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音看著他,眸中湧起水霧,“上官”
“究竟是什麼人追殺你,可看清楚?”上官容欽以拇指輕撫她的臉頰,溫文道。
“並不認得,應是他們派出的殺手,”顧輕音搖搖頭,深吸一口氣,“我懷疑是李承風在京城裡的殘餘勢力所為。”
她緩緩將女官夜宴那晚被蒙面男子威脅之事說出來。
“他之前在太醫院被我當眾整治過一番,定是懷恨在心,”顧輕音沉下語調,“如今見父親失勢,便來報復我。”
上官容欽沉吟,“李承風?那個被彈劾的兵部侍郎?”
顧輕音輕輕點頭。
“對瞭,我父親怎麼樣瞭?”她直起身子來,正色道。
“我已派人將他從大理寺接回,平安送回府上,”上官容欽和緩道:“等下瞭山,你們就可相見。”
顧輕音感激的點點頭,“上官,謝謝你。”
“你我之間,何須言謝?”他俯身親瞭親她的額頭。
想到韓錦卿也在這裡,她心裡有些別扭,臉頰悄然紅瞭起來。
之前韓錦卿與她說過,父親能夠有驚無險的出大理寺,是因為他將相關的證據全部銷毀,否則即使是上官容欽,在證據面前,亦無法讓父親輕易脫身。
當時她和韓錦卿之間劍拔弩張,他的話,她總是將信將疑,而此時,她很想確認。
“上官,這次父親卷入陳年舊案,大理寺那裡,是否真有證據?”她問。
“大理寺卿之前的確提到過證據,”上官容欽清淺道:“大理寺辦案提人,不會隻是道聽途說。”
“那些證據應是有分量的,大理寺卿應瞭我,會盡量周旋,可以此案年代久遠為由,拖延一段時日,並不急著定案,另尋辦法。”
“後來,我再去大理寺問及證據之事,大理寺卿言語之間就有些不同,說是證據不足,難以真正將你父親立案定罪,我自然順水推舟提出放人。”
他輕擁著她,“怎麼,還是不放心?”
顧輕音知道,事實絕不會如他所說的這般輕描淡寫,其中的風雲詭譎,他隻是不願讓她知道,徒增煩惱而已。
她心中已有瞭論斷,胸中熱意翻湧,輕偎在他身上,柔聲道:“怎麼會,我隻是,想知道你們的付出。”
她不經意說出瞭心中所想,上官容欽何等敏銳,眸中閃過一絲光亮。
“何必去在意那些,”他在她耳邊低語,“喏,你的衣服幹瞭,去穿上吧,別著涼瞭。”
顧輕音心中一暖,站起身來走到火堆邊,取下自己的中衣和褻衣。
她猶豫瞭下,還是走到角落裡,背對著上官容欽緩緩褪下外袍。
她的肌膚瑩白如玉,在火光中閃著誘人的色澤,青絲搖曳,覆在那一片冰肌玉骨上。
山洞中到底陰冷,顧輕音不禁縮瞭縮身子,將褻衣展開。
後肩處驀地傳來一股溫熱,柔軟的唇舌舔吻著她的肌膚。
“上官?”她有些訝異的轉頭,卻被上官容欽從身後擁住瞭。
他的呼吸漸漸沉重,輕柔的啄吻轉為噬咬,她覺得那一片肌膚在發燙,麻癢和刺痛同時向她襲來。
他的手繞到她胸前,覆上她的一對椒乳,緩緩的揉捏著。
顧輕音心頭一跳,呻吟出聲,“嗯你”
上官容欽突來的親昵舉動完全出乎她意料,他掌心的溫度讓她胸口發顫,她有些慌亂的按住他的手背。
他的噬咬還在繼續,自圓潤的肩頭而上,輾轉在她纖細柔嫩的脖頸間。
她不禁向後仰起頭,耳根通紅,一片灼熱,“不要,上官”
他將她圈在懷中,薄唇退離,輕緩道:“因為他?”
顧輕音聞言,身子一僵。
“他是不是也曾這麼對你?”他貼著她小巧的耳垂,輕柔道。
“上官容欽?”一道沙啞淺淡的嗓音突兀的在石室中響起來,“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