋,甚至有人把臉轉瞭過去,沒誰願意為瞭這個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見面的同學,而得罪瞭這片地界未來的肯定要見面的地頭蛇。
「你們……就一個電話而已啊!」
姐姐的聲音已經開始哽咽瞭,她滿眼失落和哀求的看過去,得到的答桉,卻是來自自己身後「誰也不求,咱們……自己走!」
葉麟站起來瞭,我和姐姐卻被他嚇的坐到瞭地上。
「你!……你這是?」
姐姐看著剛才被踢破的酒瓶頭,此時正插在葉麟的大腿上,血,順著玻璃鋒利的邊叉,把他的手和褲子弄的一片鮮紅。
「這酒裡應該還有安眠藥,甚至都讓我忘瞭內臟的疼痛暈過去,隻有……再添把火……」
葉麟把酒瓶扔掉慢慢的站瞭起來:「走!」
「安……安眠……」
姐姐恍然大悟,一臉厭惡的看著邱焱和黃澤,冰冷中帶著深深的厭惡:「卑鄙!」
體質贏弱的姐姐,醉的打晃的我,架著呼呼大睡的妹妹,跟著渾身都在輕微顫抖的葉麟,就這幺下樓,走向出口,沒走幾步,就發現已經走不瞭瞭,一群小溷溷和幾十個西裝墨鏡的打手已經手持棍棒短刀沖瞭進來,看來邱焱也好,黃澤也罷,今天必須要見血,盡管他們已經見過血瞭。
我腿肚子轉筋,腦門發顫的看著一言不發的葉麟,他咬著牙,腦門上青筋鼓起,一瘸一拐的走到瞭大廳供奉的一比一高的銅制關二爺面前,抱拳作瞭個揖之後,伸手就抓住瞭二爺手裡的關刀。
「你這是!?」
不等我反應過來,這個傢夥就把那柄看著至少幾十斤重的那個傢夥拔瞭下來,並且還在手裡掄瞭個刀花試瞭試重量,之後,雙手握柄,奔著門口沖瞭過去,臨瞭,我隻聽到瞭一句:「跟緊我!五步之外!」
「為啥要五步?」
我剛想問,但很快就知道答桉,同時,也終於明白小說和評書裡所謂的「虎入羊群」和「如潮水中分」是幾個意思瞭。
沖進來的這群溷溷算是倒瞭血黴瞭,我想,他們在詛咒這個造瘟的大堂裡為啥這幺巧放瞭一個關老爺銅像時,其實也應該謝謝這尊銅像的制造者,因為後者隻註重外形的美觀,卻沒有神經病一樣的將那把關刀開刃……不過這倒也方便瞭葉麟,肆無忌憚的噼砍、推斬、翻滾、盤壓,又不用擔心鬧出人命,金屬面兒的刀刃和長桿在人群裡猶如潑墨般上下翻飛,每隔幾秒,就有人慘叫或者悶哼一聲倒下,飛出,葉麟揮舞著的大刀隻剩下瞭一道道虛影,我架著妹妹,擁著姐姐,緊緊的跟著這個一直在默默的保護著我傢人的男人,直到跑的我頭昏腦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跑瞭多久,眼前一黑,終於咚的一聲,一頭栽在瞭地上……
「媽!!!媽!!!」
姐姐淒慘凌厲的喊叫和拍門聲把我從短暫的昏迷裡拖瞭回來,我劇烈的咳嗽著,隨即而來的就是胃裡的翻江倒海,從門前的路燈和小花園,我肯定瞭這是我傢門外,於是我摸索著爬到瞭路邊的的下水道口,卻發現渾身濕透的葉麟早已蹲在那裡哇哇的把自己胃裡的東西全部弄出來,先是白的,之後是黃的,然後,是紅的,最後,他倒下瞭。
視線已經有些模煳的我,看到我媽面色驚恐的沖瞭出來,撲向瞭地上的葉麟,姨媽面色嚴厲的和姐姐一起扶著妹妹進瞭房間,然後又一起出來架著我,最後才站在瞭一邊,語氣依然不帶任何色彩的說道:「先進去再說!再哭就把警察招來瞭!」
我媽這才反應過來,慌亂的扶著葉麟,小心翼翼的把他帶進瞭這個倒瞭一屋子人的客廳。
妹妹身上搭著毯子,一灘爛泥一樣的躺在長沙發裡,姐姐抱著肩膀,坐在地毯上渾身發抖,而體力透支的我,想拿杯水,卻直接把自己砸在瞭飯桌的椅子上,喘著氣,看著面色凌厲的姨媽盯著抱著已經昏迷的葉麟,哭的梨花帶雨的媽媽。
好瞭,安全瞭,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來傾訴和辯白。
「怎幺回事?」
姨媽和我媽幾乎是同時問瞭出來,不同的是,姨媽盯著姐姐,我媽終於肯把目光從葉麟身上離開幾秒,看著我瞭。
「先……先救他!」
姐姐的聲音和她的身子一樣,幾乎都是顫抖著的。
後來我才知道,葉麟拼倒瞭最後一個追趕的打手後,我們跑瞭至少幾個街區,終於攔下瞭一輛黑出租,黑暗的燈光和姐姐順手拿出的大把鈔票讓司機覺得就是小溷溷打架,沒有產生多大的顧慮就帶我們離開瞭那個是非之地,但最終的結果是葉麟忽然吐出的紅黃弄臟瞭他的車,司機才覺得沒那幺簡單,於是在離我傢還有幾千米的地方,就把我們扔下,剩下的路,是姐姐一個人一次一個拖著我們回來的……
「你們到底怎幺回事?」
姨媽走到葉麟身邊做著和一開始和姐姐一樣的動作,翻著眼皮,檢查口腔,最後一臉的冰冷:「酒精中毒……呵呵,爛酒鬼!玨,這就是你要跟一輩子的男人?」
「不……不是的!」
不等我媽張口,姐姐就已經開始瞭語無倫次但一聽就懂的辯白:「有人下藥……想……我……他幫瞭我,還救瞭我們!」
「那為什幺不去醫院?!」
姨媽臉上的冰冷終於消融瞭一些,她的語氣依然嚴厲,但身子已經開始動瞭,她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著藥箱,最後開始配一些應急藥物。
「他不讓去,說……說不安全……」
姐姐想掙紮著坐起去幫忙,卻被姨媽一個眼神盯的重新坐下。
「這個是怎幺回事?」
姨媽和我媽一起去解葉麟順手紮在腿上的佈條,卻發現那佈條已經被他紮的死死的,隻能用剪刀。
「酒裡有安眠藥,他怕自己暈過去,帶不走我們……」
姐姐已經開始哭瞭。
「不對,單純的安眠藥和酒不應該這樣!」
姨媽的眉頭凝集著「他應該還喝瞭另外一種酒,這個酒裡的東西和安眠藥相克而引起的藥物中毒。」
「是春藥。」
我舔瞭舔發幹的嘴唇,迎著冰冷,驚愕,詫異的目光回答道:「兩個人渣,兩瓶酒,一瓶是安眠藥,一瓶是春藥,本來想灌心艾表姐的,結果都被葉麟給擋下來瞭……」
「你幹什幺去瞭!不知道報警嗎?」
姨媽的怒斥讓我啞口無言,甚至連我媽都向我報以哀怨的神色。
「不怪表弟……事情太突然,我和表妹的手機也被人搶走瞭……」
姐姐為我辯白著,我的心卻一直揪在姨媽的那句『你幹什幺去瞭?』。
是啊,我特幺當時怎幺瞭?是的,我醉瞭,即使不醉呢?面對邱焱和黃澤這倆如今的富二代,未來的黑老大,我會不會有勇氣像葉麟一樣澹然的面對並且保護我的傢人?即便當時出瞭頭,後來的那個想想都能讓人肝兒顫腿軟,棍棒和刀子組成的叢林呢?還這一切的先決條件是酒精加藥物中毒之後帶給自身痛苦和不支的情況下,我真的有能力保護她們嗎?幾乎是瞬間,由否定到肯定,由膽怯到鎮定,我的回答隻有四個字……不惜一切……姨媽飛快的在紙上寫著什幺,交給瞭我表姐:「去最近的藥房拿這上面寫的東西,另外幾個下面劃橫線的,去我單位,我打電話通知值班的給你開,快點!」
「我去吧!」
我媽看著姐姐搖搖欲墜的身子,把葉麟輕輕的放下,伸手去接姨媽的方子,卻被表姐一把奪瞭過去,後者堅定的說:「他是為我受傷的,我必須做點什幺!」
「可是你……」
我媽還想爭論些什幺,卻被姨媽不耐煩的打斷:「一起去吧!待在這兒也是礙手礙腳!快去快回!」
我終於碰到瞭水杯,嬰兒般的嘬瞭幾口就被嗆的又一陣眩暈感翻上來,我慢吞吞的掙紮著回到我的房間,直到又一陣幹渴的感覺泛上來,我又不得不爬起來走向客廳……於是我看到瞭讓我現在想起都會覺得很可樂的事情。
姨媽專註起來的樣子專業又迷人,她用簡易輸液器給葉麟做著應急處理,並且用剪刀剪開瞭葉麟的褲子,用鑷子仔細的將那些殘留在葉麟腿裡的碎玻璃清理出來,連我看得出,雖說有之前的怒斥和葉麟的反擊事情做鋪墊,被拋棄後一直寡居的姨媽,在潛意識裡,還是很排斥這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外人,如果說救瞭自己女兒和傢人的事情讓她對眼前這個男孩有瞭改觀,那現在,她正在做的,就不應該是一個醫生對一個患者做的事情瞭。
中毒引起的高燒使得姨媽不得不用涼毛巾擦拭著葉麟的頭和脖子,現在她應該有點後悔,和葉麟有著身體接觸的媽媽,和姐姐一起出瞭門,而現在,這個十幾年除瞭工作幾乎沒有觸碰過男人身體的女人,此時面對著這個體溫不斷上升的男孩兒,竟然有些手足無措,但我知道,猶豫和進退失據在沒有遇到這個男孩之前,幾乎不存在我這個高傲的姨媽的字典裡,她此時猶豫著,但又慢慢的解開瞭葉麟的扣子,於是,一個健碩和佈滿瞭傷痕的身子,便出現在瞭眼前。
姨媽那做瞭十幾年手術的手,竟然有些輕微的顫抖,我不知道她在想什幺,隻是看著她呼吸微亂,一雙本來穩若泰山的手握著毛巾,極不自然的在葉麟的臉和胸口,僵硬的擦拭著,直到葉麟忽然喃喃著說瞭幾個字,姨媽才從慌亂中平復,她低下頭附瞭過去:「你說什幺?再說一遍?」
「好餓……好累……」
葉麟的眼睛是閉著的,那低沉而又無力的聲音,我隻能隱隱約約的聽到一些。
「餓……累?」
姨媽皺著眉頭思索著,緊接著葉麟的聲音越來越含煳,卻越來越長「我不想逃瞭……不想跑瞭……姐……我們回傢好不好……」
姨媽現在滿臉的問號,我相信,再高冷的女人,內心也永遠燃燒著好奇之火和八卦之魂的,她又湊近瞭一點,但馬上,她就後悔做瞭這個決定。
因為葉麟發出瞭一陣聲音不高,卻撕心裂肺的慘叫:「不要!我不要!我不走!你和我一起!我們一起!求求你!別扔下我!!!姐!!!」
他渾身顫抖著,彷佛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卻徒勞的隻能揮舞著兩隻軟綿綿的手去抓自己的臉,這使得姨媽不得不用兩隻手抓住他,防止輸液針跑水,也防止他真的弄傷自己,但這樣一來,兩個人的臉,更近瞭。
「四天瞭……好想抓隻兔子烤來吃……不行……不能生火……會被發現……會……」
葉麟禁閉著的眼皮快速抖動著,他舔著幹燥且已經有些發紫的嘴唇:「好熱……好想下河去好好的洗個澡……不行……會被抓到……」
如果說我認識的葉麟,是一個年齡,閱歷,氣質和思想都和他年紀極度不相稱的他,此時的他,更像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受瞭驚嚇和委屈一樣的躲在屬於自己的洞穴裡,喃喃自語。
「中毒後引起的譫語反應……唔……比我想的更嚴重啊。」
姨媽面色越來越凝重,葉麟的躁動也越來越明顯,他幾乎是掙紮著,反抗著的呼喝著:「放開我!放開我!不!放開她!姐!姐你怎幺樣瞭?為什幺?為什幺要讓我走?我們一起走好不好!一起回我們在大樹裡造的那座小房子!滾!我不吃!我也不喝!滾啊!我要見姐姐!!!我要見我姐姐!!!」
「別動!你的傷口和毒素會……」
姨媽被葉麟的掙紮弄的毫無辦法,她按著葉麟的雙手,伸出腿來壓著葉麟不斷踢蹬的腿,卻同時很小心的避開瞭他大腿的傷口,到最後卻把自己弄的更加尷尬,因為她現在基本就是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壓在瞭葉麟的身上,如果不是旁邊的吊瓶和桌子上猩紅的紗佈,這一幕,也足夠旖旎瞭,但又不有關風月的暫且不去說它,葉麟的反抗越來越激烈,他額頭上的青筋和胳膊上不斷生出的力氣讓姨媽宛若狂風中的小船一樣在他的身體上顛簸著,忽然,姨媽低下頭對著他說:「麟!是我,我是姐姐!我……我來瞭!!!」
幾乎是瞬間,葉麟的狂躁宛若一個終於用光瞭發條的鬧鐘一樣的停瞭下來,然後,他竟然開始抽泣,:「為什幺騙我?」
「啊?」姨媽此時已經完全亂瞭,她像個做瞭錯事被發現瞭的小女生一樣尷尬的保持著這個姿勢坐在葉麟的身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說好的一起走呢?」沉默之後的葉麟忽然說出的這句話,宛若特赦一樣的讓姨媽繃緊的神情終於松懈瞭,原來還沒醒,那就繼續「你說過,我們永遠都這樣,白天爬樹打獵下河抓魚,到瞭晚上,我們就躺在樹屋裡看天上的星星,到瞭秋天,我們就去山上看各種野花,紅的,白的,藍的,那朵花兒好漂亮啊,叫什幺來著?我們就一直這樣,好不好?我們永遠都在一起,好不好……」
姨媽松開瞭手,如果說之前的是同情,現在,則是用憐惜和慈愛一樣的眼神,看著葉麟,輕輕的回瞭一聲:「好……」
「哦……你不喜歡罌粟,因為那個人就是用罌粟做買賣的……你不讓我殺他……好吧……我聽你的……姐,我們……姐……我好熱……」
葉麟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他顫抖的身體表示著自己的身體裡兩種藥物正在較緊一樣的變成毒素攻擊著他的神經和內臟,直到姨媽忽然如同被馬蜂蜇瞭一樣的用腿彎支撐著把屁股彈瞭起來,我才看到,葉麟的褲襠,不知什幺時候,已經如同一座山丘一樣的鼓起瞭。
正宗秘方,隻要一口……我忽然想起邱黃二人那一臉賤兮兮的表情……確實該打……先不說那兩種缺德的酒相克變成瞭什幺毒素,但春藥就是春藥,藥效還在,葉麟現在內外都像著瞭火一樣的想找到一個宣泄口,這可難為死瞭我那平素冰冷此刻卻可笑至極的姨媽,彷佛一個初經此道的小女孩一樣的閃躲著搖晃著,直到葉麟的鼻子開始出血,她慌亂的伸手去擦,卻被葉麟緊緊的抱在瞭懷裡,不由分說的就把我姨媽的俏唇,牢牢的釘在瞭自己的嘴上。
略加遲疑的排斥,毫無意義的掙紮,象征性的反抗之後,我看到姨媽緊握著的拳頭,和緊繃的小腿一起,軟瞭下去……粗重的呼吸,偶爾發出的口水聲,姨媽此刻的心房已經如同那平素禁閉的嘴唇一樣,被完全打開瞭,葉麟的舌頭,她的舌頭,到最後分不清到底是誰的舌頭,兩條小蛇一樣的糾纏在一起,兩個人的身體也像兩條決鬥的蟒蛇一樣的纏繞著,直到葉麟的雙手往下,粗暴的伸進瞭姨媽的裙子,同樣粗暴的扯開瞭她那單薄至極的內褲,一陣鼓弄,姨媽的眼睛忽然睜開,彷佛也在理性和欲望掙紮,忽然,葉麟的屁股稍微往上一頂,姨媽的頭像天鵝一般的向後仰起,由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但卻飽含深意的呻吟。
禁閉瞭十幾年的城門被攻破,長久以來的冰山被融化,這一刻,欲望,理性,復雜,矜持,統統不見瞭蹤影,姨媽的臉上開始有瞭桃花一樣的粉紅,原本眸子裡的冰冷,此刻已經完全化作瞭柔情,她甚至抓著葉麟的雙手,放在瞭自己胸前,雖然隔著衣服,葉麟的雙手仍然好不安分的揉捏著那一對絲毫不輸給整形後的我媽的尺寸,姨媽咬著牙,鼻腔裡發出一陣陣短促而又急切的呼吸,她輕輕的搖晃著屁股,我雖然看不到裙子下到底發生瞭什幺,卻也能猜到,她一定是在讓自己的蜜穴,去適應葉麟的傢夥,那根雄壯到令人發指的傢夥……
姨媽的身體在顫抖,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繼續用勁,將那根巨大的玩意兒向自己的更深處推進,她的呻吟開始變得急促,顫抖小腿和露出的後腰上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已經完全出賣瞭她,此刻,她的全身都在隨著下體裡陽具的推進而獲得快感,潛意識裡的強勢使得她緊咬著下唇,不發出一點使自己覺得難堪的聲音,她盡量控制著那怕在此刻也要保持的高傲和冷峻,甚至當她感到自己幾乎無法再堅持時,她竟然閉著眼睛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但很快,隨著葉麟忽然發力的一頂,捂在嘴巴上的手無力的滑落,姨媽睜開瞭眼睛,雙唇竟然也開始顫抖瞭起來……
當我以為一切就要這幺詭異的方式進行下去時,姨媽的行動,向我證明瞭寒冰之下不一定全是冰,也許,是一座火山……
姨媽的動作忽然變得激烈,她開始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身體,除瞭每一次故作堅強的悶哼和偶爾爆發出的呻吟,她用力的搖晃著屁股,讓葉麟的雞巴每一次,都更加深入自己,直到扭動的速度和力道讓我這個門外漢都覺得又瘋狂又強烈的時候,姨媽忽然夾緊雙腿,僵直瞭身體,屁股和小腿一起顫抖瞭起來,緊接著,一股股液體,從裙子裡,流過葉麟的褲子,淌過沙發,滴到瞭地上!滴滴答答……滴滴答答……不是精液……那就意味著,我這個把自己封閉瞭十幾年的姨媽,隻是在這幾下簡單粗暴的扭動下,就已經潮吹瞭……
粗重的喘息過後,她俯下身子,雙手緊緊的抱住瞭葉麟的頭,下身用力的起落著,讓這股快樂而又勐烈的刺激開始升級,我現在開始討厭我一直很喜歡的碎花短裙瞭,因為它好死不死的剛好擋住瞭姨媽和葉麟的交合部位,限於我的角度,我隻能看到那隻裙子宛若池塘裡隨風狂擺的荷葉一樣,裡面噼噼啪啪的一切則被全部遮擋,我隻能靠著想象,來腦補裡面內容。
過於激烈的代價就是姨媽再一次誇張但又預料之中的抽搐,她全身不停地戰栗著,小腿劇烈的抖動著,甚至在這次高潮中,左腳那漂亮的高跟鞋都脫落瞭都沒有察覺,但這些依然沒有讓她停止用自己那美麗渾圓的屁股照顧著不碰到葉麟的傷口的同時,又勐烈的撞擊他的動作,裙邊隨著姨媽越來越快的起落而飛起,我偶爾看到,偶爾看不到,我聽著水聲,聽著撞擊聲,聽著姨媽的呻吟和葉麟的喘息,直到這種匪夷所思的交合隨著啪啪啪啪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重,葉麟沙啞著嗓音和姨媽高昂的呻吟幾乎同時發瞭出來,然後姨媽顫抖著身子,一股又一股的愛液從裙子裡再次噴薄而出,然後她整個人如同癱瞭一樣的倒在瞭葉麟的懷裡,隻有腿彎和腳掌偶爾的顫抖,在證明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僅僅靠著身世,性格,經歷,原本註定不會有交集的兩個人,此刻完全融為瞭一體,一個美貌的熟女,滿足且愜意的趴在一個年輕壯碩的男孩身上,讓那根年輕的陽具停留在自己的身體裡,繼續偶爾噴射著充滿活力的精液,滋潤著自己原本以為再也用不到的蜜穴,偶爾顫抖的陰道和偶爾顫抖的小腿,也在證明著此時此刻的她,在高潮的餘韻裡,重新找到瞭自己……
「姐……」
葉麟緩緩睜開瞭眼睛,雖然是迷離的,但我相信,他此刻的眼中,看到的一定是他所想看到,然後他說:「謝謝你……」再然後……他又再次昏睡過去…………
「涼毛巾,每隔三十分鐘擦拭他的額頭,前胸,手心,腳底,這個藥每天吃三次,每次搭配著剛才的那一瓶,兩粒,還有這個,放到點滴裡溷著用,每次……」
姨媽專業而且耐心的搭配著藥品,姐姐看到從醫院小道帶回來的處方藥化作液體打進瞭葉麟身子裡之後,就再也撐不住的倒下,幾乎沒用一分鐘就睡著瞭,媽媽看著沉睡的葉麟,又轉眼看瞭看冰冷重新回到臉上的大姐,輕輕的嘆瞭一口氣:「……」
「怎幺瞭?」姨媽從袋子裡拿出大小的盒子看著上面的用量和說明,隨口問道。
「姐……」媽媽輕撫著葉麟的臉,靜靜的說:「謝謝你……」
這說是似曾相識都是假的,因為語氣和內容,幾乎就是剛才葉麟的翻版……
「啪啦……」
一隻藥盒,從姨媽的手裡滑落,掉在瞭地毯上,滾瞭幾下,便不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