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那個人!”
駱長歌厲聲吩咐道,幾名侍衛向男子逃走的方向追去。
駱長歌快速的走到柳嫿跟前,看到她身上那一顆顆紅艷的草莓,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竄的老高,揚手扇瞭她一巴掌。
“啊!”
隨後的趕來的柳眉驚呼一聲,仿佛受到瞭極大的驚嚇,卻還小心翼翼的說:“夫君息怒,妹妹她不是這種人,您一定要明察啊!”
柳嫿急忙揀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心中卻苦笑,她實在是太大意瞭,可是柳眉的邀請她有資格說“不”嗎?現在還不知道駱長歌會怎樣處罰她,雖然他並不在意她這個侍妾,但沒有哪名男子喜歡戴綠帽子,隻希望他不要被怒火燒昏瞭頭,把她送到京郊大營中去。
駱長歌雙眼噴火的瞪向柳嫿,低聲喝道:“給你機會說清楚!”
柳嫿一愣,沒想到駱長歌竟給瞭她解釋的機會,急忙說:“之前有名丫鬟說夫人邀我到花園喝茶,到瞭之後她讓我先在此等待,並硬拉著我的丫鬟雨媚去膳食房。緊跟著我便被人打暈瞭,但很快又被人弄醒,然後便是您都看到的瞭。”
柳眉一聽立即露出驚訝之色,說:“我和夫君剛剛回府,並未曾找過妹妹,丫鬟也都跟在我的身邊。”
說到最後聲音中還流露出一絲委屈,仿佛她被誣陷瞭一般。
那桂枝立即大大咧咧的說:“明明是嫿姨娘自己和人通奸,現在反倒誣陷起我們夫人瞭。”
“住嘴!”
柳眉急忙喝到,但表情卻是十分的委屈。
駱長歌不耐的對身邊人吩咐道:“去到膳食房找她的丫鬟過來。”
隨後,雨媚被找瞭過來,說法和柳嫿一樣,但誰也沒找到那個她們提到的傳話丫鬟,那人仿佛人間蒸發瞭一般,柳嫿無奈,既然人傢設瞭局,便不會輕易有遺漏,她隻能認栽瞭!
駱長歌也失去瞭耐心,命人將柳嫿關進瞭刑房,並將處置柳嫿的事務交於夫人柳眉,隻說這是內宅之事,有夫人做主就好。
柳嫿被帶入瞭刑房,也不知道將會面臨什麼,既然柳眉設瞭局害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瞭,隻好走一步算一步瞭。
一進入刑房,她便被裡面的粗使婆子扒光瞭衣物,她氣的大叫:“你們要幹什麼!”
一名尖嘴猴腮的婆子挖苦到:“您還當您是夫人呢?進瞭這刑房就是犯人,老實按規矩來!”
說完便把柳嫿按到一張黑色的木板床上,用床上特制的鐐銬鎖住瞭她的四肢。柳嫿緊緊的咬住嘴唇,她已經被綁成瞭一個“大”字型,雙臂平平的展開,而雙腿也被分開到極大的尺寸,這樣的姿勢極其羞辱人,更何況她現在還是赤身裸體,對面的人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大張著的腿根,甚至她那隱秘的花穴……
柳嫿就以這個姿勢被關瞭一晚上,那床上並無被褥,她是直接躺到黑色的木板上的,脊背被咯的生痛,卻無法翻身,大張的雙腿也疼痛難耐。中途她急的大喊需要解手時,那婆子竟按瞭個按鈕,說:“木板下方開瞭洞,你直接尿吧,將軍一日不開口便一日不能放你。”
第二日,柳眉終於出現瞭,一反在駱長歌前面那柔弱溫婉的樣子,非常得意的看瞭看狼狽不堪的柳嫿,陰陽怪氣的說:“妹妹做瞭這種事,將軍要懲罰你,就是我幫不瞭你瞭。”
說完還咯咯的笑瞭幾聲。
柳嫿反感的說:“明人不說暗話,既然局都是姐姐安排的,下面的懲罰自然也跑不瞭。”
“妹妹果然是聰明人!”
柳眉笑嘻嘻的贊道,然後對著旁邊牽著狗的奴仆說:“這狗叫什麼?大黃是吧,讓它好好的懲罰懲罰嫿姨娘吧,如果效果不好,就加點春藥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