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錯,是我親手把小貓兒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沒有第二個女人能像小珍一樣愛我,一個女人可以為我做的事,她已做到瞭:生我、養我、育我、愛我。
她信任我,她「嫁」給我的時候,我才十五歲。
我們的生活應該是幸福美滿的,她隻有一樣還未能為我做到,就是給我懷養個孩子。為此,她一直耿耿於懷。
其實,我們隻是錯過瞭生育的時機。當時,小珍年紀不算大,但我未預備好做人傢的父親。
我喜歡小孩,她知道,也願意為我的緣故,再做媽媽。但她要我先有瞭事業基礎,要我能賺錢養她和我們的孩子。我們憧憬著,我醫科畢業,她馬上懷孕。
於是,懷孕不再是我們床笫之間要顧忌的事,而是我們努力的目標,像是個神聖的任務,我們攜手步上愛情的新裡程。我多瞭一個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在小珍懷裡播下的種子,會成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夠我興奮瞭。
不過,我們要面對事實,就是小珍的年齡較長,受孕較難。我們做過徹底檢查,證實我們生理上都沒有問題。種是撒瞭,但叫它發芽生長的是上帝。時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們膝下猶虛。
三年前,晴天霹靂,我為小珍作例行婦科體檢時,發現她患瞭卵巢癌,必須盡快割除。醫院不主張醫生為自己親人開刀,以免情緒波動。但我堅持要親力親為,連手術前剃陰毛的工夫也包辦,這工夫是護士做的,美珍就是當時的護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對她說:「現在就做手術。明兒,先要把小貓兒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嗎?」
「一定要,我要在那裡開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著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開,陰唇也微微張開。
我掀起她的袍子,小珍像是隻小綿羊,默然接受將給剪去身上的毛的命運。她閉上眼,分開腿,小貓兒的茸毛黑而濃密。我執著剃刀,好像進行神聖祭禮般嚴肅。我用嘴親瞭一親,向她致敬。剃刀鋒刃刮過,陰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內側和墊底的白佈上的發碎檢起來,放在膠袋裡,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貓兒搖身一變,變瞭個小娃娃,溜光、白凈,純真。我為之驚嘆:「我覺得不公平的是,你可以看見我小時候陰毛怎樣長出來,我沒可能見過你小時候光溜溜的樣子,現在倒給我看見瞭。」
光禿禿的小貓兒摸著挺滑溜,她給剃光瞭的感覺,會不會像我刮完胡子時一樣呢?
「有什麼好摸?有什麼好看?」
「你那裡好看極瞭。我可以看見你的陰毛再長出來的過程,就好像看見媽媽你長大的日子一樣。」
「你是個婦科醫生,小女生的私處和陰毛未見過嗎?」
「隻有小貓兒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瞭。我擔心明天的手術。」
「不用擔心。十足把握,不會有問題。」
「我擔心的是,我不能再生育瞭,你不會像從前一樣愛我瞭。」
「哪裡會呢!不要傻,我對你永不變心。」
「但我是個殘缺不全的女人,我覺得配不起你。」
「媽,不要想不開。你是我所見最偉大的母親,為我,你把青春犧牲掉,哺育我,教養我。你拋開瞭尊長的地位,嫁給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該做什麼才能報答你,是我配不上有你這麼一個好母親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撫摸我的臉,說:「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體,和你做個愛。」
「什麼?」
「做愛。」
「你意思是就在這裡?」
「對,來吧。」
「但這是醫院病房,我是個醫生,不可以的。」
「誰管他。你是我丈夫。丈夫和妻子做愛,有什麼不可以?」
「你說什麼。你說我是你的丈夫?再說一遍。請你再說一遍。」
「我的老公。你想賴帳不成嗎?我不放過你的。」
她失身給我前後,都一樣叫我做強兒,在床上她會叫我做大哥哥,小雞巴,就是不肯叫我一聲老公。我們做瞭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總是沒有越過互相承認是「夫妻」的關系。因為這關系太復雜瞭,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應付。但心裡總是渴望,心愛的人,同襟共枕瞭那麼多年,可以叫我一聲做「老公」。
現在,她在床上,在我身邊不斷的叫我叫做老公,這是頭一遭。我以為又是做夢,不敢相信。那時,我簡直著瞭魔,再顧不得醫生守則,把她的袍子扯脫,身無寸縷的肉體橫陳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樣攀上我的脖子,繞著我,雙腿把我夾纏著,讓我好像陷在盤絲洞裡。她的唇兒送過來,和我膠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褲子,掏出莖兒。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雞巴吞進濕淋淋的洞裡。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給我。」
我們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夢囈般,吟哦著浪語,漸漸變作呻吟。我竟然在醫院的病房裡和我的「病人」做瞭一場熱辣辣的愛。
事後,我把癱軟在床上的小貓兒抱起,像抱嬰孩一樣,把她抱進浴間,給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個小娃娃,讓我來給她洗小貓兒。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塗抹沐浴液,在挺起的雙峰來回摩挲。
「醫生啊!夠瞭、夠瞭、那裡不用洗瞭,弄臟瞭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瞭,本醫生自有分數。」
於是翻開她陰唇的摺兒,仔細地洗凈裡面的混濁,把手指探進深洞裡,逗弄那硬實的陰蒂兒……
「喂!喂!你這個醫生是怎樣做的。這樣替病人洗陰道,會愈弄愈臟。」她看著我噗哧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