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我,我忍不住瞭。」那男子喘著粗氣,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卻又不敢發的痛苦簡直讓人生不如死,可他若是膽敢入進去破瞭小姐的身子,他這條小命也就不保瞭。
惜二小姐睜開雙眼,看著眼前這和心中情哥哥有七八分相像的男子。可惜還是個贗品啊,與那真人相比還是雲泥之別,唉,如果此刻那頂在自己嬌嫩花瓣上的火熱粗大的肉棒真的是辛哥哥的該有多好!
此時,她心裡的騷動又怎會少於這個男子?為瞭留著身子將來嫁給辛哥哥她也算是咬緊牙關忍耐瞭,多少次心中情動的恨不得讓那大肉棒痛痛快快地插上一頓,可就得在這關鍵時刻停下來。
今日又是如此,她邊想邊將手伸到下面,碰到那男子的火熱,在那龜頭上轉瞭個圈:「也是委屈你瞭,先到一邊自己弄吧。」就用手指撩開自己嬌嫩的花瓣,探進那嬌嫩多汁的陰 道。
她知道把手指輕輕探入一點不會傷瞭那層膜,就用這種方式慰藉自己的情慾。
「嗯,辛哥哥,辛哥哥,你插進來瞭,真好……」
她邊用手指輕輕抽插邊叫著那情哥哥的名字,隻當正和那心中所愛縱情交歡。
那滑膩的淫液越流越多,她的手指也跟著向下一滑,來到瞭那嬌嫩的菊花蕾處,卻忽然福至心靈:聽說這裡也是能玩的,還沒有那層討厭的膜兒礙事,就算弄過瞭應該也不會被看出來,邊想邊藉著那淫液在自己屁眼中摳挖瞭一下。
不知道這裡被男人弄是什麼滋味兒,嗯,好想試試啊。
「辛哥哥,來弄弄惜兒的屁屁好不好?」這位二小姐也是鐵瞭心要把這角色扮演進行到底瞭。
那男子自己正擼著,聽二小姐叫他忙湊上來,見二小姐今日讓他走後門自然是沒有二話的,當下用一根粗大的手指撐開瞭她的屁眼:「惜兒是不是這兒癢瞭?想讓辛哥哥弄?」他也沒忘自己現在所扮演的是是誰。
「嗯,辛哥哥,你想不想弄惜兒那裡?」
「當然想瞭,惜兒這麼可愛,辛哥哥每天都想著弄惜兒的身子。等惜兒嫁給辛哥哥,辛哥哥一定天天摟著惜兒睡,天天玩惜兒的小身子,看也不看別的女人一眼。」
「嗯,辛哥哥,惜兒等著嫁給辛哥哥的那一天,等辛哥哥當瞭皇帝,惜兒就給辛哥哥做皇後!」
「好惜兒,辛哥哥都等不及接你進宮做皇後瞭。」
「嗯,那等惜兒做瞭皇後,就把前面的小花瓣給辛哥哥操,辛哥哥可得輕點啊,人傢還是處女呢,第一次操那裡會出血的,惜兒怕疼呢。」
「放心吧,辛哥哥簡直愛死惜兒瞭,不會讓惜兒難受的。」
「嗯,那現在辛哥哥跟惜兒先玩玩後面的小洞洞吧。」
那男子之前一直在摸弄惜二小姐肥嫩的屁股,手指在她那緊致嬌柔的菊花蕾上已經玩弄瞭許久。此刻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慾火,按住瞭惜兒肥白的屁股,雙手將她的臀瓣分開,一條巨大的肉棒正正地頂上瞭惜兒那早已浸透淫水的菊花蕾,年輕男子稍一用力,火熱的龜頭已經撐開瞭菊花蕾,陷瞭進去。
「啊……疼……疼死瞭……不要……要……要死瞭……」惜兒雖然很期待這種淫事,卻沒想到那後庭被捅開居然那麼痛。
可此刻既然已經進去瞭,那男子的慾望已經激起,也根本不管她在說什麼瞭,隻見他向前奮力一挺腰,沾滿淫液的巨大肉棒深深地貫入瞭惜兒的菊 穴 。
「啊啊啊啊……」撕裂般的痛楚從被開苞的肛門傳來,惜兒發出一陣淒慘的號叫。
年輕男子開始按著節奏一下一下地插入,比牝戶更加緊致的菊花蕾讓他每次抽插都相當費力,但也使他爽得直喘粗氣。
劇烈的痛楚讓惜兒幾乎暈死過去,但偏偏知覺仍然很清晰。她聲嘶力竭地哭號著,忍受著每一下讓她痛不欲生的沖擊。但漸漸地,一種奇怪的感覺伴隨著痛苦又開始沖擊她的腦海,她的哭號也慢慢變成瞭漫長的呻吟。
「嗚……惜兒要被辛哥哥操死瞭……」終於她適應瞭這種蹂躪,又開始瞭角色扮演,「辛哥哥喜不喜歡惜兒的屁眼?惜兒是不是比別的女人都好操?」
「惜兒真是辛哥哥的寶貝兒,太好操瞭,辛哥哥再也不想操別的女人瞭,就操惜兒一輩子,每天都要操惜兒的陰戶,操惜兒的屁眼。」
「嗯……辛哥哥對惜兒真好,愛死辛哥哥瞭。」
過瞭一會兒,二人又換瞭個姿勢,惜兒仰面躺在「辛哥哥」的身上,用手把牝戶上的淫液仔細抹在男子肉棒上,又扶他的肉棒從下面插入自己的屁眼。男子喉中發出一聲低吼,結實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挺,那粗大的陽具「噗」的一下,狠狠的頂入瞭惜兒身體的最深處。
「啊……」惜兒臉上露出既痛楚又舒暢的表情來。她那纖細的秀眉微微蹙起,白皙的臉龐泛著誘人的紅暈,貝齒輕咬,紅唇微張,迎合著身上的男人一下比一下更為兇猛的刺入。
終於惜兒到達瞭高潮。她身體緊繃,充滿淫液的肛門死死的收縮著,整個身子一陣抽搐,口中更是發出一聲聲如泣如訴的呻吟來。
到達高潮的惜兒渾身無力,撲倒在男子的身上,而男子的大陽具依舊死死的頂在她的體內。
可憐那辛大王還不知道他是某位小姐的性幻想對象,在她心中他愛她如狂,倆人已經OOXX瞭千百遍。不知這對他來說是不是個好消息呢,不過他也確實聽到瞭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他的寶貝大鳥經過整整七天的修正終於可以重見天日瞭!不對,是他可以重見天日瞭!
話說辛泉的性子也是十分謹慎,聽過蝶兒那一番如果怎樣怎樣就會嚴重得要切掉的理論,心中對自己這寶貝大鳥的命運十分擔憂。這七日因為怕出門被什麼沖撞瞭,或者沾上什麼會使大鳥重傷不治的臟東西,一直就躲在芝鳳堂裡,隻讓屬下來和他匯報一切事項的進展,也是憋壞瞭,日日問蝶兒和袁嬤嬤何時才能痊癒,那倆人為瞭確保萬無一失給出瞭七日之限,他也就乖乖等瞭七日。
話說這第七日下午,約莫到瞭那大鳥當初受傷的時候,嚴謹認真的辛大王覺得應該沒問題瞭,就招蝶兒和袁嬤嬤進來為他拆去那包裹的佈條。
還是當初那個姿勢,辛大王光著屁股坐在床邊,露出那隻身上裹著白佈,老老實實素瞭七日的大陽具。一回生,二回熟,他已經可以坦然面對那緊緊盯著他身的一老一小瞭,不過是療傷嘛,在醫生面前又有何男女之防呢?
蝶兒跪在他跟前,伸出左手拖住瞭那根男物,輕輕問道:「大王,您這裡可有任何不適。」
辛泉用心感受瞭一下,「並無。」
「那想來應該是無礙瞭,蝶兒就為大王拆去這裹帶。」說著用右手一拉拆開那個蝴蝶結,就開始一圈一圈地解去佈帶。
那大鳥平生第一次穿瞭厚實的衣服,也是有些習慣瞭,這一著空氣就有些發冷,打瞭個激靈。蝶兒一見忙用手握住,用手心溫暖它。辛泉覺得怪舒服的,也就放松瞭身子任她去做。
蝶兒輕輕地用濕熱的手巾擦拭大鳥的全身,見它現在已經恢復瞭粉嫩嫩的顏色也是十分開心,終於沒發生什麼閃失,自己和袁嬤嬤可算是逃過一劫瞭。
「大王,您這兒已經養好瞭,您看它現在多健康啊。」蝶兒捧著那碩大的男根就向辛泉獻寶,她是衷心地高興自己不用為這大鳥償命。
辛泉卻覺得有些怪異,他這裡除瞭蝶兒和袁嬤嬤外就幾個通房看過,她們從來沒誇過那裡,事實上假如她們真敢誇瞭恐怕立刻就被辛泉當「淫婦」扔出去瞭。可這個小女孩誇他那兒好,他也沒法用「淫婦」來罵她,畢竟人傢隻是個小孩兒,而且顯見是真心為他高興。
袁嬤嬤也是很欣慰,不過她畢竟見多識廣又喜怒不形於色,更是有著豐富的伴駕經驗,知道禍從口出,沒弄明白帝王喜好之前不輕易發表意見。
蝶兒依著上次的程序為「小大王」翻過包皮清洗瞭包皮垢,又給它全身打瞭胰子上下搓洗,「小大王」也就非常自燃地硬瞭。
雖說不是第一次在這女童面前勃起,可辛泉還是有些尷尬,總覺得自己這樣簡直就和那些褻童的變態沒什麼兩樣,可又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臉上就有些發熱。可蝶兒卻好像無所謂一般,握著那根硬邦邦的棍子隻是認真清洗。她雖是一副天真浪漫的樣子,可辛泉就不信她什麼都不懂,雖隻是個八歲女童,可能說出「長棍棍」「插屁股」那種淫話,怎會不知道這物是做什麼的?可恨自己一個大人屢屢在這小孩面前失態,她倒是一副鎮定從容的樣子,辛泉想著就不禁有些羞怒,成心臊她一臊,就問道:「你看我這物與別人相比,大是不大?」
蝶兒此時還在專心幹活,冷不丁聽他一問就條件反射地在腦子裡稍微想瞭想以前見過的那些男物,隨口說道:「算是比較大的瞭,不過也不是特別大的那種,但這顏色倒是比別人的都好看些。」
此言一出,倒是驚呆瞭辛大王和袁嬤嬤,怎麼這小童還真是個見識過男人的?聽這意思,見識還不少呢。
「蝶兒,休要胡說,你去哪裡見過男人的物件?」袁嬤嬤之前見辛泉對失貞宮女的嫌棄就知道他極為討厭「淫婦」,怕他發怒忙斥責蝶兒。
「我……」糟瞭,又說錯話瞭,趕快想想怎麼圓過去。
沒等她想好,那辛泉已是大怒,「你這個醃臢的東西,小小年紀居然如此沒有廉恥,快說,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不好不好,看來這個問題要是答不好有砍頭的危險,蝶兒一時也想不出個合理的理由解釋她怎麼就見過不少男人的淫根,急得都要哭瞭。
倒是袁嬤嬤解瞭她的圍:「宮變之時,你說傢中已無親人所以留在這宮中沒有逃出去。我之前問你是何方人氏,傢住哪裡,你通通說不知道,難道你是從小就被賣入煙花之地的……」
也難怪袁嬤嬤會這麼想瞭,這蝶兒身世詭異,無父無母無親人,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又對男人那裡極為熟悉,想來想去也就這個解釋最合理瞭。
既然有人替她解釋,不用她去冥思苦想瞭,蝶兒自然也就不去否認,隻是一個勁兒的哭,企圖以此來搪塞其他後續問題。
「唉,求大王饒瞭蝶兒吧,她雖出身卑賤,可卻是身不由己啊。」袁嬤嬤本就挺喜歡蝶兒的聰明能幹,且她對那煙花之地的女子本就無反感之意,都是苦命之人,誰還看不起誰啊,難道為娼為妓的就一定比為奴為婢更為下賤嘛?
辛泉其實也不是個看重出身之人,他對民間疾苦十分熟悉,怎麼不知那被賣青樓的女子都是身世可憐,如果這個小童真是那等苦命人,那她就算有過伺候男人的經歷也可以理解瞭,隻是這宮中侍女還是要清清白白的好,破過身子的就盡快找機會放出去吧。
「蝶兒,你既出身青樓,怕已經不是清白女兒傢瞭吧?」辛泉聽說過有些尋歡客就喜歡猥褻幼童,這世道不好,很多鴇母也就沒耐心等著女孩兒長成,都早早的讓她們接客掙錢。
「我沒有,我沒有。」這可是原則性問題,蝶兒見過辛泉是怎樣嫌棄那些失貞宮女的,若是疑心自己沒瞭清白,估計自己也就沒法在這宮中混下去瞭,自己一個無傢無業的穿越人,年紀還這麼小,要是出瞭宮真不知道還活不活得下去。
「罷瞭,你退下去吧。」辛泉已經沒瞭耐心跟這女童糾纏,一揮手就要打發走她。
蝶兒急瞭,要是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估計也就再也沒機會見這位大王瞭。「求袁嬤嬤給蝶兒驗身,以證蝶兒清白!」
「大王,老婦看蝶兒極為乖巧能幹,伺候大王也是十分用心的。您就給蝶兒一次機會吧,可別冤枉瞭她啊。」
辛泉看蝶兒哭得肝腸寸斷的樣子也是有些憐憫,可又一想袁嬤嬤看來頗為憐惜蝶兒,難保不會替她作弊,而自己還要重用袁嬤嬤,又不好不給她面子讓別人給蝶兒驗身,顯著對她不夠信任。那麼該怎麼辦呢?是瞭,這可惡的女童把自己的裸身看瞭個遍,還連摸帶搓的,自己若不討要回來豈不是吃瞭大虧,於是言道:「若要我給你機會驗身也可以,但必須要當著我的面來。」
「謝大王恩典,蝶兒,來,乖孩子,快脫下褲子趴在床上讓老婦來為你驗身。」在袁嬤嬤看來這完全不是個事兒,這八歲小童還沒發育,沒什麼怕男人看的,那大王也是很有規矩的人,更不會對她做什麼壞事。
可蝶兒的實際心理年齡卻已經是24歲,她見過的男人下體雖多,在男人面前卻還沒裸露過自己,可此刻已是被逼上梁山,眼見毫無轉圜的餘地,隻好把眼一閉,心一橫,褲子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