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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魚水之歡(二)

  司馬烈死後,司馬晚晴順理成章成瞭烈雲牧場的新主人。可她雖然跟父親學習管理事宜,畢竟未曾真正參與牧場的運作。加上她此時有瞭孩子,很容易就困倦疲勞。這樣,她自然而然把許多事情交給段喻寒全權處理。

  幾天後,司馬烈的喪事開始瞭。烈雲牧場搭建瞭吊唁的喪棚,前面是靈堂,後面是簡易的休息地。司馬晚晴和段喻寒以女兒女婿的身份,在靈堂長跪,逐個答謝前來吊唁的人。一時間,素日來往的商賈,受過司馬傢恩惠的人紛紛前來,吊唁的人絡繹不絕。

  司馬晚晴每每念及母親早逝,父親的疼愛,就傷心欲絕。一連三天在靈堂守夜,堅持要陪著父親,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稍減心中的悲痛。

  守靈的最後一夜,司馬晚晴疲憊的跪在父親的靈位前,不知不覺昏昏沉沉睡去。段喻寒進來,她也不曾察覺。段喻寒揮揮手,靈堂裡丫鬟下人默然告退。

  燭光下,司馬晚晴一身潔白的府綢喪服,她的睡顏,聖潔恬美如天使。段喻寒緩緩低下頭,吻瞭吻她光潔的額頭。司馬晚晴呢喃瞭一聲,他攔腰抱住她,把她放到後面休息的躺椅上。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你怎麼來瞭?不是要看各分店送來的帳目嗎?”

  “我想你瞭。”他拿起她的手,輕輕吻瞭一下。

  她柔柔的笑,“現在看到瞭,我好好的。”頓瞭一頓,神色黯然,“別擔心我,我支持得住。今夜我在這裡陪爹。你忙一天也累瞭,先回去睡吧。”

  “沒有你,我睡不著。”他一本正經的說。

  她看他俊美的臉龐,心中忽然很感動,忍不住坐起來,撲到他懷裡。現在她的親人,隻剩下他,還有孩子。隻要他們兩個在她身邊,任何痛苦她都可以承受,再多血腥她都可以面對。

  “晴,”他的聲音好像從鼻子裡發出來,聽起來怪怪的,臉上的表情也怪怪的。

  “怎麼啦?”她詫異的看著他,天氣不熱,他額頭上竟有些汗。他的手扶在她腰際,很熱,熱力透過掌心直傳到她身上。

  他專註的看著她,一身喪服,讓她更加嬌艷脫俗,聖潔雅致。她捕捉到他眼眸中的激情,慌忙輕輕推開他,躺回去。

  “晴,”情欲的火焰燒得他的雙眸分外明亮,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

  “不可以,這裡是喪棚。”她堅決的拒絕。

  “那我們回共雨小築。”

  “不行,今夜是給爹最後一天守靈,我要留在這裡。”她不假思索的再次拒絕。

  他咬牙恨恨的說:“你不管我,我找別人去。”表面上如此,他心底卻在悄悄的笑,她一定不會讓他找別人。

  果然,她生氣瞭,“你找別人去好瞭。”

  他湊上去,刮瞭刮她的小鼻子,“這就生氣瞭?”她扭過身子,不理他。

  “那……你讓我摸一下,我就會好瞭。”他吹氣如蘭。她假裝沒聽見,假裝睡著瞭。

  “你不反對,就是同意瞭。”他的手飛快的撩起她的衣襟,滑到喪服下面的內衣裡去。

  “啊……”突如其來的觸摸,讓她發出短促的驚呼。她立刻要把他的手拿出來。絕不可以,絕不可以在父親的喪棚做這種事。

  她快,他更快。她的雙手立刻被他抓住,反扭在身後,隨即被腰帶捆綁起來。

  “你……”她剛要責怪他,小嘴已被他的熱吻堵住。她扭頭四處逃避,卻被他穩穩的抓住下顎,再逃不瞭半分。他逗弄著她,舌頭強烈的吸引、交纏著。他也因興奮不禁發出深沉的呻吟。恣肆品味他聖潔的妻,看她的嬌羞抗拒,真是件美好的事。

  她並未沉醉他的熱吻,內力貫註手腕,用力一掙,腰帶啪的斷開。

  “別這樣。”她用力推開他,不惜用上武功,他隻得放開她。

  “晴,”他做懇求狀。

  她望著他渴望的眼神,突然心中不忍,“回共雨小築再說吧。”

  他笑瞭,他可愛的妻,終究還是不會拒絕他的。

  剛到臥室,他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放倒在床上,手迅速撩起她的裙子,插進她修長的兩腿之間。

  “不要。”她握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

  他好像要生氣瞭,“又怎麼瞭?”

  “爹剛剛亡故,我不該這樣肆意尋歡。”她希望他能明白。

  他溫柔的撫過她的頭發,“我知道,隻是……讓我抱抱、摸幾下,就好。”她臉紅瞭,微微點點頭。雖為人妻,性事方面她還是有許多不明,男人的欲望豈是“抱抱、摸幾下”就能“好的”?何況她面對的段喻寒,是個已經色性大發的男人。

  因為她隆起的腹部,他決定從後面發起進攻。他的唇從後面舔過她纖細的脖子,慢慢再逼近耳根。

  隨後,他的舌尖滑進她的櫻唇,觸弄著她的舌尖,劃瞭一個圓。她微閉起眼,將眉深鎖,不自覺的從喉嚨深處要發出叫聲。

  他的手也沒閑著,小巧的豐盈不斷被捏弄搓揉,他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的挑逗已高高翹立的蓓蕾。他熟練的技巧,讓她腦袋一陣空白,身子止不住的戰栗。

  好奇怪,每當她情動時,他總能聞到她散發出一種優雅的淡淡幽香。這香味給人一種高貴的疏離感,讓人不敢輕易靠近,卻又讓他更迷戀她的身體,更加亢奮。明明打算挑動她的情欲,此刻若有若無的香味,卻讓他欲火焚身。

  他的分身更加堅硬灼熱,完全密合的貼壓住她曲線優美的背臀,裙內的手已經覆上瞭她圓潤滑嫩的臀峰。有力的五指或輕或重的擠壓,好像在品味美臀的溫軟和彈性。她白皙的臉上,泛起一片緋紅。

  漸漸的,火熱的指尖緩慢而不可抗拒的侵入她的花園,開始一寸寸的探索,翻攪肆虐。濕熱柔嫩的花瓣被迫綻放,她根本無法抵禦強悍的入侵者。修長的手指又在突然間偷襲翹立的蓓蕾。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的滲出。

  “寒,我討厭你……”她扭動著腰肢,想遠離他火辣的挑逗。

  “口不對心。”她越想拒絕,他越是興奮。一絲熱浪從他的下腹升起,他的火熱從後面頂著她的花蕊摩擦。她的腰不自覺的抬起,想逃避,他卻輕易的蹂躪到她的整個花園。隨著他的緩慢抽送,他一下下的沖擊著她隱秘花園的門扉,仿佛一股電流竄過背部,體內愉悅之源的花心,燃燒起來。

  她想拒絕這快意,卻使不出一點力氣,隻覺得身體漸漸要化開來瞭。他感受到她的心醉神迷,爆炸般的快感瞬時沖擊全身,他的視野也開始變得朦朧。

  她輕嘆瞭口氣,她永遠不懂得拒絕他,就隻有和他一起淪陷。

  他從後面抱著她,不願放手,繼續輕咬她的耳垂,麻癢的感觸給她帶來絲絲甜美。

  “我想睡瞭。”她好累,真的想躺下睡瞭。

  “我還要。”他呼出的熱氣噴進她的耳孔。

  “還要?”她驚訝的回看他。

  “乖,再來一次……”剛剛到達快樂頂峰的他,依然神采奕奕。勻稱有力的胸膛,散發著柔和的光澤,古銅色的皮膚上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嘴角凝著一絲邪魅誘惑的笑,看得她一陣失神。

  “不要……那個姿勢……”回想剛才他從後面來的情形,她從未有過的害羞。

  那令她羞恥的姿勢,是人類從動物時期就傳承下來的,原始的也是最自然的姿勢。回歸本來的野性,他覺得任何惶惑、羞恥、怯懦都是不必要的。

  “我喜歡,難道你不喜歡?”他笑她剛才激烈的反應。

  她嗔怒的瞪著他,看到他胸前的兩顆小豆豆,忽然調皮起來,伸手輕輕的撥弄它們。

  仿佛電流直沖每一根毛孔,快意無限的擴散開來。他傲人的昂藏再次挺立。

  “呀!”她沒想到他的反應這麼大,驚叫瞭一聲。

  “是你自己招惹的,不能怪我。”他的嗓音沙啞而性感。

  很快,他右手緊緊摟住她的腰,左手揉捏著她的豐滿,配合著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擠壓,又把她摟在懷裡。脈動的碩大緊緊頂壓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他開始探索她更深更軟的底部。

  強大的歡喜的波濤,和那無法平息的情欲的抖動,他和她在甜美的沖擊中反覆呻吟。意識早已飛離身體,暈旋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隻有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寒……”,她意識迷離的吟哦。他扳過她的臉,吻上她的嬌嫩櫻唇。當唇接觸的一剎那,好像散出火花般的快感急速的奔馳起來。

  他和她沉溺在快感的洶湧波濤中,直到灼熱的巖漿恣情的噴灌出來。

  今夜的縱情,他會讓她明白,在他面前,她無謂壓抑自己的任何欲望,他會滿足她,會和她一起享受一切的美好。

  兩人都躺下休息,握著她的手,他告訴自己這一生都不會放手。即使她知道真相,即使她恨他,即使她要殺他,他也絕不會放手。

  “累嗎?”看著她隆起的肚子,他輕聲問。她卻已經迷迷糊糊要睡著瞭。

  “告訴我,孩子是誰的?”他不失時機的追問。

  她好像睡夢中隨口回答,“是你的。”

  為什麼她總是這麼說,卻又不肯解釋個清楚明白?他疑惑的摸瞭摸她的肚子,肚子突然凸起一下,連帶他的手心一起震動,他驚訝的縮回手。

  “乖,不要踢,娘要睡瞭。”她喃喃的說。

  生命竟是如此奇妙。難道那孩子感到他手心傳遞的不滿,所以有這樣的反應?

  他忽然憶起第一次見她時的情景。那時他剛到烈雲牧場,舅舅進去有事,讓他一個人在門外稍等。

  他看到一個粉妝玉琢的小女孩高高興興的蹦過來,問他找誰。她的皮膚晶瑩剔透,笑起來燦爛無比,整個人在陽光下就象個精致無匹的水晶娃娃。他從沒見過這麼漂亮耀眼的女孩子。她這樣的富傢小姐,過來問候他不過是好奇吧,他瞪瞭她一眼,沒理她。

  後來,她讓他進去吃點心,還跑來拉他的衣袖,被他不耐煩的推在地上。她就扁起小嘴哭瞭。她一哭,他就心軟瞭,但他還是裝做很兇的樣子,嘲笑她的嬌氣。

  再後來,舅舅出來,跟他介紹說她是司馬傢的小姐,說她是天下最可愛的女孩子。他看到舅舅疼愛的望著她,那一刻,他有點妒忌她,妒忌她擁有那麼多幸福那麼多愛。

  而如今,他會讓天下的女人都妒忌她,他會給她幸福、愛、一切美好的東西,隻要她想要。

  想象中,她的孩子應該和她一樣美麗可愛,如天使般純凈無瑕。一瞬間,他忽然對那小生命不再有敵意。隻要她愛他,他也許可以愛屋及烏,也愛那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