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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回 山雨欲來

  寶玉哆嗦道:“兜兜也吃瞭那果子的,隻怕…隻怕也得這樣才解得瞭……”

  兜兜也慌張支吾道:“小姐……我……我……”

  沈瑤笑道:“你什麼?不怪你,隻怪他,這人骨子裡怎麼樣我還不知道麼。”

  寶玉見她口中說怪,面上卻毫無惱色,心中大喜,忙道:“對對對,怪我怪我。”

  沈瑤喘息道:“饒你瞭。”說著竟在後邊一推……

  寶玉便往前沖去,棒頭正準準頂著兜兜的滑嫩心子,爽得悶哼一聲。

  兜兜卻是嬌啼一聲,酸得無以復加。

  三人心中皆是一陣銷魂,接下愈是香艷迷亂。

  前有沉魚落雁的俏丫鬟婉轉纏綿,後有羞花閉月的嬌小姐推波助瀾,個中的銷魂滋味實非筆墨能述,寶玉不禁興動如狂,早忘瞭兜兜還是個豆蔻初綻的女孩子,下下皆盡大弄大創,勢如流星趕月後羿射日,仿佛欲將整根巨杵沒入她那窄窄短短的花徑。

  兜兜也似忘瞭所有的羞澀,嬌聲如流水般啼呼出來:“不……不要瞭,我要……要壞……壞瞭……啊!啊!不要……不要,公子……公子……寶玉……壞蛋!啊……要……要尿呢!”劇顛中兩條腿兒幾勾不住男人。

  寶玉面赤如火,見她反應比適才的沈瑤還要厲害三分,不禁萬分銷魂,底下極力顛送,悶哼道:“你尿你尿,剛才你小姐也尿給我瞭,可快活得很呢!”

  沈瑤在後邊聽得面如火燒,嬌吟著在他肩頭咬瞭一口,兩條雪藕般的粉臂緊緊地摟住瞭愛郎的腰,愈加動情地發力推聳。

  兜兜嘶聲渴喘,隻覺各種難挨難辨的奇妙感受紛至沓來,一浪浪堆積疊累在體內某處,竟似欲尿方快,心中大慌,還想強忍,驀地花心兒無可遏制地奇酸起來,不由尖啼一聲,嬌軀旋又繃緊如弓,四肢死死的纏抱住公子,排出瞭今生第一股極樂的陰精。

  寶玉隻覺她那粒嫩心竟又硬瞭些許,抵得龜頭一陣發酥發木,稍微挪轉便尖尖地揉到瞭馬眼上去,更是無比的銷魂蝕骨,跟著便有一股極滑的漿液淋瞭過來,熱乎乎膩溜溜地包住瞭大半根肉棒,悶哼中已如江河決堤般射出精來。

  兜兜已覺極美,不想給寶玉那玄陽至精一灌,剎那間魂飛魄散通體盡酥,頓又攀上瞭另一個絕妙的巔峰,股股滑漿泉湧而出,隻丟得難歇難止。

  後邊的沈瑤瞧得眼餳魂酥,死死地纏摟著愛郎,忽脫口道:“寶玉,我……我……還要這樣……”

  寶玉猶在兜兜的嫩瓤內狂註怒射,欲仙欲死地應道:“嗯,這就來……”

  但見棚中春色愈是濃得難以化開,迷迷糊糊間你嬉我鬧欲罷不能,直至三人皆俱筋疲力盡,方才昏昏睡去。正是:

  香棚碧架樂未央,並蒂春色競荒唐。

  欲解兒女癡迷處,銷魂如何能參詳。

  不知過瞭多久,寶玉逕先醒來,望著懷中海棠春睡的一對美人兒,隻感如夢似幻般不太真切。

  兩個女孩皆是初承雨露,此際愈發嬌艷欲滴,他忍不住垂下頭去,柔情蜜意地左親親右吻吻,心道:“今兒能得到這兩個小仙子,莫說此行不冤,便是逃不出去亦都不冤啦……嗯…不對不對,若她們就此給困在這裡,那可真真太冤哩!老天爺不會這麼狠心吧……”不知怎麼,心中竟浮起瞭“天妒紅顏”這四個字,趕忙啐瞭自己一口,卻又想起傢裡那個魂縈夢繞的人兒來,頓時一陣黯然:“不知現在是什麼時辰瞭?”

  正在胡思亂想,忽聽一個甜美的聲音道:“壞蛋!”卻是沈瑤也醒瞭。

  寶玉笑嘻嘻望她,溫柔喚道:“娘子。”

  那“如意角”的效力此時已耗去瞭七七八八,沈瑤心智已復,想起適才的荒唐與瘋狂,不禁俏臉生暈,咬唇道:“你可得意呢,竟把我們兩個都……都一塊欺負瞭。”

  寶玉忙道:“那果子好生厲害,方才若不……若不那樣,兜兜隻怕受不瞭呢。”

  沈瑤似笑非笑道:“還理所當然嘍。”兩人聲音都很小,皆怕吵醒瞭兜兜。

  寶玉隻道她真惱瞭,立時慌瞭:“實是情非得以啊,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如有再犯,叫我賈寶玉……”便要立誓。

  沈瑤春筍般的手兒軟軟地捂上瞭他的嘴,嬌嗔道:“慌什麼呢,都說饒你瞭。嗯……我和兜兜雖為主仆,其實早已情同姐妹,你若要我,日後她自然是鐵定跟我的,所以呀,適才那樣也不算為過。”

  寶玉邊聽邊點頭,不覺已笑得合不攏嘴,嘗過瞭兜兜那罕異的美妙之後,若叫他以後再不許碰,心底還真真萬分難舍呢。

  “隻是……”沈瑤頓瞭一下,麗目望著他慢悠悠地接道:“有瞭我們兩個之後,你若再去稀罕別的女人,那可休怪我……休怪我翻臉哦。”

  寶玉面上微微發木,強笑應道:“有瞭你們兩個小仙子,我……我豈會再貪得無厭。”這色人嘴上堂皇,心中卻掠過一絲莫明的惶然。

  沈瑤環摟住愛郎腰桿,將火燙的粉靨貼在他胸前,夢囈般的甜聲道:“真奇怪,居然就在一起瞭……”迷朦的秀目忽然直直地盯住某處,整個人如中魘般僵住。

  寶玉覺察,才要發問,卻給沈瑤一手捂住瞭口,疑惑中順著她的目光瞧去,頓也驚得渾身發軟,原來一條長長的怪物正如銀流般從碧玉圍墻上蜿蜒而下,不是先前那條巨蟒又是什麼!

  隻見它口裡還銜著一物,竟是那把掉落在地湖裡的湛瀘寶劍,且連丟在岸邊亂石中的劍鞘也給尋著瞭。

  寶玉和沈瑤呆呆地望著,心中齊生出一種匪夷所思之感,皆想這怪物定有非常靈性,否則怎知湛瀘寶劍乃是此間之物,將劍與鞘合二為一送回來。

  兩人屏息靜氣,哪敢發出丁點聲響,正慶幸那怪物似未發覺花棚這邊有人,逕自沿著閣樓的立柱往上攀遊而去,忽聽旁邊一聲輕呼,原來卻是兜兜醒瞭,一睜眼就瞧見瞭怪物,頓時嚇得驚叫起來。

  那銀色巨蟒立在半空凝住,猙獰的巨首朝花棚方向緩緩轉瞭過來,三人皆俱膽戰心寒暗暗叫苦,已見那怪物吐掉口中的神兵,倏發出一聲震人心魄的可怖嗷叫,數丈長的軀體一弓一縮,剎那便從立柱上凌空彈出,裂著血盆大口形如飛龍般朝三人撲噬過來。

  幃幔重疊,鮫綃遍垂。

  氤氳水氣間,北靜王世榮赤著身子斜倚在玉石砌就的池沿,手持一隻卷軸全神貫註地觀看。

  幾名美婢在旁邊輕手輕腳地為他淋湯按摩,不敢弄出絲毫雜響。

  水影珠簾掀起,換瞭一襲輕紗的紫姬裊裊娜娜進來,走到池畔跪坐在男人的背後,擺擺手示意眾婢退下,伸出春蔥般的柔荑親自為世榮按摩,輕喚道:“王爺。”

  男人卻仿若未聞。她探頭從側望去,見世榮臉上如癡似醉,心中微感詫異,當下不再說話,隻輕輕柔柔地繼續幫他按摩。

  過瞭盞荼光景,世榮突仰天大笑起來,紫姬忙笑問:“王爺,為何這般高興?”

  世榮一揚手中卷軸,面上俱是狂喜:“真是天助聖門矣,這可是陳見羽夢寐以求的東西啊!”

  “哦?是什麼好東西呢,可否說與人傢聽?”紫姬嬌聲道。

  “有什麼不能讓我的小孔雀知道的!這隻卷軸是馮左庭密奏朝廷的軍報副本,整個西南兵部的最新部署報告,其內馮左庭在南疆的兵力、建制、補給乃至營地、兵種、糧倉各部的位置無不記述得詳盡備至,後邊還有地圖輔以標明。”

  紫姬又驚又喜道:“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落在王爺手裡?啊,是從宮內弄到的嗎?”

  世榮微笑道:“‘天欲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孟夫子這句話果然說得不錯,我這次被迫避入宮中,雖然屢遇兇險,所傷非輕,但老天爺終待我不薄,先讓我無意間獲知白蓮教欲謀天下的野心,後又賜我良機從他們手中奪得這隻卷軸,哈哈,這也該是今朝氣數將盡的預兆!”

  紫姬訝道:“白蓮教?他們有什麼能耐,竟敢來跟我聖門爭天下!”

  世榮面色微凝,道:“我原以為此教不過是個江湖幫會,以前並未太多留意,這次在宮中才知他們有這野心,且已謀劃甚久,有些步子尚走在我聖門的前頭,譬如他們在狗皇帝的身邊暗伏瞭顆重要的棋子,甚至還控制瞭某個寵妃…”

  紫姬吃瞭一驚:“哪個妃子?”

  世榮道:“不清楚。他們此招甚是陰損,等若間接影響瞭狗皇帝,而且朝廷的重大機密極可能會因此比我們先得之。”

  紫姬柳眉蹙起:“定要想辦法查出這個人來,否則將大礙我聖門霸業。”頓瞭一下,若有所思地接道:“在宮內的佈置,我們的確做得不足……”

  世榮道:“嗯,這個我已有計劃,接下會有安排。白蓮教不可小覷之處尚不止此,他們還在某個地方秘密組建瞭一隻八萬人的部隊。”

  紫姬輕“啊”瞭一聲,心中愈加驚訝,道:“八萬人的部隊?數目可有誇大?這比我們在南疆組建的部隊隻少一點呀。”

  世榮道:“數字是從他們私下交談中得來,所以應無水分,隻不知這支部隊的素質與實力如何而已。”

  紫姬神色凝重道:“如此真不可忽略這個白蓮教呢,弄不好,他們便是我聖門問鼎天下的一大絆腳石。”

  世榮打瞭個哈哈,傲然道:“可惜呀可惜,他們已給我知其所謀瞭,從此難成氣候矣!”

  紫姬笑道:“那倒是,天底下誰跟我們少主作對,就註定要倒黴的。”

  世榮忽問:“對瞭,六姝回來沒有?”

  紫姬答:“都回來瞭,隻有如露吃瞭點虧。白蓮教那廝還挺厲害,不過聽說他亦討不瞭好。”

  世榮點點頭:“那傢夥是白蓮教二聖使之一的龍象使者,武功不弱。六姝總能讓我放心,她們聯手,江湖上的確沒幾個人能難為得瞭她們。”

  紫姬嬌聲道:“她們算是又立瞭一功,往後王爺可要多疼她們一點兒呀。”

  世榮笑道:“我疼她們還少嗎?你這主子真不錯,老是替她們爭寵討寵,搞小圈子。”反手在她嬌挺的峰處輕拈瞭一下。

  紫姬立時渾身發軟,嬌嗔道:“她們為瞭我,從千裡迢迢之外跟到這來,人傢不該對她們好一點兒嗎?王爺不知,您不在的這些日子,她們是怎麼個急的。”

  世榮笑道:“好啦好啦,我再疼她們多多的,包括你這隻迷人的小孔雀…”世榮指瞭一下旁邊的紫葫蘆接道:“裡邊裝的東西喚做‘九轉千瓊丹’,據說也是十分重要之物,你待會拿去讓枯榮二老瞧瞧是什麼寶貝。那傢夥丟瞭這兩樣東西,不知回去怎麼跟他主子交代?”

  紫姬歡喜地應瞭一聲,道:“聽名字象是好東西哩,最好是極稀罕的寶貝,心疼死他們才好。”

  世榮舒適地往後靠,把頭枕在婦人酥胸上,懶聲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傢裡可有什麼事情?”

  紫姬道:“對官中我們一直報稱王爺身體不適,遵照醫囑須在傢靜養,除瞭來訪者見不著王爺或許會有點議論之外,並無什麼麻煩。”北靜王品爵雖尊,卻非事朝大臣,因此以養病為由搪塞官中並不太難。

  世榮道:“門中呢?”

  紫姬道:“門中有一條好消息,一條不知該算是好還是壞的消息,王爺想先聽哪一條?”

  世榮道:“不知該算是好還是壞的先。”

  紫姬道:“南邊終於動手瞭。”

  世榮臉上一跳,沉聲道:“怎樣?”

  紫姬道:“馮左庭果然中伏,卻給他部下死命救出,但據陳見羽報應是受傷極重,隻不知還能挺上多久,所以這條消息不曉得該算好還是壞。”

  世榮心中連呼可惜,嘆道:“此次準備許久,尚不能置馮夫子於死地,往後愈難覓得良機瞭。他若能挺過來,不知見羽又得苦熬到幾時,我聖門大業又得晚成多少年。”

  紫姬道:“馮夫子年歲已大,又受此重傷,多半挨不瞭多久的。”

  世榮道:“此人的命甚硬,閻羅王老是不肯收他,曾多少次死裡逃生的,況且他手下還有個聞名天下的神醫……唉,不過我們至少有兩個收獲,一是敵帥受到重創,見羽的壓力大為減輕,或可伺機謀動;二是這樣一來,侯小月又有得忙瞭。”

  紫姬恍然道:“對呀,即將回到都中的侯小月說不定又得因此離開,這樣的大案,自然要比捉拿采花大盜重要許多,朝廷多半會把他調到南方去!原來少主早有算到此點,所以一直都不擔心侯小月回京。”

  世榮微微一笑:“這隻是一個可能,如果這次調不走侯小月,我還有另一個辦法。好啦,說說那條好消息吧。”

  紫姬面露興奮之色,說道:“我姐姐就要到都中瞭!”她小名喚孔雀兒,從前人稱“紫發妖姬”,而她姐姐,便是傾倒瞭整個南疆,惹無數族長洞主競折腰的“碧眼魔姬”鳳凰兒。

  世榮一愕,怔道:“她怎麼會來?”

  紫姬道:“是我求她來的。”

  世榮面色一沉,道:“你求她來?”

  紫姬在後邊沒瞧見他的臉色,快言接道:“嗯,你陷落宮中,我急得沒辦法,隻好飛鴿傳書回南疆,試著求她看能不能來幫忙,沒想她竟然答應瞭,可能這幾天就要到瞭!”

  世榮聲音忍不住高瞭起來:“胡鬧胡鬧!此時南疆正值風雲變幻,她怎可輕易離開?況且都中一帶,我聖門強兵悍將如雲,何須她從千裡之外跑來幫忙!”

  紫姬嚇瞭一跳,滿肚委屈地細聲道:“人傢有去請他們幫忙呀,可他們一個個竟然無動於衷,都說沒有你的命令,不可擅作主張,這不是荒唐嗎?我說少主陷落宮中,怎麼還能給你們下命令,他們卻說少主神通廣大天命於身,自能逢兇化吉,而且這麼做,說不定另有深意。總之任妾好說歹說,他們就是不肯幫忙,人傢百般無奈,這才寫信去求姐姐的。”

  世榮沒好氣道:“沒我親自下令,他們自然不敢亂動,你呀你,就是沉不住氣,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時候把你姐姐叫過來!”

  紫姬極少受世榮如此嚴辭厲色,眼圈霎紅瞭起來,啜泣道:“我……我……人傢隻是試一試嘛,心想要是她不能來,自然就不會來瞭,誰知她卻答應瞭,而且…而且我與姐姐也有……也有四五年沒見面瞭……人傢…人傢好想她呢……”

  世榮忽想起當年她毅然離開南疆,跟自己一同回到都中來的情景,不由一陣感動。時如流水,轉眼便過瞭五年,她們姐妹感情素來極好,若說不想那是假的,心中一軟,口氣便松緩瞭下來:“你姐姐什麼時候出來的?”

  “上月下旬。”

  世榮悄算瞭一下,鳳凰兒此際應是離都中不遠,再發信阻止已沒什麼意義,況且這個碧眼魔姬雖也是聖門中人,卻從來不怎麼肯聽自己的命令,心忖:“就讓她們姐妹倆見見面吧,到時我再想法子盡快把她趕回南疆去便是。”暗嘆一聲,當下把婦人拉入池中,一臂攬入懷裡,柔聲哄道:“好啦好啦,那就來吧,我這個妹夫到時一定盛情款待她。”

  紫姬噙淚道:“等見著她,我就立刻叫她回去,省得你心裡不快活。”

  世榮笑道:“喏喏,倒跟我鬥氣兒瞭來啦?”用唇去吻吮掛在她臉上的晶瑩淚珠。

  紫姬的委屈立時消瞭大半,嘟嘴道:“我姐姐此次前來,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什麼原因?”世榮細瞧她的花容,驀覺這女人在心裡的份量其實極重。

  “我姐姐聽說侯小月即將要回到都中,怕你難以應付,因此打算來助你一臂之力。”

  世榮一聽,心中霎已雪亮:“我道鳳凰兒素來沉著冷靜,這次怎會不顧大局離開南疆哩……”望著婦人笑瞭起來:“原來如此!你姐姐這次來,並非要救我這個妹夫,而是想見老情人哩!唉,都這麼多年瞭,怎還放不下這個小白臉?”

  紫姬嬌嗔道:“亂說什麼喲,我姐姐恨他都來不及呢,此次入都就是想要親手除掉他。”

  世榮不以為然道:“除掉侯小月?眼下連我都不太敢想哩,你姐的‘拘魂大法’練到第幾重瞭?”

  “我姐姐的‘拘魂大法’已經完全練成瞭!”紫姬得色道。

  世榮虎軀微震:“練成瞭?她在攻第五重時花瞭兩年時間都拿不下,第六重與第七重根本沒聽說何時開始練,怎可能突然大功告成?”

  “我也不清楚,等她來瞭你自個問去。”紫姬似笑非笑地盯著男人。

  世榮不知想到什麼,沉吟瞭片刻,忽嘿嘿笑道:“好熱鬧,傾倒南疆的碧眼魔姬鳳凰兒,名震天下的聖捕侯小月,十大少俠之一的武當冷然,率領極樂谷精兵強將的白蓮前教主之女沈瑤,白蓮教的兩大高手龍象聖使與冰魄老妖,還有來捉拿我這采花大盜的各路黑白道上的高人,竟都湊做一處來瞭,此際若起什麼波瀾,不把都中掀翻才怪哩。”

  紫姬忽在水裡踮起腳尖,朱唇湊到男人耳心道:“一提到侯小月,你便這等敏感,莫非在吃他的醋兒呢?”

  世榮哈哈一笑:“我吃侯小月的醋?啥時候輪到我吃他的醋啦?”

  紫姬咬唇道:“你別故作瀟灑,莫以為人傢什麼都不知道,若隻因為你是門主,我姐姐還不至於從千裡迢迢之外跑到都中來。”

  世榮神色如常地笑道:“本王敢擔保,她此次入都,絕對是沖著侯小月來的,隻不知是想把他宰瞭還是想跟他重溫舊夢。”

  紫姬輕哼一聲,含笑望向別處,啐聲道:“到時我倒要瞧瞧她跟誰重溫舊夢哩。”

  世榮心中一蕩,臉上終有點掛之不住,兩手不知在水中做什麼,笑嘻嘻對美婦人道:“我們久別重逢,何不快來重溫舊夢?”

  紫姬頓時寸寸酥軟下去,嘴上卻猶在矜持,嬌喘道:“一兩個月便算久麼?那四五年的又該怎麼算?”

  世榮狠聲道:“小妖精,惹你男人麼!”臂如鐵箍鎖緊她的蠻腰,一手已深入花谷之中尋幽探秘,在水底挖帶出絲絲滑膩。

  婦人吃吃笑道:“就是要某人難為情,誰叫你…你這風流貝戎大小通吃!”忽地站立不住,直往水裡沉去,眉梢眼角卻盡是濃濃春意。

  世榮已有好些日子沒收拾這妖精瞭,見瞭她那嫵媚絕倫的神態,不覺欲焰如焚,勾住下沉的嬌軀,微喘道:“我此次傷得不輕,須采多些元陰彌補,你可情願?”

  紫姬雙頰吐暈眼餳魂酥,嬌喘細細道:“你便是要人傢的性命,人傢亦都會給的,何況隻是……隻是一點兒……東西。”

  世榮朗笑一聲,遂將美人從水裡撈起,不由分說扛在肩頭,水滴淋漓地朝池岸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