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你咋這樣下賤

  劉大茄子頓時嚇得全身一哆嗦。他信。因為魏老五和魏老六已經被王二驢給把那玩意割下來瞭,那可不是假的。王金貴這小子比王二驢還要生性呢!劉大茄子隻得放棄那份正在進行的快樂,急忙從鮑柳青的身體裡把鮮紅的傢夥拔出來,慌亂地向炕裡面退縮著身體,嘴裡卻說:“王金貴,你這是啥意思?你媽已經是我的媳婦瞭,難道還不行我夜裡操嗎?你管的也太寬瞭吧?我娶媳婦圖的是啥,不至於隻燒火做飯吧?啊?”

  “我操你媽的,誰是你媳婦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個熊樣兒。你是領瞭結婚證,可你的老二犯瞭罪,我就要把他割下來喂狗,你這回該聽清楚瞭吧?”

  王金貴說著,已經蹭地竄上瞭炕,持著尖刀直逼劉大茄子。

  鮑柳青頓時從驚嚇的懵懂裡醒過來,她預感到可怕的悲劇又要發生瞭,就像王二驢曾經制造的那場悲劇,那是可怕災禍,決不能再次發生瞭。她顧不得赤身裸體羞愧和身下經血狼藉的難堪,忽地坐起身,爆發瞭本能的速度一把抱住王金貴,死死地抱著,說:“金貴,你不能這樣魯莽,劉大茄子有啥錯啊?你娘我已經是人傢的女人,人傢這是情理中在做事兒,你這樣是犯法的啊!”

  王金貴低頭看著狼藉不堪滿胯間都是血污的娘,心裡更加暴怒,說:“我知道,你嫁給劉大茄子是被逼迫的,這些畜生都該死,我不殺他就算手下留情瞭,我一定要把他的老二割下來,為你報仇!”

  “金貴,你咋竟說傻話呢?你把它割下來咋算為我報仇啊?他是我的男人啊,已經領結婚證瞭……”

  鮑柳青已經不顧羞澀地站起身,抱著王金貴握著刀的手。

  “媽,我不殺他,我就是把他禍害人的那個東西割下來,如果他以後沒那玩意瞭,就不會再有心思糟踐你瞭!”

  王金貴惡狠狠地看著躲到墻角去的劉大茄子。

  鮑柳青為瞭阻止兒子再犯罪,竟然編造著她都感到難以啟齒的理由,說:“金貴,你不能傷害他那玩意呀……你都是成年人瞭你應該明白,娘作為一個女人不能沒有男人那個東西呀……娘今年才四十多歲,還要和劉大茄子過日子呢,你要是把他那玩意傷害瞭,那……以後娘可怎麼過呀?……”

  王金貴驚訝地看著鮑柳青。“媽?你在說啥呀?你咋會這樣沒出息呢?我真沒有想到你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媽說的是實話,媽還很年輕呢……”

  鮑柳青死死地抱著王金貴的那隻胳膊,著急地對躲在墻角的劉大茄子喊道,“你這個畜生,你咋還不快點跑啊?”

  劉大茄子如夢方醒,急忙蹭地竄下地,奪門而出,一溜煙地跑出去瞭。

  等王金貴掙脫瞭鮑柳青的束縛,在追趕劉大茄子恐怕已經來不及瞭,便頹然而生氣地責怪鮑柳青,說:“媽,他都給你糟踐成那樣,你咋還護著他呢?你這不是發賤嗎?”

  鮑柳青估計劉大茄子已經跑遠瞭,看王金貴也沒有追趕的意思,便放開瞭他的胳膊,舒瞭一口氣說:“媽這哪是護著他呀,這是在護著你呀!你頭腦一熱像你兄弟二驢那樣,是要犯罪的,是要付出代價的!”

  鮑柳青這時才感覺到無邊的羞愧:竟然還在而面前赤身裸體,身下還血跡斑斑的,頓時臉都想巴掌打瞭一樣著瞭火,急忙把仍在一邊的衣服拾回來,忙三火四地穿著。

  王金貴眼睛看著別處,臉也是騰騰地冒火。等到鮑柳青把衣服都穿好瞭,他才轉回臉來,說:“媽,我已經犯罪瞭,還在乎多犯一次嗎?”

  鮑柳青似乎沒有聽懂他的話,說:“金貴,你犯啥罪瞭,你沒有犯罪呀,你又沒有真的把劉大茄子的那玩意給割下來,這不算犯罪呀!”

  “可是,我把魏老三的那個玩意給割下來瞭,難道不是犯罪嗎?”王金貴急促地說出這個驚天的事情。

  鮑柳青頓時臉色煞白。“金貴,你不要嚇唬媽呀……到底是咋回事呀?”

  王金貴點著瞭一支香煙,大口大口地吸著,就把此次回傢捉奸傷人的事情細致地說瞭。

  鮑柳青頓時面色難看,兩眼發呆地坐在炕上,手凝固瞭一般握在還沒有系好的衣襟上,嘴裡恐慌地叫著:“完瞭,完瞭,又大禍臨頭瞭,我們王傢又完瞭!”

  “媽,你不要害怕,有啥可完的呀?”

  王金貴嘴裡噴出一口濃濃的煙霧。“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大不瞭做幾年牢而已,有啥瞭不起的?”

  鮑柳青聲音顫抖,說:“坐幾年牢?有那麼簡單嗎?二驢子的例子在那兒呢,他判瞭十五年,還陪人傢二十萬啊。要不是這二十萬,我們這些王傢女人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嗎?”

  王金貴仔細想瞭想,安慰說道:“媽,你不要害怕……我這次的事情和上次二驢做的不一樣啊!我不會判那些年的,也不會被判包賠損失的!”

  鮑柳青絕望地搖著頭。“有啥不一樣的啊,都是把人傢的那個玩意給割下來瞭,這罪會輕嗎?”

  鮑柳青眼睛裡彌漫著灰茫茫的色彩,她似乎看到瞭王金貴被戴上手銬的情景。

  “媽,我這次和大哥的那次就是不一樣嘛。二驢那次是闖進人傢裡把人傢的玩意給割瞭;他要是單單給魏老六廢瞭還可以說得過去,因為白薇是他的媳婦,可他卻把魏老五也給廢瞭,而且也是在人魏老五的傢裡……我這次是大不相同的,是魏老三跑到我的傢裡和我的媳婦通奸,我才那樣對他的。在古代裡,男人要是捉奸在床,把奸夫淫婦給當場殺瞭,那叫‘雙頭案’是不需要償命的。我這次割瞭魏老三的那個孽物雖然是犯瞭法,可我是有緣由的,法律也會考慮事實的前因後果,我估計有五年八年夠判瞭。另外,包賠他們損失的事情也不會有的,誰讓他去人傢偷別人老婆?他也是犯法的!媽,我現在又後悔沒有殺瞭李香雲那個賤貨!”

  鮑柳青身體一激靈,惱怒地瞪著他,說:“你說啥?你後悔沒有殺瞭李香雲?你這個混賬……你要是真的殺瞭李香雲,你就會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槍崩你十次也死不足惜!你咋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王金貴依舊處在暴怒的狂潮中,說道:“那樣一個無情無義的淫婦,難道不該殺嗎?她和那個白薇有啥區別呢?我僅僅走瞭幾個月,她就做出那樣的敗壞門風的事情來!”

  “金貴,你冤枉你媳婦瞭,李香雲不是那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她這兩年和咱王傢同甘共苦的那些事你能忘記嗎?她是個勞苦功高的女人,你竟然差點沒有殺瞭她?”

  鮑柳青想起來都後怕,說話都有些氣短。

  王金貴當然不服氣。“她過去是個好女人不假,可就能因為她過去好就原諒她現在的無情無義嗎?媽,我沒有冤枉她,我是捉奸在床之後才那樣處置的……在這之前,一路上上我也不信魏鎖子說的話是真的……可是,奸夫淫婦就那樣赤裸裸地在我的炕上快樂著,淫蕩著,那是眼睜睜的事實啊,我冤枉她瞭嗎?”

  鮑柳青找來衛生紙擦拭著褥子上那一大汪血跡,眼睛不敢看王金貴,說:“你剛才也看見瞭,我被劉大茄子壓在身底下在那樣做著,難道我也是一個你所說的水性楊花的女人嗎?我也該殺嗎?”

  “媽,你和她不一樣,你是被逼迫無奈才嫁給劉大茄子的,可她們呢?她們是怎麼回事兒?”

  王金貴作嘔而難受地想象著兩個妹妹和李香雲順從魏傢禽獸的下賤情形。

  “你所說她們也包括你的兩個妹妹吧?”鮑柳青扭頭問。

  “是,就是她們,我瞧不起她們……下賤,沒骨氣!”

  王金貴從嘴裡噴著所有鄙夷的字眼兒。

  鮑柳青痛心而驚愕金貴對自己親人的誤解,這樣的誤解要是不解釋清楚那將是可怕的。她一定要說服金貴去諒解那屈辱的事實,她長嘆一口氣。“金貴,你這樣去理解她們簡直就是在用刀子在刺她們的心啊。她們忍辱負重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瞭保護你和二驢啊,還有你的孩子呀。你去白城子打工走後,魏老五和魏老六就時常來咱傢討要那二十萬,手裡還握著刀子。禽獸們告訴我們說,如果咱們叫不出一定數額的賠償款,就要雇人去白城子把你的生殖器也割下來,還有你兩歲兒子的都割下來,那樣他們才會一筆勾銷;他們還說,二十萬賠償款不兌現到位,二驢子還會被加刑,說不定改判無期徒刑……當時我們都嚇蒙瞭,你是知道魏傢六虎的殘忍的,他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啊。後來,王有道按照魏老大的意圖來做調解,說隻要我們王傢女人願意陪他們魏傢哥六個睡一年的覺,這二十萬就算瞭結瞭。你應該知道的,我們為瞭你們的安危,為瞭王傢能度過這場深不見底的災難,我們商量後就同意瞭,我和你兩個妹妹都在協議上簽瞭字。可當時你媳婦李香雲卻死活不同意,也不簽字。過瞭一天,魏老六派白薇來傢,下最後的通牒:如果李香雲不同意簽字,他們就要行動瞭,先去白城把你的生殖器割下來,再把孩子的也割下來。你媳婦足足想瞭一夜,真的怕你和孩子被他們給傷害瞭,就流著淚在那上面簽瞭字。你知道嗎,你媳婦和你兩個妹妹所遭受的摧殘和恥辱是無法想象的……她們這樣為瞭什麼,就是為瞭保護你們這些王傢男人……”

  鮑柳青說著,已經傷心得淚如雨下,很快就泣不成聲。

  王金貴又續上一支煙,大口大口地吸著,說:“媽,魏老六那是嚇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