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放過我……”他的嗓音淡淡的,如一陣風拂過她心尖,他俊美的面容近在咫尺,肌如瑩石,被月華籠上一層光暈,於動情時依然克制沉穩,讓她有一霎那的失神。
周圍的景物漸漸虛幻,她看到他一襲華服立於百官之首,雍容俊美,氣質清貴,低沉的說著什麼,須臾,滿朝附和之聲,他轉過身來,目光淡淡的掃視過眾人,優雅而從容。
韓錦卿看著她神色迷離,攫住她小巧的下巴,在她眼瞼上落下一吻,“不許想別的。”腫脹的肉棒猛地撞開她的宮口,看到她蹙眉嬌吟的模樣,他緩緩抽出來,僅餘龜頭卡在穴口,又突然侵入,準確無比的重重碾壓過內壁上敏感的凸起……
“啊……”顧輕音被他插得差點又泄出來,淚眼模糊的看著他,他是韓錦卿,是江陵王和父親的政敵,心狠手辣,陰險狡詐,但,此刻,他的欲根正深埋在她體內,與她密不可分,他的大掌扶著她的腰肢,薄唇貼在她耳側,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後頸,這樣的禁忌感令她慌張,同時又令她萬分敏感。
她尖細的呻吟,身體最深處的敏感點正因一次次的沖撞而顫動不已,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熟悉她的身體,讓她的身體懸空著,腦中緊繃如弓,隨時都會被拋起,又隨時都會墜落。
在極致高處的剎那,他道:“我不想放開你,輕音……”他的聲音很輕,像自語,又像嘆息,她扭過頭去,裝作毫不在意,晶瑩的淚水卻再次滑落下來。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這樣親昵的叫出自己的名字,那麼自然,仿佛情人間的低喃,令人……心動又心痛。
他的肉棒越發肆意的在她體內抽插,雙手大力揉搓著她豐滿的乳肉,極快的抽送瞭百來下後,毫無預兆的再次頂開她脆弱的宮口,熱燙的白濁盡數噴湧而出,她浪叫出聲,小腹劇烈的痙攣,媚肉不住收縮,快感伴隨著血液蔓延到全身各處,腦中一片空白,她大口喘息著,整個人再無半分力氣,軟倒在大石上。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直到第二日晌午,駐軍營地的一個內務女官進來看她,才徹底醒過來。
待她洗漱後,那女官道:“顧大人賢名遠播,聖上今日還特地派人來看望您呢。”
顧輕音正在穿戴,暗罵自己誤瞭正事,正想趕緊與馮時遠幾人會合安排最後兩日的巡查重點,哪裡想到還有這等事要應付,心中既驚訝,又有幾分不耐,便問道:“來的是什麼人?”
內務女官搖搖頭,“下官官職低微,就連見都不能見一面的,顧大人這會去前廳用餐可能就見到瞭。”
顧輕音點頭,急忙大步向外行去,卻突然踉蹌瞭一下,隻覺腿根處一片酸軟,完全使不上勁,想起昨夜的荒唐事,面上一紅。
“顧大人,您身子不舒服嗎?”內務女官趕上幾步,問道。
顧輕音就怕她看出什麼來,忙挺直瞭腰背,道:“沒什麼,隻是走的急瞭些,”頓瞭頓,又問道:“昨夜,也是你來整理營帳的?”
那女官點點頭,“是下官幫大人鋪好的被褥,大人可是去瞭後山沐浴?”
顧輕音眼皮一跳,“怎麼?”
“下官見大人遲遲未歸,就想起大人之前問過沐浴之事,不過,”那女官困惑道:“下官聽聞相爺這幾日每晚都要去後山山泉,顧大人您……”
“本官與相爺當然毫不相幹!”顧輕音立刻脫口而出。
內務女官一驚,忙回道:“那是自然,是下官多嘴。”
顧輕音從營帳中出來,到瞭前廳,此時午時已過,用餐的人並不多,哪裡還有什麼聖上派來的重臣,目光掃瞭一圈,正看到馮時遠坐在一側的小案幾旁獨自用餐。
馮時遠見是她,忙行瞭禮,“大人一上午去瞭哪裡,倒是讓我們好找。”
顧輕音在他身旁的位子上坐瞭,自有人送上熱飯熱菜,她確實有些餓瞭,隨意吃瞭幾口菜,才道:“你們找我,可是因為聖上派瞭人來?”
“大人,您知道?”馮時遠驚訝道:“您知道是上官大人親自來瞭還一上午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