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再說那遼國西路軍元帥平西王蕭天佐自上任以來先著手整頓軍紀,卻並不急於攻城,隻因他知道那雲州城依山而建,城墻堅固,易守難攻,倒不如圍而不攻,待城中糧草斷絕後便可不戰而勝。
然而七娘杜月娥的到來卻令他感受到瞭威脅!
七娘的兵馬雖隻有區區一萬人,但卻像一把利刃直接插在他的腰上,他若分兵拒敵就勢必會削弱攻城的力量,而且人少瞭還起不到作用。他手上雖有十萬人馬,但偌大一個雲州城,要把四條門都給圍住卻實屬不易。按他的部署:東門最關鍵,他部署瞭三萬;北門城防堅固,攻城不易,但敵人從此門卻也無法運入糧草,所以他隻部署瞭一萬;西門地勢最為險要,雖遠離大宋腹地,但從南面繞道卻還可以運入糧草,所以他在此部署瞭兩萬,南門與應州府遙相呼應,是宋軍最有可能運糧的通道,他本來在此門隻部署瞭兩萬五千人,剩下的一萬五千人馬一萬要部署在外圍他自己的補給線上,以保證他十萬大軍的物資供應,還有五千部署在他的中軍帳內。
現在七娘的援軍一到,南門的均勢就被打破瞭,無奈之下他隻好從西門調過來五千人馬以加強南門的攻防力量,但如此一來西門的力量又遭到瞭削弱。
這一日,蕭天佐把軍師兀裡奇請入帳中商議軍情。他說:“軍師,那杜月娥的一萬人馬現屯於城南高地,進可攻退可守,又與雲州城內遙相呼應,對咱們來說可是一大威脅啊!軍師可有良策?”
兀裡奇沉吟片刻,乃道:“雲州一役關鍵在於糧草。如今咱們圍城已三月有餘,據探子來報,城中糧草頂多也就能再維持半個月到二十天,所以咱們現在隻須嚴防城外糧草運入即可,頂多一個月此城定可不攻自破。”
“嗯!本帥亦是此意,”蕭天佐道,“隻是那杜月娥的一萬援軍若是與城內來個裡應外合,咱們可是防不勝防啊!萬一被她把糧草運進瞭城去,咱們可就耗不起瞭。以軍師所見,宋軍若要把糧草運進去,最有可能會從哪條門運入呢?”
兀裡奇道:“元帥,除瞭北門和東門之外,南門與西門皆有可能。”
“不錯!南門的可能性最大,西門雖道路崎嶇,路途遙遠,但也不可不防。隻是以咱們目前的兵力部署來看,想要同時加強這兩條門的防禦力量隻怕是很難做到啊。”
兀裡奇道:“元帥,以小可之見,防不如攻。隻要解決瞭外圍的援軍,一切就盡在咱們的掌握之中瞭。”
蕭天佐道:“這還用你說!隻是那杜月娥人馬雖隻一萬,若要拿下她少說也得有兩三萬人啊,咱們怎麼能夠分得出這麼多的力量去對付她呢?”
兀裡奇道:“強攻自是不成,咱們還須巧取才是。”
“哦?軍師有何妙計?”
那兀裡奇便如此這般說出一計,蕭天佐連連點頭稱是,遂下令全軍做好攻城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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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月朗星稀,銀白色的月光把整個大地照耀得如同白晝!
大約四更十分,突然一陣金鼓齊鳴打破瞭夜裡的靜寂,成千上萬的遼兵從四個方向同時發起瞭進攻。
喊殺之聲震耳欲聾!
好在守城的官兵訓練有素,又恰逢二娘與楊宗玉剛剛巡視瞭一遭,各門守軍均不敢怠慢,即刻投入瞭戰鬥。
城頭上箭如雨下,很快就擊退瞭遼軍的第一波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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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杜月娥每晚都跟兒子楊宗英睡在一起,兩個人雖是母子卻也是一男一女,更何況楊宗英年少沖動,杜月娥又正值虎豹之齡,二人赤條條摟抱在一起難免是幹柴遇烈火。
這一夜,母子倆一番抵死纏綿,楊宗英在母親的肉穴裡連射瞭三註熱精,杜月娥也不知道高潮瞭多少次,母子倆摟在一起睡得正香呢,就被她手下的親信給吵醒瞭過來。
七娘聽報遼國軍隊突然對雲州各個城門同時發起瞭進攻,忙起床叫來瞭八姐九妹一同商議應敵之策。
杜月娥道:“如今圍城已久,城內必定缺糧,遼兵此番突然發起攻城,隻怕會引起城內將士們的慌亂,你們怎麼看?”
八姐道:“雲州城城墻高大厚實,一時之間倒也無虞,隻是城中缺糧卻是最大的問題,若不能解決糧草問題,隻怕最終還是要棄城而去。”
七娘道:“若放棄瞭雲州,應州便也難保,到時候遼國西路軍十萬人馬便可一路殺向京城,所以雲州城絕對不可放棄!為今之計隻有想辦法把糧草運進城去。”
八姐道:“咱們上哪去弄糧草呢?”
七娘道:“糧草好辦,咱們軍中的糧草可以先拿出來救急,應州府離此不遠,又糧草足備,到時候咱們再想辦法。隻是須得一人進城去與二娘取得聯系,咱們裡應外合方可確保成功。”
八姐和九妹都說願去。七娘心想:她二人傷病初愈,要想突破敵人重圍隻怕是不易,便道:“這樣吧,兩位妹妹留守大營,我和宗英帶五千人從南門殺入,一來可以解攻城之急,二來呢也可以讓宗英趁機殺入城去。”
主意既定,杜月娥又把兒子叫到身邊如此這般地叮囑瞭一番,然後點齊五千人馬與宗英一同殺向南門敵營。
楊宗英這幾日早就悶壞瞭,見又有仗打不由興高采烈,他一馬當先沖在最前面,七娘怕他有失也連忙緊跟在後。沖到遼營寨門前,敵人箭矢如飛蝗般射過來,七娘忙喚盾牌手上前擋住箭雨,楊宗英藝高人膽大,等第一波箭矢射過,他一人先已殺到寨門口,遼兵來不及關門,他已經隻身沖瞭進去。
七娘一聲高呼,也帶兵殺入瞭敵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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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雲州城內,二娘耿金花見遼兵已有多日沒有攻城,她知道蕭天佐是想用最簡單的辦法困死她。
城中糧食告急,為瞭降低損耗,她把每日的糧食配給分作兩檔,一線守城部隊確保不減量,其餘均減半供給;慰問營隻維持每天五百人的規模,僅供守城軍士換防後享用。但饒是如此,現有糧草也已維持不瞭多久瞭。
二娘一連派出瞭好幾撥人馬出城籌糧,卻似泥牛入海杳無音信。
這幾天,楊宗玉每天都在城頭之上各處巡防,因為敵人越是不來攻城,士兵們就越有可能會有所懈怠。自打楊宗保出城以後,宗玉就像變瞭一個人似的,比過去想事多瞭,這一點倒令二娘頗感欣慰。
就在遼兵攻城的前一晚,楊宗玉巡防回來被二娘留在她的營帳裡過瞭一夜。
母子倆已有多日未曾親熱,自難免一番雲雨。
楊宗玉把母親脫光瞭摟在懷裡說道:“娘,咱們有多少天沒有插穴瞭呀?”
二娘面帶羞色地道:“娘親哪裡還記得這個?總有五六天瞭吧?”
楊宗玉拿起母親的手放在自己已然勃起的肉棒上,說道:“難怪孩兒這裡會脹得難受呢!今晚您可得讓孩兒玩個痛快!”
二娘摸著兒子的大雞巴說:“你想怎樣娘都依你。”
“娘,您先幫孩兒吹一個罷。”
“嗯!”
二娘二話不說就把嘴湊到兒子的下面,她輕啟玉唇,張口就含住瞭他那大如鵝蛋的龜頭吮瞭起來。
其實不用兒子求她,她對自己生的這根大傢夥也是日思夜想,早就盼著兒子能回到她身邊,讓她好好嘗一嘗那銷魂的滋味兒瞭!
二娘吮瞭一會,又吐出來用舌頭在那肉棒上來回地舔弄著,從馬眼舔到陰囊,又從陰囊舔到馬眼。
楊宗玉一面享受著母親的口交,一面把手伸到母親的胸口玩弄著她那一對豐腴肥碩的大奶,問:“娘,好吃嗎?”
“好吃。”
“娘這麼愛吃,孩兒以後每天都喂您吃個飽,好不好?”
二娘俏臉兒一紅,她含住那話兒輕輕地咬瞭一口,說:“小壞蛋,哪有你這樣的兒子呀,每天喂娘親吃這個!”
楊宗玉故意誇張地道:“啊!好痛!”
二娘連忙吐出那龜頭兒一看,果然上面被自己咬出瞭一圈牙印兒。
“哎呀!宗玉,對不起,娘親咬重瞭些,”她用舌頭在那牙印上舔瞭舔,“沒事吧,寶貝?”
“誰說沒事瞭!娘親您好狠心啊,這是要咬斷孩兒的命根子嗎?”
“宗玉,都是娘親的不是,你……你還疼麼?”
“當然疼瞭!娘,孩兒也要咬還您!”
楊宗玉說著就把頭鉆到瞭他母親的兩腿之間,他一看,好傢夥!娘親的肉穴口處已是波光粼粼一片狼藉瞭!
肥厚的大陰唇濕淋淋地張開著,中間的兩片小陰唇兒像是剛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陰阜上的柔毛也是水草豐美,有些還黏在瞭一起。
“不要。”二娘扭動著嬌軀道,“好兒子,你就饒過娘親這一回罷。”
“不行!”
楊宗玉雙手抱緊瞭母親的一雙玉腿兒,他把嘴貼上去輕輕地咬住瞭他母親的一片小陰唇不放。
“求你瞭,啊——”
楊宗玉自然是不舍得真咬,他把那片小陰唇兒含在口裡撮瞭又撮,然後舌頭一伸便鉆入瞭娘親已然張開的嫩穴裡。
“哦!啊!不行,好癢啊!”
二娘渾身一顫,穴兒裡又噴出一股騷水來。
楊宗玉喝下瞭母親的穴水,說:“娘,真好喝,還有嗎?孩兒還想喝呢!”
二娘羞得滿臉通紅,道:“宗玉,快別逗娘瞭,娘親……娘親……”
“娘親想要什麼?”
“娘親……想要……想要你的大雞巴瞭!”
楊宗玉哈哈一笑,他起身把肉棒伸到母親的下面,用大龜頭頂在她的穴口處道:“娘,您想要就早說嘛!來,把穴兒再張開些,孩兒喂娘親吃孩兒的大雞巴。”
二娘雖然害羞,卻也顧不得許多,她把雙手伸到下面捏住瞭自己那兩片小陰唇兒輕輕往兩邊一分!
哇操!真是有夠騷的!
二娘羞得是無地自容,她閉上眼睛不敢去看自己的兒子。雖說跟兒子肏屄已不是一回兩回瞭,可是她畢竟是宗玉的親生母親,一個做母親的居然親手分開自己的小陰唇兒,把女人最最隱秘的肉穴兒送到兒子面前求他肏自己的麻屄,這該有多麼的羞人啊!
楊宗玉卻沒有急著把雞巴插進去,他一隻手握住自己的雞巴根部,用龜頭兒來回地刷著娘親的肉縫兒,另一隻手捏住瞭娘親的一隻乳頭揉弄著。
楊宗玉心裡最清楚,對他母親來說,乳頭就像是一個性欲的開關,每次他隻要揉一揉她的乳頭,娘親必定是渾身酥軟,穴水直流,剩下的就隻管他怎麼弄瞭!
果不其然!
二娘被兒子上下齊攻,已是欲火中燒,穴癢難耐瞭!她掰開穴口挺起下身沖兒子叫道:“好兒子,快別逗娘親瞭,娘親的穴裡好癢,快把大雞巴插進來替娘親解解癢……”
楊宗玉見母親浪成這樣,他心裡別提有多開心瞭,要知道他母親在天波府眾多的女眷們中間也是排行第二的,大娘為人比較低調,在天波府裡除瞭佘老太君,就數她說話的分量最足!二娘平日裡本是一個嚴謹之人,如今卻被他這個兒子用大雞巴給徹徹底底地征服瞭,這該是多麼自豪的一件事情啊!
楊宗玉把龜頭兒抵在娘親的肉穴口處說道:“娘,喜歡孩兒的大雞巴嗎?”
“喜……喜歡。”
“想要孩兒的雞巴做什麼?”
“想要兒子的雞巴插娘親的騷肉穴兒。”
“那你還不快點坐上來。”
二娘自然知道兒子是在故意逗她,隻是她穴裡的淫癢已令她難以忍受,她再也顧不得害羞瞭,遂起身騎到宗玉的腿根處,浪穴兒湊過去一套便套入瞭親生兒子的大雞巴。
“喔!”
二娘滿足地浪叫瞭一聲,她嬌軀一起一落地聳動著跟兒子肏起屄來。
長夜漫漫。
那楊宗玉已有好幾日沒有發泄過瞭,龜頭兒格外的敏感,被母親一陣快速地肏弄很快就射出瞭一股濃濃的熱精!
“宗玉,你……你怎麼就射瞭?”
楊宗玉道:“娘,不要緊的,您隻管再弄就是,孩兒幾天沒射瞭,存貨多的是呢!”
二娘也知道兒子的本事,她於是騎在他身上又繼續聳動著。
楊宗玉玩得興起,他索性雙手抄起母親的一雙玉腿兒從床上下來,走到帳外,就在那如銀的月光下挺著雞巴肏著母親的浪穴兒。
一陣涼風吹過,像是在提醒著二娘此刻母子二人正在露天下做著有違人倫的母子性交,她既興奮又害羞,很快就迎來瞭一次強烈的性高潮!
“哦!啊……宗玉……娘的好兒子……娘要去瞭……啊啊……”
楊宗玉一頓猛頂狠插,直接把母親送上瞭高潮的巔峰,然後他也射瞭!
又一註灼熱的精液射入瞭二娘的穴裡!
“宗玉,你真厲害,可把娘親爽死瞭!”
二娘偎在兒子的懷裡說道,說話的時候他們的下身還緊緊的連在一起,兒子那碩大的雞巴依然堅挺如故,雖然高潮已過,但肉穴裡被親生兒子的雞巴塞得滿滿的,二娘仍然覺得十分的舒服。
“娘,今晚的月亮這麼圓,這麼亮,咱們不如出去巡視一番罷!”宗玉輕輕地用雞巴頂瞭一下母親說道。
“好啊!”
“孩兒的意思是就這樣光著屁股去哦!”
“哎呀!哪有這樣去巡視的呀!你……你又來逗娘親瞭!”
二娘羞得渾身一顫,肉穴兒緊瞭一緊,夾得楊宗玉的雞巴爽得不行。
“娘,你怎麼又想要瞭嗎?”他說。
“誰想要瞭呀,真是的!”二娘嬌嗔著道。
“娘親若是不想要,幹嘛又用浪穴兒夾孩兒的雞巴呀?”
“哎呀!小壞蛋,你快放娘親下來!”
“呵呵,孩兒才舍不得放娘親下去呢!”
“宗玉,娘是說認真的,咱們真的是應該去巡視巡視瞭,你看這天亮得跟白晝似的,萬一遼人來偷襲也不一定呢!”
“娘親說的是!要不這樣吧,咱們去披一件披風,別的就不用穿瞭,好不好?”
“這也太……太那個瞭吧?”
二娘其實也已經心有所動瞭!
“沒事的,娘,”宗玉知道有戲,“您看這大半夜的,大傢都睡瞭,就是偶爾有巡哨的官兵,咱們有披風遮著,他們也看不到。”
“那——娘親就依你一回,不過要快去快回知道麼?”
“好嘞!”
說完,楊宗玉就抱著母親去大帳裡取瞭一件披風,然後來到馬廄,牽出瞭二娘平日裡騎的那匹白馬。
楊宗玉輕輕放下母親,二娘剛一離開兒子的懷抱,就覺得下身一涼,一股冰涼的穴水兒從她的肉穴裡噴瞭出來,弄得她的兩條大腿上全都是黏黏糊糊的騷水。
這裡面自然也少不瞭她親生兒子的精液!
二娘紅著臉兒蹲在地上把穴裡剩下的精液屙瞭出來,因為若不這樣的話等會兒人一上馬,就會把馬鞍給弄臟瞭。
楊宗玉明知故問道:“娘,您這是在幹嘛呀?尿尿嗎?”
二娘羞紅著臉兒啐道:“尿你個頭吶!都怪你,射……射瞭那麼多在娘親的……裡面,不屙出來怎麼辦呀?”
楊宗玉得意地一笑,說:“娘,誰讓您長得這麼好看呀!別說是孩兒,隻要是個男的,被娘親浪穴兒這麼一夾,不精盡人亡才怪呢!”
說著他先跨上瞭馬背,然後又伸手把母親拉瞭上去。二娘坐在兒子的身前,她被兒子輕輕抱起,一根硬邦邦的肉棒從她的屁股下面伸瞭過來。
二娘輕輕罵瞭一聲“壞兒子”,她把肉穴兒往那肉棒上一湊,母子倆就連成瞭一體!
“駕!”
楊宗玉把馬一夾,雞巴插在他母親的浪穴裡就出發瞭!
母子倆先上瞭東門城樓,值守的將士見主將到瞭,一個個打起精神,卻不知二娘的肉穴裡正插著他兒子的雞巴呢!
二娘強作鎮定吩咐瞭一番,然後二人又往南門城樓飛奔而去。一路上在馬背上顛簸,楊宗玉的雞巴難免要在他母親的肉穴裡抽送,弄得二娘浪穴兒淫癢難忍,她待要呻吟出聲時卻已到瞭城樓之上,隻好忍住。
南門城樓上當日的值守將佐乃是雲州守備朱全禮的侄兒朱存貴。這朱存貴仗著自己伯父的威名平日裡常常頤指氣使,這夜他哪知二娘母子半夜三更地會來搞突擊巡查,隻是叫瞭幾個親兵在城樓上巡邏,自己卻一邊睡覺去瞭。
二娘見朱存貴竟敢溜崗,當下大怒,遂命人將他捆瞭上來欲杖責一百,楊宗玉連忙勸道:“娘,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他是朱守備的侄兒,又是初犯,還是從輕發落罷。”
二娘怒氣未消,乃道:“如今大敵當前,雲州城危在旦夕,你竟然疏於職守,本當從嚴懲處,看在你伯父的份上,先寄下五十軍棍,如有再犯,兩罪並罰定不輕饒!”
遂命守城將士將朱存貴杖責五十軍棍,那些將士們早就看不慣他的做派,下手便不留情面,打得他皮開肉綻,叫苦不迭。
二娘又吩咐各位值守將士務必打起精神加強巡邏,然後又往西門去瞭。西門一切正常,母子二人又來到北門,剛到北門,就聽見城樓上一陣吶喊聲:“遼兵攻城來瞭!遼兵攻城來瞭!”
二娘肉穴兒一緊,倒是夾得楊宗玉挺舒服的!她不敢下馬,便叫來北門值守將佐問話,方知遼兵已趁夜在攻城瞭。
她不敢怠慢,立即吩咐宗玉打馬回帳,他們母子先要穿好衣服方才能夠去指揮戰鬥呀!
楊宗玉說:“娘,事情緊急,這裡離慰問營不遠,咱們不妨就近去那裡找一身衣甲穿上瞭,也省得耽誤時間,娘親以為如何?”
二娘道:“我兒言之有理。”
於是母子倆來到慰問營,二娘吩咐營官替她騰出一間房子,再去拿兩套衣甲過來。
等營官去準備衣甲的時候,二娘就在那平時女兵們接客的床上躺瞭下來,說:“宗玉,娘的肉穴裡癢死瞭,你先幫娘親弄一弄。”
楊宗玉一看,好傢夥!隻見他母親的下身早已是淫水泛濫,他二話不說,上去抄起母親的雙腿就是一頓爆肏!
二娘這一路上被兒子的雞巴插在肉穴裡給弄得不上不下的十分難受,此刻兒子這一通猛頂狠插總算是替她解瞭癢,她很快就浪叫著達到瞭高潮。
楊宗玉也趁機往他母親的浪穴裡又灌瞭一註熱精!這已經是今夜的第三次射精瞭。
剛射完精,就聽見營官在外頭說衣甲已準備好瞭,楊宗玉不等二娘起身,就從母親的肉穴裡抽出雞巴,說道:“娘,您在這兒等著,孩兒去把衣服拿進來。”
楊宗玉光著屁股出去拿瞭衣甲,那營官雖然有些詫異,但卻也沒說什麼,因為這母子兩個在他這慰問營裡性交也不止一回兩回瞭。
二娘接過衣甲,也顧不上穴裡還流著兒子的精液,穿好瞭衣甲,母子二人便出瞭慰問營直奔東門城樓而去。
母子二人來到東門城樓,見遼兵已被擊退,又馬不停蹄地趕到南門,這裡雖還有零星戰鬥,但遼方攻城的部隊似乎也不怎麼強大,強攻瞭一陣便又退瞭回去。
二娘心中起疑,對兒子說道:“宗玉,你不覺得奇怪麼?遼軍花這麼大的力氣乘夜來攻城,可卻是虎頭蛇尾,一觸即回,肯定有什麼陰謀。”
楊宗玉笑道:“娘親多慮瞭!孩兒覺得遼軍此次攻城隻是想趁夜偷襲,若咱們疏於防范可就著瞭他們的道瞭!可是咱們的守夜將士終於職守,應對及時,沒有給他們以可乘之機,遼軍也隻好退回去瞭。”
二娘道:“但願如此才好!你傳令下去,命各門守城將士務必提高警惕,防止遼兵再卷土重來。再有,方才一戰又損耗瞭不少箭矢,可命各門將士趁遼兵退卻之機組織人馬出城收取箭矢以備今後守城之需,但千萬不能給遼軍以可乘之機。”
楊宗玉忙應聲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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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杜月娥與兒子楊宗英領著五千人馬殺入敵營,她原以為遼兵急於攻城,營盤內必然空虛,誰料一入營門,便被裡三層外三層圍瞭個滴水不漏。
杜月娥一看這架勢不對啊,情知是中計瞭,母子倆拼死沖殺,雖殺瞭不少遼兵,卻是進退兩難。
楊宗英年紀雖小,但卻武藝高強,無人能敵。他正殺得起勁,卻見遼軍之中出來一員戰將,但見此人身高八尺,面孔黝黑,手持一桿方天畫戟,好生兇惡!
那人擋在楊宗英的身前喝道:“姓楊的,你已中瞭咱們軍師的妙計瞭,還不趕快下馬投降,尚可饒你一條小命。”
楊宗英大喝一聲道:“放你娘的狗屁。”
那將大怒,挺戟就刺瞭過來,被楊宗英舉槍迎住,二人絞做一團,大戰瞭百餘個回合沒分勝負。
話說這使方天畫戟的乃是平西王蕭天佐帳下四大金剛之首,姓餘名成龍,有萬夫莫敵之勇,受驃騎將軍之職,被蕭天佐委以南門重任,實是一員虎將。
餘成龍早就聽說瞭楊宗英連擒忽傢兄弟二人的事兒,知道他年齡雖小卻是武藝高強,故不敢怠慢,他使出瞭渾身解數卻也隻與他堪堪戰成平手。
再說七娘杜月娥左沖右突殺敵無數,怎奈遼兵卻越殺越多,眼見自己帶來的五千將士已折損瞭將近一半,卻仍沖不出重圍,她不由心下慘然,暗道:想不到我杜月娥竟要命喪於此瞭!我死不足惜,卻害瞭我兒宗英,還有這數千將士!
她心念及此,不由萬念俱灰,便要拔劍自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