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容欽雙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配合著她套弄的節奏,深深頂入她體內,冠首直接探入子宮口。
“嗯……嗯嗯……啊……”顧輕音在這樣深沉的撞擊下,舒爽的連腳趾都卷起來,她微揚起頭,面色嫣紅,如離水的魚,急促的呼吸著。
上官容欽吻她纖細的頸項,一點一點的啄咬,她豐盈滑膩的乳肉緊緊貼在他的胸口,乳尖挺立著,在他緊致白皙的胸肌上滑動。
他緊緊抱住懷裡的嬌媚人兒,綿密的吻移到她濕軟的唇,他以舌尖頂入,吮吸她口中甜蜜的津液。
顧輕音水眸微闔,柔柔的癱軟在他懷裡,任由他索取,丁香小舌勾纏住他的舌尖,魅惑的舔舐著,無限風情。
上官容欽戀戀不舍的從她口中退出,將她整個人往上一提,肉棒脫離穴口,發出“啵”的一聲,棒身沾滿瞭淫水,緩緩流到瞭他的大腿根部。
顧輕音在即將釋放的邊緣,卻是身下一空,極度的渴望讓她難受的眼淚都被逼出來,她還未來得及反應,背部已被輕柔的放置在錦被上,巨大堅硬的肉棒再次狠狠搗入她的小穴中,一插到底。
上官容欽將她壓在身下,打開她兩條修長的玉腿,架在肩頭,身下炙熱的巨龍在她早就濡濕而泥濘不堪的小穴內狠狠的來回抽插,頂弄。
恥骨相撞,淫水飛濺,她的花心和小穴反復被蹂躪著,被頂得身體都拱起來,她倒吸一口氣,掌心牢牢的揪住被面,將上面一副秀工精細的寒梅吐春圖揉的發皺。
“嗯……好深……啊,太深瞭……”顧輕音微蹙著眉,上官容欽每一次的撞擊都又重又狠,直搗花心,在她的敏感點上來回碾壓,體內深處的淫水不停的流出來,快感一波又一波從小腹竄上來,蔓延至四肢百骸。
顧輕音隻覺得自己的魂都被撞飛出去,她看著上官容欽的眼眸,深邃幽遠,飽含著情意,眉間的緋色紅艷如血,深沉濃烈,幾乎讓她融化在他身下。
她耳邊隻餘兩人交合的水浪聲,肉體的撞擊聲,以及上官容欽沉重撩人的喘息。
“意之……”她情不自禁的低吟,聲音柔媚入骨。
上官容欽無法自抑的在她體內瘋狂馳騁,肉棒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持續抽插瞭數百下之後,他的欲根已硬燙如烙鐵,欲望再難隱忍,累積的快感終於爆發,將數股白濁的熱燙精液射入她的花心深處。
顧輕音全身顫抖,甬道劇烈收縮,幾乎與上官容欽同時攀上高峰……
明筱鶴引瞭上官容欽到觀音廟與顧輕音見面,左等右等不見兩人出來,心裡自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瞭。
上官容欽趕著七夕節,特意從京城裡來一趟著實不易,明筱鶴便安排瞭他與顧輕音相見。
他與上官容欽多少年的交情,愛上瞭同一個女子,最初發現自己的感情時,他根本無法接受,他覺得自己背叛瞭上官容欽。
如今,他放下一切,和顧輕音朝夕相處,他覺得足矣。
為瞭顧輕音,他願意付出,願意放棄,什麼官職、名譽、地位,更別提往日裡經常流連的聲色場所,全不在他眼裡。
他從不求她能有同等的回報,隻要她能接受自己長伴左右,他能時時見到她,與她說兩句無關緊要的話,看著她的喜怒哀樂,為她研磨添茶,逗著她,被她笑罵,他甘之如飴。
顧輕音的心思,他多少清楚,一個女子,出於種種原因,能同時接受他們幾人,已是不易,自然不可能再有平等的感情傾註,那是在逼她,他不願,更不舍。
隻要她開心,他可以讓她去見上官容欽,甚至他可以為他們安排約會的地點,有時候,他都不禁為自己的深情所感動。
但,能讓他退讓到如此地步的,也隻有上官容欽,至於其他人,他則是抱著競爭的心態。
說到底,對於上官容欽,他心裡始終存瞭一份愧疚,覺得是自己介入瞭他和顧輕音,畢竟他們二人早已兩情相悅。
他原本已在雲松山上最大的酒樓訂好瞭一桌席面,權當為上官容欽接風,也好讓顧輕音高興,如今看來,他還不如早早下山,免得壞瞭他二人單獨相處的興致。
他騎馬一路飛奔,回到府衙之中,推開門便問:“今日可有貴客駕臨?”
貴客?幾名衙役面面相覷,同時搖瞭搖頭。
今日是七夕節,一年一度的雲松山觀音廟會,十裡八鄉的男女老少都趕去參加,府衙裡自然清閑下來,幾名衙役從早晨閑聊到下午,府衙門前始終冷冷清清,又哪裡來的貴客?
明筱鶴臉色一凜,大步跨入門內。
他今日心情不佳,唯一的樂趣就是等著看韓錦卿到衙門裡撲瞭空,垂頭喪氣的模樣,那絕對會讓他立刻興奮起來的。
但,現下是怎麼回事?韓錦卿居然沒來?他就真舍得七夕節還在京城忙他的公務?可他明明是著人送瞭信來交給顧輕音,必定不會有假,到底出瞭什麼岔子?
莫不是,他的馬在半路發瞭瘋,把他帶溝裡瞭吧?
這麼一想,明筱鶴又覺得心情好瞭不少。
此時,寧非然正從廳內出來,兩人迎面相遇。
“寧典史倒是盡忠職守。”明筱鶴琉璃美目上揚,道。
寧非然看看日頭,再看看他,一臉淡然道:“輕音已經遇到韓相瞭?”
明筱鶴的眼眸倏的瞇起來,彎成月牙狀,“你說什麼?”
“韓相去瞭雲松山,怎麼,你沒碰上?”寧非然以再自然不過的口氣道。
“什麼?!他如何得知輕音的行程?”明筱鶴變瞭臉色,怒道。
寧非然往前走兩步,“韓相想知道的事,你攔得住?”
“不會是你說的吧?”明筱鶴攔在他面前。
寧非然他一眼,既不承認,也沒否認,隻管繼續朝前走去。
明筱鶴一向最煩他這副說話不明不白的樣子,吼道:“小郎中,你到底站哪邊?你我好歹共事瞭這麼久,你幫他?他來瞭我們誰都近不瞭音音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