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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寬闊的石室內,回湯著絲絲縷縷蕩人心魄的細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錦被輕毯五色雜陳,流光溢彩,宛如鮮艷明媚的花叢。四壁披紅掛彩,床頭紅燭高燒,透出洞房花燭夜的洋洋喜氣。

  百花花叢中兩具疊放的玉體艷光四射,分外奪目。上面那個嬌小玲瓏的玉體透出一抹緋紅,更是嬌艷欲滴。

  蕭佛奴感覺到紫玫的體溫,不由又羞又急,她貼在女兒發紅的耳旁喚道:「玫兒!玫兒!」

  紫玫意識到自己的羞態,連忙咬緊紅唇止住嬌喘,但滾燙的體溫卻絲毫不減。

  慕容龍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見母親破壞瞭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打量著兩個相連的玉戶,笑道:「娘的屄真是美,又滑又緊,熱乎乎舒服得很。哥哥每次插進去都不想拔出來,不知道妹妹的怎麼樣……」說著把手伸到蕭佛奴兩腿之間,運功一挑。

  蕭佛奴臉上的羞急頓時僵硬,那股熟悉的氣流從花蒂透入,沿著最敏感的部位一路遊走,瞬時點燃瞭她的情欲. 百花觀音柳眉顰緊,似痛似癢地嬌呻一聲,接著玉體劇顫,秘處已是陰精滾湧,淫水淋漓。

  慕容龍得意洋洋地抬起頭,一口吻在母親唇上,將帶著妹妹體液的舌頭伸到蕭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蕭佛奴滿臉淚光,被露水打濕的牡丹般哭泣著不停顫抖,心裡的哀痛與肉體的快感同時攀到極點。

  慕容龍松開嘴,看著雪膚花貌交相輝映的母女倆,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玫膝彎向兩側一分,意氣風發地說:「妹妹,哥哥要進來瞭!」

  令人恐懼的巨棒即將化做現實,活生生進入體內。紫玫心頭抽緊,禁不住與身下的母親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擰在一起。雖然立志求死,但她畢竟隻是個小女孩,當慕容龍挑逗地把陽具舉到眼前,紫玫嚇得連呼吸也忘瞭。

  巨大的肉棒足有尺許長短,粗如兒臂。紫紅色的龜頭像一個打磨光滑的銅球,閃動著金屬的光澤。龜冠後的棒身螺旋狀鑲著一圈一圈的珠狀突起,每一粒都鼓起指尖大小。肉棒中部像套著一個生滿倒刺的銅環,若非上面血管密佈,怎麼都不會讓人相信它會與血肉連成一體。陽具後半截顯得正常瞭許多,光溜溜直挺挺,並無異狀。

  但在肉棒根部,卻密密麻麻生著一叢細長有力的觸手。比筷子略細一些,長短不一,最長的能碰到肉棒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許。它們牢牢圍著肉棒時屈時伸,不安分的動作著。整根陽具,宛如噩夢中出現的怪物,帶著血淋淋的鮮紅,妖異而又猙獰。

  紫玫用手背擋住小嘴,緊張得透不過氣來。這怪物連師父都弄死瞭,這麼大的東西捅進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間,紫玫求死的心志動搖瞭,她想把鳳凰寶典的事告訴慕容龍,想說自己年紀還小,再等上幾年……

  但那個巨大的龜頭已經頂在肉縫上。紫玫牙關格格輕響,死死捏住母親的手指,心道:「娘,女兒……女兒……舍不得你……」

  兒臂般的巨陽直直頂在兩腿之間,朝正中那個小指粗細的窄穴內硬生生擠去。

  仿佛雄鷹摟住蝴蝶般,兩者懸殊的比例令人難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盡數遮沒,慕容龍輕輕一頂,隻覺龜頭頂在一團柔韌的軟肉上,滑膩銷魂,卻無處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厲害,略頓瞭下,笑道:「娘,你離得近,去親親妹妹。」

  蕭佛奴高潮甫過,心喪欲死,她虛弱地側過臉,不理會兒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龍柔聲道:「娘,你就體諒妹妹一些,她還小呢。孩兒這麼大的雞巴,怕妹妹的小嫩屄承不住……」

  正說著,忽然身下的玉人一動,紫玫挺起下腹,對著巨棒狠狠一頂。她聽得羞惱交加,血氣一湧,頓時壓下恐懼,但玉戶一舉,立即花容失色。

  此舉太出乎慕容龍的意料,他愣瞭一下才反應過來。眼見妹妹小嘴一扁,痛得眼淚都快下來瞭,連忙抓住機會,陽具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睜大,小嘴張得渾圓,隻吸瞭半口氣就因為劇痛而僵住瞭。

  龜頭重重擠入緊窄無比的肉穴,被一層層滑膩而又堅韌的肉壁死死裹住。那種感覺像是當日在風晚華乳中硬生生捅出一個血洞般刺激。慕容龍心頭呯呯亂跳,生怕真把妹妹的小穴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體一探。穴口的嫩肉與肉棒緊緊咬在一起,微溫的液體四下橫流。待看清指上沒有血跡,他才略微放下心來。

  僵瞭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淚花,她哭叫道:「拔出來!快拔出來!混蛋!你快出來……」

  慕容龍瞟瞭母親一眼,嘿嘿笑道:「別急,哥哥還沒有捅穿妹妹的處女膜呢……」說著作勢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頭死命向外推開,玉腿掙紮著試圖合攏,哭得梨花帶雨,「不要!不要再進瞭,我會死的!我會死的……」

  蕭佛奴心疼萬分地看著女兒,忽然紅唇微分,把紫玫晶瑩的耳垂含在口中,溫柔的細細舔舐,試圖減輕女兒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發,慕容龍心道長痛不如短痛,這一關要是心軟,那還不如趁早放人的幹凈。想著虎軀一挺,龜頭鐵騎叩關,硬生生撕開前面那層精致的薄膜,在嫩肉內殺開一條血路。

  紫玫發出一聲淒切地慘叫,四肢猛然收緊。細不容指的小穴被粗逾數倍的巨物捅入,那種劇烈痛苦使嬌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淚交流。

  白氏姐妹聽得真切,兩人一邊為紫玫淒厲的痛叫而動容,另一邊卻心頭暗喜。

  同時是被星月湖擄來的女子,姐妹倆隻是最低賤的性奴,任人蹂躪;而玫瑰仙子卻像公主般被人驕縱。當兩女被人凌辱時,旁邊不容侵犯的紫玫,就仿佛是高高在上的仙子。縱然一樣含著淚水一樣痛苦,但她的純潔卻使兩人自慚形穢。

  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們曾經那樣,在身邊被奸淫的痛哭流涕,兩人不禁心生快意。

  蕭佛奴心如刀絞,朝慕容龍喊道:「輕一些,你輕一些……」

  慕容龍也有些過意不去,他停住動作,趴在妹妹臉上小聲呵護地說:「別怕別怕,一會兒就不痛瞭……真的,哥哥從來都不騙你……」

  忽然胯下一緊,大半截還露在外面的肉棒被兩隻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臉色雪白,一邊顫抖,一邊急促地吐著氣,艱難地說:「慕容龍,我死也不放過……」

  與此同時,肉棒周圍滲出一絲觸目驚心的鮮紅。接著越來越多,片刻便染紅瞭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跡繞著陽具蜿蜒流過,在少女嬌嫩的肉縫邊淺淺劃瞭個半圓,然後從繃緊的會陰處滑下。

  下面是一個同樣美麗的肉穴,但艷紅的花瓣卻比紫玫成熟瞭許多。溫熱的血液滴在身上,蕭佛奴不由嬌軀一顫,花瓣受驚般一陣柔柔開合。那滴鮮艷的血珠顫微微沾在上面,仿佛一滴晶瑩的淚珠。

  慕容龍深深看著新婚妹妹充滿恨意的星眸,肉棒緩慢卻絕不遲疑地向剛剛破體的小穴深處捅去。

  處子的鮮血一滴一滴從滑膩的肌膚上滑落,越來越快,漸漸連成一條直線,最後變成洶湧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間盡是淋漓的鮮血,連蕭佛奴身下也被染紅。

  紫玫死死與慕容龍對視著,但她的手卻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裡那圈倒刺活物般,蠕動著一點點滑出。忽然穴口一緊,佈滿倒刺的肉瘤已抵住繃緊的嫩肉。

  慕容龍眼睛光芒閃動,針一般凝視這個令他又愛又痛的嫡親妹妹。忽然肉棒一震,根部那叢觸手猛然挺直,接著虯曲著勾住紫玫的手指,將她的手掌包在其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一圈細細的紅肉,嬌柔紅潤,楚楚動人。巨碩的棒身閃動著猙獰的紫紅,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紅中。龜頭寸寸進逼,一直捅到肉穴深處。熾熱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動,刮得龜頭陣陣酥麻。

  任慕容龍閱女無數,其中不乏內諳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還是第一次嘗到。忽然龜頭一頓,停在一個不住收縮的小孔前。

  此時肉棒還未完全進入,小手緊握的部分仍留在體外。慕容龍不動聲色地運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氣湧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經化解瞭化真散的藥力,藥效持續中,再施化真散毫無作用。慕容龍隻好改用其他藥物來克制紫玫的真氣。本來他也不願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現在心頭氣恨,有意給她一個教訓。

  真氣略一流轉,慕容龍頓覺有異,紫玫真元的流動與雪峰神尼一般無二,被他太一經的真氣一催,立即飛速旋轉起來。

  慕容龍大驚失色,連忙弓腰拔出肉棒。已經深入花徑的肉瘤一動,緊窄的肉穴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緊肉壁,似乎要將整個陰道完全翻出。肉刺直立,本來就流淌不止的鮮血立即從縫隙中狂湧而出。

  蕭佛奴下體像被溫水澆灑般,玉戶完全被鮮血浸沒,女兒的身體卻漸漸發涼,她雲髻散亂,拼命扭動無以施力的嬌軀,瘋狂地叫著:「玫兒!玫兒!玫兒!」

  淒厲的呼叫在石室回湯著,連燭影也隨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