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從耳朵上傳來電流般的酥樣感覺。

  (「不要在這裡」)

  「啊,不要……」冷雪軟綿綿地坐在床上,像呻吟般地低聲哀求。

  「雪奴小姐,聽說你最喜歡男人摸你?」男人呼出的熱氣和話語從她的耳孔傳瞭進去。

  「不,不是……」白皙的手放到胸前,抓住正在柔軟的乳房上揉搓的手。

  男人強硬而固執地揉搓著她的乳房,並用手去逗弄嫣紅的乳頭。

  一陣陣潮水一樣的沖擊像電流般從乳房直傳到腦後。

  「不,不……」冷雪坐在床上,修長而婷勻的雙腿斜著靠在一邊,背靠在男人身上扭動著雪白的上體。

  她竭力抵抗著乳房上傳來的刺激,雙手去推在乳房上邪惡地活動著的手。

  場內早已安靜下來,眾人都摒住呼吸,雙眼盯著臺上。

  誰都不願錯過一個畫面,不願錯過一聲呻吟。

  引發美女高潮的過程是最誘人的,「天堂」的老板深知這一點。所以他們的貴賓表演都是圍繞著這樣一個「主題」。

  現在,誰都看的出來,正在被玩弄的美女----雪奴就要崩潰瞭。

  背後的男人似乎要延長征服美女的過程,揉搓乳房的雙手突然停瞭下來。

  冷雪快要崩潰的神志終於清醒瞭一下,她想坐直身體……

  男人低頭親吻著她肩胛骨附近的肌膚。

  背後突然傳來一絲癢癢的感覺,冷雪像怕冷似的打瞭個寒顫。這麼多天的污辱,那裡卻從來沒被人親過,因此分外敏感。

  後背的肌膚如凝脂般柔滑,男人的舌頭從上面經過,在肌膚上留下瞭閃閃發光的痕跡。

  「……」冷雪像聞到最馥鬱的花香,深深地吸氣,胸前推拒的手無力地垂下。

  美麗的眼睛迷糊起來。

  「雪奴,你真是迷死人瞭,男人不為你發狂才怪……」男人一邊舔她,一邊突然揪瞭一下乳頭。

  「啊……」冷雪輕呼一聲,掙紮著又去推他的手,可是剛剛手淫過的身體力量非常有限。

  這次男人更毫不客氣地用力揉搓起她的乳房,根本不理會她的反抗,並重新含住瞭她的耳垂兒。

  「啊啊……」強烈的刺激使冷雪一下陷入狂亂之中,白皙的手指在他的手上摸索著,好像要定放在自己乳房上的是甚麼東西。

  然後雙手就無力地垂瞭下來。

  她的頭向後仰去,靠在男人肩上,癱軟的身體隨著男人用力的揉搓起伏著。

  夾在一起的兩條大腿彷佛難耐地互相摩擦。

  斷續的呻吟也漸漸連成一片,音量也大瞭起來。

  「哇,金員外隻摸奶子就讓雪奴舒服成這樣,真不愧是花叢老將……她最喜歡讓男人看她發浪的樣子!」邪道刺耳的聲音蓋過瞭冷雪呻吟的聲音傳進每個人的耳中,依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淫邪味道。

  他的話語讓冷雪的混亂的腦海中掠過一絲反抗意識。

  (「有那麼多人在看……」)

  不等她多想,男人的手已經插入她的兩腿之間,輕輕一撥。

  白嫩的大腿立刻軟軟地分開。

  男人的手指立刻被陰戶分泌的液體沾濕瞭。

  手指插入小穴,灼熱而潮濕的嫩肉彷佛有瞭生命,立刻迫不及待地將手指緊緊纏繞起來。

  男人的手指遲疑瞭一下,才彷佛狠瞭狠心似的在柔嫩的小穴裡抽送起來。

  「啊,啊啊……」

  連冷雪自己都聽見自己的叫聲無比淫蕩地在大廳中回蕩。

  她強打精神想要合攏雙腿,可是身體在男人的玩弄下已經變得很難控制。

  手指隻用力抽送瞭幾下,修長的雙腿就重新分開。

  冷雪不停地呻吟著、扭動著。

  模糊的意識中,隱約覺得有無數目光盯著自己的小穴。

  那裡正被一隻陌生的手指所插入、穿透、控制……

  「金員外幹得好呀!雪奴已經喜歡上你的手指啦!你聽聽她的叫聲,簡直舒服死啦……各位大爺不要吵,雪奴今晚是金員外的,不過一會兒會有馀興節目,是安排雪奴明後天的客人。各位隻要交五十兩銀子,就可以先驗貨,然後參加叫……現在請先欣賞她發浪的樣子和可愛的叫聲吧……」

  這是鴇母在浪聲浪氣的發言。

  冷雪的艷色實是所有的妓女中最出眾的,多年的武功訓練使她的身體骨肉婷勻,各個關節有著超強的柔韌性。

  在男人的玩弄下雪白的軀體像水波一樣蠕動起伏,好像沒有骨頭一般。

  她的叫聲即淫蕩又羞澀,欲拒還迎,欲止還興,彷佛風雨中的弱柳,隨風飄搖卻又屹立不倒,拒絕一切卻又承受一切。

  而且自然。

  那實是女子高潮來臨之前魂飛天外欲仙欲死的表露。而其它的妓女無論叫聲如何淫蕩,總是裝出來的,不過是換錢的一個手段。

  眾看客早已看出這雪奴是風月場中難得一見的品。

  這樣的女人,就算接受過很多男人洗禮,卻依然能夠保持處女一般的心態,惹人愛憐。

  而且銷魂蝕骨。

  看客們早已按奈不住,紛紛要取金員外而代之,所以鴇母才說出剛才的一番話。

  而冷雪已經聽不到這些瞭。

  金員外得意之,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揉搓乳房的手指、舔弄耳垂兒的舌頭同時加重瞭力度。

  「啊……不要啊……啊……啊……」

  冷雪全身好像已經完全浸泡在淫蕩的水中,發出瞭哭泣般的呻吟。

  我怎麼會這樣……完瞭!

  冷雪腦海中最後浮現出這個詞,然後意識好像一下飛到瞭天空的盡頭,飄飄渺渺,不知所終。

  她沉淪、迷失、狂亂、墮落在肉體的淫欲中。

  白得耀眼的肢體像一條妖艷的白蛇,在男人的擺弄下蠕動出各種淫蕩、淫穢、下流、不堪的姿勢。

  ……

  昏亂的頭腦終於漸漸冷靜,冷雪卻依然覺得飄浮在半空中。

  她覺得自己四肢彷佛蜷在瞭一起,想要伸直卻辦不到。

  於是她睜開瞭困惑的眼睛。

  「這、這是甚麼姿勢?!……」

  冷雪看到自己被人從背後抄著膝彎抱瞭起來,自己的姿勢好像小時候被父親把著撒尿一般。

  她知道是邪道抱著自己,這些天,她已經非常熟悉邪道的呼吸聲和身體的感。

  他正這樣抱著她走下臺去。

  「幹、幹甚麼……」冷雪扭動瞭一下,發現身體一點力氣也沒有。其實,發現抱著她的人是邪道以後,她就失去瞭反抗的勇氣。

  就這樣赤裸著、兩腿大張著被抱到看客們的眼前。

  「各位交瞭錢的大爺,一會兒就可以參加叫啦,現在請觀賞雪奴發浪以後的小穴吧,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美景哦。……也可以摸,不過隻能摸一下啦,現在隻是驗貨……要想徹底的爽,還請參加一會兒的叫啦。……」跟在一旁的鴇母像隻聒噪的烏鴉續續叨叨個沒完。

  冷雪閉上瞭美麗的眼睛。

  兩滴淚水順著長長的睫毛流瞭下來,順著白皙的臉頰悄悄滑下。

  好像最後兩滴不甘心的雨水從風雨過後卻依然嬌艷的梨花上悄然滑落。

  楚楚可憐。

  可是看客們卻隻被她淫蕩的姿勢所刺激。

  他們的眼睛隻盯著被分開的大腿根部,那一朵異常妖艷的紅花。

  那被淫水打濕的亂蓬蓬的陰毛,濕漉漉的、無比淫猥的陰戶。

  ……

  冷雪終於被抱回瞭房間。剛才的叫很成功。

  接下來的兩天,她被安排瞭七位嫖客,他們一共花瞭五千兩銀子。

  有多少人看過、摸過她的陰戶,她也記不清瞭。隻記得自己好像又流瞭不少浪水,又表演瞭一遍呻吟。

  在極端的羞恥過後,冷雪放棄瞭保持冷靜的努力。

  (「隨它去吧,再說……大傢好像都很喜歡我這付樣子。」)

  而剛才那位金員外早已在房裡等候多時,立刻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床上。

  冷雪已經毫無反抗的能力,很容易地就被奸淫瞭。

  那男人把她送到絕頂高潮。

  他最後把精液射在瞭她的嘴裡,然後命令她吞下去。

  連冷雪自己都不明白為甚麼就那麼聽話地吞下瞭臟的精液。

  而且似乎很舒服。

  精液似乎不像想像中那麼惡心。

  金員外讓雪奴吞下瞭自己的精液,滿意地走瞭。

  玄關處,邪道渾身赤裸,抱著一個同樣渾身赤裸的女孩走瞭進來。

  那女孩已經全身癱軟,一滴滴白色的液體從兩腿間慢慢滴到地板上。

  冷雪朦朧中感到有人來到床邊,睜眼看去,那女孩正是陳麗兒。

  邪道將陳麗兒和冷雪並排放到床上,然後自己也上床,躺在二人中間,然後一手一個,將兩個赤裸癱軟的女孩摟在懷裡。

  不知為甚麼,冷雪感到自己心裡有點不舒服。

  可是她太疲勞瞭,不多久就在邪道的懷抱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冷雪發現自己的手又放在瞭陰戶和乳房上,她沒有多想就繼續玩弄起來。

  她發現麗兒也正拚命手淫著,已經開始越來越大聲地呻吟,正貪婪地追求快感。

  「怎麼,麗兒也變成這樣……」她一邊手淫,一邊這樣想著。

  這時,她的呻吟和麗兒的呻吟已經交織在一起。

  邪道悄悄地走瞭進來,看著床上錦被下面的兩個美人正閉著雙眼蠕動著身體。

  長發散亂在枕頭上,兩張紅紅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呻吟著。

  他滿意地笑瞭一下,然後掀起瞭被子。

  兩團蠕動的白肉落入他的眼中。

  兩人的姿勢幾乎一模一樣,都是一手揉搓乳房,一手揉搓自己的陰戶。

  「嗯,不錯,簡直就是一師之徒」。邪道得意地想著。

  二女均覺身上一冷,不約而同地睜開瞭眼睛,看到邪道淫邪的笑容,臉登時紅瞭。

  冷雪不由停下瞭手,羞得閉上瞭眼睛。

  麗兒卻更加賣力地玩弄自己,並開始扭動身軀。

  她的呻吟聲彷佛在向邪道獻媚。

  冷雪臉卻更加紅瞭,雖然已經變成這樣,她還是覺得麗兒的表現實在是太……

  下賤瞭。

  「麗兒真聽話,回頭道爺好好疼你……雪奴,不要停呀。跟麗兒學學……」邪道說道。

  冷雪心裡不願意,可是手還是重新插進瞭大腿之間,慢慢地恢復瞭動作。

  兩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地重新交織在一起。

  冷雪羞紅著臉,習慣性地慢慢體會自己樂的高峰。

  旁邊的麗兒的叫聲卻已經愈來愈大,突然,她翻身起來,跪趴在床上,頭抵著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向著天,一手從胯下將手指伸入小穴拚命挖弄,一手揉弄乳房。

  沖著床邊的邪道,獻媚似地搖擺圓圓的屁股。

  美麗的眼睛空洞無神。

  冷雪感覺到麗兒的動作,睜眼一看……

  哇,這是甚麼姿勢,簡直跟母狗一樣……

  可是邪道卻獎賞似地拍瞭拍麗兒的屁股:「嗯,不錯。……雪奴,你也這樣!」

  麗兒更加起勁地搖動屁股。

  冷雪卻無力地搖頭拒絕。

  邪道不由分說,抓住她的腳踝拉到床邊,將她的身體扳轉過來。

  然後抓住她的腰骨向上一拎,冷雪的屁股就抬瞭起來,雙腿跪在床上。

  冷雪看到從自己的胯下伸出一隻手來,抓住瞭自己的手腕。

  還來不及掙紮,手就被拉到陰戶上,然後被迫在陰戶上按壓起來。

  銷魂的快感立刻奪走瞭冷雪所有的想法。

  冷雪被擺成和麗兒同樣的姿勢,高高翹著雪白的臀部,在邪道眼前手淫著。

  邪道看到她雖然沉淪,但屁股卻一動不動,就伸手在她屁股上拍瞭一下。

  冷雪好像明白瞭他的意思,開始笨拙而緩慢地搖擺渾圓雪白的屁股。

  她意識到自己和麗兒其實是一樣的。

  兩個赤裸的女孩在邪道面前毫無廉恥地翹著雪白的屁股,像比賽一樣瘋狂地呻吟、扭動。

  ……

  正當冷雪拚命呻吟著搖動屁股,就要登上高峰的時候,邪道突然把她抱瞭起來,坐在自己懷裡,將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不許她再愛撫自己的陰戶和乳房。

  (「怎麼……??」)

  冷雪從高峰上驟然跌下,頓時感到無名的失落。她不明白邪道為甚麼這樣做,他好像一直喜歡自己這樣。

  尤其是看著麗兒一點點登上頂峰渾身香汗淋漓抽搐著大聲呻吟著癱軟在那裡時,冷雪覺得胸口發悶,難受瞭。

  她在邪道的懷裡扭動著赤裸的身軀。

  邪道在她耳邊惡狠狠地說道:「雪奴,你要是敢再不聽話,我就不讓你玩你的小穴,不讓男人碰你。」

  他斷定她已經離不開淫欲瞭。

  果然,冷雪喘息著說:「我聽話,我聽話,求求你,快放開我……」

  「真的?」

  「真的,真的……啊……快放開我呀……」

  邪道放開瞭她的雙手。

  冷雪立刻迫不及待地將纖細的手指插進瞭自己的陰戶,卻羞澀地閉上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