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嫿不知道渾渾噩噩的睡瞭多久後,耳邊傳來蚊子一樣的嚶嚶聲,起初她非常不耐煩,後來發現竟然是一名女子的哭聲。她艱難的抬起眼皮,發現雨媚坐在床邊小聲的抽泣著。
“雨媚,你這是怎麼瞭?”
她一說話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的嚇人,突然想起昨夜的瘋狂,心中不由亂瞭幾分,聽到雨媚的聲音才回過神來。
“姨娘,你可算醒瞭,我給你倒水去!”
雨媚急忙起身去倒茶,柳嫿也確實口渴的厲害,便自己掙紮著起瞭身,卻發現渾身酸痛的厲害,心中終於對“縱欲過度”有瞭深刻的理解。
雨媚幫柳嫿墊瞭個靠枕,扶著她喝瞭些水,放下杯子後,才繼續問柳嫿:“姨娘這幾日到底發生瞭什麼,都把奴婢急死瞭!”
柳嫿看著她臉上掛著的淚珠,心中一陣內疚,她在山上照顧瞭殘影三天,也難怪雨媚會著急。
“我擔心你被賊人擄走,便找瞭六子總管,哪知道他叫我不用管,難道這是將軍默許的嗎?”
雨媚繼續說到,眼睛卻盯著柳嫿脖子上的紅斑,她雖然還是處子,但又怎會不明白那些男女之事,當她一走進房間便聞到瞭滿屋羞人的氣味,再看到柳嫿昏睡不醒,立即認為柳嫿是被人強迫,受瞭極大的委屈,所以就擔心的哭瞭起來。
柳嫿愣瞭愣,或許駱長歌真的知道此事,或許這就是他默許的,她心中不由一陣激動,看來不久之後,她就能徹底的擺脫駱長歌瞭。於是她好心情的安慰雨媚:“雨媚,我沒事,我也不是被強迫的,至於將軍,或許不久後他會將我送人吧。”
雨媚點瞭點頭,口上沒說,但心中卻想著八成是送給睿王爺吧。
兩人還想說點什麼,門外已經傳來瞭一名老者的聲音:“在下前來看診,現在可方便進去?”
雨媚急忙解釋道:“我剛剛看你一直不醒,就稟告瞭六子總管,他找瞭大夫幫你看診。”
柳嫿點瞭點頭,對著外面的大夫說:“請大夫稍等片刻。”
她急忙穿好瞭衣衫才命雨媚打開瞭房門,大夫進來後隻探瞭她的脈搏,便說:“夫人是勞累過度,外加有些寒毒入體,我開一副藥,照著喝三次便可康復。”
“謝謝大夫瞭!”
柳嫿不由多看瞭對方幾眼,不知道對方說的寒毒是指風寒,還是殘影身上過過來的寒毒,可是如果她身體瞭殘留瞭寒毒,殘影怎會不知道呢?
大夫前腳剛走,柳眉後腳便趕到瞭,她氣勢洶洶的沖進瞭柳嫿的屋子,趾高氣揚的對柳嫿說:“沒想到你還沒死啊。”
柳嫿看到她有些反胃,冷笑瞭一聲說:“姐姐都活著好好的,我怎麼可能先死呢?”
“什麼?你這個賤女人咒我死的比你早?”
柳眉氣的揚手向柳嫿的小臉上扇去。
柳嫿也吸收瞭一些功力,雖然不會運用,但力氣可比普通的婦人大多瞭,她一把抓住瞭柳眉的手腕,掐的柳眉疼的叫瞭起來:“你們都是死人啊?還不把她拉開!”
兩名婢女一起去拉柳嫿,半天才把她拉開。柳嫿要不是渾身酸軟,早就把她們甩到地上瞭。
掙紮中,柳眉突然發現瞭柳嫿脖子上的紅斑,大聲叫道:“將軍不在府裡,你竟然和其他男子通奸!哦哦,我都忘瞭,你也不是第一次。”
柳嫿覺得厭煩透瞭,真想把她直接踹出去,“是又怎樣?沒什麼事情你可以離開瞭吧?”
“哼,我堂堂將軍夫人,還不能收拾你一個小小的侍妾瞭,來人,將她關入刑房!”
柳眉尖著嗓子喊瞭起來。
外面的護衛卻一動不動,根本沒人理會她的吩咐。
“你們都聾瞭嗎?還是想挨板子瞭?”
柳眉歇斯底裡的大叫著,屋內的兩名丫鬟嚇得渾身哆嗦,隻好硬著頭皮的拉柳嫿,剛剛拉到門口時,外面的兩名護衛拔劍將她們攔在瞭屋內。
柳眉氣的銀牙都快咬碎瞭,但她卻拿駱長歌的護衛沒治,隻好關上房門,命人將柳嫿拖瞭回去。壓抑著怒氣說到:“哼,我不信我還治不瞭你瞭!給我把她的雙手綁上!”
柳嫿拼命的掙紮著,氣得大叫:“你有完沒完,到底想幹什麼?”
她的手幾次摸到瞭身上的小竹筒,但都沒有最後決定拿出來用,畢竟房內有三人,如果不能起到作用,那她連最後的底牌也要失去瞭。
兩名婢女費勁瞭力氣,又抽下瞭自己的腰帶,終於將柳嫿壓制住瞭,而柳眉臉上也露出極其淫蕩的表情,從袖筒中掏出一物,拿到柳嫿的面前晃瞭晃,說:“既然你這麼喜歡和人通奸,那我今日就讓你好好爽爽。”
她手中拿著的竟是一根碩大的假陽具,一靠近便聞到一股腥臭味,都不知道用過多少次瞭,柳嫿差點沒吐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