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靜眼睛裡閃爍著又調皮又壞壞的光彩:“晚上我要好好勾引你”說完掙脫我的手,歡笑著逃脫出來,走到窗邊,河上的小船已經很少瞭,兩岸柳樹上的彩燈亮瞭起來,青石路上遊人絡繹不絕。她回過頭來說:“我們也下去吧。”我看著她站在窗邊,向下眺望,這個時候,我暫時忘記瞭她的身體,感覺到她的純真。
她轉過頭,對著我說話和笑,顯得無拘無束,可是幾分鐘前,她靠在墻上眼裡閃著那樣的光,嘴裡說出那樣的話,她也是一派的天然,仿佛她生來就會說,生來就會做。我沒有說話,點瞭點頭。我們隨著心情走,看著路邊的飯店,既沒有挑也沒有不挑。我忍不住在心裡回味她的話“晚上我要好好勾引你”,我摟著她,握著她的手。一些飯店老板站在路中間,熱情地和每一個遊人打照呼,還有一些夥計在店門前吆喝。
我們走著走著,看見一傢飯店的門前插著一束稻穂,店裡的佈置也比其他人傢整潔舒適,我們同時站住瞭,顧客不是很多,老板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容貌清秀,一看就是個南方人。他悠閑地站在櫃臺裡,與兩個夥計聊天。我和邊靜走到櫃臺前,他笑著朝我們點點頭,把手寫的菜單拿給我們,向我們推薦菜肴和自釀的米酒。我們微笑著聽他介紹,我們都喜歡這傢店,也喜歡這個可愛的老板。
邊靜點瞭菜,要瞭一壺米酒,我們在靠近店門的一張桌前坐下來,面對著面。
菜上得很快,一會兒,稍稍溫過的米酒也端瞭上來。我把自己的酒杯斟滿瞭,邊靜說她也想嘗嘗,我有些猶豫,可還是給她倒瞭一杯,兩個人把酒杯舉起來,她要我說那三個字,我有些不好意思,就小聲說:“我愛你。”
“為瞭愛你嗎?”
“不,為瞭喝酒。”
米酒是甜的,邊靜說:“哇!太好喝啦!”
對於我來說,這些酒不過是催情飲料,我存瞭壞心思,因為被她那句充滿邪念的話“我要勾引你的”勾引住瞭,我存心讓她喝一點酒,但是不敢讓她多喝,卻又忍不住想要她喝上那麼一點。我感覺到她還有巨大的潛能沒有被開發出來,她的身體像一座神秘而又美麗的花園,我看著眼前的她,好像也看到瞭另外的風景。
半杯酒還沒有喝完,她便有一些醉瞭,我不敢再讓她喝,伸手拿過她的杯子,把剩下的一飲而盡,然後給她倒瞭一杯茶。我覺得自己有些可笑,後來我告訴瞭她,把她逗得哈哈大笑,她說你呀,你這個混蛋。酒店的老板過來給我們敬酒,他明白我們是一對情人,毫無疑問的,他看出我們幹幹凈凈、非常相愛,整整一個晚上,我們的眼光都沒有離開過對方,有時分別去看其他地方,回過頭時,又相視一笑。
夏末季節的夜晚有一些微微的涼意,喝一點酒散步是最愜意的,我和邊靜從這一頭走到那一頭,又從那一頭再走回來,我們覺得這樣的散步怎麼都不會夠。
我們走著,我把傢裡的情況告訴她,我的父親母親還有我是獨子。她關心的問我父母會喜歡她嗎?我說會,肯定會,他們會和我一樣疼愛她的。
“真的嗎”她有點信心不足的說:“我有那麼好嗎?”
“肯定的,”我說:“我父母從來不幹涉我的感情生活,隻要一個好姑娘就可以。”
她安心瞭,把身體從我的胳膊裡讓出來,摸瞭摸我的臉頰,乘著夜色的遮掩,她踮起腳,吻瞭吻我。
米酒對邊靜起瞭反作用,再加上一天的旅途勞累,散步時又吹瞭涼風,邊靜回到房間就感覺又倦又累。她先洗瞭澡,蓋著白色的薄被,等我洗完澡出來,她已經睡著瞭。我靠在床上看電視,把聲音調得很低,我一點睡意也沒有,她睡得很香很沉,鼻息略有一點點粗重。可是酒精在我體內到處沖撞,把我的邪念挑撥瞭起來。
我輕輕拍瞭拍她的胳膊,她沒有絲毫反應。我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輕輕關上房門,然後走下樓去,我是去找那個風情萬種的老板娘,每次出門她都曖昧的對我笑,我們交換瞭很多成年人才懂得的眼神,而邊靜以為我們隻是出於禮貌打個招呼。當我到樓下時,老板娘正在那裡無聊的翻著帳本,這裡沒甚麼客人,周圍的人都睡瞭,隻有我們兩個人。
當我走下樓梯時,老板娘聽到聲響,抬起頭看見我,就仿佛明白瞭什麼,她略微緊張的豎起食指放在嘴邊要我別出聲,然後轉身走進櫃臺旁邊的小門,我跟瞭進去。她把我讓進小屋,把門掩好,然後拉住我的胳膊問我:“她睡著瞭?”
我點點頭,抱住她豐滿的身體,她輕聲咯咯笑著說:“她沒勾引成你呀,別動,我自己來”
她居然聽到瞭我和邊靜的談話,我說:“是啊,可是她酒量不行”
她說:“小姑娘就像個生黃瓜,什麼也不行的”她邊說邊解開衣服,那隻有一根帶子連著,忽然間一個肉感的身體展現在我面前……
山野的涼風吹進小屋,吹在床上翻滾著的兩個男女汗流如註的肉體上,像蠻荒時代的原始人一樣。我們盡最大努力才壓制住叫喊,她的下體體毛很重、乳房像兩個大排球,堅實有力地支撐著我,她的眼神依然那麼善良,連呻吟也那麼輕柔,帶著我到瞭一次又一次高潮。她的高潮來得很快、平均幾分鐘就有一次,每次她快到高潮時我都用手狠狠捂住她的嘴,她和宋敏邊靜那種文雅的女人不一樣,山野民婦放肆無忌的叫床聲在寂靜的夜空中會傳得很遠……
一直到凌晨三點我們才結束,她非常愜意幫我穿好衣服,說:“快回去吧,她該渴醒瞭”我親瞭一下她的額頭,轉身出來。
等我回到樓上的房間,果然剛過一會邊靜渴醒瞭,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說:“我想喝水”。我把放在床頭的杯子裡對上水,遞給她,她支撐著身體,喝瞭幾口,有些奇怪地看著我,問我自己是不是睡著瞭。我微微一笑,說已經半夜三點瞭。
“什麼?”她不相信地問:“我從回來就一直睡到現在嗎?”
我點點頭,她的氣色好多瞭。剛回來的時候,她的臉色很不好,現在她的臉上又出現瞭紅暈。
本來我已經有瞭困意,看見她這樣的臉色,我的精神又來瞭,我喝瞭一口水,望著她睡眼惺忪的樣子,逗她:“喂,寶貝,你可真不像話。”
“怎麼瞭?”她反問我,睡意消瞭一半:“什麼不像話?”
“你說晚上要好好勾引我的,我可一直等著呢,”我故意一本正經地說:“等到現在”
“啊?”邊靜這才想起來自己靠在墻上說的話,那話兒確實說得很隨意,我居然當真瞭,她笑瞭,睡意全消,她故作不解地問他:“你要我怎麼勾引你呢?”
我平平地躺好,閉上眼,一副享受的樣子:“我不管,你說的你知道。”
她用手指輕輕戳我的下巴:“不要臉。”然後看看我的下半身,吐吐舌頭壞笑著說:“我看你的小弟弟很老實嘛,我就不摧殘祖國的花朵瞭,唉~~~ 不忍心啊!”
我哈哈大笑。說道:“你就忍心一次吧,不然我可去亂搞瞭”
她輕輕打瞭一下我下體,惡狠狠地說:“你敢!小心我閹瞭你!”
我翻身去摸她乳房,說道:“閹之前我先享受享受”
她撥開我的雙手,跳起來咯咯笑著躲閃,拿枕頭拍打我,兩雙修長的大腿在床上蹬著:“我不幹,我就不幹,人傢還難受著呢,呵呵,你自己自摸吧,嗷嗷!~~~ ”
她越躲我越想抓住她,最後把她壓在我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