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擎嶽在江湖上罕逢敵手,素來無比自負,此際卻不敢再有絲毫輕怠,無奈眼下情形令他始終無法冷靜下來尋機破敵,乜見紫姬背著世榮又往前逃,隻好再次拔足而起,旋聽周遭清脆鈴聲亂響,南疆六魅亦如影隨形襲來,這次合圍卻比上輪緊湊許多,顯然是欺他身已負傷。
平擎嶽強壓焦灼凝神應對,龍象巨力縱橫遞出,卻覺招招均難使暢,拳拳皆若擊水,不禁渾身難受。
而那南疆六魅攻守默契形同一人,陣勢如重重蛛網綿延搭結,口中的嬌聲笑語始終不斷,無窮殺機俱隱於嬉鬧之中。
平擎嶽愈戰愈驚,暗忖:“看來侯小月曾敗於她們手裡的傳言非虛,闖入萬花結界那廝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有這等強援……”心中已不把世榮認做采花大盜,稍微分神,驀見一把銀梭已攻入防守圈內,在肩膀上斜斜地挑瞭一下,帶起一蓬血花,方要反擊,旁邊竟有一人欺身近來,吹氣如蘭地嫵媚道:“大哥喂,瞧瞧我織的錦兒好不好看。”
平擎嶽微微一呆:“這般冒進,想找死麼!”心感詫異,出招不覺緩瞭稍許,眼前倏地一花,視線不知給什麼阻住,神志竟有些眩暈起來,才叫不妙,腰眼上已傳來一下劇痛,半邊身子頓時酸麻起來,趕忙往後疾退,又聽有人嬌嚶道:“小心喂,人傢在這兒哩。”不及多想即反肘撞出,卻正砸在一彎利刃之上,辣痛中龍象巨力暴吐而出,將那阻襲之人震出數步之外,終得脫出此輪合圍,身上已是鮮血淋漓……
一女手舞斑斕傣錦,妖嬈道:“人傢織的錦兒真有這麼好看嗎?怎瞧得兩眼發直呢。”
另一女手持犀角梳俏睨著他,笑嘻嘻道:“大哥好定力喲!腰眼上那下啊,別的男人一嘗可就全酥瞭呢。”
握著景頗長刀的女子愈是令人心跳,隻見她用嫩舌舔舐刃口鮮血,仿佛嘗到瞭什麼味道極美的佳肴,滿臉盡是甜暢之色,膩聲道:“好腥好腥,阿牛哥哥,人傢還要吃!”
隻不過稍微分神,立導致身陷險境,平擎嶽面色愈發難看,當下隻是默默不語,抓緊時間暗自運功療傷。
南疆六魅似看破他的打算,笑嘻嘻地又圍近前來,一女忽拔身躍起,嬌聲襲人道:“人傢也要跟阿牛哥哥親近親近,免得便宜瞭你們。”長裙在空中鮮花盛放般乍然揚起,底下兩隻迷人的腳兒交替踢出。
如此兇險之際,平擎嶽焉敢半點心猿意馬,孰知見瞭她那雙穿著細絲綁鞋的雪白腳兒,那春蔥般的纖秀玉趾,那染瞭鳳仙花汁的整齊美甲,不知怎麼,心頭竟然一蕩,騰挪間不覺多瞧瞭兩眼,愈感飛舞而來的粉腿玉足美不勝收,直至眼前寒芒一閃,方才驀然驚醒,對方已襲到鼻尖,急忙扭頭躲避,面頰倏地一辣,已給割瞭道長長的口子。
原來那女子鞋底藏著薄紙般利刃,隻在前端露出短短的一圈,若非極近,絕難發現。
另外幾魅趁機掩上,招招刁狠陰毒,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空隙。
這一下失勢,平擎嶽立又重陷險境,苦苦支撐許久,仍然毫無逆轉之機,身上徒添瞭多處傷勢,隻好完全轉入防守,形勢愈見被動,滿額皆汗地忖道:“我平日收拾別人如同兒戲,今回怎麼屢屢緩鈍?反叫這幾個婆娘玩得暈頭轉向……啊!是瞭,她們定然識得迷魂秘術,那些妖嬈舞姿,那些奇兵怪器,那些系在身上的鈴兒,甚至連聲音都暗蘊擾人功效,令我心神不定!”
再瞧遠處,紫姬背著世榮已不知所蹤,一顆心不由慢慢下沉,知曉今日已無將那兩樣要物奪回之望,就連全身而退,隻怕也非易事,正在暗暗叫苦,忽聽遠處呼喝聲大作,卻是大批宮中禁衛趕到,暗嘆一聲道:“罷罷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今兒栽瞭個跟鬥,他日再討回來就是!”
當下將功力提至極限,兩臂狂舞,宛似數十條手臂、數十個拳頭同時擊出一般,龍象巨力四下狂轟,聲勢極其駭人,終將六魅的重重合圍撕開一角,足底發力蹬踏,整個人箭般疾沖而出。
持梳女子叱道:“這傢夥想逃!”正欲提步追殺,卻給舞著傣錦的女子止住:“由他去吧!”
握刀女子嫵媚地遙盯著急奔的平擎嶽,眼神宛如對情人的依依不舍,膩聲道:“我們再玩一會嘛,說不定能把這條蠻牛宰瞭。”
此時已有數名禁衛奔至十餘步之距,揮舞著兵刃大聲呼喝。
那女子將傣錦披圍身上,悠悠地系好領口絲帶,淡聲道:“算瞭,主子有令,要我們隻攔他一下就走,不得有違。”
持梳女子與握刀女子心知若給禁衛纏上,麻煩可就大瞭,當下不再多說什麼,點瞭點頭,與其餘幾女齊身飛起,眨眼間便消失在茂密的林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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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瑤渾身皆酥,軟軟地靠在愛郎懷裡,細若蚊聲的也還瞭一聲:“相公。”
寶玉大暢,底下抵住嫩蚌,在後邊發力一揉,肉莖無聲無息地再次沒入玉人的嬌嫩之內,但覺依然糾緊如箍,隻爽得咧嘴吸氣。
沈瑤嬌嚶一聲,又覺辣痛如割,雖比前次略為減輕,卻也萬分難挨,但因心中無比歡喜甜蜜,隻咬住唇兒死命忍著。
寶玉覺察,忙頓住不動,柔聲問道:“仍痛麼?”
沈瑤點點頭又搖搖頭,反軟聲問道:“你可快活?”
寶玉道:“羽化登仙不過如此。”
沈瑤顫聲道:“你快活,我便快活。”那是一種奇妙的飽脹感覺,令她心慌魂蕩。
寶玉猶在遲疑,聽她澀聲接道:“這般停著,才更難過哩。”心中一喜,當即緩緩抽聳起來,努力瞭十幾個來回,龜頭才突到花宮盡頭,前端終又觸著那粒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花心子,隻覺奇滑異脆妙不可言,美得周身骨頭陣陣發酥。
沈瑤感覺寶玉突得極深極盡,弄得什麼東西又酸又麻,迷糊想道:“他竟弄到瞭我這麼深的地方……”滿滿的愛戀中又多瞭一種極致的親密感受,心中更是如癡似醉,快感頓然如泉湧現,反手纏摟住瞭男人的手臂,玉股也往後緊緊貼靠,任由心上人盡情馳騁。
寶玉爽美瞭一陣,勾抱起玉人身子,讓她兩手支著趴在花架上,自己跪在後邊繼續抽送,見花底已是濁膩一片,到處皆粘粘黏黏嬌嬌嫩嫩的好不淫糜誘人,又奮力突刺瞭數十下,忽清清楚楚地瞧見一註透明的汁液從蚌縫裡滾瞭出來,流得兩瓣玉貝有如油浸,心頭大顫瞭一下,動作愈加狂野刁狠起來。
沈瑤螓首亂搖嬌喘籲籲,陣陣乳浪臀波襲人魂魄,她因習武的關系,不但體形極美,肌膚裡更透出一種迷人的胭脂麗色,與寶玉平日所見的尋常女人甚不相同。
寶玉鮮感滿懷銷魂蝕骨,胡思亂想道:“鳳姐兒豐腴冶艷嬌慵不勝,卿卿窈窕裊娜嫵媚可人,阿瑤卻是明麗婉約貌比天仙,若讓我來評,還真分不出哪個更好哩……哎呀呀,三個美人兒竟一一叫我給得瞭,不知我賈寶玉從前苦修瞭多少世,才有今生的造化哩。”猛一下突得狠瞭,頓將玉人上邊身子推出碧玉花架之外,所幸前邊恰有一條藤蔓垂下,沈瑤忙用雙手抓住,才沒整個墜下。
寶玉見她上半身凌空在外,下半邊卻仍留花架之上,姿勢稀罕怪異,瞧著她那嬌嬌翹著的雪股,隻覺撩人萬分,便不將之抱回,兩手用力捏握住小蠻腰,底下旋又流星火雨般地疾聳狠刺。
沈瑤一陣失神,有如溺水之人抓著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捉住那條藤蔓,身子給男人抽聳得晃來蕩去,心中大羞,偏偏卻無法穩住,又感這姿勢十分受力,深處的什麼地方被采得酸楚瞭起來,顫聲叫道:“快拉我回去,要掉下去啦!”
寶玉怎舍得放過這等奇趣,入魔般仍一味狠抽,悶聲哼道:“我捉你緊緊的,掉不下去呢……隻再玩一下。”
沈瑤聽見他說“玩一下”這三字,愈是羞不可遏,一種極度的銷魂從心中蕩漾開來,渾身都酥軟瞭,雙手幾捉不住藤蔓,頭暈目眩呼道:“真要掉下去啦…噯呀!好……好……好酸!不……不要……那兒……”
寶玉道:“哪裡?”
沈瑤聲音都顫瞭:“就那裡。”嬌軀繃緊如弓,腰後現出一條深深的迷人溝兒來。
豈料寶玉更是如癡似狂起來,巨碩無朋的炙燙棒頭下下直挑池底的脆心,隻刺得玉人融掉瞭一般,泛濫的春潮黏黏膩膩地塗瞭兩人一身。
沈瑤嬌聲不住:“噯呀!玉……你……你……噯呀,酸……酸……不……要……不要碰那兒瞭,啊!啊!你……你……你壞……嗚……壞蛋!”嬌軀亂晃亂蕩,蠻腰似擰似折,所幸她乃習武之人,兼得上天厚賜,身體柔韌非常,若是尋常女子,莫說堅持如此之久,隻怕連這姿勢都做不出來。
寶玉聽她嬌嗔連連,不禁神魂蕩漾,頑心忽起:“你叫我壞蛋,那就再壞些兒與你瞧。”竟撿起那截斷花莖朝花溪撩去,撥瞭幾下,便尋著瞭那粒沐浴在濁蜜中的粉嫩肉兒,對準蒂頭輕輕點去,頓感玉人猛震瞭一下,嫩瓤內也劇烈蠕動起來,絞握得玉莖美不可言。
沈瑤輕啼一聲,顫呼道:“你……你做……做什麼?啊!”原來又給男兒逗弄瞭一下,嫩蒂酸脹得陣陣發木,她瞧不見底下情形,感覺便似腫瞭一般。
寶玉笑道:“你發上身上都抹瞭,這裡可不能漏掉呢。”說著手指發力,在底下將花莖中的殘液擠出,都塗抹在她蛤口內,驟覺一股清涼直襲肉棒,又有一股濃濃的奇香撲鼻而來,心中不由連聲呼妙。
沈瑤瞠目結舌,隻覺底下時炙時冰,陰內仿佛變得愈加敏感起來,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瞭男人的每一次脈動每一次沖刺,渾身一陣筋麻骨軟,連嬌嗔的力氣都沒有瞭。
寶玉連連狠挑疾刺,把玉人射得如風中之柳,望著她那被磨擦得嫣紅起來的雪股,望著她腿根嬌嫩處的淡淡青脈,潰意已是迫在眉睫,突覺沈瑤的花徑由蠕動轉為抽搐,更絞得肉棒爽美萬分,再也把持不住,猛地盡根送入,龜頭狠狠揉抵住脆心,大江決堤般一泄如註。
沈瑤正酸得陣陣痙攣,倏覺男人排山倒海般迫來,深處驟然滾燙,一股強烈的酥麻直透玉宮,不禁失聲嬌啼,股股花漿已從美透的花心裡一湧而出,剎那間也隨著男人丟瞭身子。
兩人欲仙欲死對註良久,寶玉松緩過來,這才把搖搖欲墜的沈瑤整個拉回花架上,千憐萬愛地抱在懷內,隻覺玉人仿佛給抽光瞭骨頭,周身寸寸酥如軟泥,又比上回更甚許多,情不自禁俯首輕吻,正柔情蜜意地溫存,忽有一人挨瞭過來,軟軟地貼靠在他臂上。
寶玉轉頭一瞧,原來卻是適才走開的兜兜,隻見她雙頰似火嬌喘籲籲,眸中一片混沌迷亂,吃驚道:“兜兜,你也……你也……”
兜兜呻吟瞭一聲,兩手纏抱著他的臂膀喘息道:“我……我……嗚……”秀目迷離地望瞭望他懷裡一絲不掛的沈瑤。
寶玉臉上發燒,道:“我們……我們……”發覺說不下去,忙轉言道:“你剛才給我們吃的那果子是從哪尋來的?有些古怪哩!”
兜兜昏昏道:“就……就在那邊,我們可……可是中毒瞭嗎?”她周身肌膚皆燙,連呼吸都是熱的。
寶玉道:“不清楚,你覺得怎麼樣?”
兜兜張瞭張嘴,好一會才說出話來:“好難受,我…我……”水眸又溜向他懷中的沈瑤,眼角逸出亮晶晶的瑩光,仿若蕩漾著的春水,令人生出無限遐思。
寶玉不知如何是好,望著她微微張翕的嫩唇,似比平時紅艷瞭許多,心中卟通通地亂跳,胡亂道:“是不是很熱?”隻覺她將自己的手臂纏抱得更緊瞭,軟綿綿的酥胸也挨瞭上來。
“嗚……熱死瞭,好似要……要燒起來瞭!”兜兜腦袋一歪,竟把粉滑滾燙的臉兒貼偎在他那赤裸的胸膛上。
寶玉心中一蕩:“那‘如意角’有令人動情之效是鐵定無疑的瞭,不知她吃瞭多少?嗚……這又如何是好?難道也得……也得……”想到這兒,底下又漸烘熱起來瞭。
兜兜嬌軀陣陣打擺子似的輕顫,忽呻吟道:“倒黴蛋……你……你……”
寶玉聽她又喚自己做“倒黴蛋”,隻覺親昵無比,應道:“嗯?”
“你象剛才……剛才對小姐那樣,也……也抱抱我好麼?”
兜兜聲音細若蚊吶,卻令得寶玉渾身一震,他雖已連續發泄過兩次,但那“如意角”的威力依然強勁,給這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一糾纏,欲念又如發酵般迅速地膨脹起來,隻稍遲疑瞭一下,便張臂抱住瞭女孩。
而兜兜更是糟糕,她素來喜嗜甜食,適才吃下去的“如意角”比寶玉和沈瑤都多,周身早已十分不自在,回來時又正撞見顛鸞倒鳳的好戲,肚裡的“如意角”登時大肆作怪起來。
她年紀尚小,對男女之事所知極少,瞧著寶玉與她小姐赤身裸體地荒唐,既覺害羞又是好奇,便躲在一旁偷偷觀望,瞧著瞧著,漸從羞澀轉做焦灼,再由焦灼變成渴望,飽受煎熬瞭許久,心智與矜持終給欲焰一點點焚燒殆盡,迷迷糊糊地靠近兩人,也不知如何才好,隻想似她小姐般讓寶玉抱抱,誰知給公子真一抱住時,整個人登時全酥瞭。
寶玉便如抱住一隻火爐般,給煨得通體烘熱,赤裸的身子貼觸著少女光滑似緞的肌膚,欲焰又漸漸再度熾旺,情不自禁俯下頭去,把唇遊走於秀發粉耳間。
兜兜渾身輕顫,竟問道:“你……你適才對小姐做……做什麼?”
寶玉口幹舌燥,半天才答:“我在疼你小姐。”
兜兜聽得似懂非懂,細嚼間嗅著一股男人的氣息,驀地春情爆發,雙臂緊緊纏抱住公子的腰,嬌喘道:“倒黴蛋,你也……你也……疼兜兜要不要?”
寶玉心頭一陣狂跳,望瞭望有如中酒的沈瑤,轉回來柔吻著她粉額道:“兜兜……你願意……願意?”
兜兜貓兒似地輕嚶一聲,臉仍緊緊地貼於他胸前,細細聲道:“小姐怎樣我都會跟她,而且……而且你又救瞭我,兜兜也該服侍你的,你……不想要麼?”
寶玉神銷魂蕩,心道:“阿瑤要做我娘子,兜兜自然是跟著她的,小姐出閣,丫環陪嫁,也沒什麼不妥哩。”這淫人終於把持不住,給自個胡亂編派瞭個理由,當下原形畢露,在兜兜那嬌小玲瓏的粉軀上上下其手,立將女孩兒撩逗得嬌喘籲籲天旋地轉。
兜兜何嘗有過這種經歷,從前便是與男人親近一點都不曾,緊張得心兒似要蹦出來一般,偏又覺十分舒服美妙。
寶玉探手到她腰間悄悄將束帶松瞭,掀開上衣,見裡邊也如沈瑤般裹著條抹胸,卻是柔柔的水藍色,包著一對嬌翹可愛的小乳兒,心中銷魂道:“莫非江湖中的女人都是用這東西?與肚兜另有一種不同的風情哩。”這回竟舍不得立刻除去,隻把手從抹胸底下塞瞭進去。
兜兜面紅耳赤,心裡雖羞不可遏,卻給情欲焚燒得無力相拒,不覺中反把兩條玉腿纏住瞭公子,昏昏想道:“他竟摸這兒……嗚……可羞死人瞭……”
寶玉飽嘗瞭手欲,亂中將她褲子褪下,入眼即見一道紅縐縐的嫩縫兒,也不知是因年紀小還是跟千手仙娘崔夫人一樣同為白虎,旁邊光溜溜的無半根細茸,更奇的是那玉蛤口竟生得極高,看起來便如位於小腹一般,剎那間百脈賁張,心中狂跳道:“怎有這樣的?”隻感無比的新鮮刺激,下邊迫不及待地湊近前去,卻又見一副奇景,通紅的肉莖竟在她那晶瑩如玉的腿根處映出清晰的影子來,不禁悶哼一聲,鼻血差點兒就要奔湧而出。
兜兜隻覺花底給一根炙燙的東西抵住,隻煨得通體欲融,聽公子在耳心顫聲道:“兜兜,你真願意麼?”才要點頭,便感男人直迫瞭過來,不知給戳著瞭什麼地方,一道劇痛頓如閃電般貫穿瞭身子,眼中淚水已一湧而出,失聲呼道:“不要!”她年紀甚小,而寶玉的陽物卻出奇偉碩,這一交接自是痛楚非常。
寶玉趕忙頓住,但花膜已穿,龜頭刺著內瓤的嬌嫩美肉,隻爽得齜牙咧嘴。
兜兜婉轉嬌啼,在男人懷裡時掙時推鬧個不休。
寶玉隻抱著她輕憐蜜吻,底下雖不敢再動,卻覺魚腸似的花徑逕自糾蠕不止,玉莖仍不由自主地慢慢朝內陷沒,心顫道:“所遇女子,要數這個最窄瞭!”忽地前端觸著一物,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正軟軟地點著龜頭的馬眼,不禁汗毛皆豎,忍不住稍微發力,誰知立將那物揉成一團。
兜兜嬌呀一聲,渾身繃緊,四肢死死地纏摟住男人,神情仿似咬著瞭一隻最青澀的酸檸檬。
寶玉心中如癡似醉:“這兩個小仙子的花心兒皆是妙不可言,竟與別人大不相同的!”一時忘乎所以,輕輕幾下勾探,立又弄得女孩大呼小叫,慌忙再次停住,隻覺那粒軟滑妙物尖尖地挨在龜頭上顫然蠕動,不由骨頭都酥瞭。
兜兜淚掛粉腮失魂落魄道:“怎……怎會這樣的?好……好難受……”
寶玉柔聲哄道:“一會就好,你且放松,待會自然就舒服啦。”悄悄低頭看去,隻見莖身上纏繞著絲絲觸目心跳的鮮紅血跡,心中又是一陣悸動:“不知我修瞭幾世的福份,今兒竟一氣采得這兩個小仙子的初紅……”
兜兜仿若未聞,又迷迷糊糊地呻吟:“熱死瞭……你……你好……燙……嗚……”
寶玉怔道:“什麼?”仍垂目望著兩人的交接處,見自己的肉棒尚露半截在外,前端卻感已抵盡頭,不禁銷魂思道:“這女孩不單最窄,也是最淺的……”
兜兜摸摸臉又咬咬手,莫明其妙地接道:“你……你……我……我……嗯…好奇怪……”仿似煩躁難奈地扭動瞭起來。
寶玉已禦過數名處女,有瞭些許經驗,也試著隨之輕輕攪動,聲音愈是溫柔:“好些瞭麼?”那“如意角”果然威力驚人,過不片刻,便覺女孩的身子松軟瞭下來,陰內也似雨後小徑般泥濘滑溜。
兜兜秀目如絲雙頰染桃,在底下彷徨無措,兩條粉腿不知何時勾在瞭公子的腰上。
寶玉又道:“還痛麼?”一連幾問,俱不聞答,知其苦盡甘來,便開始緩緩抽送起來。
兜兜苦色漸去,俏臉上的嫵媚越來越濃,忽地失聲嬌啼:“噯喲!”隨後綺聲便時斷時續此起彼伏,嬌嬌柔柔地蕩人心魄。
寶玉見她已入佳境,漸漸放肆起來,奈不住嫩徑的緊緊糾纏,倏地幾下顛聳,棒頭皆往池底的小花心送去。
兜兜立時失聲顫呼,她身子十分嬌小,花房又窄緊非常,頓給男人抽扯得宛如風中擺柳,比起纖穠合度的沈瑤,又是另一種可人風情。
寶玉瞧在眼裡,心頭有如火燎,抽聳之勢愈漸狂野,每一下均似意欲盡根而沒,無奈如何努力,皆餘半截在外。
兜兜香汗淋漓,忽地痙攣起來,口中連連嬌喚:“啊……啊……酸……啊…你你……公子……啊呀!好酸……壞蛋!啊……”仿佛不堪承受,兩隻腳兒亂蹬亂踩,身子便往上方溜滑而去,玉貝拖過之處,竟蜿蜒出一縷晶亮的漿跡來。
寶玉周身血沸,豈能容她逃開,急忙揮軍追殺,乜見花架那邊有道欄桿,心中一動,便把女孩逼迫過去,將她抵在角落裡怒抽狠聳。
兜兜癱瘓似地歪倚在欄桿上,醉酒般任由公子癲狂擺佈,口中啼喚均止,似乎快到瞭那欲仙欲死的要緊關頭,迷離秀目忽地睜大,羞不可遏地望向寶玉後邊,這回竟連雪頸都暈紅瞭。
寶玉回過頭去,原來卻是沈瑤醒瞭,正含嗔吐媚地瞧著這邊,心中頓慌瞭起來,方不知該說什麼,已見她湊瞭過來,兩條粉臂環住瞭自己腰腹,檀口輕咬住耳垂,嬌喘著膩聲道:“小淫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