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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死地

  大傢動作好快……差點我就沒趕上。

  多謝瞭,鞠躬。

  狗子身邊總算有較長戲份的妹子登場瞭。

  但有多長還不好說。

  這本的風格大傢應該已經瞭解瞭。

  我就不多說瞭。

  請酌情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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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忠義身上兩套武功並未平均修練,醉仙步法已有八重,配上一身不仁經的陰寒內力,輕功水準放眼江湖也稱得上一流。

  加上他如今性子極為謹慎,聽到人聲之後便放慢腳下,仔細踩在軟草葉上,扶樹借力而行,就算那邊有什麼絕世高手,也未必能發現他。

  更何況,那邊聽起來打鬥正酣,估計顧不上耳聽八方。

  “師姐!要走一起走!”

  聽著這句江湖傳奇中常有耳聞的蠢話,袁忠義從一片茂密灌木中悄無聲息探出瞭頭,手中運力捏著一片尖銳碎石。他還不到飛花摘葉皆可傷人的程度,丟石頭當暗器,準頭姑且不論,威力總是有的。

  還以為有多大場面,探頭一望,他才發現原來林間交手的,兩邊加起來不過六個人。

  兩個中原裝束的女子正被四個衣裝怪異的大漢圍攻。

  二女一個黃衫翠裙,手拿長劍,一個青衣勁裝,雙持短刀。黃衫女子發辮成環垂在腦後,面頰柔潤臉龐小巧,即便沾瞭些血污,樣貌仍頗為嬌俏可愛。而青衣女子臉上則頗有兇相,眉目陡峭,唇如刀削,不過身高腿長,臀肉緊湊,在袁忠義眼中,算是撅起屁股從後面可以一奸的水準。

  對手那四個大漢他懶得細看長相,掃一眼衣裝,大致能看出是一個好手頭目帶瞭三個部下蠢豬。

  黃衫女子應該就是師姐,她一柄長劍寒光閃閃獨鬥對方那個頭目,心急如焚道:“你再不逃,咱們兩個就都要交代在這兒瞭!”

  青衣女子以一敵三仍占著上風,但她武功顯然比師姐低出一截,聞言隻得暗暗咬牙,雙刀狂舞,將三個對手逼退,試圖突圍。

  那頭目手裡拿著一柄微曲單刃的寬背砍刀,分量極沉出手卻毫不滯澀,他向黃衫女子當頭猛劈,吐一口濁氣出來,大喊幾句嘰裡咕嚕的南疆夷語。

  那三個部下一聽,呼喝著三角散開,紛紛將手伸向懷裡。

  黃衫女子大驚失色,長劍一兜以攻代守,大喊:“快走!蠱宗放毒!”

  青衣女子臉色霎時慘白,足尖一點急沖,頗有些慌不擇路的架勢。

  這時就聽那頭目哈哈大笑,似乎在嘲弄她們上當一般,回刀磕開黃衫女子劍鋒,左掌突然一甩,早已暗扣其中的一顆鐵蛋激射而出,發出嗚嗚破空之聲,正中背對他的青衣女子後腰。

  青衣女子悶哼一聲向前撲倒,面前那個蠱宗弟子大笑出手,一刀砍在她手腕。

  就聽一聲淒厲慘叫,右手血花四濺,連著鴛鴦刀中較長那柄一起掉在地上。

  不過那青衣女子性情倒是頗為剛烈,遭此重擊,仍將左手刀拼命一送,刺入面前那弟子胸膛,跟著打橫一剖,在漫天血霧中狂吼:“師姐!我不成瞭,你走吧!”

  喊聲中她雙目赤紅,單手單刀飛身撲起,直劈首領頭顱。

  逃生之機往往稍縱即逝,若是此時黃衫女子冒險轉身,從死掉那名蠱宗弟子的缺口強行突圍,隻要輕功不遜色對手太多,想來可以脫身。

  但她情緒激蕩,眼中含淚,非但不退,竟連此前的遊走纏鬥都顧不得,長劍一挺猛刺,轉成瞭要取那頭目性命的打法。

  袁忠義暗嘆一聲,知道這兩個姑娘再也沒有半點勝算。對方沒有痛下殺手,並非不能,而是不想。如此亂瞭章法,當即就要被生擒。

  如他所料,那頭目長嘯一聲,寬背砍刀勢大力沉一記橫掃,踏步斜撩,輕而易舉便將青衣女子逼退,那兩個部下同時包抄而到,後方夾擊。

  青衣女子武功本就不強,氣勢這東西,再怎麼洶洶也無濟於事,眨眼間血光又起,她左肩右腰齊齊中招,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猩紅噴湧,朱染腐泥。

  黃衫女子目眥盡裂,尖叫一聲棄掉頭目不管,長劍如流星破空,洞穿瞭一個蠱宗弟子的脖頸。

  那頭目勃然大怒,一刀向黃衫女子背後劈落。

  不料她不閃不避,手中劍鋒狠狠一抹,砍過瞭猝不及防的另一名蠱宗弟子的喉頭。

  這舍身一擊得手同時,砍刀劈下,衣衫皮肉瞬間開裂,黃衫女子慘叫一聲,踉蹌兩步,回身出劍,仍要殊死一搏。

  無奈本就實力相若,此刻受創甚重,出劍無力,那頭目冷笑一聲,刀背橫斬,一下便打掉瞭她手上兵器。

  勝負已分,黃衫女子淒然一笑,左掌抬起便向額前拍落,決意自裁。

  但那頭目顯然要活口另有用處,怒吼一聲單掌中宮直入,猛拍在她飽滿酥胸中央,震得她一口濁血噴出,軟軟萎頓在地。

  那頭目頗為惱火地罵瞭幾句聽不懂的話,從腰包裡掏出一個小瓶,拎起黃衫女子翻轉過來往地上一按,拔開塞子倒在她背後狹長傷口上。

  那想必是什麼止血收創的藥粉,一灑在傷口,就冒出細小的黃抹,嗤嗤作響,轉眼收凝成痂,將皮肉連在一起。

  黃衫女子痛得尖叫,雙足踢打,拼命掙紮。

  那頭目倒也是個爽快人,當即倒轉砍刀,用背面狠狠劈在她腦後。

  一聲悶哼,她整個癱軟下來,再也動彈不得。

  那青衣女子卻還沒死,抬起臉望著那頭目破口大罵。

  可惜對方對她並無多大興趣,甩手一扔,砍刀飛到空中,轉瞭幾圈,尖頭朝下墜落,噗的一聲,從青衣女子腰後刺入,將她釘在地上。

  跟著,他單手拎起黃衫女子,左右掃視一眼,找棵粗樹將她放下,背靠樹幹坐著,獰笑著取出懷中一些瓶罐,雙手一分,撕開她胸口黃衫,一把扯下瞭裡頭的裹纏白佈。

  袁忠義頓時眼前一亮,握著碎石的手都緊瞭七分。

  通常勤於修習武學的女子罕見豐腴體型,自然也難得遇到一雙渾圓碩乳。但這黃衫女子不知是不是天生不同,裹佈纏著勒緊仍有通常女子大小,此刻驟然松脫,真真是噗嚕彈出一雙大白兔,上面縱橫交錯,盡是被勒出的紅印,可見為瞭輕功施展利索付出瞭多大代價。

  他本就想伺機撿漏趁火打劫,這會兒眼見那些人死的死暈的暈,那頭目背對著他正認真端詳手中小瓶,看樣子並沒有將黃衫女子先奸後殺的打算,而是想在她身上種下什麼蠱毒。

  定一定神,他悄無聲息往前挪瞭幾步,看過方才的打鬥,他手上不敢怠慢,運足瞭十成不仁經功力,掌中寒氣凝出一縷縷白氣,森森飄起。

  那頭目頗為專註,並未察覺,將小瓶放下,便從腰間摸出一支竹鑷,摸摸胡子,輕笑一聲低頭去拔瓶塞。

  那聲笑袁忠義熟悉得很,一聽就知道起瞭淫心。

  雞巴硬起來的男人,總會比平時好對付些。

  他當機立斷,貓腰一竄,使出醉仙步法中的上乘招數,急速拉近距離,掌中薄而銳利的石片猛地一擲,丟向那頭目後腦。

  就聽一聲尖嘯,那石片破空而出的動靜,竟好似一聲銳利呼哨。

  那頭目當然聽到,但能破風出如此可怕動靜的石片,那速度豈是這種距離下的人可以躲過。

  也就是袁忠義沒練過暗器手法,用的是打水漂的動作,飛石並未奔著預計目標射去,灰蒙蒙的影子一閃,將那頭目的右肩打瞭個對穿血洞!

  江湖中從來都不缺暗器高手,可那些行傢就是用銳利的精鑄飛鏢,頂多也不過釘入皮肉深可及骨而已。

  這片隨手摸起的碎石,卻把那頭目肩膀打得筋斷骨碎,對穿血洞足有茶杯口大,猙獰可怖。

  石片釘入樹幹,距離黃衫女子頭顱隻有數寸而已。

  那頭目慘叫一聲,被帶倒在地。

  他武功不弱,眼力自然也不差,心知能丟出這種暗器力道的怪物自己絕非敵手,左掌一拍地面,騰身而起,倉皇欲逃。

  可袁忠義蓄勢已久,豈會給他這個機會。

  他才騰起到半空,袁忠義那森寒徹骨的掌風,就已吹到瞭他的脊骨。

  咔嚓一聲,那頭目被重重拍回地上,一口鮮血噴瞭滿地。

  袁忠義深知取命就要徹底的道理,單膝一跪,壓在那頭目的腦袋上,又是一陣骨碎之聲,毛茸茸的腦袋當即被壓成瞭扁爛的瓜,濃稠腦漿從口鼻噴出,黏乎乎灑瞭一地。

  暗喜著自己如今武功的威力,他笑吟吟蹲下先將那頭目搜身一遍,將瓶瓶罐罐連著腰包一並笑納,跟幾兩碎銀一起塞進自己背後包袱之中。

  “少俠……你……你是來……支援我們……的麼?”

  袁忠義身子一震,急忙回頭。

  原來那青衣女子受傷雖重卻都不在要害,失血虛弱卻一時還沒有斃命,見他出手殺瞭那頭目,喜出望外,抬頭看著他,滿懷期待地問。

  盡管不懂什麼點穴手法,但《不仁經》裡教會瞭袁忠義經脈穴道的原理,他如今內力如此深厚,真要去救人,那青衣女子還有幾分可能搶下一條性命。

  可他並沒那個意思。

  引薦之人,有這個黃衣服的大奶姑娘已經足夠。再者說,他一個決心在正道揚名立萬的有志青年,被瞧見從歹人身上搜屍,笑嘻嘻刮走銀兩蠱毒,好像並不是什麼好事。

  心裡打定主意,袁忠義沉聲道:“姑娘別慌,我先看看你師姐怎麼樣瞭。”

  過去一探經脈,蠱宗頭目那一下給的頗重,不幫忙推宮活血隻怕一兩個時辰都醒不過來。

  這就放心瞭。

  他扭身站起,臉上帶著和氣的笑容走向那青衣女子,蹲下柔聲道:“姑娘,你傷得好重啊。”

  那青衣女子從必死無疑的境地中抓到一線生機,哪裡肯放,忙道:“少俠……少俠救我……我……我是白雲山飛仙門的弟子,我懷裡……懷裡有上好的金創藥,你……你先幫我抹上……再拔刀。用藥止血……能……能沒事的。”

  “可這刀都把你釘穿瞭啊,臟腑恐怕已經破瞭。”袁忠義又皺眉道。

  “我……我賀師姐就在……這邊,能找到她,給我……給我調理……不會……有事的。”

  他哦瞭一聲,點點頭,歪身伸手探入她領口,“那,姑娘得罪瞭。”

  青衣女子隻當得救,松瞭口氣,頗為硬朗的面目也柔和瞭幾分,略顯羞澀道:“事急從權,少俠……隻管掏吧。”

  他在領口裡面左摸右揉,將肚兜裡的乳房來回探瞭一遍,才掏出瞭貼近腰帶處的油佈小包。

  想來她應該另有包袱行李落在別處,這裡隻帶瞭應急的火鐮和兩個小盒,一盒裝著胭脂,另一盒則是透出一股蜜甜味道的藥膏。

  “姑娘,這就是你說的金瘡藥麼?”

  青衣女子連連點頭,“是……就是這個……這是……我們飛仙門的圓鏡膏,江湖一等一的外傷創藥,少俠……拜托瞭。”

  “嗯,那,失禮瞭。”袁忠義繞到她身後,垂目一望,果然腿長臀翹,從背後看著還有點性致。雖說到處是血,但他在這種情景下,反而更加興奮。

  他獰笑著將藥盒收進包袱,凝神細聽周圍沒有其他動靜,悄悄解開褲帶,脫到半裸,將下裳放在一片幹軟草葉上,伸手撕開瞭青衣女子的綢佈褲子。

  “少……少俠?傷口……在上面吧?”她失血過多,感覺都已不太清楚,覺得臀後一涼,似乎哪裡不對,急忙開口問道。

  “是啊,但我要的口,在這兒。”到這兒也不需要再做什麼猴戲,袁忠義一口唾沫抹在龜頭,俯身將她雙腳往兩邊一拉,扒開屄縫趴下就是一頂。

  “你……你……”

  再怎樣感覺遲鈍,處子嫩牝慘遭突襲,她總不至於仍察覺不出。

  可她驚呼還未出口,袁忠義就突然出手拔出瞭那柄礙事砍刀,趴低橫刀雙手一壓,把她面朝下按進草葉泥窩之中,同時跨下搖擺,輕哼著奸淫起來。

  對這種垂死女子,他本沒興趣出精,但念及一會兒的善後佈局,便耐著性子在她將要悶死之前稍稍放松,等她喘過口氣再按下去,屁股高起重落,轉眼就將她初經人事的陰戶奸得皮開肉綻。

  等她虛弱瀕死之際,袁忠義突然按住她腰後刀傷,指尖狠狠往裡一摳,撕開皮肉同時,森寒內力輕輕松松破開脆弱不堪的陰關,將她早被聚集起來的元陰盡數笑納。

  到此,這女人已經再沒瞭半點價值,他籲瞭口氣,拿起砍刀換個方向,拔出沾滿血絲的雞巴,將精液噴在她微顫臀尖上,沖著她脖子用力砍下。

  一刀兩斷。

  破褲子包著的長腿抖瞭兩抖,便再也不動,一股尿騷,隨之彌漫開來,混入血腥味中。

  袁忠義抽動鼻子嗅瞭幾下,滿心舒暢,舒展四肢伸個懶腰,這才撿起自己脫下的衣物,快步走到黃衫女子身邊。

  從杜曉雲那兒試過之後,他就清楚明白,江湖中這些武功高強的女人,說到底也隻是女人而已,一個被他救下來的、慘遭淫辱的失身姑娘,可遠比好端端完璧歸趙的雛兒要容易征服得多。

  再說眼前這麼一對兒堪比豐美乳母的奶子赤裸裸晃蕩著,肚子裡還有不知多少元陰待取,他哪裡舍得放過。

  略一思忖,保險起見,他先將那頭目的屍身重新擺放一下,跟著上樹觀察一番,下來抱起黃衫女子,快步向林深處走去。

  到十餘丈外,選瞭一處長草密集灌木叢生參天大樹環繞的好地方,他將黃衫女子放下,往她頸側補瞭一記,放在草上,解開腰帶脫下裙子襯褲,故意撕出幾個大口子,扔到一邊,笑吟吟欣賞起來。

  這不省人事的小白羊不僅模樣生得可愛,身子也頗為誘人,乳肥腰細,雪股緊湊,臀肉之間,幾縷細毛覆蓋的牝丘高高隆起,平躺竟比大腿還高出一截,縱裂蜜縫頂端那顆蚌珠個頭頗大,外皮覆蓋不住,嬌滴滴翹起個粉瑩瑩的頭兒。

  不錯不錯,值得留個活口慢慢賞玩,有她這層關系再加上杜傢兄妹的信物,外帶他自認沒有什麼破綻的故事,想必能留在賀仙澄身邊,進一步與李少陵結交。

  事不宜遲,他扳開黃衫女子雙腿,低頭湊過去深深一嗅,略有銹腥,還不像是背後傷口和胸前吐上去的血。

  他皺眉剝開她陰戶底部,層層疊疊的粉肉上,竟掛著一點血絲。

  看來,她身上才剛剛來完月事,並未走凈。

  不打緊,大肚婆袁忠義也幹過不知多少次。這點經血,幾分晦氣,他一個逆倫背道,打雷都不敢劈他的人間惡鬼,哪裡還會在意。

  隻是壞瞭品琴吮玉的雅興,他盤腿坐起,手指沾點唾沫,貼著陰核輕輕揉弄,小人動手不動口。

  撥弄一陣,那豐美肉丘上的嫩紅膣口輕抽幾下,滲出星點蜜露。

  他指尖下移,將那些潤澤塗開,試一試,已比唾沫順暢許多,便起身將她頗為結實的白腿抱起,架在肩頭捧住臀尖,龜頭開路,緩緩頂瞭進去。

  既然是要偽裝成蠱宗所為,太過溫柔慢慢挑情隻會適得其反,他略略深入,緩緩抽出,稍稍讓那雛膣適應一下,便捏牢臀肉,用力一頂,撕開童貞直至盡根。

  “唔……”黃衫女子昏迷中仍發出一聲呻吟,眉心微蹙,顯然已經體會到瞭失身的痛苦。

  你這種容貌涉足江湖,想來早就該做好一旦失手的最壞打算瞭吧?袁忠義微微一笑,在她胸口輕補一掌,放下她雙腳,俯身撐在她腋下挺身狂刺。

  她陰阜頗高,桃源嫩穴這樣斜下刺入就很順暢,這個角度陽物還能一次次蹭過陰核,令內裡屄肉輕輕收縮,額外帶來些快活。

  奸瞭數百下,袁忠義將塵柄一抽,指肚擦下上頭分不出是破瓜落紅還是殘存經血的紅絲,塗抹在肉滾滾的乳房頂端,讓嫣紅奶頭更添一抹嬌艷。

  狎弄媟玩雙乳片刻,他心滿意足,再次肏入,捧股狂淫,將黃衫女子元陰仔細匯聚起來,內息沖破,緩緩吸入。

  其實男女交歡泄身本就有缺陽虧陰的效果,因此正道不少玄門內功會講究修身養性,甚至演化出童男童女能大幅提高內力的高強心法,而邪道玄門,也不乏陰陽互化扭虧為盈的雙修術,或是單方面掠奪蠶食的采補功。

  不過尋常交媾陰陽流泄甚是輕微,若是有過經驗的習武婦人,興許還能察覺與被奪的區別,換成根本不懂男女之道的處子,那袁忠義就是當面收瞭她的元陰,並不損傷內力根基的情形下,她哪會知道其中玄虛。

  杜曉雲修習的是地道玄門心法,功力還不弱,都要袁忠義編的故事提醒才察覺自己陰關被破。黃衫女子既是處子,身上真氣又非玄非禪,袁忠義自信要是不提,她這輩子都不會知道自己為何一被肏就淫水長流身子發虛,多半隻會當是生性淫蕩,羞於講給他人。他此刻將她所有積蓄一掠而空,自然有恃無恐。

  心安理得拿走瞭所有陰元,他便隻剩下慢慢享用這嬌美裸女而已,即便時間並不寬裕,他還是在她身上翻來覆去玩弄瞭近半個時辰,才挺入龜頭抵住酥軟牝芯,一泡熱精射瞭進去。

  此前足足有近二十天不曾暢快淋漓的盡興過,外頭那個青衣女子容姿粗陋不能算數,袁忠義射過之後,又往黃衫女子頸後補瞭一下,把她抱在懷裡捧住那雙碩乳慢條斯理把玩片刻,一直玩弄到陽具再起,將她屁股一抬,摟住腰肢插入,春風二度。

  已射過兩次,袁忠義的耐性長瞭不少,摟抱著奸淫兩刻,放倒從背後摸著她傷口隔山取火一陣,舉起一條腿從側面搖櫓般猛幹千餘,才低喘一聲,擰住她發硬奶頭,揪起蓬松酥軟的一邊美乳,無數子孫噴薄而出,灌入她甬道盡頭。

  總算是舒暢盡興瞭八分,袁忠義低頭細細打量一番,心知下次再一親芳澤,還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意猶未盡地捧住她雙乳,埋首溝壑之中,頗為懷念地磨蹭玩弄片刻,依依不舍拿起自己下裳,穿戴起來。

  擦幹汗水,佈置好周遭情形,他將黃衫女子的裙子拿來蓋在她飽經蹂躪的胯下,抱起她上身,將內力註入,舒經活血。

  不一會兒,黃衫女子頗為痛苦地呻吟一聲,醒轉過來。

  “這……這是哪兒?你……你是誰?”

  “姑娘,”他正色道,“在下姓袁,名忠義,表字智信,途經此地,發現有異,尋來……發現一個蠻夷大漢正在對姑娘施以不軌,急忙出手搭救。隻是……在下可能來得晚瞭。”

  她挪挪身子,旋即痛哼一聲,頭部連遭擊打,混混沌沌的神智費瞭一番功夫,才想起此前發生瞭什麼,喃喃道:“我……我和師妹跟著大傢……突圍求援。不小心中瞭蠱宗埋伏……我們被沖散瞭。我和師妹……啊!我……我……”

  她身子一抖,這才留意到自己衣衫不整,胸口沒瞭纏佈,黃衫不過是向中間扯著,包不住那鼓鼓囊囊的奶子,腰以下空空蕩蕩盡是涼意,隻有一條被扯破的裙子蓋著胯下股間,而被蓋著的地方,黏乎乎濕漉漉刺痛裂痛脹痛混在一起熱辣辣好似吞瞭個通紅鐵棍進去。

  她面如死灰,紅唇都沒瞭血色,顫聲道:“我……我被……被蠱宗那個……那個惡徒……”

  袁忠義伸手按住她頸側,將一股醇和陰柔的真氣註入,輕聲道:“是,我趕到時,有個蠻夷大漢剛從你身上起來,還沒提好褲子。我知道他糟蹋瞭你,將他一路追殺出去,總算是……沒有放走他那條狗命。”

  黃衫女子將手顫巍巍伸入裙下,輕輕一抹,拿瞭出來,看著上面紅白交雜腥黏垂流的一片,哀鳴一聲,雙眼翻白又暈厥過去。

  看來這姑娘心志並不太強,是個適合的小跳板,袁忠義滿意一笑,按住左乳推拿活血,再幫她醒來,看她一臉想要自裁的淒楚神情,忙柔聲勸道:“這位姑娘,如今亂世險惡,遭遇這種劫難,我知道你必定悲痛欲絕,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你一身功夫,活下來幫助更多的人,總好過死在此地,親者痛而仇者快吧?”

  她淚汪汪看向他,神情稍定,哽咽道:“小女子……謝過袁少俠出手搭救。我……我方才腦子不清楚,沒聽清你名字,能再告訴我一下麼?”

  袁忠義點頭道:“在下袁忠義,表字智信。敢問姑娘芳名?”

  她軟軟靠在他身上,無力道:“我姓包,叫包含蕊。我是……白雲山飛仙門的。師姐……叫我們跟著小股俠士一起突圍求援……沒想到……蠱宗……”

  她渾渾噩噩重復瞭一遍先前說過的事,跟著神情一凜,扶著他便要起身,道:“師妹……張師妹呢?少俠,你……你見到我那師妹瞭麼?她和我一起的,穿著青色衣褲,拿兩把……”

  說到這兒,她似乎想起瞭昏迷前所發生的事,呆呆站在那兒,裙子滑落,露出粘瞭泥污的白嫩裸腿和紅腫凸起的蜜丘,也渾然不覺。

  袁忠義長嘆一聲,解下外袍將她嬌軀裹住,摟緊她道:“包姑娘,在下實言相告,你莫要太過悲痛……你師妹,我未能及時相救,看到時,就已無力回天瞭。不過想必這惡徒是先對令師妹出手,才將你帶到這邊慢慢凌辱,若非如此,我必定也趕不及救下你。可見……是令師妹冥冥之中庇佑瞭你,你更要珍惜自己才好啊。”

  包含蕊閉目咬唇,貝齒狠狠留下一道血印,跟著彎腰撿起破爛衣裙,並不避諱袁忠義視線,就這麼坦然整理,掖乳擦陰,若非臉上珠淚垂流不止,倒真能顯出幾分決絕果斷。

  她紮好裙帶,挪挪步子,忍著陰戶灼熱裂痛,輕聲道:“袁少俠,煩請……帶我去看看師妹。”

  袁忠義正色道:“包姑娘,依我之見……你還是不要去看,早些尋路逃走為妙。若如你所說,蠱宗設下埋伏,才將你們沖散,那此處還有被敵人再追過來的可能。”

  包含蕊搖瞭搖頭,頗為堅決道:“我要去看一眼,看看到底……都發生瞭什麼。”

  知道這些江湖人不眼見為實絕不會死心,袁忠義點點頭,道:“好,那我護著你,你看一眼,咱們就快離開吧。”

  “有勞少俠瞭。”包含蕊松手自己走出幾步,胯下刺痛身子虛弱,當即一個踉蹌。

  袁忠義立刻跟上將她扶住,柔聲道:“包姑娘,讓在下扶你一程吧,那莽漢……對你欺凌頗狠,沒有三五天恢復不來的。”

  包含蕊噙著淚輕聲道謝,拉緊裹在身上的袍子,任他摟抱著往外走去。

  本就不遠,須臾就已到達,她一眼看到師妹頭顱滾在一邊,下體裸露,臀尖上還半幹著一片濁液,氣息一滯,險些又暈過去。

  袁忠義送股真氣為她穩住心脈,勸道:“早叫你不要看瞭,咱們還是走吧。”

  “那……那惡賊呢!”

  “他輕功不弱,我追到那邊才將他擊斃。”袁忠義早已佈置妥當,並不怕她去看,扶著她就走瞭過去。

  包含蕊心中悲憤至極,哪裡還有心情細細檢查屍體,請袁忠義幫她撿來自己長劍,便強忍著沒有尖叫出聲,一腳把那頭目踢翻過來,揮劍劈下,淚流滿面不成章法,把屍身褲襠剁得稀爛。

  “袁少俠,真是多謝你。我來帶路,咱們這就走吧。”

  “好。”袁忠義也不客氣,將她腰肢攬緊,微微上提助力,大步離開。

  包含蕊情緒略平靜些後,自然問起瞭袁忠義的師承來歷。他順理成章先將備好的故事給她講瞭一遍,看看成效如何。

  相隔遙遠無從驗證,他身上又有杜傢兄妹在西南頗具名氣的信物,外加望月掌使得有模有樣,不由得包含蕊不信。

  知道他是繼承瞭杜傢兄妹遺志趕來幫助李少陵守禦邊陲,包含蕊寬心不少,一路輕聲細語,很快便將當前的情形說給瞭他。

  隨水集果然幾日前遭瞭敵襲,李少陵率領群俠奮力抵抗,掩護當地百姓撤往茂林,並派人策馬狂奔去往茂林求援。

  無奈茂林郡中如今群龍無首,副將分作兩派,彼此不服,兩方人馬對武林群豪的態度也大不相同,一方想要讓來支援的俠士納入軍中,作為一隊奇兵,商議突圍大計,另一方則連原本可以通行的幾位名俠也不願再放入城內,要讓茂林郡化作鐵桶死守不出。

  於是,並沒有等到什麼援軍。

  隨水集往東的通途折向北方,連接著快要被封死的官道,州牧若有援助,隻有這一條路可走,李少陵將大傢召集在此處,就是想著一旦敵軍來襲,有他們可以抵擋一陣,守軍支援,可保最後一條通路無憂。

  然而敵寇深入的規模遠超出諸人料想,袁忠義路上不小心看到的軍營,就是他們多處據點之一。

  趁著守軍龜縮,敵人大肆劫掠,將茂林周邊村鎮市集大半化為焦土,其中百姓,年輕女子擄走供兵士淫樂,兼作應急軍糧,躲過邊疆募兵的少數壯丁則砍掉右手右腳,弄成殘廢,連著老弱病幼,統統驅趕往茂林郡的方向。

  此次來襲的蠻夷聯軍,顯然是要讓這些無一戰之力的流民湧入城中,消耗糧草,加強之後圍城的效率。

  就在李少陵因為流民與茂林郡守軍越鬧越僵後的一個晚上,敵軍大舉來襲,殺向隨水集。

  這一次突襲蓄謀已久,武林群豪雖說一個個單打獨鬥對付那些蠻兵皆能穩操勝券,甚至以一當十,可無奈敵軍訓練有素陣勢嚴謹,人數一多,擺開正經戰場,俠士們的實力便失去瞭明顯效果。

  第一輪火箭,就將半個隨水集化為煉獄,猝不及防的江湖群豪都未能結集妥當,便被大象在前蒙眼軍馬在後的騎兵沖得七零八落。

  若不是以李少陵為首的十幾名高手武功確實瞭得,單是第一波沖鋒,就能將隨水集脆弱不堪的防守徹底擊潰。

  兩頭大象被刺瞎雙目,失去騎手,反給敵軍造成瞭一些麻煩,也讓李少陵有瞭求援的餘地。

  但之後,數千蠻兵黑壓壓殺瞭上來。

  講到此處,包含蕊眼中閃動著驚懼,顫聲道:“我那晚……見到瞭好多火把,都能……把山頭照亮。那麼多人,別說是打,就是他們伸脖子給我殺,我都殺不完。袁少俠,戰場……和咱們平時走的江湖,差別太大瞭。那飛箭,真的好象蝗災一樣,李大俠劍法如神,頂在最前照樣被射傷瞭左腿。要不是賀師姐果斷要求撤走,我覺得,大傢都會死在隨水集裡。”

  但按她之後所說,李少陵對群豪撤退過快其實有所不滿,覺得因此造成太多百姓犧牲,可面對足足折損瞭四、五十人士氣一落千丈的眾俠士,他又無從發作。

  如今隨水集的幸存者和流民一起,被擋在瞭茂林郡的城門之外,缺糧少水,李少陵與賀仙澄先後交涉數次,都被冷硬拒絕,對方的底線,就是隻允許李少陵挑選十個信得過的朋友一起入城,其餘人等,隻能跟流民同吃同住,在城外擔心隨時可能殺來的敵人大軍。

  所幸茂林郡地勢險要,敵軍的計劃八成是圍而不攻,仍在調動兵馬佈置局面,短期內不必擔心。

  但城中餘糧隻出不進,即便僅養活城內官兵,也撐不到一年之外,更何況還有數倍於官兵的百姓,和城外越來越多的病殘老幼,若是全部活人放開肚皮,恐怕月餘就要見底。

  因此,李少陵養傷同時,一邊與城內守軍竭力交涉商談,一邊組織起三批輕功不錯的俠士,往東、北、東北三個方向突圍求援。

  包含蕊和師妹就在向東這組,臨行前賀仙澄特意叮囑,不論求援結果如何,千萬不要再折返,直接回飛仙門去。

  他們特地避開大道,專找人跡罕至的密林荒原,結果,還是遭到瞭蠱宗的埋伏。

  那蠻夷門派不僅擅長培養蠱蟲,制毒放毒,武功也著實不弱。

  飛仙門對醫毒兩道頗有研究,她和師妹急忙將應急解毒丸含在舌下,丟開行李不管,這才從昏黃毒霧中沖瞭出來。結果還沒逃遠,就被蠱宗弟子追擊,且戰且退殺瞭幾個,最後,便是袁忠義看到的瞭。

  袁忠義回想瞭一下自己的來路,暗道一聲好險,若非走錯,從山坡翻瞭一段,興許就要撞到蠻夷設下的伏兵。

  “袁少俠,你……不該來的。這邊……隻怕已經成瞭一處死地。”包含蕊神情淒然,絕望道,“這些天還有武林同道斷續趕來,並未遇到敵人,我想,那些蠻子是故意許進不許出,讓咱們多幾張嘴來消耗城中糧食。你進來容易,再想離開,可就難瞭。”

  原來如此,袁忠義恍然大悟,暗暗道聲不妙,口中卻是氣宇軒昂臨危不懼,“包姑娘說笑瞭,我趕路數十天,為的就是將自己蒙老天眷顧機緣巧合得到的這身功夫用到最需要的地方,此地這般兇險,我反而該來。不然,我如何告慰杜大俠兄妹的在天之靈?”

  包含蕊欣慰一笑,歉然道:“對不住,那……是我小看你啦。等會兒到瞭,你先跟我去找我師姐,我來為你引見。她如今是大傢心目中的智囊,說話有時候比李大俠還要管用。有你這樣的天降助力,興許……我們還有希望。”

  袁忠義柔聲道:“嗯,一定還有希望。包姑娘,咱們不能再耽擱瞭,你若不介意,可否讓在下背著你走?我掌法雖然不佳,輕功還是苦練過的,內力又強,如此能省下不少時間。”

  包含蕊面上一紅,她長袍之內衣衫破爛,雙乳沒有束縛,要是被他背著,必定會壓擠上去,何等羞人。

  可一想到身上這件長袍都是他的,自己又已是殘花敗柳,還有什麼資格講究,幽幽一嘆,輕聲道:“那……便勞煩少俠瞭。”

  那一對兒奶子袁忠義早已玩熟,此刻自然能以禮相待,先從自己上衣下擺運力撕下一個長長佈條,遞給她道:“我見那沾瞭血的束胸佈你沒撿,將就先用這個吧。我背對著,你紮好就上來,我背你走。”

  包含蕊一怔,心中一酸,捧著佈條又落下淚來。一邊淒楚暗道為何不早些遇到他,一邊將佈條纏在胸口,勒緊打結。

  袁忠義長袍給瞭他,短衫撕掉之處,自然露出瞭結實緊湊的雄壯腰背。

  一想到方才貼著那身軀的佈此刻正緊緊裹著自己雙乳,包含蕊便心神一蕩,眼波都迷蒙瞭幾分。

  等趴到他背上,被他抱起大腿,大步狂奔,她更是恍如身在夢中,心底隱隱,竟盼著最後這段路,永遠不要到頭才好。

  可惜,袁忠義的輕身功夫的確非常不錯。

  很快,他們兩個眼前就出現瞭茂林郡黑黝黝的高大城墻,和城墻下好似一個個膿包的破爛帳篷。

  想必是有不少傷殘病弱去世,臨近山溪的一處荒地上,正架起木柴焚燒大火,一具具丟入屍身。

  滾滾黑煙伴著焦臭升起,幾乎遮蔽瞭本就不太明亮的陽光。

  這裡,興許真的已是一塊死地。

  袁忠義快步從神情木然的流民中穿過,暗想,情況若實在不妙,就帶著包含蕊走吧。

  拿她當敲門磚去拜會飛仙門,想必比在此處冒險要好。

  但見到賀仙澄後,他馬上就改瞭主意。

  哪怕這裡是死地,他也一定要先奸瞭這個女人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