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來找我,不會隻是為瞭請我喝杯酒這樣簡單吧,業無罪。”
鳳天舞輕輕地搖晃著杯中的美酒,酒吧內那微暗的氣氛使說這話時的她多瞭幾分成熟嬌艷,她杯中的不算甚麼烈酒,卻是有著近乎催情效果的佳釀,當她點選這款酒時那煙視媚行的誘人語調,不單是酒吧內的男人,就連那酒保也差點呆瞭。
這時的鳳天舞再沒有半點大魔導士的感覺,隻是個使人打從心底裡興起欲望的蕩女,大魔導士的名號對她來說隻是個負擔,她無意為瞭這個負擔而放棄享受自己的人生。
她身旁的男人也和其他人無異地沉迷在她的美色之中,但當她直接道出他的名字時,他便在錯愕中醒瞭過來,微笑道:“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那我可以省下很多說話瞭,我是專誠為你而來的。”
鳳天舞微微一笑,她和這男人隻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大魔導士的記憶卻對他太熟悉瞭,雖然正確來說是對他的傢族太過熟悉瞭,微笑道:“哦,一杯酒就想買起我的身體嗎?我該不止這個價錢吧。”
鳳天舞那似是包含瞭暗示的說話,欲拒還迎的微笑,早教附近那些男人血脈沸騰,想要取業無罪的位置而代之,但這男人隻是搖頭失笑道:“你該知道我真正的意思吧?”
比對起業無罪認真的表情,鳳天舞給人的感覺仍然隻像是男女間的調笑,妖媚地道:“我和你之間,除瞭男女關系之外還會有甚麼關連嗎?”
業無罪愕然以對,鳳天舞說得很曖昧,也說得很明顯,但越是明顯就越是使他感到愕然,因為他事前完全沒有想過鳳天舞會這麼決絕地拒絕他,帶點茫然道:“你真的不顧那百年……”
鳳天舞沒有讓他說下去,嬌笑道:“你要在這裡把那種陳年舊年都說出來嗎?”
這使得業無罪啞口無言,酒吧這種地方確實不是訴說那些事的地方,但要他放棄卻是更不可能的事,急道:“那就換過地方吧。”
鳳天舞微微一笑,然後他才發覺自己身處的地方已不是那間酒吧,那是一條陰暗的後巷,和外面的燈火通明相比,這漆黑的後巷就似是另一個世界似的,但又是那麼的接近,他背靠的墻壁仍舊傳來熱鬧的嘻笑聲,提醒他這兒和剛才的酒吧隻是一墻之隔。
他知道這是鳳天舞的傳送魔法,但在他反應過來之前,鳳天舞的紅唇已經吻在他的嘴上,那醉人的感覺使他勉強克制著的欲念再也不受控制,忘形地吸吮著鳳天舞主動探進去的香舌,當鳳天舞退開去的時候,他早已忘瞭本來要說的話。
從側面透入來的微弱光芒之中,他隻能看見鳳天舞的半邊面龐,但他卻能清楚的看到鳳天舞那充滿著淫欲的神情,勾引他在這幽暗的後巷中就地交歡,這一切使他徹底地沉醉在鳳天舞的媚態之中。
鳳天舞的身體仍然緊貼著他,右手悄悄地往下探去,把他男性的象徵解開到空氣之中,纖指巧妙地刺激著這欲望的根源,那輕柔的動作雖然使他迅速地站瞭起來,卻有一種搔不到癢處的可恨感覺,壓在胸前那雙充滿彈性的軟肉,更使他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即占有這個誘惑他的美女。
感到他的氣息漸漸變得粗重,鳳天舞的嘴唇貼到他的耳旁,膩聲的道:“你還等甚麼呢?”
這句話比任何藥引更厲害,他的身體似是燃燒起來,帶點粗暴的把鳳天舞一擁入懷,瘋狂地吻在她嫩滑的頸膚之上,鳳天舞沒有任何反抗,反而當他的舌頭掃過鳳天舞的肌膚時,那酥癢的感覺使鳳天舞嘻嘻的笑瞭出來,那是放蕩、妖媚的笑聲。
鳳天舞的笑聲進一步吹散瞭他心中的理智,本是抓著她香肩的手迅速下移,粗獷地掀起瞭她的短裙,這才發覺她的裙下已沒有任何衣物,淫液已從她的蜜穴中淌流下來,沾濕瞭她的大腿內側。
業無罪再也忍受不瞭,把鳳天舞壓在墻上,火熱的肉棒一口氣地闖入鳳天舞的蜜穴之內,那暢快的感覺使鳳天舞忘情地呻吟起來,纖腰開始激烈地舞動,反客為主地搾取著體內的肉棒,那種狂熱的神態使他差點看得呆瞭。
“嗯……嘻……這滋味真不錯呢……嗯呀……”鳳天舞那火熱的肉壁毫不客氣地包裹著他的肉棒,使她每一次擺動腰部也對整根肉棒做成強烈的刺激,而且那不住緊縮的動作就似是想要把他的所有搾取出來一樣,對他做成難以忍受的快感。
隨著欲火的升高,鳳天舞的肌膚漸漸染上緋紅,使她的嬌軀變得更為誘人,淫蕩的聲音更源源不絕地傳入業無罪的耳內,加上肉棒在鳳天舞體內的強烈快感,使他再興不起和鳳天舞爭取主動的念動,他隻能苦苦忍耐著那一泄如註的沖動,以免在留下那不滅的污名。
“啊……哈……怎……麼瞭……嗯……已經……受……受不住……瞭嗎……呀……那……射……出來……也沒……沒……關系……啊……盡管射……射在……我體內……的……深處吧……呀……”他的狀態似乎早瞞不過鳳天舞的感覺,這調笑雖使他更增忍耐的決心,但也忍不瞭多久,火熱的精液已全數註入瞭鳳天舞的深處,以那火燙的感覺給予她另一種快感。
“嗯……呀……哈……呀……這還算……不錯……呢……嗯?哈……”鳳天舞的媚態使業無罪的肉棒在發泄過後仍沒有軟下去,繼續在鳳天舞的體內橫沖直撞,而對著這意料之外的驚喜,鳳天舞也不會客氣,繼續以那狂熱的姿態起舞,剛才註進去的火熱精液隻使她變得更為火熱興奮。
也不知重復瞭多少次,鳳天舞才滿意地離開瞭他的肉棒,隻是短短的時間,但那份激情卻使他感到近乎虛脫,但當他看到輕輕抹去淌流而出的精液,他忽然感覺到他是誰對鳳天舞來說其實沒有關系,她隻是單純地在享受那種極樂的快感。
這想法和殘留在體內那激情的餘韻使他迷失,直至鳳天舞轉身離開時,他才勉強想起這次來的目的,叫道:“等一下。”
鳳天舞回頭看著他,嬌媚一笑道:“想再來一次嗎?”
那魅惑的笑容差點使業無罪再一次忘記為何而來,好不容易才靜下來道:“為甚麼?為甚麼你不肯幫我,反而跟隨著他?二百年前把神之子封印的四聖天,為甚麼現在卻要跟隨著那傢夥?”
鳳天舞的表情也冷瞭下來,搖頭笑道:“我隻能告訴你,你們業傢的任務已經結束瞭,四聖天幫助業天成隻是義務,不是責任。”
龍破天他們離去之後,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姬夢玲的面前,俯視著這位伏在地上的聖騎士,那似是幸災樂禍的表情使姬夢玲怒瞭,但被龍破天封鎖瞭的身體還不能自由活動,隻能勉強站起來怒道:“封極真,你不肯跟著來就是因為早猜到結果會這樣的瞭?”
封極真搖頭笑道:“不,我可猜不到你居然會挑戰他,也隻有你這種愚信者才會以為自己贏得瞭他吧。”
姬夢玲冷然道:“那即是說你早知道我會遇上龍破天嗎?”
封極真沒有說話,嘴角那絲冷笑就似是贊賞她能推斷出這結論,但他身上發出來的殺意卻教姬夢玲開始感到不安,現在的封極真給她的感覺和平常相差太遠瞭,然後她才發覺到那四個神官不知何時已給擊倒在旁,冷然問道:“你殺瞭他們?”
封極真走近瞭一些,近距離直視著姬夢玲的雙眼,開懷笑道:“放心吧,尊貴的聖騎士閣下,我不會殺死他們的,他們可是我重要的證人呀。”
“你這是甚麼意思?”
封極真啞然笑道:“這還要問的嗎?要插贓嫁禍就自然需要人證的嘛,若然四聖騎士之一被龍破天所殺,聖殿的那班老傢夥總不會繼續抱觀望態度吧?既然你曾指證他擁有惡魔的力量,那由你來擔當這被殺的角色就最適合不過瞭。”
封極真不啻是在宣告殺死姬夢玲,使她面色一白道:“你以為能夠瞞騙聖殿的所有人嗎?”
封極真露出一絲奸狡的笑意道:“沒錯,一個人說的謊話是謊話,但四個人說的謊話卻是事實瞭,所以我才需要四個證人啊。”
姬夢玲冷哼道:“你想要收買他們,還是要控制他們啊?別太輕視瑞莫斯的神官瞭!”
封極真轉身過去,像是在描繪一副偉大傑作地道:“試想想,四聖騎士之一的姬夢玲在這個無人地帶給輪奸致死,而自己醒來時又一絲不掛的躺在她的屍體之旁,不但下身仍沾染著淫液,腦內更殘留著奸淫我們偉大的聖騎士的曼妙感覺,他們到底會怎樣?是嫁禍他人,還是畏罪自殺,又抑或是兩者皆是,嫁禍以保聲譽之後自殺?想想也覺有趣!”
他描繪出來的可怕景象,使姬夢玲憤恨之餘也再顧不得封鎖未完全解開,用盡全力以聖騎士劍往封極真的背部斬去,但她才剛稍動,封極真已轉身過來,一拳打在她的肩膀上,不但把她震飛開去,就連她的肩骨也打碎瞭。
姬夢玲俏面變得慘白,抖聲道:“你真的是封極真?”
封極真不再理她,念道:“與死亡的黑暗相對,代表生命的神聖之光,和引領眾生存活下去的欲望之火啊,請在這四人體內點燃起生命的最高之力,使他們化為為生命的傳承而活的性欲兇獸,直至生命這永恒之光得到永遠的傳承!”
封極真的咒文才剛完成,受到淫欲魔法驅使的那四個人已像是活行屍般跌跌撞撞地站瞭起來,空洞眼神逐漸變化,充滿瞭瘋狂的欲望,縱使在神官袍服的遮掩之中,姬夢玲也能看得出四支肉棒已毫無節制地站瞭起來。
“這是最強的淫欲魔法,隻有當眼前的女子受孕,又或是四周再沒有異性之後,他們才會醒過來。沒看錯的話,你今天應不是受孕期嘛,而且這區也沒有人會經過,那隻有等你死後她們才會復完的瞭,好好享受吧,哈哈……哈!”
在封極真滔滔不絕地說話,再外加瘋狂大笑之際,那四個早已失去意識,隻因欲望而活動的欲傀儡,已緩緩的走向姬夢玲的面前,他們眼內那似是要擇女而噬的駭人欲望,使姬夢玲害怕起來。
“不……”
那些欲傀儡對她的驚叫充耳不聞,其中一人抓著她戰袍的領口,撕破那代表神聖威嚴的聖騎士戰袍,使底下的女性內裳暴露於空氣之中,散落的發絲和破碎的袍服使這剛毅的美女多瞭一種落難的美麗,使人感到惋惜之餘也興起瞭蹂躪她的渴望。
封極真似是對她的身體沒有興趣,他的註意力反而給另外的東西吸引瞭,在姬夢玲給撕碎的衣衫之中,一顆金黃色的晶體滾瞭出來,落到封極真的腳下,給他拾瞭起來。
封極真嘆道:“差點忘瞭還有這神之淚,這不應存在於世的東西,消失吧!”
隨著封極真送入的鬥氣,神之淚給爆成無數的金光,彷如雨點一般落在四周的地上消散,然後他也在姬夢玲的眼前消失不見,隻留下她和那四個失去意識的欲望傀儡。
封極真離開之後,淚水不受控制的自姬夢玲的面上流落,那不但是因她想到即將來臨的屈辱,更是由於那傀儡毫不留情的暴力對待,扯動瞭她右肩上的傷勢,痛得她那蒼白的嘴唇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無力地喘息著。
受到欲望完全控制的神官已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之心,更沒有任何情調可言,隨手的撕掉自己身上的袍服和姬夢玲身上僅餘的內衣,使她變得完全的赤裸。
她的身材雖稱不上豐滿,卻另有一番健康的美態,但本應是完全無瑕的肌膚,卻因被他們硬扯碎身上的衣物而留下一條條的紅痕,給封極真打碎的右肩更是紅腫青瘀的,教人憐憫。
劇烈的痛楚使姬夢玲跪瞭下來,更顯得她線條的優美,但現在她面前的卻隻數頭是欲望的傀儡,全不理她的肩骨盡碎,大力地扯著她的雙手,不給她逃避的空間,胯下的肉棒已不管一切的從後闖進姬夢玲的後庭之內,使她發出瞭撕心裂肺的悲鳴。
給硬闖而入的痛楚,使跪倒地上的姬夢玲再顧不得合攏起雙腳,隻得撐在地上的盡量向前閃躲,不讓他全根盡沒,給反扯著的雙手使她沒法動彈,她的動作反使她變成跪坐在背後的男根之上。
她的上半身因兩手被扯著而後仰起來,弓起的身體更使得她尖挺的雙乳朝天而立,構成瞭動人心弦的美麗線條,而勉力挺前的腰肢和更使她的雙腿中門大開,就好像正在向人展示炫耀著她那美麗的花園似的。
若她的雙眼不是因為淚水而迷蒙,給她看到那三個傀儡那垂涎欲滴的饑渴眼前,她肯定會感到更屈辱難堪,但現在的她也殊不好受,其中一個已受不住的她胸脯的線條所引誘,大力的抓上她入雲的雙峰上,那似是要被擠碎的痛,使她不禁張口欲呼。
超越瞭極限的痛楚使她連呼叫的力氣也沒有,慘白的嘴唇隻是無意義地張瞭開來,那個欲傀儡趁機的踏前一步,把他的陽物塞進姬夢玲的口內,腥臭的氣味使她想要立即吐出來,但那人卻沒有給她這點時間,兩手已抓著她的後腦,在她的口腔內沖刺起來。
而且這也不代表她的雙乳就此被放過,另一雙粗暴的手,已接替的抓上那給抓得留下血痕的胸脯,恣意的扭弄起來,給她再來另一波另一種的痛楚。
她的下體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接二連三的劇痛,使她的感覺完全麻木瞭,到她睜開痛得緊閉的秀眸,她才知道正在她的陰戶內活動的肉棒不是一根而是兩根,那給遺下的最後一人,竟不顧得此地早受到占用,硬擠進去,而處女的鮮血,卻是她現在唯一的潤滑劑。
四個男人的動作,給她帶來的就隻有無比的痛楚和屈辱吧瞭。
畢竟這些慣於禁欲的神官並沒有多大的耐力,片刻間便受不瞭姬夢玲口腔內那濕暖的感覺,濃熱的精液一下子的灌滿瞭她的嘴巴,更餘勢不止的灌進她的喉頭之內。
那惡心的感覺,使姬夢玲隻想吐出來,但那剛在她口中發泄過的肉棒卻完沒有軟下來,仍是繼續的瘋狂抽插,姬夢玲隻得苦忍著,免得把那黏稠的液體吞下肚子,但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餘下的白液卻在她嘴角處淌流出來,成瞭一幅淫穢的景象。
接著正在她身體其他地方的肉棒也爆發開來,使她的每個洞內也灌滿瞭奶白的液體,隨著那四人的沖擊而四濺,但直至姬夢玲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也沾滿瞭精液,他們卻還是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