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半扶半抱嶽母來到沙發上,隻三兩下嶽母就一絲不掛瞭,回頭看瞭隋義堅一眼,這是準備讓他打頭陣。隋義堅湊過去和嶽父每人扶著嶽母的一條腿,把腿分得開開的,當、當兩聲兩個銀色的小球從粉紅的肉眼和中吐出來,掉落到地上,嘩玲玲滾動著。
嶽母的大腿根濕淋淋的一塌糊塗,大片的水漬反射著淫摩的光澤,隋義堅用雞巴沾瞭些淫水,在熱乎乎的洞口磨蹭幾下,在嶽父的目光下,慢慢挺入丈母娘的體內。
「嗯、呦」楊可滿足地嘆息著,隋義堅漸漸加快抽插的速度,咕唧、咕唧伴隨著抽插,淫靡的聲音也漸大,「叮、叮」嶽父彈動著銀鈴,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雞巴塞進楊可的嘴裡,跟肏屄一樣盡根而入,「咳、咳」雞巴插入太深,丈母娘吐出雞巴,忍不住一陣陣幹嘔和咳嗽……
在翁婿兩人盡情的玩弄下,楊可很快達到瞭第一波高潮,咽下女婿濃稠的精液,枕著女婿的大腿,任由丈夫接替瞭女婿繼續肏自己。雖然三人已經玩瞭好幾次三P,可看到妻子被女婿奸淫玩弄得神魂顛倒,齊任仁還是非常的興奮和激動。
把握著抽插的節奏和力度,齊任仁想盡量延長射精的欲望,從而更享受感官的刺激和官能上的快感。隋義堅擺弄著鈴鐺,玩瞭幾下才發現丈母娘的奶頭,由於長時間的充血,已經腫脹得發亮,暗紅色的奶頭像極熟透的櫻桃,似乎一碰就能破皮流血。
隋義堅打開鎖扣,取下鈴鐺,輕輕揉捏讓血液流暢起來。楊可舒瞭口氣,酸痛腫脹的奶頭,變得極其敏感,被女婿一弄,更是酸酸麻麻癢癢的,微微刺痛的感覺竟有些說不出來的快感,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著。
楊可漸漸緩過來精神,騎到丈夫身上慢慢把她的雞巴吞進體內,一臉媚笑沖著已經再次勃起的女婿搖晃著尾巴,隋義堅取來KY油,先給自己雞巴塗上,再把肛門塞慢慢拔出來,在丈母娘的屁眼上塗一些,才慢慢把雞巴肏入她的直腸。
龜頭頂開括約肌,感受著直腸的溫度和包裹,隔著薄薄的肉膜,能感覺到嶽父雞巴在陰道裡的律動,異樣的刺激讓隋義堅更加興奮……
三人都處在極度的亢奮之中,換著姿勢和花樣兒盡情恣意發泄著欲望,連齊任仁都射瞭兩次,楊可更是被玩弄的兩次小便失禁,隋義堅更是用盡瞭最後一絲精力,才軟軟癱倒在床上,默默享受高潮後餘韻。
看看背對著自己和嶽母的嶽父,隋義堅見嶽母也漸漸恢復回來,扶著粘乎乎的雞巴,碰碰丈母娘的嘴唇,楊可明白女婿要幹什麼,白瞭他一眼掐瞭他一把,張開嘴用口型說:「慢點。」見女婿點頭,才含住雞巴。
隋義堅尿一股等丈母娘咽下去再尿,在丈母娘的默契的配合下,把小便一滴不落地註入她的嘴裡,嶽父就在身邊,嶽母卻含著自己的雞巴當夜壺,異樣的刺激讓隋義堅有種無法形容的滿足和成就感……
給張嫂打過電話,讓她到傢裡集合一起出去吃飯,隋義堅捧著兩束鮮花回到傢裡,傢裡的氣氛有點奇怪,兩人臉蛋兒都紅紅的,神情也都有些不自然。隋義堅以為婆媳倆拌嘴瞭,也沒往心裡去,老媽和老婆倆人好的像親母女一樣,即使鬧點小別扭,一會兒就過去瞭。
果然到瞭吃飯時,兩人就又有說有笑的瞭,去洗手間都是手拉手一起去,老婆在耳邊不知道說瞭句什麼,還在老媽的臉蛋兒親瞭一下,老媽嗔怪著拍打老婆,兩人笑成一團,隋義堅感覺好極瞭,畢竟婆媳能處成這樣,自己省瞭好多事兒。
由於要開車,隋義堅沒喝酒,隻有三個女人都喝瞭點,婆媳倆好像有點興奮,回來的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不時咬咬耳朵,隋義堅也不關心,有一搭無一答跟著張嫂聊著傢常,等紅燈時,無意從後視鏡看到老婆在老媽說著悄悄話,說完伸出舌尖舔瞭下老媽的耳垂,還親瞭老媽的臉蛋兒,老媽隻是拍瞭她一下,兩人就又開始說笑。
雖說婆媳好,但這也太過於親昵瞭吧,隋義堅心裡開始打起小鼓,張嫂見隋義堅不再說話,也知趣地停瞭河南腔的普通話。
回到傢中,隋義堅悄悄觀察著婆媳倆,沒有什麼不正常的。躺到床上,也許自己眼花瞭吧,隋義堅自我安慰著,又想到從前似乎也看到妻子百合撫摸媽媽的屁股,聯系到今天看到情景,隋義堅再也不認為婆媳之間這樣的親昵是正常的瞭。
「回來時,你跟媽說什麼呢?有說有笑的那麼高興,說來我也高興一下。」隋義堅若無其事地問妻子。「沒什麼瞭,都是單位和女人間的事兒,說瞭你也不明白。」齊百合隨口答道。「你不說我怎麼明白,說瞭我才能明白嘛。」
「女人生孩子你能明白?單位跟我差不多產期女的生瞭三胞胎兒子,那男的差點哭得都找不著產房的門瞭。」隋義堅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笑的,妻子說的話他一個字都不相信。
「哦,是呀,現在一下有三兒子,這生活壓力是太大瞭。」隋義堅沒有繼續追問,隨口敷衍著。媽媽和妻子在一個醫院工作,媽媽是工會主席,妻子在她手下工作,要不然隋義堅也不會認識她,並跟她結婚。
隋義堅心裡有事兒,想著媽媽和妻子之間的親昵關系,已經多少有些曖昧的成分,再想到和媽媽坦白與妻子的戀愛關系時,媽媽極力反對,由於自己和妻子的堅持才最終成婚,最後想想媽媽為什麼一直不婚,妻子產前的性冷淡,隋義堅心煩意亂,這叫什麼事兒,難道自己被自己的老媽綠瞭,還是老婆綠瞭老媽,還是自己搶瞭老媽的情人,這復雜的三角關系,使隋義堅深深陷入困惑和迷茫之中……
亂成一團的三角關系同樣困擾著隋佳歡,自從兒子結婚開始,隋佳歡就想斷絕跟兒媳百合的曖昧關系,可經不住百合的糾纏,同時也舍不得百合給自己身心上的慰藉,稀裡糊塗到現在,百合跟兒子的夫妻生活得到改善,隋佳歡這次下定決心,一定要斷絕這層不倫的曖昧的關系。
下午回傢準備好好和百合談談,沒等隋佳歡就被兒媳百合那灼熱的目光融化瞭,意亂情迷之下,被她擁著來到瞭臥室,娓娓動聽的情話,輕呻淺唱般的呢喃,光滑如綢緞般的肌膚,火熱的唇,靈活的舌尖和手指,如鋼琴師在她體內彈奏出美妙的樂曲。
厭惡兒子醜陋東西的百合,卻如飲瓊漿玉露般貪婪吮吸著花瓣中的蜜汁,甚至骯臟的排泄都被兒媳百合用舌尖舔砥探索吮吸著,快感如潮水般淹沒瞭自己最後的意識,那美妙那快樂讓隋佳歡再次淪陷其中不能自拔。
隋佳歡吮吸著兒媳的奶水,手指滑過平坦的小腹,撥開軟濡的蚌肉,隻探入淺淺指節,熟練地摸到那軟中帶硬的肉粒兒,百合夾堅雙腿發出咕、咕、咕鴿子似的叫聲,伴隨著隋佳歡手指的動作,百合像秋風中的落葉抖動,很快隨著一聲長吟,一股溫熱的粘液流到隋佳歡手上。
風住雨歇之後,隋佳歡雖心裡萬分不舍,還是挑起瞭話頭:「百合,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瞭,你跟小堅的夫妻既然已經正常瞭,咱們這種關系還是斷瞭的好。」
「為什麼?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是不是你不愛我瞭?」齊百合心裡酸澀難當,摟緊小小嬌小柔軟的身子,低聲質問道。
「傻丫頭,我怎麼會不愛你瞭呢,以後我們就像親生母女那樣吧,總這樣下去,如果被小堅發現,他會恨死我的,你們的婚姻也走到頭瞭。」隋佳堅撫摸著百合的頭發柔聲說。「那你不喜歡小堅嗎?」
「喜歡,但也喜歡媽媽,我才知道跟男人做也挺快樂的,可隻有抱著你,在媽媽的懷裡我才感到安全和幸福,媽,我們小心點就不會有事的,你看現在也一年多瞭,不也沒什麼事嗎?求求你不要放棄我,我怕。」
隋佳歡看見兒媳百合漂亮的眼睛升騰起霧汽,有些不忍心,可還是要說:「做愛你可以找小堅,媽也不會離開你,更不會拋棄你,隻是我們不要再這樣瞭,行嗎。」
霧凝聚在一起變成瞭露水,緩緩流瞭下來,「不行,如果小堅發現,我就跟他說明白,也要跟你在一起。」隋佳歡吮苦澀的露水,輕輕嘆瞭口氣,百合的固執與傷心,讓她說不下去瞭,隻好先擱置起來,也許慢慢會好起來吧。
聽婆婆不再說,齊百合放松下來,比劃著:「小堅那東西有這麼長,又粗又硬的,那天他沒全插進去,就舒服多瞭,不過,他好像挺不舒服的。」
隋佳歡想到兒子那粗長醜陋的東西,耳朵一熱臉蛋兒一紅,「死丫頭,嘴上也沒把門的,什麼瘋話都說。」躲閃著百合的目光,「快穿衣服吧,小堅應該快回來瞭。」
兩人開始穿衣服,齊百合忍不住好奇地問:「媽,你真的隻一次就懷上瞭小堅嗎?那之後再沒有碰過男人?其實,跟男人做也挺舒服的。」
隋佳歡想起慘痛的過去,板起臉:「隻有那一次,再也沒有碰過男人,你再說這些胡話,我就不理你瞭。」齊百合吐吐舌頭,做瞭個可愛的鬼臉,默默地穿衣服。
「現在想起來,還是有點奇怪,以前小堅可是不管不顧我的感受,隻顧他自己快活,這次隻照顧我,他自己倒是挺不舒服的,突然間就好起來瞭,真是奇怪。」齊百合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婆婆聽。
隋佳歡心裡一顫,腦海裡浮現出百日宴時,楊可看著兒子時的神情和目光,直覺告訴她,楊可和兒子絕不是簡單的丈母娘和女婿的關系,現在兒媳百合又這麼說,心裡肯定瞭自己的直覺。
心裡想著下午發生的事,回憶著和百合水乳交融的歡愛,思索著百合的話,一股熱浪湧向小腹,伸手揉捏著小指頭大小滑膩的肉芽兒,中指探進濕熱的花蕊,想像著兒子粗大醜陋的東西如果插進來,真的會有百合說的那樣美妙和快樂嗎?咬緊嘴唇極力壓抑自己呻吟的渴望,繼而繃緊自己的身體,片刻又軟下來。輕輕籲瞭一口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