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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李柔倩等的就是這一天,丈夫還在醫院裡躺著,兒子陸子榮就回來瞭,她接到電話的時候,心裡就顫抖不已,那些在電話裡說的話想起來就讓她臉紅,她沒想到兒子竟用那種方式向她傳遞信息。

  “媽,我回來瞭。你?”

  李柔倩看瞭看病房內,女兒陸子燕正在看護父親,她一點都沒有覺察出來,就捂住聽筒趕緊走出來。

  “我在醫院裡,兒子,你回來瞭?”她的聲音柔柔的,透出一股嬌氣和喜悅。

  “回來瞭,媽。我在洗澡。”兒子的口氣裡卻帶著大大的不敬。

  “哦。”李柔倩聽到這裡,知道兒子說這話的心思,自從在電話裡聽到兒子對她說那些話,她就明白兒子一旦回來,自己就會失身與他瞭。雖說這是夢寐以求的事,但真要到來,卻又令人忐忑不安。她看瞭下四周,好在女兒沒有跟出來。沒良心的,你該洗洗幹凈瞭,在外面弄瞭那麼多的女人,看你跟娘怎麼交待?

  “媽——你在聽嗎?”陸子榮其實早就回來瞭,他在玩弄瞭李柔媚之後,就想出瞭第一場和母親的對峙。那個計劃實施後,他才給母親打電話。

  “在,在聽。”李柔倩聲音有點顫抖,她知道兒子在洗澡,洗幹凈他的身子。

  “你爸他在醫院裡。”她本不想告訴他這些,可話到嘴邊又忍不住。

  “我爸他怎麼瞭?柔柔。”陸子榮調情地說。

  李柔倩聽到這裡渾身一酥,下面潮乎乎的留出一股液體。再叫一聲,她眼睛潮濕瞭。

  “柔柔,你先回來吧。”陸子榮躺在浴缸裡,對著話筒說,他現在根本不管父親。

  “嗯,媽一會就回去,你等著媽給你搓背。”李柔倩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柔聲說。

  “嗯,媽——我等著你,你可快點,要不我在床上等你,”他聽瞭聽聽筒裡的動靜,知道媽此時的心情,“柔柔,兒子一會洗好瞭,上床等你。”他故意撩起嘩嘩的水聲。

  李柔倩羞羞的心撲撲地跳,“死人,沒正經。”她嬌嗔地怕別人聽見。“把你那裡洗幹凈。”

  “呵呵,我的柔柔媽。我會洗得幹幹凈凈的。”陸子榮心花怒放地躺在那裡,看著天花板剛裝上的大鏡子。

  “那我掛瞭。”李柔倩一時間意猶未盡,有點戀戀不舍。

  “媽——你掛瞭阿,”陸子榮還想說什麼,卻聽到電話裡發出“篤篤”的聲音。

  李柔倩是背著女兒陸子燕回來的,她無法面對一個母親和女兒同時和兒子偷情的場面,盡管女兒在這之前已經和她商量好瞭,但她還是抹不開做母親的面子。她想在浴室裡見到兒子,一路上設計好瞭種種細節,可她沒想到的是陸子榮根本沒按她的思路走。

  她路過浴室的時候,聽到陸子榮叫瞭一聲,“柔柔,進來吧。”

  原來兒子早已等在她的大床上,他是在母親的床上等她的。李柔倩不由自主地放慢瞭腳步,原來設計好的細節用不上瞭,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兒子的第一次,就在她猶豫不決時,陸子榮來到她面前,“媽——我的柔柔。”他一把抱住瞭她,羞得她頭縮進他懷裡不敢睜眼,任由兒子抱進瞭臥室。

  李柔倩圈在兒子寬大的懷裡,兩手不知怎麼放好,“你父親,他和你妹妹在醫院裡。”她不得不重提起這話,以掩飾自己的不安。

  “柔柔,大青怎麼瞭?”陸子榮說這話完全換瞭一幅口氣,他已經不再忌諱父親的名號,而是直接稱作大青。

  “大青,大青的老毛病又犯瞭。”李柔倩順著兒子的口氣說。

  “是不是又陽痿瞭?”陸子榮輕佻的,看著母親的眼睛。

  “瞎說!”李柔倩被兒子抱瞭個滿懷,聽瞭兒子這話,心撲撲地跳。

  “我瞎說什麼瞭?”他戲弄著親生母親,“柔柔,又守空房瞭吧?”

  李柔倩長嘆瞭一口氣,“守不守,你不知道?”語氣裡滿是哀怨。

  陸子榮看著母親又嬌又憐的眉眼,嘴慢慢地低瞭下去。

  李柔倩趕緊用手隔在中間,她不想在這個時候讓兒子做那件事。

  陸子榮看著母親欲行又止的表情,卻也不強求,在母親的手臂上輕輕地摩挲瞭一下嘴巴。“我怎麼知道?我的親媽。”

  “你壞!”誰知母親聽瞭,抬手輕輕地打瞭他一下。打得陸子榮心猿意馬,恨不能就立時親一口。

  他抓住母親那隻打過來的手,放在唇邊,“兒子怎知道母親的閨事?”

  “哼!你不知道,你就知道你妹妹的。”母親顯然起瞭醋意。

  說的陸子榮無言以對,默默地看著母親,他知道自己和妹妹的事母親早已瞭如指掌,隻是礙於母親的身份,她才遲遲不敢隨心所願。

  “柔柔,我知道,大青不能——”說到這裡,母親突然捂住瞭他的嘴。母子兩人僵持著,默默感受對方的情誼。

  “別提他瞭,好嗎?”在這個時候、這個環境母子兩人一再提起父親,讓作為妻子的李柔倩心裡總是疙疙瘩瘩的。

  “可我知道,這些年,委屈瞭你。”陸子榮將被母親捂住瞭的嘴移開後,感受的母親的手並沒挪開,而是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摩挲。

  李柔倩幽幽地長喘瞭一口氣,“隻要你理解媽媽就行瞭。”

  “柔柔,大青他真的不行瞭?”

  “嗯。”李柔倩點瞭點頭。

  “好柔柔,”陸子榮叫瞭一聲,手順勢托在母親的臀部,用指按在瞭母親的襠部。他知道這些年,母親作為女人,雖然享受瞭金衣玉食,但在閨事上卻冷落瞭。

  乍感覺到兒子有意無意地觸摸,李柔倩渾身一陣打顫,眉眼裡就不自覺地生出媚意。

  “媽,親媽,兒子讓你受苦瞭。”陸子榮一邊叫著,一邊大步往臥室裡走去。

  當走進那間寬大的臥室門時,李柔倩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她知道,這一進入,她多年的心願就會如願以償,朝思暮想的事情將得以實現;可驚喜之中。又充滿著擔心,作為母親,她真的要和自己的兒子做那夫妻之事?從兒子的語氣裡,她已感覺出他不再把自己看作母親瞭,那他為什麼還在外面找女人,並且讓那女人罵自己是婊子?

  唉!自古至今,男人那有不三室四妾的?兒子在外面有個把女人也是難免的,他不是也說瞭,就是想通過那女人的口,來向母親傳遞信息的碼?想到這裡,李柔倩心裡又隱隱湧出一股喜悅。

  可自己算是兒子的什麼?他已有瞭一房正妻,又和女兒有瞭關系,她算是兒子的妾嗎?想到這裡,臉不自覺地紅瞭起來。還沒有和兒子做那事,倒考慮起身份來。唉,管他什麼,反正自己是他的母親,是他的親娘,他總不能上瞭親娘,又休瞭吧?

  陸子榮順手將門關上,看著懷裡的娘,喜滋滋地走到床前。

  “榮兒,從今以後,娘就靠你瞭。”李柔倩不知怎麼的,對著兒子說出這句話,倒真像一個委身侍夫的女子面對夫君輕薄以求身份瞭。

  “媽,大青不能人道,兒子從今以後給你補償。”

  “你壞!都到這時候瞭,你還叫媽?”

  說得陸子榮一愣,“我不叫你媽,叫什麼?”

  李柔倩嚶嚶地將頭躲進他臂彎裡,“我,我不知道。”

  “傻柔柔,”陸子榮把母親放到床上時,隨身爬上去,“那我就不叫你媽,想我瞭嗎?柔柔。”他看著母親的眼睛,用手指按在母親的性感嘴唇上。“你是我的婊子,李柔倩是陸子榮的婊子。”

  “你欺負媽,在外面嫖女人,還——”李柔倩咧咧嘴想哭,那天的情景實在讓她受不瞭。那個婊子一邊和兒子調情,一邊罵著:李柔倩,你是陸子榮的婊子。

  陸子榮看著母親,將她窩在懷裡,母親的長發散落在床上,盤滿瞭他的胳膊。

  “媽——兒子在外面受不瞭。”他知道母親說那件事,“你又不在身邊。”

  “嗡——我不來瞭,你欺負媽。”李柔倩窩在兒子的懷裡,感覺到一種堅實的胸襟。

  陸子榮聽瞭這話,他的下面一下子挺起來。看著母親一副柔弱的樣子,他蠻橫地抱過她,“媽——”還沒等李柔倩來得及看他,他的嘴強橫地侵襲瞭過去。

  “你壞!”李柔倩擂著兒子的脊背,被親瞭個結實。

  “親媽,兒子受不瞭瞭。”他一雙大手橫插進母親的腿間,感受那份柔軟。

  從屁股溝一直侵襲到前端,最後按在母親的隱約地裂縫上。

  “你,你想悶死我呀。”李柔倩掙出來,嬌羞地看著兒子,不敢抬頭。

  陸子榮看著眼前的母親,想著幾日來自己為瞭這最後的結局,煞費心思的盤算著,現在母親就在自己的身邊,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想起上學時學的那個名詞——蒸母霸媳,而自己竟然蒸母霸妹,他真的要蒸自己的母親。

  “柔柔,你不是要我早點回來?我回來瞭,你要怎樣?”他抬起母親的下巴,要她看著自己,李柔倩被兒子用這種方式對待著,想縮回又不能夠,幹脆直視著兒子。

  陸子榮挑逗地用手指摸著母親微翹的嘴角。李柔倩感覺到瞭那種日思夜想的幸福。

  “要,”她的手伸進陸子榮硬梆梆地頂在自己屁股溝的那個東西,一下子握住瞭,“要你的雞巴。”說完臉紅得像一塊紅佈。

  陸子榮沒有想到平常在端莊嫻熟的母親會說出如此粗魯的話,他刺激的一下子翹起來。手同時就隔著佈縫往裡按。

  “親媽,這可是你說的,兒子就留給你。”他說著低下頭親瞭她一口,火辣辣地看著母親。

  “想奴想在君心外,一片屄心在玉壺。”陸子榮隨口念瞭一句,他知道母親特別喜歡詩句,即使在這個時候,也常常吟誦著。

  “郎情妾意君自知,芳心拋在——”李柔倩順口念到。

  “柔柔,芳心郎已知,下句呢?”按住母親那裡的手摩挲著感觸母親的寬大。

  “下句,妾要郎說。”她不自覺地把自己擺放到兒子枕邊的位置,分明就是自薦枕席,但在這時候,連她自己都覺不到瞭。

  陸子榮隨心所欲地玩弄著母親,雖說隔著褲子,但那陰戶的形狀他已摸瞭個大概,不大不小,比妹妹子燕的饅頭屄大瞭一角。心裡對比著順口說道,“芳心拋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兒身受,玉壺底下母花開。”

  “啊呀,你個小畜生,你真的要母親做你的妾?”她說這話雖然表露出母親的身份,其實內心裡卻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滿懷春情無處放,心裡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下那條槍,奴身雖老,心在兒身,夢在歡場,何時日弄個噴火朝陽!媽,兒子這條槍已經放在這瞭。”陸子榮想起那日妹妹在母親的面前念叨著偷看的日記,身下自然擺弄起那根槍來,隻是還沒有向母親擺露出來。

  “啊呀,你該死!你讓媽媽的臉往哪放?”李柔倩聽的兒子記得清清楚楚,一時間心裡喜顛顛地,可面上卻無論如何也放不下。看著兒子故意挺起的帳篷斯的腿間,一時也是心猿意馬,但礙於身份,還是撕不開面皮。

  “燕子都知道瞭,柔柔,你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口裡說著,手上不覺加瞭點力道,連同內褲一下子捅進母親深深的體內,捅得李柔倩渾身一哆嗦,一股白白的漿子從體內冒瞭出來。

  鼻翼裡就抑制不住地哼瞭一聲。“你壞!”身子軟軟的,似乎要貼過來。

  陸子榮的手指已經捅進去半根,從母親的眼神裡,看出又愛又恨,手跟著又往裡進瞭一點,李柔倩感覺到裡面被摩擦瞭的疼,就皺瞭皺眉頭,眉眼裡就有點制止的意味。陸子榮知道這樣母親不會好受,隻不過作為男人,和女人調情慣瞭,即使是母親,也難免使出那風流手段,手指彎瞭一下,從母親上唇縫裡挑出來,正好抹過母親的陰蒂,雖然隻是那末驚鴻一瞥,也足以讓李柔倩感到前所未有的顫栗。“要死!”她拼命夾瞭夾腿,忍住瞭那從鼻翼中不自覺哼出來的快感,但還是沒有完全掩飾過去,雖隻有那麼低低的一聲,聽在兒子的耳裡卻如驚雷一般,畢竟這是被兒子挑逗出來的。他慢慢地從母親那裡拿出來,手爬上母親的腰,用指尖挑開母親的松緊帶,一點一點地往裡爬。

  “親媽,你還記得蘇軾的那首詩嗎?”爬過母親高高鼓鼓的陰阜,一縷陰毛已經夾在兩指間,陸子榮輕輕地搓著,看著母親的眼睛。這時的李柔倩並不拒絕,她擔心自己過分的矜持會嚇走瞭兒子。可陸子榮又是何等樣人,在女人面前,他是不見黃河心不死的主戶。

  “你要他的哪首詩?”李柔倩感覺出兒子的手在自己的陰阜上滾爬,細細地捻著一根根卷曲的陰毛,捻得她心裡恨不能讓兒子的手就勢伸下去,捂在那要命的地方。可這是自己的兒子,她再怎麼想,也不會告訴兒子,娘想要他,要他上她。看著兒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兒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詩詞,但不知道這個時候,蘇軾的哪首更適合,她也沒想到,自己這幾年在詩詞上頗有造詣,倒讓兒子也得到瞭熏染。

  “橫看成嶺側成峰,”陸子榮巡視著母親的身子,一字一頓地吟詠著,想讓母親體味這其中的意味,李柔倩當然知道兒子此時說這首詩的意思,那是把母親高高的胸,豐腴的臀和深深的溝股都隱含瞭進去,這小畜生,畢竟是玩女人的老手,他當然知道母親這個姿勢裡面所包裹的一切。

  “遠近高低各不同”母子兩人同時念道,隻是李柔倩和陸子榮讀出來隻差瞭一個字。李柔倩按照原詩讀出來,她想,這詩擱在這裡倒也頗具情調,自己的身段怎麼說,也是豐滿有韻,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隻是沒有點睛之筆,讓人覺得韻味不足;而陸子榮讀出來卻是“遠近高低味不同”,聽得李柔倩一愣,可細細品味,卻就理解瞭兒子這一字之改的含義,母親就面上描述,而兒子卻正含瞭女人的內蘊,遠近看女人,自然別有風致,可那高高鼓鼓的不僅從視覺上,更從感受上得到瞭徹底的玩味。正所謂女人既要遠觀,又要褻玩,遠觀是看女人的姿色,褻玩是把玩女人每一處身體,陸子榮透過這首詩的改動,是從母親那成熟的身體上看出瞭各自的景致,道出瞭自己的欲望,那就是他要把母親的每一處身體都要玩一遍,從馳騁、跨越、俯臥,一直到背交,每一個姿勢自然都會別有一番洞天,作為人子更能從中品味出蒸母的樂趣。這正是改動此字的真正含義。玉蘭惠質的李柔倩自然也理解瞭這一點,正所謂猩猩惜惺惺,心有靈犀,當她正在斂眉體味其中的妙處時,又聽兒子繼續念道:不識娘親真面目。李柔倩忽然靈感頓來,合著兒子說道:隻緣身在屄心中。

  說完扭捏一笑,看在兒子眼裡卻是分外動人,陸子榮就象魂兒被勾去一樣,幾乎連骨頭都酥瞭,他沒想到母親這半老徐娘竟還這麼有情趣,此情此景,隻有在歡場風花雪月時才能享受到,可今天母親卻讓他重新領略瞭,他的半邊身子都酥麻瞭。

  “柔柔,我的親娘,兒子就進到你的屄心子裡去瞭。”說著身子俯過去,摟抱瞭李柔倩。

  李柔倩被兒子盯的有些難為情,“榮兒,你個壞東西,就知道在外面嫖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揉搓著兒子那長長的東西,長長地嘆瞭一口氣。

  陸子榮被母親一臉的柔情所迷惑,他把手收起,從母親的腰間插下去,摸到那高高的鼓鼓的陰阜。“柔柔,你又不在身邊,兒子想你,”他親瞭她一口,“想你的騷——”他想說下去,卻被母親一把捂住瞭嘴。

  “不許你胡說!”李柔倩嗔怪地看著兒子,“媽以後就在你身邊,你什麼時候想,媽就什麼時候在。”

  “柔柔,我的親柔柔。”陸子榮將母親的屁股搬到面前,就勢脫瞭下去。

  李柔倩長嘆瞭一口氣,感覺到兒子的眼睛淫邪地盯在那裡。“榮兒,你是真心的嗎?”

  “媽,親媽,兒子和你難道還是假的嗎?”多年來的夢想讓陸子榮貪婪地嗅著母親的氣息,那淫猥的器具長長的地攤在腿間,看過那麼多女人的東西,平生第一次看自己母親的,陸子榮忍不住地伸手撫摸。

  “你要是真心的?為什麼還老在外面找女人?”兒子的大手已經從她的高高的陰阜往下摸,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出於兒子的真心,還是像他在外面玩女人一樣。

  “娘,”陸子榮從那從雜亂的陰毛中欣喜地隱入那片裂縫。“兒子這些年如果不在外面找,那你為什麼在多年前不把我留下來?”

  “娘不是不敢嗎?娘擺脫不瞭世俗。”李柔倩幽幽地說,棲息噴在兒子的臉上。

  “柔柔,給我吧。給兒子吧。”他說著低下頭,將娘的屁股扳向自己,滿嘴含瞭過去。

  “啊——”李柔倩被兒子的狂野刺激的氣息重瞭起來。

  “柔柔,以後兒子不在外面嫖瞭,”他含住母親的陰唇,然後舌尖探進去,舌奸著李柔倩。“兒子以後就嫖你。”

  “娘給你嫖,隻是以後見瞭妹妹別忘瞭娘。”

  陸子榮知道母親吃醋,他挪動著屁股尋找母親的器具。

  “忘不瞭,”從母親的陰門上劃過,扣住瞭陰蒂。

  “啊——榮兒,榮兒。”李柔倩屁股急劇地動著,“別,娘受不瞭。”

  陸子榮貪婪地看著母親的淫態,他知道從今以後娘就會臣服在自己的跨下,做自己的女人。

  “兒子就是讓你受不瞭。”他挑逗地欣賞著。

  “你壞,壞兒子,連娘也上。”

  陸子榮一口咬住瞭母親的屄,“親娘,你不是就喜歡被兒子上嗎?你寫的那些日記,不都是對兒子的相思嗎?我渴望你的進入,我渴望你的心屬於我,世界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你回到你永遠的老傢,我渴望你回到我飽滿的心房—榮,媽又夢見瞭你—榮—我渴望成為你的新媽,成為你的枕幕之賓,隻要有來生—你的堅挺,就是我的歡暢,你的陽剛,就是我生命的波浪”

  “你?我不理你。你和妹妹合夥欺負娘。”李柔倩羞憤難當,她沒想到自己那些內心的秘密都被兒子看到瞭,一時間就想有個地縫鉆進去。

  “你不是天天想嗎?想我的雞巴嗎?”他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一件心事,“爸爸的病怎麼樣瞭?”

  “他在醫院裡。”聽到兒子在這時候提起丈夫,李柔倩心理的感覺怪怪的,“你還關心他?”她眼睛示意兒子,陸子榮迅速地吻住瞭母親的嘴,兩人彼此玩弄著各自的性器,在床上纏綿著。

  “不是關心,娘,兒子是想——”他含住母親的舌頭,在她口腔裡撅。

  “是想他如果早一天離開,這傢連同這傢裡的女人就都是兒子的。”

  “媽不已經是你的瞭?”

  “可我還不坦然,我要把你變成我徹底的女人。”

  “娘是。”

  “柔兒,叫我一聲。”李柔倩攀附在兒子的身上,那碩大的吸盤被兒子玩弄著,她明白兒子想讓她叫什麼,心裡羞羞地感動著,她知道叫瞭這一聲,兒子再也不會把她當作媽瞭。

  “榮兒,我的男人。”

  陸子榮從沒想出母親會這樣叫,男人,我是她的男人,我母親的男人。

  “娘,我的親娘。”

  他抱過她的身體,眼睛對著她的眼睛,禁忌的快感刺激著他,讓他忘卻瞭一切世俗和倫理。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娘,我說過,爸爸上過的女人,我都會上,今夜我上你,上我的親娘。”

  說完兩個人又是摟抱纏綿。

  “那燕子——”女人心細如針,一點不錯。

  陸子榮知道母親對此耿耿於懷,他一邊解著母親的腰帶,手從母親溫熱地肚臍上滑下,輕聲問,“你說呢?”

  “死人,你問我幹什麼?”她快速地在下面擄著兒子碩大的陰莖。

  “我想讓娘告訴我。告訴你的男人。”

  李柔倩想瞭想說,“你喜歡娘多呢,還是妹妹。”

  “當然娘瞭,兒是娘身上的肉。”陸子榮又進入瞭那個溫暖的通道。

  “貧嘴!你要還喜歡妹妹,就還要著她,娘不跟她爭。”李柔倩寬容地說,她知道兒子是不會放棄女兒的。

  “親娘,真是我的親娘,兒子一定要你做大房。”

  他的雞巴高挺著,怒視著娘的一切。

  李柔倩愛戀地閉上眼,輕輕地吟誦道:

  朝行陰蒂烏雲間,母歡子愛日日還。

  嬌聲浪語啼不住,輕抽已過亂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