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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龍笑吟吟走到雪峰神尼身邊,抬腳將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這日月鉤是我星月湖鎮教神兵,專破內傢真氣。師太,滋味如何?」

  雪峰神尼肩上的傷口血如泉湧,雙鉤宛如浸在血泉中的兩道月光,依然色澤如玉,沒有沾上一滴血跡。日鉤的熱氣和月鉤的寒氣從琵琶骨內沿著經脈直透丹田,鳳凰寶典的真氣立時四分五裂,潰不成軍。

  慕容龍兩手一緊,將雪峰神尼的上半身扯瞭起來。雪峰神尼雙膝著地,腰部卻折斷般緊貼著地面,上身被拉成豎直。鉤身的突起磨擦在骨骼上,酸痛無比。

  她顫抖著咬緊牙關,玉體滲出一層細細的冷汗。肥嫩的乳房顫微微懸在胸前,抖起一片白膩的肉光,身後秘處敞露,股間那團沾著陽精的肉花紅艷艷鼓成一團,嵌在肥白圓潤的雪臀正中,直直對著眾人。

  慕容龍側頭打量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將她上身提得更高,抬腳踏住她的肥乳搓弄著,嘖嘖笑道:「師太還真是欠操呢,巴巴的活過來……還擺成這幅挨操的模樣……屠長老,找個地方就這樣把這賤人放好,讓大夥敞開瞭操,操死為止。」

  屠懷沉答應一聲,先以重手法點瞭神尼的十幾處大穴,然後像牽著猛虎般小心翼翼地拿住日月鉤的鐵鏈,將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滿恨意的臉龐,滴血的香肩,白嫩的腰臀、玉腿、腳尖從眾人眼前漸漸消失,光滑的大理石上隻留下一道鮮血淋漓的印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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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龍拉住蔡雲峰的手,邊走邊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臺仗義出手,本宮也沒這麼容易擒下雪峰這賤人。來,請坐下暫且休息,待我請教中神醫葉護法為蔡兄診治傷勢。」

  蔡雲峰突然雄軀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瞭個頭,粗聲道:「蔡某願加入星月湖門下,為宮主和夫人赴湯蹈火、粉身碎骨萬死不辭!請宮主收留!」

  慕容龍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語,果然是條好漢!」他聲音一頓,「就請蔡兄為我教長老,執掌水堂!」

  蔡雲峰加入星月湖隻求朝夕能見上玫瑰仙子一面,沒想到宮主居然以長老之位相贈,這份意外之喜讓他暈乎乎說不出話來。

  慕容龍回頭笑道:「各位受驚瞭,請回席間安坐。」

  等眾人驚魂未定的坐回席間,慕容龍雙掌一拍,十餘名幫眾魚貫湧入神殿,每人手中都抱著一個錦盒,靜悄悄立在柱旁。

  「本宮與玫瑰仙子成婚,有勞諸位同道賞光。本宮無以為報,一點薄禮,為各位壓驚,敬請笑納。」

  十餘名幫眾打開錦盒,隻見盒中異光閃動,卻是一盒明珠。十餘名幫眾穿花蝴蝶般遊走席間,不多時每人席上都放瞭一枚。明珠指尖大小,光暈流轉,雖然價值不匪,卻也並非罕見。

  眾人正疑惑間,隻聽宮主朗聲道:「此珠乃是我教秘制明珠。承蒙各位不棄,光臨敝教,就以此珠為報,憑此明珠,無論諸位何事相托,隻要我星月湖力所能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間立時大嘩,在島上數日,眾人已知星月湖勢力龐大,能和這等大幫拉上關系已經是天大的面子,沒想到慕容宮主竟會如此慷慨。

  金開甲對此舉大惑不解,如此一來,光替這幾百人辦事,就忙不過來,起兵大業如何處置?

  沐聲傳卻是心下暗贊,這一記收買人心非成大事者難以為之。無論事情大小,隻要開口相求,今後便與星月湖再難斷絕。一粒明珠收買一名高手,算來實是大占便宜。

  慕容龍含笑道:「敝教與諸位份屬同道,情同手足,區區薄禮不成敬意。不過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與諸位共甘共苦之益。」

  靈玉真人慢慢拿起明珠,隻見明珠瑩光閃動,一鉤彎月和一顆寒星在珠中時隱時現。他朗然一笑,長身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貧道靈玉,願加入星月湖以供驅使,同攘大業。此珠璧還宮主。」說罷一撩道袍,一膝屈地,高高舉起明珠。

  慕容龍諸事紛忙,一直沒有來得及訊問沐聲傳與靈玉有何過節,見這個威名顯赫的高手當場投誠,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聲傳看瞭一眼。見沐聲傳神色木然,頓時放下心來。

  慕容龍走下寶座,挽起靈玉,長笑道:「靈玉真人名動天下,本宮仰慕已久,能與閣下共事,快慰平生!沐護法,以你之見,神教有何職可贈真人?」

  沐聲傳淡淡道:「木堂長老之位空缺。日後積功,可授神將。」

  「好!就請真人為木堂長老。」

  靈玉真人朝沐聲傳長揖作謝,「昔日非是小弟敢負沐兄之托,實是妖婦苦逼,無奈隱居。請沐兄見諒。」

  沐聲傳緩緩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宮主胸懷天下,你在此大有可為。」

  雖然隻字片語,慕容龍已是心下瞭然,必是當日兩人為合謀對付陰宮主,而心生誤會。

  席間眾人交頭接耳,不多時赫連雄、石蠍、禿發什健、乞伏窮隆等人紛紛揚聲加入星月湖。

  屠懷沉剛剛安置好雪峰神尼,見殿內群情湧動,接連效忠投誠,那片熱鬧讓他矯舌難下,不知宮主用瞭什麼手段,能將這等桀驁不訓的兇徒收入彀中。

  傾刻之間,五百餘名賓客有六成當場加入星月湖。慕容龍一如前議,吩咐屠懷沉安頓眾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餘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諸人離開。有幾個沒有嘗夠飄梅峰諸女滋味的,看著留在教中的眾人興沖沖去島後玩弄雪峰神尼,不由暗暗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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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甬道,慕容龍的喜氣漸漸淡瞭下去。要將這些烏合之眾練成縱橫天下的精兵,想想就夠頭疼的。

  昨日晚間,霍狂焰已經離宮,帶著教中精銳趕赴洛陽,收服當地幫會,不知是否順利。如今揚名可以,若弄得與白道武林正面為敵,那就得不償失瞭。他媽的,那傢夥太魯莽,不如讓屠懷沉去更放心。靈玉、蔡雲峰、赫連雄……這幾個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龍目不斜視地從星月宮主的艷屍旁走過,逕直來到甬道盡頭,他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推開房門。

  元紅新破的慕容紫玫小貓般蜷縮在榻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放在腹下,緊閉的睫毛間掛著幾滴清亮的淚水。

  慕容龍舌尖輕輕一舔,眼淚咸咸的澀澀的,跟他曾經流過的一樣……

  紫玫驚醒過來,她嬌軀一顫,旋即緊緊捂住火辣辣的下體,含淚看著慕容龍。

  「來,讓哥哥看看。」慕容龍笑著掀開毛毯。

  「別碰我!」紫玫擋住酥胸的小手揚起,一把奪過毛毯,裹緊香軀。

  慕容龍低笑一聲,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開一道縫隙,露出紫玫白嫩的圓臀。慕容龍伸手探入臀縫,從妹妹緊按的玉指下朝秘處摸去。觸手隻覺滑膩如脂,香軟迷人。當指尖觸到小小的菊花蕾時,慕容龍性欲勃發,肉棒頓時挺得筆直。

  正待一嘗妹妹後庭鮮花滋味,耳邊突然響起一陣低低的抽泣聲。

  「你又要欺負人傢……人傢痛死瞭……」小小的玉人聲淚俱下,淒淒切切的說。

  慕容龍心裡一軟,收回手指,抱住妹妹親瞭一口,柔聲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你瞭。你再睡一會兒。」

  紫玫把頭埋在枕頭下面,小聲哭泣著。

  慕容龍欲火難平,便去找母親泄火。

  蕭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跡已被抹凈,蒼白的玉臉血色全無。為瞭防止碰到傷處,葉行南敷藥之後用一個鋼絲彎成的曲形物體撐開她的牙關。舌根和舌尖也被鋼絲固定,她就這樣圓張著小嘴,靜靜臥在錦衾之中,嬌嫩的櫻唇中露著一片柔媚的粉紅,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龍越看越愛,舉手伸入錦被,隨著柔若無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媽的!誰讓你們給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鶯玉鸝念著蕭佛奴主母的身份,給夫人穿上瞭貼身的小衣。本來是一片好心,沒想到卻挨瞭一通痛斥,兩人噤若寒蟬,連忙過來幫主子拿起錦被。

  蕭佛奴悠然醒轉,隻覺身上微涼,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內衣,她知道又要被兒子奸淫,不禁痛苦地呻吟一聲,垂下淚來。

  雖然屢經折磨,白嫩的嬌軀依然美艷如昔。蕭佛奴赤裸的四肢軟軟攤開,柔美的軀體上穿著一件湖綠色的貼身小衣,豐胸細腰曲線玲瓏,寶藍色的小領擁在頸中,更顯得柔頸其白如雪。領口的鈕扣做成蝴蝶形狀,蝶翅金鑲銀繞,精致細巧。

  白玉鶯先解開襟口,然後把手伸到腋下,解開另一隻衣扣。手指還未放開,圓潤的乳房立即一跳,撐開衣襟。湖綠色的褻衣從乳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貴婦香艷動人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