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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幻獸。魔晶。月光之蝶

  月影城本身處於林野之上,從城中舉目看去,就隻有正東方的一座石山,孤獨地站立在林海之中,教人忍不住想像山頂到底會看到怎麼樣的風景,但有這想法者眾,真正付諸實行的人卻不多,因為這座山的山頂正正也是望月洞的入口,另一個遠古遺跡,另一個魔獸的集中地。

  看著那刺客逃進洞內,鳳天舞不禁皺起眉頭。

  望月洞——蝶影戒上的寶石。蝶影石的出土地,一個早給搜括一空的遠古遺跡,但是搜括一空卻不代表裡面的魔獸也給殺乾殺凈,更不會有好心人立下路牌道標,在這裡捉迷藏,實在不能說是個很好的遊戲。

  當然他們還不至於會給這些小事難倒,但麻煩卻是肯定的瞭,龍破天也嘆瞭口氣道:“若不是有事要問,把這洞口封起來便一瞭百瞭。走吧!”

  望月洞雖然被稱為洞,卻絕非一個百分百的天然洞穴,有很多地方也可以看出經過瞭人工擴建,因此根本沒有狹窄的通路,反而有些地方更是寬闊得有點過份。

  “你不怕這是調虎離山嗎?”

  龍破天才剛踢死瞭一頭糾纏不休的獨角兔,聞言答道:“所以我才阻止獅堂炎追來。若我們隻是走開一陣便會出事的話,那一切早定底瞭,根本不會等到我們來。”

  無聊,使鳳天舞繼續的追問下去:“但剛才的不會是刺殺吧?那是不可能的。”

  龍答道:“雖然還有些事想不通,但這應該是試探吧瞭。”

  龍破天的答案卻使鳳天舞感到更為不解,隻得追問道:“試探?試探我們嗎?”

  “不是……隻有一人?”

  敵人的氣息,使龍破天不得不中止瞭這一次的問答遊戲。

  鳳天舞收回探路獸魔,道:“是的。肯定沒有其他人瞭。”

  “那似乎沒有你出手的機會瞭……”

  龍破天說話的同時,鳳天舞卻像是發現瞭些甚麼似的,繼續往洞內走去,使得他也隻好暫時放過目標,跟上去一看究竟,反正目標已經鎖定瞭,即使對方想要逃出這個洞穴,他也有信心比對方更快一步。

  繞過石壁之後看到的是一度金黃色的光芒,和魔法制造的光芒不同,當然也不是火焰的光輝。

  往光芒的中心處看去,是一個祭壇,祭壇上隻有一具屍體,一具似是蝴蝶,卻比之兩個成年人更為巨形的屍體,開在祭壇正上方的空洞,讓今夜的月光不斷的照射下去,不滅的光輝正是那雙巨大的蝶翼反映出來的月光。

  看著這巨大的屍體,鳳天舞說道:“這是……月光蝶!”

  龍破天苦笑道:“若那蝶影石就是這月光蝶的魔晶魂的話,我們似乎小看它的價值瞭。”鳳天舞仍然呆看著那月光蝶的屍體,一副震撼未過的模樣,使龍破天苦笑道:“我們好像忘瞭來這裡的目的吧。”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看到一道漆黑的人影自黑暗中現身,往他的方向掠去,手中的匕首就在這無名亮光之中,仍然沒有半點光芒,可見是一柄專為暗殺而打造的專用兵器。

  看著這個敢於挑戰的刺客,龍破天露出瞭一絲微笑,回身一劍擊中正匕首的尖端,卻沒有以鬥氣把它擊碎,因為他對這種能不透出半分反光和寒氣的劍還有點興趣。

  持匕的人雖因此避過劍折人斷之災,卻給龍破天的劍勁硬撞往背後的石壁,隻得把鬥氣聚在背上硬捱這次的撞擊,同時無數短劍從他的兩手飛出,阻止龍破天的追擊。

  石破塵飛,他總算捱過瞭這次的撞擊。

  “泥靈之縛,這下子動不瞭吧?”

  鳳天舞的聲音在他耳內響起,然後他立即感到整個人動彈不得,但直至揚起的灰塵散開,他才能看見實際的情況,背後巖壁竟然把他的手腳封閉起來,不,正確的說是把他整個人完完全全的把他封瞭起來,隻餘下面孔的部份留在空氣之中。

  看見龍破天滿面不滿,鳳天舞指著腳下的那些短劍說道:“別怪我啊,是這傢夥先招惹我的嘛。”

  回頭看著那動彈不得的男人,詭異的笑道:“龍,這傢夥可以交給我處理嗎?”

  龍破天也沒有和她爭的興趣,拾起那掉在地上的漆黑短匕,無可無不可地說道:“好吧,反正能問出來的也不會多的瞭。”

  聽說他們已把刺客抓回來,碧飄雪第一時間的跑來看過究竟,但入目的景象卻叫她呆瞭。

  那男人動彈不得地躺在床上,龍破天卻不知到那裡去瞭。

  鳳天舞的火焰,慢慢地把男人的衣服化為灰燼,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半點痕跡,但從他的表情看來,恐怕那火焰並不是調章 至沒有傷害他的程度,而隻是不留痕跡的程度吧。

  把他的衣服燒過消光後,鳳天舞愛不釋手的把弄著他的肉棒,這不單使得那男人莫名其妙,就連碧飄雪也不知道鳳到底在想甚麼。

  像是為瞭解除他的疑惑,鳳天舞輕輕的道:“放心吧,我不是那種喜歡使人半天吊的人。”

  跟著已把他的肉棒整根吞到口腔之內,仔細的吸吮起來。露活的舌尖,輕柔的拂弄著他肉棒的每一個地方,男人還是不明白發生瞭甚麼事,但鳳天舞口腔內的溫熱感覺已使他釋放瞭一切。

  射精後的男根卻沒有回復平靜,但在他想到這個問題之前,鳳天舞已經跨坐在他的身上,嬌嫩的肉穴剎那間已包裹著他的肉棒,沒有半分贅肉的腰肢由緩至快的漸漸活動起來,臉上卻漸漸流露出妖媚的笑意,似乎已經在享受這過程。

  以男人自己也難以置信的速度,火熱的精液再一次從他的分身裡射出來。

  “我隻是用魔法制著你的血脈,使這東西不會軟化吧。你一切感覺還是正常的。”

  鳳天舞笑嘻嘻的說道,然後她還以右手還沾起瞭些倒流而下的精液,沫在他的面上。

  在旁看著這一切的碧飄雪已經是面紅耳赤的瞭,龍破天卻不知道在甚麼時候走瞭進來,從背後摟著她的蠻腰,問道:“你知道那蝶影石的效果是甚麼嗎?”

  雖然感到龍破天的雙手正在自己身軀上遊走,刺激著她由剛才開始已經在爆發邊緣的欲念,碧飄雪還是喘著氣的回答瞭他:“不知道,嗄……但女王曾經說過,那是一顆幻魔石,啊……怎……麼瞭?”

  那就麻煩瞭,龍破天在心中如斯的回答,口中卻隻是說道:“現在來陪我好嗎?”

  飄雪本來已經微紅的俏面一下子變得通紅起來,嬌叱道:“你休想!”

  她身體的回應卻是完全相反,不但沒有任何阻止龍破天的意圖,更開始因為快感而抖動起來。

  龍已在為她寬衣解帶。

  “不,求求你別在這裡……呀……”

  龍破天沒有理她,更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但她早已失去反抗的能力。

  清晨的陽光使碧飄雪徐徐地醒瞭過來,這時鳳天舞的淫戲還沒有結束,反而是龍破天不知到那裡去瞭。

  這時那男人發出一陣似乎在崩潰邊緣的呻吟聲,然後那些奶白色的液體便從鳳天舞的胯間溢瞭出來,使碧飄雪知道那男人剛在鳳天舞的體內經歷瞭不知是第幾次的射精,然後她才發覺,男人的精液不單止把床鋪完全濕透,更開始淌流到地上去,教人懷疑他的存量怎會如此充足。

  像是能看透她的想法,鳳天舞笑道:“回復魔法啊,我不過加速瞭他的新陳代謝能力吧。”

  給鳳天舞這麼一說,碧飄雪這才想起回復魔法的本質就是如此,但看到男人那快要脫水一般的模樣,就可以知道正如回復魔法不能補充失血和肌肉重生所需要的物質一樣,也不會提供這男人他所需要的水分和蛋白質,隻是純粹地搾取他的身體吧瞭。

  “當然,就算是這樣也不可能玩太久的,因為男人的東西長期充血是會因血凝固造成永久創傷。”

  鳳天舞侃侃而談的說著,但她淫蕩的面上露出瞭一絲殘酷的笑意,似乎在說她若然真的壞瞭的話,就免費幫他閹掉算瞭,進一步加重瞭男人的精神壓力,但他卻已無法再有甚麼反應,生命逐漸被搾離體內的感覺已使他到瞭崩潰邊緣,他從未想過被美女強暴也會這麼痛苦的。

  碧飄雪想起瞭一件事,忍不住問道:“你不是說要拷問的嗎?”

  鳳天舞嘻嘻的笑道:“玩夠瞭才說吧。”

  聽到這句話的男人慌忙地大叫道:“問吧!你們想知道甚麼就問吧,我求你快點停下來。”

  也許他對用刑有很高的抵抗力,但那隻是因為對保守秘密的責任感和使命感,但這種毫無理由、毫無休止,似是對他心中的秘密毫無興趣,隻是把他視為玩物的感覺,卻使他崩潰瞭,使他不禁懷疑心中秘密的價值,才使他忘卻瞭初衷,像是溺水的人狂抓亂扯,為瞭半點的機會甚麼也說瞭出來。

  龍破天去瞭找艾麗卡,他不是對刺客的來歷沒有興趣,隻是現在那卻不是當務之急,因為無論他是誰人派來的,已經發生瞭的危機還是必須化解的,這和對方是誰並無關系。

  而且他也相信鳳天舞能把他們想知道的一切全部問出來,鳳天舞生性好玩,卻是能玩死人的玩,隻是被玩死和折磨死之間的差距,已教很多人的自尊心受不瞭,至少他就是其中一個。

  雖說迎月宮已是蝶影皇宮的一部份,還是得通過皇宮中心的橫天廣場,才能轉入皇座所在的大殿,大殿之後則是女王用來單獨召見臣下的月影樓,但出乎龍破天的意料,當他傳達瞭要找艾麗卡的要求後,引路的女衛卻把他帶到月影樓後的真月殿,艾麗卡的寢宮。

  領路的女衛退下後,房內就隻餘下龍破天和艾麗卡兩人,連應該在此的女待也早給艾麗卡支走瞭。

  縱使在紗帳的遮掩之下,仍可看到艾麗卡身穿睡服的側臥床上,性感的睡服和那倦懶的模樣,使她顯出一份前所未有的透人媚態,遮掩的薄紗無損遠瞻的樂趣,更為她添上一種若隱若現的神秘感覺。

  在龍破天細心欣賞的時候,艾麗卡道:“你倒早得很啊,沒想過會擾人清夢的嗎?”

  龍破天卻對艾麗卡的責備全不在乎,輕松的說:“的確沒有,但更沒想過陛下居然敢在寢室接見我吧瞭。”

  艾麗卡笑瞭起來,說道:“有甚麼不敢啊?我登位之初也曾過瞭段三千面首的日子呢。”

  “這算是挑戰我嗎?”

  艾麗卡笑道:“隨你怎麼想好瞭。”

  聽到艾麗卡這麼說,龍破天隨即走到她的床前,掀開紗帳笑道:“為瞭我自己,我當然相信是的瞭。”

  也許這不是合適的時間,但既然女王默許,龍破天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蝶影女王艾麗卡,在床上卻又是另一番風情,三千面首的豪語似乎不是說笑,她的確瞭解男人的所有弱點,也許論技巧還是鳳天舞勝上一籌,艾麗卡卻多瞭一份由歲月化成的成熟韻味。

  雲收雨散後,龍破天問道:“你中瞭毒嗎?”

  似是想不到龍破天這麼快回到正題,使得艾麗卡一陣錯愕,好一會才道:“對,你沒有看錯,但這種毒平時是覺察不瞭的,若我不是在收到飄雪的報告後想使用天眼之術觀察你們,我也不會發覺中瞭毒,這毒隻有在我使用強力魔法的時候才會生效,影響我對魔力的控制。”

  說著她眼內卻閃過一絲擔憂,她知道龍破天是在昨晚那刺客來襲的時候覺察到的,雖然她沒有半點不自然的動作,也沒有顯露出半點猶豫,但確實為瞭考慮使用的魔法會不會激發毒素而慢瞭少許,這少許的時間差既然足以讓龍破天發覺到,自然也足以讓有心觀察的人發覺。

  以此推斷,那刺客收到的也許真的是刺殺命令,卻沒有人指望他會成功,他的存在價值隻是為瞭看看艾麗卡會否刻意使用低階魔法,從而證實艾麗卡本人知否自己中瞭毒吧,因為即使艾麗卡使的隻是慣常的反擊手段,那個刺客也是必死無疑,而且那還隻是不會觸發毒素的級數。

  “放心吧,即使在我眼裡,你也隻是遲瞭少許才發現那刺客,若我不是剛好在你背後,清楚感到你的警戒范圍,我也不會知道,而且這也是我搶先出口的原因。”

  艾麗卡卻沒有這麼樂觀,雖然龍破天既然已經出手瞭的話,身為女王的確是沒有親自下場的必要,但對熟知她性格和能力的人而言,這少許的差距仍然足以看出端倪。

  但現在說這個也沒用,艾麗卡搖頭道:“我不明白為何既能下藥,卻要下這種隻有在激戰中才會生效的毒,還要這麼麻煩的弄清楚我是否知道?”

  龍破天說道:“因為要接掌你的王位,便得在公平決鬥的情況下殺瞭你。”

  不敗的自信使艾麗卡從沒想過問題,但既然給龍破天提醒瞭,餘下的事也立刻明白過來,暗殺的手段隻會做成群臣不服,而若她在受到挑戰前已公佈自己中瞭毒,雖然會引來很多希望乘虛而入的敵人,但對方卻肯定不能以決戰的方式接掌權力。

  “那你打算怎麼辦?飄雪已經告訴瞭我,你隻會逗留五天的啊。”

  龍破天搖頭苦笑,因為他感到艾麗卡是假裝無助,逼他解決問題,道:“自然是逼他們快點出手啊,若他們因不能確認你的狀況而等待下一次機會,就麻煩瞭。”

  “你有辦法逼得瞭他們?”

  隻見他微微一笑道:“誰能眼白白看著到瞭口邊的肥肉,給人橫刀奪去的呢?”

  艾麗卡微微笑道:“這才是你大清早便來找人傢的理由嘛,其實我會在寢宮接見你早在你預計之中吧,不過我倒希望這明天才發生,因為我的幫手大慨要明天才會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