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龍貪婪地盯著面前嬌艷的身體。他捧起母親軟綿綿的腳掌,低頭一吻。
火熱的嘴唇隨著腳踝、膝彎,從大腿內側一直磨擦到滑膩的花瓣上。他張開嘴,把那叢嫩肉一口含住。一邊舔舐,一邊擁緊兩條光潤的大腿,把臉埋在母親身體正中,享受著那裡的芳香和甘甜。
蕭佛奴雖然萬般不願,但在兒子的親吻下,禁不住秘處淫液潮湧。她俏臉飛紅,鼻中發出時斷時續的呻吟聲。
慕容龍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婦哆嗦著噴出陰精,他才吐出花瓣,撲身將粉嫩的肉體壓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嗎?」
蕭佛奴羞得耳根發紅,她拼命搖著頭,試圖痛罵兒子的獸行,但嘴裡隻發出「咦咦呀呀」的聲音。
慕容龍抱住母親肥嫩的香乳,肉棒筆直頂在濕漉漉的嫩肉中,盯著蕭佛奴痛苦而又無奈的哭訴,眼裡一股充滿邪惡的笑意漸漸湯開。
「娘,你做兒子的小寶寶好不好?」說著陽具一挺,捅進仍在收縮的肉穴中。
蕭佛奴「呀」的一聲長叫,眉頭頓時擰成一團。
慕容龍帶著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頂,龜頭重重撞在母親的花心上。蕭佛奴柔頸一揚,一口氣噎在喉頭。慕容龍不等她喘過氣來,肉棒根部的觸手一湧而上,將花瓣撐成一片艷紅的渾圓。幾根特別細長有力的觸手,在玉戶中拼命舞動。
他的挺送愈發用力,拔出時觸手夾緊花蒂,將細小的肉粒扯得細長,插入時不但整支粗壯的陽具盡數搗入溫潤綿軟的肉穴,有一根觸手甚至捅進尿道,在裡面不住攪動。
蕭佛奴不時發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淚水覆蓋,發紅的玉臉更顯得嬌艷欲滴。肉穴被巨物塞滿的快感不斷襲來,每一次捅入,花心都被頂得又酸又麻。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尿道則像是被撕裂般,劇痛連連。下體的快感和疼痛交替襲來,漸漸連成一體,讓嬌弱的貴婦分不清究竟是疼痛還是快感。
慕容龍見母親眼神漸漸散亂,忽然兩手一舉,將蕭佛奴兩腿向壓在肩旁,使肥臀高高挺起。接著拔出陽具,朝肉穴下的菊花蕾中一捅而入。
柔軟的香軀猛然繃緊,蕭佛奴美目圓睜,被鋼套撐開的小嘴死死咬緊,沒有發出一點聲息。
慕容龍微笑著拔出肉棒,挪開身體。
他兩手依然舉著母親的雙腿,隻見蕭佛奴圓臀朝天仰起,一片滑嫩的白膩中,敞露的玉戶纖毫畢現,殷紅的花瓣不住縮動收緊,卻怎麼也遮不住裡面那一大一小兩個紅紅的穴口,被巨陽撕破的菊肛卻敞著渾圓的肉洞,粉紅的肉壁上撕開幾道深深的裂痕,鮮血正從傷口內緩緩湧出。
僵持片刻後,肉穴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黃色的液體劃出一道弧線,遠遠落在床外,水花四濺。
居然被兒子強暴得小便失禁,蕭佛奴羞憤欲死,可她沒辦法舉手捂住住滾燙的玉臉,隻能勉強把頭側到一邊,用散亂的秀發遮住自己的羞赧。
尿液噴濺的「嘩嘩」聲在室回湯良久,就在蕭佛奴難堪的無地自容時,才慢慢止住。沾滿尿液的小孔漸漸閉攏,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小小的噴泉。這次殘餘的尿液盡數落在蕭佛奴的股間,沾得下體到處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臀哆嗦著恢復平靜,剛癒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肛括約肌,這一次徹底損壞,再也無法合攏。渾圓的肛洞中鮮血滿溢,最後順著股溝染紅瞭身下的輕毯。
慕容龍扶起雄風猶在的陽具,龜頭沿著臀縫一路擦著血跡,捅入肛洞的血池中。肉棒下血流如註,在白臀間交錯縱橫。
柔美的嬌軀不住戰栗,蕭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白的喉頭抽動著,發出艱難的痛呼。
肉根浸沒在溫熱的血液中,被柔軟的腸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臀在兇狠的撞擊下時圓時扁,柔媚迷人。慕容龍挺弄多時,最後大喝一聲,陽精狂泄。
蕭佛奴早已昏迷多時,兒子的手臂離開後,失去筋腱的玉腿仍搭在肩頭。肛中一串血泡翻滾浮出,混著股股白濃的濁精。慕容龍看著母親依然平坦的小腹,慢慢擦凈肉棒上的血跡。
不知道裡面是男是女,最好是個像娘一樣美艷的女兒。若是男孩——怎麼比得上親妹血統純正呢……
丟開絲巾,慕容龍淡淡道:「照料夫人。鸝奴,去葉護法處,把種子靈丹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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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看著席間數十人濟濟一堂,慕容龍止不住興奮之情,前兩日他還在為教中無人頭疼,如今平添眾多高手,實力大增,再非往日捉襟見肘的窘態。
「從今往後大夥都是一傢人,客氣話也不再多說。」他舉杯一飲而盡,然後兩指一緊,勁力到處,瓷杯立時化為齏粉,「本宮與諸位兄弟同心同德,共舉大事。若有負心,有如此杯。」
靈玉真人舉杯往口一傾,接著翻掌拍在案上。他這一掌輕飄飄毫無力道,更沒有一絲聲音。待抬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這次晚宴參與者都是屠懷沉精心挑選的一等一高手,當下眾人各施奇功,在宮主面前露瞭一手。
沐聲傳雙眼似睜似閉,但每個人的手法、功力、反應、神情、氣度無不盡收眼底。
慕容龍喜不自勝,當場拜請武功最強的赫連雄、石蠍與西秦獨行大盜宮白羽為教中供奉,其餘為各堂香主。
待眾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龍立即轉入正題,「神教匯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依各位之見,當從何處下手?」
「錢、糧、兵馬。」靈玉毫不猶豫地答道,「我教西連長安,東近洛陽,若能占據兩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長安被大周攻破,元氣至今未復。我看,還是先圖洛陽。」石蠍接口道。
「隴西也富得很。」宮白羽在涼州多年,熟知當地情況,「若要銀子,我帶兄弟們去。」
「揚一益二,揚州、成都都是客商雲集的好地方。」
「洛陽,還是洛陽大戶多!宮主,我們哥兒倆走一趟!不弄回十萬兩銀子,不用宮主吩咐,我仇百熊自己把腦袋割下來!」
一說打傢劫舍,眾人立刻興致大發。
好端端商量立國大計,結果弄成明偷暗搶。慕容龍心裡苦笑,一時半刻想改掉他們的匪徒本色隻是疑人說夢。
忽然一個聲音開口道:「靈玉道長所言不差,錢糧兵馬,缺一不可。在下願赴雁門,搜購戰馬,為宮主訓練一支精騎。」
慕容龍賞識地看瞭赫連雄一眼,點頭道:「供奉說的極是。就請赫連兄到雁門察看形勢,若有機會能控制當場馬市最好!」
禿發什健兄弟本是當地人氏,聞言立即高聲附合,要求同去。金開甲也躍躍欲試,卻被宮主用眼色止住。
慕容龍含笑道:「蔡長老有何見解?」
沒能見到少夫人,蔡雲峰有些魂不守舍,聞言怔瞭一下,抱拳道:「但憑宮主吩咐。」
慕容龍對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吟道:「霍長老已經趕赴洛陽,但洛陽是周國皇都,幫會林立,隻怕霍長老孤木難支。蔡長老可帶水堂幫眾前去相助。」
這麼快就要離宮,蔡雲峰心裡有點不舍,但還是點頭答應。
隻聽宮主又道:「數日後本宮將親赴洛陽,無論如何要將洛陽納入我教!」
蔡雲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說:「這麼快就收服洛陽諸幫,蔡長老辛苦瞭。」
「遵命!」蔡雲峰高聲道。
慕容龍淡淡一笑,「屆時請沐護法坐鎮宮中,金長老、靈玉長老、石供奉與本宮同行。」他望著遠處連綿的群山,聲音漸漸凝重,「本宮要到龍城拜祭我慕容氏祖先。」
還有那一大筆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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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還是那個姿勢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緊瞭,躺瞭一整天,下體似乎還插著那根龐然巨物,略一動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隻見指尖還沾著殷紅的血跡。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嚶嚶哭泣起來。
一邊哭,一邊暗暗疑惑,怎麼自己破體後並未殞命?
慕容龍躡手躡腳走進房間,勾頭觀察妹妹的神色。
紫玫對他恨之入骨,閉著眼對他毫不理睬。
慕容龍咽瞭口吐沫,按瞭按懷裡的種子靈丹,沒有掏出來。他挨著紫玫躺在床上,慢慢伸直身體,然後展臂摟住妹妹香軟的身體,長長舒瞭口氣。
紫玫止住哭聲,但眼淚卻越流越多,她恨恨抹瞭把淚水,繃著臉一言不發。
「好啦,好啦,別再哭瞭……眼都腫瞭……」
「我就哭!你欺負我!」
慕容龍幫她擦去臉上的淚花,低笑道:「女人第一次都這樣,以後就不會痛瞭——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嘗一次一輩子都忘不瞭呢。」
「呸!」紫玫氣沖沖翻過身子,背對著慕容龍。
這樣的嬌嗔薄怒使慕容龍心裡一蕩,他低頭在紫玫頸中一吻,正容道:「你練的是什麼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