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說找到瞭當年害死爸爸的兇手?真的嗎?」一見到姐姐,紅棉迫不及待地問。
「就是這個人。」姐姐說話也十分幹脆,摸出一張照片推到紅棉面前,「他叫龍哥,外表是一傢小工廠的廠長,其實是個黑社會的頭目,做的是白粉生意。我調查過瞭,當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後出的事,自從爸爸死後,他的公司一夜間暴富起來。」
「這個龍哥我知道。」紅棉看瞭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隊一直在追一條毒品案的線索,已經跟瞭很久,那個領頭的便是這個龍哥。
「你是說,這個龍哥當年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吃瞭爸爸公司的錢,還害死瞭爸爸?」紅棉端詳著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個四五十歲的胖子,滿臉橫肉,一看就知不是善類。
「我已經調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說,就是他幹的。當年跟爸爸合作,侵吞瞭爸爸公司幾乎全部的資金,還用公司名義借瞭一大筆外債。後來肯定是被爸爸發現,結果他下瞭毒手!」姐姐說起那段「推測」,語氣十分沉抑。
「嗯!如果真是他的話,我會不放過他!」紅棉狠狠地盯瞭照片上的男人一眼,童年時的陰影重新籠上心頭。父親死後,年幼的姐妹倆立刻由富傢小姐變得一貧如洗,傢業被變賣精光仍然無法抵償巨額的債務,年輕美麗的母親含辛茹苦地撫養著兩個女兒成人,其中的苦狀,姐妹倆不堪回首。
姐妹倆都從苦難的日子中捱瞭過來,為父親報仇的念頭無時無刻不纏繞著她們的心頭。從小她們就跟著男孩子一起在街頭上廝混,打架對她們來說猶如常傢便飯一般,即使力氣不如男孩子,但整個街區的人都知道谷傢的兩個女孩是最難啃的硬骨頭,打架一定死拼到底,決不認輸,所以她們似乎還沒怎麼打輸過。
後來姐姐讀書成績好,一直上到大學,當起瞭一名專做罪案題材的記者。而妹妹,更是加入警界,親手打擊罪犯。每當她抓獲一個罪犯的時候,她都會在心中暗暗安慰,她告訴自己:這個人,可能就是害死父親的人!
「姐姐,」紅棉道:「你一直在查這種事很危險的,千萬要小心。」
「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瞭一笑,頭甩一甩,秀發飛揚,飄散出淡淡的香水氣味。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歲,《城市晨報》特約記者。和妹妹的一頭短頭不同,冰柔留瞭一頭直至腰部的長發,染上瞭淡淡的暗紅色。一對標準的鳳眼看上去嫵媚中露出幾分威嚴,顯得十分精明幹練。因此即使年紀並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的鵝蛋型臉蛋和櫻桃小口,看上仍然給人以一種頗歷滄桑的成熟風韻。
而冰柔飽滿的胸前以及纖細的腰部,身材極為惹火,那高高聳起的F罩杯,連妹妹都有些羨慕。難怪妹妹有時都調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參加選美必定會是大熱人選。
姐妹倆都繼承瞭母親高挑的身材,紅棉比姐姐略高一點。與作為性感美女的姐姐有點不同的是,紅棉的臉蛋看上去非常清純,令人很難想像她是一位輯犯無數的英勇警官。一對圓圓的大眼睛中早已見不到同齡女孩的那種天真,換之的是一種堅定的眼神,那種不容置疑的英氣,很是攝人心魄。事實上,和她相處久瞭的同事們,彷佛都忘掉她其實也是一個美麗的妙齡少女,早已被她那種不屈無畏的氣質所折服。在大傢的眼中,紅棉根本上就是一個出色的鬥士。
「你最近好像又瘦瞭。」冰柔專註地看著妹妹的臉,有點心疼地說道。
「哦,是嗎?」紅棉似乎對此不如何在乎,「這個龍哥現在……爸爸去世那麼多年,應該不會還有證據留下吧。」她關心的是如何為父報仇。
「我想有證據也早已銷毀瞭吧。不過我知道他一直還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在調查,有什麼進展我馬上通知你。」冰柔說。
「嗯!你千萬小心。等我辦完手頭這個案子,馬上就加緊來查這個人。我一定要親手把他抓起來!」紅棉深知毒販的手段,不禁為姐姐的安全有些擔心。
餐廳裡,音樂聲一轉,響起瞭熟悉的旋律。姐妹倆相看一眼,輕輕一笑,心意相通地同時靜瞭下來,聽著這首她們自小熱愛的歌曲。
「紅棉盛放,天氣暖洋洋,英姿勃發堪景仰。英雄樹,力爭向上,志氣誰能擋。紅棉怒放,驅去嚴寒,花朵競向高枝放。英雄樣,萬眾偶像,紅棉獨有傲骨幹。我正直無偏英挺好榜樣,有上進雄心堅決爭光。結棉子借風飄,四方樹苗堅壯。紅棉盛放,天氣暖洋洋,英姿勃發堪景仰。英雄樹,力爭向上,紅棉獨有傲骨幹。」
是剛剛過世的歌壇巨星羅文的名曲《紅棉》,是冰柔和紅棉從小最喜歡的一首歌。她們曾經省下整整三個月的零用錢,去買這一張令她們意志勃發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讓她們又彷佛回到瞭童年,回到瞭那艱苦但卻豪情滿懷的童年。
紅棉,不僅僅是谷紅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還同時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英雄樹。
每次聽到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倆默默地聽著,臉上流露著笑容,直到一曲終瞭。
「你在辦的是一件綁架案是嗎?」姐姐呼瞭一口氣,問。
「你怎麼知道?」
「嘿嘿,我是幹什麼的?」冰柔笑瞭一笑。作為專門報道罪案的記者,她的消息靈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聞名瞭的。
「嗯!」紅棉沉默瞭。警隊的紀律是絕對不允許將案情進展向外泄露的,即使是對最可信賴的親人。
不料冰柔道:「劫陸豪貨物的幕後主使,就是龍哥。」
「哦?」紅棉神情立即專註起來,「對瞭,那姐姐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血紅棉的女人?」
她想解開心內一個疑團。
冰柔臉色微微一變,道:「這個不清楚。怎麼瞭?」
「沒什麼。」紅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這個問題,「龍哥要藥材幹什麼?」
「那我就不知道瞭。」冰柔道,「我正在查這個。再說,搶劫雖然是一條大罪,但可能還要不瞭他的命……」
「你的意思是說……」紅棉的眼神漸漸變得兇狠起來,「你要找到他販毒的證據?」
「對!」冰柔的眼神也漸漸陰冷起來,「我知道他一直跟一個大賣傢交易,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會運到……」
「是嗎?」紅棉略一沉吟,「我盡快辦完手頭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危險的事千萬慎重,留給我去辦。」
冰柔開顏一笑,道:「怎麼?信不過姐姐?」
「不是。」紅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說這種事本來就應該是警察去辦的,你去偷偷調查毒販實在太危險。」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姐姐是這麼的自信,紅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擔憂,卻是揮之不去。一個年輕美麗的女記者,要是被毒販發現,那種後果紅棉不敢想像。
「對瞭,下個月是媽生日,你打算怎麼慶祝?」冰柔岔開話題。
「是啊!我都忘瞭,看我真是的……」紅棉一拍自己的額頭,「還能怎麼慶祝?難道搞個PARTY?我們可都沒那個時間,再說媽從來都不要我們麻煩,連送點禮物她都一直說不要不要。到時我揀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給媽媽好瞭,我們都回傢吃飯吧。」
「那我買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為職業的關系,姐妹不僅相互間很少碰面,而且兩個人都很少回傢,隻留下母親一個人獨自守著那間舊房子。
「那就這麼說定瞭,我們一傢三口好像有半年沒一起吃過飯瞭吧?」紅棉一想到下個禮拜就可以一傢團聚瞭,心情瞬間好瞭不少。
「對瞭。」紅棉忽道,「我前幾天去查夜總會,媽媽的那首《花開花落》到現在還很紅呢,放個不停。」雙手捧著頭,笑笑地對姐姐說。
「是嗎?」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們的母親唐羚,年輕時是一名十分走紅的歌星,有不少經典歌曲到現在仍然被人傳唱著,姐妹倆也一直引以為豪。
「媽年輕的時候真是好漂亮……」紅棉悠悠地道,想像著母親當年的美麗的驕傲,心頭隱隱作疼。那樣漂亮的一個女人,年紀輕輕就守瞭寡,變成一個操兒帶女的管傢婆,在歲月中漸漸老去。
「媽這些年來也真苦……」冰柔也低下頭去。
「好啦好啦,不提瞭。下個月十號是吧,大傢準時哦。」紅棉可不喜歡長時間沉浸在不歡的氣氛裡。
「那記住瞭哦,不許再爽約瞭!」冰柔笑道。對紅棉來說,答應瞭回傢吃飯而臨時爽約的事,可謂是常傢便飯。
「知道啦!」紅棉用有點調皮的語氣對姐姐說,「那我有事先走瞭,有事及時聯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個工作狂,何況手頭還有很急的案子在辦,綁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也在回傢的路上,對於長時間寄居在外的人來說,傢庭團聚總是一個溫馨甜蜜的夢想。
雖然大傢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但能夠聚在一起的時間,在這幾年中實在是太少太少瞭。
每當想到母親一個人獨自生活,冰柔心中也會感到不安,但她實在沒有時間去陪她。不過母親的生日,她無論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兒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這樣想的。」冰柔心道。她現在想回傢探望一下媽媽。
父親谷青松當年也算是個巨富,母親年輕時也一直是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變故之後,母親彷佛整個人都變瞭,變得沉默寡言,變得鬱鬱寡歡。
冰柔完全理解母親這十幾二十年來的苦處,以那麼年輕漂亮的一個女人,靠著一雙纖纖玉手養大瞭兩個女兒,從原來的揮金如土到摳著銅板過日子,這種巨變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承受得瞭的。每當想到母親,冰柔都會暗暗垂淚,她知道為瞭她們姐妹倆,母親做出瞭多大的犧牲。
她心裡明白,要不是有這兩個拖油瓶,當年還不到三十歲、仍然美麗性感的母親完全可以繼續去嫁個很好的人傢。
冰柔比妹妹紅棉更瞭解母親付出瞭多少。在她的心頭,總有一個纏繞瞭她十幾年的陰影,揮抹不去。她沒有告訴妹妹,也沒有責怪母親,她隻在自己心內慢慢品嘗著這苦澀的滋味。
那一年她隻有十來歲,有一天,她提前放學回到傢,結果在屋後的窗外,看到瞭至今仍令她臉紅不已的一幕。
透過有一點破爛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臥室,狹小的空間中放瞭兩張用舊木板架起的床,一張是母親的,一張是兩姐妹的。那個時候,母親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時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男人倚著墻坐在床上,上衣的鈕扣已經解開,露出結實的胸肌,下身不著片縷,褲子丟在姐妹倆的小床上,而一絲不掛的母親,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將頭伏在他的胯下,有節律地擺動著。
由於母親的床和木窗之外還隔著吊著蚊帳的小床,那縫滿補丁的蚊帳上的一小塊補丁,正在擋住小冰柔的視線。她沒能看清男人的臉。
但那令人震驚的一幕,已足於令小冰柔粉臉發燒。
母親那屈曲著的雪白胴體,猶如一個噩夢一般,十幾年來一直在冰柔的心頭上揮之不去,招引著她夢中屈辱的淚水。她彷佛無時無刻都在想像著母親那個時刻眼中的淚光,即使她當時並沒有能夠看得清楚。
男人說:「快點。老子爽完瞭,明天就給你兩個小妞的學費。你他媽的,老子的債一點都沒還,居然還得老子先倒貼錢!再不快點老子幹脆拿你去窯子裡賣算瞭!」
母親沒有作聲,隻是輕輕顫抖著身體。當她的頭抬起的時候,冰柔看到瞭男人下體那根烏黑而醜陋的肉棒正朝天高舉著。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陽具,當時她幾乎當場嘔瞭出來。以致到後來,每當她看到男人們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得撐著鼓起的褲襠時,都禁不住會有把他那玩意兒切下來的沖動。
男人接著抓住母親的頭發,將她掀翻在床上,將母親的一條腿扛在肩頭,一隻手用力揉捏著母親豐滿的乳房,一隻手摸到母親的胯下,不停地動作著。雖然沒能看清男人的那隻手究竟在做什麼,但是小冰柔能夠真切地感受到母親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歲就來潮瞭,她懂得女人的羞處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而為瞭女兒,把自己的羞處這樣交給男人玩弄,更意味著什麼。
男人說:「他媽的你不會叫床啊?不喜歡給我搞的話,嘿嘿……你大女兒好像不小瞭吧?倒不如……」
「不要!」母親立刻叫道,口裡開始發出令小冰柔臉紅耳赤的呻吟聲,斷斷續續說道:「別這樣……她還小……」
於是男人分開母親的雙腿,露出母親下體那烏黑的毛叢,然後挺動自己那根令人惡心的陽具,狠狠地插瞭進去。
冰柔已經記不起自己是如何離開那個窗口的,她隻記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園中呆呆地坐瞭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瞭下來,才慢吞吞地回傢。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瞭新學期的學費。她沒有去問母親錢是怎麼來的,她想母親一定已經為此吞下瞭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淚。她已經欠瞭母親很多瞭,不可以再去揭這無法愈合的傷疤。
冰柔隻知道,她們傢裡的經濟情況確實有瞭一點兒好轉,一傢三口的生活安定瞭很多,漸漸再沒有債主找上門來。母親告訴姐妹倆這是父親生前一位朋友幫助的,但當時年幼的冰柔已經看出瞭母親的神色並不自然,她知道這就是母親用女人最寶貴的貞操換來的。她從沒為此在心內怪責過母親,她告訴自己,如果不是為瞭年幼的兩姐妹,母親就不用承受這樣的苦難和屈辱,她也沒把事情告訴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樣背上這樣一個沉重的陰影。
冰柔一臉疲倦地回到瞭傢,但媽媽卻不在傢。媽媽去哪兒瞭呢?冰柔並不清楚。太久沒有回傢瞭,母親現在是怎麼樣生活的,姐妹倆都不太瞭解。
為瞭調查龍哥的事,她已經使盡瞭渾身解數,今晚,她還會有行動。她現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註入熱水,谷冰柔開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沒有人的浴室裡,冰柔可以盡情地欣賞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瞭下來,一對巨乳彈瞭出來,微微地上下跳動著,雖然尺寸頗大,但卻十分的堅挺結實,彈性十足,而兩隻小巧玲瓏的小櫻桃顏色十分鮮嫩,彷佛還沒被愛撫過的處女一般。平時,光是穿著稍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來的淡淡乳溝,就足於讓見到的男人垂涎三尺。
在工作中,以她這豐滿的胸前,配上她美麗的臉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點點媚勁,就足於讓男人們神魂顛倒,無往不利。
冰柔雙手輕輕地托著自己雪白而堅挺的巨乳,對著鏡子從底部起輕輕按摩起來。作為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擁有一對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並不是那種喜歡打扮化妝的女人,但對於連自己都感到驕傲的乳房,她還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熱水冒起陣陣的水霧,漸漸模糊瞭鏡面。冰柔停止瞭對自己乳房的呵護,慢慢轉過身上,解開淺藍色的內褲。
她光滑的後背壯而不粗,猶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順著優美的曲線向下,在與臀丘結合處的右下方,有一個鮮艷的紋身光彩奪目,那是一朵紅棉花。
五葉火紅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開,合抱中是一根纖細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風飛揚,散發它被澤天下的種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彷佛令人聯想到那英偉挺勃的紅棉樹,正在寒風中佇立。
紅棉花紅得十分搶眼,那不是一般的紅,是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