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薛霜靈總共伺候瞭十二名獄卒。入獄到現在不過二十天,她卻被奸瞭不下二百次。就是妓院中的婊子,也不會像她一樣交媾得這般頻繁。
那些獄卒開始是一味蠻幹,漸漸玩出瞭花樣,如今搞的都是三洞齊入,先讓薛霜靈用嘴把陽具舔硬,然後在她前陰後庭輪流插過,最後射精卻是在白雪蓮屁眼兒裡射個痛快。
薛霜靈算得獄中最聽話的女犯瞭,自從入獄以來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無論是口咬肛交從未曾反抗過,即使那次被趙霸破肛,她也一直挨到趙霸在自己溢血的屁眼兒射精。
薛霜靈如此乖巧,由著眾人隨便亂幹,因此在獄中多日卻從來沒有受過一次刑。隻是偶爾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傷,才痛得叫出聲來。以至於眾人都忘瞭她是手刃過兩名獄卒,並且擊傷卓天雄的武林女子,隻把她當成母狗肆意玩弄。
薛霜靈一直小心掩飾自己的身份,幸好獄中隻把她當成白蓮教的小角色,沒有起過疑心。但吳大彪的到來,使她意識到真正危險的臨近。那日吳大彪把她帶到後堂,支開獄中諸人,盤問教內密情,雖然沒有點穿她的身份,但話裡話外,顯然對她的出身瞭如指掌。
薛霜靈在廣東就聽說過吳大彪下手極重,教中弟子被他審過非死即傷。她當時已經準備拼著一死守護機密,但吳大彪卻輕易放過瞭她。
薛霜靈不知道吳大彪是為著白雪蓮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絕不會善罷幹休,活命的機會就在這幾日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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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瞭出門公幹的卓天雄、劉辨機,獄中沒有參與輪奸的隻有兩個人,一個是閻羅望,他自重官體,興致上來瞭,就把薛霜靈提到房中慢慢玩弄,從不參與輪奸;另一個就是孫天羽。
送走瞭吳大彪,獄中這幾日也沒什麼公事,孫天羽整日就守在杏花村。雖然丹娘與他你情我願,但白孝儒過世隻有數日,在兒女面前也不好太過招搖。
為瞭避開玉蓮、英蓮,孫天羽每天入夜才來,天亮時出去走一遭,再回來敲門,一直留戀到午後才回豺狼坡,算來一天十二個時辰,倒有十個時辰在杏花村與丹娘纏綿。
丹娘仍帶著重孝,但眉宇間的哀傷卻淡瞭許多。那日在丈夫靈前與孫天羽春風兩度,不僅使她體會到從未有過的快感,也讓她以為找到瞭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丈夫入獄後,她一直心亂如麻,六神無主,孫天羽的出現給瞭她一個可以依靠的胸膛。
經歷瞭那一夜,她不僅把孫天羽當成救命恩人,也當成瞭深愛的情郎,對他千依百順。
丹娘的臥室在樓下,打發瞭兒女就寢,她便闔瞭門,將窗戶虛虛掩上,然後點起一對紅燭,在鏡前仔細妝扮。收拾停當後,她就坐在床邊,滿心甜蜜地等待情郎到來。
孫天羽熟門熟路進瞭院子,繞到瞭小樓背後,將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輕輕推開,隻見一個渾身素裝的婦人靜靜坐在燈下,雙手交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頸子柔柔低垂,溫婉中透出香艷嬌媚的風情。
孫天羽輕輕躍入房中,反手合上窗戶,一把將丹娘擁在懷中。丹娘一驚,待認出是孫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順地偎依在他懷中,輕聲道:「這麼早就來瞭?」
「想你瞭嘛。」孫天羽在丹娘頰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帶。
「走瞭這麼遠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開他的手,柔聲道:「夜盡長,由著你折騰呢……」
孫天羽哈哈一笑,放開瞭手。
丹娘抿瞭抿被他拂亂的鬢腳,蹲身脫下情郎的鞋子,除去佈襪,然後幫他寬去外衣,整整齊齊掛在衣架上。
孫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著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褲,但質地極為柔軟,又小又窄,貼在曲線動人的胴體上,猶如貼身穿的小衣。她揚手搭起衣服時,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間一隻碧綠的玉鐲,在燭光下幽幽閃亮,那對高聳的玉乳在衣下輕輕顫抖,顯露出迷人的彈性。
在室內,丹娘沒有系上外裙,下身一條月白的綢褲包裹著雪臀玉腿。她褲管隻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腳上穿著一雙軟底的弓鞋,同樣是白色的緞子。丹娘這身衣衫雖然平淡,但處處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膚光,正如她脫鞋掛衣的舉動,雖然平淡,但那種心甘情願的柔順,卻有著入骨的風情。
孫天羽笑道:「店裡釀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幾杯。」
孫天羽本不喜飲酒,那日喝瞭店裡自釀的杏花春,卻極是喜歡。丹娘見他高興,也自心喜,自去取瞭酒壺、酒盞,佈在桌上。
孫天羽揚首幹瞭一杯,贊瞭聲,「好酒!果然不錯。」
丹娘跪坐在旁邊,執壺滿上,柔聲道:「這是我傢相公從書上看來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曲,一升糯米兌一升釀出來的。這是三年陳的,酒窖裡還有幾壇五年、七年的。最久的還有兩壇,原是搬來前就釀好的,埋在院後邊,改日奴傢取來,再請天羽哥品嘗。」
孫天羽摟著她的柔頸親瞭個嘴,然後將酒遞到丹娘唇邊,「來,陪哥哥喝一杯。」
丹娘羞澀地張開小嘴,就著他的手飲瞭,孫天羽笑嘻嘻道:「你叫我哥哥,我叫你丹娘,喊得老瞭呢。你叫什麼名字?」
丹娘道:「奴傢娘傢姓裴,小名喚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傢杏兒好瞭。」
「丹杏,好名字。」孫天羽自飲一杯,拍拍身邊,笑道:「杏兒,過來,讓哥哥抱著你喝。」
白孝儒行為方正,夫妻敦倫也如對大賓,孫天羽年輕跳脫,每喜狎玩調笑。
丹娘一門心思從瞭天羽,自然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依言上瞭床,偎在情郎懷中。
孫天羽舉杯道:「這一杯是杏兒的。」說著一口飲瞭,然後挑起瞭丹娘的下巴,嘴對嘴喂瞭過去。丹娘乖乖咽下,少不得又被他吮住香舌品咂一番。
丹娘量淺,不多時就顯出醉態,雙頰艷紅勝火。孫天羽又含瞭口酒遞來,丹娘告饒道:「奴傢飲不得瞭,哥哥自己飲吧,奴傢給哥哥斟酒好嗎?」
孫天羽不由分說,吻住丹娘嫣紅的小嘴喥瞭過去,然後笑道:「才幾杯,杏兒就不喝瞭,哥哥怎麼盡興?」
丹娘道:「奴傢真的不行瞭,再喝就要醉瞭。」
孫天羽見她雙頰酡紅,著實不能再飲,遂笑道:「也罷。不過若要哥哥盡興……」他邪邪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兒就要脫一件衣服。」
丹娘含羞道:「這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孫天羽舉杯飲下,笑道:「一杯。」
丹娘忸怩良久,見拗不過情郎,隻好抬手褪下弓鞋。
「好,杏兒真乖。」孫天羽說著,一連幹瞭兩杯。
丹娘脫瞭鞋還不夠,隻好解開上衣,褪到肩下。這白衫本來是件中衣,裡面就是貼身的大紅肚兜,鮮艷明亮,更襯得肌膚如雪。穿著中衣還不甚顯,此時隻剩一條肚兜,才看出丹娘兩乳高聳,竟是對難得一見的渾圓豐乳。
孫天羽端著酒杯晃瞭晃,見丹娘著忙,笑道:「這杯不用杏兒脫衣服,不過你要把它們搖起來,搖得哥哥高興呢,哥哥就再喝一杯。」
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丹娘才明白過來,天羽是讓她搖什麼。她酒已有瞭六分,往日的拘緊又松瞭一層,心想著夫妻間閨房笑謔應該是百無禁忌,為著讓孫郎開心,再害羞的舉動她也做瞭。
那條肚兜是紅羅制成,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的錦紋,質地柔滑細薄。丹娘那對奶子又圓又大,甚是豐腴,兩隻乳頭硬翹翹挑在肚兜下,誘人之極。她兩手撐在身後,羞澀地側過臉,挺起雙乳輕輕一搖,圓潤的乳球便跳動起來,胸前紅羅肚兜一蕩一蕩,掀起波浪般的韻律,風情無限。
孫天羽看著那對顫微微跳動的乳球,胯下一陣發緊。他這次一口氣連幹瞭三杯,趁著酒興喝道:「脫!」
丹娘那對球狀的美乳,比一般女子圓稚狀乳房飽滿得多,即使身子停下來,乳球還兀自跳個不停,她一手掩住乳房,羞道:「哥哥這樣子喝,再有幾杯奴傢就沒得脫瞭……」
孫天羽嘻笑道:「那最好,脫光瞭,哥哥就拿杏兒的身子當下酒菜。」
這話雖然淫邪,但從情郎口中說出,丹娘心裡卻是甜絲絲的。她抬起腰臀,將雪白的綢褲輕輕褪瞭下來。她褲子也穿瞭兩層,裡面是一條紗褲,隱隱能看到腿間烏亮的毛發。
孫天羽舉杯低聲笑道:「讓我猜猜……這一杯杏兒是先脫上面,還是先脫下面……」他一口飲幹,「肯定是上面瞭。來,讓哥哥看看杏兒那對好奶。」
丹娘星眸一轉,銀鈴般輕笑道:「哥哥猜錯瞭呢。」
丹娘跪起身子,勾住紗褲邊緣,輕輕褪下,一隻欺霜賽雪的粉臀立刻暴露出來。她臀部曲線極美,猶如一隻打磨光滑的玉球,光潔白嫩。不等孫天羽多看,她便坐瞭下來,將紗褲團起,放在一旁。
剛才還中規中矩的美艷寡婦,此刻隻剩瞭條肚兜遮羞,孫天羽也不必急瞭。
他悠然舉杯,笑道:「這次總是要露出奶子瞭呢。」
等他喝完,丹娘還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玉腿,將秀足上的腳帶解瞭開來。
那雙柔白纖軟的玉足裸露出來,孫天羽陽具頓時暴漲。他放下酒杯,捧起丹娘的粉足,放在嘴邊親吻摩挲。
「天羽哥,不要親瞭……」丹娘羞赧地說。
孫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兒的腳真美,這麼香,這麼軟,好像沒有骨頭呢。」
他捧住丹娘的雙足放到胯下,一面解開衣服,掏出怒漲的陽具,用那雙柔軟潔白的腳掌夾住,上下磨擦起來。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驚訝,情郎如此迷戀自己的雙足,讓她也覺得心喜,柔聲道:「哥哥,讓杏兒來吧。」
孫天羽放開手,丹娘並起瞭雙膝,兩腳夾住肉棒,輕輕磨擦起來。她的腳極小,彎彎的又白又軟,彷佛一對精致的玉扣在肉棒上滑動。那種柔膩的感覺,猶如將兩團將融的凝脂,將肉棒密密裹住。
孫天羽靠在枕上,享受著丹娘的溫存服侍。丹娘雙足翹起,不得不上身向後仰,保持平衡。她兩手支在身後,雪白的粉腿彎曲著並在一起,真如白玉雕成般光潤。玉腿起落間,渾圓的雪臀也隨之滑動,中間一條艷紅的肉縫時隱時現。
孫天羽一眼瞥見,再也舍不得挪開目光。他起身握住丹娘的玉膝,朝兩邊分開。丹娘本來雙膝並攏,此時被他一分,兩腳還夾在肉棒上,卻變成足弓相對。
兩條玉腿彎曲著平平展開,秘處頓時暴露出來。
雖然生養過三個孩子,但丹娘的小腹依然光滑,沒有留下絲毫痕跡。白嫩的陰阜圓圓鼓起,上面一層烏亮的毛發猶如修剪過般整齊。
孫天羽對丹娘的性器可是贊嘆不已。天下盡有艷女美婦,十二般名器,但如丹娘玉戶這樣美妙的卻沒有幾個。丹娘已經三十多歲,成婚多年,周身肌膚柔滑細膩,有著成熟婦人的白亮光澤,偏生性器卻是鮮紅奪目,猶如流丹,襯著白膩的肌膚,堪稱艷光四射。
她的性器生得甚是周正,不偏不倚位於軀幹底部正中。此時兩人相對而坐,丹娘雙腿敞分,微微抬起,那隻迷人的性器正對著孫天羽,展露無餘。
她的性器極為飽滿,猶如盛開的牡丹,肥軟多汁。兩片對稱的花唇帶著柔美的弧線朝外張開,勾勒出蓮瓣的形狀,內部紅艷勝火,外面則白如雪玉的肌膚,分明得猶如描過,頂端花唇相接處形成一個美妙的圓尖,正對著玉阜正中,裡面夾著一粒紅潤的肉珠,色澤嬌艷欲滴。紅蓮內是一片鮮美的嫩肉,燭光下泛起紅亮的光澤。
綻露的花瓣中,還有一層柔嫩的花瓣,比起外面花唇的飽滿,這層花瓣細巧瞭許多,下方一隻紅膩的穴口掩在層層花瓣之間,嬌羞的微微蠕動。整隻玉戶無論形狀、色澤、大小、結構都精致之極,即使造物主也挑不出絲毫瑕疵。
孫天羽伸手探入玉戶,在裡面盡情挑逗玩弄,調笑道:「杏兒,你的屄生得好美,讓哥哥這麼玩,你高興嗎?」
丹娘本是端莊女子,隻是這會兒被瞭酒,又被孫天羽挑逗得情動如火,雖然臉漲得通紅,還是答道:「哥哥喜歡玩,杏兒就高興……」
兩人相對而坐,丹娘斜著身子,綿軟潔白的小腳伸在孫天羽腿間,柔柔夾住肉棒,雙膝卻平展著分開。孫天羽一手探進她兩腿之間,插在那隻嬌艷柔膩的性器裡恣意挑弄。丹娘雪臀向上抬起,舉起玉戶,好讓他玩得更加方便。
酒力、羞澀,還有被挑逗起性欲,使丹娘玉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她竭力揚起腿,綿軟腳掌攀住龜頭,溫存地細細磨擦著,生怕弄疼瞭情郎。
孫天羽的動作卻粗疏得多,骨節分明的大手在丹娘柔嫩的玉戶裡四處掏摸,不時揪住花蒂,捻住花唇,還捅進穴口攪弄,感受那裡的彈性和她體內的溫潤。
無論那隻手如何放肆,丹娘一雙杏眼卻始終含情脈脈地註視著他,心甘情願,甚至是喜悅地承受情郎的狎玩。
孫天羽的手指彷佛真的有魔力,被他摸過的部位立刻像火燒般灼熱起來,忽的手指捅入穴口,花徑內嫩肉頓時一陣顫栗。孫天羽淺淺插瞭數分,然後手指向外一拔,一股淫液隨之湧出。丹娘蹙起眉頭,咬住紅唇,鼻中發出一聲短促的膩哼,她上身還穿著肚兜,那兩隻乳頭硬硬挑起,彷佛要撐破胸前的紅羅。
孫天羽隔著肚兜捏住丹娘的乳頭,低笑道:「跟你傢相公行房時,杏兒的奶頭是不是也這麼硬?」
丹娘嬌軀一顫,想到丈夫含冤而死,自己孝期未滿就與人淫亂,猶如一盆冰水當頭澆下,不由羞愧難當。
孫天羽心中冷笑,豎起中指,朝丹娘穴中用力一捅,直沒根部,食指、無名指撐住花唇,將丹娘玉戶完全剝開,拇指、小指相對,捻住花蒂一扯,忽輕忽重地快速捻動起來。
丹娘悄悄垂下淚來,她分明知道這是偷情,丈夫的屍骨未寒,自己就跟一個年輕男子上瞭床,雖然孫天羽說過娶她,可她又怎能輕易從白傢轉為另一傢的妻室?如今一無媒妁,二無禮聘,就這樣子恥態畢露地任由他狎玩,未免……太下賤瞭。
羞處畢露,那隻手彷佛無孔不入,在她大張的玉戶裡肆意蹂躪,心中升起的羞愧戰栗著,被肉體的欲望一點點吞沒。
孫天羽在這種時候故意提起白孝儒,就是要擊潰丹娘最後的矜持。從最初的反抗,到默認,再到接受,短短幾日內,丹娘就從一個貞潔的婦人,淪為他的姘婦。但這樣還不夠,他要將丹娘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淫婦。娶妻可以端莊,玩一個娼婦,要的是淫蕩。這麼個美艷婦人,騷浪起來才是風情入骨。
孫天羽曲膝頂住丹娘的大腿,向外一分,長身而起。丹娘腳掌分開,白滑的大腿被孫天羽壓在膝下,玉股被迫抬起,羞處無遮無掩袒露出來,柔艷的玉戶由於動情而微微鼓起,愈發紅潤飽滿。
丹娘正自羞愧垂淚,被他猛然推倒,愕然間,一隻手猛然伸來,重重落在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