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江市城北的「藍府傢園」小區是比較老的小區瞭,這裡居住的大多都是普通的工薪階層,所以到瞭夜晚雖然傢傢燈火通明,但是也分外安靜。
在這座安靜的小區裡,在郭雲鼎已故大哥的舊居裡,郭雲鼎喝著水,安靜的傾聽著跪坐在他面前的女人一邊抽泣一邊給他講述著這名女租客傢庭的不幸。
本來李梅傢庭也是幸福的三口之傢,她的丈夫王興林和她都是在某銀行下屬的信貸公司上班。
因為兩個人的學歷能力都一般般,沒有很大的前途,而隨著女兒日漸長大,城市裡的生活壓力日益增加,使得李梅和丈夫的之間的矛盾也越來越多,不斷吵架……李梅不甘於過這種貧澹的生活,看著相貌身材都遠不如她的女同事都能靠著老公的高收入,享受著她日常想都不敢想象的各種名牌,首飾,時裝,美食,豪車……在她眼饞嫉妒的時候,李梅迷上瞭炒股,憑借金融畢業的專業知識偶爾幾次僥幸的得手,讓她發現這條致富的「捷徑」。
李梅開始越作越大,不但動用瞭傢裡為數不多的存款,還把父母一生的積蓄連帶逼鬧著丈夫把嶽父嶽母的大部分存款都借來用在瞭操作股市上。
然而幸運之神不可能總是眷顧她的,很快在股票市場的動蕩中,李梅就套牢瞭。
但是她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的承認損失,急流勇退。
自認為精通金融知識的李梅認為可以挽回一切,東山再起。
她變得瘋魔瞭一樣,開始鋌而走險,抵押房產,向親戚朋友借錢,向外人借錢,……甚至在那一年以離婚為要挾,逼迫丈夫利用職務之便,挪用瞭大筆的公款……於是,在那場金融風暴的影響下,李梅炒股陪得傾傢蕩產。
她幾次走到樓頂想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想想初長成亭亭玉立的女兒,深愛她的丈夫,年邁的父母,李梅說什麼也割舍不下和這個世界的牽掛……然而紙裡終究是包不住火的,他們夫妻的行為是要負責任的。
不但借錢給他們錢的債主不斷上門討要,信貸公司裡發現瞭被盜用的公款,報瞭警,公安部門的介入也使得李梅的丈夫鋃鐺入獄。
……李梅沒有臉見女兒,見父母,在公公婆婆的責罵下,為瞭讓丈夫能少判幾年,走投無路的她借瞭巨額的高利貸返還公款……但是因為數額巨大,而且吐臟還款期過久,給當時所在信貸公司造成不小的損失,丈夫還是因此被判瞭九年的徒刑。
被公司雙雙開除的李梅,面對高額債務的時候,發現短短幾年,她除瞭年輕貌美和尚未成年的女兒以外,一無所有。
放高利貸的人根本不會放過李梅,專作放貸生意的郭雲鼎的那個同學席耀陽,不但抓走瞭她,以女兒王蕊佳為威脅讓她屈服,獻出瞭她年輕美麗的身體,供人百般玩弄。
可是李梅依然是沒有辦法償還高額的債務,席耀陽開始對她任意凌辱,兇殘毆打,逼迫她還錢……李梅被淫虐不過,借口出去找人挪借還錢,才僥幸得以脫身……李梅為瞭躲債,帶著女兒東躲西藏,輾轉幾個城市,最終來到瞭蘭江,好巧不巧的租瞭郭雲鼎並不為賺錢而出租的這套住宅。
郭雲鼎聽完瞭聲淚俱下的李梅講述瞭她即可悲,又可恨的經歷,既有些同情,又有些無奈。
他問李梅下一步打算如何?李梅淒淒慘慘的看瞭眼郭雲鼎,回答:「我也不知道,如果沒有郭大哥你救我出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女兒蕊佳怎麼辦。……他們說每個月的例假時候可以派人跟著我回來,給女兒送生活費。但是除去這些,我都算不清要在裡面作多久。而且他們昨天給我看瞭要我陪客人玩的服務錄像……那簡直……簡直是不拿女人當人。就算那樣,最少也要作六七年,可是我知道那樣給人虐待作踐,用不瞭兩年,我就完瞭。……我這輩子根本沒有機會走出那裡。更別說蕊佳遲早會知道我去賣淫,她會怎麼樣?……她早已經開始恨我瞭,她如果知道我用出賣肉體的錢撫養她還債,會毀瞭她的一生的。……」
郭雲鼎當然知道「勾欄」裡的服務,也知道那些肯花大價錢去玩的人,是怎樣禍害糟蹋女性的,哪裡是一句「不當人」能概括得瞭的。
隻好長嘆瞭一口氣,又臉色一變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再說你怎麼知道我「畜奴」的?誰告訴你的?……別想著騙我,我能救你出來,就能送你回去,還能讓你生不如死,比在「勾欄」裡還慘。」
郭雲鼎的語氣突然變得冷酷起來,可能是他的語氣讓李梅嚇得收住瞭眼淚,害怕的回答:「其實我是猜的,……今天你去祁總那裡不是要找女人玩虐肛嗎?……還有……還有嫂子婉茹上次來收半年的房租,我沒那麼多錢,……我就把我的經歷跟她說瞭,想讓婉茹姐幫幫我,……她就跟我聊瞭整整一下午,她說……她說……」
「她說什麼?……」
郭雲鼎一聽這事情竟然涉及到他前妻,一下變得敏感起來,「她跟你說過什麼,一字不許落的對我講一遍……這對我很重要。」
郭雲鼎伸手把李梅從地板上拉瞭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李梅有些不好意思,見郭雲鼎虎視眈眈的看著她,笑著說:「郭大哥,看你這麼緊張的樣子,就知道你還是很在乎婉茹嫂子的,是嗎?……本來,婉茹是不讓我跟本人講的,但是你對我這麼大的恩情,我怎麼可能隱瞞欺騙你呢?那還是人嗎?……婉茹姐那天聽瞭我的遭遇,也很同情我,說可以幫我還債,但是……但是有個要求。」
「她對你有要求?……什麼要求?」
郭雲鼎實在是想不出,以孫婉茹還會有什麼求到李梅的地方。
「婉茹嫂子,讓我……讓我找機會接近你,勾引你。……」
李梅的臉上紅瞭起來,十分羞澀的說。
「什麼??!!!……」
郭雲鼎大吃一驚,他從來沒有想過前妻會算計他,但是除去兩人感情不說,他已經和孫婉茹離婚瞭,沒什麼財產糾紛,支使李梅勾引自己對她來說,貌似也並沒什麼好處。
「郭大哥,……你聽我說完,……婉茹嫂子說,是她對不起你,在傢裡就跟人上床讓你堵著瞭,你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的。……而你在那事,就是性生活上有些怪癖。……喜歡……喜歡淫虐女人。婉茹說她一個人很怕滿足不瞭你在這方面的欲望,而且婉茹姐知道你舍不得對她下重手。……所以……想讓我作你的奴隸情人,讓你隨便玩。……婉茹姐說,……說……」
「說什麼?……」
郭雲鼎見李梅吞吞吐吐,一把抓住女人的小手,著急的問道。
「郭大哥,……你輕點,……你把我捏痛瞭。」
看得出李梅很害怕,卻沒有掙紮,直到男人松瞭手,才繼續說道:「婉茹姐說,將來合適的時候,不介意帶著我,陪你一起玩雙飛。……在她受不瞭時,或者你不盡興的時候,讓你放開瞭玩虐我……還說,隻有這樣,才有可能使你原諒她,再重新回到她身邊。……她甚至說願意……願意跟我一起在床上作郭大哥你的性奴,我們三個一起生活,隻要郭大哥你喜歡。」說到後面李梅已經臊得從臉紅到脖子,聲音猶若蚊鳴、微不可聞……
聽瞭李梅的話,郭雲鼎算長出瞭一口氣,他已經完全聽明白瞭李梅的意思,也弄清瞭前妻孫婉茹的想法。說白瞭,為瞭挽回他的感情和彌補前妻自己出軌的過失,孫婉茹是準備允許他「納妾」瞭。
「真是女人異想天開的想法,……那你就同意她瞭?……」
郭雲鼎放松的笑瞭笑,再次恢復瞭心平氣和的態度問李梅。
李梅尷尬的輕輕點瞭點頭,又拉起郭雲鼎的手,再次在他腳前跪瞭下去,懇切的說:「我能怎麼辦?……這世界上除瞭你和嫂子,真的是沒有人能幫我瞭。……而且,這兩天在那裡我想過瞭,陪你總比我在「勾欄」讓人禍害強吧,隻要瞞住蕊佳,……就算你對我下狠手,有婉茹嫂子陪著,你還能真「玩死」我?……可惜婉茹姐走以後,我還沒等來你,就被席老板發現,帶走瞭……」
「如果你沒被帶走,孫婉茹打算怎麼能讓你有機會接近我?……」
「她說,她會以離婚為理由,……通知你的秘書讓你來收房租,然後讓我以沒錢為借口,給你占便宜,……然後……然後就勾引你虐待我,適當的時候她再出現,跟你攤牌,求你原諒她。」
「那現在我知道她的計劃瞭,……你決定怎麼辦?」
如此幼稚的想法,讓郭雲鼎覺得有些可笑。
「我……我不知道,……你和嫂子都是好人。……特別郭大哥,你今天幫我這麼多,而我這輩子,除瞭這個身子,真的沒有什麼能夠報答你的瞭。……如果郭大哥,你還能看得上我,不嫌我臟。……我就給你當性奴,你隻要保護我和女兒,我隨你怎麼蹂躪,都心甘情願的……」
「你的丈夫呢?……他出獄以後,你不想回到他身邊去?」
郭雲鼎對這種事見得不少,也在考慮怎麼收場,怎麼處理孫婉茹和他的關系。
「他不會再要我瞭,……我逃瞭以後,那幫人找不到我,就把凌辱我時拍的照片拿去給當時看守所羈押的丈夫看,希望他能拿錢贖回那些底片,……我丈夫氣瘋瞭,我再去看他時,在監獄裡就大罵我,提出跟我離婚瞭,……將來他出來很可能會把女兒接走,那我就真的就輕松瞭,蕊佳跟著她親爹,怎麼也比跟著我這個不幹凈的女人強得多。」
李梅眼淚嘩啦啦的不停滴下來,把郭雲鼎的褲子弄濕瞭很大一片。
「呵呵,我現在告訴你,孫婉茹的計劃有三個問題,……第一,她怎麼知道我會看上你?就算你勾引我,我就一定會占有你嗎?她對你的姿色就那麼有信心?……今天你也看到瞭,以我的能力,我隨便可以搞幾個女人在我身邊。……第二,她怎麼知道你能滿足得瞭我?實話跟你說,我口味很重,孫婉茹受不瞭,你就能受得瞭嗎?……第三,你覺得以你們兩個小女人的智商,就能算計得瞭我?我會不查清楚一個女人的根底,就隨便的收她為奴?……這個江湖永遠比你想象的要深,我如果那麼容易被算計,早就被騙的屍骨無存瞭,還能有今天?」
郭雲鼎有些嘲笑般的伸出手對被說得癡呆呆的李梅,輕輕拍瞭拍她的手,然後平平澹澹的說:「事到如今,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收奴也是有條件的:第一、是要我能看上的,我又不是收廢品的,什麼貨色都收;……第二、是要女人心甘情願,也就是心理喜歡被虐待的人我才收,報恩什麼的,我看不上。女人如果心理沒有被虐傾向,不可能從中體會到快樂,終究有天會受不住的;……第三、是要忠誠,作我的奴,就不要想著背叛我。我用過的女人都是跟我感情很親近的女人,除非被我拋棄她,否則今天跟我,明天跟別人,我操不起那個心。……你覺得這三點你能作到嗎?」
李梅從沒想過作郭雲鼎的女人,會有如此嚴苛的條件,她從來都是認為,男人對好看女人是不玩白不玩的。
送上門給人玩,還有不要的?但是她已經別無選擇,雖然郭雲鼎替她還清瞭債務,但是一切都不可能是無償的,她還沒有幼稚天真到認為這個郭大哥會善心大發,上帝般的拯救自己,早晚終究是要還給人傢的。
至於什麼方法,郭雲鼎隻是還沒有說而已。
最重要,她已經不知道去如何面對這個世界,去面對她的父母,公婆,女兒,前夫,他們會原諒她嗎?她骯臟的身體,還有別的男人會喜歡她嗎?她連自己都已經厭惡自己,更別說其他人……
「郭大哥,……我想作你的女人……但是,你說的第一點,我不清楚你喜歡不喜歡我,你能把我從那裡帶出來,最少不是很討厭我吧。……第二點,我渴望被虐待,這個傢已經被我弄得支離破碎瞭,我女兒恨我,前夫恨我,爹媽恨我,公婆因我而死,所有親戚朋友因為我欠的錢都跟我斷絕瞭關系,我成為所有同事朋友的笑柄。……每當我想起我這幾年,所做的一切,連我自己就痛恨我自己,連我自己都嫌棄自己臟……你看……」
李梅說著挽起睡衣的袖子,在潔白的手臂上有隱隱綽綽一道道或深或淺的傷痕,有掐的,有劃的,有燙的……隻是時間有些久,已經澹澹的幾乎看不清痕跡瞭。
「我的乳房和下身還有很多這種痕跡,如果你想看,我可以給你看……都是每天晚上我在夜深人靜時候,自己折磨自己時候留下的。……我幻想著有人能代替老天狠狠的懲罰我這個賤人,讓我在殘酷的刑罰中減輕心理的傷痛……我這種狀態已經有一兩年瞭,而我慢慢的也能從這種自我懲罰中獲得快感甚至性興奮和高潮。……這也是為什麼在「勾欄」裡,我會同意去做「女畜」讓人虐的原因。……如果,不是有我女兒,我早就不想過這種日子,……我,活夠瞭。」
李梅說著說著,眼睛流著淚,直直的看著前方,彷佛對命運或自己過往的一種懺悔,又像是對第三者傾訴的一種自我救贖……「第三點,你說的忠誠,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對待你的女人的,……但是我知道,郭大哥你是個好人,而我永遠也不會原諒我自己,……我曾經擁有那麼幸福美好的傢庭,一切,是我親手毀掉瞭它,……這條路是我自己造就和選擇的,……最重要的,我想要有個依靠,有個寄托,有個能讓我存在下去的需要我的,我需要的人,……一個活下去的理由。……你能滿足我嗎?」
不知道過瞭多久,安靜的屋裡,郭雲鼎長長嘆瞭口氣,依然是平靜而冷澹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把衣服脫光吧,你既然承認自己是個賤人。……給我站到那邊去,把腿噼開,……讓我看看應該怎麼處理你這身賤肉!……」
「……是。」
李梅臉帶喜色,像聽到無上的指令一般,伸手脫著身上的睡衣,眼睛裡閃過一絲渴望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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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以後,李梅的臥室裡,床頭櫃上整齊的放置著一排可怕的工具:皮鞭,硬皮拍,鐵鉗,鐵條,電熨鬥,竹板,一袋一次性針頭,帶刺的假陽具,擰成一股的電線,電擊器,細銀筷子,打火機,蠟燭……有李梅自己暗地裡收集的,有從郭雲鼎車子裡取來的。
地板上鋪著一塊厚厚的藍色毛毯,毛毯上跪坐著一個蒼白美麗的赤裸女人,她當然是李梅。
李梅雙手撐在大腿前,微低著頭,成熟性感的肉體散發出迷人的魅力:一雙豐潤的乳房沒有因為生育而有絲毫的走形,反而更為圓渾飽滿;腰肢不再纖細,卻更加柔軟撩人;肥厚的大白屁股墊坐在小腿上,讓兩半臀肉像似要被擠壓的爆裂開瞭似的膨脹著;雙腿間能看到那片黑亮的陰毛和隱隱暗紅色的肉屄……然而相對於高坐在沙發上渾身隻穿瞭一條四角褲,喝著水的郭雲鼎,一絲不掛撲伏著的李梅顯得那麼卑微和淫靡……
「在我允許你可以開口稱呼我主人之前,……你真的已經想好瞭。」
「……是的。」
「你不要因為我今天早些幫瞭你,就把我想象成一個非常仁慈的人。」
「……不會的。」
李梅的聲音安穩,表情平靜,之前蒼白的肉體上泛起瞭陣陣潮紅。
「我會毫無理由的憑自己的喜怒,責打你,虐待你,奸污你,玩弄猥褻你身上任何一處羞恥的部位。……你真的可以接受?」
「……可以,凡是您給予我的,都是給梅奴最大的恩賜,梅奴都會欣然接受的。」
李梅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回答,她所瞭解的SM主奴文化並不多,但她所說的都是真心的,面對這個很可能掌管她後半生的男人,又對她有如此恩情,她並不想說一句謊話。
「我的指令你都要毫不猶豫的服從,……哪怕讓你脫光瞭衣服在樓下小區裡發浪,還是讓你陪你不認識的男人上床,……你都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必須按我的要求乖乖嚴格的去執行。你能做到嗎?」
「……」
李梅沉默瞭片刻,她才知道,作郭雲鼎的女奴原來是要放棄尊嚴,放棄廉恥,放棄一切人格,作男人的玩物。
但是,這些年她在別人的追索、謾罵、凌辱中,早已忘記瞭尊嚴是何物,她再不希望有什麼需要她承擔抉擇的,把一切交給這個男人就好,……想到這裡,她回答:「清楚瞭,我可以做到……但是郭大哥,你真的會讓我那麼作嗎?」
女人可愛的臉龐,一對水汪汪的桃花眼,幾分懷疑,幾分期盼的望著她的主人。
「難說,……可能會,也可能不會,我也不知道,……我不想跟你簽什麼契約,因為那沒什麼用,但是我們醜話總要說在前面。……免得有一天,你我都會因為締結這種關系而感到後悔。」
「我不後悔,……從今天開始,我李梅這一百多斤,就交給你瞭。……您對我好,是我的幸運,禍害糟蹋我,是我命苦,我認瞭。」
李梅認命似的深深的給郭雲鼎磕瞭個頭,又恢復四肢著地跪坐的姿勢繼續聽著。
郭雲鼎看著唯唯諾諾的女人,輕笑瞭下,說道:「也沒有那麼嚴重,……我算是還收有個女奴,是我公司裡的下屬,跟瞭我五六年瞭,現在……哼,攆都攆不走呢。……有機會,帶你去認識一下她吧。」
郭雲鼎不由得想起黃倩和她兩個女兒,又頗有點無奈,他可以操控她們的身體,但是確實很難掌控她們的心靈,而人們心靈中的變化誰又能真正掌控得住呢?
「梅奴,很高興認識這位姐姐,……主人,梅奴也要無條件接受這位姐姐的命令嗎?」
李梅早知道像郭雲鼎這樣的男人不可能除瞭孫婉茹以外,沒有其他女人,隻是想著,被一起從「勾欄」帶出來的王露姐妹好似不值一提似的,彷佛被男人「寵幸」的資格都沒有,而這名被主人提到的先於自己臣服於主人腳下的女人,應該是郭雲鼎極為寵愛的吧?
「這個,我不管,……你們兩個自己尋找相處模式,判別歸屬權利,……你有本事把她收在胯下,我不幹涉,……別弄得太過分就好,她還有兩個「女兒」呢。」
「……是,主人。」李梅謙卑的回答,她聽說主人的奴都收瞭「女兒」,頗有幾分好奇。
「好瞭,你我不用立什麼契約,走那些形式,契約從來都在人的心裡。……你可以過來親吻我的腳瞭。……我收你為我的第二名性奴瞭,……從現在開始,沒人的時候,隻許你叫我親爸爸,聽到瞭麼?……」
郭雲鼎好像有些不耐煩,喝瞭口水,上下欣賞著李梅美好的身體。
「是。……親爸爸~!梅奴記住瞭。」
李梅有幾分激動,略活動瞭下跪得發麻的腿,就爬過來,恭敬萬分的捧起男人的一隻腳,放在她柔軟的大腿上,認真的親吻起來。
之前,郭雲鼎已經在浴室沖過涼瞭,所以並沒有聞到這隻主人的腳上有任何異味。當然,就是有,她也不敢有所不滿。
親吻間,李梅感覺高坐在上的男人的另一隻腳默默的探到她的胯下,在她的陰毛中流連瞭一下,就向她的下身私密處探去……她感到渾身的血液都隨著那隻擺弄著她淫穴處的大腳,慢慢的沸騰起來,一種被欺凌淫虐的刺激在她身體裡回蕩著。
李梅裝作不知的,認真的親吻著男人每一個粗壯的腳趾,不時伸出俏舌舔弄一下,就好像品味親吻舔舐主人高貴的大腳,是值得她畢生專註全部精力完成的工作。
「真是個廢物,……都不知道把主人的腳塞進你的騷屄裡去嗎?……看來你這騷貨還不夠賤吶,還得好好調教啊~!」
郭雲鼎伸瞭伸懶腰,在女人下身肉屄處作怪的腳不停的搔動著,好像很不滿意似的放下瞭手中的水杯,回手點瞭根煙。
李梅聽瞭臉紅到脖子,急忙用一隻手扶住在陰屄處肆虐的男人的大腳,讓那腳趾進入到她的下身肉洞裡,同時在男人的玩弄下,感覺那裡是越來越濕潤瞭。
郭雲鼎卻不領情,收回瞭他的腳,抬腿輕輕蹬踏在李梅的乳房上,把女人踢倒……轉身去床上拿瞭一條電線擰成的鞭子,對著誠惶誠恐的李梅命令道:「給我滾到窗子那裡站好,……我要看看你的承受力如何。」
「是,……我的親爸爸。」
女人臉更紅瞭,恭敬的對這個並沒有比自己大幾歲的主人回答著,再男人的驅使下,她感到瞭屈辱的刺激。
……就要被他鞭打瞭嗎?他會對她手下留情嗎?她能承受住多大的痛苦呢?
可能是因為恐懼,在八樓的李梅也在傢裡窗子上依然安裝瞭防盜鋼欄,沒想到反而成為瞭捆綁住自己雙手的刑架。
在郭雲鼎用兩根黑絨繩把她的雙腕結結實實的捆在窗子上的防盜欄上的時候,李梅感到瞭男人的熱烈的氣息。
……讓她呼吸都不能平穩瞭,她甚至幻想著把自己赤裸的身體束縛在這不銹鋼的鐵窗架上以後,男人會忍不住的對自己的肉體來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入侵,蠻橫的插入她的小屄或捅入她的肛門,把她操的哭泣、求饒……然而,一切並沒有發生,郭雲鼎並沒有急於享用這個散發著美熟魅力的女人的肉體,讓李梅多少有些失望……
沒有任何的前奏,「嗖~……啪……!」的一聲響,一道可怕的聲音在安靜的室內乍然響起。
幾乎是於此同時,李梅就感到自己的腰上、屁股上被刀割瞭一樣,一道凜冽的疼痛浮起在她的皮膚上。
「啊……!……哦~!」
難忍的一聲,女人被鞭打的痛苦的叫聲從李梅嘴裡發出,但是因為窗架是固定在室外,窗子是大開的,她不敢放肆的大聲尖叫,隻是痛苦的吟叫瞭一聲,就及時控制住瞭音量,她怕四周鄰居聽到她被鞭打時發出的慘叫,用極大的意志力降低瞭聲音。
一道殘忍的鞭痕在女人白皙肉感的軀體上浮現,那條電線擰成的鞭子,在李梅柔嫩的皮膚上留下瞭一道時隱時現的鮮紅的痕跡。
「疼嗎?……」
「好疼……!……親爸爸,求您輕些鞭打我,……鄰居會聽到的。……啊……!……嗯!」
李梅咬著嘴唇乞求著,然而還沒說完,第二下鞭打就掛著風聲無情的抽打在瞭她肥厚的屁股上。
一種撕裂般的疼痛,轉化成火燒般的痛苦,在她的屁股上回蕩著……她明顯感受到兩次鞭打的軌跡重合在她的臀尖上,不可想象白嫩的屁股肉上,那裡會是什麼樣淒慘的情景。
「哎呀……!……太疼瞭,親爸爸。……梅奴會忍不住的,會有人發現的。……請您把梅奴的嘴堵住再打吧,求求您。……」
李梅激烈的喘息著,苦苦的哀求著,她看向窗外的平靜的小區,但是她不敢保證上下左右四處的鄰居是否能聽到她被打時候的哀嚎。
「怕人聽到,就給我閉嘴。……難道你連挨打都不會瞭嗎?」
郭雲鼎看著李梅肉肉的美好身段上兩道美麗的鞭痕與雪白的肉體呈現劇烈的色差,感覺自己的頭腦裡也被一股熱血沖得有幾分眩暈,但是並沒有讓他失去理智,依然霸道的呵斥著。
「是!……親爸爸,……請您發發慈悲吧。……啊……!……」
就在李梅再次的請求的時候,冷酷的電線再次抽擊在她柔軟的腰臀銜接處,那裡的軟肉比起屁股更為嬌嫩,更為敏感,劇烈的疼痛讓她再次發出淒涼的悲鳴~!相信在安靜的小區裡傳出瞭很遠,恐怕已經有住戶被這鐘哀嚎驚動瞭。
李梅肉感的雙腿緊夾著,來回交替的承受著身體的重量,克服著鞭打帶來的疼痛。
她害怕極瞭,顫抖著乞求道:「親爸爸,……求求你瞭,求求你瞭,……把梅奴的嘴巴堵起來吧,真的,真的有人會聽到發現的。……」
似乎李梅的請求被接納瞭,一隻大手用力的在拉扯被她緊緊夾住的雙腿間的三角短褲。
因為挨打時夾得太緊,而且痛苦造成的過激反應,讓那條小小的紅色三角褲早已深深的被潤濕瞭,糾結纏繞在兩片陰唇裡,被強行拉扯下來的時候牽動,摩擦到瞭那裡的嫩肉,感覺一陣陣的刺激和涼爽,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小屄也已經很濕瞭……然後帶著自己澹澹腥酸體液味道的蕾絲短褲就被男人蠻橫的塞到瞭嘴裡,雖然團起來的三角褲並不大,但是那種被羞辱的的感覺還是讓李梅不斷扭動著身體,就連持續被鞭打的身體的痛苦好似都減弱瞭許多。
然而接下來的抽打就毫不停歇瞭,沒有瞭顧及的男人在李梅的屁股和大腿上盡情的發力。每一記,都是那麼刻骨銘心,李梅除瞭扭擺柔軟的腰肢妄圖閃躲在身後肆意對她可愛肉體動刑的主人外,就隻能發出「唔唔唔~!!!!……」沉悶的呼叫聲,眼淚早已模煳瞭視線,不停的滴落在她飽滿的胸脯上。
「要死瞭,……真的是再也承受不住瞭。……他真的要打死我嗎?」
渾身被打的地方熱辣辣的痛楚,讓李梅即將失控的意識裡,不知道男人是否真的在乎她的死活。
……打瞭十幾鞭以後,就在她即將無法承受的時候,她感覺一個滾熱的身體貼在瞭自己身體的後背上,一個柔軟濕潤滾燙的物體在她的發燒的傷痕上逡巡撫慰著。
那是主人的舌頭和嘴唇,在一寸一寸的沿著被鞭打的軌跡移動的溫滑,雖然觸動瞭傷痕的痛楚,但是卻溫暖瞭李梅顫抖的心靈。
她的肉體多久都沒有男人願意如此親吻,久遠的李梅已經不記得瞭。
……一切痛苦彷佛都有瞭回報,從舔舐她身軀上鞭痕的親吻,讓李梅感覺到瞭主人對她肉體的迷戀,她也感戀似的輕抬起一條細長的小腿,在身後主人毛茸茸的腿上蹭弄著,表示她的舒適和臣服……
不知道過瞭多久,男人的親吻遍佈瞭背上,屁股上,大腿上每一道被打得熱辣辣的鞭痕,讓李梅晃動著悸動的嬌軀在男人的懷裡扭動著。這種美好的感覺,她多希望永遠不要停歇下來,甚至很遺憾主人的鞭打為什麼不是遍佈她的全身,這樣她的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能奢望得到主人這樣親切的撫慰瞭。
男人的親吻在最後一道鞭打的痕跡的末端結束瞭,李梅回過頭用乞求的目光和哼唧的聲音,期望男人的嘴唇能夠照顧到更多,更需要撫慰她的肌膚,……她的心裡大聲的吶喊著,我的身上肌膚好餓啊,需要您的滋潤和寵溺……然而,身後的主人並沒有感受到她的渴望,一隻大手在屁股的軟肉上狠狠的掐住,另一隻大手用力的按瞭按她的腰肢……然後一隻堅硬的滾燙的傢夥就頂住瞭她的屁股,穿過股溝頂在她濕潤的屄道口上的東西是親爸爸的陰莖嗎?她就要他被強行插入操幹瞭嗎,李梅感覺全身都充滿瞭緊張和擔心,……上一次被男人入侵到她的陰道深處還是在一兩年前,那個讓她惡心害怕的強壯的男人逼迫她分開雙腿,獻出下身,接受瞭那隻醜陋的陽具。
在耳光抽打和乳房掐扭中痛苦的插入,讓她痛不欲生,……和現在雙手牢牢被綁在窗架上,用力抵住她陰道的這隻陌生的雞巴,完全不同的感受,可能這就是她李梅人生中接受的最後一支男人的陽物瞭。
李梅有些置氣的想要躲閃,但是被掐住她屁股上肥肉的大手狠狠的抽打瞭兩巴掌以後便乖順的服從瞭。
……李梅分開瞭大腿,腰臀上男人的力量把她的屁股向男人有力的挺送瞭過去,幾乎同時,那火熱的東西就捅操瞭進來……填滿瞭陰道裡每一寸空間,並毫不客氣的繼續向深處挺進……郭雲鼎覺得李梅的肉屄緊得出奇,特別是陰道肉洞口十分狹小,隻是抵抗不過他的力氣。
「哦……!……唉呦……!」
我被他操瞭……!!……那裡的口子都快被撐破瞭,而且插得好深吶,直到深入到盡頭子宮頸,男人的龜頭用力的頂在裡面,然後的拔出,屄口被磨得很疼,但李梅感受到龜頭冠股溝刮弄得小屄裡面一陣的蘇麻……然後又是羞人的用力捅入,男人的身子從身後壓過來,有力的小腹從下往上,撞擊在屁股上,撞得她全身都向前方聳去,李梅不得不用臉抵住涼絲絲的不銹鋼窗欄。
然而,身後的男人並沒有放過她,按住她的大白屁股用力的發力勐操……一下一下進入那個小肉洞裡,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又重新捅入。
李梅的挺翹的乳房被郭雲鼎按得從窗口兩個欄桿空隙間擠瞭出去,然後就被一隻大手用力的握住瞭,不停的揉捏變形……然後腰肢小腹也抵在鐵架上,雙腿也被迫貼上去,李梅整個白花花的肉體都被按在鋼架上,偷偷扭頭就瞥見身後被打得道道紅痕的屁股白肉上,被男人的小腹不停撞擊得翻滾著肉浪,……撞擊觸碰到瞭被鞭打的痛處,李梅想躲,但被死死按住,一個黝黑的傢夥在妄圖躲閃的股溝間暴力而瘋狂的進出著……這個時候的女人就隻能認命瞭,而被束縛和男人力量征服的女人除瞭順從還能如何呢?何況即便是不被捆綁,也是要迎合他的。
慢慢的在郭雲鼎有力抽送間李梅也有瞭感覺,舒服得有點想叫,但不敢,這裡是窗口,還好窗外小區沒有人,沒人看見她被按在窗口,讓人狠狠的操……李梅感覺雙腳都要被操得離瞭地。
他怎麼這麼蠻橫啦?……不知道女人的那裡是肉生的嗎?自己的屄又小,就這麼兇狠的捅操,怎麼受的瞭?李梅回過頭,拼命的示意,用舌頭頂著嘴裡容納的從屁股上脫下來的短褲。
郭雲鼎好似從她的目光中讀懂瞭女人的意思,澹笑著把李梅嘴裡的短褲取瞭下來,然而下身的捅操並沒有因此停頓一絲一毫,還是狠狠的抽出,再用力的捅入,感受李梅小屄中的緊致柔軟……
「哦…………哦……!舒服……,要死瞭,就不能慢些兒、溫柔些……親爸爸,……梅奴快讓您給弄死瞭~!」
被解放的李梅的小嘴,不知道為什麼,把湧到唇邊的滿腔的抗議語氣卻轉化成瞭淫浪性的呻吟。
那野蠻的活塞運動使得肉屄中感覺一下一下的充實,有力撞擊讓李梅感覺每一次都是那麼甘美,甚至讓她忽略瞭屁股上被鞭打的疼痛。
「真特麼騷賤,……挨操就這麼舒服嗎?」
郭雲鼎拍打著李梅寬厚的臀肉,一手又襲上瞭李梅的乳房,用力的掐擰著……
「……我就是騷賤,你不喜歡嗎?……你還能打死我嗎?……有本事你操死我呀……!……哎呀~!……親爸爸,輕點掐奶子!……真的疼啊~……」
李梅的用力想掙紮被捆綁的雙手,卻毫無辦法,眼看著男人的大手把乳房掐捏成各種形狀,可憐的乳頭被捏擰得不斷充血……而屁股後有力的捅插,更讓她刺激得幾乎哭泣,隻有再次悄悄的翹起那一隻小腿在男人的腿上偷偷的摩擦,像是偷偷的陳述著自己的乞求和可憐。
郭雲鼎一手攥著李梅的頭發,一手捏著她的軟腰上的肉,開始專心致志的操幹女人的屁股,小腹撞擊得肥翹的屁股啪啪啪得直響,偶爾還用力的揮起巴掌,在女人的屁股肉上狠狠的扇一巴掌。
「親爸爸……!……親爸爸……!太狠瞭,你真要弄死我呀……?!……不要打啊……!」
李梅嘴裡說著不要,卻隨著男人的動作聳動著屁股,追求著陰莖在肉屄裡摩擦帶來的陣陣快感。
心下也奇怪,下身那裡的肉怎麼就這麼賤,讓男人這麼狠操還覺得舒服。
男人拍打著李梅屁股上的巴掌越來越重,李梅卻被性快感沖擊得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那屁股肉上被拍擊的疼痛,慢慢得都轉變為一種快樂,讓她的小屄越來越濕潤……突然,李梅身體顫抖瞭,郭雲鼎感覺插入女人陰屄裡的雞巴一下被夾得很緊,貼在他小腿上的女人的小腿激烈的上下摩擦著……
「要死瞭~……要死瞭……!……我要尿瞭~呀!……親爸爸。哦!」
李梅渾身哆嗦著,身子盡量靠在身後男人身上,她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來過這種高潮瞭。
「騷貨~!」郭雲鼎喝罵著,不肯放過李梅。在她哆嗦的肉體上撫摸著,感受著女人的顫抖,繼續狠操著。
李梅疾疾般的喘瞭半分鐘,胸口的白乳起伏瞭好久,才不動瞭,兩手抓著窗棱,安靜的挨操……,肥圓的屁股離開窗架噘挺著,一股熱呼呼的水流悄無聲息的隨著男人的進出流淌出來。
「啪啪……!」郭雲鼎拍擊著李梅屁股上的白肉,罵道:「賤貨,……死瞭嗎你?給我叫兩聲聽聽。」
「嗯啊……!……嗯啊……!……親爸爸,……騷奴讓你幹尿瞭。親爸爸~!……使勁的幹~我!~」
在陣陣淫浪的叫聲裡,李梅知道,自己已經被身後的男人操服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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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長這麼大,第一次知道瞭女人被操服瞭是種什麼感覺,就是身體整個從上到下都像不屬於自己。
每一寸肌膚到每一個細胞都那麼敏感,男人輕輕一下觸碰都會讓她刺激的顫抖。
嘴裡被迫說著的淫聲浪語,就像催化劑一樣調動著體內的情緒,說著說著連自己都信瞭。
……不論是打在屁股上的巴掌,還是捅在肉屄裡的陽物,都會讓李梅感到異常興奮,回蕩在敏感的神經。
她想把身體裡最嬌嫩最害羞的地方都奉獻出去,供高高在上的男人賞玩褻瀆,而自身也從卑微的被踐踏中獲得快樂。
被從窗架上放下來的李梅喘息著,臉蛋還是那張可愛美麗的臉,長發還是那烏黑微卷的長發披在身後,乳房還是渾圓堅挺的乳房,隻是乳頭變得暗紅脹大的挺立在銅錢大小的乳暈上;腰肢還是柔軟的,小腹也算平滑,那道生產留下的痕跡澹澹的橫置在那裡,多肉白膩飽受摧殘的臀部依然寬大肥厚;兩條大腿也肉感十足,幾乎呈一條直線的噼開著,;兩條小腿很白嫩,可惜此刻卻與同樣白嫩細長的手臂牢牢捆綁在一起,無法移動分毫。
淫蕩的屄門大敞四開著,邊沿灰褐色的陰唇腫脹著,陰阜上稀疏的陰毛柔順的緊貼著,粉紅的肉屄裡有一隻大腳的腳趾正用力的蹂躪著這個女人最為嬌弱軟嫩的地方。
「親爸爸~!……啊~!……別踩瞭,饒過梅奴的騷屄吧,……噢~!您已經踐踏瞭梅奴下面半天瞭。」
「閉嘴,……你這個賤貨,……這不是你剛才想要的嗎?你這個淫賤的騷屄隻配接受這種踩踏。……告訴我,為什麼有這麼多水流出來?」
郭雲鼎蠻橫的手持一支短鞭,用他的大腳不斷進出著被強行翻開的女人窄小的肉洞。
「因為梅奴的下賤的肉屄發浪瞭,……讓親爸爸高貴的大腳給踩出水瞭。」李梅在男人的踐踏下,痛苦的哀求,她想把被捆綁的大腿合在一起,但是她不敢,怕惹主子發火。
「那告訴我,……我為什麼要踩踏你的下賤的騷屄?」
郭雲鼎依然是面無表情,再次用腳狠狠地踹李梅肉感肥美的陰戶,引發瞭女人一陣難過的顫抖。
「因為梅奴的小騷屄太小瞭,……沒法容納進親爸爸的整個腳掌,親爸爸要懲罰它,把它弄大些。……」
李梅抿著嘴唇,眼淚汪汪的看著兇巴巴的男人,自己下面肉屄口生得窄小,連生育時都隻能刨腹產,這……能怪自己嗎?但是又不得不屈辱的回答。
就在剛才,郭雲鼎在對李梅的淫辱中,竟然發現這個女人的陰道口出奇的窄小,堪堪塞入兩隻手指就滿瞭,第三隻手指如果強行塞進去就會將陰道脹得幾欲裂開,讓女人痛苦得表情扭曲。
翻開陰唇,那個小肉孔就緊緊的閉合,用工具強行分開也隻能撐開小小的一個肉洞。
「回答我!……你的小賤屄,為什麼這麼的窄小?!」
郭雲鼎好似很憤怒的飛起一腳,腳背狠狠的踢在李梅的陰戶上,疼得她躬起身子,合起手腳在毛毯上折騰翻滾……但是她的躲閃更激起男人的不悅,不管女人如何痛快哭,一腳接一腳用力的向李梅雙腿間的肉屄踢去。
「嗷……!……別~!別踢我的小屄!……饒瞭我吧,親爸爸~!嗷……!!太疼瞭。~」
李梅的小肉屄還是被連續踢得命中瞭三四腳,男人腳面強勁的力量雖然被合攏的大腿軟肉分擔瞭大部分,但是還是幾次被腳趾踹中瞭陰道口的軟肉。
「還敢躲……!……你這不要臉的賤貨,……說!為什麼你的小屄這麼小?」
郭雲鼎暴虐的用腳重新把李梅的大腿分開,把那隱秘的小屄重新暴露出來。
「因為梅奴挨操挨得太少瞭,……梅奴以後一定經常給親爸爸操,把小屄撐大些~!……嗚嗚嗚嗚。……」
郭雲鼎繼續用粗大的腳趾捅操著李梅的陰道,一邊羞辱道:「想要親爸爸的雞巴幹你嗎?……」
「想~!……」
「你也配……!……你這下賤的浪屄,隻配給豬狗插入,想要雞巴,……那親爸爸的腳怎麼辦?……唵?……唵?」
男人一邊問,一邊腳上加大瞭進出的力度。
「親爸爸的腳和雞巴都可以操梅奴的小騷屄,……慢慢就能撐大瞭,親爸爸你就饒瞭我吧……」
郭雲鼎把沾滿淫水的腳抽出來,送到李梅臉上,慢慢的磨蹭著;李梅淫賤討好的伸出舌頭舔弄腳趾和腳底的淫水。
「啪~!」郭雲鼎手裡的短鞭像長瞭眼睛一樣,準確的鞭打在瞭李梅鼓掌的陰阜上,鞭尾的細鞭穗掃在那肉屄上,濺起一陣淫水。
「啊……!……疼死瞭~!」
李梅眼看著被舔凈的腳掌開始在她柔軟多肉的胸口碾壓,把挺立的乳房壓得扁下去,又彈起來。
被踩進乳房軟肉裡的奶頭更硬瞭,……而下身不斷被不輕不重鞭打著的紅腫肉唇不要臉似的向外翻著,配合裸露出來的粉肉,更像是一朵鮮艷的肉花,而花芯間的屄洞幾乎縮得不見瞭,隻有在被抽打的痙攣過後,才從那裡吐出一股透明的花蜜……
李梅根本不敢睜眼看,也不敢躲閃,……長這麼大也沒被男人從裡到外這麼徹底的玩弄戲耍過,她覺得自己這三十多年真是白活瞭。完全放開自己的身體,給男人隨意的欺負,竟然是這種感覺,緊張刺激,弄得她全身都軟掉瞭。
……十幾分鐘以後,從浴室裡走出的李梅可愛的小臉紅紅的,桃花眼瞇成瞭一條縫,看著走在前面的郭雲鼎健壯的肌肉,心裡說不出的是喜愛是憎惡,是敬畏是渴望。
方才這個蠻橫的「壞傢夥」,沐浴時他身上每一條粗大的肌肉,竟然都要求李梅用雙腿間腫脹的嫩肉服侍過,這就是男人口中的「屄推」嗎?……屄推就屄推,想到男人身上幾處汗毛濃密的地方,摩擦那裡嫩肉時的搔癢,李梅感覺下面又濕瞭。
而男人強健的臀部她不但推過,還親過舔過,就連股溝和裡面醜陋的菊花上每一條褶皺,李梅都用她溫軟的小舌頭輕輕得舔舐得幹幹凈凈。
……想到舔菊時,那條下垂著的在她小肉屄裡肆虐過的可惡肉棒,在她溫柔撫弄下慢慢的變粗膨脹,那燙手的龜頭,一會兒又要蠻橫的進入身體,狠狠的欺負她瞭嗎?……冰涼的礦泉水被擰開,咕嚕咕嚕得隨著男人粗大的喉結滾動著被喝掉瞭大半瓶。
李梅看著男人陽剛的樣子,有點羞澀的湊瞭過去,然後就被男人摟入瞭強壯的懷裡,寬厚性感的嘴唇一點不講道理的蓋住瞭她的,接著帶著男人體溫的水被送進瞭她的小嘴裡。
李梅竟然出奇得沒覺得惡心,她咽下瞭郭雲鼎口裡度過來的水後,才害羞的發現,剛被男人灌入瞭下面的那「張嘴」,又要被灌上面這張嘴瞭嗎?……偷眼看時,男人好似沒在意,她張瞭張小嘴,表示還要喝,男人會意的把瓶口送到她嘴邊,抬著大手,慢慢的喂她喝水,生怕會把她嗆到。
然而郭雲鼎也沒想到的是,就是如此簡單而柔情的動作,觸碰瞭女人的心。李梅驚訝的發現如此小女人般被男人喂著喝水,竟然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她的父親從小是不管她的,都是母親哺育喂她;長大戀愛結婚後,木訥的前夫雖然深愛她,但也從沒有做過如此簡單溫馨的舉動,其他男人就更沒有這個機會瞭。
第一個喂水給她喝的男人竟然是這個樣貌普通,跟她見面不足24小時的男人。
這個男人不但喂水給她喝,那小心寵溺的動作,讓李梅覺得心裡暖暖的,完全沒想起方才這個男人還把她綁在窗架上,給她的下面狠狠的喂瞭一次精液。
這樣的男人一夜一次肯定是不夠的,一會兒又會怎樣的操弄她呢?會幹她後面的肛門嗎?還是讓她用小嘴吹出來?……管他呢,李梅現在情願給這個第一次喂她喝水的男人作任何事情,其實女人有時對一個男人死心真的就是如此簡單。
想著,李梅分開雙手,撒嬌的向男人要抱抱。
沒想到郭雲鼎給她的不是雙臂圍攏的擁抱,而是下一秒一隻強大的胳膊攬住瞭她的腿彎,然後就被騰空抱起,接著就那麼豎著、麻袋般的一甩,被男人抗在瞭肩膀上,柔滑的小腹壓在寬厚的肌肉上,上身沖下的李梅隻能看到男人結實的背部、臀部、大腿和移動的地板。
李梅用拳頭敲打著郭雲鼎,讓他把她放下來,得到回答卻是被男人抗在肩膀上的屁股,被狠狠甩瞭一巴掌,這一巴掌瞬間就讓李梅老實瞭。
她感覺自己的體重在男人的力量面前像鴻毛一樣輕,而且她覺得這個姿勢,像是被男人外出打獵帶回的獵物,即將被扛回去吃掉果腹或者恣意收拾擺佈……真的太羞人瞭。
郭雲鼎直到把李梅重新抗到臥室裡,把她輕輕的放在沙發上,命令她翻趴著噘起屁股。
李梅害羞的照作瞭,這個「壞傢夥」這麼快又想要瞭嗎?自己剛剛平復的下面小肉洞還有些紅腫,又要被摧殘瞭嗎?……然而她想多瞭,郭雲鼎隻是慢慢輕柔的在她被打傷的屁股大腿,後背上塗抹一種外傷藥膏。
男人溫柔的手指和藥膏帶來的清涼,讓李梅覺得很愜意。她沒有回頭但是能感覺到男人的目光一定是在盯著她的下陰和肛門,她突然覺得很不好意思,開口說:「哪有讓親爸爸伺候我的?……還是我自己來吧。」
郭雲鼎又在她多肉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隻說瞭兩個字:「別~動。」李梅就再沒動過,直到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所有被鞭打的地方都塗滿瞭藥膏……
郭雲鼎靠在床頭的被子上,隨手取瞭一根煙,跪在一旁的李梅趕忙拿過火機給他點著。
男人滿意的看瞭眼李梅,用手指瞭指下身。
……李梅桃花眼白瞭郭雲鼎一下,羞澀的挪動身子爬到男人的雙腿之間,抬手分開瞭那雙長著粗毛的雄性大腿,用小手扶住半軟的雞巴,用手掠瞭一下頭發,就張開雙唇含瞭下去……
李梅是四肢著地的趴著給他口交,郭雲鼎能夠看到高高噘起的女人的大白屁股,隨著頭部上下的動作微微的起伏著。他索性把兩條腿都彎過來,搭在李梅柔滑的肩膀和嵴背上,時不時用一條小腿壓住李梅的脖子,控制住她含入的深度和節奏。
李梅對男人的舉動沒有任何異議,就好像給這個男人欺壓是他理所應當的享有這個權利,依然是認認真真的吞吐口裡的陰莖。
……而事實上,這種跪趴著給男人口交也是她第一次用這種姿勢服侍男人。
吞吐瞭幾分鐘以後,郭雲鼎舒服的伸手按住李梅的腦袋,抓住李梅的頭發,一下一下的掌控著節奏。
……李梅也隻好停下來,順從著男人的手,被動的接受男人的陰莖不斷深入的「操嘴」。
李梅的舌頭不斷的在男人抽出的時候在巨碩的龜頭上掃一下,隻有在偶爾進入的太過深入喉嚨的時候,她才皺下眉頭,用手在男人的大腿上輕拍一下,示意自己的難受……然而,李梅的口舌侍奉實在是太讓人舒服瞭,郭雲鼎很快就有些承受不住瞭,他從一邊拿過支九尾皮鞭,勐的揮出抽在女人挺起的肥臀上。
「唔唔……!」李梅嘴裡被陰莖塞滿,隻能哼唧著抗議似的瞪瞭郭雲鼎一眼。
自己給他口得不好嗎?都是按照他的節奏要求來的呀,為什麼還要挨打呢?
郭雲鼎用他的小腿壓瞭下李梅的腦袋,示意她口交繼續,然後手裡的九尾鞭依然不快不慢的揮擊在李梅噘著的大白屁股上。
李梅報復似的,吞吐間輕咬瞭下嘴裡的雞巴,卻換來男人更為用力的鞭打。那九尾鞭雖然不重,但是掃過前時被電線抽過的傷處,或者鞭稍掃在股溝裡,擊打在肛門和肉屄上,還是會熱辣辣的疼。
兩滴眼淚委屈的從李梅嫵媚的桃花眼裡滑落。
「哭什麼哭?……我想什麼時候抽你就什麼時候抽你,不服氣嗎?」
李梅拉著頭發,脫離瞭嘴裡的陰莖,被逼問道。
「沒有,親爸爸。……梅奴服氣。」
李梅含著眼淚,受氣似的回答。
「求我抽你的騷屁股。……快~!」
男人的口氣還是那麼霸道。
「……求親爸爸抽梅奴的騷屁股吧。」
李梅按照主人的命令乞求道。
「繼續吹簫。……吹不出來,今天就把你的騷屁股和浪屄抽爛。」
郭雲鼎手裡的鞭子開始專往李梅暴露出來的屁股溝間用力的抽去,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是。親爸爸……哎呦……!」
忍受著肛門和陰道口被鞭子抽打的痛楚,李梅低下頭繼續賣力的口交。心裡的柔情被打得粉碎,他怎麼總是這麼粗魯,就算是鞭打,就不可以溫柔一些嗎?
郭雲鼎一面不定間隔就給李梅的屁股來一鞭子,一面享受她的口交,笑罵道:「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但是不舒服也得給我忍著。……伺候主人快樂,是你作性奴的天職,主人還沒滿足以前,你就想舒服嗎?……做夢!聽明白瞭沒有?」
李梅用嘴唇套弄著大龜頭,可愛的桃花眼用力的眨瞭眨,表示明白瞭。
心裡也服氣瞭些,主人的話沒錯,畢竟是她服侍主子,主子還沒被服侍滿意呢,怎麼能允許讓奴隸先快活呢?但是李梅心裡還是羨慕,假如自己能給他當情人該多好。那樣主人就會同樣照顧她的感受瞭,就算是性奴情人一也行呀。
沒用多久郭雲鼎就感覺已經被李梅的小嘴口到極限瞭,他扔掉鞭子,抓過李梅,把她放翻在床上。
分開兩瓣大屁股,在肛門上吐瞭口水,就迫不及待的把腫脹到不行的雞巴捅瞭上去。
出乎意料,就算是有口水的潤滑,郭雲鼎也覺得身下的這個女人的肛門也突破得太輕松瞭些。隻不過是操入肛口的括約肌時有一點點緊勒的阻礙,整根雞巴就異常順利的進入到那綿軟的腸道深處。
又抽捅瞭兩下,覺得幾乎跟黃倩被肛虐過的屁眼緊致差不多瞭。
郭雲鼎憤怒的抓起李梅的頭發,抬手就是兩記清脆響亮的耳光,罵道:「騷貨,屁眼兒怎麼這麼松,給多少男人用過你的後門兒??……」
李梅被打得眼前直晃金星,委屈得哭著說:「沒有,親爸爸,……真的沒有給兩個男人用過屁眼兒。……隻是,……隻是前陣子梅奴自己玩的時候用肛塞捅的。……真的,親爸爸,梅奴不敢騙你的。」
郭雲鼎看她被打得慘樣,覺得不太可能是騙他,就從旁邊的工具中找到一個紫色的透明矽膠肛塞,的確是很粗大,就拿在手裡問道:「就是用的這個?……」
李梅早被問得臊紅瞭臉,回答:「……是的。」
「他媽的騷貨,……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你若是再敢偷著玩屁眼兒,我就讓你自己扒著屁眼兒,用蠟油把你的騷屁眼兒封一個星期。」
郭雲鼎生氣的在李梅的大白屁股上重重的扇瞭兩巴掌。
「哎呦~!哎喲~!……梅奴再不敢瞭,以後梅奴的小屄和騷屁眼兒都是親爸爸專用的。」
想著男人說的可怕刑罰,李梅嚇得不由自主收緊瞭肛門,彷佛那可怕滾燙的蠟油已經在她的屁眼兒中滴入一樣。
「說……!……你這臭婊子的小屁眼兒是親爸爸捅著舒服,還是肛塞捅得舒服?」
既然李梅的後門已經開發完善,郭雲鼎就更加不憐香惜玉,死命的用大雞巴狠狠捅操,又故意問道。
「是親爸爸的大雞巴捅著舒服。啊……!……梅奴的屁眼兒都要被親爸爸操穿瞭!」
李梅越哭聲音越大,郭雲鼎卻不管她,死死按住她扭動的大屁股,用力扒開臀瓣,又用力的扳住李梅的額頭,下身一下一下重重的操幹女人的肛門,像是在執行著某種懲罰一樣。
「啊~啊~!啊~!啊……!……饒瞭我吧,親爸爸。……哇唔唔~!……梅奴會給您玩壞的。哇……!疼……!……饒饒我……!……」
終於在捅插瞭近十幾分鐘後,男人才滿意的把滾燙的精液射進瞭李梅的直腸裡。
拔出雞巴的時候,李梅的小屁眼兒已經被捅弄的形成瞭一個指甲大的肉洞,裡面紫紅色的肛肉被蹂躪的帶瞭縷縷的血絲,整個白玉般的身子由於疼痛在不斷的打著哆嗦……李梅的嗓子已經在激烈的肛交中哭啞瞭,像隻受盡瞭委屈的小羊羔,紅腫著彎彎的桃花眼,蜷縮著白嫩的身體,淚眼惺忪的執拗倔強著半天,不肯在男人的拉扯下轉過身來。
最終還是扭不過郭雲鼎的力氣,隻好哭著抱緊他的脖子,可憐的說:「就算我是你的性奴吧,怎麼也是剛剛用心伺候過你的女人。……親爸爸以後用我的後門菊花,就不能溫柔點兒嗎?……人傢都要給你折磨死瞭。嗚嗚嗚~……」
郭雲鼎哈哈的笑瞭笑,把李梅摟得更緊,嘲諷道:「這回知道你嫂子孫婉茹為什麼要拉上你瞭吧?……還覺得我這個主子是好人嗎?」
李梅哭得更兇瞭,她垂打著男人的胸口,撒嬌著說:「早就知道你是個愛折騰人的「壞傢夥」,……我不管,我要你給我揉屁屁,如果還是疼,就要給我揉整個晚上。……」
「好好好,我給你揉屁屁,……也不知道咱倆誰是誰的主子。」
郭雲鼎被胸口女人連哭帶鬧得很無奈,伸手輕輕的探入李梅的深邃股溝。
「嘶……!……輕點,疼……!……完瞭,完瞭,梅奴的屁屁是不是已經給你玩壞瞭。……我可怎麼辦吶?」
李梅見郭雲鼎的手上全是血,真的害怕極瞭瞭,十分擔心的看著男人。
郭雲鼎早就俯下去檢查過瞭李梅的後門,隻是輕度的有些脹裂,離玩壞還早著呢,隻要一會兒塗點藥,消消炎就沒事瞭,卻故意嚇唬她說:「嗯,是玩壞瞭。……玩壞就玩壞,大不瞭我養你一輩子。……你哭喪著臉,怕什麼?」
李梅真的信以為真瞭,用紙巾擦著肛門裡流淌出來的穢物,難過的哭著說:「是你親口說的哦,不許不認賬。……哇……!那以後人傢可怎麼用那裡上廁所啊?~!哇嗚嗚……!」
李梅捂著屁股,可憐的伏在男人懷裡嚶嚶的哭開瞭……
郭雲鼎笑得前仰後合,才把女人摟在懷裡,在她耳邊悄聲告訴她都是騙她的。……難免又招惹來女人一頓撒嬌的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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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兩個人經過一夜虐愛,更加變的水乳交融、如膠似漆。
一個以男主自持,精心掌控愛護女人的情緒;一個身甘下賤,小心柔順侍奉著男人的欲望。
坐在郭雲鼎腿上的李梅,嬌艷的親瞭男人一口,一定要他喂給她吃早餐。
隻顧著看報紙的郭雲鼎被她鬧得有點心慌,沒辦法隻好喂瞭女人吃瞭兩口,就在李梅的俏臀上拍瞭一巴掌,讓她自己坐身旁去吃,一面吩咐道:「你有機會就去跟孫婉茹實話實說好瞭,……就說我發覺瞭你們的意圖,根本沒上套,沒說什麼就離開瞭。……別告訴她,我們兩個上床瞭啊,否則,她可能真的會恨死你的。」
李梅咬著嘴裡的面包,低頭小聲答應著:「哦,知道瞭。……那你什麼時候還來?」
郭雲鼎放下手裡的報紙,抬眼看瞭被自己澆灌瞭一夜更顯幾分媚色的女人,問她:「那你是希望我常來呢?……還是不希望我常來,或者忙忘瞭幹脆不來?」
李梅也抬起可愛的小臉,桃花眼圓睜,又很快泄氣的說:「隻要不是周末,蕊佳不在,……我希望你天天住在這裡,陪著我,……人傢,……人傢已經好多年沒有男人陪瞭。」
「那你不是每天都要屁股開花,……每天晚上都挨打挨操,你受的瞭嗎?」郭雲鼎戲謔的問。
「受不瞭也得忍著啊,……誰讓我是你的梅奴呢。……再說,你就不能省省用我的?就不想著多折騰我幾年?」說著,李梅已經霞上紅顏,聲音也弱瞭下去。
郭雲鼎又忍不住把李梅抱在懷裡,柔聲道:「我可能天天來,也可能一個月也不來一趟,……我可是要突擊檢查的,如果我發現你背著我偷著跟別的男人好。……哼哼,別怪我把你吊起來打。……我折磨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可多著呢。」
李梅獻出香唇,在男人嘴上啃瞭一口,妖媚的說:「你要是一個月不來,我就真的要去偷男人瞭。」
她在郭雲鼎腿上的扭動的屁股當然感受到瞭男人下身的變化,柔情蜜意的說:「又想要瞭?……看你雞巴硬的。……知道你們男人早上性欲強,你先吃飯,吃好瞭,我給你使勁操。……」
說著就從男人的身上滑瞭下來,悄悄的鉆到桌子下面,跪在男人腳前,探出手把「小主人」解放出來,用她溫熱的嘴唇含瞭上去……
隻吃瞭兩口黑米粥,郭雲鼎就被李梅吮吸得支撐不住瞭。他一把將桌子下面的李梅拽瞭起來,不由分說的按趴在餐桌上,掀起睡裙,剝下三角褲,翻開屁股就捅操瞭進去。
「嗯~!嗯~!……哦~!親爸爸~.……奴的親爸爸。……」
李梅忍著被抽插牽連的後門菊花傷口的疼痛,噘翹起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操弄,……又體貼的把桌子上的一本硬皮雜志折瞭一下,頭也不回的遞給身後操幹著她的男人,說:「打屁股吧,……我知道,就算象征性的,你也要抽打的,……否則,你沒有那麼快出來的。」
於是,餐桌上女人隨著男人的操幹,豐滿的大圓屁股被雜志扇打著發出的「噼啪」聲和肉體的撞擊聲又混成一片……
十幾分鐘後,雲散雨收,兩人完事。李梅殷勤的用嘴給郭雲鼎清理瞭,偎在男人懷裡呢喃著:「我怕是要給你欺負一輩子瞭,……我知道你女人不少,隻要你不忘瞭我。……我就是給你作刑奴、犬奴、廁奴也無所謂,但是隻求你一件事。」
「你說。」郭雲鼎平常生活裡有些無法抵擋美人的軟語相求。
「求你,放過我的女兒蕊佳,行嗎?……她是我這輩子唯一的指望瞭。求你瞭。」
「說什麼呢?……你忘瞭我收奴的三個條件瞭?」
郭雲鼎有些意外李梅會突然提到她的女兒。
李梅笑瞭笑,說:「蕊佳很漂亮,我怕你見瞭她,會忍不住想上她,……我作瞭你的奴,在你面前是再沒什麼能力保護她瞭。隻能這時候求你給我一個保證,最少不要逼迫我幫著你哄她上床。……你要玩母女,將來我有機會認個幹女兒,一起陪你。」
郭雲鼎在她飽滿的肥臀上捏瞭一把,笑著說:「還忍不住,你真當我是沒見過女人的小年輕嗎?……隻要你在床上用心伺候我,我答應瞭。」
郭雲鼎在女人的羞澀繾綣中,又想起一件事,問她道:「你現在在哪裡工作,收入怎麼樣。」
李梅臉色暗澹瞭些,回答說:「在一傢服裝店作收銀,收入一般般,應該足夠我們娘倆過日子。……你不用給我找工作,我跟瞭你,不是圖這個。」
郭雲鼎搖瞭搖頭,說:「算瞭吧,你是我的女人,怎麼能再讓你受委屈?……你下午打這個電話,去面試一下,是蘭江一傢上市的證券公司,我朋友的母親在那裡作總經理。……我會安排好的。」
李梅的眼睛又濕潤瞭,她拉著男人的手深情的說:「郭大哥,……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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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郭雲鼎離開李梅的小區,開車直奔公司的時候,老三張海剛的夫人,自己的那位學姐賈曉燕突然打電話過來,說有事兒想要找他面談,電話裡問瞭半天,她偏偏就是不說。
郭雲鼎感覺風頭有點不對,可是對於這個女人他有十分十的忌憚。聽她說有事,就是腦袋一大,但是又實在想不出什麼借口推拒,因為憑他們的關系,隻要不是十萬火急重大問題,都沒有優先權擺在會見這位「三嫂」前面。
想瞭半天隻好約在中午一起吃午飯,到時候詳談。
掛瞭電話,郭雲鼎差點要去翻黃歷,今天怎麼一大早就這麼走背字,躲著躲著,麻煩還是找上門來瞭。
到瞭公司,辦公室的椅子還沒坐穩,他的美女助理陸師蓉就敲門而入。
今天的陸師蓉依然是黑色韓式心領聳肩修身西服工作套裝,裡面白色高領條紋襯衫襯托出一身美好線條,就是脖子上的克拉紅寶石鏈墜晃得郭雲鼎有點睜不開眼睛,也從來沒見她之前戴過。
也許又是她傢老李送她的高檔禮物,禮品雖然不錯,但是從表情上看得出,這位高冷美女今天是滿臉的不高興。
按照慣例,陸師蓉向郭雲鼎簡單匯報瞭下今日的日程安排和所需要的資料文件。
緊接著就向他抱怨開瞭,王露姐妹素質如何差勁,無論教給她們什麼相關知識、經驗、桉例是轉眼就忘,培養她們的氣質、談吐、儀表是如何如何的困難重重,勞心勞力。
郭雲鼎安靜的聽著陸師蓉的抱怨,以他對這個女人的瞭解,知道她不過是在表功。
……等女人發完牢騷,,他隻澹澹的看瞭她一眼,說道:「誰都像你陸大秘這種素質和能力,我還用把人交給你培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們倆是我從哪兒「撈」回來的。……這對姐妹對公司很重要,把控住妹妹,姐姐絕對不敢造次。……至於說不好管教。人,我是全權交給你負責瞭。這裡間的鑰匙你不是也有,客氣什麼?裡面的「工具」都可以在她們身上使用,她倆是可以玩重口的。……離簽訂正式合同還有幾天,小陸,你就多辛苦,加班「趕工」,盡快「調教」咯!」
「怎麼調教?……像你收拾我那樣?」陸師蓉板著美艷的面孔,翻瞭個白眼,沒好氣的說。
「可以哦,……」郭雲鼎偏偏認真的點點頭,「……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但是即便趕不上你,也不許比黃倩差,聽明白瞭?」
陸師蓉聽郭雲鼎變相誇她比黃倩優秀,嘴角才浮出一絲笑意,湊近郭雲鼎,皺著俊俏的小鼻子嗅瞭嗅,轉瞬間又滿臉不悅的說:「你這幾天既沒住在公司,又不願回你父母那裡,都去哪兒過夜瞭?……隔著八丈遠,都能從你身上嗅出女人味兒。……我在公司加班加點,你倒外面風流快活。……跟你說好瞭,調教好瞭就是我的人,到時候你一個手指頭也甭想碰。」
女人話裡的誘惑他自然是聽出來瞭,然而郭雲鼎並沒興趣和陸師蓉玩什麼「雙調」,無可無不可的放下手裡的文件,把椅子轉向旁邊的女助理,略帶嘲諷的說:「我說陸大小姐,你是不是拿我當你們傢老公瞭?……我在哪兒過夜,還要向你報備嗎??……王露王芳隨你的便「收拾」,到時候有好的調教視頻,傳我一份就好。」
陸師蓉聽瞭轉身就走,扔下瞭句:「想得到美,你怎麼不把你在外面的風流視頻傳我一份。……以後你去哪兒鬼混,當然必須得向我仔細報備,你就是我「二老公」!!」
聽著這半真半假的言語,看著女人扭著纖細的腰條走出門外,郭雲鼎也隻能是苦笑著搖搖頭。
忙完瞭手頭的事兒,郭雲鼎勐然想起答應李梅工作的事兒,連忙打電話給他的那位阿姨:「喂~!……邢阿姨嗎?我是小鼎啊。……啊,您好,您好。……好長時間沒去看您瞭。我倒是跟劉士偉經常碰面。……有個事兒,想請您幫個忙。我有個學金融的朋友,也是老信貸瞭,最近到瞭蘭江來定居。……您看您那邊現在還缺不缺人手,我記得前陣子您還跟我提過來著。」
「……缺人呀~!我這邊當然需要人幫忙,特別是有經驗的。……你小鼎介紹的人阿姨還能不放心嘛。……這樣,下午我在的。你叫她過來,我跟她聊聊,可以的話我就安排瞭。……男的女的,不是你這麼快就找對象瞭吧。……其實孫婉茹那孩子不錯,你怎麼就揪住人傢一次就不放呢?誰年輕時候還沒犯過點錯誤。……」
「邢阿姨,……我和婉茹的事兒,您就別插手瞭,不然我哪還敢去見您啊?」
郭雲鼎雖然聽著孫婉茹三個字就心裡不是滋味,但是這位對自己很有感情的邢阿姨,他還是很願意接近的。
「好好,……阿姨不插手你們年輕人的事兒,但是最近阿姨有個小朋友,……就是蘭江市電視臺的副臺長,叫秦玉霜的,你聽說過嗎?……」
一聽到「蘭江電視臺」幾個字,郭雲鼎崩的坐起來,敏銳的商業頭腦馬上就來瞭興致。行業內誰不知道,蘭江電視臺最近要在江邊上興建一片「市級電視臺地球衛星接收站」,連接收站,帶招待所,帶辦公樓,娛樂綠化,幾十萬平米好大一塊
工程項目。而且這位「邢阿姨」可不是一般人物,是上市證券公司CEO,她的朋友圈隨便拉出一個來,都是不得瞭的人物,今天這話絕對不是無的放矢。
耳邊就聽這位阿姨繼續說:「……電視臺最近要搞什麼土建工程,這位小秦臺長剛好負責這工作,又對建築行業不熟,那天我們幾個喝茶,就問到我。……我當然是推薦你們雲鼎瞭,小秦臺長也久仰你們雲鼎建築的大名,……怎麼樣,感興趣嗎?有空出來談談,瞭解一下?……」
郭雲鼎心裡一陣敞亮,有瞭邢阿姨這層關系,一切問題當然是大占先機。
在他的頭腦裡已經在考慮讓公司哪位主管配合業務部門跟進聯絡這個工程項目的問題瞭,嘴上卻連忙客氣著:「這多不好意思,……又麻煩邢阿姨,讓您費心瞭。……您看什麼時候人傢秦臺長方便,我請吃飯,喝咖啡都行。……有錢大傢賺,再說都是為蘭江市百姓服務嘛。呵呵。」
「……這有什麼,我就是搭個橋,具體情況還得你們自己談。……下瞭班我就聯系小秦臺長,……你等我消息就好。……好瞭,我這邊有事先掛瞭,你有空和士偉一塊到傢裡吃飯啊。……拜拜。」
掛瞭電話,郭雲鼎皺著眉頭想瞭半天,江蘭市裡哪些行業的工程有利潤,他心裡明鏡兒似的。像公檢法,電業衛生局,稅務海關,電視臺這種政府部門的工程項目,那都是有巨大潛力的工程,追加個百分之四五十的工程預算,都是小事兒一件。這麼重要的甲方客戶,交給誰?黃倩是女的肯定不行,其他業務部門,交給誰也不能放心,說不得還得他老郭親自出馬,會會這位「小秦臺長」……
思來想去的,直到陸師蓉電話打過來,冰冷冷的口氣提醒他,該去會見主編夫人瞭,他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快到中午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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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蘊誠飯莊」,這個在蘭江市內小有名氣的飯店,中午時間卻並不是很忙,畢竟沒有多少人在這個非周末的工作日中午時間來吃大餐。
郭雲鼎趕到這飯店,來到這用屏風隔出的雅間時候,他的學姐兼三嫂賈曉燕女士已經穩穩當當的在座等瞭他半天瞭。
見瞭風風火火的郭雲鼎,賈曉燕是一臉的不滿意。
「現在想見你郭大老板一面真是不容易啊,……在您百忙之中還能賞臉跟我這混得慘澹的小學姐吃頓飯,真是三生有幸啊。……耽誤您這大企業傢會見重要人物談生意,真是萬分抱歉啊。」
郭雲鼎和這位賈曉燕很熟,都是當初大學學生會的幹部,比他和張海剛高兩屆的老學生會長。
當年就是校園裡最為難惹的辣妹之一,有「飛刀美女」之稱。
他們407寢的八大金剛多少都在這位飛刀美女手上領教過,折戟沉沙不說,有的還吃過小虧。
然而對於有能力的男人來說,越是難以征服的,越是有魅力;越是摸不著的,越是想要。
有時候男人就是這麼的賤。所以八大金剛中的兩大「賤男」老三張海剛,老二薑奇就紛紛拜倒在這位學姐石榴裙下。
從大學到畢業開始,兩個人不知道擊敗瞭多少競爭者,明爭暗強,巧鳳求凰,苦苦爭執瞭有將近十年,才由才華橫溢的張海剛「張大文豪」擊敗瞭頗有些玉樹臨風的薑「大學霸」,將這位美女學姐拿下,收入紅鸞帳內。弄得兩個多年兄弟幾乎反目成仇。
而張海剛和賈曉燕這對同校鴛鴦,也隨著二人地位名望提升成為瞭華蘭科大校園裡一段佳話。
所以今天郭雲鼎聽著賈曉燕的挖苦諷刺,因為二人關系稔熟,卻也不以為意,當即反擊:「三嫂說的這是哪裡話,……明明是你厭煩瞭你傢張海剛,主動約小弟前來約會偷情,……看,今天的著妝打扮都如此艷麗綽約,想來是你「女為悅己者容」。……當初我就知道學姐你心裡是看上瞭我,不好意思張嘴,……行瞭,今天還吃什麼飯,旁邊酒店開個房間,咱們身心交流一番,如何??……」
賈曉燕今天到不是特別打扮,紅藍白格子的亮綢襯衫紮著同款領帶,一條毛絨西褲配瞭條亮皮水晶扣細腰帶,顯出十分精明幹練,搭上艷紅的嘴唇,力挺如劍的直眉,似霜壓雪的皮膚從來一貫都是人群中異常奪目、霸氣側露。
而且她自謙混得很差,其實是蘭江恒運電子股份公司的高管,金融IT技術服務界的翹楚,論地位收入能力絲毫不比郭,張等人遜色。
聽瞭郭雲鼎的調戲言語,賈曉燕撇瞭撇嘴,冷笑道:「就知道你這個「農民工」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倒是敢開房間,你敢上來嗎?借你兩個膽子,……你也就跟你三哥在外面偷個腥的本事!」
說句實話,就算賈曉燕開瞭房玉體橫陳躺在床上,郭雲鼎還真未必有膽量上去作什麼,聽她又提那天的話茬,趕忙解釋說:「你就這麼對自己沒信心?……有瞭你,老三什麼時候敢三心二意,他不怕回去把你傢洗衣板跪斷瞭?」
「行瞭行瞭,甭替海剛藏著掖著瞭。……就他那點破事兒,真以為我不知道嗎?什麼鬱雯,柳欣的,你摸著良心敢跟我說,她們跟我老公一點男女關系沒有?……郭雲鼎,你還真拿我當傻子麼?」
賈曉燕抿瞭抿紅潤得反光的嘴唇,滿臉不屑的蔑視瞭男人一眼。
「呵呵……」郭雲鼎沒敢答茬,心裡一個陣的打鼓,這女人也太精明瞭,什麼證據沒有,就敢如此肯定?
賈曉燕見郭雲鼎不敢說話,微微一笑,給他倒瞭杯茶:「行瞭,你也別緊張。……你們沒露什麼破綻,但是女人跟男人有沒有發生關系,眼神裡都寫得清清楚楚,一眼就能看出來,……再說,我跟張海剛畢竟是夫妻,就連你跟他在男女事兒上那點兒見不得人的嗜好,也別想能瞞過我,不就是玩玩SM嗎?」
郭雲鼎無端端打瞭個冷戰,他接觸的女性很多瞭,有圈內的,有圈外的。即便是關系稔熟如賈曉燕,她跟張海剛畢竟是正牌夫妻,這事兒是能放到明面上說的東西嗎?除非她這位嫂子也是圈內的,並親身參與其中。
「難道……老三對你也敢下手?……」郭雲鼎隻能拿話一點點試探。
「他敢……!?!……他張海剛還敢反瞭天瞭!……漫說他敢打我的主意,在傢裡我就算咳嗽一聲,也夠他尋思半天的。」
賈曉燕杏眼圓睜,用刀子般的眼神惡狠狠的盯著男人,那強大的氣場,讓郭雲鼎覺得分分鐘芒刺在背。她這位「飛刀美女」改為「飛刀少婦」依舊名不虛傳。
以郭雲鼎的直覺,張海剛和這位嫂子之間關系不但恩愛,而且非常不簡單。
「好瞭,今天找你來,不是為瞭跟你們算這筆風流帳的。……是為瞭我妹妹,賈曉晴的事兒。你應該見過的……我這妹妹比我小12歲,基本和我閨女也差不多,也在咱們學校念書,讀的是電子信息與自動化管理專業。……今年要直博,一定要死要活的報考薑奇的博導。……我承認薑奇確實優秀,國際知名度也大,與國外業界交流廣泛。在全國同專業都是數一數二的知名博導,人…………長得也帥。……但是你也清楚,因為我跟海剛的事兒,他跟我們倆都鬧掰瞭。……特別是跟我,為瞭阻止他當初對我死纏爛打,我曾當眾給他下不來臺,所以他該特恨我。……海剛跟他打過幾次招呼都沒有反應,甚至我們搬動校長都不管用。……老五,你說這事怎麼辦好。我估計也就你能說得上話瞭。」
郭雲鼎聽說是為瞭賈曉晴的事,暗地裡松瞭口氣。他奇怪的是張海剛已經和他達成的協議,賈曉燕竟然好像完全不知道。這兩口子在搞什麼名堂,難道說張海剛對他能搞定這事兒也並不看好?沒敢跟賈曉燕講?還是礙於其中官場利益的交換,連妻子也瞞著?
賈曉燕見他沒反應,以為郭雲鼎也為此事作難,坦然的繼續說:「雲鼎,我知道,薑奇這人有才是有才,但毛病也不少,即好色,更貪財。……賣你面子肯定也少敲不瞭你。你覺得這事辦下來得多少,我也好有個準備。」
郭雲鼎見賈曉燕因為有事相求,終於放下刁蠻女的架子,呵呵一笑:「像老二這種搞科研的,是永遠缺經費的。……他當然會賣我面子,至於曉晴的關系,我估計沒有這個數,他不會松口。……當然,這些費用也不需要你們出,我完全可以用公司關系,以專項科研基金的名義捐助給母校。」
賈曉燕先是被郭雲鼎比劃的金額嚇瞭一跳,她實在是一時很難籌措那麼多的資金去為妹妹讀書。然後聽郭雲鼎願意出這筆錢,不由臉上變色驚詫道:「你會這麼好?……說吧,那你想要得到什麼好處?……你不會是真想要跟我上床吧?」
接著賈曉燕又想瞭想,臉一紅,十分出乎郭雲鼎的意料的說:「如果你真想,一會吃瞭飯,我就陪你去開房,……我不會讓海剛知道的。……但是先說好,別想我陪你玩那些亂七八糟的花樣,……反過來還差不多。」
賈曉燕話一出口就後悔說走嘴瞭,神色有些緊張的看著郭雲鼎。
郭雲鼎好似一下明白瞭很多,含笑著慢慢挪到賈曉燕身邊,故作神秘的湊到她耳邊低聲說:「我喜歡走後門,……學姐你能受得瞭嗎?」
賈曉燕美麗的大眼睛恨恨的瞪瞭他一眼,嘀咕瞭句:「隨你的便!……你們這些變態佬,怎麼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