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燕的劍斬中瞭一隻六足豹的眉心,卻劈不進去,還是身旁的龍破天補上瞭一劍。
“多……謝。”
龍破天卻冷冷的道:“還多得很呀,清理完才謝吧。”
說著已使兩頭六足豹成瞭無頭豹,而鳳天舞則在致力把牠們變成今晚的晚餐,隻是到現在仍不能掌握燒烤的火力,往往把牠們變成今晚的營火,又或一團焦炭。
終戰,龍破天和鳳天舞忙於回收魔晶魂的時候,赤燕卻已累得受不瞭。
離開斷火關已經七日瞭,而這七日的路程,也使得赤燕真正明白到,她和龍破天鳳天舞兩人之間的實力差大到甚麼事的程度。
她自問不是個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也很清楚自己的實力去到甚麼程度,在城中能真正勝過她的沒有多少個,但和這兩位同行者相比,卻差得太遠瞭,隻是鳳天舞在戰鬥後不見半點疲態,就已經使她懷疑,自己作為一個劍士,體力卻連鳳天舞這個法師也不如。
當然這隻是戰鬥方法造成的假象,但她隻能苦笑,她已不是第一次懷疑,到底這兩個怪物是從那裡冒出來的,他們兩個的年紀和自己相差不遠,但完全是不同級數的存在。她也曾不止一次地想要詢問他們的來歷,但到現在卻仍然是沒勇氣問出口。
不過無論如何,她有非追上他們不可的理由。
“年青人,這些魔獸是你們殺的嗎?”
打擾赤燕的是個年近中年的男人,赤燕早覺察到他的存在,隻是在煩惱著自己的問題,才一直放著他不管,以為他隻是路過的閑人,過一會發覺沒戲可看自然會離開。
赤燕不耐煩的道:“是又怎樣。”
那男子不知是聽不出赤燕語氣中的不耐煩,還是早已有瞭決定,繼續說道:“唉,不過是希望你們幫過忙吧,這些六足豹……噢,不如到我傢再說好嘛?”
大破滅之後,世間各地均忙於重建和休養生息,是以世界倒處於史無前例的和平之中,最大的災難造就瞭最大的和平,可惜卻不是最長的,隻維瞭十九年,早一步完成重建的大國開始侵略四周的國度,開始瞭後世稱為“統一戰爭”的世界性大戰。
能在破滅之中生還的,大多是年輕有力之輩,少去瞭食古不化的老人們的阻力,雖隻十九年,科學卻有著長足的進展,更迅速的接受瞭重現人世魔法和武功為事實,為後世殿下瞭無比重要的基礎。
跟著那長達五十二年的戰亂中,各國因對軍力的需求,大力推動魔、武、科三學,更因生死的威脅,使無論科技,武技還是魔法都獲得瞭長足的進展,這當然也有不少程度是那“和平期”中打下的基礎之福。
魔武的出現,完全改變瞭戰爭的結構,使“人”再次成為決勝的主要因素,真正的強者能比整支部隊更強,火藥武器更成瞭無用之物,人多財厚再不成優勢,政治架構引致領導層的無能,使挑起戰爭的大國逐一倒下。
取而代之的是眾多新掘起的勢力,一些完全是打出來的國度,而結束這“統一戰爭”的,也是一個這樣的新國傢。被吟遊詩人歌頌為“英雄王”的業天成,正是在這亂世中出生的平民,他以二十歲之齡自立為王,僅以六年時間,便統一瞭五大州,開創瞭長達九十三年的“一統皇朝”業天成在位六十二年,有如秦皇政再世,雖是鐵腕政策,卻也為後世作出不少貢獻,使人毀譽參半,一統全球語言,正是其手筆。但到瞭他的親傳兒子逝世,深宮長大的繼承者再不能鎮下全球,各地紛紛獨立,成為無數的國度和中立的地區,到現在的三十七年間,雖是有著零星的戰爭,倒是處於一種穩定的狀況。
眼前的雷嗚鎮正是在這“穩定期”間所建立的中立城鎮。因地勢險要,又處於數個互相牽制的國傢之間,倒能自給自足的生活。
那男人領著他們到瞭鎮內的最大的大屋之內。
回到傢中,他便彷似換瞭一個人似,坐在主人席上侃侃而談道:“差點忘瞭自我介紹,我便是這個雷嗚鎮的鎮長,我叫巴林。雷藏。”
這時代當領袖的條件隻有人緣和武力,年紀再不是考慮因素,因此龍破天他們倒不會以為鎮長一定是個七老八十的老人,使他們感到意外的不是他的年輕,而是他似是雙重性格般的戲劇性變化,不過若他一直是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樣,肯定沒有人會信服這樣的一位鎮長。
但這對龍破天他們卻似乎沒甚麼效果,赤燕再一次催道:“有事便快點說吧。”
巴林微微一愕,道:“呀,是是是,你們也看得見西方那座山吧,在那山腳之下有一個洞穴,內裡九曲十三彎的,本是本村的鎮村之寶。天雷石的收藏地。現在卻成六足豹的巢穴,所以希望你們能剿滅那些六足豹,取回天雷石。當然,會給回些報酬的。”
在他長篇大論的時候,龍破天卻留意著他的身後的門道。他的感覺告訴他門後似乎有人潛伏著,縱使不露形跡,對龍破天真氣共嗚的探測來說卻是毫無意義的,那人似乎對他們有著一些敵意,但實力卻根本不值一提,所以他也沒興趣去管。
龍破天道:“對不起,但我們有事在身,沒時間幫這個忙。”
似是想不到對方聽完後便立即拒絕,巴林愕瞭一愕,才道:“啊,那也是通過這座山的捷徑,若不經過它便要繞過這座山,白白多出四天路程……”
“對不起,但我們還是選擇繞路好瞭。”
回到夕陽下的大街,赤燕忍不住問龍破天:“為甚麼不聽他說走捷徑?”
龍破天輕松答道:“幹麼如此心急,我們又不趕時間。而且你不是說走不下去的嗎?”
“這……”
龍卻微微一笑道:“我最感興趣的反而是那天雷石,怎可答應他。現在還是找些事幹,等午夜再去吧,給人看見拒絕之後又去盜寶,面上還是不好看的。”
他當然不會怕人下通緝令,這種小城鎮對他來說還不夠看。
赤燕不解的道:“那幫他們一個忙,順便殺光那些六足豹也沒關系吧?”
鳳微笑道:“上次你還嫌我們殺孽太重,今次又怎麼瞭。”
赤燕一呆道:“怎同哩,上次殺的是人,今次不過是魔獸吧瞭。”
龍破天嗤之以鼻,道:“生命就是生命,這又有何分別。好瞭,今晚午夜在那山洞的入口見吧。”
鳳天舞皺眉問道:“你要到那裡去?”
“喝酒。”
照年齡上而言他仍未成年,但比實際年齡成熟得多的外貌,以及腰間的長劍,使他從沒受過酒吧的阻攔,然而這一杯尚未喝畢,受到額外的打擾,不過事實上他會選擇單獨行動,就是想要把對方引出來。
他不用回頭,隻憑真氣的感覺便知道對方是巴林屋中那個人,他一直知道被跟蹤,隻是不把對方看在眼內吧瞭。
“為甚麼跟蹤我。”
“來看看你有多少斤兩啊,爹不讓我去那豹巢,卻來求你們。”
原來是個女的,真氣的波動尚未能探知對方是男是女。
龍破天回頭一看,她大慨隻有十五六歲,樣子尚算不錯,剛完成發育的身體散發著青春的魅力。店傢卻沒把這個未成年的不速之客趕出去,似乎這千金小組早給寵壞瞭,她現在那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更是最明顯的證據。
龍破天回望手中的酒杯,毫不客氣的道:“那麼看夠瞭沒有,你叫甚麼名字?”
“姬娜!當然未看夠,我連你的劍也未見識過。”
說罷還拔出瞭一把尺許來長的短刀,指著龍破天。
“那你是來找麻煩的瞭。也好,我也正需要一些娛樂。”
連場的殺戮使他性格內傾向死亡的一面引發出來,他真的需要一場遊戲,使他回到生存的一面。
聽到龍這麼說,姬娜也不客氣,手中短刀立即化作漫天刀影,竟憑一口真氣之力連施十多刀,雖是極耗真氣,速度卻快得能使一般人的眼睛追不上,以至把一柄刀看成十多把。
然而在龍破天眼中,這等速度卻仍是不足為懼,單手探出,就在眾多刀影之中尋出真身,抓著姬娜的手腕。刀招既破,左手連點,真氣已封著她的運動神經,使她使不出半分力來,隻留給她說話的自由。
姬娜還沒意識到是怎麼被擒,乏力的嬌軀已給龍平放桌上。
龍破天輕笑道:“想叫便叫吧,酒吧中這麼多人看著,若有人要救你的也不用等到你叫瞭吧。”
說著雙手已動作起來,為她輕解衣裳。酒吧中雖有著不少人,但卻給龍輕而易舉制服姬娜的身手鎮服瞭,何況不少人也巴不得有人能教訓一下這橫行霸道的刁蠻女,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圍觀,卻沒人插手。
姬娜那嫩柔的玉體已鋪陳桌上,縱使酒吧內陰暗的燈光使人看不真切,仍無損那青春的魅力,嫣紅的花果在剛完成發育的乳房上綻放,引誘著人一口咬下,當龍埋首在她的胸前,吻上那醉人的乳溝,如觸電般的感覺立刻走遍她的全身,少女的扲持卻使她隻是輕咬銀牙,不肯叫嚷出來。
龍並不討厭高傲的女人,但那種不知自量的目中無人,卻隻會使他生出折辱對方的想法,全力展開挑情手法,在輕揉她那嬌小玲瓏的乳房的同時,右手已慢慢遊向她的嫩穴,指尖卻沿途輕拂著她嫩滑的肌膚,以輕柔的手法勾起她的欲望。
當龍破天的右手落到她的下身時,她的花園已被露水沾濕。遊歷不多的狹道雖仍是緊窄,龍的手指卻毫不困難的進到園中,挖掘著著她的通路。
縱是身經百戰的淫婦,仍沒多少能受得瞭龍破天的挑情手法,況且這沒嘗過多少次肉味的少女,不消多久她已是淫聲大作,從體內的最深處發出對肉欲的渴求,再無復先前的高傲。
看到那淫亂的媚態,龍破天更不想這麼快放過她,早藏身她花園內的手指,開始玩弄那敏感的寶石,使她一下子被欲火所淹沒,本已沒法反抗的她連抗議也忘瞭,隻懂得藉口中的呻吟稍稍舒發那熬心的欲火。
接著龍的舌頭掃遍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敏感的部位,像是要把她的欲火帶往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點燃那些潛藏起來,未受波及的欲望。
“這……太光瞭……去別處……好嘛……”
原因當然是胡扯,但無論如何,她還未能接受在這麼多人面前造愛。
聽到姬娜的要求,龍破天微微一笑,發出瞭一縷指風,關閉瞭燈光,使酒吧落入絕對的黑暗之中。
眾人正因無法一睹好戲而失望之際,龍破天從懷中掏出瞭一顆圓石,它隻是比波子稍大,從中卻發出瞭金黃色的光芒,有如月色一般皎潔,卻比之更柔和,更亮麗。
竟是一顆月石獸的魔晶魂,這對魔法或機械師而言沒多少價值,但那被喻為世上最美的光輝,卻使它在手飾市場上有著比任何寶石更高的價錢。
人類隻知道魔晶魂是生命力和魔力的集合結晶,卻很多魔獸的魔晶魂卻會不明所以的繼承瞭一些生前的特質,正顯示出人類仍未能完全解析魔晶魂的成分和構造,也許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用途也說不定。
感到自己的裸體再一次暴露在光芒之中,姬娜已是羞紅滿面,卻無法反抗,更知道求饒也是白說,隻得閉上眼睛,任由龍破天施為。
忽感到一件冰涼無比的貼上自己的私處,隻好掙眼一看,竟是龍破天變本加厲的把月石貼到她的陰唇之上,照過纖亮畢露,在這金黃的光芒之中,嬌嫩的花朵顯得更為美艷不可方物。
接著龍破天的行動,更是連旁觀者也意想不到,他突然把月石塞進姬娜的陰道之內,姬娜己是泛濫成災的下體,一下子便把魔晶魂吞瞭進去,彌漫四周的光華,亦同時給她吞噬瞭似的。
於是漆黑的酒吧內唯一的明光,便是來自少女的私處,使她成為黑暗中的明星,吸引著吧內各人的視線,那從陰戶中散發出來的柔和光輝,使人幾疑是女神下凡,疑幻疑真,從內裡透出來的餘光,則構成瞭介乎光明和黑暗之間的舞臺,把少女玉體包圍在光與影所交織成的蒙朧之中,給人一種如夢似真,迷幻般的感覺。
“唔……呀……”
冰涼的月石進到她嫩穴深處,碰上她早因欲望之火而發熨的肉壁,卻給予她一種奇妙無比的感受,使她不自由的輕聲呻吟起來,比對起明亮的舞臺,臺下卻是一片的黑暗和寧靜,被單方面觀賞的不安與羞怯,卻成瞭無比刺激的興奮感覺。
看著自己陰道內所放出的光芒,照耀著不斷靠近的神兵,更是教她羞不自勝,體內對肉棒的強烈渴求,卻又使她不敢移開目光,似是害怕龍破天又轉念他圖。
神兵終於抵達那光芒四射的洞口,熾熱的刺激使姬娜從心底的發出歡呼,不能扭腰相迎的她卻隻能等待龍破天的行動,然而龍破天的先鋒進到在門內便停瞭下來,怎樣也不肯進到深處,填補她空虛的感覺。
龍似是在挑戰自己的耐力一般,不往以自己的先鋒磨擦著姬娜的陰唇,使她更感到內裡的難受,若不是失去瞭行動的能力,肯定她早已不管一切的主動迎過去瞭。
龍破天的闖入,同時封閉瞭月石的光華,隻有一些餘光能在兩人交接間那偶然出現的空隙處泄露出來,於是整個酒吧便隨著龍破天的動作穿梭於光暗之間,使兩人的身影在眾人之前若隱若現。
在龍破天逗意的玩弄之下,姬娜已完全埋沒在欲望之中。
“求求你……進來……吧……”
忙於呻吟的朱唇,好不容易才說出瞭這句話,又陷入瞭無止境的低吟之中。
既然姬娜已經開口求饒,龍心中的氣也散瞭,於是再不打話,神兵立即闖進她嬌軀的深處,同時解開她神經的禁制,俾使她能盡情回應他的征伐,一直在她體內的月石亦被推進她體內深處,有趣的是它雖然在內裡待瞭不少時間,卻仍是冰涼無比,比對起龍破天肉棒的灼熱,一冷一熱的,使異樣的感覺沖擊著姬娜的身體。
既然姬娜體內的欲望已成燎原之火,龍破天一開始便是最激烈的攻勢,毫不留情的恣意蹂躪,而姬娜也以本能的回應著他的動行,連續的沖擊隻把桌上的酒瓶全數打翻。
不知過瞭多久,龍破天才在姬娜身體的深處釋放出生命旳精華,把她推上最後最大的高潮,結束瞭這場漫長的戰鬥。
姬娜的身體已近乎虛脫,躺在桌上好一個兒才爬得起來,才坐直嬌軀,想要說話,臉上卻浮現出古怪的表情,手按著自己的陰處,再說不出半隻字來。
這時龍破天才想起那月石仍然在姬娜的陰道之內,不由得大笑起來,姬娜面上的紅霞剛退,又給他笑得面紅耳赤,好久龍破天才能收得起笑聲。
“我幫你拿出來吧。”
龍破天說罷按著姬娜的私處,以內勁把月石吸出來。
月石到手,按著姬娜的大手卻沒有收回來,頑皮的玩弄著姬娜的陰核,使她的嬌軀發軟,雙目再一次被欲火所遮蓋。主動的吻上龍破天的唇上,展開另一場至午夜為止的激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