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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 三峰采戰

  屋內三個女徒及窗外的世榮聞言皆不禁聳容,白藕道:“徒兒明白瞭,狗皇帝是害怕掘傷瞭自傢的龍脈,因此才不敢輕舉妄動!”

  宇文長老點點頭,道:“龍脈此說未必屬實,但茲事重大,又乃東太師等幾位朝中元老所奏柬,狗皇帝縱然隻有一分相信,也是萬萬不敢冒險的。”

  紅蓮幫他輕柔地捏拿著肩膀,道:“這麼說來,丁翊故府地下到底有沒有寶庫,卻是無人真正知曉啦?”

  宇文長老道:“雖無法證實,但此事關我教中至寶聖蓮令,哪怕隻有萬一的希望,也不能輕易略過。”

  白藕問道:“師父,那聖蓮令雖是我教寶物,但真的有那麼重要麼?”

  宇文長老道:“豈止重要,聖蓮令能成為本教教主的掌教之寶並非偶然。”

  碧荷道:“傳說它有將使用者功力放大的奇效,這可是真的?”

  宇文長老點瞭下頭,道:“毫無虛假,我教歷代教主修煉的聖蓮大法,威力幾可與少林的易筋經、武當的太極拳並駕齊驅,若有瞭聖蓮令的配合,便可穩操勝券,更有一樣,若要調動極樂谷的八萬神兵,非它不可。”

  世榮心中一跳,眼都熱瞭:“又談到極樂谷瞭,快快說出它在哪兒,好教我來個先下手為強,把那所謂的八萬神兵殺得片甲不留!”

  紅蓮道:“雖然沒有聖蓮令,但柯教主的話,極樂谷諸將真的敢不聽嗎?”

  宇文長老道:“為瞭保證對極樂谷的絕對領導權,前教主沈士宇曾頒令谷中諸將,若無聖蓮令的指揮,教內誰都不能調動神兵,即便是他親來也不行。”

  白藕喃喃道:“無怪柯教主才這樣著急,若誰真的尋著瞭聖蓮令,豈非一件天大的功勞!”

  宇文長老道:“在還未徹底查明沈教主下落之時元老會便匆匆推立柯昱為新任教主,隻是當初的權宜之策,為的是避免我教在群龍無首的狀況下四分五裂,但也因此招惹來教中一些支系的猜忌懷疑,是以柯教主在登位的那一天就親自宣佈,異日若有誰持聖令回來,他便立即退位讓權。”

  紅蓮道:“哎呀!這可不妙,若是謀害瞭沈教主的仇傢得到瞭聖蓮令,柯教主是不是也得拱手將位子讓與他?”

  宇文長老道:“這也沒那麼容易,若無我們元老會的支持,即便有誰持著聖令回來,也不見得能登教主之位。”

  碧荷恍然道:“總之那聖蓮令是件十分關鍵的事物,徒兒有些明白瞭,教主請師父潛入皇宮,為的便是打探那地下寶庫的虛實,以便我教日後迎回聖令。”

  世榮忖道:“原來白蓮教中還有這一樁大秘密,那聖蓮令若被我聖門中人得之,豈非大大有文章可做?”他胸藏大志,想及或許有可能控制那極樂谷的八萬神兵,心頭不由怦怦直跳,渾身都燥熱瞭起來。

  宇文長老捋瞭捋美須,微笑道:“正是,但這隻為其一。如今中原雖似四海升平,但周遭強敵環伺、危機四伏,東南沿海倭寇橫行成患,西南界外前朝餘孽蟄伏搔擾,南疆諸族養兵備甲蠢蠢欲動,北面更有強虜壓境,而狗皇帝卻昏庸無能,罷賢不用,專喜諂佞,且又貪花戀色荒淫無度,今朝早已是積弱不振危如累卵,把這昏君取而代之,不過早晚的事,以其將這大好河山拱手送與他族,還不如讓我們自傢人得之,聖教積養多年,等的隻是一個契機而已,教主命我入宮服侍狗皇帝,更主要的目的是為瞭裡應外合,鑄就我白蓮盛世!”

  世榮心道:“白蓮教的野心果然非同小可,竟也來跟我聖門爭天下!他們把這老妖道遣入宮裡做內應,安插在昏君的身邊,倒是一步極利害的奇招。”

  白藕歇瞭好一會,已有力氣支起身來,在被堆裡嬌慵可人地抱住男人的腿,膩聲道:“可是師父用那出神入化的先天神鼎功來籠絡狗皇帝,還是太便宜瞭他吧。”

  宇文長老笑道:“我隻要他築那通天臺,到時神功傳或不傳豈非由我。”

  碧荷嬌笑道:“是啊,到時便是胡亂傳些什麼功夫,那蠢東西又怎知是真是假,最好能引得他走火入魔,腦子弄出些古怪毛病來才妙哩!”

  世榮見她生得十分清麗可人,心中暗嘆:“真可謂貌若天仙心如蛇蠍矣!”

  白藕吃吃笑道:“師姐最壞啦,嗯………築那通天臺對我們聖教有什麼好處嗎?”

  宇文長老道:“築一座通天臺糜費不下幾百萬兩銀子,國庫早已空虛,到時昏君隻得又下旨搜刮民膏民脂,苛捐重賦之下,百姓還經得起這等折騰麼,天下一亂,便是我聖教舉事的大好契機瞭。”

  世榮聽得心中凜然,思道:“原來他們哄狗皇帝修煉那什麼神鼎功,目的便是為此,哼!天下一亂,是你白蓮教舉事大好契機,又豈非我聖門問鼎中原的大好時機!這一計策,倒無需去破壞他們。”

  白藕兩隻滴粉搓酥的玉乳貼著男人的膝蓋輕柔廝磨,撒嬌道:“師父呀,前幾日徒兒已把那狗皇帝哄得神魂顛倒瞭,但一提及修煉先天神鼎功時,他就說因有鎮國公牛清那幾個大臣極力反對,所以不敢建造通天臺哩。”

  紅蓮蛾眉軒起,雪靨上籠瞭一層煞氣,恨聲道:“我哄他時,他也這麼說,看來那幾個老傢夥真是絆腳石兒,何不想個計策廢瞭他們!”

  碧荷道:“對對對!把那幾個討厭的老東西除掉,狗皇帝到時豈非都聽我們的?”

  鎮國公牛清一直都是世榮的心頭大患,聽到此處,暗道:“你們白蓮教倘若能將那老不死除掉,可當真幫我聖門的大忙瞭。”

  宇文長老沉吟道:“別人暫且不提,那鎮國公牛清乃三朝元老,又是八公之首,手裡有先帝所賜的勸賢鞭,朝中大臣裡,狗皇帝最怕的便是此人,想要除掉他,談何容易。”

  紅蓮眼珠子一轉,道:“那我們就來暗的,龍象聖使不是就在都中麼?聽說冰魄老妖近日也要入都,師父何不請他們出手。”

  世榮一聽,心道:“那日與妖道在藏錦塢見面的,果然是白蓮二聖使中的龍象使者,江湖上傳說此人的大力龍象功威力驚人,行事又極為狠辣隱秘,他既在都中,我聖門中人行事可得小心瞭。”

  宇文長老道:“此也不妥,牛清手下能人異士甚眾,而且聖捕侯小月不日將回到都中,就算龍象肯出手,也未必能成功,何況教主命他留在都中隻是為瞭接應我,如非到那最緊要的關頭,萬萬不可暴露的。”

  白藕道:“冰魄老妖呢?那怪物的武功自成一傢,詭異得嚇人,麾下又是兵強馬壯,請他出馬豈非最適合?”

  宇文長老道:“冰魂老妖位列六妖之首,可算是教內前十名的高手,若由他擊殺牛清,倒也有些成數,但他此番奉教主之命入都,為的是要搶先在極樂谷一系人馬之前尋獲聖蓮令,怎能分心其他。”

  紅蓮訝道:“極樂谷也有人要來都中麼?”

  宇文長老點點頭,神色凝重道:“極樂谷一系素來疑心沈教主是為教內人所害,是以一直不肯完全歸服柯教主。他們今次入都,乃是擁護著沈教主之女沈瑤而來,估計他們也要在丁翊故府上動腦筋。”

  世榮思道:“這下子可熱鬧瞭,如此多的白蓮教高手一齊入都,加上來捉拿我這采花大盜的各路人馬,不把都中鬧個天翻地覆才怪哩!”隱隱覺得此際正是興風作浪的大好時機。

  白藕道:“師父,沈瑤乃前教主之女,冰魄老妖卻是柯教主指派,萬一他們因為尋那聖蓮令沖突起來,您將會幫哪邊呢?”

  道人緩緩道:“他們皆為聖教中人,怎可偏袒哪邊…”他停瞭一下,接道:“但我宇文奇曾向沈教主發過誓,要絕對效忠聖蓮令,到時誰能迎回聖令,為師便擁護誰。”

  碧荷趴在宇文長老腿間,雙肘支著男人的大腿,手托下頷,蹙眉道:“這麼說入都的兩路人馬都不能為我們所用嘍,噯喲!頭痛死瞭,這也不成那也不成,到底怎樣才好呢?”

  宇文長老微笑道:“要哄得那昏君下決心大撒銀子建造通天臺,絕非一件易事,你們不成,為師還有另外的計策,無需擔心瞭。”

  白藕幽幽嘆道:“都怪我們幾個學藝不精,不能把那狗皇帝收得服服貼貼,還需師父勞神費心。”

  碧荷吐出香舌,尖處在男人的巨物前端輕舔瞭一下,膩聲道:“好啦好啦,今兒可是講經授道之日,紅蓮白藕你們都浪過瞭,師父該痛一下碧荷啦。”

  紅蓮突然彎下身子,把手往她腿心裡一掏,旋即直立起來,叉開五指,隻見其間濁膩如絲,笑道:“呸!還沒浪就先濕成這樣,數你勁頭最大。”

  碧荷毫不為意,笑道:“就是看瞭你倆的浪勁兒,我才這樣哩。”抬頭轉向男人,嬌語道:“好師父,上月你多痛瞭紅蓮兩回,今兒可不能偏心啦。”

  宇文長老微微一笑,道:“你上來吧,為師先看看你的小玉爐功有沒有進展。”

  碧荷粉容染暈,美目流彩,喜孜孜地直起身來,忙褪瞭底下那條透紗花澗紅,一手搭著師父的肩膀,一手扶住朝天巨莖,蜂腰拆瞭拆,把玉戶對準龜首,嬌軀往下一沉,便緩緩將男人的陽物吞食進去……直至近根處,發出“啊”地輕呼一聲,方才頓住,挨瞭一小會,便開始套弄起來。

  宇文長老安坐如山,任由腿上的女人妖嬈,瞑目半響,緩聲道:“別貪玩,你先固好元陰。”

  碧荷卻愈聳愈速,浪哼道:“不管啦,師父個多月沒痛人傢哩,讓徒兒先美一回嘛。”

  宇文長老斥道:“胡鬧!這久蓄之精最為寶貴,怎麼可不經搬運循煉就隨意丟出來,糟蹋瞭好東西可饒不瞭你!”

  世榮修煉的月華精要乃屬采補之類的功夫,房中術已臻爐火純青的境界,心道:“這老妖物果非庸手,不知他的大神鼎功有什麼奇妙之處?”

  碧荷嬌喘籲籲,四肢如八爪魚般攀緊男人,撒嬌道:“徒兒想死師父啦,隻此一回,下不為例。”

  宇文長老也甚寵這個清麗可人的徒兒,哄道:“陰陽相得,水火既濟,先存後施,有張有弛,那才更加快美有趣,連這道理你也忘瞭麼?”

  紅蓮把手探到碧荷股心,尾指在菊眼上輕輕搔瞭一下,笑道:“她這會子隻想著一個‘浪’字,別的哪還記得。”

  碧荷打瞭個哆嗦,但此刻哪還有工夫理會她戲弄取笑,迷迷糊糊向長老吟絮道:“師父啊,徒兒這半月裡勤修苦煉,半點不敢偷懶,卻不知怎麼,那小玉爐功越煉越……越覺得難過,就連晚上睡覺都夢見讓師父痛呢。”

  白藕在被堆裡用綿乳捂煨男人兩腳,嘻嘻笑道:“小蕩婦,那不是晚晚都流水兒。”

  宇文長老一聽,面露憂色道:“此象可非好事,莫不是你練功的走岔征兆?還不快快扃守元陰,待師父幫你察探歸正。”

  走火入魔乃是練功者最忌怕之事,碧荷吃瞭一驚,忙將心猿意馬拘起,顫聲道:“師父,可……可嚴重麼?”

  宇文長老道:“也莫怕,隻依為師的話去做,自然無事,固好元陰沒有?”

  碧荷粉臂摟住男人的脖頸,點點頭道:“徒兒緊緊守著呢。”

  長老道:“好,為師先為你察探征候,切莫輕易動興。”

  世榮從紗窗上劃開的口子望進去,見那宇文長老展手摩弄婦人雙乳,旋而經脅、腰、腹至阜,其勢細膩有致緩急合度,宛如在把玩一件名貴無比的玉器,他是此道高手,細瞧之下,立知道人手法奇高,一揉一捺,一捂一握間無不是精雕細琢暗藏玄妙,心中不禁暗暗佩服。

  過不一會,便見碧荷兩顴紅暈,星眼含餳,隻是她心中緊記師父的話,運功死死固守著驪關。

  長老又湊首過去與她接吻,吮咂唇舌,底下開始緩緩聳動,也不知使瞭什麼玄妙功夫,隻不過數下,一註清膩蜜液就從婦人的玉蛤縫裡滾瞭出來,順著男人的腿蜿蜒而下,還沒流到被子上,已被底下的白藕檀口接住,用舌舔入嘴內。

  碧荷鼻息咻咻,嬌軀輕輕顫抖,玉首不時甩動一下,仿佛已難挨之極。

  世榮心中凜然:“好利害的手段,還沒過百抽,也不見有何動作,便能把女人撩誘至這地步,真乃搬運循煉陰元的大行傢。”

  宇文長老忽道:“為師已勘明你內裡氣脈走岔之處,征候不大但也不小,這就為你引導歸正,其間千萬不可丟身子,你且以鎖爐小玉扣守著吧。”

  碧荷含糊應瞭,合目緘口,似在調息運氣,狀如忍便憋尿。

  又聽道人言:“結蓮勢最能助小玉扣扃守陰元,你為何不用?”

  碧荷忙將兩條如瓷似玉的美腿盤起,環繞男人腰上,嬌媚欲滴道:“徒兒隻想著別被師父弄出來,腦子就不管用瞭。”

  紅蓮也輕喘瞭起來,嬌軀緊貼著男人道:“師父要施展化真術麼?”

  宇文長老道:“非此不可,否則難以將碧荷走岔的氣脈導正。”

  紅蓮兩隻雪乳纏磨男人的背膀,嬌聲道:“徒兒不依啦,師父方才在白藕身上施瞭一次化真術,如今又輪到瞭碧荷,人傢卻……好久沒有嘗過瞭。”

  長老道:“莫鬧,你隻要好好侍候著,待會自有快活的。”兩手捧住碧荷雪股,往已一按……

  碧荷“嗯呀”一聲,隻覺花心被深深地刺瞭一下,渾身毛孔皆張,魂不附體,兩條美腿一跳,所結的小玉扣差點便要散掉。

  道人見狀,對嬌徒低聲吟唱口訣:“提氣入丹田,上向脊脅,起華池……夾縮下部,按定心神……存想玄關…之下尾閭之穴……”下體有節奏地時舒時展,動作並不見大,便刺得婦人乍驚乍戰。

  世榮想知他道術深淺,凝耳聆聽,無奈宇文長老聲音極低,又相距甚遠,饒他功力深厚,也隻能聞得斷續之言,雖是管中窺豹,已感其法玄異精妙,竟與自已的月華精要截然不同。

  但見碧荷香舌半吐,身子嬌顫不住,上邊的月白密羅衫滑落腰際,露出鴿絨般的細膩美膚,頭頂的碧玉簪斜斜欲墜,那通心髻早已四下散開,縷縷秀發垂落,半遮瞭酥胸,分外誘人。

  旁邊另外兩個嬌徒瞧得心酥神搖,一下一上,一前一後貼著不住纏磨,更添許多撩人春色。

  世榮剛才在“萬花結界”內與凝露荒唐瞭一回,卻未泄過,此際瞧瞭屋中情形,不覺口幹舌燥,襠內燙熱瞭起來。

  碧荷忽然哼吟道:“師父,好……好難挨哩,徒兒快……快……嗯呀!”掛坐男人身上,一副香魂欲化的樣子。

  宇文長老道:“大功即成,你萬不能功虧一簣,待我引出三峰大藥,不但可將你體內走岔的氣息歸正,還能助你的功力更上一層。”

  世榮一聽,心中立時雪亮:“這妖道要采他徒兒的三峰大藥,怕不是為瞭自個受益吧!”

  原來所謂三峰大藥,乃屬道傢采補說法,他修習的月華精要中便有細述:上峰曰紅蓮,藥名玉泉,又名玉液、醴泉,自女子舌下兩竅中出。其色清碧,為唾之精;中峰曰雙薺,藥名蟠桃,又名白雪、瓊漿,自女人兩乳中出。其色雪白,其味甘美,為乳之精,若未生產女人無乳汁者,采之更有補益;下峰曰紫芝,號曰虎洞,又名玄關,藥名黑鉛、月華,自女子玉宮出。其質津滑,觸之麻人,乃陰之精,三藥之中最為補益。

  男子若能將三峰大藥納於丹田,便可灌溉五藏,左填玄關,右補丹田,生氣生血,填精補髓,以益元陽。長采久受,更可經脈相通,益壽延年,逍遙雲漢,遊宴黃庭。

  說白瞭,其實便是搬運循煉女子體內陰元,由口、乳、陰三處采汲出精華,對男人來說自然大補,對女人而言卻是大虧瞭。

  碧荷聲音如咽如泣,顫叫道:“可是…可是徒兒……身子裡邊好……好熱,噯呀!好奇怪瞭,嗚……身子要…要融掉瞭……嗚……”隻見她雪白的肌膚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紅潮,脖頸下、乳溝心、後腰肌、及大腿根等數處更是殷紅如血,顯得既怪異又誘人。

  紅蓮驚疑道:“師父要采三峰大藥嗎?那碧荷不是…不是……”後邊的“虧得很”三字卻不敢說出來。

  道人道:“你們放心,為師識得回榮接朽之術,不但不會虧損碧荷,反而能令她的功力更上一層樓。”說著漸刺漸疾,也知這嬌徒兒耐不瞭多久,但因那三峰大藥搬運循煉愈久愈補,更能吸收女子體內的陰元,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弄將出來,當下悄把兩手扶在她腰肢上,十指暗運玄功分捺數穴,令其不能丟泄。

  世榮眼尖心明,才不信他那“回榮接朽之術”的鬼話,暗道:“這妖道好狠毒,做他的徒兒可吃虧得很吶!”

  碧荷玉首連甩,漲得花容酡紅,兩腿早盤不住男人的腰胯,無奈身上穴道被制,隻是丟不瞭身子,汪汪涕淚皆出,顫呼道:“嗚……怎會這樣?徒……徒兒已散瞭功,怎……怎麼還丟不瞭呢?嗚……好……好辛苦呀,師父救我!”

  道人默不吭聲,巨莖連連深突狠刺,龜頭挑到女徒兒的花心上,隻覺那物腫脹得宛如新摘魚膘,軟滑潤膩,觸之美不可言。

  紅蓮見師妹身子時繃時舒,似欲從她師父身上掉下來,忙從男人背後伸出雙臂,將其抱住,喘息道:“妹子莫急,師父正幫你運功調納呢,再忍一忍吧。”

  跪在被堆裡的白藕,從底下瞧見她師父那佈滿怒筋的肉棒進進出出,出時半露龜首,沒時幾盡莖根,把師姐的嫩蛤百般翻犁揉剖,不覺欲焰如火,呼著滾燙的鼻息,竟仰起粉面,吐出香舌,去舔舐碧荷股心內的菊眼,含糊道:“好姐姐,我也幫你弄出來。”

  碧荷目瞪口呆,真不知是苦是樂,左側腰上一松,玉首突被師父一手扳住,檀口隨即給男人的口唇罩住,神魂顛倒間剛要渡舌過去,兩邊唾竅驀地一酸,許多津液湧瞭出來,填瞭滿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