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佳歡早晨看到兒子兒媳,就明白自己白白為百合擔心瞭。百合容光煥發,嘴角一直帶著淺笑,兒子隋義堅垂頭喪氣,蔫頭搭拉著腦袋,一付無精打采的樣子。當著兒子的面沒好意思問。
吃過早飯,兒子剛剛出門,隋佳歡就拉著百合問起昨晚的感覺,齊百合心裡明白婆婆一定會問,可還是羞得耳朵都給透瞭,輕聲說:「還行,沒有那麼難受瞭。」
隋佳歡仔細端詳著百合,眼含春水、紅唇點朱,臉蛋兒明顯比昨天水潤有光澤,連精氣神都足瞭許多,什麼還行,明明很享受的樣子。
心裡又放心不下兒子,追問:「既然都挺好的,小堅怎麼是那付鬼樣子。」
齊百合想起昨晚的情景,卟哧一聲笑起來,把頭埋在婆婆的肩上,貼著她小巧精致的耳朵,輕聲說瞭昨晚的經過,隋佳歡聽著百合露骨的描述,心裡一蕩喉嚨發幹,不由自主夾緊瞭雙腿……
隋義堅現在是單位的宣傳幹事,是老頭通過關系拿到這個職位的,說是幹事,卻真沒什麼事幹,維護一下單位的網頁,文字有專人負責,隋義堅專職負責攝影,私活都比工作多一些,倒是把單位上下維護的很好,去嶽父公司的時間比單位還多。
在單位晃瞭一上午,找個借口就溜號瞭,嶽父公司也沒心情去,嶽母那裡沒時間接待他,隋義堅簡單說瞭妻子百合已經好得不能再好,嶽母的叮囑著他不能再犯混,就掛瞭電話,更不想回傢,就去瞭二肥那裡閑逛。
「阿堅,我的發小,這是紅姐,我的朋友。」二肥指著一個穿著打扮像OL的女人,對隋義堅介紹說。女人大約三十來歲的樣子,模樣身材都不錯,化著淡妝乍看上去很精明能幹的樣子。
三人人聊瞭一會兒,紅姐的言談舉止與穿著打扮很不相配,無論怎麼著都很別扭,二肥也不太把她當回事兒,隋義堅多少明白瞭,也不再理會她。「我那天碰到楊曉雲瞭,現在混得像那麼回事兒瞭,丫還欠我一萬多塊錢呢,我跟她說要麼還錢,要麼陪我一次一千,睡夠十六次,就算兩清瞭。」
「你這是看人混好眼紅吧,上次還說不要瞭,現在又這麼說,你丫真屬狗屄的,隻能進不能出的操性。」隋義堅譏笑著二肥。
「我隻跟你說過估計不能給我,可沒跟她說過,現在她有錢瞭我沒什麼不能要,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可不像你爛好人一個,要不是你丫幫她,她現在還在老子這打工呢。」二肥憤憤地說。
隋義堅沒理二肥,直接掏出電話打給楊曉雲,「堅哥,真的是你呀,你還好嗎?」楊曉雲驚喜地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我現在挺好的,嫂子和孩子都好吧,上次你介紹的活真不錯,現在我又接瞭別的活,你在哪兒,有時間出來坐坐嗎?」
「我沒時間,就想跟你說個事兒,你欠二肥的錢不用還瞭,有空咱們再聚,再碰到什麼難事,給我打電話,別跟我客氣能幫你的我一幫。」隋義堅說道。
「我明白瞭,以後再也不做這種傻事瞭,那堅哥再見。」楊曉雲的聲音有些哽咽,說完就掛斷瞭電話。
「操,你說不還就不還吶,我看你丫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二肥有些急瞭,「這錢我出瞭,我替她還。」隋義堅堅定回答道。
「親兄弟明算賬,你還就一萬,你真惹上她,就是個大麻煩,你說你圖什麼?你丫有病。」二肥鄙夷地說:「不想惹麻煩,我勸你還是別自尋煩惱瞭。」
隋義堅明白二肥是為他好,同時也知道,其實有些女孩剛開始並不想走上那條路,可一旦走過一次捷徑,以後遇到困難首先就想的是再走一次,結果最後就淪為所說的失足女的。
「就這一次,沒有以後瞭,錢明天我的打給你,我明白你的意思,謝瞭。」隋義堅對二肥說。
二肥揮揮手「操,那都不是問題,你自己小心吧。」
「二肥、阿堅怎麼這麼大火氣,我這兒還有幾個妹妹,一定不比那個楊曉雲差,要不要一起出去喝喝酒、聊聊天,多認識幾個朋友沒壞處。」旁邊的紅姐插話道。
「操,紅姐你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不說話還像那麼回事兒,這一說話就露餡瞭,真是浪費這臉蛋、身材氣質和衣服。」二肥打斷紅姐的話,淫笑著繼續說:「二千伺候一下我倆,你這賺著錢還能爽一爽,怎麼樣?」
「都是朋友,談什麼錢呢,能有你們兩個小帥哥陪姐姐,姐姐高興還來不及呢。」紅姐媚笑著:「三千包夜,你們兩棒小夥兒,我可有點受不瞭。」
隋義堅有些心動,昨晚打瞭兩次飛機,本想今天下午找嶽母痛快一下,結果沒弄成,現在去爽一下也不錯,可想到妻子一個人在傢看孩子,最終還是選擇瞭放棄,「你們去玩吧,我還有事先走瞭。」說完不顧二肥的挽留,就起身回傢去瞭。
吃過可口的晚飯,張嫂給隋義堅端來一杯熱茶,拿出妻子百合練功用的瑜伽墊鋪好,手動麻利地收拾好餐桌和廚房,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微胖的身材做事來,竟也有些美感,「不用準備我的,我明早不在傢吃。」隋義堅見張嫂要為明早早餐做準備,說瞭一句。
張嫂是嶽父給找來的女傭,除瞭貴瞭點,沒任何缺點,雖然傢裡也能住下,不知道為什麼老媽和妻子都不讓女傭住在傢裡,隻好在小區另租瞭一間房給她住,女傭開心地把那間房租給瞭一個女孩兒一半,又多賺瞭一千五,對眼前的薪水十分滿意,所以工作起來也特別熱情和周到,畢竟這樣的主顧不多。
「大晚上的你去那兒?」隋佳歡盯著兒子問,剛換瞭一身健美服的齊百合也看著丈夫,隋義堅早就準備好瞭說辭:「明天三八節,單位要組織活動,公司那邊也有些事兒,今晚要做好準備,現在的女人不好伺候。」
「哼」兩個女主人同時不滿地哼出聲來,「噫,我看你咧,就是身中福中不知福,百合這麼漂亮,比那些個電影明星都俊著咧,誰傢有這麼漂亮的媳婦那不都得供起來,那像你照天往外跑。」張嫂帶著河南腔的普通話,恭維百合的同時,幫腔道。
隋義堅自己很有把天聊死的高手,一下子得罪瞭三人女人,在這傢裡唯一能幫他的,還不會說話,連忙轉移話題:「明天下午都放假瞭,我請你們吃飯,張嫂也一起去,算是給你們也過個節。」總算蒙混瞭過去。
……
坐在沙發上啜著紅酒,聽著優美的音樂,看著嶽父嶽母優美的舞姿,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嶽母一如既往穿著誘惑,半透明的絲質睡衣裡隻有三塊小佈片遮著關鍵部位,看得隋義堅是蠢蠢欲動,一曲終瞭,夫妻倆坐到瞭沙發上。
依然是嶽母開口問話:「中午你著急忙慌的,也沒說清楚,隻說百合好瞭,你說說究竟是怎麼樣瞭。」
隋義堅不太願意當著嶽父談論妻子,誰知道這老東西會不會打女兒的主意呢,微笑著回答:「那得多謝媽的教導,昨晚很成功,百合也感覺不錯。」
心裡想的卻是:你們的閨女是享受到快活瞭,老子遭受瞭多大的委屈,尼馬老子就是不說,今天不拿丈母娘你好好去去火,不然真的是對不起自己瞭。
「那就好,百合還再在適應,你也要體諒一下她,慢慢會好起來的。」楊可瞟瞭眼不作聲的丈夫,總算是放下一樁心事,隻要女兒小夫妻過得好,自己和丈夫也放下一大半心事。
隋義堅見嶽父打開茶幾上的一盒子,裡面擺放著幾件東西,腳鏈上帶著鈴鐺,還有兩個掛鈴,兩三個銀質的小球,兩條長短不一,似乎是兔子尾巴,另一條似乎像是狐貍的尾巴,頂端是兩個肛門塞,隋義堅明白這兩條是做什麼用的,別的東西根本不知道怎麼用,可隻是看看就感覺血脈賁張,雞巴硬得發痛。
看嶽父拿起一條腳鏈系到嶽母的腳踝處,也拿起別一條給嶽母系上。嶽母站起身沖著隋義堅行瞭一個半蹲禮,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隋義堅順勢站起來摟著嶽母,踩著音樂的節拍,邁著廣播體操的步伐和嶽母跳起舞來。
「行瞭行瞭小笨蛋,看你一付聰明機靈的鬼樣子,跳舞跟走正步似的。」楊可被女婿踩痛瞭腳,嬌嗔著貼到他身上,小腹又被一根硬硬的棍子頂著,哧哧笑著拿過兩個銀鈴。
拉開胸前的小佈片,對女婿嗲聲說:「舔媽媽的奶頭。」隋義堅馬上含住QQ糖般的奶頭又舔又嘬,「嗯、好、好瞭,把這個這樣扣上。」楊可呢喃著,隋義堅拉過鈴鐺,上面的掛環是精致小巧的活扣,套到勃起的奶頭上,輕輕壓鎖扣就緊緊扣住瞭奶頭。
把兩個鈴鐺都掛好,楊可又拿起兩個銀質的小球,「這個叫緬鈴,咱們老祖宗發明白的古代跳蛋,知道怎麼用瞭吧。」隋義堅接在手中,小球似乎是中空的,裡面還有液體,稍一動就晃個不停。
跳蛋怎麼用隋義堅當然知道瞭,拿起來放在嘴裡舔濕,撥開嶽母胯間濕乎乎佈片塞瞭進去,又拿起狐貍尾巴把KY油塗抹在肛門塞上,分開嶽母的屁股,把礙事的小佈條拉到一邊,肛門塞頂在她的屁眼兒上,慢慢塞瞭進去。
嶽父走過來,用手指輕輕彈動嶽母胸前的鈴鐺,伴隨叮、叮清脆悅耳的響聲,嶽母低低呻吟瞭幾聲,用指甲輕輕刮著膨脹的奶頭,「別、別弄。」腫脹的的奶頭傳來的酸癢刺痛,讓楊可既舒服又有一種無以排解的苦悶。
嶽父摟過嶽母兩人又跳起舞來。兩縷亮晶晶絲線從嶽母兩腿分叉處,順著大腿緩緩淌瞭下來,嶽母的喘息和呻吟越來越粗重而升高,摟著嶽父的脖子,像樹袋熊一樣掛在男人的身上,隨著音樂舞動著身體。
隋義堅脫光自己的衣服,啜著紅酒,幽暗的燈光下,嶽父夫妻倆翩翩起舞,優美的音樂、清脆悅耳的鈴聲、嶽母喘息和細細的呻吟、飛揚的尾巴,構成一幅妖異而淫邪的畫面,用心欣賞卻又是那麼的賞心悅目、自然和諧,妖異得讓人戰栗,美的使人沉迷,淫邪得讓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