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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回 郎情妾意

  “那你們什麼時候會走?”寶玉呆瞭半晌方道。

  “明兒一早我們便動身。”沈瑤抿瞭口酒,不敢望公子。

  寶玉一陣失魂落魄,不甘道:“做那白蓮教教主又有什麼好的?白蓮教的仇傢敵人數不勝數,今日已有這麼多人要為難你,倘若真當瞭教主,別人更要將晦氣出到你頭上來瞭。”

  “隻有成為白蓮教的教主,我才能調動教中的資源尋找爹娘,至少能使阻力有所減弱,而且……”沈瑤沉吟道,卻沒把話說完。

  寶玉愁困眉頭:“可是如此一來,你也就更加危險啦,那柯百愁豈能甘心讓位於你,到時恐怕真的要害你瞭。”

  “放心好瞭,我能應付得來,有很多人幫我的,噯,我們不聊這個啦…嗯,我好象還能再喝一點兒,再陪你喝半杯要不要?”沈瑤嫵媚道,有瞭酒的容顏在紅紅燈火中越發俏麗迷人。

  寶玉當然要,忙幫兩個女孩兒斟酒,兜兜卻捂瞭自個的杯子,道:“我不喝瞭,免得待會沒人洗碗。”

  寶玉道:“再喝一點哪能醉的,萬一你們真醉瞭,我便去洗碗。”斜過身去,堅持要幫她倒酒。

  兜兜卟哧笑道:“你會嗎?你倘真的會洗碗我就喝。”

  寶玉拿開她捂杯的手,拇指在掌心裡悄揉瞭一下,邊斟酒邊道:“一定一定,洗幾個碗又有什麼難的!”

  兜兜俏臉飛紅,忙把手抽瞭回去,嘲笑道:“也沒啥難的,隻是適才怎麼有人光接幾隻盤子就打爛瞭?”

  沈瑤也笑道:“還倒掉瞭大半瓶醬油。”她瞧出寶玉有些悶悶不樂,便故加調笑,想令心上人開心起來。

  寶玉面上一紅,強辯道:“神仙打鼓也有錯,我偶爾失手又有甚好笑的,來來來祝你們平平安安,越來越美貌。”

  兜兜餳著眼兒嬌嗔道:“我不夠美貌,難道小姐還不夠麼?”

  寶玉道:“你們一個羞花閉月一個沉魚落雁,都是天上有地上無的小仙子,但好事總是越多越好嘛!唉,即將久別,不知何時才能再似今兒這般把盞言歡瞭,幹啊。”他心中煩惱滿懷傷感,除瞭哄兩個女孩子喝酒,自個更是一杯接一杯地幹。

  兜兜道:“你就是貪得無厭!”不知不覺中,她已越來越喜歡寶玉,心裡亦是十分舍不得離他而去,且又酒量極淺,不覺已醉,反而放得開瞭,竟陪公子又喝瞭三杯。

  沈瑤凝目愛郎,忽柔聲道:“還是多吃點菜吧,別喝那麼多瞭,待會可下不瞭山哩。”

  寶玉心頭一震,望著她道:“你要趕我走瞭是麼?”

  沈瑤道:“誰趕你啦,你能不回去嗎?不怕給傢裡人知曉瞭?”

  寶玉酒勁上湧,仰頸又幹瞭一杯,大聲道:“拼著那些丫鬟婆子鬧去,今晚我就是不回去瞭!”

  沈瑤哄道:“好好好,那就不回去,反正這兒房間不少,有地方給你睡的。”

  寶玉咀嚼她話中意思,心下納悶,卻又不知如何說好,隻去招惹兜兜喝酒。

  兩人先前方偷偷鬧過,彼此間又貼心瞭不少,兜兜見公子勸酒殷勤,一時忘瞭小姐在旁,不覺眉飛色舞嬌態盡露,嗔嗔噥噥中又給寶玉哄下瞭兩杯,終於不勝酒力,竟趴在桌上昏昏睡瞭。

  寶玉沒瞭伴兒,便又來鬧沈瑤,微醺道:“再陪我喝一點兒。”

  沈瑤秀眉微蹙道:“不喝瞭,你瞧,真把兜兜弄醉瞭。”

  寶玉突然動情起來,牽住她的手兒道:“到我這邊來。”

  沈瑤玉靨暈紅,搖瞭搖頭。

  寶玉面上露出央求之色,軟聲道:“阿瑤,快讓我抱一抱,過瞭今宵,不知何時才能抱得到你瞭。”

  沈瑤芳心輕顫,猶豫瞭一會,睨睨趴伏桌緣的兜兜,終慢吞吞地起身過去,給公子一把摟入懷中,抱坐腿上。

  寶玉在她耳畔柔吟道:“瑤瑤,可知我這些日來如何想你麼?”

  沈瑤嬌軀微微發軟,低笑道:“不知道。你有想我麼?”

  寶玉惱怒地盯著她。

  沈瑤似乎怕瞭,垂首蚊聲道:“我也是的。”

  寶玉登時如沐甘霖,這才有些舒心起來,道:“那你明兒別走瞭,跟我回都中去。”

  沈瑤道:“來日方長呢,等我回聖山辦完事情,便立刻來都中尋你。”

  寶玉見她眸內含情,神色卻是十分堅決,不由一陣灰心,忽爾竟想起瞭可卿,傷感頓如浪奔潮湧,充抑胸間無以排遣,遂又舉杯幹瞭,嘆聲道:“為何為何?好事總似那曇花朝露……”

  沈瑤握住他的手,輕輕地搖瞭搖,柔聲道:“別這樣……知道嗎?不管天涯海角萬水千山,人傢……人傢……我心裡邊總是……總是有著你的。”

  寶玉神酥魂醉,餳目癡望懷內的玉人,忍不住又朝她的櫻唇緩緩吻落。

  沈瑤熱烈地環住檀郎脖子,嫵媚地獻上柔情萬縷的蜜吻。

  兩人深深吻著,俱是如饑似渴,比先前在廚房裡時更加纏綿熾烈。

  寶玉吮咂著滑嫩的香舌,鼻中忽嗅著一縷似有似無似曾相識的異香,情欲驟然膨脹,一隻手從女孩的腰畔悄悄移瞭上來,襲到她那軟綿綿的酥胸前。

  沈瑤嬌吟一聲,手兒無力地捉住瞭那隻不安分的祿山之爪。

  寶玉反而放肆地揉捏起來,從指掌間傳回的嬌彈酥膩感受令得他渾身灼燥起來。

  沈瑤隱隱覺察下邊有什麼東西鼓漲墳起,隔著羅裙煨得股底烘熱一片,不禁慌張起來,忙努力推開男兒的熱吻,微喘道:“對瞭,還有一個甜品哩,我去廚房拿來給你嘗。”

  “不吃瞭。”寶玉情欲浮動,隻覺眼前的人兒越發誘人,手上的動作亦益漸恣縱。

  “要吃要吃,人傢好辛苦才弄出來的,你就不嘗嘗?”女孩忽然一掙,魚兒似地從愛郎的懷抱裡溜瞭出去,笑嘻嘻道:“在這兒等我。”

  寶玉道:“別走!”伸手去捉,卻是落瞭個空,眼睜睜地看著俏人兒飛出屋去瞭。

  沈瑤逃似地溜到廚房,拍拍心口摸摸臉兒,嬌吟著自語:“這人又要亂來瞭,嗚……怎麼辦呦?”

  忽聞背後有人道:“什麼?什麼怎麼辦?”

  沈瑤吃瞭一驚,回頭望去,不想卻是寶玉後邊跟來瞭,慌張道:“沒有啊。”忙去灶臺上拿起一隻砂鍋,從裡邊倒瞭一碗芋頭出來,笑道:“蜜汁紅芋,我最喜歡吃的,你快嘗嘗。”見男兒隻是眼勾勾地望著自己,心兒更是“卟通通”地亂蹦,便用手拈起一塊芋頭,送到他唇邊,嬌聲哄道:“吃啊,傻瞭麼?”

  寶玉隻得接過吃瞭,那芋塊雖然十分甜滑可口,但他此際已是心不在焉瞭。

  沈瑤靠著灶沿,也拿瞭一塊自個吃瞭起來,問道:“怎麼樣?好不好吃?”

  寶玉點頭,口中木然地嚼著,眼睛卻仍癡癡迷迷地盯著玉人。

  沈瑤道:“這東西看似簡單,其實可考功夫呢,首先要尋著新采的芋頭、上好的蜂蜜,然後將冰糖熬煮成漿,再把幾樣東西拌混做一處,放砂鍋裡用小火燉燜上個把時辰,由頭至尾一定要保持微沸的樣子,弄好後才最好吃哩。”說著已將手上的芋頭吃完,仿佛尚在留戀其間的甜蜜,竟不知不覺地把兩根春蔥般的玉指放入瞭口中,意猶未盡地吸吮瞭幾下。

  寶玉瞧見,不由望呆瞭,一陣口幹舌燥。

  沈瑤微一抬頭,見瞭愛郎的異樣神情,趕忙把手指拿出,羞澀道:“這樣盯著幹啥?人傢就喜歡這樣吃嘛!”

  色人心頭靈光一閃,遂道:“果然好吃得很,再給我一塊好麼?”

  沈瑤笑道:“還算識貨,那就再賞你一塊吧。”又從碗裡拈瞭一塊蜜芋給他。

  誰知寶玉這回卻不伸手來接,隻俯下頭去以嘴相就。

  沈瑤薄嗔道:“大少爺啊,樣樣都要別人侍候麼?”隻好拿著芋塊喂他。

  寶玉美美地吃著,眨眼間整塊蜜芋已沒口中。

  沈瑤方要收回手去,卻給寶玉倏一把捉住玉腕,竟是以唇相覆,將自己的兩根指兒含入口內吸吮,慌得她急欲抽手,無奈卻給愛郎緊緊拿住動彈不得。

  火燙的舌頭舔掃過女孩指上的每一寸肌膚,遊魚般的舌尖更鉆探遍指間的每一處縫隙,寶玉吃得比剛才的蜜芋還要津津有味。

  沈瑤身子發軟,整個人幾乎坐倒在油膩不堪的灶臺上,喘著氣兒嚶嚀道:“放手啊……快放……放開我……嗚……”

  寶玉大快朵頤瞭一頓,直至將指上的蜜汁吸吮得一幹二凈,方心滿意足地放開瞭沈瑤的手兒,把臉貼湊近她的粉靨,得意地笑道:“學你的啊,這樣果然更好吃。”

  沈瑤輕捶瞭他胸口一下,狼狽道:“好會捉弄人,下回再不做給你吃瞭!”

  寶玉情欲如焚,見瞭她那嬌媚神態,更是按捺不住,猛將玉人一把抱住,掀衣解帶上下其手。

  沈瑤趕忙緊緊捉住衫子,驚慌叫道:“不要啊,不要……寶玉……”

  寶玉噴著酒氣,顫喘道:“阿瑤,我好想你,好想你……想極瞭!”一隻手已不由分說地插入瞭她的腰襟裡。

  沈瑤閉目搖頭道:“不要,寶玉不要。”

  寶玉微微滯住:“怎麼啦?”

  沈瑤柔聲道:“成親之前,我們不該這樣的。”

  寶玉道:“我們不是已經……已經……”

  沈瑤暈臉道:“那次是情非得已的,我們再不可以瞭。”

  她天生麗質,性格卻矜持非常,絕不容忍別人對她有絲毫輕薄之舉,是以點花樓的副樓主呂坤、“倚梅公子”慕容慕雪及“死人說活”周彥璋幾個對其起瞭歹念之徒都在她手裡吃瞭大虧。在地底時與寶玉的情迷欲亂,固是因為心存愛戀,但亦有那催情奇物“如意角”的推波助瀾。返回地面之後,每每想起俱羞得面紅耳赤,此刻怎麼肯再隨便荒唐。

  寶玉悶哼道:“怕什麼?我們情投意合,成親……成親不過是早晚的事。”他情急間脫口而出說瞭這句,卻不知為何,心中驟然一陣發虛。

  沈瑤滿臉堅決:“不行,我不想。”

  寶玉頓時冷掉瞭近半,苦臉呻吟道:“可我……我……”

  沈瑤瞧見愛郎神情,心中大感不忍,哄道:“乖瞭,我們回去吃東西,嗯,吃完飯我吹笛子給你聽好不好?”

  寶玉手臂略松,但猶不死心,盯著玉人道:“你…你就一點也不想我的?”

  沈瑤蚊聲道:“誰說不想的……隻是……隻是……”忽展顏一笑,又哄道:“好啦,乖乖的起來,待會再讓你親一下,快嘍,慢點我可反悔啦。”

  她若不笑,山中之夜便就此索然寂寞,但這嫵媚一笑,剎那間又把色人的心惹邪瞭,寶玉旋又將臂收緊,喘道:“好瑤瑤,既然你也想,又何須顧慮太多?那些世俗禮儀,不過是束天然縛人心的惡物奴物,不管也罷!”

  沈瑤吃瞭一驚,急道:“你怎又迷糊啦?快放開我,要不我可真生氣啦!”

  寶玉不敢用強,隻得嘆息道:“人生本就苦短,情人更若萍聚。今次一別,不知又得多久才能見著,阿瑤,你就這樣狠心麼?”

  沈瑤心頭一震,細嚼著“萍聚”二字,不覺癡瞭,思忖自己此次聖山之行,實是兇險之至,真不定什麼時候才能與這情深意重的人兒重聚,再憶及他數次冒死相救的情景,不覺眼圈紅瞭,捉住衫子的手也慢慢松開,心道:“倘若能讓這人快樂,那些世俗禮儀又算得瞭什麼!”

  寶玉見她目中晶瑩閃動,頓唬得放開手腳,拍頭道:“該死該死,我真昏瞭頭啦!阿瑤你別生氣。”

  誰知沈瑤卻反貼瞭上來,粉臂環住他的脖子,噙淚笑道:“我沒生氣,我…我……”

  寶玉疑惑地望著她,問道:“嗯?”

  沈瑤嬌暈上臉,細聲道:“寶玉,我想……我也想你瞭。”

  寶玉幾不敢信自個的耳朵,猶疑道:“阿瑤,你怕我難過是麼?”

  沈瑤搖搖頭,仰起俏靨,嫩如凝脂艷如花瓣的櫻唇輕輕顫動,微喘道:“親我,好好疼我,讓我把今夜帶走。”

  寶玉狂喜,重新緊緊抱住玉人,熱唇雨點般落在她的眉梢臉畔。

  沈瑤也報以滾燙的蜜吻,嬌軀用力地貼向檀郎。

  寶玉的手再次不老實起來,悄悄遊移於女孩胴體各處,貪戀地搓來揉去。

  沈瑤陶醉而羞澀地瞇起美目,仿佛在用心感受著男兒的熾烈情意,輕輕地吟嘆道:“寶玉,讓我記住你讓我記住你……阿瑤要……要把你藏在心裡邊……阿瑤要把你帶走啊……”

  剎那間,寶玉激動起來,哼吟道:“阿瑤,我愛你!”身心俱如火焚,欲不可遏地剝解玉人的羅衫裙帶,渴盼著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與之融為一體。

  沈瑤白如細雪的肌膚大片大片地迅速露出,經旁邊熊熊的爐火映耀,渲染成一種無比綺麗的迷人嫣紅,更惹得檀郎愛欲如潮,動作越發狂蕩起來。

  寶玉先到底下褪瞭女孩的褻褲,才返上邊掀開衫子,見裡邊果然與傢裡邊的女人不同,又是一條惹人心跳的抹胸,隻由上回的果綠換做瞭繡蝶的水藍,襯得粉胸酥膩如雪,心中銷魂,迫不及待探手去解,在美人背後忙瞭半天,卻也沒能弄松出來。

  沈瑤心兒悄嗔,終低語道:“我來。”正待反手去解,誰知檀郎驟已動瞭粗,竟一把將抹胸硬生生地扒到瞭乳下,奶尖兒還給他的手指猛刮瞭一下,嬌軀登時寸寸酥掉,軟綿綿地就往下邊溜去。

  寶玉趕忙一把勾住,放手在女孩的鴿乳上大肆揉捏,孰料愈耍愈是把持不住,未及多想,突將俏人兒按倒在油污遍佈的灶臺上,飛快地松瞭自個的腰帶,抖落褲子,挺著已如嗔似怒的巨棒壓瞭上去……

  沈瑤嗔怨地睨瞭愛郎一下,輕嘆著閉上瞭美目,心知身上的衫子算是完蛋瞭,但此際已無暇多顧,因有一條滾燙如炙的大怪物已在腿心裡亂碰亂撞,探頭探腦地似在尋找什麼獵物,令得她心兒直蹦,幾喘不過氣來。

  寶玉粗喘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小仙子那對被抹胸緊緊勒住的玉峰,雙手撈起從半褪的羅裙內裸露出來的兩條雪腿,分開夾於胯側,怒挺的巨棒顫抵住嬌嫩處,柔哼道:“阿瑤,我們又要在一起瞭。”

  沈瑤美目迷朦,不知自個是否應瞭,驀感底下一痛,忍不住“啊”地啼出聲來。

  寶玉嚇瞭一跳,忙問玉人:“怎麼瞭?”

  沈瑤玉頰脹紅,好一會方蚊聲道:“痛。”

  色人已如箭在弦,隻柔聲哄道:“那我輕輕的。”將棒頭壓在蛤嘴裡,柔柔緩緩地研磨,片刻之後,感得前端一團滑膩,便再次往裡突刺,誰知立聽女孩又叫瞭起來,唬得趕忙剎住,握其手問:“還是痛麼?”

  女孩點點頭,秀眉緊鎖,楚楚動人。

  寶玉隻好強壓欲火,耐下心來輕憐蜜愛,誰知溫存瞭許久,一旦想要入谷,便聽女孩嚶嚶呼痛,他滿頭大汗,心中納悶無比:“怎麼回事?上次在地底之時,阿瑤尚為處子,卻也沒這今兒般難弄啊……”

  殊不知那次的顛鸞倒鳳,沈瑤之所以經得起他那暴風急雨般的癲狂,卻是因為有那“天下第一春”之稱的“如意角”在暗中幫忙;而今回的沈瑤雖亦動情,但神志卻是清醒,緊張之度遠在前次之上,加之寶玉又十分色急,一上來便提槍跨馬,自是難免碰壁。

  沈瑤痛得香汗淋漓,又見檀郎似無什麼辦法,便可憐巴巴地扯扯他的袖角,囁嚅道:“要不……要不不要瞭吧……我們下次再……再試好不好?”

  美味就掛在唇邊,色人焉肯善罷甘休,他怔怔地盯著女孩的美蛤,咕噥道:“上回明明行的,這次怎麼就不成瞭呢?”

  沈瑤似怕寶玉懷疑自己不夠配合,面紅耳赤道:“人傢也不知啊……真的很痛,沒哄你的。”隻覺愛郎的眼睛著實惡劣,不覺伸出手去遮捂羞處。

  寶玉瞧見,心中忽爾一動,遂抽身退開。

  沈瑤隻道他已作罷,心中悄松瞭口氣,方欲支起身來,誰知一雙腿兒突給寶玉捉住擔起,分別扛在兩邊肩上,隨後有一團火熱的軟物煨上瞭嬌嫩,心頭大悸,弓身朝下望去,竟見愛郎埋首花底,正用嘴唇親吻自己的羞處,登時如遭電殛,驚慌道:“不要啊,那兒……臟……好臟的……”

  寶玉緊緊固住兩條美腿,凝目花底,所見之處無不是粉粉嫩嫩滑如凝脂,哪有絲毫臟穢,心中愛得欲死,悶哼道:“誰說的!你這兒真真美極瞭,縱是那嬌蕾美玉也難及萬一的。”吻吮瞭片刻,又用舌去挑撥舔舐,細細翻探每一片花瓣間的神秘縫隙,逗弄得玉人肢顫體搖蜜液如泉。

  沈瑤生性最是害羞,更何曾遇過這等情形,不禁心醉神迷如溺夢中,心裡反復叫道:“他在親我那兒!他在用嘴親我那兒!他竟這般疼我!”

  寶玉忽抬頭道:“咦,這是什麼味兒?”

  沈瑤迷迷糊糊道:“什麼?有……味道?”忽想起下午力戰群雄,可是出瞭一身汗的,回來後又忙著燒菜弄飯,尚未沐浴,剎那羞得耳根燒透。

  寶玉用力嗅瞭嗅,繼道:“真香啊……好象在哪聞過哩…啊!我想起來瞭,是那‘瑤池嬌’的香氣!奇瞭奇瞭,上次幫你抹的時候距今已近半月,怎麼還能殘存這麼濃的味兒?”

  沈瑤這才回過神來,大嗔道:“還不是你亂來!我怎樣都洗不掉這味兒哩,嗚……可給你害死瞭!”

  寶玉心中更奇,大為詫異那“瑤池嬌”的魔力:“沾著肌體,便能長附不去,真乃神物矣!”笑道:“這等香兒,可謂天上有地上無的,洗不掉豈非才好!嘖嘖嘖,真妙真妙,不愧為天下第一香!”當下又埋臉於花谷中吸嗅吻吮。

  沈瑤奇羞異美如癡如醉,心中愛意如潮翻湧,忽探手下去抓住男兒的頭發,忘情地顫嚶道:“寶玉……玉……你上來……”

  她底下汁如泉出,那“瑤池嬌”的香氣更是濃鬱非常,惹得寶玉“愛不釋口”,舔舐之餘,竟連連將那腥裡含香的蜜液吸吮入口,吞咽落肚。

  這下可苦瞭沈瑤,嬌軀不住地擰來扭去,見他竟把自己發出的招喚當成瞭耳邊風,不由又急又惱,發嗔道:“來啊……快來!”

  豈料淫人竟仍無動於衷,隻應瞭聲:“等下。”他上次也因誤食瞭那“如意角”,神迷欲濃,一開始便掀起暴風疾雨,未曾留意花溪勝地,如今乍見桃源,心中驚艷之極,再不甘心囫圇吞棗,當下凝目細賞恣意飽覽,又用舌這裡勾勾那邊翻翻,不放過絲毫縫隙,忽睨見一粒嬌滴滴的可愛嫩蒂從紅脂裡探頭浮出,遂挺舌尖挑瞭一下,頓見那小東西惹人萬分地嬌顫起來,大感有趣,更去吮吸咂噬百般逗弄。

  沈瑤癢得心肝俱顫,銀絲玉液吐滿花溪,更渴盼與愛郎融合為一,見來硬的不行,隻得改變策略,嬌膩喚道:“寶玉,我……我想親你。”

  寶玉這才戀戀不舍地從底下爬上來,與美人深吮蜜吻,如此一來,那胯下的巨根正好抵在女孩的腿心之內。

  沈瑤仿佛抓住瞭救命稻草,急忙悄挪花縫上前迎湊,努力瞭片刻,嫩蛤終於噙著龜首,嬌軀登時一陣酸軟。

  色人此刻竟仍斯文,柔聲問:“再試一下好不好?倘若還痛,我立時就停。”

  沈瑤心裡正巴不得,趕緊點點頭,暗把蠻腰凝住,雙臂環住瞭檀郎的腰桿。

  寶玉推開美人兩腿,把棒頭在花溪裡浸瞭又浸,塗得滑膩如油,便開始緩緩發力,朝前突去。

  沈瑤秀眉緊蹙,咬著唇兒呻吟瞭一聲。

  寶玉趕忙頓住,喪氣道:“還是不行麼?”乜目底下,但見半粒龜頭已壓入瞭嫩蛤之內,陷沒在一塊塊晶瑩如玉的紅脂間。

  沈瑤失魂似地搖搖頭,嬌媚入骨地低喚道:“用力呀!”

  一滴晶亮的蜜珠子給怒筋盤繞的巨莖從花縫裡擠瞭出來,順著玉人的股溝悄悄滑落到菊心,綺糜地懸掛瞭片刻,最終滴垂在油漬斑斑的灶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