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杜月娥率兵五千殺入敵營,本欲解雲州攻城之急,並趁亂將兒子楊宗英送進城去,卻不料中瞭遼國軍師兀裡奇的奸計,被數萬遼兵圍在營盤之中進退不得。
那兀裡奇攻城是假,本意就是要將七娘給引出來加以聚殲。
杜月娥眼見自己的五千人馬被遼軍合圍,進不能進,退不能退,殺瞭這半日已是人困馬乏,她絕望之下便要自刎!
也是她命不該絕!
就在她欲自絕之際,忽見敵陣之中一陣大亂,接著便看到一位白馬銀槍的小將從人堆裡殺瞭出來,那人見瞭她便大聲喊道:“七娘,侄兒宗寶救你來瞭!”
杜月娥睜眼一瞧,喝!可不是她那威武英俊的侄兒楊宗保嘛!但見他手起槍落,遼兵一個個紛紛倒地喪命;這也就罷瞭,他身後還有一位英姿颯爽的女將,胯下桃花馬,手舞梨花槍,槍到處更是人仰馬翻,好不威風!
杜月娥喜極而泣,這可真是太好瞭!那女孩兒是誰呀?竟如此厲害!
轉眼間楊宗保和穆桂英已雙雙殺到瞭七娘的身邊,宗寶沖她問道:“七娘,我三弟呢?”
七娘往前面人最多的地方一指,道:“他在那兒,你快去救他。”
宗寶還沒說話呢,就見穆桂英沖口說道:“宗寶,你在這裡保護七娘,我這就去救你三弟。”
說完,穆桂英帶上一幫人又往那人堆裡沖殺瞭過去。
七娘問道:“宗寶,她是誰呀?怎麼這麼厲害?”
楊宗保得意地笑道:“她叫穆桂英,是穆柯寨寨主的女兒,現在已經是您的侄媳婦瞭呢!”
七娘滿臉驚訝地道:“真的呀?那可太好瞭!對瞭宗寶,你娘她人呢?”
“她也來瞭。您瞧那不就是我娘嗎?”
話音甫落,又一撥人殺到瞭近前,為首之人正是那大宋國的郡主柴美容!
七娘道:“六嫂,你還好吧?”
柴郡主道:“還好,宗英呢?”
七娘拿槍一指,說:“在那邊呢。”
柴郡主道:“弟妹,遼兵人多,咱們不宜久戰,趕快救瞭宗英回去罷。”
於是三個人一齊往宗英那邊沖殺瞭過去。
卻說那穆桂英一路所向披靡殺到楊宗英的跟前,她說:“三弟,我和宗寶救你來瞭!”
宗英一看不認識,問道:“你是誰?”
穆桂英道:“你先別問,出去再說。”
那餘成龍氣得哇哇大叫:“嘟,你們把我姓餘的當成什麼人瞭?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隻怕是做夢罷!有我餘某人在此,你們哪兒也別想去!”
穆桂英冷笑一聲道:“憑你也想攔住我,是你在做夢罷?”
說罷她挺槍就刺!
楊宗英忙道:“你要小心瞭,這人可厲害得很吶!”
穆桂英二話不說,照那餘成龍的面門就是一槍刺去,餘成龍忙揮戟來擋,不料她這一槍卻是虛的,槍頭一轉又刺向瞭他的左肋。餘成龍手忙腳亂總算是躲瞭過去,穆桂英越戰越勇,槍法使得神出鬼沒,餘成龍先已跟楊宗英拼殺瞭百多個回合,正詫異這孩子功夫瞭得呢,不想又來瞭個更厲害的角色,而且還是個女孩兒,隻殺得他是手忙腳亂,心驚膽顫。
餘成龍情知不敵,心想:反正咱們人多,我也用不著跟她死磕。
於是他掉頭就走。
這時,柴郡主一幫人也殺已瞭過來。
七娘關心兒子的安危,她來到宗英身邊,見他背上插著兩支利箭,忙問:“宗英,你……你受傷瞭?”
宗英道:“娘,不要緊的,隻是皮肉之傷罷瞭。”
七娘見他聲音如常,稍感放心,隻是兒子身上有傷,進城的任務就隻有靠她瞭。
她說:“六嫂,你們幫我保護好宗英,我這就殺進城去,咱們再裡應外合以解雲州之圍。”
柴郡主還沒來得及說話呢,穆桂英已搶在她前頭說瞭:“七娘,咱們也是此意。待我送你一程罷。”
柴郡主知道她的能耐,便道:“也好,我和宗寶替你們擋住遼兵,桂英你可要快去快回呀。”
於是穆桂英在前,杜月娥在後,兩員女將隻帶瞭百數十個精壯的將士一路向前殺透重圍,把杜月娥送到瞭南門城樓之下。
杜月娥往城樓上高聲喊道:“快快開門,我是七娘杜月娥!”
城樓上有人認得七娘,忙打開城門把她迎瞭進去。那穆桂英則指揮著手下將士擋在前面,眾遼兵早已見識瞭她的厲害,連餘成龍都敗給瞭她,遂都不敢上來。
穆桂英待七娘入瞭城後,方才反身重新殺入遼營,她匯合瞭楊宗保等人,又收攏瞭剩餘兵馬一路殺出遼營回到南門外的自傢大寨。
到寨以後,眾人清點兵馬,這一仗折損瞭三千餘眾,而且楊宗英還受瞭傷,可謂損失慘重。好在七娘杜月娥已經進瞭雲州城,計劃也算是實現瞭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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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說過穆桂英早在婚禮的前三天就下山辦瞭幾件大事,第一件是去置辦瞭一批楊字大旗;第二件是放出風去,說是楊傢將要在這附近一帶招兵買馬;第三件是安排手下最得力的人手進瞭離穆柯寨僅三十餘裡的連雲鎮上埋伏瞭下來。
婚禮之後,穆桂英把自己的計劃告訴瞭宗寶母子:那連雲鎮乃是遼國的一處軍糧供應驛站,本來駐紮有三千人,但不久前被調走瞭兩千人,目前隻有一千人守鎮,鎮上前些日子多次派兵征糧,估計是要運往雲州去的。眼下雲州城最缺的就是糧草,隻是以穆柯寨的人手尚嫌不夠,所以她打算以楊傢將的名義招兵買馬擴充實力,然後出其不意拿下連雲鎮,再帶上招來的兵馬前去增援雲州。
柴郡主和楊宗保聽瞭她的計劃自然是舉雙手贊成。沒說的,此事若成,糧草也有瞭,又拉瞭一支部隊,對解除雲州之圍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呀!
事情的進展比穆桂英預料的還要順利,隻因這附近一帶的百姓多年來深受遼兵之苦,傢徒四壁民不聊生,如今聽說楊傢將來此招兵無不一呼百應,隻幾天功夫就招瞭兩千餘人,再加上她穆柯寨的五百人馬,很快就拿下瞭連雲鎮。
錢糧有瞭,馬匹和兵器也有瞭,穆桂英便以那連雲鎮為據點對新招收的兵丁進行瞭為期三天的整訓,那幾日又陸陸續續來瞭不少想要當兵的,穆桂英也不敢多要,隻湊足瞭三千人馬,便辭別瞭父兄,與宗寶母子倆一道殺奔雲州而來。
等到瞭七娘設在南門外高地的營寨,才知昨晚遼兵突然攻城,七娘和兒子楊宗英帶領五千人馬已殺入那遼軍的營寨裡去瞭。
穆桂英聽瞭八姐九妹的一番訴說,連稱大事不妙,楊宗保問是為何,她說:“遼軍多日不曾攻城,分明是要等城中糧草耗盡;現在七娘的援軍到瞭,照理來說此時攻城反而不利,遼軍卻突然發起進攻,其意必不在攻城,而是要吃掉外圍的援軍。”
柴郡主聽她這麼一分析,也覺得很有道理,便問她下一步該怎麼辦。
穆桂英道:“雲州城內現有五萬多人,諒那蕭天佐也不敢太過輕視,估計這一仗遼軍投入的兵馬充其量也就三萬左右,而且還要防止城內宋軍突然出擊,以我之見,兩位姑姑留一千人守寨,咱們三個帶上七千人馬前去增援,殺他個出其不意。”
楊宗保道:“隻留一千人守寨是不是少瞭呀?萬一遼兵殺過來,把大寨給丟瞭可怎麼辦?”
穆桂英道:“這個你大可不用擔心。遼軍目前尚嫌人手不夠,怎麼可能勻出兵馬來奪咱們的營寨?況且他們隻要吃掉瞭七娘的五千人馬,再回過頭來奪取大寨豈不是更加穩靠麼?”
眾人聽瞭都覺得有理,遂隻留下一千新兵守寨,穆桂英和宗寶母子等人帶著其餘人馬快馬加鞭殺奔遼營而去。
後面的事前面已經提到,這裡也就用不著再囉嗦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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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說七娘杜月娥入得城來,早已有人飛馬報告瞭二娘耿金花,二娘非常高興,她帶瞭兒子宗玉來見七娘,又得知宗寶母子二人無恙,而且楊宗保還討瞭個厲害之極的老婆,母子倆更是大喜過望。
一番噓寒問暖之後,七娘問道:“二嫂,眼下城裡的餘糧已經不多瞭吧?”
二娘道:“隻怕是撐不瞭半個月瞭!”
七娘道:“我此番前來,就是要同你們計議如何把糧草運進城來的。”
二娘道:“如此甚好!隻要糧草能運進城來,就不怕遼軍不撤兵瞭。”
於是二娘派人把守備朱大人請瞭過來,四個人一同計議下一步的行動計劃,議妥之後由七娘通過事先約定的信號將所議定的時間和地點發瞭出去。
當下,二娘把防守南門的重任委托給瞭七娘杜月娥,七娘義不容辭地接受瞭。
用過晚餐後,楊宗玉來到杜月娥的營帳看她,杜月娥見瞭侄兒自然是很高興,便要他帶自己先去南門城樓熟悉一下那裡的戰備情況。
楊宗玉帶著杜月娥巡視瞭一番,又介紹瞭南門的敵我雙方攻防力量、兵力配置等基本情況,杜月娥感到還比較滿意。
她說:“宗玉,你說除瞭糧草以外,眼下咱們面臨的最大問題是什麼呢?”
“侄兒以為咱們目前最大的問題就是將士們的信心不足。”
“哦?為什麼會信心不足呢?”
“這個——大致有兩個原因吧!”宗玉道,“第一還是因為糧草,將士們怕糧草將盡會引起騷亂;另一個就是我二弟和六嬸一直下落不明,主將至今未歸令大傢感到很是不安。”
“宗寶他們母子不是已經回來瞭麼?難道將士們都還不知道?”
“我們已經將消息放出去瞭!大傢知道宗寶母子現正在城外都非常高興。對瞭七娘,當初我六嬸和兩位姑姑被俘以後,受到遼狗的羞辱,為瞭讓她們回來以後不至於太難堪,還有也是為瞭提振將士們的士氣,我娘把女兵們召集起來成立瞭一個慰問營,這事您聽說瞭吧?”
七娘臉兒一紅,道:“聽說瞭。”
“要不要侄兒帶您過去看一看?”
“這個以後再說吧,”杜月娥道,“行瞭,你先回去吧,我還想再找將士們聊聊天,聽聽他們都有些什麼想法。”
“是。”
楊宗玉稍微有點遺憾,他拐著彎兒提到慰問營,就是想帶七娘過去之後再趁機將她拿下的,現在看來這事還得從長計議。
杜月娥看著宗玉離去的背影,心裡百感交集。她是看著這幾個侄兒長大的,宗玉的心思她如何不知!隻是眼下她還沒有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再說她剛剛接手南門的防禦大任,也想盡快瞭解南門城防的情況。
楊宗玉辭別瞭七娘後,直接來到瞭他母親的中軍帳內。
天色已晚,他便留宿在母親那裡,一番親熱之後,他說:“娘,咱們娘倆的事兒隻怕七娘已經有所耳聞瞭,您說她會怎麼看呢?”
二娘道:“她怎麼看我哪知道。”
“要不這樣罷,”宗玉道,“明天您想個法子把她帶到慰問營去,讓她也體驗一下不就得瞭。”
二娘警覺地道:“臭小子,快說,你是不是想打你七嬸的主意?”
“娘,瞧您說的,孩兒這樣做也是想解決咱們眼下的問題嘛!”
“娘還不瞭解你麼?你呀就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娘,行不行嘛?”
楊宗玉撒嬌地把肉棒送到他母親的下面,用大龜頭兒碰觸著她的陰蒂,他知道那是他母親的軟肋,一碰就來性感。
果不其然!
二娘雖說剛泄的身,可隻一次卻還沒有全然盡興,被兒子這麼一弄便又弄出水來。
她說:“好兒子,娘……娘裡面又癢瞭。”
楊宗玉繼續逗弄著娘親道:“娘,穴又癢瞭呀?要不要孩兒帶您去慰問營呢?那裡的雞巴可多的是哦!”
二娘伸手握住瞭兒子的雞巴說道:“好兒子,娘等不及瞭,你就把這一根給娘親罷。”
“這可是你親生兒子的雞巴吶!”
“娘不管瞭,好宗玉,娘就要親生兒子的雞巴肏,快給娘親插進來。”
二娘說著就挺起下身用肉穴兒去夠兒子的雞巴,卻被宗玉躲開瞭。
“娘,那您就答應孩兒明天的事兒行嗎?”
二娘最瞭解兒子的德性,其實她心裡早就已經想好要幫他瞭,此時便順水推舟地道:“好宗玉,娘的親肉兒子,快把大雞巴插到娘的穴裡來,你說什麼娘都依你行麼?”
“呵呵,娘好騷呀!”楊宗玉龜頭兒一頂就鉆入瞭他母親的肉穴裡,“孩兒用娘生給孩兒的雞巴孝敬您來瞭!”
二娘“喔”的一聲浪叫,肉穴裡的空虛一下子就被兒子那碩大無比的雞巴給填得滿滿的,她滿足地道:“宗玉,在娘親的眼裡你既是兒子又是老公,知道麼?”
楊宗玉趴到母親的身上,一邊用雙手玩弄著母親的兩顆紫葡萄,一邊將他那根大肉棒一寸一寸地往母親的肉穴裡送:“娘親老婆,喜歡兒子老公的大雞巴嗎?”
“喜歡……喔喔喔……兒子老公的雞巴越來越大瞭……娘親老婆好喜歡……哦!頂到娘親老婆的花心上瞭……”
“呵呵,舒服嗎?”
“舒服!好舒服!”
楊宗玉一時興起,他一把抱起母親從床上下來,走到帳外大聲叫道:“月嬌玉梅你們這兩個臭丫頭快給我出來。”
隻一會兒,玉梅出來瞭,她說:“少爺,月嬌她剛剛出去,要不我這就去把她叫回來。”
“罷瞭,我可等不及瞭!”
楊宗玉說罷,便要玉梅抱住他母親的上身,二娘畢竟有些害羞就沒有吱聲,她正不知道兒子又要變著什麼法子來弄自己呢,就見他雙手抄起自己的一雙玉腿兒往兩邊一分,然後當著玉梅的面抽送起他的那根大雞巴來。
二娘上身被玉梅抱著,下身被兒子抱著,她下意識地用雙腿纏在兒子的腰上,兒子的雞巴又大又硬,插得她極是舒爽,她先還礙著有玉梅在場不敢表現得太過淫蕩,但兒子的雞巴下下到肉,爽得她穴水兒直流,很快就忍不住浪叫出聲瞭:“喔喔喔……啊啊啊……好兒子……插得娘親好爽呀……”
楊宗玉成心要逗她,他突然一個緊急剎車把雞巴從母親的肉穴裡抽瞭出來。
二娘忙問道:“宗玉,你……你怎麼不插瞭?”
楊宗玉把他母親的雙腿輕輕放在地上,說道:“娘,孩兒有些累瞭,咱們休息一會兒再弄罷。”
二娘道:“不行,娘穴裡癢得難受,娘要你現在就弄。”
楊宗玉往一張條凳上一躺,說:“要不娘自己上來弄吧。”
二娘實在是穴癢難耐,她也顧不得有玉梅在場,走過去將玉腿兒一跨便騎在瞭她兒子的雞巴上。
玉梅雖是平日裡見得多瞭,可還是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二娘老臉一紅,罵道:“死妮子,都是你害的我,還有臉笑麼?”
玉梅滿臉委屈地道:“主人,小婢又是哪裡做錯瞭呀?”
二娘一邊扭動著嬌軀一邊說道:“若不是你和月嬌害我,我又怎麼會被……被他給弄瞭!”
玉梅道:“主人,您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麼?您瞧少爺對您多好呀,又聽話又孝順,既做兒子又當老公的,您該感謝小婢才是啊!”
“感謝你個頭!你們……你們兩個害人精,害得我現在娘親不是娘親,老婆不是老婆,還嫌不夠麼?”
“格格,主人您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您該這麼想才對:您現在既有個孝順的兒子,又多瞭個聽話的老公,多好啊!”
二娘心裡雖是認可她說的話,嘴上卻說:“天底下哪有……哪有用雞巴孝順自己母親的兒子呀?”
玉梅笑道:“主人,這樣的兒子別人想要還要不到吶!”
二娘這時已到瞭高潮的邊緣,她懶得再搭理她,嬌軀扭、擺、搖、挺,動作越來越快!在她這一波操作下,兒子的大雞巴在她的肉穴裡是橫沖直撞,爽得她渾身酥軟,淫水如註,浪叫不止瞭!
“喔喔……好兒子,大雞巴親兒子……插得娘親爽死瞭……哎呀……啊啊……娘親又要去瞭……”
楊宗玉一看母親這是要去的架勢,他連忙從條凳上起來,將母親抱在懷裡一頓猛頂狠插,很快就把母親給送上瞭高潮的巔峰!
“啊啊……好兒子,娘快不行瞭……喔喔……啊啊……好爽呀……爽死娘親瞭……”
楊宗玉知道母親已經被自己給肏到瞭高潮,他於是放緩瞭進攻的節奏,開始輕抽緩插著。
二娘舒服得要死,她軟軟地偎在兒子的懷裡,享受著這肉麻的母子親情,過瞭好一會兒這才緩過氣來,說道:“宗玉,娘想休息一會兒,你去弄玉梅那小妮子罷。”
“嗯!”
楊宗玉輕輕把母親放在瞭條凳上!
玉梅早就在一旁看得眼饞,聽主人這一發話,不由喜上眉梢,她三五兩下就脫光瞭衣服,跟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摟做瞭一處。
楊宗玉大開大闔,粗長碩大的雞巴在玉梅的騷穴裡一通猛插,肏得玉梅隻翻白眼,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她已連續高潮瞭兩次。
楊宗玉眼看要射瞭,他問母親道:“娘,孩兒要射瞭,您說是射她穴裡還是射您穴裡呀?”
二娘一聽,連忙坐在那條凳上掰開瞭自己的美肉穴兒說道:“宗玉,當然是射到娘親的肉穴裡來瞭。”
楊宗玉哈哈一笑,他從玉梅的浪穴裡抽出雞巴,走到母親耿金花的身邊,將她一把抱起,雞巴一遞就頂進瞭他母親的騷肉穴裡。
“喔!”
二娘滿足地一聲浪叫道。
宗玉挺動著下身,大雞巴在他母親的肉穴裡直進直出:“娘,喜歡被孩兒內射嗎?”
“嗯,喜歡。”二娘嬌靨生春地道。
“哦?為什麼呀?”
“因為……因為你的精液又多又濃又燙,每次射進來娘都會覺得好舒服!”
楊宗玉開心的哈哈大笑,他不再隱忍,雞巴一陣快速地抽插,馬眼兒一張開始往他親生母親的浪穴裡播種瞭!
“啊啊……孩兒射瞭……”
二娘把肉穴兒緊貼在兒子的下身上,她敏感的花心感受到瞭一股灼熱液體的強力噴射,那巨大的沖擊力甚至沖開瞭她的子宮口,擊打在她的子宮內膜上!
“哦!啊!好爽呀!”
二娘竟然被兒子滾燙的熱精射得又達到瞭一次高潮。
閑話少說,單說次日下午,二娘耿金花來到七娘杜月娥的大帳,她也不說是去慰問營,隻說要她陪自己去北門城樓去看一看。
七娘不疑有他,便跟著二娘出瞭大帳,二人一路聊著傢常,走到一處營門前,二娘駐足說道:“弟妹,這裡就是咱們的慰問營!既然來瞭,何不進去看看?”
七娘本有些好奇,她也想瞧瞧這慰問營裡究竟是個什麼樣子,便隨她一起進瞭營去。
二娘吩咐把營官叫來,她附在他耳邊小聲說瞭幾句話。不一會營官就過來瞭,說是她要的房間已經給她們騰出來瞭。
二娘領著七娘進瞭房間,七娘進去一看,裡面有兩張床並排放著,另外還有兩張椅子,此外就什麼也沒有瞭。
那兩張床營官按二娘的吩咐把床單給換瞭,但雖是如此,房間裡還是飄著一股子奇怪的味兒,有點像肥皂水卻又不完全是肥皂水的味兒。
“什麼味兒?”
七娘還沒反應過來呢!
二娘格格一笑,道:“你說還能是什麼味兒?”
七娘這下可反應過來瞭,她俏臉兒一紅,說:“是……是男人精子的味道?”
二娘撲哧一笑,道:“不錯。”
“怎麼這麼濃呀?”
“格格,你不知道這裡每天每個女兵都要接待十個人,幾個月下來得有多少精子呀!”
“每天接待十個人?這麼多她們也願意?”
“弟妹,在咱們這所有女兵們都是自願的,她們都已經習慣瞭。”
“我聽說二嫂也……”
“不錯,我也跟她們一樣要輪的。”
正說話時,房門外營官說道:“將軍,人都已經準備好瞭,他們可以進去瞭嗎?”
二娘道:“弟妹,既來之則安之,怎麼樣啊?你要不要也試試看?”
七娘紅著臉兒說道:“這個——我看還是算瞭吧。”
二娘也不強求,便道:“你一下子接受不瞭這也很正常,要不這樣吧,你就坐在一旁看著,二嫂做個樣子給你瞧瞧。”
“這樣不好吧?二嫂,我還是出去算瞭。”
“咱們是做將軍的,理應帶頭才是,你早晚也得加入,所以熟悉熟悉也好嘛!弟妹,你用不著在意我,二嫂我已經都習慣瞭。”
二娘說著話就脫瞭衣甲,又去瞭內褲,很快就一絲不掛瞭!
她往床上一躺,沖門外喊道:“先進來一個人吧!”
她話音剛落,便進來瞭一個年輕的士兵,這人二十來歲,長得還挺帥的,身上隻穿著一件汗衫,下身赤裸著,一根碩大的雞巴已經堅挺起來瞭。
他走到床邊,二話不說,抄起二娘的一雙玉腿兒,便問:“將軍,可以進去瞭嗎?”
二娘道:“可以瞭!”
那士兵用龜頭兒先試探瞭一下,見她裡面已經濕瞭,便用力一插就插瞭進去。
“喔!”
七娘隻覺得渾身燥熱,她還是頭一回看別人性交,此刻竟覺得比自己親自做還來得刺激。
二娘看在眼裡卻沒有說破,她故意不停地浪叫著,很快那士兵就射瞭。
緊接著又進來一個,也是年輕帥氣的小鮮肉兒,他比前面那個又要更持久一些,插瞭足足有一盞茶的時間才把貨給交瞭。
七娘看得口幹舌燥,她舔瞭舔下嘴唇兒,下面的肉穴裡已經在往外流水瞭!
這時二娘沖門外說道:“先等一等。”
然後她對二娘道:“弟妹,要不你也試試?”
“這個——”
二娘從床上下來,她叉開雙腿先讓穴裡的精液流出來,然後走到七娘身邊,說:“別這個那個的瞭,你也是個爽快人,今兒怎麼婆婆媽媽的啦?”
說著她就去脫七娘的衣服。
七娘忙道:“二嫂,不用你脫,我自己來。”
於是七娘也脫光瞭衣服,在旁邊的那一張床上躺瞭下來。
二娘滿意地道:“嗯,這就對瞭嘛!營官,再給我安排一個年輕帥氣一點的來。”
很快,打門外又進來一個男人,果然是個又年輕又帥氣的小鮮肉,隻見他身高八尺,濃眉大眼直鼻梁,他全身赤裸,下面的肉棒竟有一尺來長!
“宗玉,怎麼是你?”二娘故作驚訝地道。
七娘一看,果然是自己的侄兒,她心裡一下就明白瞭,原來今天的事兒全都是事先安排好瞭的,隻等著自己入套呢!
“娘,七娘,孩兒……”
“宗玉,你既然都來瞭,還楞著幹嘛?快去把你七嬸給伺候好瞭!”
“是。”
楊宗玉走到七娘的床邊,說:“七娘,可以不?”
七娘一看都這樣瞭,她還能說什麼,便把腿一張,說:“你弄吧。”
楊宗玉開心極瞭,他抄起七娘的一雙玉腿兒,先用龜頭在她的肉縫上來回地刷瞭又刷,七娘哪受得瞭這個,肉穴裡不由噴出一股兒穴水來,直接就澆在瞭宗玉的雞巴上。
宗玉道:“七娘,您的穴水兒真多呢!”
七娘紅著臉兒沒有說話。
楊宗玉知道她還是有些害羞放不開,便不再逗他,他把下身往前一挺,碩大的龜頭兒便鉆進瞭他七嬸的肉穴裡。
七娘強忍著還是沒有出聲。
這時,門外又進來一個士兵,年齡約莫三十多歲,雞巴又粗又長,他走到二娘的床邊,見她穴裡還在往外流著乳白色的精液,知道她是剛剛被肏過瞭的,便二話不說就插瞭進去。
二娘每次當著兒子的面被別的男人肏屄總是特別有感,這回又多瞭個七娘杜月娥,高潮更是來得特別快,她很快就高聲浪叫著達到瞭性高潮。
“喔喔……啊啊……好爽啊……爽死我瞭……”
楊宗玉一見母親浪成那樣,他不由得欲焰高熾,雞巴如穿梭般地在他七嬸的肉穴裡抽送著,他一口氣抽插瞭好幾百下,直插得七娘魂飛天外,她再也忍不住不由得浪叫出聲瞭!
“喔!啊!啊啊……”
楊宗玉越弄越快,大雞巴熱得發燙,高潮過後的杜月娥突然意識到自己今天正是危險期,來的時候又沒有做任何避孕的措施,便連忙出口說道:“宗玉,好侄兒,嬸嬸今天是危險期,你千萬別射進去瞭呀!”
楊宗玉聽她這麼一說,他更加受到瞭刺激,龜頭兒一麻,知道是要射瞭,他趕緊把雞巴往外抽時,上翹的龜頭劃過七娘陰道上壁的G點處,把她刺激得渾身劇顫,肉穴兒一緊,又來瞭一次高潮,大股的穴水兒直噴出來澆在瞭宗玉的龜頭上。
楊宗玉“啊——”地一聲長嘯,雞巴還沒來得及從七娘的肉穴裡抽出,就已經開始射精瞭!
又多又濃的精液以極快的速度直接射入瞭七娘的肉穴深處,灼熱發燙的精液直爽得她說不出話來。
“啊……啊啊……”
楊宗玉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雞巴深插在七娘杜月娥的肉穴裡,龜頭兒頂開瞭她的花心,他一動不動地趴在她的嬌軀上繼續著他的播射!
七娘此時正處在高潮的餘韻之中,她知道為時已晚,便也不在掙紮,任憑她這個英俊的侄兒在自己的子宮裡播射著種子。
楊宗玉極是乖巧,他知道女人在這個時候是最需要安慰的,於是他雙手不停地在七娘的身上撫摸著,同時嘴巴一張含住瞭她的一隻乳頭吮吸起來。
七娘連續經歷瞭兩次高潮,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輕聲說道:“宗玉,行瞭,你起來罷。”
楊宗玉依言起身,他從七娘的肉穴裡抽出雞巴,這一抽又令她爽瞭一下。
楊宗玉見母親那邊又有個小夥子正在幹他娘的穴,便道:“喂,小子,你給我到這邊來。”
那士兵答應瞭一聲,便走到七娘的床邊,說:“楊將軍,您是要我跟她做嗎?”
“不錯,你可得替我給伺候好瞭,知道嗎?”
“是,將軍。”
那小夥子挺著根肉棒就上來肏七娘的屄,七娘心想:反正都已經這樣瞭,現在我若拒絕瞭他反倒會傷瞭這小夥子的心。
這杜月娥最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剛才楊宗玉雖然弄得她高潮迭起,但其實她對他是有意見的,若不是看在二娘的面子上她可能早就發飆瞭,現在對這個她不認識的小夥子她反而心有不忍,於是沖他點瞭點頭,說:“你隻管插進來就是瞭!”
那士兵一聲“得令”,隻聽得“噗嗤”一聲就把他那根雞巴插進瞭七娘的肉穴裡。
楊宗玉又走到他母親的床邊,雙手抄起母親的一雙玉腿兒,把他那根尺餘長的大雞巴插進瞭他母親的肉穴裡。
七娘杜月娥雖說也跟自己的兒子有瞭性關系,可那畢竟是背著人做的,此刻見侄兒宗玉竟公然當著自己和外人的面就肏起他母親的屄來,覺得既荒謬又刺激。
房間裡的氣氛突然間變得十分的微妙,二娘和七娘都悶聲不說話,隻有男人的雞巴在女人的肉穴裡抽送發出的“呲溜呲溜”之聲。
七娘有一陣突然感到很滑稽,覺得此時此刻自己和二嫂就像是兩條母狗,正在和兩條發情的公狗交配。
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時辰裡,七娘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她已經懶得去思考瞭,隻是叉開兩腿躺在床上,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又一個男人走過來把雞巴插進她的肉穴裡,一陣抽送之後射出一股濃濃的精液,然後又提上褲子出去瞭。
她偶爾也會有一些快感,但更多的時候是麻木,即使是快感來臨的時候她也會覺得索然無味;她偶爾也會有一次高潮,但處在高潮中的她會覺得自己就是一條正在發情的母狗!高潮時陰道的痙攣會令她感到羞恥,因為連她自己也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會被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的一根雞巴肏得全身抽搐,淫水直流!與之相比,她甚至覺得跟自己親生兒子的亂倫性交還要來得更純潔,因為她與兒子之間畢竟還有深深的愛意。
這一個多時辰就像做夢一般,等二娘叫她起來時,她發現自己的下身已經塗滿瞭黏糊糊的精液。
二娘跟七娘則大不一樣,幾個月來她已經習慣瞭這種群體性的,就像是輪奸般的性交瞭,她甚至還有一點喜歡,在這裡她可以拋開一切顏面、身份、地位以及尊嚴,去追求一種更純粹、更原始的肉體的刺激;在這裡她不再是將軍、人妻和母親,她隻是一個純粹的女人,或者說得更直白一些,她隻是一個雌性動物,隨便哪一個男人都可以把他的雄性生殖器插進她的雌性生殖器裡,以最原始最簡單的方式插進抽出,插進抽出,然後在她的陰道和子宮裡射出一股濃濃的精液。
也許是在面對瞭那麼多的生與死後,二娘終於看開瞭,她——楊二郎的妻子耿金花,集榮華富貴和花容月貌於一身,在這裡她卻和青樓女子沒什麼兩樣,甚至還要更下賤些!至少青樓女子接客還可以說是看在金錢的份上,而她在這裡既不為錢,也不為愛(當然跟她兒子宗玉除外),純粹隻是為瞭追求一種動物般的肉體刺激,她是發自內心的喜歡性交,她喜歡被男人的雞巴肏,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隻要是有一根能夠勃起的雞巴她都喜歡。
在二娘看來,活著就是一種奇跡,她為什麼要去壓抑自己對幸福的追求?她本來就是一個多欲的女人,隻是由於身份的特殊使她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直到有一天兒子用他那碩大堅挺的雞巴插入她的體內,才激發出瞭她潛在的本能!她突然發現男女性愛竟然是如此的令人銷魂!雖然隻是簡單至極的來回抽插,卻可以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快樂與享受!這恐怕也是當初她同意成立慰問營的原因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