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棉也是滿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內,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個什麼龍哥的底細。十幾年來,追輯殺父兇手一直是她心頭最大的一個夢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過現在,必須先處理好手頭的綁架案。紅棉識得分公私輕重。
「其實胡燦肯定是被陸豪綁架瞭的!證據隻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頭掠過一個念頭。
在夜幕開始降臨的時候,穿著黑衣的紅棉來到陸議長別墅的門口。
「我知道怎麼做的。」我在電話中讓警長消除多餘的擔心,她會以不給警長帶來麻煩為第一要務。經過一番口舌,得到瞭警長的默許,紅棉決定獨闖別墅。
在向阿輝他們瞭解完別墅的構造地形之後,安排好他們的掩護任務,紅棉從別墅後面的一堵矮墻上的鐵絲網的空隙中鉆瞭進去。
面前是別墅的後花園。紅棉躲在幾叢灌木後面,前面是兩個穿著黑皮夾克的男人,正在遊泳池邊散著步。而離紅棉所處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層洋樓的後門。
這座別墅共有兩幢,前幢四層樓,後幢三層。據阿輝他們這些天的觀察,人質更可能是藏在後樓。
紅棉仔細觀察瞭一下形勢,除瞭遊泳池邊的兩個男人外,後樓門裡似乎也有人影徘徊,二樓上烏黑一片,而三樓卻倒是燈光通明。資料顯示陸豪自己的臥室便是在後樓的三樓,人質很可能便囚在三樓!
現在當然不可以輕舉妄動,何況自己現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闖民宅的黑衣客。紅棉一邊註視著遊泳池邊上兩個男人的動態,一邊觀察著樓層裡面的動靜。
約莫等瞭半個小時,兩個男人慢慢地走回樓裡,其中一個先走瞭進去,另一個竟站在門外一株樹邊,小解起來。
看清樓裡沒人向外張望,紅棉沿著墻邊,藉著夜色和樹蔭的掩護,漸漸竄到後門旁邊。
小解的男人一邊輕吹著口哨,一邊搖晃著自己的傢夥,那形成拋物線的尿柱左右前後飛濺著。
紅棉肚裡暗暗咒罵,伏在他不遠處的樹後,一等那傢夥撒完尿,轉過身去的瞬間,猛地竄出,一記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後頸。男人哼都沒哼一聲,身體倒下之際,頭在樹幹上撞瞭一下,摔倒在剛剛被自己的尿液施過肥的地面上。
紅棉立刻將那傢夥拖到陰暗處,動手除下他的黑夾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服上傳來淡淡的尿酸味,紅棉皺一皺眉,還是將拉鏈拉好。然後摸出繩索將男人捆個結實,堵住嘴。黑暗中忽然發現男人那剛剛尿完的陽具還沒收進褲襠裡,毛聳聳的醜陋傢夥還亮在外面透著氣,紅棉輕輕「呸」瞭一聲,將男人的身體翻瞭過去,讓那根傢夥去跟地面做著親密接觸。
門裡傳來瞭呼喚聲,大概是先進到裡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紅棉小心藏好自己的身體,現在最要緊的,是確認人質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瞭個頭出來,望瞭望不見人,撓瞭撓頭縮瞭進去。紅棉確認周遭無人,躡步走到窗邊,從窗戶的細隙中望進去,看到底層有四個男人正圍在一張小桌子邊打紙牌。根據阿輝他們這幾天的觀察,這幢別墅裡應該不會超過十個人。紅棉暗暗籌算瞭一下,自己沖進去擊倒這四個男人估計不是什麼難事,但隻怕打草驚蛇,讓他們轉移甚至殺害瞭人質。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確認人質的位置和安全。紅棉轉頭四望,看到樓角上有一條從天臺伸下來的水管,當下低著身子,輕步過去,順著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離窗戶還有一定的距離,紅棉嘗試瞭一下,發現要從這兒直接攀入窗戶不太現實,紅棉抬頭觀察瞭一下上面的形勢,決定先攀上天臺。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從三樓那間亮著燈的房間裡傳出男人的怒吼聲:「陸豪你這王八羔子,把老子綁瞭這麼多天也夠瞭吧!別以為你老爸的議長,我們姓胡的就怕瞭你?」
紅棉立刻豎耳傾聽。原來胡燦果然在這裡!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道:「燦哥你生什麼氣嘛,拿瞭錢我自然就放你。我們都這麼多年的交情瞭,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產吧?」
「你他媽的,你公司破產關我鳥事?惹急瞭我們你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胡燦雖然人在對方手裡,但是口氣還是十分強硬。紅棉搖瞭搖頭,這種人驕橫慣瞭,真沒法醫。
「燦哥,」聽得陸豪說道,「我知道你們兄弟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可是我姓陸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這次我丟瞭貨麻煩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跳墻。」說話軟中帶硬,不留一分餘地。
既然確認瞭胡燦確實便在三樓,紅棉也沒必須多聽他們吵鬧。當下順著水管輕輕溜下,躲在暗處,摸出手機撥通瞭阿輝的電話,隨即掛斷,然後躲在窗下,侍機而動。
沒多久,收到信號的阿輝他們已經到瞭別墅門外,開始亮出身份,大聲拍叫著開門。
正在打牌的幾個男人立刻從凳子上彈瞭起來,一個人馬上飛奔上樓,向陸豪報訊。其餘三個人低頭私語瞭一番,又有一個奔上瞭樓,一個人向門外高聲答應著,慢吞吞地走向門外應付警察。從後樓到前門,要經過前樓和一片大院,看那傢夥走路的速度,沒兩三分鐘是走不到的。
紅棉見裡面隻剩一人,一個箭步竄入門外,那傢夥見到紅棉穿著皮夾克和身影進來,正待出聲招呼,猛然發現不對。可還沒待他叫出聲來,一記狠狠的香拳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聲彎下腰去,隨即面門又被一記掃堂腿掃中,慘叫一聲倒瞭下去。
「什麼事?」上面有人大聲叫道。紅棉馬上將暈過去的人拖到墻角藏好,身體籍著桌椅的掩護,躲瞭起來。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夾克上的淡淡尿酸味又傳來,紅棉皺著眉頭,將自己身上的夾克脫下,剝下身邊昏過去那人的夾克穿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瞭半天,沒有回應。卻聽陸豪的聲音道:「不管他瞭,慌慌張張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紅棉屏住呼吸,在一陣乒乒乓乓的腳步聲中,一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從樓上給抬瞭下來,不停地掙紮著,口裡「嗚嗚」直叫,卻是被人塞住瞭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樓梯後面,陸豪打開墻邊的暗門,幾個男人抬著胡燦便要進去。
不可以再等瞭,紅棉馬上現身。
「還不快來幫……你是誰?」陸豪還是被那件皮黑夾克迷惑瞭一下,但馬上察覺。
「警察!」紅棉亮出身份。幾個男人將胡燦丟下,撲瞭過來。陸豪急忙接住胡燦,往地下室裡便拖。
紅棉來不及撥槍,一記拳頭已經到瞭面門。隻見她頭往左一閃,右手輕撥,撥開對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擊中對方下肋。隨即飛腿橫掃,又摞倒一個。
四五個虎背熊腰的壯漢,不到片刻間,被紅棉全部掀翻在地,一個個倒在地上,捂著傷處「唉唉喲喲」地叫著。
陸豪挾持著不停掙紮著的胡燦,已經進入地下室的門裡瞭,那扇石門正在緩緩關上。紅棉掏出手槍,飛步沖瞭過去,就在石門即使合上之前的一剎那,順手拉瞭一張矮凳擋住正在合上的門,從窄小的門縫中鉆入。
「陸豪,投降吧!再反抗沒什麼意義,我的同事已經到瞭。」紅棉大聲地喝道。緊握手槍,沿階梯慢慢走下,透過裡面昏暗的燈光,看到陸豪滿頭大汗,正縮在陰冷的角落裡,顫抖著的手裡拿著一把刀子,架在胡燦的頸上。
紅棉舉槍指向陸豪:「把刀放下!綁架最多關個十年八年而已,你還有大把人生。要是殺瞭人,你就完蛋瞭。」她一臉嚴肅地說。
陸豪臉上的汗水已經濕透瞭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顫抖著,一不小心劃過胡燦的皮膚,頓時鮮血直流。
紅棉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經穩操勝券,陸豪從心裡上已經投降瞭。
陸豪胸口劇烈地起伏著,臉色青白。顫聲道:「給……給我一點時間……」
「好。」紅棉道。手槍指著陸豪,拖過腳邊一張木凳,坐瞭下去。石門的外邊響聲大作,她的同事看來已經到瞭。
「我…我現在投降的話,罪是不是會輕一點?你能不能幫我向法官求情?」半晌,陸豪胸口漸漸平伏下來,低聲道。
「沒問題。你把刀放下。」紅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聲,刀子掉到地上。陸豪放開胡燦,舉起雙手。
石門被用力推瞭開來,進來的是阿輝和阿沖。
「拉人吧。」紅棉頭一擺。阿沖奔上前瞭,閃亮的手拷拷到陸豪手上,阿輝則替胡燦松瞭綁。
「你他媽的!」雙手剛得自由,早就憋瞭一肚子氣的胡燦反手一掃,響亮地扇瞭陸豪一記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靜點。你沒事吧?」阿輝拉住胡燦。
挨瞭一記耳光的陸豪默不作聲,眼都不看胡燦一下,跟著阿沖徑直地走瞭出去。
「走吧。」紅棉道,「胡先生如果沒什麼大礙,麻煩跟我們去警局錄一下口供。」說罷不理仍是氣呼呼的胡燦,走瞭出去。
「墻角裡還有一個,外面的花叢裡也有一個,別抓漏瞭。」紅棉指揮著他的手下。剛剛被她打倒的幾個男人一個個垂頭喪氣,被拷在瞭一起,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美女警官。
紅棉深呼一口氣,有驚無險,這個案子破得還算容易。她輕蔑地掃瞭這幫手下敗將一眼,脫下身上的黑皮夾克丟到地上,還給它本來的主人。
「收隊瞭吧?」小崔從外面扛瞭那個露出陽具丟在花叢下、仍然昏迷不醒的男人進來。
「收隊!」紅棉下令。此時已經入夜,穿著這副緊身衣不免感到有點寒意,尤其是自己豐滿的乳房此刻更顯得是如此的突出。
從地下室中走出來的胡燦,顯然是給女刑警隊長曼妙的身材吸引住瞭,呆呆的目光中彷佛有點癡瞭。那氣定神閑地指揮著一幫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胡燦深深地倒吸一口氣。
察覺到這不禮貌的眼光,紅棉瞥瞭胡燦一眼,哼瞭一聲,轉身撿起皮夾克重新披上,掠瞭一下頭發,指揮著幾名手下押解人犯勝利回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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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紅棉回到警局之時,冰柔獨自來到夜總會。
她上身穿著一件淺紅色的T恤,下身穿著牛仔褲,臉上撲滿瞭香粉,塗上暗紅色的唇膏,手提著一個繡花的小手袋,咬著一根香煙,扭著纖腰走進包廂。
她是來收錢的。
「HI!龍哥!」包廂裡坐著一個五十來歲、滿面橫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各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郎親著嘴。冰柔高聲打著招呼,高跟鞋「篤篤」有聲地走瞭上前。
「柔姐還真準時嘛!」龍哥哈哈大笑,推開身邊兩名女郎,「你們出去。」摸出兩張一千元的大鈔,分別塞入兩名陪酒女郎的胸罩裡,打發她們出去。
「有錢收,能不準時嗎?」冰柔面露媚笑,香煙在煙灰缸上敲瞭敲,坐瞭下來,翹起二郎腿。
「這是五十萬。」龍哥丟過一個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們辛苦瞭,還好很順利。」
冰柔吸瞭一口煙,後背靠到沙發上,打開袋子數著錢,道:「上次那批貨,聽說值一億元哪!才給我五十萬是不是少瞭點?」
「是這樣啦,貨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幫人辦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也就隻能分你多少咯!」龍哥笑道,仰頭喝光杯裡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著冰柔鼓鼓的胸前。
「數目是對瞭。」冰柔數完錢,將袋子丟在酒臺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剛才是誰喝過的啤酒,一口飲下,「不過,五十萬是少瞭點。龍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動瞭二十位兄弟,那批貨光搬運都不止這個價啦!」
「我也很難做呀!」龍哥幹笑著,屁股移瞭移,湊近冰柔旁邊,「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合作瞭,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好五十萬的嘛!」
「可是你說那批貨隻值三百萬。」冰柔瞟瞭他一眼,嘴角一翹,做出一個很可愛的笑容,「怎麼樣,龍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說一說,抬抬價如何?」
「這個很難啊,他貨都已經收瞭。」龍哥雙手一攤,做出一個無可奈何的手勢,「再說,柔姐你又那麼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麼賞臉……」屁股又挪瞭挪,身體幾乎跟冰柔貼到一起。
「是嗎?我怎麼不賞臉瞭?」冰柔格格笑道。對方身上那濃烈的煙酒味和體臭直穿鼻孔,冰柔肚裡暗暗咒罵。
「哈哈哈……」龍哥突然大笑起來,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肩膀上,「那我們就做個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皺瞭皺眉頭,那隻手正隔著衣服輕輕地摸著自己的肩頭。冰柔輕咬瞭一下牙,笑道:「那龍哥就是說有好的生意會關照我囉?」
「那當然那當然!」龍哥見冰柔沒有躲閃,手掌更加放肆,順著冰柔光滑的肩頭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輕輕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麼生意呢?」
「白粉!」冰柔輕輕一閃,伸手去倒酒,避開龍哥的淫爪。
龍哥一愕,幹笑道:「什麼話?什麼白粉?」
「不用裝模作樣瞭。」冰柔冷冷道,「要是連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紅棉這十幾年都白混瞭!」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語。」龍哥大笑著,手掌幹脆伸去搭到冰柔另一邊的肩頭上,將她的身體包圍在自己的手臂之內,「不過,你知道這可是殺頭的生意,信不過的人……哦,嘿嘿嘿……」
「龍哥信不過我?」冰柔沒有逃避龍哥的摟抱,卻點上一根煙,「我也不是隨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賺錢的生意我可是不怎麼看得上眼。怎麼樣?算不算我一份?」
「以前大傢各幹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細……」龍哥漸漸收緊手臂,幾乎將冰柔整個人摟在懷裡,「隻要我們合為一體……呵呵呵……我們就是一傢人,還分什麼彼此呢?」
說話越來越大膽,手掌也越來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對於這個美麗的巨乳美女,龍哥早就垂涎已久,隻是對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樣子,不敢輕動這念頭。現在時機大好,這色中老鬼哪裡肯放過機會?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們下個禮拜會有一批新貨到……」冰柔坐直起身來,使龍哥的手掌離開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靈通啊!下禮拜三。到時我通知你哦!」龍哥笑道。手臂又收緊起來,將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懷裡面,另一隻手立即出動,從冰柔寬松的T恤下擺伸瞭進去,直接鉆入她的胸罩裡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膚,握在手裡真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飽飽的乳肉,一抓下去彷佛反而在按摩著自己的掌心,一捏一放之際,彈性十足。
冰柔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那隻粗糙的大手,觸碰到她柔軟光滑的乳肉,不由全身一陣雞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嗎?」龍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隻手也跟著伸瞭進去,將冰柔的胸罩推到瞭乳房上面,雙手各握著一隻乳房,用力地把玩起來。饒是他的手掌已經算是十分巨大的瞭,但還是無法完全握住整隻乳房。「肯定不止是D杯!」龍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難得的佳品啊!我玩過那麼多的奶子,還沒有玩過柔姐這麼好的!」他贊賞的話聽在冰柔的耳朵裡,卻更感羞恥非常。自己胸前這對傲人的乳房,在對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帶來一陣陣激凌的快感,冰柔臉上的紅霞已經從眼角一直紅到耳根瞭。
「下禮拜三去哪裡拿貨?」冰柔微微喘著氣,盡量保持著頭腦的冷靜,問。
「我現在也不知道,到時候再通知你。」龍哥現在的心思哪裡還在交易上?
幹脆將冰柔的T恤掀瞭上去,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面,讓面前這位黑道大姐的一對雪白而又極其豐滿的乳房暴露到空氣之中。
「唔!」冰柔輕哼一聲,連忙伸手將衣服又拉瞭下來,心中暗暗尋思著脫身之計。
「柔姐還真害羞呢!」龍哥笑道。
突然低下頭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瞭一口,雙手興奮玩弄著冰柔的巨乳,從豐碩的乳房的下沿到上沿輕輕劃著圈兒摩擦著,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繞著豐滿的乳房向上,即將到達乳尖之時,卻不再向上,手指圍著冰柔的乳頭周圍輕輕撫摸著,偶爾輕輕一碰到乳頭時,發現那可愛的小櫻桃已經堅硬地立瞭起來瞭。
冰柔心潮澎湃,奇異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湧來,不斷地沖擊著她全身性欲的細胞。冰柔緊咬著牙關,時不時輕哼兩聲,不讓自己發出更為嘹人的呻吟聲。
如此下去決非長久之計,一不小心便要給這傢夥占瞭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腦裡急轉著,思索著脫身的借口。
龍哥卻在興奮之中。白粉生意多個合作夥伴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壞事,這個血紅棉雖然行事一向詭異,不過無疑是個同道中人,跟她合作並無所謂。
要緊的是這美麗女人惹火的肉體,每見一次欲火都會高升,要是能將她收為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龍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舉致敬瞭,立心要將這個大奶子的女人在這夜總地的包廂裡就地正法。
當下一隻手慢慢離開冰柔的乳房,探到她的腰部,輕輕解開她牛仔褲上面的鈕扣,慢慢伸瞭進去。
陰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來,將龍哥的手從自己的褲襠裡拉瞭出來。
「不要在這裡,當我是什麼人?」冰柔換回瞭原來那付冷冰冰的嘴臉。
「放心吧,沒人會進來的。」龍哥雙手又摟瞭上來。
「不要瞭。」冰柔轉身閃開,她的身手可比面前這個肥胖的男人勝過不知多少倍。轉頭對龍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還怕沒機會嗎?在這種地方……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寶貝?」龍哥的嘴臉越來越淫,連「寶貝」都叫出瞭口。
「不能輕易讓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備守則。要是我什麼都給你瞭,我的話就沒份量啦!」冰柔裝出一付輕佻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連忙整理著衣服。
「那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得手呢?」龍哥從後面摟著冰柔的腰,口裡噴出的熱氣噴在冰柔的耳朵邊。
「會有HAPPYTIME的。我們還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嗎?」轉身在龍哥的臉上吻瞭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裝著五十萬的袋子,朝龍哥擺瞭擺手,往房門便走。
「喂!真要走瞭?」龍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給瞭龍哥一個飛吻,開瞭門出去。
隻留下龍哥一個人在包廂裡,品嘗著手指剛剛從女人下體上沾來的那一點濕潤的體液。
走出悶氣的夜總會,微風吹來,渾身舒泰,隻是胯下濕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瞭一口夜晚清涼的空氣,生活就是這樣,要得到首先必須付出。雖然犧牲瞭一些色相,但離她的目標,又近瞭一步。
冰柔摸出手機,給妹妹發瞭一條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點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