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泉不是第一次見到女人裸露的下身,他的通房們都有著渾圓雪白的屁股和修長勻稱的大腿,那陰戶上烏黑的毛發彰顯瞭她們成熟的身體已經擁有瞭可以與男人享樂的性能力,而這八歲的女童會有什麼不一樣呢?是不是根本算不得女人,所以看起來就和同齡的男孩一樣,對男人毫無吸引力呢?
辛泉此刻也是頗為好奇的,就朝那赤裸瞭下身,躺在床上的蝶兒望去。蝶兒如果真是個沒有性別差異之感的八歲小童倒還好,可她畢竟心中藏著二十四歲女孩的羞澀,面對一個與自己實際年齡相差無幾的年輕男子,要在他面前裸露著下身,即使這身子不是自己原有的,隻是個未發育的幼童,仍然是面紅耳赤,心中慌亂。
蝶兒見辛泉朝她看來,忙驚慌得閉上雙眼,緊緊夾住兩條小細腿。那兩條腿如藕節一般,十分可愛,就像年畫上的戴著紅肚兜裸著腿的娃娃一樣雪白粉嫩,可沒他們那麼胖,而是非常纖細,看得出來那骨架是纖巧玲瓏的,將來長成大姑娘以後也必然是十分美好的一雙秀腿。
可此刻在辛泉眼中這雙腿哪裡比得上那鼓鼓漲漲的小饅頭?是瞭,這就是小女孩和女人的區別,那裡是那樣光滑雪白,不見一絲毛發,純潔得像剛下過的一場雪,毫無瑕疵,卻又讓人產生一種要破壞這種完美的犯罪慾望。不,這場雪並沒有覆蓋住一切,在那最下面可以隱隱約約看到一道粉紅色的小縫,夾在兩條大腿中間成瞭個三角形的一角。那個粉色的小尖尖就像個小小的桃子尖兒,看著就軟軟嫩嫩的,讓人想用手戳一下看看那觸感是否如想像般的美好。
還好辛泉並未如此孟浪,他隻是想把那道細縫看得更清楚些,就不由自主地向下俯瞭俯身子。蝶兒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出瞭什麼,胸口開始劇烈起伏,夾腿的勁兒也更大瞭,那大腿都有些微微發顫,小粉縫兒更是跟著有些晃動。辛泉看不清楚,就想叫讓她分開腿,可又覺得說不出口,就有些急躁,還好此時袁嬤嬤已經做好瞭驗身前的準備,凈瞭手,拿著一盞油燈走到床邊。
袁嬤嬤將那油燈放在床榻邊的小幾上,轉過身見辛泉皺眉看著蝶兒下身,顯得有些不耐煩,忙道:「大王不要著急,老婦這就為蝶兒驗身,蝶兒還不快把腿兒打開。」
終於等到這一刻瞭,就好像臨刑的死囚,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來個痛快也好。蝶兒也沒瞭猶豫,就將那如白玉雕成的一雙美腿緩緩張開,卻見那分開之處,桃尖兒之下,藏著兩片花瓣,淡淡粉色,彷佛來自初春時最美的一朵桃花,此刻花瓣緊閉,躺在那一片白雪之上,好一副桃花落春雪的美景。
辛泉見此美景也是一驚,他的通房們那裡的顏色雖不是很深,可與這粉桃花相比就好像是掉在泥裡滾瞭幾滾的爛花瓣瞭,而那大腿根處也總會有些摩擦造成的暗沉與粗糙,怎會如此晶瑩剔透的如雪堆玉雕?他本就是個吟風弄月的文人出身,心中自然而然的就會憐惜美好的事物,不禁對蝶兒有瞭幾分回護之意。
袁嬤嬤不知見過多少女孩兒傢的身子,並不以為意,她用手抄起蝶兒的雙腿向上一提,就將那私密之處正對著屋頂,呈現在二人面前。蝶兒一個不防,被她拖著在床上滑動,驚得叫出瞭聲。
「大王,您請拿著那油燈照著蝶兒的身子,看我給她驗身。」這床榻之地的光線不夠充足,還好袁嬤嬤早就準備好瞭油燈,她這雙手占著自然需要有人在一旁持燈。
燈光之下,那雪地和桃花被映得微微發黃,像是有些年代瞭的古畫。
「大王,您請看,蝶兒這裡如此光滑細嫩,應該是沒被男人弄過的,否則應該會變得有些粗糙。這麼細嫩的肌膚,不論是手摸,還是嘴舔,都會留下印子的,就算好瞭也和沒被弄過的不一樣瞭,更別說如果是男人用陽物插過瞭。」袁嬤嬤邊說邊用手指點著蝶兒那裡讓辛泉看,那捧白雪那瓣桃花如果是被男人用手摸瞭,被男人用嘴親瞭,甚至用……辛泉腦中不由得綺念翻湧,他那肉棒剛就被蝶兒撫弄硬瞭還未消腫,這麼一想就又脹大瞭幾分。不過現在他完全顧不上那裡,隻覺得眼都不夠用瞭,因為袁嬤嬤說著說著居然伸出兩根手指分開瞭蝶兒的那兩片花瓣。
那花瓣本是緊緊黏在一起的,被人強行分開露出裡面的粉紅嫩肉,那嫩肉也是緊緊閉合著,沒有一絲縫隙,「大王請看,蝶兒這裡如此緊湊,應該是不曾有男人的陽物進去過。否則這裡被撐開瞭,就算男人陽物退出來還是會留個口子,以後這陰唇也就不會再貼得這麼緊瞭。」
如果有一根粗大的肉棒捅進那小小的花瓣,再分開那緊緊閉在一起的嫩肉真的入進去……天,不知道那地方那麼小怎麼可能容納一根成年男子的巨大肉棒,假如真的進去瞭,那花瓣會不會被撐破,那嫩肉會不會被撐爛?請原諒辛泉如此淫靡的想法吧,換成任何一個男子在此情形之下恐怕也不會比他君子多少。
袁嬤嬤說這些也是希望驗身到此為止,如果辛泉就此接受蝶兒還是清白女孩兒的結論那麼也就不用進行下面更加羞人的步驟瞭,可辛大王此刻哪裡能想到那麼多?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想知道在這嫩肉下面還藏著什麼?難道會比這上面的還美?
於是在袁嬤嬤看向他用眼神詢問是否還要繼續的時候,他隻是微微頷首示意袁嬤嬤繼續做下去,於是那層嫩肉在他面前被緩緩分開,顯露出裡面粉紅的甬道。
那裡自出生以來還從未見過光,著過空氣,此時它的主人極為緊張渾身顫抖,它也就微微翕動,似有瞭生命般。辛泉不由自主地將那油燈湊近些,照亮那道粉艷的甬道,讓那裡的嫩肉更加清晰的展露,可以看清上面的每道皺褶。
忽地,那裡卻探入一根手指,小洞從未接納過任何異物,驚慌地就是幾個收縮,辛泉覺得胯下就是一陣激動,彷佛那洞壁圍絞的是他自己的堅挺。
「蝶兒,放松,別怕,一會兒就好。」袁嬤嬤溫言安慰著蝶兒,又用手輕拍蝶兒光裸的屁股,幫她放松肌肉,可那輕顫的臀肉又是讓辛大王一陣沖動,他此時要不是雙手托著油燈,非得伸手去寬慰一下自己的好兄弟不可。
袁嬤嬤感覺到蝶兒那甬道的窄小緊致,又向前探瞭探直到沒入半個手指終於感覺到瞭那層薄膜,的的確確是個處子無疑,她也是松瞭口氣,蝶兒總算可以名正言順地繼續留在宮中瞭:「大王,老婦已經探到瞭蝶兒的處女膜,蝶兒卻是處女無疑。」
她收回手指,就打算結束這一切,可不料辛泉還不準:「袁嬤嬤,本王既然要你當著我的面為蝶兒驗身,自然也是要親自見瞭那膜才能確信無疑。」
「這,可那膜生得靠裡,恐怕無法看清啊。」
「不試試又如何知道,這樣,你拿著油燈取亮,本王要好好看看清楚。」
辛泉說著,將油燈交到袁嬤嬤手裡,袁嬤嬤無奈,隻好舉著那燈靠近蝶兒的陰 道,盡量照亮內洞。
辛泉隻嫌自己不能進去那洞中一探究竟,也恨自己一雙眼睛無法透視(話說他早年讀書太多,其實還是有點近視的呢,不過他也不知道,知道瞭非得更鬱悶不可)。隻有貼近瞭觀看,不覺越貼越近,那挺翹的鼻尖幾乎蹭到瞭蝶兒的皮肉。
蝶兒雖看不到,卻知道那年輕大王此刻在端詳自己的女兒私處,又感到他的鼻息都呼在瞭那裡,一陣發癢,她雖可以毫無雜念地對著男人陽具,可自己就算做婦科檢查也都是女醫生,哪裡會有男人能看見那裡,那份緊張比剛才袁嬤嬤為她檢查時可就強瞭千百倍,下身再也控制不住,抖的幅度越來越大。
「別晃,老子什麼都看不清楚瞭!」辛泉是真的急瞭,他現在下面是硬得要死,可卻無法解饞,眼前這美景又不讓他看清楚,氣得他臟話都說出來瞭,一沖動乾脆就用大手把住蝶兒的屁股不讓她再動。
蝶兒如果有心臟病此時一定會立刻發作著,這男人不但看居然還摸上瞭,這也太,太色情瞭吧。
等辛泉發現自己的左手好像自己跑到蝶兒的屁股上,並且幾乎包住瞭她半個嬌小的臀部時,倒也不再糾結瞭,既然用瞭手就索性用到底好瞭,他伸出右手食指就打算也傚法袁嬤嬤那樣一探究竟。
袁嬤嬤這下有些急瞭:「大王,這女兒傢的私處極為嬌嫩的,一不小心就會弄破,那樣蝶兒的清白就沒法證明瞭啊。」
「哦,本王隻是想親身驗一驗,會十分小心的。袁嬤嬤,要不你來教教本王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