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遊擊隊不再設司令一職。雲軒對弟兄們說:“老疙瘩雖然犧牲瞭,但他依舊是我們心中的司令,這個司令的位置,要永遠留給他!”
遊擊隊且戰且行,抵達梅川時,這裡戰事已結束,鬼子既撤,國軍也不願分出兵力守一座小城。兩軍主戰場已移至蘄春一帶。
雲軒立即著手成立瞭臨時軍委會,接收梅川。便在這裡,他得知鬼子曾俘虜瞭數十女國軍,現在下落不明。雲軒立即給武漢方面發瞭電報,武漢回電令雲軒查明情況,設法營救國軍女俘。
不久,雲軒和小陳在街上查哨,忽見有人叫賣美女照片。他們要過照片一看,雲軒眼睛幾乎都要滴出血來瞭。照片上,一個姑娘閉著眼睛,撩開睡衣,露著豐滿的乳房,雪白圓潤的肚子和嬌嫩的陰部。天啊,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禮紅嗎?雲軒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裸照,而且恰恰是他戀人的玉照。裸體的禮紅竟那麼出眾,如此迷人,可她的照片為什麼會在這裡?雲軒忙揪住賣照片的人衣領問:“這照片是誰給你的?照片上的人是誰?”
那人見雲軒滿眼通紅,早嚇得哆嗦起來,忙說:“這照片……是鬼子占領梅川時,在日軍慰安所門口公開賣的,聽說照片上的人是那個慰安所最漂亮的姐兒,好像是女國軍沙。”
雲軒的心往下一沉,看起來禮紅是被俘瞭,而且成瞭敵人的慰安婦。他的心有如刀割,隻要看一眼照片,就忍不住落淚,眼前必會浮現出禮紅被兇惡的鬼子騎在胯下慘叫呻吟的情景。禮紅無疑早就被鬼子糟蹋瞭,可她如今身在何處?是生是死呢?他心中呼喚著:“我的禮紅,你在哪裡?”他何曾知道,禮紅正被鬼子的狼狗舔著流汁的陰道,他何曾曉得,禮紅正被中田的巨大陽物抽插著嫩穴,而屁眼裡還塞著多津子的手指頭……
雲軒覺得隻要能見到禮紅,隻要她活著,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自己都要全身心地去保護她、呵護她、疼她、愛她……
小陳看出瞭雲軒的心思,便說:“隊長,有麼事你就吩咐,我一定想方設法辦到。”於是,雲軒命令小陳:“想盡辦法探知國軍女俘下落!”並拿出禮紅的裸照,“必須打聽到這個姑娘在哪裡,是生是死,我都想知道。”
小陳問:“隊長,這個姐兒對你是不是很要緊啊?”
雲軒一板臉:“不許多問!”小陳剛要走,雲軒又叫住他,輕聲嘆道,“你記住,她叫湯禮紅,我的命也沒有她的命重要。”
小陳點點頭說:“記住瞭。”
幾天後,小陳就在季老板的藥鋪裡當瞭夥計,此時,季老板已成瞭遊擊隊的眼線……
便是在季老板的藥鋪裡,小陳見到瞭老輝,並得知瞭女俘和禮紅的下落。於是,在這個深秋時節,在老輝父子的協助下,女俘們終於獲救。於是,一對經歷瞭生離死別的戀人,才有瞭在還江山的密林深處這個新婚之夜。
現在,他們就在權做新房的草棚裡,同枕共眠,傾述著分手後那些難忘的日子……
山裡的風正在瑟瑟作響,雲軒掀起被子,在松明的火光下,細看禮紅身體的優美曲線和潔白的肌膚。他的腹股間漸漸發熱。那是年輕完美的嬌軀,苗條卻又豐滿,渾圓的屁股和肥美的雙乳,好似熟透的奇珍異果,多汁誘人,看著就想咬上幾口。這是上天創造出的一件多麼美好的作品,等著人們去欣賞呵護。可是,卻被猛獸般的鬼子無情地玷污瞭。越是想著這個美妙的胴體曾被無數鬼子蹂躪,雲軒的下身就越發激流滾滾。
他長嘆一口氣,手在她光滑圓潤的臂上戰戰兢兢地摸索著,禮紅“哼”瞭一聲,呼吸加快瞭,這更撩得雲軒愛不釋手。當雲軒握住禮紅酥軟的小手時,她那粉紅的乳頭一下子硬瞭起來。
雲軒的手摸在禮紅綿軟的肚子上,摸在那兩個恥辱的字跡上,他把臉貼在愛妻軟軟乎乎的肚皮上,傾聽她的腸鳴,禮紅身體不禁輕輕扭動起來。雲軒又用雙手撫摸她的大腿,覺得她的大腿很嫩很滑很軟,從大腿根一直摸到腳面。然後將她的小腳貼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輕蹭著,再從她的腳趾蹭到大腿根上。禮紅耳垂已經變紅瞭,身體反應劇烈起來,口中深情地輕呼著:“噢……雲軒……我最親愛的人……哦……我的好哥哥……我……真像……做夢啊……喔……哥哥……”
雲軒腹股間暖流向全身蔓延開來,激情湧來,睪丸發緊,他加快瞭撫摸的速度。“哦,可愛的禮紅,我終於成為你的丈夫瞭!”
聽到雲軒多情話語,禮紅的回應是閉上瞭秀目,一滴晶瑩的淚珠掛在眼角。飽受恥辱和虐待的她,終於得到瞭愛人的撫揉。萬惡的日本強盜,曾那麼野蠻地摧殘她,她以為今生再也不會得到雲軒的疼愛瞭呢。可是眼下,她的丈夫雲軒,正在溫存地愛撫著她。盡管這是山裡涼涼的秋夜,可是禮紅仍覺渾身暖洋洋的。雲軒伏在她身上,吻去她的淚水,感受禮紅勃起的乳頭蹭在他肉體上的絲絲快意。
雲軒有生以來,第一次和一個美麗赤裸的女人同床共眠,這是一個心靈和肉體都無比美好的姑娘,即使她被無數野獸踐踏過,他仍愛她愛得發狂。
禮紅的魅力是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的,盡管雲軒腦海裡一遍遍閃過禮紅被敵人蹂躪的畫面,但是,他仍認為,做禮紅的丈夫,與她攜手到老,乃是天意,是上天賦予的責任。他雙手在禮紅完美的肌膚上暢遊,總能夠在她身上發現新奇,於是就刺激得他心跳加劇,下身也跳躍起來。比如,他發現瞭大陰唇的褶皺,看見瞭裂開的溝壑,見識到瞭圓圓的屁眼,還有屁眼周圍野菊花瓣般的細紋,以及洞眼裡散發出的濃烈醉人氣息……
盡管這美妙的肉體被玷污過,可雲軒仍覺得這裡像未開墾的處女地,等待他笨拙的手指去探索。
他的手指抵達瞭那小小的一撮叢林,逼近瞭他心中最神聖的殿堂。在他的撫摸下,禮紅一對大陰唇更加腫脹起來,摸在手裡柔軟而舒坦,好像熟透的果實,裡面包裹滿滿的汁水,都要將表皮掙破瞭,隨時都有可能噴濺出來。而上面的小花蕾卻又那麼堅硬,他輕輕舔瞭舔,覺得很甜美。
今夜,禮紅就是他的果實,等待他去飽享她的芳香。雲軒的手指在彌漫著芳香的青草叢中撲捉著快樂,他貪婪地吸進那令人陶醉的氣息。頓時,頭暈目眩,心馳神迷。他覺得自己是在天堂上,而不是在深山密林的草棚裡。
雲軒的陰莖已經有瞭無法抑制的強烈欲望,沉重的睪丸裡也跳動著興奮的激流。他覺得自己的下身好像憋足瞭洪水的江河,就等著在禮紅那肥沃的土地上開閘澆灌瞭。
雲軒迅速脫下褲衩,將他的陽物解放出來。雲軒的陽具並不太大,在禮紅看來,比中田的小很多,但她喜歡,因為這是愛人的器具。看那陰莖,閃閃發光,十分精悍,紫色的龜頭在他手指中焦躁地滑動著。禮紅急切盼望著它的插入,她蹭著大腿,以減輕屄裡的奇癢,並開始嬌啼起來。雲軒緩緩地上下揉搓著自己的物件,一滴晶亮的露珠出現在頂端的小孔上。雲軒摸瞭摸,手指變得濕滑瞭。他陰囊中的快感在加劇,雲軒放開手中的雞巴,“啪”一聲,陽具彈到他的肚子上,真像個隨時準備一躍而起,沖鋒陷陣,攻城拔寨的戰士。
雲軒再度註視著嬌妻,禮紅也在看著他,她也一樣充滿瞭欲望,甚至比雲軒更強烈。雲軒又一次揉動起禮紅柔軟的肚皮和肥大的屁股,她的屁股雪白,有些涼,很滑很軟。他的指尖輕輕揉到瞭禮紅的肛門,她啼叫著縮緊瞭屁眼。雲軒發現這個排泄口十分奇妙,也格外美好,令他心動,令他興奮。盡管他的欲望早已無法忍受,可他還想多在禮紅身上摩娑一會兒。他還是第一次摸女人呢,而這個女人又如此美好。
他再次撫摸三角區的黑色卷毛,禮紅輕輕哼著,這是她敏感地帶之一。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喊叫出來,因為她知道,旁邊草棚裡的遊擊隊戰士們都在傾耳細聽著這裡的動靜呢。
雲軒的手指一下滑進瞭禮紅騷水洶湧的蜜壺裡,這對他來說真不容易,因為他一直害怕這麼做會傷害到禮紅。禮紅身體頓時不動瞭,陰道卻在用力收縮,夾緊瞭新郎的手指頭,眼中流出感激的淚水。雲軒稍稍一用力,就分開瞭禮紅的大腿,她那被無數雞巴捅過的地方飄蕩著醉人的氣息。雲軒像個崇拜者一樣,在她肥陰前匍匐下來,把頭埋在她的腹股間,用嘴唇和舌頭探索著寵妻的身體。騷水源源不斷,沾在他的嘴上、鼻子上和臉上。他再次急切地用手撥開妻子下身肥厚的陰唇,像掰開花瓣一樣,吸著裡面的花蜜。嫩屄中心,閃著粉色光澤的陰蒂,正在充血變大。
雲軒好奇地舔瞭一下,一大股蜜汁湧瞭出來,花瓣更加潤滑瞭,連雲軒的舌頭都受到瞭滋潤。他要徹底查清那奇妙蜜水的源頭,扒開禮紅的嬌穴,又一次朝粉紅陰道伸出手去,手指再次被夾緊套牢,這令雲軒激動萬分。
雖然沒有守貞象征的處女膜,但雲軒仍覺得這片地域是他最最珍貴的寶物,即使給他一百個處女,他也不會用禮紅去換。
在那崇高的精神力量和肉體欲望支持下,雲軒一下子摟緊瞭他深愛的少女,尋求著進入肉體殿堂的入口。毫無經驗的他,努力在禮紅陰部沖著撞著,開始幾次努力都以失敗告終瞭。禮紅並沒有幫忙,而是不斷鼓勵他:“親愛的……再來……我需要你……啊……我的好雲軒……”終於,他的堅矛對準瞭那亮閃閃的入口,“噗哧”一聲,插瞭進去。
禮紅身體一抖,緊緊摟住瞭雲軒,她再也不顧及遊擊隊員們是不是在偷聽瞭,激動地叫來:“……你到底進來瞭……我的寶貝啊……啊……”她的聲音回蕩在山間。
雲軒將自己的純潔與禮紅的肉體緊緊結合在瞭一起。新婚之夜,雲軒一連向禮紅嬌美醉人的肉體發動瞭三次進攻,在她陰道裡至少泄瞭一碗精液。
當雲軒和禮紅沉浸在新婚的幸福中時,遊擊隊接到國軍密電,令他們向湖南轉移,將女俘移交薛嶽軍團。雲軒回電示,湯禮紅已經是他妻子,要求將她留在遊擊隊……
正當遊擊隊準備開拔時,丙夏卻被重病擊倒,發燒,說胡話,整天昏睡不醒。老輝為兒子把瞭脈,看瞭舌苔,仔細查過,可這位精通歧黃之術的高人,卻是自己的刀削不瞭自己的柄,硬是看不出丙夏的病因。他給兒子刮瞭痧,用瞭各種藥方,就是不見效果。老輝說:“伢兒該是心火的病,秋冬時節人容易這樣。”
眼見遊擊隊就要行動,老輝心急,雲軒更急。於是,老輝說:“我父子原本就不是遊擊隊的人,萬不可因為我們拖累瞭隊伍。伢兒這一病,怕是一時半會好不瞭,不如我們暫時離開遊擊隊,另尋出路,你們也好及時轉移。”
雲軒猶豫起來,小陳卻說:“輝爺,說麼事呢?我們早已把你看成自傢人瞭,遊擊隊需要你沙。行軍打仗,哪有不摔斷胳膊崴瞭腳的?有你在,手到病除,我們的隊伍不就更強瞭嗎?”
老輝說:“我也不想離開隊伍沙,現在,我們也回不瞭楊大窪,去不得梅川鎮,天曉得麼樣才好。還不如留下抗日,也算為國傢盡力瞭。可我隻有這麼一個兒子,他才一十三歲,我不能讓他有個三長兩短,更不能因為他拖累整個隊伍沙!”
雲軒沉思良久,說道:“輝爺,你看這樣要得嗎?我想,暫時讓小陳送你們到武穴,找到我們的地下關系,給你們開個醫藥鋪,等丙夏病好瞭,你們可以隨時回到遊擊隊,這一百塊大洋,送給你們安傢。”
老輝忙推讓道:“這不行,遊擊隊用得著錢的地方很多沙,我怎麼可以收麼樣多的大洋?”
雲軒說:“輝爺,雲軒對你的大恩大德永世也報答不盡,你不收下,我心不安。”
禮紅也勸道:“輝爺,你不收下,禮紅也生氣瞭。”
老輝隻好點頭道:“也好,就算這錢是我向遊擊隊借的,日後有機會,加倍償還。好在武穴沒有人認識我,在那裡不會有什麼麻煩。隻是武穴城被鬼子占瞭,我們又要在小日本的眼皮底下受氣瞭。”
雲軒說:“隻要有一顆愛國之心,在哪裡都是抗日。”
那是一個早晨,起風瞭,風起雲湧,老輝父子與遊擊隊告別在還江山頂峰。老輝向南去武穴,遊擊隊往西去湖南。他們頭頂是朗朗藍天,腳下是滾滾白雲。小陳背著丙夏,要一路送他們到武穴。
禮紅輕輕撫著丙夏的額頭,說道:“這孩子,燒得真厲害,小可憐,願他早日康復。”又附在丙夏耳邊輕聲說,“丙夏弟弟,再見瞭,你多保重喲,後會有期!”
禮紅口中的芬芳氣息襲入丙夏鼻孔中 他竟從沉沉昏睡中醒來,淚眼中,他看到瞭禮紅秀美親切的面龐。不知為什麼,他一看到禮紅粉嫩的臉蛋,含笑的櫻唇,腦海中就閃現出禮紅肥白的大屁股,還有被他用羽毛調戲著的顫抖的陰唇,縮動的屁眼……
然而,還未及丙夏說什麼,小陳已背著他向山下白雲生處走去。禮紅的身影越來越小,越來越遠,可她還在向救命恩人丙夏招著手。丙夏鼻子酸瞭,這一刻,他的心已跌到瞭深淵。難道就這樣與禮紅分手瞭?連句話也冒跟她說。在這樣的戰亂歲月,誰知這一別會不會是永別?
丙夏伏在小陳寬闊結實的脊背上傷心地哭瞭起來。
西風正烈,斷腸人在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