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晚上的蘭江夜景是豪華而美麗的,江水倒影著對岸建築群的五彩霓虹,泛著瑟瑟的波濤滾滾的向下遊翻湧而去……

  被兩座跨江大橋把江兩岸連成一體的城市夜晚還是那麼祥和安靜,彎曲橋攬上的照明燈像在黑夜裡天空中的兩條彎虹,上面隱約的車燈成為移動的光點讓兩條混凝土的巨龍好像活瞭起來。橋下沿江兩排柳樹上掛著探照燈和彩燈,照射得旁邊的沿江路上的花圃一片通明。

  防汛大堤臺階下面的沙灘上,溫柔的江風吹拂著,極遠處不知道誰點起的兩處篝火和黑暗中幾對戀人親熱的依偎在一起,在柔軟的沙灘上提著鞋緩緩散步……一切的一切像一副巨型油彩畫一樣的掛在面前。

  在略顯偏僻和陰暗的這段江畔,郭雲鼎也同樣的摟著一身光滑旗袍美女鬱雯的軟腰隨意的沿著沙灘走著,時而摸弄一把女人腰上成熟的軟肉……而柳欣像是受瞭委屈似的一定要鉆在男人的懷抱裡,外人看上去這沙灘漫步的三個人像是親密的一傢人,卻不知道三人不但剛剛赤裸著盤腸大戰瞭一場,現在討論的還是令人聽瞭臉紅的話題……

  「雲鼎哥,……你說你跟張老師為什麼會喜歡打女人呢?……」

  柳欣小鳥依人的靠在郭雲鼎懷裡,邁著小碎步手就放在男人的胸膛上,好像很享受被寵膩著的感覺。

  「傻丫頭,凈說傻話。……他倆都是成功人士,能沒有壓力嗎?……平日裡沒機會,總要找條宣泄的途徑的……」

  鬱雯畢竟成熟得多,但是她也半倚靠著男人身上,還偏要執拗的把手揣在郭雲鼎的褲子口袋裡,根本不去理會男人放在她柔腰和肥臀上不斷撫摸的手,就像本來這隻手就應該放在那個位置上一樣。

  「你鬱雯姐說的對,我們就是事業再成功,也說到底都是男人嘛。……哪有男人不喜歡好看女人的?……剛才幹你小菊花太過用力瞭,還疼嗎?……」

  郭雲鼎愛憐的在柳欣的頭上吻瞭一下,這年輕的女孩子好像很享受這個動作,幸福的搖搖頭,表示沒關系,繼續幼稚的問:「男人喜歡女人是沒錯,那像剛才那樣用力的幹我們不就好瞭?……我跟鬱雯姐又不反抗的,為什麼還要用各種工具狠狠的抽打我們呢?特別是屁股,有什麼好打的?……我們又不是小孩子,多變態呀?!」

  鬱雯暗裡推瞭柳欣一把,像是不要讓柳欣把男人的嗜好說得那麼難聽,接著又解釋著:「男人打女人屁股,更多的是征服的感覺吧,就像你男朋友,敢打你的屁股嗎??……」

  「他不敢的,……弄疼我一點我都要發脾氣,不理他的。最多做愛時候給他輕輕拍幾下……」柳欣這時候提到她男朋友有點害羞,說完就把臉埋在郭雲鼎寬厚的懷裡,不願抬起來。

  「所以說,他還沒有征服你嘛,……而且你就給他打,他也未必下的去手呢。……我看你那男朋友連句重話都不舍得跟你說呢。」鬱雯咯咯咯的笑起來,仿佛在感嘆年輕女孩兒的美好。

  「是的,他怕我受委屈,護著我都來不及……但是為什麼張老師和雲鼎哥都這麼厲害,不但舍得揍我們,還霸道的強暴似的操幹我們,我們長得不好看、不可愛嗎?……而我,為什麼還偏偏覺得很刺激,很……舒服。……」柳欣還是想不明白,很奇怪的問鬱雯。

  「因為你賤唄,……又沒人逼著你來給他們揍,給他們操。……剛才跟他肛交時候是誰痛得哭得稀裡嘩啦的,現在又賴在人傢懷裡,像小女兒傢似的?」鬱雯這時候偏不回答她瞭,反而帶著幾分嫉妒的意味,嘲笑柳欣的方才的癡態。

  「鬱雯姐,討厭……你,你再這樣,我不理你瞭。」柳欣盡顯小女生作派,生氣的伸手在鬱雯裸露出來的白嫩手臂上扭瞭一把。

  「哈哈……你倆別鬧瞭。」

  郭雲鼎又用力摟瞭下懷裡的可愛女子,回答道:「男人天生是占有欲很強的動物,……有鬱雯說的征服、發泄的因素,但是像我和老張喜歡鞭打女人,特別是打女人的屁股更多的是一種懲罰,一種施虐……看著女人在我們的鞭撻下痛苦的掙紮扭曲,求饒羞辱的表情,就有種痛快感;然後在女人屈從於暴力,委屈的服從於調教,又有種成就感。……就比如說鬱雯你,我現在就要你馬上撅在這裡,露出光屁股讓我打一頓,你會乖乖的執行嗎?」

  鬱雯奇怪的看瞭眼郭雲鼎,毫不猶豫的回答:「會的。……怎麼這麼問?」

  郭雲鼎看著她淡淡的一笑:「但是,嚴格來講,我不是你的主人唉。」

  鬱雯也笑瞭,解釋說:「按說我也不想求著鼎哥你什麼,但是我喜歡服從強大的男人,……就是換另外一個你們這種強勢的男人讓我跪下或者挨操挨打,我也會遵從的……也許我天生就犯賤吧。」

  郭雲鼎滿意的看瞭看柳欣,問道:「聽到瞭吧?……這就是你們女性性格中天生帶來的被征服性。……很多強勢的女人會在剛強的性格和強大的自尊中掩埋掉這種天性,但是就算再強勢的女人也有弱勢的時候,……在戀愛、病痛、虛弱、孤獨時,渴望有個男人來照顧,來呵護,來替她抵擋一切侵犯到她的壓力,就像男人本該是她的那片支撐起來的天一樣。……而她甘願作這片天空下的小女人甚至是小女奴,隻要被安排被管理就可以瞭。……然而時間久瞭,她就習慣瞭這種感覺,再也不願離開瞭。……而且你們沒有覺得再被虐待欺負凌辱下,含羞忍辱屈從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嗎?……」

  柳欣沉默得思索瞭很久,仿佛聽進瞭郭雲鼎的話,也越來越感覺到郭雲鼎身上散發著一種讓她心醉的成熟男人氣味,她貪戀的呼吸瞭幾口,然後嫣然一笑說:「嘻嘻~……我也想作你們這樣男人的小女奴,……調教也好,性愛也好,征服也好,任你們擺佈,但是能不能不打我?……我又不是不聽話,我很乖的。」

  「噗呲~!」鬱雯笑出瞭聲來,罵道:「你以為你是誰?……是他們的老婆嗎?你覺得你比你師娘還漂亮,你覺得賈曉燕不聽話,不溫柔不乖嗎?……他們身邊美女那麼多,幹嘛要找你?」

  郭雲鼎頭腦裡浮現出三嫂賈曉燕的樣子,搖瞭搖頭,在傢裡張海剛面前還真不一定是誰聽話,誰溫柔,誰乖呢。

  「但是我真的真的很怕疼嘛!~!……」柳欣可憐巴巴的看著郭雲鼎,好像要他給找出一條解決的辦法。

  郭雲鼎站住瞭,看著這位還帶著幾分天真可愛的女文學愛好者,一本正經的問她:「你以為我們隻有用暴力毆打女人就范,就沒有別的辦法瞭?……我完全可以不用鞭打就能讓你生不如死,你相信嗎??……隻要你絕對服從我的命令。」

  「真的??……我不信。」柳欣詫異的看著臉前的男人,又有些半信半疑的看瞭眼鬱雯。鬱雯抿著嘴笑,卻不理睬她。

  「算瞭,……你不過是陪我一晚,還是讓你們的張老師慢慢教給你吧。……我可不想越俎代庖。……」郭雲鼎還是決定放棄,他何必在不屬於他的女人身上花這麼大的心思呢?

  柳欣也不走瞭,她慢慢的在郭雲鼎面前屈膝跪下,把臉埋在男人的褲子裡請求著:「求求你瞭,……你就在我身上試驗一下嘛,……假如哪天我讓張老師揍得受不瞭啦,我就去找鼎哥,給你當個小女奴,好不好?」

  「……不好。」

  「那如果真的像你說的,我受不瞭啦,……我就今天晚上讓你隨意處置,哪怕狠狠鞭打我一頓,大不瞭我一個禮拜不見我男朋友。……求求……你瞭。」

  柳欣幾乎用一種撒嬌的口氣耍著無賴,哪裡有一點小學教師的樣子。鬱雯也偷笑得忍不住瞭,轉過頭替柳欣求情道:「讓她見識下你們的手段也好,……她還沒怎麼接觸過這個圈子。」

  郭雲鼎嘆瞭口氣,拉起柳欣跟她說,「那就試試最簡單的,……但是,可不是因為你在這兒跟我撒嬌,你知道你這套對你男友可以,對我沒用。……而且你要完全服從我的話,否則我還是不保證會不動手打你哦。」

  「哦。……我聽話的。」

  柳欣臉紅得透透的,不知道郭雲鼎接下來會怎麼收拾她,不動手打她,剛才被按在沙灘上爆菊花都挺過來瞭,有什麼可怕手段不能接受的呢。

  「脫衣服吧,雖然這裡有可能還有人路過,但是鬱雯是會幫你放哨的……實在躲不過去看到就看到,反正也不知道你是誰。」郭雲鼎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對柳欣吩咐道。

  「哦……」柳欣把手裡的包遞給鬱雯,伸手開始解身上的衣扣,操都操過瞭,她並不在乎在這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

  柳欣的身體也很可愛,皮膚有著年輕的粉嫩光澤,乳房不大但是非常的挺,腰很細,屁股很圓很翹拍上去極有彈性,連身為女性的鬱雯都喜歡的在接過她衣褲的時候,在她的皮膚上摸瞭兩把。

  「跪趴下,……屁股撅起來,……腿分開,就像你剛才讓我幹的樣子。」郭雲鼎雙手插著褲兜,看也沒看這個按照她命令執行的女孩子,直到柳欣像條可愛的小狗一樣的趴在這昏暗的沙灘上,雪白的肌膚在明亮的月光下美得不可方物……

  然後他蹲下身來,用手撫摸瞭下女孩兒的屁股,淡然的喝問道:「告訴我,我現在摸你身體上什麼部位?」

  柳欣已經羞臊的不行,因為剛才是被動的被男人控制著做愛,三個人都是赤裸著。現在隻有她一個人光溜溜的用這種羞澀的身姿展示著女人的魅力,但是她還是覺得渾身的血都熱瞭起來。

  「你在摸我的小屁屁~.」

  「那現在呢?……」

  「在摸我的小騷屄。……好害羞啊~!」

  「那現在呢?」

  「在摳我的小屁眼兒……剛才你還被你狠狠的操過,現在還有點疼呢。」

  「少廢話,……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瞭。」

  「哦。……」柳欣雖然覺得很害羞,但是這種程度的羞澀她已經覺得沒什麼,還可以接受。

  「這可是都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編排給你的吧。」郭雲鼎轉回頭對著笑而言曰在旁觀看的鬱雯問,「有口紅嗎?……給我用一下。」

  鬱雯順從的從包包裡翻出瞭一支口紅,擰開蓋子遞瞭過來,郭雲鼎用手接過那支粉色的口紅,隨口說:「明天讓老張陪你幾支,就說是我用瞭。」

  「沒關系,我還多,你隨便用。」鬱雯好像知道他要幹什麼,輕松的回答。

  郭雲鼎用口紅在柳欣的撅起來的白屁股最上面寫瞭「小屁屁」三個大字,柳欣癢得直扭動,但是沒有男人的命令她還是堅持著,不過是在身上寫字,沒有什麼瞭不得的。

  郭雲鼎又「運筆如飛」在柳欣的兩邊屁股蛋上飛快的寫瞭粉紅色的「小騷屄」,「小屁眼」幾個大字,還畫瞭箭頭分分指向瞭女孩子害羞的那兩個部位……畫到股溝裡的時候,柳欣羞臊的直哆嗦,一股熱流從小屄滲瞭出來……

  看完自己的「傑作」,郭雲鼎滿意的命令柳欣爬兩圈,……柳欣乖乖的笨拙的圍繞著兩個人手腳並用的慢慢爬動著……

  「好看嗎?」郭雲鼎問身邊抱著衣服的鬱雯。

  「好看,這丫頭身材很不錯。」

  「我問你那幾個字!」

  「哦,當然,你的書法也看得過去。」鬱雯也頗覺得有些害羞。

  「覺得好看,一會兒開房我用蠟燭給你也滴幾個一樣的字在身上。」

  「啊??……!!……為什麼給她用口紅,給我就要用蠟燭??」鬱雯臉也有點發燒,抗議道。

  「廢話,你玩SM多少年瞭,她才幾天?……口紅你會有感覺嗎?」郭雲鼎滿不在乎的說。

  「隨你吧,……你就是用鞭子在我身上抽幾個字出來,我不也得受著嗎?」鬱雯有幾分無奈的說。

  郭雲鼎一笑,吩咐柳欣道:「好瞭,過來吧。」

  柳欣飛快的爬起來,笑呵呵的走過來,「我表現你還滿意?……能算過關嗎?」

  「還可以,你知道你剛才的樣子像什麼嗎?」

  「不知道,……小母狗,賤婊子?」柳欣依然是帶著幾分天真的口氣猜測著。

  郭雲鼎把她被江風吹散的長發往一邊攏瞭攏,抬起手就用不容分說的態度在柳欣的白凈的臉蛋上左邊寫下瞭「小母狗」,右邊寫下瞭「賤婊子」六個字,然後輕松的把口紅往身後的鬱雯身上一丟,說:「好瞭,我們走吧,去我認識的一傢酒店開房,那裡條件很不錯的。」又像想起什麼來似的,回身嚴肅的對柳欣說:「臉上身上的字不許擦,直到明天早上我離開之前。我就算你過關瞭。」

  「啊??……!!!……」柳欣吃驚的望著他,身上的字也就算瞭,臉上寫著「小母狗,賤婊子」就這麼去開房,這還不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就算是,進酒店開房的時候總會被人看到的,自己總不能捂著臉到處走吧?而且這麼大的字,自己的小手也捂不住啊……

  「鼎哥,……現在擦掉,回房間再寫上,可不可以呀?」

  柳欣急得就要哭瞭,她可不敢就這樣回到城市人群中去。

  「你說呢?……不想聽我的話瞭,是吧?」

  「沒有,……可是,可是路上,酒店裡的人會看到的呀~!……讓人看到我該怎麼辦吶!?」

  「看到就看到,反正他們也不認識你。……」男人還是那句話。

  「會上新聞的,……酒店大堂裡都有錄像的。」柳欣真的要哭瞭,她好像看到瞭酒店前臺看著她像看怪物的一張臉。

  「那是你的事情,我沒有打你吧?」郭雲鼎看著焦急的女孩子,毫無所謂似的說。

  「不行……!……鼎哥,求求你,別讓我這樣回去。」柳欣幹脆蹲在地上賴著不走瞭。

  「沒事的,……你低著頭,用頭發擋著點,快點走,沒人會註意的。」鬱雯好像很有經驗,因為她當年就被張海剛逼著做過類似的事情。

  「不行,……萬一讓人看見,我還活不活瞭……求求你,還是換個別的玩法吧。」柳欣又開始掉眼淚瞭,就像她是水作的。

  郭雲鼎沒辦法,走過來,對柳欣呵斥說:「真是廢物,這麼簡單的初級調教都完不成。……你說你還有什麼用?……不挨打行嗎?」

  柳欣嘴一咧,抹著眼淚,被罵得一聲不吭。

  「那好吧,換個任務,……蹲起來,分開腿,把你的肉屄翻開給我看。」郭雲鼎無耐的搖瞭搖頭,再次命令道。

  柳欣聽說不用讓她臉上帶著字回去,趕快的蹲瞭起來,分開大腿,用手把兩片陰唇翻開,把可愛的陰道整個露出來給他看。

  郭雲鼎仔細的一寸一寸的撫摸瞭柳欣可愛的陰唇,陰蒂,陰道,肛門……連前面的尿道口也沒放過,感受著女孩兒一陣陣敏感的顫抖,最後停留在彈性可手的圓屁股上,命令道:「小屄騷的,全是水,……現在你就在我面前,撒一泡尿給我看,幾滴不行,要完整的尿給我看。……也算你完成今天的調教瞭」

  「啊?~?!!……我是有點想尿尿,但是你摸著我的屁股,我……我尿不出來。……鼎哥,你能不能轉過身去,或者別摸著我屁股也行啊。」

  柳欣嘗試瞭一下,在漸漸吹起來的江風中,在男人熱乎乎的手掌托著屁股的感受下,在男人兩道熱烈的目光如此近距離的註視著她親手扒開的陰唇,露出的陰道,……努力的用瞭下力,仿佛得瞭「膀胱羞澀癥」,還是一滴尿也撒不出來。

  「那這樣呢?……開始尿吧!」郭雲鼎逗趣的開始摳弄她的不斷收縮的小菊花。

  「嗚嗚嗚……!……好想去死啊……!……我還是尿不出來。嗚嗚嗚……!」

  「你他媽還能不能有點用??……不是除瞭挨打什麼都可以嗎?」

  「……鼎哥,你能不能別看瞭,我真的尿不出來的。……嗚嗚嗚。」

  「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郭雲鼎的口氣變得有點冰冷瞭。

  「哇……!……鼎哥,饒瞭我吧。……要不,要不你還是打我吧。……我真的不行瞭。」柳欣雙腿急得直抖,可惜她緊張的小屄就是無法完成這個每天都要作的一個簡單動作。

  「現在想挨打瞭?……沒那麼容易!……回去我要用蠟燭把你的小騷屄封住,反正也是拉不出尿來瞭,要這騷屄還有什麼用!」

  郭雲鼎惡狠狠的說,用手不斷的揉搓柳欣的肉屄。

  「哼……!嗯……嗚嗚嗚,……會不會很疼的?」

  柳欣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揉搓下,更尿不出來瞭,一臉淒慘的說。

  「到時候你就知道瞭。……」

  郭雲鼎終於放棄,起身看著旁邊捂著肚子笑的鬱雯。

  「第一次在男人註視下解手吧,又是自己扒著屄。……你是尿不出來的,……你還沒結婚,還不習慣給男人看著上廁所,要是我,早就尿在他手上瞭。……咯咯咯……!」

  鬱雯笑著跑過來,想把留著眼淚的柳欣從地上拉起來。郭雲鼎瞪瞭她一眼,冷冷的說:「要是你,……我就用「尿道塞」給你堵起來,然後用板子抽你的屁股,……直到你尿出來為止。……怎麼樣,還笑得出來嗎?」

  鬱雯一下就笑不出來瞭,像是深知到所謂「尿道塞」是什麼,趕忙求饒道:「好鼎哥,求求你,……晚上別給我用那個,太難受瞭,……你還是打我好瞭。」

  「算你走運,……我沒帶著,那東西。……」

  兩個人正說著,柳欣突然飛快的站起身來,光著白屁股,慌手忙腳的向著堤壩上的花圃裡一處不知名的灌木後跑去,……然後,順著江風就聽到植被後面傳出,「嘩……嘩……!……」水流沖在花崗巖上的聲音……

  郭、梁兩個人都忍不住的笑瞭,這個女孩子真的是太可愛瞭。

  過瞭半天,柳欣才低著頭從灌木後面默默的走回來,看著兩個人嘲笑的面孔,用半哭的口氣說:「別……笑我!……人傢,人傢真的是想尿尿的。……嗚嗚嗚」然後,走到郭雲鼎面前,信誓旦旦的表示,再試一次,自己堅決「拼死」也要完成他交給的任務。

  「好吧,再試最後一次,……再完不成,我就真的要懲罰你瞭。」郭雲鼎也扳起臉,一本正經的說。

  他拉著鬱雯和赤身裸體的柳欣慢慢的沿著臺階向上走,四處找尋著什麼,突然看到瞭臺階盡頭的江邊路上那一排排花圃的護欄,轉身問兩個女人,「你們誰帶著避孕套瞭?」

  鬱雯搖搖頭,表示她沒準備那東西。

  又是柳欣,害羞的從包包裡取出瞭一盒杜蕾斯,還是大顆粒型的,盡管她解釋是準備跟她男朋友用的,但是在兩個心照不宣的的目光下,還是解釋不清。

  郭雲鼎從盒裡取出五隻避孕套,把它們分別套在花圃護欄的欄桿上。那花圃護欄焊接的十分精巧,隔一段距離每一根從低到高的沖天的鐵管護欄盡頭都是一朵花的造型,從含苞未放的花苞,到微微綻開的花朵,到逐漸放開的花盤,到盛放的花團,最後邊角轉彎的一根上是一隻帶有花紋的圓球。最小的花苞造型隻有葡萄大小,再大點有杏子大小,乒乓球大小,……最後的圓球也不過女人半個拳頭大,都被打磨的光滑反光,上面漆著紅色的油漆……可見這花圃圍欄設計者的用心。

  擺弄好避孕套,郭雲鼎就轉身命令柳欣道:「鬱雯給你托著屁股,幫你數著,在每一種欄桿上套弄三十下,……我也不為難你,不許達到高潮,中途我不喊停不許停下來。……否則,今晚就準備跟你雪嫩的嬌臀說再見吧。」

  「哦……知道瞭。」柳欣看瞭看那些護欄把手,都不粗大,說白瞭不過是讓護欄捅她的小肉屄,一百幾十下而已,又包瞭避孕套,還是很有可能完成的。

  鬱雯聽瞭,也把手裡的東西在一旁的座椅上放瞭,過來她身旁幫柳欣托著屁股,那最矮的護欄不過比腳踝高點,最高的也不過到膝蓋,柳欣坐上去基本沒有什麼難度。

  而且這次郭雲鼎沒有旁觀,柳欣蹲下身,用小屄對準最低的花苞的插入套弄的時候,他就走到另一邊路旁的野草中找尋什麼東西去瞭……

  柳欣把那支包裹著避孕套的圍欄桿納入陰道裡,在鬱雯一五一十的查數中開始上下套弄,……第一感覺就是好涼,畢竟是不銹鋼打磨的管子,雖然不粗大,但是也很冰。在陰道中捅插,比男人的雞巴不知道硬瞭多少,還是說不出的難受,怎麼會有高潮呢?

  好不容一弄完瞭三十下,開始套弄下一個大一些的花苞,這時候柳欣的小屄已經被欄桿磨得有點濕潤瞭,對欄桿的冰涼也有些適應,還有鬱雯替她托著屁股,在鬱雯的托舉中,自己基本不需要花什麼力氣,摩擦間,還有那麼一點點舒服……但是這三十下弄完,陰道裡感覺有些熱熱的瞭。……換過下一個欄桿,卻明顯感覺那綻放的花朵造型加上包在上面的大顆粒避孕套已經磨得小屄裡的嫩肉一陣一陣的舒服……

  這時候,就在安靜的沒有一個人影的沿江柏油路上,好像有一個人從遠處走瞭過來……雖然皮鞋走路的聲音不大,但是現在是十二點左右,夜很靜,啪嗒,啪嗒的腳步聲還是由遠及近的響起來。

  「鬱雯姐,……快點,好像有人過來瞭,」側對著鬱雯的柳欣看不到身體側後方是否真的有人走過來。鬱雯好像也著急似的加快瞭托著她屁股的手上下起伏的速度……但是遠處的腳步聲還是越來越大,越來越近……

  不行,柳欣可不想把自己她光著屁股套弄江邊的欄桿的樣子讓陌生人看到,雖然可以掩飾,但是怎麼會讓人不起疑心呢?

  但是又不可以停,在緊張的心跳聲中,她不斷的加快瞭起伏套弄的速度,勉勉強強的坐瞭三十下,在急速的坐入花苞動作中,那種刺激讓她感覺又要尿瞭出來……急忙抬起身子,扭頭看時,松瞭口氣,————是郭雲鼎面帶微笑的走瞭過來,手裡還不時拋動著什麼顆粒狀的東西。

  「不許停下來,否則重新來過!!」

  男人霸道的命令聲傳過來,柳欣長長呼吸一口氣,抑制瞭下緊張得就要從胸口裡蹦出來的小心臟,來到倒數第二個欄桿,把那個盛開的花團吞入她的小屄裡,剛進去就被花瓣的造型刮得一陣酥麻……隻好嘴裡說話,轉移註意力,「你就壞吧~!……過來怎麼不說句話,我們還以為是別人。……萬一是別人我隻能跳江瞭。」

  「放心沒人,……我在給你們放哨啊~!……弄瞭多少下瞭?」

  「九十下瞭,最後兩個瞭,我一點快感沒有,……我就要嬴瞭。」

  柳欣裝作高興,嘴硬著說道,但是卻瞞不過扶著她屁股的鬱雯,她小屄裡不斷湧出的淫水,微微顫抖的雙腿,早已將她的快感暴露瞭出來。柳欣捏瞭下鬱雯的胳膊,想讓她幫自己隱瞞……

  鬱雯倒是沒說什麼,郭雲鼎卻滿不在意的走過來,「是嗎?……可以嘛,看來我們的小楊老師不怎麼喜歡給花圃護欄操嘛!」

  柳欣為瞭分散註意,好奇的看瞭下郭雲鼎手裡把玩拋動的東西,竟然是幾粒密佈著小刺的堅果類果實。

  「不認識吧,……這種東西叫蒼耳,我們小的時候經常摘來玩。……鬱雯,你讓她套動得太慢瞭,如果這種速度她沒泄出來,我就把這幾顆東西塞在你的肉屄裡去。……當然她泄出來,就作為她的懲罰放到她的陰道裡。……」

  「不要……!……」鬱雯沒等郭雲鼎說完,就尖叫一聲,雙手舉托著柳欣的屁股迅速的上下運動。

  「哦~!……哦……!……不行,要死瞭,……鬱雯姐,太快瞭。……我受不瞭的。」

  柳欣馬上就被這種抽送的頻率刺激的受不瞭,她想慢下來,但是雙腿早已經軟瞭,牙齒咬住嘴唇,為瞭避免那種興奮的感覺,甚至開始悄悄的用指甲在擰大腿上的肉……

  當然她的小動作怎麼可能逃避瞭郭雲鼎的眼睛,但是他並不說破,而是上前把手探到兩女中間去,輕輕捏住瞭柳欣的陰蒂。

  鬱雯見他插手也就松開累的酸麻的手,看著郭雲鼎在哪顆小陰蒂上輕輕的揉搓,柳欣顫抖著雙腿早就停在瞭欄桿上,眼看著那顆突起的肉粒在男人的指肚上飛快的顫動……

  「啊……!……不行,……你作弊!……,要死瞭……!……哦……!」

  柳欣最終無法抵禦那種陰蒂上傳來的刺激,一股淫水湧出瞭陰道,哆嗦著大腿達到瞭高潮。

  「呼~!……呼……!鼎哥,……我不行瞭。」

  柳欣在男人的橫抱中,抓著他的襯衫,慢慢的喘息著。

  「認輸沒?……還是泄出來瞭吧?」

  「你弄我陰蒂,……不算的。」

  「怎麼不算,我說過不碰你瞭嗎?……而且你自己偷著擰大腿當我沒看見?」

  「你怎麼那麼厲害呀!……這都被你發現瞭……」柳欣不顧旁邊的鬱雯嘲笑的目光,然後急忙對郭雲鼎說:「那今晚上,……鼎哥你輕點打我。」

  「呵呵,騙你的。……還真要我打你呀?把你打壞瞭,你們張老師還不跟我急麼?」

  郭雲鼎抱著女孩兒坐在江邊的椅子上,看著她被自己收拾的渾身癱軟、片體香汗已經是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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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三個人驅車趕往酒店的時候,年輕的柳欣已經從情欲遊戲中恢復的七七八八,跟郭雲鼎有說有笑,天南海北的胡侃……隻有旁邊的鬱雯時不時的變換著盤在一起的兩條豐腴的大腿,她在試圖緩解陰道肉屄裡的四枚蒼耳果實給那私密處的嫩肉帶來的陣陣刺激,……有一點刺痛,一點搔癢,一點刮磨還有一點酥麻的快感,讓她全身的註意力都隻能集中在那裡,好害羞……

  雖然這四隻因為柳欣耍賴,結果還是塞在她陰道裡的蒼耳使得她眉頭緊鎖著,但是她已經清楚的感覺到,那用酒精棉消過毒的蒼耳上的小刺已經被郭雲鼎故意的揉搓的柔軟瞭許多,比起以往給主人強行塞入下面時的刺痛感覺減弱瞭不知道多少。

  但那畢竟是她的主人,她不敢有半句怨言。而她現在同樣再不敢在開車時候稍微招惹眼前的男人,隻好偷偷的暗自用力夾緊瞭大腿,讓那果實上的軟刺更深的紮在她緊縮的敏感屄肉裡……

  三個人離開江邊前,柳欣問要不要等一等張海剛和小方老師他們,這兩個人像是「萍蹤俠影」一樣的不知去向,就連手機都扔在車上。

  鬱雯猜測兩個人可能要去張海剛的「刑室」,郭雲鼎是知道三哥張海剛有這麼個私密可以玩的地方的,也有那裡的鑰匙,但是他從來沒有去過……因為他不想跟別人一樣,走別人走過的套路。

  鬱雯甚至提出說不如去她傢裡,大傢可以玩的痛快,隻是擔心擾民,怕鄰裡知道影響不好。

  最後,當然還是郭雲鼎問瞭句,你們今晚真的想去打擾他們這對師生嗎?

  兩位女作傢都不說話瞭,她們的主人明顯沒有想讓大傢都參與進去的意願。今晚她倆都是被主人遺棄在這裡的,雖然這個男人明顯也很優秀,但是心裡還是有種淡淡的憂傷。在一陣激烈的遊戲激情過後,這種情緒尤為自然的浮現在兩女之間……

  有幾分自憐自艾的兩名美女在郭雲鼎的擁吻下,還是乖乖的跟著郭雲鼎老老實實的去他熟悉的那間豪華酒店開房瞭……三人在一起纏綿繾綣,風流旖旎,一夜盡享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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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說男女的欲望充分得到抒發,對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健康是有很大益處的。當第二天郭雲鼎精神百倍的出現在公司裡,他熱情燦爛的笑容使公司上下員工都感染瞭他十足的情緒和旺盛的動力。畢竟誰不希望面對和顏悅色的,生氣勃勃的上司和老板呢。

  就連辦公室裡等候他的公司副總老許,老魯,以及陸師蓉等人都很詫異的看他,好像好奇什麼喜事會讓他們的「掌櫃的」如此興高采烈。

  然而正在幾個人對於市政智能信息電子科技大廈項目出現的轉機踴躍積極的討論商議,獻計獻策的時候,一通看似毫不起眼的電話讓郭雲鼎差點驚出一身冷汗……

  電話是張海剛的妻子,那位主編夫人打過來的,電話裡她這位學姐賈曉燕的口氣很疲倦,好似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老張昨晚上一夜都沒有回來,……今天從編輯部打電話過來說是跟你一起出去喝酒喝醉瞭,直到今天早晨直接去上班瞭?……郭雲鼎!!你實話實說!是不是你倆個出去外面鬼混去瞭!!!……」

  女人平靜但是高亮的語調,讓辦公室裡的幾個人隔著手機都能清晰的聽見。

  頓時身邊的每一個人的表情都十分的精彩,有吃驚,又懷疑,有不動聲色,有恍然大悟,當然還有美艷陸師蓉的冷漠無視……

  「怎麼可能呢,……嫂子,你聽我說,……昨晚是我這邊有兩個朋友求我帶她們找老張修改一篇稿子,而且我這邊正好還有個領導要發篇論文在老三他們月刊上,……在編輯部改完就很晚瞭,幾個人就隨便吃瞭點宵夜。……老張你還不知道嗎,聊起當年大學讀書的事就喝多瞭……」

  郭雲鼎半真半假的回答著,他知道說謊言必須得是八分真二分假聽起來才可信。

  「少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是不是有女人在場??……是美女吧?還不是一個吧?……」

  賈曉燕敏銳的第六感讓郭雲鼎打瞭個激靈,他這位學姐也不是學諜報專業的,怎麼跟開瞭全球間諜衛星定位一樣的準確?難道是在老張車上作瞭手腳?……

  「嗯~!……是有兩個女的……但是哪有那麼多美女?……」郭雲鼎馬上承認,矢口否認就太假瞭,必須果斷接口,才更容易讓人直信,「……快十一點鐘就讓她們老公來給接走瞭。還幸虧人傢幫忙,否則光是我一個也喝那麼多,還真抬不動你們傢老張。」

  「哼……!!!……我告訴你郭雲鼎,你離婚瞭在外面亂扯沒關系,……如果把我傢老張拐帶壞瞭,……小心我找你算賬~!!!」

  郭雲鼎聽著這血淋林赤裸裸的威脅,連忙示意屋裡的同事都小聲點。

  「我哪敢吶~!……學姐這麼多年,我們兩個這麼老實,你還不知道?」

  「你們兩個會老實?……粘上毛,你倆個比猴兒都精!……少廢話,馬上把你們昨晚酒店消費的單子給我發過來!」

  「馬上發,馬上發,……我這邊還有事兒,同事都等著我呢,……改天再上門去看嫂子啊,好的,好的,……嫂子再見。」

  放下電話,郭雲鼎從頭上抹下一把冷汗,他到不擔心酒店那邊,那個酒店本身就是他們雲鼎建築承建的,跟那裡的老總自然很熟。所以早就打過招呼,凡是他開的房一律以不能暴露客戶隱私為借口守口如瓶,實在躲不過瞭,還有固定的說辭搪塞,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然而這幾個跟他多年關系的兄弟同事不肯放過他,開起玩笑:郭總要多註意身體呀,……我說的是少喝酒,不是別的;可以呀,郭兄,這個好吃不如餃子,那個好玩……;還得是郭總,剛離婚馬上就有人關心瞭……

  郭雲鼎瞪瞭他們一眼,急匆匆的翻出手機上的酒店消費單傳瞭出去,……越早傳過去越保險。同時看到瞭旁邊美艷的陸師蓉丟過來的萬分不屑的眼神……

  接下來,亂紛紛的和這些人又把這個例行碰頭會開瞭一個多小時。……其中最讓老郭頭疼的是,公司項目工程部下面一個施工項目經理本來是孫婉茹的表親,嫌公司給分派給他的工程「油水不足」,幾次找到公司來鬧,明顯是借他的離婚的題目發揮。工程部的副總老魯彈壓不住,讓老郭也很棘手,……這事情想處理平穩,恐怕要驚動自己的前嶽父嶽母出面瞭,而最讓老郭擔心的是孫婉茹會不會也介入和發揮呢……

  當處理完這些事務,又在該簽字的文件上簽字,在相關材料上批註處理意見……最後讓通知黃倩來他辦公室,解決給劉局推薦「人才」的問題。

  本來郭雲鼎以為黃倩會同意他相中的三部業務員姐姐陳靜靜去,沒想到被黃倩一口回絕瞭。黃倩的意思,這兩個女孩聽話雖然聽話,但是都不是作這事兒的材料。最關鍵是黃倩舍不得送這兩個「女兒」去火坑給劉局糟蹋,若是給郭雲鼎玩兒瞭也就玩瞭,畢竟娘兒三個是一條心。

  最後黃倩又含著眼淚表示,不行就還讓她去好瞭,反正破罐子破摔瞭。郭雲鼎最怕黃倩有這種想法,當然不肯答應。隻吩咐黃倩盯緊這個項目流程,其他的事,由他來處理……

  黃倩離開以後,陸師蓉馬上就後腳跟瞭進來……拉著寒霜艷麗的小臉,送來一堆待處理的文件。

  郭雲鼎看瞭她一眼,就把劉局這事兒跟她說瞭,問她什麼意見?

  陸師蓉思考瞭片刻也覺得黃倩這時候調離公司不合適。她跟郭雲鼎私人感情不說,畢竟黃倩跟公司的關系太深,知道公司內部高層秘密太多,像劉局這種春風得意時候沒事,說不定哪天一腳踩空,連帶著黃倩和雲鼎建築都有危險。

  並說跟著劉局這事兒,不但要符合劉局要求,必須還要可靠還要跟公司關系不是非常密切的,一時也沒有合適人選「郭總,……我覺得讓業務部兩個跟黃經理關系不錯的業務員去一個倒合適。她們剛到公司,而且跟黃經理個人感情很好,不會背叛公司。」

  陸師蓉拿捏瞭半天,認真的對郭雲鼎建議。

  「好是好,但是黃倩不同意呀~!……總不成牛不喝水,強按頭。」

  郭雲鼎頭不抬,眼不睜的在陸送過來的文件上寫著……

  「這個不是由她說說過的。……公司又不是她黃倩的,每一個員工都要服從整個公司的安排。怎麼能她想留誰,就留誰……我看,就是你太慣著她瞭,這兩天她伺候得你不錯吧,是不是又吹枕頭風瞭?……」陸師蓉粉白的臉上滿滿寫著嫉妒和不滿的情緒。

  郭雲鼎不悅的把手裡的筆停瞭下來,重重的丟在桌子上,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小陸,你怎麼總把生活跟工作混淆到一起呢?……我跟你說過不止一次瞭吧。你就那麼容不得她?……這是最近第三次,我聽到你在我面前編排黃倩瞭。……這種臟活,你能去嗎?」

  「我??!!……」陸師蓉臉上的神色驚慌瞭起來,然後又平靜瞭下去,低著頭小聲說:「你舍得我嗎?……讓我去跟著劉局?」

  「我舍不得你,黃倩就舍得嗎?……誰傢孩子不是爹媽生,父母養的?……還有你跟黃倩能不能少鬧點矛盾,都是一個屋簷下混飯吃的,要團結合作……每天你算計我,我算計你,有意思嗎?……」郭雲鼎瞪瞭陸師蓉一眼,毫不客氣的罵道。

  陸師蓉被罵得拉著臉,一聲不吭。然後郭雲鼎抽出一份文件看瞭一眼,淡淡的對陸師蓉說:「你在我身邊也有這麼多年瞭,不論從能力水平,從經驗魄力,對公司的忠誠度,要不是我一直壓著,早就該升職瞭。……我看鄰省的分公司最近要接幾個一類重點工程,你回去跟你傢老李商量一下,去任個分公司經理怎麼樣?……下面員工你看誰用著順手盡管說,你也清楚那邊待遇比你現在高兩三倍不止。……」

  話還沒說完,陸師蓉眼淚就掉下來瞭,兩步走到老板跟前,哽咽著說:「郭雲鼎……!……你真狠心讓我走啊?……我跟著你這麼多年瞭,你現在玩夠瞭是不是?……我跟著你,隻是為瞭錢嗎?……這些年我替你操瞭多少心,對你忠心耿耿。……該我管的不該我管的我都管瞭;該給你的不該給你的,我都給瞭你……就因為黃倩??!!!」

  可惜她這個美人助理哭天抹淚這一套對郭雲鼎是一點作用沒有,他繼續波瀾不驚的口氣說:「這根黃倩有什麼關系?我也是為你好。……想升職這就是公司的正規流程,老許老魯他們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再說,說是外省,其實你去過的,並沒多遠,開車半天功夫就回來瞭。……」

  「別說瞭……!!!……」陸師蓉咬著嘴唇,長長的睫毛豎立著,大眼睛恨恨的盯著郭雲鼎,倔強的說:「我不去~!……我不要升職,我就要跟著你!……別提上褲子就不認帳瞭你,你別想甩掉我。……」

  郭雲鼎不說話瞭,就那麼用一種習慣的眼神看著他這位眼淚成雙成對往下掉的美貌女秘書……

  陸師蓉好似受不住男人犀利的眼光,腿一軟就在他腳邊跪瞭下來,用好聽的哭腔說道:「雲鼎~,……我知道錯瞭還不行嘛?……我再也不敢瞭。我不跟黃倩鬧瞭。……你要是生氣,你罵我,你打我好瞭。……別把我一腳踢走。……嗚嗚嗚……」

  郭雲鼎也有點拿這女人沒辦法,平日裡陸師蓉辦事細心、考慮全面、執行力強、精明能幹,有的時候比他自己都能考慮得更深遠,就是有點持寵而嬌,跟幾個副總都不太合得來,有點作。

  「你還知道錯瞭?……起來,我的陸大小姐,……這是工作時間,一會兒誰推門進來找我,看到你這樣,還以為我是南霸天呢!!」

  「我不管!……我就不起來,別人看到就看到。……看誰丟臉。~」

  陸師蓉幹脆撒起潑來,她從沒想到過名校企業管理畢業的碩士高才生,有一天會像潑婦似的賴在地上不起來。從來高傲率性的自己都沒把誰放在眼裡過,就是到瞭這個男人面前,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被他看一眼,都硬氣不起來。多少次她都在想,如果在郭雲鼎沒成傢時候就遇見他就好瞭,自己一定能幫助配合他闖出更大的事業……可惜一切事與願違。

  「起來,威脅我是不是?……你看看你哪裡還有點公司管理層的樣子?……那這事,你到底什麼意見啊?……其實人事部早就考慮給我安排新秘書,是我一直壓著沒在會上提。」

  郭雲鼎嘆瞭口氣,把陸師蓉從地毯上拉瞭起來。女人畢竟是女人,就是再要強也有不講理的時候。

  「我不管,鬼才要去當分公司經理,……大不瞭給你打一頓,……反正你就是南霸天,我就是瓊花的命瞭,一輩子都得給你欺負,讓你霸占著。……」

  陸師蓉接過郭雲鼎給她遞過來的紙巾,擦瞭擦臉上的眼淚,執拗的說。

  「是麼?……那你這位「紅色娘子軍」還惦記著哪天打我一槍唄?……我是不是還得時刻提防你「鬧革命」啊??」說著就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

  陸師蓉也被他逗的破涕為笑瞭,撒嬌著埋怨道:「那當然,都怪你,讓我跟潑婦似的。……你什麼時候見過我這樣?……我就是看你護著黃倩,心裡妒忌得很,恨不能咬死你。」

  郭雲鼎眉頭一皺,罵道:「你怎麼還提黃倩啊?……她也挺可憐的,跟瞭我這麼多年,也沒得到什麼。」

  「你的意思,我還得認她當姐,……在床上一起伺候你唄?」

  陸師蓉故意的彎腰把剛才老板生氣時掉在地上的寫字筆拾瞭起來,很自然的圓滿的臀型把緊身的制服褲子撐出兩個半渾圓的球體。

  果然惹得郭雲鼎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翹臀上又啪的拍瞭一巴掌,罵道:「你這個小妖精,……我看你是真的是欠收拾瞭。」

  陸師蓉紅著臉,看瞭下墻上的掛鐘,快到11點瞭,上午該辦的工作也處理的差不多瞭,有些害羞的問:「要不我去保安部把那裡東邊通道裡的閉路監視關瞭,你在那兒收拾我一頓?」

  郭雲鼎看瞭眼滿臉桃花的女助理,嘆瞭口氣:「我現在哪有那個心情。……這個項目是差不多瞭,但是劉局那邊還有潛力,我不放心吶~!」

  陸師蓉見郭雲鼎眉毛又皺起來瞭,想瞭想,提醒到:「劉局不過是要個好看的女人,……你同學朋友這麼多,就不能想想辦法?……這世上三條腿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美人不有的是?……」

  郭雲鼎沉思瞭片刻,摸著日漸稀少的頭發說:「你是說,我該去「勾欄」裡撈一個出來?……」

  陸師蓉笑而不語,郭雲鼎想想也有道理,也就他兄弟老七祁發那裡的女人多,玩得開,上檔次,從「勾欄」裡救女人出火坑忠誠度高,自己怎麼早沒想到。

  抬眼看瞭眼陸師蓉,兩個人話都不用點明,就心照不宣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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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從公司裡出來的時候,電話就一個一個接二連三的打過來瞭。

  第一個打電話過來的是張海剛,滿口感謝早上郭雲鼎的給力「掩護」。他說,還好老郭這邊安排的好,否則就這事,賈曉燕能跟他鬧一個月,他都得被「迫害」得睡書房瞭。

  郭雲鼎就嘲笑他說,那麼大的本事把「老師」玩的要生要死,就那麼怕這個學姐老婆?張海剛嘿嘿一笑,半開玩笑的說鹵水點豆腐嘛,還問,賈曉燕要真找到你,你怕不怕。郭雲鼎不假思索的回答,怕,不怕是孫子。還繼續嘲笑張海剛就是軟的欺負硬的怕,在傢裡受虐瞭就在外面找女人撒氣。張海剛也笑瞭,罵道,我樂意,別人管得著嗎?……

  郭雲鼎又跟他叮囑劉局的文章的事兒,張海剛回答說,其實他老早就給劉局改好瞭,社評他親自寫,今早就通知劉局瞭。畢竟是政府部門領導,他也不想得罪。隻是劉局官路太順瞭,有人不想讓他爬得這麼快,他一直以來拖著也是沒辦法,這次已經確認好下月就發表。郭雲鼎早就猜出這裡面暗含的政治舞臺上的勾心鬥角,但是嘴上還是表示感謝。

  當然他明白,張海剛小姨子的事兒也不好托太久瞭。

  第二個打電話進來的是劉局,口氣和藹、親切熱情的宣佈,今天上午市政辦公會議上,在他的大力推薦保證下,市裡領導當即拍板,市政府智能信息辦公大樓的工程由雲鼎建築承建。過幾天確認資料,就安排雙方簽署正式合同,並要召開媒體招待會,擴大工程影響和提高政府形象。並表示如果這個工程進展順利,市政府的其他項目肯定是優先跟雲鼎合作。

  郭雲鼎心裡清楚這就是張海剛的能量,除瞭表示感謝還能說什麼呢?很快就敲定瞭,簽署合同後領導「感謝宴」的時間。雙方算是「互利雙贏」,皆大歡喜。

  第三個打電話進來的是陸師蓉,她提醒郭雲鼎幾個重要急待解決的工作事項,最後說她替他選的住房今天下午已經辦好手續拿到鑰匙,正在跟老魯確定裝修方案,讓他是不是親自去看一下。

  郭雲鼎聽瞭很滿意,想起那天黃倩「狗窩」的說法。就故意說,要按照古代刑部大牢的模樣裝修,什麼刑囚架,老虎凳,鐵欄桿都要有,以後隻要沒事就回傢往死裡拷打「瓊花」。

  逗得秒懂的陸師蓉嬌羞無限的笑罵瞭聲,一句正經的都沒有,然後又說,如果郭雲鼎沒意見,她就連傢具軟裝都給他拿主意瞭,反正將來也是她享用,一副新房女主人的口氣。郭雲鼎自然是放心陸師蓉的品味,讓她看著辦。

  陸師蓉電話裡說還有件事兒提醒他,郭雲鼎哥哥那套房子的租金是不是該到日期跟租戶收繳瞭,請示是找他還是找孫婉茹?郭雲鼎聽到孫婉茹名字就一皺眉,自己哥哥去世以後那套房子,他一直租著,以前都是前妻去收的房租,好像租給瞭一個離婚帶孩子的女人,自己沒有多少印象瞭。按理說現在離婚瞭,孫婉茹是不該去收瞭,但是他和這女人的經濟關系,復雜糾結……想想就頭疼!

  陸師蓉在電話裡還一再催問,郭雲鼎煩瞭,隻說瞭句,老子不要瞭。就掛斷瞭電話。

  坐在車子裡,他想瞭想,撥通瞭大學老七祁發的電話。

  「哎喲~!臥槽!……今天是什麼風讓五哥想起給兄弟我打電話來瞭?簡直是讓小弟受寵若驚啊!!……呵呵,呵呵。」

  大學407寢的老七,傢族裡一色的各省高幹的「官二三代」的祁發,不管什麼時候永遠是睡不醒似的語調。這傢夥因為雲鼎公司總要不時招待重要甲方代表、領導顯貴,所以跟郭雲鼎是走得極近的要好兄弟。

  「怎麼,沒事兒我就不能給你這個「阮小七」打電話瞭?……少廢話,你小子他娘的在哪兒呢?老子有事兒找你。」

  郭雲鼎想起祁發那睡眼惺忪的二百五模樣,就想笑。

  「我?我在城北公司娛樂城這邊呢。……沒毛病!……五哥有事兒您說話啊!今晚上又招待哪位「中南海」過來的視察領導啊?什麼價位標準?」

  「見瞭面再說,這次還真得讓你上點心,我馬上過去找你。」

  「沒毛病,……您一句話,兄弟赴湯蹈火……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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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分鐘以後,郭雲鼎來到這個城北新區的一座大廈前,「蘭江國際貿易」一幢48層的T字型大樓,在城北開發新區卻算不上鶴立雞群,附近高高矮矮各式高樓大廈鱗次櫛比。

  在掛著幾傢外貿公司和房地產開發牌子的正樓門口,對於這幢同樣是他雲鼎建築建造的嶄新大樓,郭雲鼎卻知道明面上,這裡六層以下商務層是幾個公司,上面是酒店。而實際這幢大樓裡面最少有八九層樓是一間大型娛樂會所。

  這間連牌子都沒掛的集餐飲,娛樂,休閑,棋牌,洗浴,桑拿,溫泉,按摩,酒吧,舞廳,KTV,保齡球館,賭場,情趣房,為一體的內部人所謂「勾欄」系列的娛樂城,在蘭江市已經是第四傢分店,其他三傢都在蘭江附近的富豪風景區裡。

  裡面真正的是極盡奢華,糜廢無限的「銷金窟」,想吃的,想喝的,想玩的可以說應有盡有,而且這裡不但可以休閑玩物,還可以縱欲玩人,隻有你想不到的服務,沒有人傢沒有的項目……

  郭雲鼎閉著眼睛都能走進這間他親自安排人修建、裝修、佈置的「勾欄」娛樂城,上瞭電梯掏出皮夾刷瞭卡,在那一排代表瞭樓層的「1。2。3。4。5……」按鈕下面按下瞭「S」這個按鈕,普通大廈裡「S」層代表瞭設備管理層,一般人是沒法進入到那層的,但是郭雲鼎不用,他的會員卡級別是最高級別的。

  電梯停在瞭誰也不清楚,其實是18層的樓層,而標識著的18那層其實是高在20幾層,外人根本沒法發覺其中另有乾坤。

  出瞭電梯,走進一間三面封閉隻有周圍幾架閉路攝像的高大封閉防火門前,郭雲鼎熟悉的沖其中一臺攝像機看瞭一眼。因為還沒到晚上,電梯裡並沒有安排引導的「電梯禮儀小姐」,進出這裡就隻能憑目測瞭。

  兩扇厚重的防火門向裡緩緩打開,一股撲鼻而來的蘭蔻香水味直沖眼睛,一條滿鋪的猩紅長絨地毯,打通的寬闊的燈光通明的豪華大廳呈現在面前……

  眼前的十三階臺階上,兩邊六名低胸旗袍開叉到腰上的艷妝迎賓美女,露著晃眼的大白腿,一個深深能看到深邃乳溝的鞠躬:「老板,下午好!」……接著雙膝一彎,都訓練有素的齊刷刷單腿跪在臺階旁,從美女分開的迷人大腿之間隱約能看到一個個若隱若現的白色小內褲……

  郭雲鼎是這裡的常客,當然知道這個時間這裡應該除瞭咖啡廳,保齡球館等幾個場所,其他娛樂廳還沒有開始營業,也應該沒幾個人,笑罵瞭句:「這個老七,……跟我還來這套。」

  說著在旁邊一位艷麗的迎賓妹子滑嫩的臉蛋上摸瞭一把,若無其事的走下臺階……

  一名同樣艷妝但是一身變款黑色女教師服,帶著無鏡片黑框眼睛的盤頭少婦,笑容滿面的走過來,那一身誘人的線條,露出雪白的小臂和小腿,散發出一種還沒說話就讓人想起瞭床的氣質……

  「郭總,……您可有日子沒過來瞭。……怎麼,這裡的庸脂俗粉您看不上眼嗎?」

  郭雲鼎輕輕的親熱的跟這美婦一左一右貼瞭一下臉頰,用得是歐式的貼面禮節,他和這女人很熟,知道這個女人可不是什麼「庸脂俗粉」,是在歐洲做過賭場娛樂場所經驗的女人,基本相當於老七的實務經理和情人。而這裡的女人更不是些「庸脂俗粉」隨便就能進來的,都是身材樣貌,氣質技巧百裡挑一的絕品。

  「王姐,你就別跟我這老大哥打趣瞭,我每天都要忙死瞭,……今天要不是有事,還真沒時間來這裡,一親你‘王美人’的芳澤……老七,……哦不,你們祁總呢?……」

  「王美人」是不笑不說話,一笑隻露七顆精致的小銀牙,「祁總,在裡面給您沏茶呢,……您看你們是先聊正事,還是先洗個澡,放松一下?」

  「我哪有那個閑情啊,先去見祁總再說。……」說著,郭雲鼎也不用別人帶路,抬腿就奔會所裡邊走去。

  十分鐘分鐘後,在靠裡面廂房,裝修的直晃人眼的總經理辦公室裡,祁發眨著他永遠睜不開的小眼睛,抹瞭把帶著幾點雀斑的油臉,客氣的給高坐在對面的郭雲鼎讓茶……

  「郭哥,……你怎麼也有缺女人的時候?……我聽說你離婚瞭,沒事兒吧,這麼幾天就忍不住瞭?」

  祁發接過郭雲鼎丟過來的香煙,有點嘲笑的口氣對郭雲鼎說。

  「滾你媽的蛋,……沒大沒小的,我的事用你小子操心?……我這次是來看看你這裡有沒有那種玩得開的合適的女人,你幫我物色兩個……」郭雲鼎沒好氣的說。

  祁發還是一副還不是為女人而來的嘲諷表情,把腿往茶幾上一搭,漫不經心頗有幾分自得的說:「靠~!……小弟這「勾欄」裡的那些玩意兒還有五哥你不清楚的?……說吧要找什麼樣的女人,伺候誰?……醫生,護士,律師,女警,還是教師,女領導,幼女,女犬,女奴,女畜……調教的不滿意,你找我……身份要姐妹,母女,婆媳,「夫妻」。……我這裡還有前幾天來的烏克蘭、巴西、日本、越南妹子,想不想開開洋葷?……看上瞭,我派人給你送過去。」

  「不是我要,……我知道你這裡花樣多,……我要那種還沒陪過客人,而且沒受過培訓的。」郭雲鼎看著坐在那沒個正形的祁發,一本正經的說。

  「你這是要找良傢啊~!……怎麼會找到我這裡來的,我這裡檔次再高也是「勾欄」,裝扮得再正經也是婊子,要伺候男人的,搞清純的找老八去,他那裡啥樣的都有。」祁發翻著小眼睛,有點不明白這位五哥今天煞有介事的跑來到底想找什麼樣的女人。

  「算瞭吧,老七,在我面前還說假話,……你手裡會沒有「存貨」,你要能戒瞭女人,狗都能改瞭吃屎。……再敷衍小心我踢你啊!……我要能玩的開的,最少可以虐肛的,剛落在你手裡的。」郭雲鼎看著老七一副怎麼解釋也不明白的樣子,真想飛起一腳踹過去,非得逼他什麼話都要說的這麼明白。

  「哦哦,……不是我說五哥,你不是市局派到我這裡‘掃黃’的吧?」

  「操!……你這裡還用掃嗎?真當人傢不知道?……」

  「嘿嘿,……還真不是兄弟跟您吹,昨晚上,三個局,四個處,還有一個廳,……掃我?還真差點。」

  「少說廢話,……我要的人,有沒有吧?」

  「你看,你急什麼啊??……什麼都逃不過五哥你的火眼金睛,新貨我這有三個,才落到我手裡,剛睡瞭一晚上。隨你挑還不行嗎?」

  祁發揉瞭揉沒睡醒似的小眼睛,拿起電話講瞭幾句什麼……然後兩個人就繼續閑聊著吃茶。

  幾分鐘以後,王姐就敲敲門帶瞭三個女人進來。

  三個女子見屋子裡還有客人,多少有些不自然,特別其中一名女人見瞭郭雲鼎身子一抖,不由自主的往後縮瞭縮。另外兩個長得有點相似,像是一對姐妹,到沒什麼過激反應跟著王姐大大方方的走瞭進來……

  王姐進屋,對這種事兒仿佛司空見慣,根本沒做停留,隻說瞭句,你們慢聊,就轉身退瞭出去。

  郭雲鼎看著三個女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瞭一番,三位麗人氣質都很出眾,而且基本是素顏,沒化什麼妝,但是在平常女子中仍然是一眼就能奪人眼光的美人。

  兩個姐妹身材都很高挑,都燙著披肩直發,姐姐頭發稍微挑染瞭栗色,和妹妹分別穿著藍色,黑色的反光緊身包臀絨裙,領口開得並不低,隻露出又白又直的兩條鎖骨和一小截香肩。最惹眼的是姐妹一人一雙大長腿,緊緊的裹著透明黑絲,顯露出女性腿上優美的線條,一雙「恨天高」高跟鞋,顯得尤為亭亭玉立。

  姐姐稍稍豐滿一點,屁股更寬大些,姐妹倆差不出3歲年紀,都在二十五六上下。另一名女人看上去就有點年紀瞭,也不過三十三四,天生一副白嫩可愛臉蛋,桃花眼,過肩黑發隻在末端有一點點碎卷,身上穿著件日常圓翻領黑色滿碎花長聯衣裙。放在街頭商場裡,就是普普通通一位氣質出眾良傢少婦,不含半點風塵味。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女子好似一直在躲閃著郭雲鼎的目光,像很害怕什麼。

  二世祖祁發是沒瞧出什麼端倪,指著來到他二人面前的三名女子說:「這對姐妹花,姐姐的叫王露,妹妹小兩歲叫王芳。底子都幹凈,原來都是王姐的老鄉,她們那兒的有名的美人。在當地保險公司做過,可惜一傢子爛賭鬼,欠一屁股賭債,讓老八下面人逮瞭,昨天才送到我這兒來。看著挺正經清純的吧,……呵呵,床上都騷著呢。……」

  兩個姐妹聽祁發說她們騷,都臉上有點掛不住,兩隻白白的小手攏在一起,偷眼打量郭雲鼎,好奇他是個什麼人物。

  「這個美熟,叫什麼李梅,也不錯吧。……正經的良傢徐娘風韻,具體什麼原因下海,老八也沒說清楚。反正是隻要能掙錢,什麼臟活兒苦活兒都接。……她們仨都能玩重口,抽鞭子,打板子,喝尿,吃屎,裝狗,扮豬,……能想出來的隨便招呼。」

  祁發毫不客氣的介紹著,然後隨意指著妹妹王芳命令道:「你,給爺過來!……讓爺抽一個,聽聽響兒。」

  那個叫王芳的女孩子有點害怕,怯生生靠過來。祁發這小子毫不憐香惜玉,手上兩個玉扳指也不脫,抬手就是兩巴掌狠狠的抽在妹子的同側俏臉上,發出清脆的「啪啪……!」兩聲,回蕩在寬大空曠的室內。

  妹子的小臉上頓時上瞭一層「紅妝」,更添幾分妖嬈,但是隻是輕輕的看瞭祁發一眼,表情基本就沒怎麼變化。不知道是不敢,還是被打怕瞭。

  姐姐王露看妹妹挨打,連忙陪著笑臉湊過來,媚聲說:「祁總,……我妹子臉嫩,有客人在這兒她放不開。您還是打我吧……」說著就把白凈的俏臉遞瞭過來。

  王露的這個保護妹妹的舉動,讓郭雲鼎十分的滿意,但是他外表當然面不改色……

  祁發好似根本沒多想,見王露湊過來就一把扯過來,用力一拉她的手,讓她轉過身去。伸手就女人將彈性緊身的絨裙撩瞭上去,然後不由分說一把連絲襪帶內褲就扯瞭下來……

  頓時,兩瓣渾圓白嫩的大白屁股蛋就暴露在男人眼前,然而祁發還是沒想就這麼放過她,用手掰開王露深邃的股溝,亮出緊閉嬌縮的小菊花,就那麼探出中指用力的一下整根捅瞭進去……

  王露背著身,隻是輕輕的「啊~!」瞭一聲,就不作聲瞭。祁發把插入王露屁眼兒的中指拔出隻剩一個指節,又狠狠的再次捅入……如是者連續捅插瞭四五下,撞擊得女人兩隻滾圓白皙的屁股蛋不停的上下翻滾,掀起可愛的肉浪……

  「爺~!捅得……你……爽不爽……~!我五哥要找個能虐肛的,……你…………應該…………沒~……問題~吧?」

  王露沒想到祁發如此野蠻,扒開屁股豎起手指就捅菊花,……又不敢反對,急忙小聲回答,「……沒問題的,祁總。」,隻是這份屈辱,讓回答的口氣都有點哽咽瞭……

  妹妹王芳看到姐姐受辱被弄,很是不忍心,用她悅耳的聲音乞求祁發說:「祁總,……放過姐姐,還是玩我吧……我給您虐肛。」說著,就轉過身,把絨裙卷起來,伸手把絲襪連帶小內褲一起褪在大腿上,把圓翹的屁股撅瞭過來……

  沒想到祁發是來者不拒,嘿嘿一聲怪笑,伸出另一隻中指,來個照樣辦理,一下就捅入妹妹王芳的小肛門兒裡,同樣的一陣用力整根手指抽捅……

  王芳的忍受力可比姐姐差多瞭,才捅瞭兩三下就開始哭天抹淚,痛苦的呻吟著。……姐姐王露聽著很不忍心,安慰般伸出手攬住妹妹的肩頭,……姐妹兩個並排撅著屁股給祁發指奸捅菊……

  郭雲鼎看瞭片刻,就說:「行瞭,……你這堂堂老板就這麼欺負下面女孩兒子?」

  祁發聽瞭,抽出捅插姐妹屁股的手指,在兩個女孩兒的翹臀上抹瞭抹,不在意道:「話可不能這麼說,……不是我欺負她們,她們掙得就是這份錢,……老子是真金白銀添進去瞭,要不是老子不好虐待這口,玩玩屁眼兒算最輕的。……你說,是不是!」說著「啪~!」的一聲狠狠賞瞭姐姐王露屁股一巴掌,白嫩的皮膚上頓時留下鮮明的五個指印。

  王露挨瞭打,隻是把屁股縮瞭一下,又挺回來,撅在男人面前,帶著哭音回答:「是的~,……祁總。」

  祁發又抬手點喚李梅,還沒等說出話來,就聽旁邊郭雲鼎開口道:「梅姐,……我沒認錯的話,你該是我那套房子的租客吧?你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方來瞭,這裡「工作」是你能幹的嗎?……」

  李梅往前湊瞭湊,嘆瞭口氣,還是被他認出來瞭,臉一紅,尷尬的說:「郭先生,……您沒認錯,是我。……您是來玩兒的,我是~……是婊子,……您就當不認識我,我好好伺候您,行嗎?」說著,鼻子一酸,眼眶就紅瞭起來。

  祁發在旁邊聽著蹊蹺,小眼睛一卡一卡,來瞭幾分興致,轉頭問老郭:「怎麼,……五哥,你認識她??……這小娘們兒不會是你老情人兒吧?」

  郭雲鼎瞪瞭他一眼,又看瞭看沒有祁發吩咐,一動沒敢動的依然在那裡挺腰撅臀的王露姐妹,也不跟祁發多說,直接瞭當的說:「這三人我全要瞭,現在就要帶走……你們三個把衣服穿好,坐下說話。」

  「全……全……全要瞭??……五哥你開什麼玩笑?……」

  祁發傻眼瞭,昨天剛到手的妞兒,晚上才上瞭王露姐妹一次,美熟李梅還沒來得及碰呢,就要給他全部「打包」帶走,付出的價錢不說,說心裡話他是有點舍不得。

  郭雲鼎端起杯喝瞭口清香打鼻的當年「明前」龍井,看著王露姐妹整理好裙子,一本正經的看著祁發。

  「你看我像是跟你開玩笑嗎?……怎麼,老七,我從你這兒帶幾個女人,你還舍不得嗎?」

  「不是五哥,你是同行跑我這兒挖墻角兒的是怎麼著?……你這是逼我吃素啊?」

  祁發有點急瞭,伸手撓瞭撓頭。

  「得瞭吧,你在我面前「裝」的什麼「人」呢?……你這「勾欄」裡少說三四百女孩子吧?哪個你沒嘗過?……刨去當年咱們弟兄情義不講。……不是當初你被查封一個月,堅持不下去,到我那兒拿錢的時候瞭?……你這幾座「勾欄」,不是我的關系,這幾個地界兒樓盤你這個價錢就能拿得下來?……你這幾座娛樂城,設備裝修款,你跟我結清瞭多少,心裡真的沒點B數嗎?……」

  郭雲鼎慢條斯理,不慌不忙品著茶,翹著二郎腿看著祁發侃侃而談。

  「得嘞~!……甭說瞭,你不是我五哥,你是我五爹,五爺爺還不行嗎?……人您領走,我沒話,總可以瞭吧?」

  祁發是拿郭雲鼎一點辦法沒有,別說跟老郭千絲萬縷的交情,就是他親叔叔祁廳長那麼器重欣賞郭雲鼎他也是無可奈何。

  「噗呲……!」郭雲鼎也忍不住笑瞭,「也不好讓你太吃虧,……這三女人你花瞭多少代價到手的?」

  祁發其實心裡清楚,面上裝糊塗,急忙說:「操……!……你個「農民工」,人都給你帶走瞭,咱哥倆還談錢不錢的。……這不打兄弟臉嗎?再提錢我跟你急啊~!」

  郭雲鼎想笑他這點小心眼兒,那點工程款他早就沒放在心上,借給祁發的錢壓根也沒想著往回拿,轉過身對王露姐妹和李梅正色說:「我兄弟給我面子,……我要你們三個也沒別的目的,給個機會你們陪一位領導,……讓人看上瞭一輩子富貴不愁。……萬一看不上,我養著你們給我打工,我不知道你們欠多少外債,就是老八席耀陽那裡我也作主都給你們把債免瞭,……欠別人的,我沒辦法,不過……」

  說著從隨身包裡取出幾沓鈔票,每人面前放瞭五摞,然後繼續說:「這點錢,你們先拿著,……願意跟我走,就把錢收下;不願意,就留在你們祁總這「勾欄」裡,我也不勉強。」

  話已說完,意思清楚,郭雲鼎拿瞭茶壺續瞭點水,輕抿瞭口,等著三個女人的答復。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不是走投無路誰傢清白女子沒事兒願意賣身為娼呢?還是這種地下任人打罵,肆意凌辱重口味項目,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就是讓人玩殘、弄死恐怕都沒地方伸冤,她們就連送個消息出去都很難作到。

  三位女人扭捏瞭一下,就默不作聲的把錢都收瞭。她們自忖淪落到「勾欄」,成為最下賤的被人變態刑囚的妓女,並不指望著給人淫虐,能多維持幾年,沒想到才入火坑,就遇見貴人,都看著救世主活神仙一樣的看著郭雲鼎。

  眼見三個女人都願意跟著自己,郭雲鼎算瞭卻一樁心事,看瞭看祁發說:「我還有事兒,就不打擾你祁大老板發財瞭。過幾天我請一位領導過來玩兒,你給我準備個地方就行。……走瞭,不著你煩瞭。」轉身又吩咐三個女人,「給你們十分鐘,隨便收拾下,能不要的就不要瞭,跟我走吧。」

  祁發連忙挽留,「五哥,你也不常過來。怎麼也陪兄弟喝幾杯,敘敘舊再走吧。……這三娘兒老實著呢,都知根知底的,又跑不瞭。……急著回去操屄啊??……」

  郭雲鼎聽老七越說越下道,回頭沖著他肩膀就是一拳,打得祁發一個趔趄……

  「哎呦~!我日尼瑪,……五哥你還真下死手,這力氣漸長啊!」見郭雲鼎當真要走,卻又忍住疼,拉住他的胳膊,認真的說:「你要走,我也不留你。……但是祁叔兒挺惦記你的,抽空回去看看老頭兒,陪他喝兩杯。……另外,五哥,跟老八說一聲,別弄那些學生的錢,沾血不說,哪天把自己折進去,不值當。」

  郭雲鼎站住看瞭眼這位多年的兄弟,握瞭握小子有力的手,也真誠道:「祁叔兒那邊我會去看的,……耀陽那邊,你不能自己跟他說呀??!!」

  「我怎麼沒說,……他聽不進去呀~!」

  「那我勸就能好使?……再說吧。……走瞭。」說完,抬起腳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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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蘭江國貿」不遠的一傢安靜的飯店裡,郭雲鼎隨便點瞭一桌菜,算是給三位美人「從良」之後的洗塵壓驚。

  王露、王芳姐妹也想開瞭,不過是當性奴給人玩嘛。也不再客氣,一左一右在郭雲鼎身邊坐瞭,陪他吃喝。……而李梅卻顯得十分拘束,她想著就這樣簡單的離開瞭「勾欄」,那些如狼似虎的保安就像沒看到他們似的。……半天功夫就又再見天日、重獲自由,不但進去一下打沒挨,一點苦沒吃,還有舊識的房東給接風洗塵,感覺就像活瞭個隔世一樣。

  郭雲鼎看出李梅的拘謹,就對她展顏笑笑說:「梅姐,孫婉茹最近沒去找你收房錢吧?……幹嘛怕我怕成這樣,咱們也算老相識,能幫你一把就幫一把,也是應該的,沒準哪天我落難瞭,還能求到你梅姐名下呢。」

  李梅一聽眼圈又紅瞭,她知道這裡不方便多說,舉起酒杯,哽咽著說:「郭大哥,……我謝謝你。……嫂子前些日子去收房租,可惜我沒那麼多錢給她。……聽說你們離婚瞭。究竟……」

  郭雲鼎最不要聽的就是孫婉茹,皺瞭下眉,抬手打斷瞭李梅的話,「梅姐,你一會兒打車先回去,……晚上我完事過去找你,有什麼困難慢慢說。……吃點東西吧,我知道「勾欄」夥食不差,但是這裡酒菜,幹凈。」說著舉杯跟李梅碰瞭一下,喝瞭這杯酒……

  三個人用餐完畢,眼看著飯店樓下,李梅打車走瞭。

  王露兩姐妹就期期艾艾的紅著臉靠過來,想著這位郭總費這麼大力氣把她們弄出來,說是要玩虐肛,即便不囚禁起來肆意凌辱,怎麼也會嘗嘗她們姐妹的滋味。

  郭雲鼎根本沒搭理她們,把她們帶上車直接開回公司。

  王露王芳見她們這位新主子,既不打也不罵,甚至連一個根指頭都沒碰她們,都不知道要讓她們作什麼,就那麼稀裡糊塗的跟著……直到被領到一間大公司的一處掛著總經辦的辦公室裡,見到一位無論從身材樣貌,穿著品味都碾壓她們一個檔次的冷漠美女面前,看到那名美女胸前的工作牌寫著:總經理助理/執行秘書。然後就聽這位郭總吩咐那女人:「人我帶回來瞭,怎麼安排你看著辦就好……一周之內,讓她們學會基礎禮儀和專業知識,改改身上的風塵氣,……她們如果不聽話,就給我狠狠的揍!……」

  看著男人急匆匆的離開,面對眼前這位美女秘書冷冰冰的臉,王露望瞭眼同樣摸不到頭腦的妹妹,下意識的摸瞭摸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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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8點多鐘,城市裡華燈初上。

  郭雲鼎停在這片城東離「自己傢」不遠的安靜而熟悉的小區裡,他搖下車窗,扔掉煙頭,吐出肺裡的煙霧,呼吸瞭口新鮮空氣,覺得舒服瞭許多。

  從情感上來講他不願回到這裡,每次來到這幢小區,都會讓他想起大哥那張憨厚老實的笑臉。如果不是自己,如果不是他執意讓爹媽,哥嫂一傢都搬遷到這座城市,也許哥哥還在東北農場的供銷社裡傻呵呵的賣力工作。但至少人活的很健康,很踏實,他仿佛都能看到嫂子帶著活蹦亂跳的小郭鵬去場站上買菜,一傢其樂融融的歸傢情景……

  而自己的嫂子,那個秀麗端莊,淳樸能幹的女人……郭雲鼎拒絕自己再想下去,那是埋藏在他心靈深處的記憶,自己連碰都不舍得去碰觸一下。

  掏出鑰匙打開樓下的防盜門,安靜的走上八樓,在那扇貼著福字的門口,郭雲鼎都不想敲門瞭,生怕敲瞭門,裡面哥哥嫂子的回應聲有絲毫的改變……雖然他知道他永遠也聽不到哥嫂的聲音瞭。

  麻木的敲瞭敲門,裡面李梅的聲音微弱的傳來。

  「哦,你來瞭,進來吧,郭大哥。」

  開門的李梅身上隻穿瞭件長長的不透明薄薄純棉睡裙,飽滿的胸口能明顯的看到兩粒圓潤的突起。

  「梅姐,……你這是……」

  郭雲鼎通過屋裡的燈光看到李梅好像剛睡醒,頭發稍顯蓬亂,隨意的挽在身後。美麗的桃花眼有點紅腫,又好像剛剛哭過。

  雖然剛從「勾欄」那種地方把這女人救出來,但是畢竟是孤男寡女,兩人也算舊識,如此衣衫不整的面對,多少有些尷尬,而郭雲鼎並不想欺暗室。

  「怎麼,郭大哥不願進來?……是嫌棄我……臟嗎?……」

  李梅臉色有些黯淡,有些自卑,自憐,一副生怕男人嫌棄的樣子。

  「哦,不是不是。……你怎麼能往那兒想呢。」

  郭雲鼎隻好跟著女人身後進瞭屋子。

  從後面看過去,能隱約的看到女人寬大的屁股把睡裙中間撐出來的一道弧形溝壑和勒在一半飽滿屁股肉上的那條三角褲痕。不由得出於男性正常反應,下身開始逐漸的復蘇。

  為瞭避免尷尬,郭雲鼎趕快分散註意力,打量這個曾經是哥哥嫂子一傢住過的房子,明顯已經重新裝修過瞭,雖然屋子裡沒有如何奢華的物品傢具,但是線條清楚,打掃得幹幹凈凈,清清爽爽沒有一點的灰塵。

  在有幾分陳舊的沙發上坐瞭,李梅從水壺裡倒瞭杯水,遞過來,歉意的說:「對不起,我不喝茶,傢裡也沒有什麼好茶葉。」

  「哦,梅姐,你別客氣瞭,我又不是來喝茶的。……我隻是來看你過的怎麼樣,……我記得你不是還帶個孩子?這麼晚瞭,沒回來?……」

  郭雲鼎生怕讓女人覺得欠瞭自己什麼,盡量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他不想給李梅一種自己來逼債的感覺。

  「你是說我女兒王蕊佳吧?……她住校,一周也不見得回來一次。」

  李梅坐在郭雲鼎對面,好似不緊張,但是郭雲鼎從她微微顫抖的小腿看出,這個女人已經緊張的快要坐不住瞭。而這種好像特意告知他傢裡沒有別人的言語,讓郭雲鼎都難得的臉有點發燒。

  「跟我說說你的情況吧,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你怎麼會出現在「勾欄」那裡,……雖然那兒不能算什麼好地方,但是祁發這人我還是知道的,他總不會做逼良為娼的勾當。」

  「他們沒有逼迫我,是我自願讓他們介紹我到那裡去的。」李梅看上去平靜的說。

  「什麼??!!……」

  郭雲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哪有自願往火坑裡跳的傻瓜?

  「郭大哥是不是覺得我很賤?……其實我就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應該受到那樣懲罰。」

  李梅裝作平靜的外表卻無法抵擋眼圈裡的淚水慢慢的溢出……

  「你這麼作,……總有自己的苦衷吧?」郭雲鼎嘆瞭口氣,反而不問瞭,他知道李梅肯定會說下去。

  然而沒想到,李梅看瞭他一眼,就站起身,在他面前就那麼跪瞭下去。郭雲鼎有些意外,連忙伸手攙扶,卻看到瞭跪在面前這女子胸口深深的那道乳溝。

  「你這是幹什麼?……不就幫瞭你點錢嗎,梅姐,你完全沒有必要這樣。」

  然而李梅卻堅持著不肯起來,一定說不僅是感謝他,她隻有這樣折磨自己才會讓心裡好受些。

  「郭大哥,您知道您今天說幫我免掉席老板那裡的債務,是免掉瞭多少嗎?……是兩百八十多萬,雖然我不知道您說的是真的假的,但是我從心裡還是要感謝您的。」

  女人從口袋裡拿出一方紙巾,擦瞭擦眼淚,軟軟的說。

  「他這傢夥作的是高利貸生意,恐怕本金也沒有多少,……我說的當然是真的,席耀陽是我大學同學,這點面子他還是要賣我的。」

  郭雲鼎如何不清楚老八幹的什麼勾當,可以說傷天害理也不為過。

  「本金也有一百多萬的,而且我一欠就是三年,……你不知道,他們把我抓去,用孩子威脅我,……我……我給他奸污,讓他把我吊起來打,直鞭打的死去活來,……我給他當性奴,給他當狗一樣的耍……我……嗚嗚嗚……!我是不幹凈瞭。」女人用手強撐住身子,哭著擦眼淚說。

  「這個畜牲,竟然如此喪盡天良。……但是,你,你怎麼會欠瞭那麼多錢,你還是把你的事情跟我說清楚吧。」

  郭雲鼎雖然是喜淫愛虐,但是從來沒有強迫過誰,危害過誰,更不願趁人之危,就連陸師蓉也都是先對他主動勾引、心甘情願才有的後來的關系。

  「但是我並沒有怪他,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報應。……我怕再被他們抓去凌辱,和女兒蕊佳為瞭躲債,在各個城市間輾轉,逃避瞭快一年,而他們就找到我丈夫傢去,我公公本來就腦梗阻身體不好,因為這個事,活活給他們氣死瞭。婆婆也氣病瞭,死活不知,而我一直不敢帶孩子回去,隻因為怕再受他們的折磨,……直到上周,姓席的又找到這裡,幸虧蕊佳住校,才沒被他們一起擄走。……這次我跟他們說我願意賣身還債,隻要他們不碰我的孩子。……他隻認錢,聽說我肯去賣淫還債,就把我送到瞭祁總那裡。……」

  也許是李梅心裡太苦瞭,話說得有些顛三倒四,郭雲鼎聽的也是雲山霧罩,到底沒明白李梅傢發生瞭什麼,隻是知道欠瞭一鼻子債。也就不在多問,他示意李梅停頓一下,掏出手機,正好有下午祁發給他的提醒,所以決定當場給老八席耀陽打個電話,敲下警鐘。

  電話很快就接通瞭,他按下瞭免提:「喂,我說「小王八」……我是你五哥,郭雲鼎!……」

  「哎吆~!……五哥啊~!你個「農民工」怎麼想起聯系我來瞭?……聽說我老傢旁邊的機場航站商務酒店都是你們公司蓋的,牛逼瞭啊~!工程都作到我傢這邊來瞭。……還給我傢也蓋瞭個四樓小洋房?我們傢老爺子都跟我說瞭,連工帶料一分錢沒要。你看又讓老五你破費瞭,讓小弟我怎麼感謝你呢?……我傢老爺子說瞭,你比我都強,說不認我瞭,認你當親兒子。……改日我登門拜訪啊,拜見我親大哥。……」

  電話裡傳來席耀陽又尖又快的話語,這傢夥還是跟以前一樣,說話不帶喘氣的。

  而郭雲鼎是最近是利用項目施工順便,替老八席耀陽老傢蓋瞭座四層小住宅。隻因為當年大學生活裡,老八對自己的照顧。郭雲鼎傢是東北農村的,當初很窮;跟耀陽傢這種大城市郊的農民沒法比,老八人也義氣,有一塊錢也分給他一半花,當時席耀陽沒覺得怎麼,卻讓郭雲鼎暗暗記在心裡,郭雲鼎不是個知恩不報的人,兩個人的情義,說起來話就長瞭……

  「行瞭……!……操尼瑪的,少跟我來這套虛招子。……你給我查一下是不是有筆債主叫李梅的,在你那邊有筆高利貸?……我還用你來謝我?不用哪天我和老七再去局子裡撈你,我就燒高香瞭。……你讓我操的心還少嗎?!!」

  「五哥,你這什麼話,……不就那麼兩回嗎?是兄弟我一時不慎,你也知道,人在江湖飄,難免不挨刀。……兄弟吃的就是這碗飯。……你等下,我看下,……哎……!有啊,是有個叫李梅的騷貨,欠瞭兩百多吧,前兩年給我抓過來一回,後來這娘們兒跑瞭,上周讓我在蘭江辦事偶然給堵著瞭。……昨天讓我派人給送老七那兒去瞭呀,……怎麼,你認識她?」

  老七的回話,跟郭雲鼎預想的差不多,欠席耀陽錢的人多瞭去瞭,他怎麼可能專為抓李梅來蘭江一趟。但是老七來蘭江辦事竟然不通知他,恐怕是為瞭他私下給他老傢蓋房子的事兒不好意思見他,就開口罵道:「哎……!你個「小王八」羔子,……到蘭江來連哥兒幾個的面都不見,現在牛起來瞭嘛~!……這筆帳以後再說,你知道那個李梅是誰嗎?她是你嫂子的閨蜜,你說這事兒咋辦吧。」

  「啊??……!!……臥槽,嫂子閨蜜呀?她怎麼不早說啊??……上次我把她抓回來,連打帶操的,可折騰的不輕,嫂子不會興師問罪吧?……老五,你可得跟嫂子講點兒好聽的。否則下次我再進去,她攔著不讓你們救我,兄弟我不慘瞭?……我……我還是別跟你們見面瞭。婉茹嫂子我得罪不起啊!」

  郭雲鼎一聽就是有門,他這兄弟雖然混得不好,但是很講義氣,當初學校打架總是沖在最前面,被人打瞭也總是殿後。聽他的意思根本沒把李梅這筆帳當回事,也不知道他和孫婉茹離婚的事兒。還生怕孫婉茹因為李梅找他麻煩,要躲呢。

  「少說廢話,……人我已經從老七那裡接回來瞭,我就問你李梅的事兒怎麼算?要不讓你嫂子替她還?……」

  「操……!……我敢嗎?這不是一傢人搞起一傢人瞭嗎?……嫂子還,不是跟五哥你還一回事。就沖你五哥一句話,我隻當沒這麼回事,欠款收據、貸款合同我現在就給她燒瞭。……鼎哥你可得跟嫂子好好說說,我是真不知道,否則不用你發話,嫂子一個電話也好使啊~!咱哥們兒什麼時候能幹那不講道義的事兒,你說是吧?……」

  「你這句還像人話,……那你玩人傢,打人傢的帳怎麼算?」

  郭雲鼎怕他反悔,還要把事兒再落實瞭。

  「這……這都一兩年以前的事兒瞭。……再說,不知者不怪嘛。……要不這麼辦吧,我不是現在還單著呢嗎?……如果她願意,讓她改嫁給我算瞭,我不嫌棄她。……五哥我跟你說,這小娘們兒長得可水靈瞭,按住屁股一操,哇哇直叫,甭提多過癮瞭……」

  「行瞭~!……」郭雲鼎後悔按免提瞭,生怕老八再說出難聽的來,趕緊打住,「嫁給你?你想屁吃呢?……嫁給你,還不如在老七「勾欄」裡賣呢,就這麼著吧,改天我請客,把兄弟們召集一起聚聚,咱們「八大金剛」有多少年沒湊齊瞭。……」

  「那成……!……五哥,你就張落吧,兄弟準去,沒毛病……!」

  「好,到時候通知你,掛瞭啊~!」

  「好,過幾天見!再見五哥。」

  郭雲鼎掛瞭電話,就看到李梅一張掛滿淚水,感激得無話可說的臉……

  李梅顧不上許多,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給郭雲鼎磕瞭個頭,然後說瞭句:「郭大哥,……你玩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