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眼看就要登上頂峰瞭。

  忽然麗兒的聲音又響瞭起來。這聲音比她自己的聲音要淫蕩好幾倍,愉悅好幾倍。

  她睜眼一看,自己不知甚麼時候又躺回床上,旁邊邪道正將麗兒對面抱在懷裡。

  邪道的肉棒在麗兒的小穴裡快速地沖刺。

  冷雪心裡忽然慕起麗兒,她知道麗兒現在一定快要爽死瞭。

  (「啊……我也想要……」)

  她一邊手淫著,眼睛望著邪道,像一隻渴望主人憐惜的小狗露出乞憐的眼光。

  邪道淫笑著抓住冷雪的腿把她拉到身邊,一隻肥胖的手指插進濕漉漉的小穴。

  「啊……」冷雪不甘心地扭動雪白的身體。她還是嫉妒麗兒……為甚麼隻用手指來插……

  可是就是這樣的思想也在一陣陣快感中消散瞭。

  邪道一邊用肉棒沖擊著麗兒,一邊用手指挖弄冷雪的小穴,同時玩弄著兩個美麗的身體。他發現雖然冷雪身材比麗兒高大,可是小穴卻比麗兒要緊窄。

  這一發現使他更堅定瞭要讓冷雪徹底馴服的決心。

  麗兒早就欲仙欲死地浪叫著,雙手扶住邪道的肩膀,不斷起伏著身體,拚命用小穴套弄著粗大的肉棒。

  冷雪也同樣在呻吟著,而且一雙手不知甚麼時候也已經放到乳房上揉搓起來,而且不知羞恥地弓起膝蓋,大張著兩腿,不斷地收張著陰戶周圍的肌肉,吞吐淫穢的手指。

  麗兒尖叫幾聲之後,終於渾身顫抖著癱軟下去,喘息著動彈不得。

  邪道不再理她,他用手壓住冷雪的小腹,低頭看著手指在小穴中進進出出的光景。

  為甚麼,為甚麼還不給我?冷雪臉色潮紅,彷佛中瞭魔似的想著,眼神直直地盯著肉棒。

  「想要嗎?要就說呀……今天要好好接客,賤貨!」邪道像對一條狗似地說。

  可是冷雪已經顧不瞭那麼多瞭。

  她忙不迭地點著頭:「我要,我要……我一定……好好接客……」

  邪道又讓她舔瞭一遍肉棒才從後面對準她的小穴,故意慢慢地把肉棒插進她的身體。

  冷雪彷佛解脫似的流下瞭愉悅的淚水。

  高潮過後的冷雪昏睡在床上。麗兒已經被邪道抱走瞭。

  一個嫖客悄悄走瞭進來,他是昨晚叫的勝利者。

  他悄悄地掀起被子,看瞭看裸睡的美人,然後摸上床去。

  等冷雪醒來的時候,肉棒已經深深地插入瞭她的身體。

  這一天,冷雪接待瞭三位嫖客。

  最後一個嫖客是一個瘦瘦的老頭,一雙乾瘦的手反覆撫摸瞭她身上每一寸肌膚,然後把肉棒塞進她嘴裡。

  可能是年級太老瞭,他的肉棒很難完全地勃起,可冷雪還是跪在床上,含住肉棒很賣力地吮吸,終於使老頭在她嘴裡射精。

  看著冷雪吞下瞭自己的精液以後,老頭滿意地走瞭。

  跟這個老頭做愛是最輕松的,他比一般的嫖客早走瞭半個時辰。

  沒有達到最高峰的冷雪有些失落。

  嘴裡全是精液的味道。

  她赤裸著身體走下床,忽然覺得一陣眩暈。

  武功出色的冷雪可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她不得不扶著床頭休息一下。

  然後搖搖晃晃地向桌子走去。

  冷雪覺得有點別扭,她有些不習慣走路瞭。

  這些天來,不是被人在床上奸淫就是被人抱在懷裡玩弄,兩條腿好像已經隻習慣於向兩邊分開,不習慣前後移動瞭。

  她倒瞭一杯茶漱口。

  風從一扇沒關緊的窗戶上吹進,赤裸的身體瑟縮瞭一下。

  這瑟縮使她的頭腦幾天來第一次清醒。

  然後就那樣赤裸裸地坐在椅子上可憐地抽噎起來。

  她搞不懂為甚麼自己會這麼慘,自己好像並沒有做錯甚麼。

  她也想不出辦法逃走。

  隻要邪道在,憑自己的武功是絕對逃不掉的。

  除瞭幾件薄紗裙之外,屋子裡沒有可以遮體的衣服。她明白那幾件衣服穿上跟沒穿幾乎沒甚麼區別,是沒法穿著見人的。它們隻能挑動嫖客們的淫欲,誘使他們像野獸一樣把它們剝掉。他們都喜歡剝她的衣服。每一個男人都想奸淫她。

  自己的身體也變瞭……現在那些男人的手隻要一碰她的身子,她的下面就會潮濕起來,渾身發軟,完全失去瞭運用武功的能力。連剛才那個乾癟老頭,都能輕而易舉地制服擺佈她。

  而且身體好像並不討厭男人的愛撫,在男人的愛撫下她能夠乖順地做任何淫穢不堪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一名真正的妓女。

  甚至還不如這裡的妓女。她們是為瞭掙錢的,起碼知道為甚麼要做,可自己是為瞭甚麼呢?

  ……每天早上都像中瞭邪術一樣,醒來的時候手肯定放在陰戶上。

  那種銷魂的感覺真的奪去瞭冷雪的「魂」。

  唉,我已經是一個淫婦瞭……雪奴,這名字倒真挺合適。

  都是那個臭道士,每次都被他幹得死去活來……不過,也真的很舒服……我也真的很賤,被他強奸還會覺得舒服……

  冷雪抽噎著胡思亂想,覺得越來越冷,就站起身走回床上躺下。

  邪道抱著麗兒推門進來。冷雪躺在錦被下面,清秀的臉上淚痕未乾。

  「哭甚麼……」邪道惡聲惡氣地說。

  「落到我手裡算你走運,要是落到雷獨那小子手裡,你早就被玩殘瞭。乖乖的接客,先替老子掙點銀子。不然,沒有男人你可知道是甚麼滋味。小賤貨!」

  冷雪被他罵得哭出瞭聲。

  「還哭還哭,老子最煩女人沒事就哭……把手放上去!」

  冷雪一邊抽抽噎噎地,一邊把手放到可憐的陰戶上,細長的手指慢慢在陰唇上移動。

  「對啦……這樣雪奴才乖,再用力些,道爺才會疼你……哈哈哈哈……」邪道得意地說著。

  冷雪很快有瞭感覺,抽噎的哭聲慢慢變成瞭呻吟。

  最後,趴在床上,讓邪道從後面奸淫,浪叫著登上頂峰。

  剛才一瞬間的清醒早就丟到瞭九霄雲外。

  經過幾天的觀察,邪道信冷雪已經沒有辦法抗拒淫欲,她已經變成瞭一個順從的淫婦,每天接客的時候都能讓那些客人爽得欲仙欲死。

  當客人不能把她帶上頂峰的時候,她就會自己手淫著解決。

  可是就是這樣,接客的時候她依然會臉紅,依舊會有輕微的抗拒,當然,每次抗拒最後都以屈服而收場。

  很多嫖客就因為這一點而十分滿足。這讓他們有一點強暴美女的感覺。而且,沒有一個男人喜歡真正毫無廉恥的女人。

  男人喜歡的是……本來很羞澀,在他的玩弄下卻變得毫無廉恥的美女。

  很多男人人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但他們卻喜歡這樣做。

  這是一種本能。

  「嗯,這雪奴可真他媽夠味……」這是邪道對她的評。當時在場的其它妓女嫉妒的眼光幾乎能把冷雪殺死。

  然後他就訓練冷雪和麗兒互相玩弄。

  兩個女孩早已變成瞭性欲的奴隸,在他的調教下很快就掌握瞭愉悅的方法。

  邪道總是讓麗兒去玩弄冷雪。

  每到這個時候,麗兒就會像一瘋狂的小淫獸,想盡一切辦法玩弄她。

  麗兒最喜歡自己穿著整齊的服裝然後把冷雪剝光瞭玩弄。用現代的話說,她已經有一點變態瞭。

  冷雪開始當然不願意,這樣使她覺得自己的身份越來越下賤,甚至還不如妓女。

  可是在邪道的幫助下,她抗拒不瞭麗兒。再說,麗兒對於她身上敏感而羞恥的部位瞭解得好像比她自己還清楚。

  所以麗兒每次都能達到目的,使冷雪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又是羞恥又是快樂地浪叫著登上頂峰。

  抗拒的意識越來越淡泊。

  她也很想玩弄麗兒,想看看自己如何把麗兒弄得欲仙欲死。

  可是邪道就是不許。他告訴她,她是雪奴,就是被別人玩的。

  冷雪最後也終於死瞭這條心,順從地做瞭麗兒的玩物,平常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也能乖順地聽從麗兒的指示。

  等到即使沒有別人在場,不管冷雪的願意如何,麗兒都能順利地剝光她的衣服玩弄一番使她達到高潮的時候,麗兒實際上已經能夠支配冷雪的一切心理和生理瞭。

  邪道就帶她們去見當地最大的官員:知府慕容別情。

  他是他在官府的至交,靠山,生意夥伴。

  官匪一傢,自古如此。

  所以他的「天堂」才能夠如此紅火。

  如此膽大妄為。

  後來她們才知道,慕容別情最喜歡看女子的同性狎弄。

  而且冷雪比麗兒的身材要高一些,有力一些,也更美艷一些。

  由麗兒來玩弄冷雪可以讓這位知府大人得到更大的滿足。

  那一晚,邪道告訴二女要去伺候知府大人,誰要是敢惹惱他就在陰戶上塗上淫藥,三天不許碰男人。

  兩女當然不敢違抗。

  因為,這樣的懲罰對她們已經是最有效的手段。

  兩人被秘密帶到知府衙門,慕容別情的臥室裡。

  他早就坐在太師椅上等候瞭。

  進房之前,邪道跟麗兒低聲吩咐瞭幾句。

  冷雪並不知道知府大人的怪僻,她反正已經準備好任他奸淫,想到一會兒又能體驗升天的感覺,下體就已經有些濕瞭。

  慕容別情四十多歲,身著錦緞便服,正襟危坐,道貌岸然。

  「賤婢雪奴向知府大人萬福」冷雪身著白色紗裙,向慕容別情盈盈下拜。

  「起來吧。」她的美麗使慕容別情再也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透過白色的紗裙,他隱隱看到她雪白的肢體上穿著白色的肚兜和褻褲。

  「謝大人。」冷雪早已習慣這樣的目光,她站起身來,等著他來玩弄。

  也有一點點好奇,想看看這位道貌岸然的官員如何開始最下流的行動。

  可是沒等她站穩,腰肢就被麗兒從後面抱住瞭。

  「啊,麗兒,幹嗎……??」

  還沒等冷雪明白過來,麗兒已經掀起瞭她的紗裙,一雙小手十分利落地把她的褻褲拉到瞭膝蓋下面。

  「啊……不要」盡管已經習慣在男人面前赤裸身體,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冷雪還是本能地抗拒。

  她看瞭看慕容別情,希望他能制止麗兒。

  可是他沒有任何動作。

  隻是的眼睛裡閃動奇異的光芒。

  「麗兒,別……」她掙紮著抗拒。

  麗兒的細嫩的手從紗裙下伸瞭進去,插進兩腿之間。手指靈活而熟練地插進瞭冷雪的秘穴。

  手指在紗裙的下面邪惡地活動著。

  雖然有紗裙遮蔽下體,冷雪還是羞澀無比,兩條大腿夾住瞭麗兒的手。

  可是手指卻依然在秘處靈活地挑逗著。

  慕容別情表情專註,緊盯著紗裙裡隱隱約約的手指的活動,還有緊緊並在一起夾著手的大腿。

  冷雪的喘息聲大瞭起來,夾緊的大腿慢慢松弛。

  慕容別情盯著她的臉,那張臉正不知因羞澀還是興奮而逐漸紅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