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遠目不見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兩腿酸痛,仍咬牙堅持。她武功被廢,體力隻如尋常女子。那個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不吃力。
耳邊響起一陣潺潺水聲,樵夫停下腳步,「前頭是條山溪,我背姑娘過去吧。」
林香遠想都不想,立即搖頭拒絕。
溪水不過兩丈來寬,深約兩尺,清澈見底,上面還架著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
王名澤卻在離木橋四五丈的地方下瞭水,專門挑亂石最多的地方拉著林香遠過溪。
沒走上兩步,林香遠腳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脫樵夫伸來的手掌,用劍鞘撐著支起身子。她身上穿著神尼的緇衣,沾水之後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胸脯,一隻鞋子也順水漂走。
一路走來,王名澤已看出她內力皆無,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被自己耍猴似的騙得團團轉,想想就他媽的爽!
林香遠從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徑,掙紮著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塊衣襟包住赤裸的秀足,沉聲道:「走吧。」
王名澤心下冷笑,看瞭看地形,揚聲道:「前面有一條近路,比大路省瞭一個時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麼辦?」
林香遠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況還能省下一個時辰的路程,此刻時間已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處甚多,於是道:「走近路好瞭。」
近路確實崎嶇難行,因為根本就沒有路。濕透的衣衫不時被叢生的荊棘勾住,略有不慎便會撕下一幅。王名澤看準位置,把荊條送到她腰側腿間,不多時,林香遠便衣衫襤褸,下裳被撕開一條大縫,白嫩的大腿時隱時現,小腿和手臂更是劃出道道血跡。她暗自後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橫下心走完再說。
王名澤盯著破衣間白膩的肌膚正看得高興,不料樂極生悲,一頭撞在橫生樹枝上,頓時順著山坡滾瞭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亂中運足真氣倒也未曾受傷。
林香遠被他的沖力一帶,劍鞘幾乎脫手,待聽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罵,不由焦急起來,叫道:「你怎麼樣?受傷瞭嗎?」
王名澤哼唧半天也沒有回答。
林香遠一咬牙,試探著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澤叫道:「姑娘小心!」說著揀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嬌軀加速滑下,林香遠忽然悶哼一聲,臉色大變。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頂在她兩腿之間,巨大的沖力使樹枝頂端重重撞入秘處。
林香遠臉色慘白,顫著手指拔出枯枝。樹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淺,樹皮上隱隱帶著血跡,股間的衣褲撕開一個大洞,露出烏亮的陰毛和柔美的花瓣。陰阜下還有一截細細的鐵鏈。
貌美如花的少婦柳眉顰緊,臉上飛起一片紅霞,充滿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動人神情。王名澤暗暗獰笑著把劍柄遞到林香遠手中,裝出憨厚的聲音道:「姑娘拿好。」
此舉又搏得林香遠的信任,她慌亂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體,咬牙站瞭起來。
日色偏西,晚風輕拂,帶來一陣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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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湖接連發現二十餘名幫眾屍體,每具屍體受傷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劍斃命,招術狠辣異常。
葉行南翻看良久,沉聲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復,最遲明日便可復元。」
慕容龍心頭收緊,面上卻毫無表情。沐聲傳內傷頗重,兩天內絕對無法與人動手;金開甲受傷更重,霍狂焰和屠懷沉武功差瞭一截;自己的太一經又是剛剛開始修習……星月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不堪一擊——招攬人馬,培植勢力刻不容緩!
慕容龍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離岸一裡佈置船隻,以彼此能見為度。」
紫衣侍者領命而去。
慕容龍深吸瞭口氣,沉聲道:「霍長老,將破空雷盡數取來——能除掉雪峰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兇光閃動,起身大聲應諾。
屏風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金石敲擊聲。待侍者打開石門,慕容紫玫奔出來叫道:「葉護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紅袍,厲聲道:「姓霍的!你給我站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著俏目幾欲噴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聲道:「你去武陵幹什麼瞭?」
霍狂焰怪笑道:「屬下奉宮主之命一路護送少夫人,隻是路過武陵罷瞭。」
紫玫壓低聲音,咬牙道:「沮渠傢有誰活瞭下來?」
霍狂焰眼珠一轉,笑道:「沮渠傢的小兔崽子真是個膿包,屬下隻打斷他一隻胳膊,他就涕淚交流,把知道的都說瞭出來——當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蹤。」
展揚哥哥斷瞭一條手臂!紫玫心頭一酸,幾乎落下淚來,輕聲道:「他還活著嗎?」
「活著——去清涼山當和尚瞭。少夫人想見,屬下即可派人把他押來。」
「隻剩他的一個人嗎?」
「還有個小婊子,天生的賤骨頭,聽說當婊子瞭。」
明蘭才十四歲……紫玫滿臉淚光,死死盯著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霍狂焰滿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無事,屬下便告退瞭。」
紫玫咽下眼淚,轉身走到葉行南身前,聲音微顫地說:「請葉護法看看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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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滿的雪臀無法合攏,淺黃色的污物混著鮮血,從撕裂的傷口不住湧出。葉行南用濕巾將污物擦凈,然後小心地撥開菊紋細看傷勢。
慕容龍有意打掉百花觀音的矜持,讓她心甘情願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動作極是兇殘。肛門周圍的括約肌盡數撕碎,以葉行南的醫術,隻怕也無法使她痊癒.葉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細的軟棍,塗上藥物,慢慢納入美婦肛中,將吐露的肛竇塞回原處,緩聲道:「三日內不可移動,盡量不要飲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蕭佛奴臉上還帶著淒婉欲絕的傷痛。紫玫拉起薄毯,輕輕搭在母親背上,低聲道:「還有紀師姐。」
一夜之間,紀眉嫵下體已經開始變得紫黑。原本細嫩的花瓣充滿淤血,像一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間盛開。
隻看瞭一眼,葉行南便知隻是積血淤腫,並無大礙。於是從懷中掏出剛剛配制的藥膏。
縱然是大夫,紫玫也不願看著他擺弄師姐的性器,於是伸手接瞭過來。扁平的圓盒內盛滿碧綠的膏藥,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團,細細塗在紀師姐秘處。腫脹的肉片足有半寸寬窄,裡面滿是凝結的血塊,大大小小從指尖滑動,讓人心頭發顫。
葉行南淡淡道:「此藥治傷極佳,三個時辰塗抹一次,明日此時便可恢復。不過藥效發揮後,傷處麻癢難當,需用繩索縛其四肢,免得掙動間碰到傷處。」
紫玫一一記在心裡,一邊拿繩子將紀眉嫵手腳捆住,一邊小聲說:「師姐,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會兒,明天就不痛瞭……」
紀眉嫵淒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藥物不起作用,讓身子爛瞭最好。這樣任人蹂躪,還不如死瞭幹凈……」
但事與願違,不多時,脹疼的秘處便傳來一陣清涼,淤血漸漸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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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輕手輕腳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掛在石壁上。巨毯長約三丈高近兩丈,足有數百斤重。但兩女一人扯著一角,毫不費力的便攀到壁上。
紫玫心下一動,揚聲道:「小鶯小鸝,下來歇歇吧。」
鈴聲微響,嬌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對晶瑩剔透的璧人,帶著淡淡的香氣落在紫玫面前,並肩跪下。
紫玫連忙拉住,「哎呀,那個混蛋不在,你們就別這樣啦——還有,別叫我少夫人,想想就惡心!」
白玉鶯低聲道:「仙子有什麼吩咐……」
紫玫輕嘆一聲,商量道:「還和以前一樣,你們叫我姐姐,我叫你們妹妹好不好?」
姐妹倆展顏一笑,臉蛋上各自出現一個小小的酒窩。
紫玫把她們拉到床上,悄聲問道:「你們的武功怎麼還在?」
「……可能是宮主見我們武功太低。」
紫玫回憶著道:「你們倆當時能擋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瞭。」
白玉鸝道:「那是我跟姐姐聯手,如果單打獨鬥,比他們還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頭,興奮地說:「那也很好瞭。今天晚上我師父肯定會來,到時他們都在前面,咱們乘機把甬道堵住,然後從後門逃走怎麼樣?」
她說的是關押風晚華的地字甬道。這條甬道平時被隔在石宮之外,擄來的女子都囚在其中,專供幫眾奸淫。白玉鶯猶豫道:「那條地道有鐵門,怎麼打開呢?」
紫玫星眸光芒閃動,「我的寶刀在那個混蛋手裡,讓我想辦法把它偷過來,劈開鐵門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讓我們做什麼!」
「我內功被散,如果讓他們發覺,還得靠你們倆呢。甬道這麼窄,你們倆聯手,就是那個混蛋上來也能抵擋一陣,隻要能護住我娘、紀師姐、風師姐,等我師父殺進來咱們就什麼都不怕瞭!」
連日來金開甲、沐聲傳紛紛受傷,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厲害。想到能逃離魔掌,兩女都不由笑逐顏開,「如果一會兒宮主讓我們倆伺候,我們就想辦法把東西給姐姐拿來……」
三女正說得高興,玉門突然推開,露出一張俊雅非凡的面孔。但這張面孔卻是宮中所有女人的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