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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致的五官精美絕倫,肌膚滑膩如脂,慕容龍用眼睛仔細勾劃著紫玫臉上的輪廓,不由心神俱醉。為瞭這一刻,他已經苦苦忍耐瞭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一股濃鬱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紫玫心臟猛然收緊。她緊緊咬住牙關,強忍著身體因恐懼而產生的戰栗。

  耳邊的呼吸漸漸粗重,熾熱的嘴唇從額頭印下,沿著俏麗的鼻梁重重吻在紅唇上。

  良久,慕容龍戀戀不舍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對紫玫異樣的平靜略覺奇怪,但美色當前,也無暇多想,飽吻一番後便解開紫玫的羅帶。

  柔軟的腰身盈盈一握,隔著兩層內衣,還能清楚感受到肌膚的彈性。想到這個千嬌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親妹妹,慕容龍頓時欲火升騰。他手指微顫地托起妹妹纖細的腳踝,除去繡鞋。

  羅襪緩緩褪下,露出一隻白凈香軟的玉足。小巧的腳趾晶瑩剔透,令人愛不釋手。慕容龍緊緊握住軟綿綿的腳掌,貼在臉上,忽然間一股辛辣的感覺湧上心頭,眼睛頓時濕瞭。

  隻一瞬間他便恢復瞭平靜,重重吐瞭口氣,他收斂心神,故作輕松的輕笑一聲,化解心頭的激蕩。

  紫玫喉頭微動,吃力的咽瞭口津液,她面上雖然靜若止水,小手卻暗暗握緊。

  忽然胸前一涼,鮮紅的衣襟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膚。當那雙手繞到背後解開抹胸的系帶時,紫玫不由緊張得嬌軀輕顫。

  慕容龍柔聲道:「別怕,哥哥會很溫存——讓你嘗到世間最美妙的滋味……」

  話音一落,紫玫粉嫩的玉體宛如妙手輕抹般,透出一層隱約的淡紅,接著愈來愈深。與此同時,那股少女的香甜氣息,也愈加濃鬱。

  見到紫玫如此動人的羞態,慕容龍胯下的肉棒脹得幾乎爆裂,他一把扯下抹胸,隻見玫瑰仙子玲瓏的曲線猶如一汪春水,帶著動人的芬芳,在錦榻上柔柔流淌。

  圓潤酥乳一手便可握住,頂端兩點嬌嫩的粉紅,因為劇烈的心跳而隱隱顫動。

  光潔的雙腿緊緊並攏,沒有一絲縫隙,小腹底部蓋著一層窄窄的烏亮毛發。

  慕容龍越看越愛,伸手從紫玫兩膝之間插入,試圖看清處子的嬌羞秘境。觸手一片令人魂銷的滑膩,被羞澀染紅的肌膚溫潤香暖,更顯得春意蕩漾。他手掌一轉,少女雙腿柔順的悄然分開。

  正待看清妹妹股間的美妙,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帶著哭腔的痛斥。

  「畜牲!」蕭佛奴泣聲罵道,「我怎麼生瞭你這個畜牲……你欺負瞭娘還不夠,連親妹妹也不放過……佛祖,你怎麼不劈瞭這個禽獸啊……」

  「嗤啦」一聲,蕭佛奴的哭泣應聲而止。

  慕容龍示威般揚起手中的碎衣,接著手指一彈,拋在地上,然後將百花觀音的華服撕得粉碎。

  蕭佛奴面上熱淚縱橫,貝齒咬著紅唇顫抖不己,兒子比禽獸還下流的舉動,使她哀痛欲絕。

  「接著罵啊,怎麼不罵瞭?」慕容龍托起母親的下巴,嘲諷道,「是不是想兒子的雞巴瞭?」

  紫玫美目倏然張開,「混蛋!別碰我娘!」

  慕容龍瞳孔一收,寒聲道:「你再說一遍。」

  紫玫已經不打算活瞭,眼都不眨地盯著他說:「你這個千刀萬剮的混蛋!天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無恥鼠輩!不許你碰我娘!」

  他媽的,這小丫頭裝得乖巧聽話,原來一直都是騙老子的!一腔熱情要合巹成歡,共效於飛的慕容龍不由怒氣勃發,突然暴喝一聲:「過來!」

  白氏姐妹在旁邊看得膽戰心驚,愣瞭一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連忙跪到榻前。

  紫玫尖聲道:「有種你就殺我吧!」

  慕容龍咬牙一笑,「好說。」他頭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燈燭拿過來。」

  紫玫心一橫,閉目等死。

  一丈紅上燭影輕搖,兒臂粗細的通宵巨燭上盤旋著漆金龍鳳,極盡雕琢。白氏姐妹拔下蠟燭,跪在主子身後。

  慕容龍抱臂挺腰,面色陰沉地盯著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蠟燭插屄裡,照仔細瞭。讓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一個。」

  姐妹倆相顧失色,這對紅燭一手難握,較之慕容龍的巨陽還粗上一些,殘燭長近尺許,沉甸甸份量壓手,怎可納入陰中。可兩女縱然心下戰栗,卻誰也不敢開口討饒。

  姐妹倆對望一眼,白玉鶯無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裡。先深深吸瞭口氣,然後沉腰舉臀,盡力將秘處仰天挺起。白玉鸝張開小嘴,在姐姐下體不住舔舐,用香唾潤濕肉穴。

  等白玉鸝舉起巨燭,隻見粗大的蠟底幾乎將姐姐的花瓣完全遮蓋。正遲疑間,隻聽慕容龍一聲冷哼,她手腕一顫,咬牙把蠟底壓在肉縫上。一邊推入,一邊從縫隙裡將柔嫩的花瓣不斷剝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燭體還算光滑,被慕容龍開發過的肉穴也是彈性十足。片刻後,白玉鶯一聲悶哼,燭身終於成功地擠入肉穴。

  白玉鸝松瞭口氣,淺淺送入寸許,便準備放手。白玉鶯吃力地說:「放松……再深一些……」

  白玉鸝醒悟過來,連忙又推入兩寸,把巨燭牢牢固定在姐姐體內。

  白玉鶯小心地挪動雙膝,爬到妹妹身後。模仿玉鸝方才的動作,抬頭欲吻。

  柔頸一動,原本直立的紅燭隨之傾斜,滾燙的燭油頓時淌到緊撐的花瓣上,濺起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煩,不敢伸手揉搓,隻好忍著痛楚,把蠟燭塞進妹妹幹澀的陰道中。

  白生生的肥臀膩如羊脂,正中一根粗長的紅燭筆直挺立,燒得正旺。鶯鸝姐妹各據一角,努力翹起圓臀,一動不動地用肉體充做燭臺。

  此刻慕容龍的怒氣也已經平息瞭許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經是自己案上的魚肉,犯不著跟自己的食物生氣。他媽的,小丫頭真是美得緊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厭地在嬌艷欲滴的玉體上逡巡著,慕容龍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將母親和妹妹並肩擺放整齊。

  蕭佛奴手腳無力,隻能任他為所欲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緊閉,對他的舉動不聞不問。母女倆一般的國色天香,眉枝如畫,光潤的玉體同樣是皎皎生輝,細看來卻又各具美態。

  紫玫年紀尚小,較母親略矮一些,粉嫩的身體彈性十足,肌膚吹彈可破,飽蘊著青春的活力。蕭佛奴則是風韻十足,玉體又香又軟,別有一種成熟的艷態。

  慕容龍左顧右盼,恨不能分做兩人,好摟著兩具動人的美體肆意把玩。他握住母女倆的乳房一邊揉捏一邊笑道:「妹妹,你的奶子比娘小瞭些,可要努力喔。長得又圓又大,哥哥才喜歡……瞧,娘的奶子多好,肥嫩嫩又細又滑,動起來一蕩一蕩……」

  「呸!」被兒子如此玩弄,蕭佛奴羞得無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龍臉上。

  慕容龍俊臉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蕭佛奴一隻肥乳像抹佈般仔細擦去臉上的香唾。每日用茉莉花油塗抹身體,蕭佛奴的玉乳白嫩芳香,摸上去滑不溜手,「娘這對奶子,哥哥怎麼都玩不夠……」

  「啪」一隻小手用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噴火地盯著他,忽然玉腿一分,毅然道:「來吧!」

  慕容龍滿心奇怪地看瞭她一眼,當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戶上,頓時凝住瞭。

  雪白的玉股曲線柔美,晶瑩如玉。正中嵌著一道細細的嫩紅,花瓣微微分開,暗吐芬芳。

  慕容龍兩眼隱隱發紅,陽具怒振,肉粒一顆顆凸起,漲得紫黑發亮。幸好他還記得妹妹是處子之身,重重喘瞭口氣,慕容龍俯腰將紫玫抱起,放在母親身上。

  觸手頓覺一片溫涼,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動。他覺查到少女的緊張,於是笑道:「這可是你自己獻出身子要讓哥哥操的,怕什麼呢?」

  紫玫冷哼一聲,扭過臉不去理他。

  慕容龍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舉到面前。

  玉戶突起,那道狹緊的肉縫乍然綻放,露出一粒紅潤的小小肉芽。花瓣底處,細小的穴口時隱時現。

  慕容龍輕輕剝開花瓣,手指往內一探,隻覺柔軟的嫩穴緊繃繃收攏在一起,裡面轉來一股隱隱的熾熱。他大喜過望,心知妹妹秘處必是其熱如火的妙穴。當下慕容龍俯在紫玫玉腿間,先深深吸瞭口處子的幽香,然後伸出舌頭,在玫瑰仙子的花蒂上輕輕一舔。

  粗糙的舌蕾在嫩肉上劃過,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直入腦髓。紫玫嬌軀一顫,險些叫出聲來。不等她穩住心神,那條舌頭已經在花蒂上盤旋挑動,不時沿著花瓣中間的縫隙,一直伸到肉穴處。隻舔瞭數下,紫玫便覺得下體宛如一隻熟透的水蜜桃,被人輕輕咬破瞭一個小口,香甜的蜜汁從體內深處傾泄而出。

  在慕容龍極力挑逗下,未經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嬌喘連連,玉體火燒般熱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