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嫿的臉氣的更白瞭,大聲罵道:“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瘋女人!”
柳眉倒也不怒,皮笑肉不笑的說:“看來妹妹的精力不錯。”
然後轉向一旁的奴仆問:“這邊什麼春藥藥力最強?”
一邊的婆子急忙諂媚的答道:“回夫人話,合歡散最烈。”
柳眉滿意的笑著說:“給她服下合歡散!”
“這……”
那婆子猶豫瞭一下,卻聽到柳眉不悅的說:“我說話你沒聽到嗎?夫君已經把處理後院的事情交於我瞭,一切都得聽我的!”
“是,是。”
婆子急忙拿出合歡散,捏住柳嫿白嫩的小臉,迫使她的嘴張開,把藥倒瞭進去。
柳嫿仰面躺在床板上,四肢不能動彈,拼命的想把口中的藥粉吐出去,可藥粉卻入口即化,大量的藥粉還是流入瞭腹中。
“你讓一個畜生羞辱我,不僅是讓柳傢蒙羞,更是打瞭駱長歌的臉!”柳嫿掙紮的說道。
柳眉卻笑的花枝亂顫,說:“你不過是個賤婢所生的賤丫頭,再說一名侍妾又怎會讓夫君難堪?”
柳嫿還想繼續罵她,卻發現那合歡散藥效已經開始發作瞭!她覺得全身燥熱,一陣酥癢感從兩腿間升起,忍不住在床板上掙紮起來,任鐐銬在她雪白的手腕、腳腕上勒出血紅的印子,卻無法擺脫被束縛的命運。
柳嫿的雙腿大張著,已經有蜜液從花穴處湧瞭出來,柳眉看得興奮,大笑著說:“看來妹妹還是喜歡這畜生的,你看你反應多強烈啊!”
柳嫿難堪的別過頭去,難道她今天真的在劫難逃嗎?如果是被畜生侮辱,那她不如死瞭的痛快!
她面前的黃狗也開始躁動瞭起來,身下竟然垂下一根黝黑的肉棒,上面還長瞭好多毛。柳嫿胃中一陣翻滾,第一次她有瞭求死之心,穿越至今,無論碰到瞭什麼她都忍瞭,因為她要珍惜老天給她重生的機會,即使之前在駱長歌面前自盡,也是做做樣子。
可是,這一刻,她真想死瞭,想狠狠的向自己的舌頭咬去……
砰的一聲,刑房的門被人踹開瞭,駱長歌徑直走瞭進來,對著一旁的仆人吩咐道:“給她松開!”
這一刻柳嫿差點哭出來,她從來沒覺得駱長歌像今天這樣順眼。深深的呼瞭口氣,終於得救瞭,至少不用被畜生侮辱瞭!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高興,身上的合歡散藥勁發作的更厲害瞭,喉嚨中竟不由自主的“嚶”瞭一聲,全身酥麻的不像話,她覺得仿佛有無數根羽毛在輕撫她周身敏感的穴位,恐怕自己要支持不住瞭。
柳眉看到駱長歌嚇瞭一跳,卻很快恢復瞭溫婉的一面,柔聲說:“夫君不是交於我處置嗎?”
駱長歌突然瞪瞭過去,渾身的戾氣仿佛要吃瞭她一般,嚇得柳眉不自覺的後退瞭一步。
“哼,把她綁上去,讓她嘗嘗自己想出來的刑罰。”
駱長歌說完便走到床板前,伸手去拉柳嫿,眼前的人兒赤裸著身體,周身泛起瞭誘人的粉紅色,那對讓他記憶深刻的玉兔正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而跳躍著,讓他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駱長歌咽瞭口唾沫,眼眸變的更加幽黯瞭。他原本打算把柳嫿打橫抱起的,沒想到她一掙脫鐐銬的束縛,便像一隻小貓一樣的纏上瞭他,雙臂勾住他的脖子,修長的雙腿掛在他的腰間,緊緊的夾住他,身體還不斷的在他身上蹭來蹭去,那對玉乳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撞擊或者滾動著。
該死的合歡散!駱長歌心中罵到,他自然知道這藥的霸道之處,中瞭合歡散的人如果不盡情的交合,便會氣血逆流,七竅出血而亡。
“夫君,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你正室啊!”
柳眉已經被綁到瞭柳嫿之前的位置上,不敢置信的喊瞭起來。
駱長歌勾瞭勾唇角,心道這女人果然蠢到瞭傢,之前對她好一點便是為瞭這一刻,讓她嘗嘗從高處掉下來的感覺,讓她知道什麼是恐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自作聰明的小動作,記住,這個府裡隻有一個主人,永遠不需要女主人!”
駱長歌說道,然後對一旁的婆子說:“讓她也嘗嘗合歡散的味道。”
駱長歌任由柳嫿像八爪魚一般的纏在自己身上,看著仆人們給柳眉喂下瞭合歡散,然後才大搖大擺的走出瞭刑房,身後傳來柳眉淫蕩的浪叫聲……
駱長歌的雙手托在柳嫿兩片臀瓣下,任由她不斷的在自己身上摩挲,下身的肉棒已經漲的生痛瞭。他不由多看瞭她兩眼,她這個樣子還是第一次看到,竟然不同於一般女子的淫像,反倒像個要糖吃的孩子,粉嫩的小嘴不滿的嘟起,緊緊的抱著他,仿佛她的欲望都是那麼的純真,可是他卻真的受不瞭瞭。
就讓我來做你的解藥吧!
他搖瞭搖頭,自己在亂想什麼,急忙快步向柳嫿房中走去,一腳踹開瞭房門,等不及上床,便急忙尋瞭最近的桌子,把她放在桌子上,一把撕爛自己的衣褲,將那滾燙的黑鐵狠狠的插入瞭那早已蜜水泛濫的花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