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貓貓幫我打個電話給老板,我告訴他我被撞瞭,需要住院很長一段時間,所以申請辭職。廣東就是這樣,沒有請長假這一說,如果你需要離崗半個月以上,幹脆辭職。老板在電話裡詢問瞭一下我的傷勢,然後叫我安心養傷,他會盡量再找人選,如果沒有合適的,等我傷好瞭繼續去上班。看來,他對我這段時間的工作還是比較滿意的。
小丫頭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早上就來醫院瞭,那時候我已經催促貓貓去上班瞭,丫頭居然假都不請,直接曠工出來瞭。一見到我就哭喊著抱在我身上,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居然比貓貓還要傷心。還說要給醫院申請看護,我又是哀求又是恐嚇,費瞭半天勁才把她說服趕走。
小護士吳言現在已經跟我混的很熟瞭。經常打趣我:「你小子沒看出來魅力還蠻大的,身邊的女孩子一個頂一個的漂亮!」我嘆氣說道:「沒辦法,人太帥就是麻煩,很容易遭天嫉的!」小護士咯咯笑著白瞭我一眼,罵道:「臭美!第一次見臉皮比鞋底子還厚的男人!」
警察來找過我,問瞭點當時的情況。我敷衍瞭事。我不相信警察,他們是有錢人的管傢,窮人的煞神。別看平時報紙上電視上吹噓有多少的破案率,其實隻占案件很小的一部分,大把多案子沒破怎麼不報導?何況,我不想和湖南幫結怨太深,畢竟我隻是一個打工仔,個人實力和一個團體不在一個級別。所以,對於他們詢問是否要報案,我一口回絕瞭。警察也樂得清閑,一個打工仔雞毛蒜皮他們也懶得管,隻要不出人命,能自己處理的也就隨他去瞭。胡扯瞭幾句,兩個警察拍拍屁股,走瞭。
貓貓打電話過來:「石頭,廠裡今天錯峰用電,白天不上班,晚上上通宵。我一會和丫頭過去。」我連忙對著電話說:「你們不要過來瞭,吃的喝的都有護士照顧。你們這幾天也沒睡好,醫院也沒地方讓你們睡覺,就在傢好好休息,晚上盯緊點,別讓那幫小子睡著瞭,特別是鈑金車間,都是大設備,人稍微馬虎一點就得出事,一出就是大事!」還沒等貓貓回話,小丫頭的聲音就從手機裡傳來:「哥,我給你熬瞭烏雞湯,補身子的,馬上給你送去,我們去一會就回來!」
看來偶爾住住院也不錯,起碼有人關心你,照顧你。我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想著。吳言鬼魅般的站在我面前,臉上帶著恐怖的獰笑,手裡拿著一個特大號的針管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石頭,要打針瞭哦!」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瞭,驚叫著讓她走開!這妮子太恐怖瞭!純粹是拿我當靶子,技術相當不成熟,昨天給我打瞭一針,居然起瞭一個大包,現在還腫著!可惜老衲現在行動不便,否則隻要她出現的地方,我肯定躲得遠遠的!
在吳言的奮勇撲擊之下,我終於羞愧的被她脫掉瞭褲子,我嘴唇不聽使喚的哆嗦著,猛喊她一定要溫柔一點,話說一半,屁股上就是一陣劇痛,我大喊著:「喂!你酒精都沒擦啊!」
吳言很是不好意思的哦瞭一聲,把針頭往出一拔,然後拿棉簽使勁在我屁股上一挖,右手靈巧的一抖,針管又插進瞭我的身體。「啊——!」我聲嘶力竭的慘叫一聲,出院!馬上出院!死也死在我傢床上,再不在這鬼地方待瞭!真他媽的折磨人啊!
替我擦瞭擦臉上的冷汗,吳言很是鄙夷的白瞭我一眼,說:「一個大老爺們連打個針都嚇成這個樣子,你真是慫包!」
我哎吆呼吆反駁她:「你這是打針嗎?純粹的謀殺!謀殺親夫啊!」
吳言「啪」啪得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正好打在剛才的針眼上,疼得我腿肚子都哆嗦瞭一下,「你亂說什麼?再敢胡說明天我在你舌頭上打一針!」我立馬閉瞭嘴。
我這人有潔癖,無論冬天夏天,每天是固定洗涼的。可自從住院以來,我身上就沒沾過多少水,都快癢死瞭!看著吳言在我床前擺弄著藥品車,我輕聲叫瞭她一聲。吳言轉身過來,問我:「怎麼瞭?」
我說:「你過來,幫我撓撓癢。」
吳言很聽話的走過來,「哪裡癢?」我讓她把手從床單裡面伸進去,小妮子猶豫瞭一會,看我雙臂包的跟棒子似的,終於伸手進去。
我下面隻穿瞭一條內褲,小妮子細嫩的小手一接觸我腿上的皮膚,我們兩個同時顫抖瞭一下。吳言把小手放在我的膝蓋上面住瞭兩下,說:「是這裡嗎?」我搖搖頭,「往上一點。」小妮子的臉紅瞭一下,還是聽話的往上挪瞭一下。
「再往上點!」、「還要上一點!」、「快到瞭,再上一點點!」
吳言猛得把手伸出來,杏眼圓睜的沖我喊道:「死石頭,你使壞!」
我苦笑著說:「老哥,我都這模樣瞭還怎麼使壞啊?我是真的癢!要不你把我胳膊上的東西解開,我自己抓!」
吳言搖頭道:「不行,醫生說還要一個星期才能卸下來!」
我皺著眉頭說:「那怎麼辦啊!我真的好癢啊,真想抓幾下!」
吳言想瞭一會,終於點頭道:「好吧,我幫你好瞭!在哪兒?告訴我。」
我示意她把頭靠過來,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大腿根!」看她一臉又羞又惱的樣子,連忙又說瞭一句:「毛,毛裡面!」不知道是怎麼會事,我陰毛裡的皮膚經常癢,而且非抓不可。可以肯定的是,我沒病,這也絕對不是病,我瞭解到很多男人都是這樣。
吳言的小臉已經臊得通紅,要不是我的表情無比真誠,估計她早給我一大嘴巴瞭。也得虧病房裡沒有其它人,小妮子猶豫良久才硬起頭皮對我說:「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哦!」我有病啊我,這好事能讓別人知道嗎?除非我腦殘瞭!
得到我肯定的答復後,小妮子纖細的手指又按在我的腿上,隻不過這次是在大腿上部。她不敢用力,隨著我的提示手指滑過我的皮膚,刺激得我汗毛都舒服的立起來瞭。終於,小手到達瞭我的茂盛之處,猶豫瞭良久,小手把我的內褲往下一拉,手指就顫抖著放在我的小腹下面。小妮子的頭都快埋到我的身上瞭,手指與其說是在為我抓癢,不如說是在為我梳毛,戰戰栗栗的幾次都碰到我男性的特征上瞭。
我舒服的長吸瞭一口氣,聲音居然有些變形,「對,就是那裡!不要用指甲,用手指,輕點,輕點——」
在這種情況下,我的兄弟無可避免的起身立正,向小妮子致敬。吳言肯定觸到瞭,雖然自己做學生的時候,曾無數次的見識過這個東西,但那都是些圖片或著是標本,眼前這個散發著熱氣的活物還是第一次觸摸!我甚至能聽到她心率在快速的跳動,臉上的表情既有些害羞又有些許期待,本來在我陰毛上抓摸的小手也又原來的被動該為主動的觸摸,最後,幹脆把我的兄弟整個握在手心!
小妮子偷眼看瞭我一下,我閉上眼,避免她尷尬,示意她繼續下去。她真的是個生手,握著我的陰莖一動不動,隻是時不時的緊瞭一下手。我大呼過癮,想不到住院沒幾天,居然有一位漂亮的小護士為我打手槍!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吳言玩瞭一會,開始摸索著用大拇指摩擦我的龜頭,在中間的馬眼上劃圈。陰莖受不瞭刺激,突然跳動瞭幾下,把小妮子嚇瞭一跳,差點撒手不幹瞭,過瞭一會見沒什麼後果,又猶猶豫豫的抓回去,在馬眼上又劃瞭一下,陰莖也隨之跳動瞭一下,小妮子笑瞭,手指不停的在馬眼上劃著,我的陰莖就隨即一下一下的跳動著,我皺著眉頭看著她,小妮子嘴巴動瞭一下,我看出來她說什麼瞭:真好玩!
你好玩我可難受瞭!這不是折磨人嘛!我搖動著身體抗議著,小妮子感覺到瞭我的不適,停止瞭對馬眼的挑逗,即而轉上瞭我的兩個蛋蛋!
吳言把我的兩個蛋蛋攥在掌心,輕輕的揉動著。雖然不疼,也是讓我很難受。你以為這是兩鐵膽啊,跑這來健身的是吧?不行,不能讓一個小丫頭片子這樣玩弄我!我輕輕的招呼她:「吳言,過來我跟你說話。」
小妮子紅著小臉把耳朵附瞭過來,我對她說:「幫我舒服一下,我好難受!」說著在她嫩白的耳垂上吻瞭一下,小妮子渾身一抖,扭頭問我:「怎麼才讓你舒服?」我對她說:「想剛才那樣抓著它,上下套弄!」
吳言脖子都紅瞭,白瞭我一眼,道:「壞蛋!我不會!等你老婆來瞭讓她幫你弄吧!」說著,推起藥品車,一溜煙跑瞭!
我目瞪口呆的坐在床上,半天沒反應過來!嗨!這丫頭,弄的我半死不活的晾在這裡,叫個什麼事!我氣急敗壞的沖門口喊道:「吳言你回來!你怎麼這麼——這麼不負責任啊你?!」
「誰不負責任啊?石頭,怎麼瞭?」貓貓閃身從門口進來,一臉驚訝的問。小丫頭也從後面跳出來,問道:「哥,那言姐姐跑什麼?剛才差點撞翻我的湯!」好在老衲反應夠快,腦子一轉脫口說道:「她說給我打針來著,還沒打就跑瞭!」
貓貓笑道:「嗷!沒關系,我去叫她,難得石頭今天主動要求打針,一定要多打幾針才行!」
我靠,我這不是沒事找事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