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龍頭沒有任何阻擋的抵在丫頭稚嫩的花園入口,說老實話,我居然比丫頭還要緊張。每一次的試探都令她渾身顫抖,抓著我脊背上的雙手因用力而讓指甲深深的刺入我的背上肌膚,並且劃出一道道血痕,被汗水一浸,火辣辣的疼。
丫頭太緊瞭,洞口太小瞭。龜頭隻能撐開一點點,勉強進去一個尖,便再也擠不動瞭。饒是如此,也把她疼的銀牙緊咬,冷汗淋漓,口中不停的叫著:「哥,輕點,好痛!——」
我有點發蔫,說實話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強有力的抵抗,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小心過,再堅固的阻擋我都是狠下心一沖而過。要知道,處女膜是女孩子身上的一層肉,你越是慢點破,就像慢慢在傷口上撕下一層皮,令女孩痛不欲生。所以,每次開苞,我總是把前戲做足瞭,然後再大刀闊斧的一舉功入,雖然也會疼,但是隻要你調整到位,一下子就會過去的。
但是對丫頭不行,她太小,太嫩,還不能經受太大的撞擊,否則會給她的身體和心理造成無法修復的傷害。我隻能一點一點的深入,盼望著她能夠逐漸適應,然後一切水到渠成。
終於,我感覺龜頭頂在一層軟軟的薄膜上。下面才是最關鍵的時候,也是最令丫頭無法忍受的時刻。我停下來,讓她嬌嫩的陰唇緊緊包裹著我的半個龜頭,吻著她的嘴唇,笑道:「丫頭,你好緊啊!」
開苞的時候,給女孩子說說情話,可以轉移她的註意力,減輕身體對她所帶來的疼痛。丫頭聽到我的話,羞得滿臉紅意更濃,白瞭我一眼道:「壞哥哥,人傢下周才滿十五歲哎,你可要好好珍惜我啊!」
我瞪大眼睛,聲音顫抖著問她:「你不說你快十六瞭?」
丫頭別過頭去,吃吃的笑著:「騙你的瞭!否則你哪裡肯跟我好!」
冷汗簌簌而下!怪不得她在公司一遇到難題就哭哭啼啼的來找我,要不是我極力擔保,早就被老板炒掉瞭。怪不得這丫頭走到哪都零食不端,還特別愛吃糖。怪不得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小年紀就敢跟我做這種事,原來她什麼都不懂,她還不到十五歲!
「哥你怎麼瞭?臉色怎麼忽然變得這麼白啊!」覺察到我的異常,小丫頭捧起我的臉問道。
我冷冷的看著她,說:「丫頭,你還是個孩子!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丫頭天真的笑瞭,抱緊我的身體,說:「我知道,我就是哥哥的人瞭,可以和哥哥永遠在一起瞭!。」要命的是,她這麼一抱我,淺插在她身體內的陰莖突然向前一沖,頂得她眉頭一皺,哎呀叫瞭一聲。
我連忙把陰莖從她身體裡面退出來,手忙腳亂的掀起被子一看,龜頭上隻有淡淡的水漬,沒有血跡,我松瞭口氣,還好沒有捅破!丫頭見我退出來,坐起身子問我:「哥,怎麼啦?」誘人的胸脯隨著被子的滑落顯露出來,看得我又是一陣心跳。
連忙用被子裹住她的身體,扶著她躺瞭下來,對她說:「妹妹,剛才哥哥差點做瞭錯事!我們這樣子是不對的!快把衣服穿好,去那邊床上睡!」
丫頭撇瞭撇嘴,不屑的說:「是我樂意的,有什麼不對?」說著嬌軀又湊上來,小手一抓,握住我依然硬挺的陰莖,「我喜歡哥哥這樣,我不怕疼的!」
我一把將她的手推開,厲聲說道:「可是我怕!哥哥是在犯法你知道嗎?哥哥要坐牢的!你還是個孩子!」丫頭驟然被我拒絕,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我,終於,小嘴一撅,哇得一聲哭瞭出來。
這可把我嚇壞瞭!現在可是半夜,一個女孩子這樣大哭,沒事也變成有事瞭!我連忙摀住她的嘴,緊張的說道:「別哭丫頭!讓人傢看見我們這樣子你以後永遠都見不到哥哥瞭!」
丫頭果然停住瞭哭聲,用力的摔開我的手,開始忿忿的穿衣服。我看著她穿好衣服,穿上鞋,然後頭也不會的向門口走去,趕忙叫住她:「丫頭,你去哪?」
小丫頭眼圈發紅,看著我一抽一抽的說:「哥哥不喜歡我,我要回傢!」
我傻瞭,三更半夜你回什麼傢啊!我連忙招呼她停下,說:「妹妹,不要任性好嗎?哥哥不是不喜歡你,是哥哥不能跟你做那種事情!你難道想讓哥哥坐牢?這幾天我也給你看瞭不少法律上的書瞭,你難道不清楚嗎?!」
丫頭掘著嘴說:「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我無奈的嘆瞭口氣,指瞭指天,再指指地,然後指瞭指自己的心口,道:「天知道、地知道,良心不安!」
丫頭哼瞭一聲,氣呼呼的說:「說那麼多幹什麼!就是不想跟我好唄!我不煩你瞭,我離你遠遠的還不行嗎?」說著又要往外走,我也急瞭,大喝一聲:「好!想走我送你回去!」一把抓過褲子,連內褲帶褲腿一骨碌蹬進去,套上外衣,一下子跳到地上,道:「你一個人不能走!我送——」話未說完,就感覺天地突然掉瞭個,頭上一陣劇痛,丫頭滿臉淚花的出現在我頭頂上,沒等我細想,眼前就全部漆黑瞭。
醒來的時候,自己還是躺在床上。頭還有點暈,除瞭暈,就是痛,非常的痛。耳朵裡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他醒瞭!」貓貓和丫頭的臉同時出現在我的眼前,兩個小妮子都是眼睛腫腫的,看來是剛剛哭過。
陽光很刺眼,我瞇瞭一下眼睛,貓貓連忙跑過去把窗簾拉上。我想坐起來,小護士吳言一把按住我,道:「別動!早跟你說這幾天不要下床,你腦震蕩還沒好,不聽,這下知道厲害瞭吧!上廁所可以叫小妹幫你拿尿壺啊!非要自己逞能,還把紗佈拆瞭,這下我看你老實不!」耳朵裡面嗡嗡的,小護士的小嘴象連珠炮似的把我轟地差點又暈過去,原來丫頭還不傻,知道辯瞎話騙大傢,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貓貓。
貓貓抽泣著說:「石頭,你嚇死我瞭!你現在還頭暈嗎?」
丫頭不敢靠近我,站得遠遠的哭道:「哥哥,對不起!」
我笑瞭一下,示意她們離我近點,然後艱難的伸出胳膊,在她們的小臉上一人刮瞭一下,道:「傻妮子,我這不好好的嗎?一個個跟哭喪似的幹什麼!——」還待說話,突然一把推開她們,俯身下去,對著床下一陣幹嘔。
貓貓和丫頭嚇得不知所措,心疼的看著我,跑過來邊揉我的背邊說:「石頭你怎麼樣?」「哥哥,你別嚇我啊!」,吳言到是一付司空見慣的樣子,不慌不忙的拿出床下的臉盆,放到我的嘴下,說:「這就是腦震蕩的後遺癥瞭!惡心、幹嘔、頭疼,沒什麼的!」
貓貓著急的看著她說:「那要到什麼時候才好?他很難受啊!」
吳言聳聳肩膀,道:「要看他恢復的情況瞭,有的幾個月就好瞭,有的需要很久,得好幾年!」
丫頭哭著說:「都怪我!都怪我!」
貓貓道:「管你什麼事啊小妹,是那幫壞蛋打的!」
我心想,要是你知道昨晚我們做過什麼事,你就不會這樣子說話瞭!
我看著窗外隱約瀉進來的陽光,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貓貓拿瞭一塊濕毛巾,在我臉上輕輕的擦拭,說:「快十二點瞭。石頭一餓瞭沒有?想吃點什麼我去買。」
我搖搖頭,腦子裡還是有點痛。「你們怎麼不上班?」我看著貓貓和丫頭。
貓貓說:「今天調整,上下午班兩點到晚上十點,明天恢復早班。我下午不準備去瞭,你這個樣子我不放心。」
我把臉拉下來,問道:「新主管招到沒有?」貓貓搖搖頭。「那就去上班!別沒事老請假!一個小時扣幾十塊,何必呢!我沒事的,你別擔心瞭!」然後看瞭看丫頭,她一直紅著眼睛撅著嘴看著我,不敢跟我說話。我沖她喊道:「你也去上班,你們都去,我自己能照顧自己!」丫頭小嘴一癟,作勢要哭,我心裡一軟,加瞭一句,「下瞭班就過來,給我大點好吃的。」
兩個小妮子的臉色這才緩和過來,又圍上來唧唧喳喳的問我吃什麼瞭!
「哦對瞭!」小護士吳言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轉身對貓貓和丫頭說道:「忘瞭告訴你們,他現在還有個後遺癥就是情緒不穩定,易爆易怒,跟更年期似的!」說完扭著屁股走瞭。
你他媽才更年期呢!說得我跟老婦女似的!要我逮住機會,非把你好好蹂躪一番。
「你想吃什麼,石頭?」貓貓湊過來問我。
我沒好氣的說:「我想抽煙!你幫我買去!」真是的,什麼破醫院,花老子那麼多錢,煙還不給抽,吳言在我住院第一天就把我煙給拿走瞭,準是送給她小情人瞭!貓貓正想說什麼,一包東西從門口飛進來,直接落在我床上。
「抽我的吧!」一個三十出頭,右胳膊上纏著紗佈的男人走瞭進來。我低頭一看,居然是「芙蓉王」。我盯著那包煙問道:「你是誰?我不認得你!」
那人走到我旁邊的床上坐下,覺得不舒服,幹脆躺瞭下來,側過身笑著對我說:「這麼快就忘瞭?我這胳膊還是你這小子的傑作呢!」
我忽然想起來瞭!那晚打架,這傢夥就站在唐超的旁邊!他是湖南幫的!
那人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叫唐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