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傲萬軍的宣告,龍破天沒有半點高興,對他來說這戰雖未至於逼不得已,但也不是甚麼心甘情願的事,對裡昂的軍職更是半點興趣也沒有,隻是因為宇天殺的關系才不得不為之,這雖然是他的選擇,卻是為數不多的選擇中的選擇。
他曾想過佯敗,但他還未能看清傲萬軍擁有的,到底是皇者的胸襟還是皇者的城府,這樣明著違反他的意思會惹來怎樣的反應,完全是未知之數。
龍破天收回瞭原罪,面對著傲萬軍道:“不知陛下能給否我一點時間,讓我先把自身的瑣事處理好?”
傲萬軍點頭道:“你要多少時間?”
傲萬軍這樣問即是代表瞭他不會這麼輕易放龍破天離開,雖然傲萬軍需要的隻是一個聲勢,而不是一個將軍,但是卻不代表他會放著龍破天這樣的一個人不用,物盡其用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最多三個月。”
從裡昂的皇都往神墳之島去,單程已需要大約一個月,三個月的時間實在算不上充裕。
傲萬軍的雙眼厲芒一閃,站起來道:“好!當你回來的一刻,就是我軍踏平奧列的時候!”
傲萬軍的豪語使在場諸將的情緒也激昂起來,裡昂和奧列的對峙已維持瞭數年之久,在這段時間之中,雙方隻能改為吞噬四周的小國,使得無數心懷壯志的將軍們浮躁不滿,他們等待開戰的機會已等得太久瞭,如今傲萬軍的宣言無疑是他們期待已久的福音。
但從另外兩位元帥那愕然的表情看來,傲萬軍這宣戰可說得上是突如其來,就連這兩位最高指揮也不知道,龍破天也隻能在心中苦笑,傲萬軍這樣把他回來的時候和開戰的時刻拉上關系,根本是個變相的警告,警告他不要想就此開溜。
在鬥技場外,碧翠絲好不容易追上瞭龍破天,這還是她沒有受到場中氣氛的感染,第一時間追出來之故,否則龍破天早已離開瞭她可以追及的范圍。
碧翠絲卻還未從這陣急奔中回過氣來,龍破天已經道:“有甚麼事?”
龍破天沒有回頭,也沒有停步,話中語調更冰冷得使碧翠絲一陣愕然,半刻後才回復過來,試探道:“你何時會離開?”
“現在。”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使碧翠絲再一次愕在當場,訝道:“你說真的嗎?連獅堂炎和蘇依迪她們也不等瞭?你昨天才來到這裡呀。”
龍破天沉聲答道:“這趟旅程已拖得太久瞭,我真的不想再浪費任何時間。”
龍破天突然停下瞭腳步,問道:“你到底想說甚麼?不會隻是想問我何時起程這麼簡單吧?”
碧翠絲沒有說話,但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卻使人感到她正在猶豫是否要說來,最後隻是道:“沒甚麼瞭,希望還有機會再見吧。”
龍破天也不再理她,繼續走向他們暫居的大宅。
龍破天回來的時候,鳳天舞她們早已在大廳等待著他,彷佛是早已知道他會選擇立即離開一樣。
龍破天正想說話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一陣人聲,似乎是靜流回來瞭,而且隨她一起的還有她在這裡新交的朋友,從那喧鬧的片言隻語之中,龍破天不用她說也知道她們剛才也有份觀看決鬥,而現在則是聯群結隊的殺過來他這勝利者的傢。
靜流正在嘗試驅散這些人群,但是她說話的方式卻還是那樣喜歡挑起別人的不滿,那死性不改的作風使龍破天縱使心情不佳,也不由得搖頭苦笑。
當靜流好不容易隻身進來,龍破天道:“你應該會留在這兒的吧。”
對龍破天似是立即便會離開的態度,靜流也微感愕然,道:“嗯,說到底我還是得看我兩位姐姐的命令做人呢,雖然這皇都的人也不錯,留在這裡也沒甚麼不好。”
龍破天點頭道:“好吧,那麼待我見一見阿修斯後就離開吧。”
龍破天要去見阿修斯的決定,似乎比他立即離開更使靜流感到驚訝,道:“你何時變得這麼善良瞭,竟然想去開解自己的對手瞭?”
龍破天聳聳肩道:“這不算是善良,我隻是不想一個夠格的強者就此消失吧瞭,既然明知他勝不過我,讓他繼續存在肯定有趣得多。”
鳳天舞輕輕一笑,但那笑聲卻使龍破天感到她已看透瞭一切。
當龍破天來到阿修斯府前的時候,那裡早已聚集瞭不少人,有的是來慰問的朋友,但更多的是為瞭重新評價阿修斯而來,剛才的一戰使他們感到有必要親眼看看,這個閃爍的銀發皇子會否變得一蹶不振,從而確定自己往後的立場。
歌莉絲剛剛從玄關走出來,她那憂心忡忡的模樣已經教人知道阿修斯的反應,龍破天的劍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傷害,卻完全毀滅瞭他的自信。
看到龍破天這不速之客,她立即怒道:“龍破天,你還來做甚麼!”
受歌莉絲的怒喝感染,部份人已拔出瞭兵刃。
龍破天淡然自若的道:“我又不是來找你,關你甚麼事。”
他也沒有興趣糾纏,原罪出鞘。
在劍柄七粒魔晶石發出的眩目強光下,無法抗衡的強大鬥氣已把攔路的人吹飛,即使他們能在大地上占一席位,但要阻礙龍破天卻還沒有資格,待他們回過神來,原罪已經回到劍鞘之內,但回鞘時發出的那彷如死神鈴聲的清響,教他們的心靈再一次受到震蕩,再興不起阻礙龍破天的意志。
仍然站在大門之前的就隻餘下歌莉絲一人,她雖然不肯退開,但她眼內卻透露出內心的恐懼,教人知道她並不如外表的強悍,龍破天也不再理她,在她身旁走過。
阿修斯默默地坐在漆黑的房間之中,但他現在給人的感覺就彷如死人一般,就連他那頭閃閃生輝的銀發也似乎已失去瞭光彩,變成瞭充滿哀傷味道的灰白色,但看到這狀況龍破天心中卻升起一種無形的恨意,道:“隻是一敗吧瞭,需要裝出這副模樣博同情嗎?”
阿修斯沒有反應,倒是背後的歌莉絲追入來怒罵道:“龍破天,你這勝利者又有甚麼資格說這些話瞭。”
龍破天仰天而笑,但那笑聲聽起來卻是出乎意料的無奈,笑道:“對,我是勝利者,所以我必須繼續努力去爭取我的目標,但失敗者就可以坐在這裡,等待別人的救助,等待別人的同情嗎?”
歌莉絲不禁一呆,因為她從龍破天的語氣中聽到的不是不屑,而是恨意,近乎妒忌的恨意。
阿修斯終於說話瞭,緩緩的道:“對,我不會為戰敗而氣餒,但我總可以為失去目標而沮喪吧,我從沒想過成為最強是遙不可及的妄想,但是你令我感受到瞭,這個答案你滿意瞭嗎?”
龍破天的聲音更冷瞭,恨道:“滿意?沒有目標你就活不下去嗎?沒有的話你不懂得自己去找一個嗎?難道連目標你也要乞求別人賜予嗎?”
“你說得沒錯,沒有的話就自己去找一個,找不到的話就去制造一個,但今次我真的累瞭,我真的甚麼也不想要瞭,就讓我休息一下好嘛,我沒有那麼強,能夠不斷爬起來。”
龍破天冷笑道:“弱者可以妥協,而強者就必須承受更多的痛苦,你認為這合理嗎?別去找妥協的借口瞭,而且要說甚麼也不想要,你還差得遠呢。”
歌莉絲正感到猜不透龍破天的想法,一道劍光已在她的身旁劃過,霸道的鬥氣雖然沒有對她造成傷害,卻震碎瞭她的衣服,讓她那潔白的玉體暴露在空氣之中,然後原罪再一次斬下,而且目標再不是她身旁的空間,而是她的頭顱。
耀目的劍芒瞬間遮蓋瞭歌莉絲的眼簾,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看到的是阿修斯的側臉,兇惡的原罪已被阿修斯擋下,而她自己則被緊緊地抱在阿修斯的懷裡。
被他抱在懷裡的歌莉絲卻是俏臉一紅,雖然她經常以阿修斯的女友自居,但阿修斯這個努力主義者卻鮮少與她有這麼親蜜的接觸,這突如其來的擁抱竟使她一陣意亂情迷。
阿修斯無奈地苦笑,縱使他早已猜到龍破天的意圖,他還是不得不救,因為他知道龍破天絕不會停手,龍破天並不是那種會因為他沒反應而停下來的人,他無法擋下原罪的話歌莉絲就隻得一死,龍破天不會給他賣弄這種聰明的機會。
龍破天的嘴角飄起一道笑意,即使他沒有說話,阿修斯也能明白他的意思,既然他還有舍不下的東西,要說甚麼生無可戀的話還是太早瞭,這使他重重地嘆瞭一口氣道:“算我輸瞭,真的連半點休息的時間也不給我嗎?”
龍破天把原罪收回鞘內,笑道:“若我說這是因為我相信你有能力立即爬起來,你會有甚麼反應?”
阿修斯微一愕然,搖頭苦笑道:“我真的輸瞭,就如你那句話,因為有能力就要承受更多,這算是甚麼道理。”
龍破天轉身離開,歌莉絲這時候才驚醒過來,抓起那破碎的衣衫遮住自己的胸脯,身體卻不自覺地靠得阿修斯更緊,怒道:“你以為我會感激你嗎?”
龍破天笑道:“你以為我會為瞭別人的感激而行動嗎?”
以阿修斯的性格,即使置之不理他也能爬起來,龍破天所做的連在他背後推一把也說不上,頂多隻是一腳踢下令他連睡覺的時間也沒有吧,他來這裡的原因隻是對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安,所以他才想要把阿修斯被壓迫到極限,看看他會有甚麼反應吧瞭。
看著龍破天的背影消失在門後,阿修斯再嘆瞭口氣,他真的很累,真的需要時間去思索一下。
被他摟在懷裡的歌莉絲動瞭一動,使阿修斯想起瞭她的存在,這少女正安靜地伏在他懷裡,柔軟的胸脯早毫無保留在壓在他身上,被震碎的衣衫使阿修斯的註意力更無可避免地集中在那觸感上,這半祼地依偎著他的姿態,使他感到現在的歌莉絲比任何時候更美。
突如其來的驚艷過來,他自然反應就想把歌莉絲推開,但那楚楚可憐的表情卻使他猶豫瞭,同時他心中也響起瞭另一把聲音,質疑他是否太自私瞭,歌莉絲心中也有喪父之痛,他卻還要歌莉絲為他擔心。
隨之而來的悔意,使他輕輕地拈起歌莉絲的下顎,吻在她的唇上,堅強不是個勉強爬起來的理由,但不想令懷中的美女擔憂,想要令她快樂,這理由大概足夠吧。
歌莉絲的俏面漸漸紅潤起來,除瞭少女的嬌羞外,還有一點喜出望外的興奮,摟著破衣的雙手已在不知不覺間已松瞭開來,改為纏住阿修斯的脖子,不讓他離開。
當阿修斯好不容易離開瞭歌莉絲的嘴唇,他的視線卻像是仍然被黏著般直盯著歌莉絲,使歌莉絲也不禁隨著他的眼線往下看,然後她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早被龍破天毀掉,雪白的胸脯已完全暴露在阿修斯的眼裡,這使得她的俏臉變得更紅瞭,但是她已再沒有遮掩的打算,對阿修斯她早就身心相許瞭。
歌莉絲那羞澀的表情,使阿修斯感受到她的想法之餘也驚覺到自己的無禮,不過在他想要道歉之前,歌莉絲已主動地吻上來,以最香艷的方式阻止他說下去。
發自內心的渴望,使阿修斯抱著她的雙手慢慢地移到歌莉絲的雙峰上,逗弄著那鮮嫩的蓓蕾,他的動作有點生硬,也有點粗暴,但無論是痛楚還是快感,歌莉絲也一一地接納下來,隻要是這男人的一切,她也願意接受。
第二個長吻結束,嬌嫩的櫻唇即使沒有說出半個字,阿修斯也能感受到她的心意,他的吻如流水般在歌莉絲的肌膚上滑過,似有若無的觸感使她微微嬌喘,這陌生的快感更使她沒有發覺阿修斯的嘴唇已落到她下身那誘人的勝地,輕輕地吻在她的陰唇上。
猶如觸電般的快感,使她再忍不住沖口而出的悅叫,雙手不自覺地按在阿修斯頭上,使他帶著疑惑地抬頭看著歌莉絲已經通紅的俏臉。
歌莉絲慌張地收回按在他頭上的雙手,她早已羞得說不出話來,縱使體內隱隱傳來那種心癢難熬的感覺使她情不自禁地渴望著阿修斯的慰藉,但少女的矜持卻使她怎樣也不能把這渴望宣之於口,更不知該如何表達出來,結果就隻能慌張地搖晃著雙手,不知如何是好。
也許已能感受到歌莉絲的想法,阿修斯隻是微微一笑,便繼續專註地在她那副美麗的身軀上,輕舔著那嬌艷的花瓣,雖然他不懂得甚麼技巧,但作為武者的習性卻使他能清楚感覺到歌莉絲的每一個反應,準確地刺激著她每一個敏感的地方。
從花間深處湧出來的蜜液,已經沾濕瞭阿修斯的臉頰,她的身體早已隨著快感的侵襲而失去力氣,隻是被阿修斯抱著才勉強地站著,但這種似是整個人卷伏在阿修斯頭上的姿勢,還是教她羞不自勝。
歌莉絲在喘息中經歷瞭一個小小的高潮,阿修斯才讓她坐在床沿,轉而脫下自己的衣服。
歌莉絲的視線無法離開阿修斯的身體,直到那屹立不搖的男根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才驚醒過來,第一次看見男性肉棒豎立在眼前,教她隻想別過頭去,但從她心裡深處湧出來的渴望,以及阿修斯剛才帶給她的快感,卻使她采取瞭完全相反的行動,輕輕地吻在那肉棒的前端。
歌莉絲出乎意外的主動,阿修斯也是一陣愕然,但是那溫暖的感覺已奪去他的思考能力,卻使他無法再去想那麼多,隻能呆呆地看著歌莉絲生澀地舔弄著它。
歌莉絲也不知該怎樣去應付這陌生的異物,隻是半截的長度已經把她的嘴巴塞滿瞭,但她心底卻隻想要讓眼前的男人盡興的莫名心態,使她不禁努力地想讓它進到她的喉嚨深處,想要把這異物完全容納下去。
快將到達極限的感覺,使阿修斯慌忙地抽回歌莉絲口中的肉棒,因為他不想第一發就在隻顧自己的情況下,在歌莉絲的口中結束。
歌莉絲愕然地望著他,但這點愕然很快便已變回欣喜,因為阿修斯已再一次抱起瞭她,讓她平躺在床上。
“來吧……嗯……”
歌莉絲的柔聲軟語,使阿修斯再也忍耐不住,沖破身下這少女最後的防線。
處女的落紅緩緩流下來,但這對已浸身在欲望之中的少女而言,那點兒的痛楚隻是無關痛癢的漣漪,隻會在她心湖的一角蕩漾,隻會使她反而更渴望阿修斯的放肆。
越來越難以忍受的渴求,使歌莉絲微微地扭動起身體,這就像是一個訊號,通知伏在她身上的男子再也不用顧慮甚麼,於是那停瞭下來的肉棒又再一次地運動,以近乎笨拙的方式探訪歌莉絲體內的每一個角落,在那未有任何人到訪過的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跡。
慢慢變得響亮的呻吟聲,似是令時間變得急遽的催化劑,再沒有停下來的可能。
隨著阿修斯的動作加快,歌莉絲的情欲變得高漲,從她口中發出來的呻吟聲,已充滿瞭她從未想像過的淫聲浪語,剛才還盤據在她心中的矜持不知何時已消失不見,餘下在她心中的想就隻有盡力逢迎阿修斯的動作,以及享受那神魂癲倒的快感。
緊狹的花徑彷佛是表達主人的心意般,緊密地包裹著阿修斯的東西,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的進出,也使阿修斯感受到她的眷戀,那不願讓他離開的心意,這使他感到高興也感到內疚,因為他居然直到此刻才覺察到歌莉絲內心深處的這份溫柔。
火熱的漿液直接地送進歌莉絲的深處,把她送上極樂的頂峰同時也宣告結束,但當他看到歌莉絲那帶著滿足的笑臉的時候,他便暗自決定無論以將來或是今晚而言,這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放棄追逐自己的目標和未來,為瞭女人而活,這種生活方式他以前隻會稱之為墜落,但現在卻感到這又何嘗不可,既然沒有等待著自己的未來,那就好好地把握現在的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