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雲說瞭這些,王金貴卻是無動於衷,反倒鄙夷地看著她。“跑?我幹嘛要跑?難道我做瞭啥虧心事瞭嗎?我在我的傢裡,把和我老婆通奸的男人給廢瞭孽根,那是每個男人都應該做的……我幹嘛要跑?你是在害怕我殺瞭你吧?”
“金貴,你聽我說……雖然魏老三和我……通奸,他是犯法,可你把他的玩意給割瞭,你也是犯罪的!至少是要蹲好多年大牢的,我不想讓你蹲大牢,趁警察還沒來的時候你就逃跑吧!啊,金貴,求求你瞭!”
“呵?我蹲不蹲大牢的你還在乎嗎?我幾年不在傢愛,不正好你在傢無拘無束地找野男人嗎?雖然魏老三的那玩意沒瞭,不能給你滿足瞭,可還有魏老大,魏老二呢,所有男人都長著那玩意,都能給你排解寂寞的!”
李香雲既羞愧又委屈,滿眼被淚水淹沒瞭,無奈地抽泣著,半天再也說不出話來。
金鳳兒在那邊已經不哭瞭,又來勸他,說:“大哥,我知道你現在恨我們,可終究你會明白的……你會明白我們這樣委身禽獸是為瞭什麼……現在我也沒法解釋瞭,可是就算為瞭娘,為瞭你的孩子,你也要跑出去啊,你快點吧,一會兒來不及瞭!”
其實,金鳳兒也是在擔心他繼續犯罪,才極力慫恿他逃跑的。事實上,她們都清楚,逃跑不是好辦法,那樣會加罪的。
王金貴處在激憤中,而且他覺得逃跑不是辦法,便義無反顧地說:“你們別廢話瞭,我不會逃跑的。我是王傢堂堂正正的男人,做事敢作敢當,我既然把那個禽獸做瞭,就不怕償命還是坐牢,我不但不逃跑,我還要等著警察來,我主動上車,就像二驢子那樣從容不迫!”
姑嫂兩個在一邊哭著,無計可施。
王金貴對著金鳳兒說:“你還哭啥,你還是趕緊去治保主任王有道那裡通知一聲吧,讓他到現場來,把案子報上去……我這就去看咱娘去。等我看完娘回來,還在這裡等著警察來,打死我也不會逃跑的!”
姑嫂兩個聽他說要去看娘,心裡多少安穩瞭些,因為她們知道,唯有鮑柳青才能勸住他不繼續做傻事瞭。
李香雲和金鳳兒也都知道,此刻必須通知官方,讓村裡報案瞭。於是李香雲和金鳳兒分頭行動,金鳳兒去找魏老大,李香雲去找治保主任王有道。
王金貴見她們都走瞭,他自己也該去劉大茄子傢瞭。他心裡暗暗發狠:我順便也把那個畜生的老二也給割下來!想到這裡,他把手裡的那把尖刀上的血在地上噌瞭噌,別再褲腰裡用衣服遮住,邁步就向劉大茄子傢走去。
王金貴一邊行走在柴禾葉子滿地的村街上,一邊把抓柔腸地想著自己的娘鮑柳青;這麼一個善良又漂亮的女人,竟然被劉大茄子那個禽獸給糟蹋瞭,他胃裡像塞滿瞭蒼蠅一般作嘔。他完全想象得出劉大茄子那個禽獸會怎樣糟踐自己的娘。越想心裡越發堵,堵著差點就喘不過氣來,他下意識地摸瞭摸腰間的刀把兒,暗暗罵著:操你媽的劉大茄子,今天爺爺我也讓你變成太監!”
劉大茄子的傢離王傢隔著兩趟街,王金貴唯恐遇見熟人,還七拐八拐地從屯子西頭繞過去,又折回來才到瞭劉大茄子傢的門口。
劉大茄子傢屋裡還亮著燈,窗戶上還遮著粉紅色的窗簾。
王金貴心裡更加亂粥一般翻騰著,那是無限恥辱的滋味。操他媽的,老天咋這麼不長眼?我娘竟然成為那個畜生的媳婦,簡直是奇恥大辱。
劉大茄子傢的院門是用一些柳樹桿子釘成的,幾年都沒有換過,已經歪歪斜斜地立不直,索性每天晚上也不上鎖,就那樣象征性地對在一起。幸好,劉大茄子傢的院子裡除瞭雜草柴禾和碎磚亂瓦之外,也沒啥值錢的東西,以前還有一頭母驢,是魏老大寄存到他這裡的,自從母驢下駒小驢駒子死瞭後,魏老大就把這頭驢要回去瞭,從此劉大茄子傢院子便名副其實地一無所有瞭,小偷是懶得光顧的。院裡院外似乎從來沒有用掃帚掃過,堆積瞭厚厚一層柴禾葉子。劉大茄子是個懶得屁股都生蛆的人,傢裡得過且過的零活他從來不主動去做。雖然劉大茄子今年娶瞭鮑柳青做老婆,可鮑柳青心裡是過著有今日沒明日的茫然日子,除瞭隻能把屋子收拾幹凈外,院子裡的活她也懶得去幹。
王金貴踏得腳下的柴禾嘩嘩直響,一直來到房門前。他正擔心房門是不是已經從裡面插著的時候,被屋裡傳來的動靜驚呆瞭。
屋裡傳來瞭一個女人叫喚聲,那聲音好像是被什麼利器戳著身體肌膚的發出的痛哭叫聲。王金貴真切地聽得出這就是他娘的聲音,不覺心裡一陣緊縮,莫非這個禽獸又在糟踐娘?比鮑柳青的叫聲小一點的還有一種聲音同時傳出來,那就是皮肉撞擊的節奏很急噼啪聲。王金貴頓時血往上湧,他當然知道那是啥聲音瞭,恥辱讓他的臉都漲成瞭豬肝色。
鮑柳青的聲音傳來:“你這個畜生,能不能輕點呀?……啊啊!嗯~啊!”
那叫聲很痛苦很尖利。
又傳來劉大茄子甕聲甕氣的聲音:“媳婦,你今晚咋地瞭,咋這樣不禁幹呢?才幹瞭不到一百下咋就受不瞭呢?往天幹幾千下也沒像這樣啊!”
“你這個畜生……你裝啥糊塗啊?我不都和你說瞭嗎,我身上來事兒瞭,可多瞭,不能做,你卻偏要做……做起來還這麼不管不顧的,你看看那褥子上全是血瞭!”
隨著說話,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
劉大茄子喘著粗氣說:“沒事兒,血出多點怕啥?就是我不幹你,那血不也自己往出流嗎?還不如一次就流凈幹瞭好呢!”
之後又是一陣急促的劈啪聲。
鮑柳青的叫聲已經連成流,間歇著便說:“劉大茄子,你這個畜生,你有完沒完瞭?你快點下去吧,我疼死瞭,受不瞭啊!”
“我操,女人哪有受不瞭這個的?受不利你也得忍著,誰讓你是女人呢?”
之後又是劉大茄子快活的怪叫聲。
“劉大茄子……你不是答應過魏老大……說以後不再糟踐我瞭嗎?啊啊啊!”
鮑柳青接連叫著。
“媳婦,我這是糟踐你嗎?我用啥瞭?我又沒有用手去摳,也沒用牙去咬……啊?我咋糟踐你瞭?我用的是自己的真傢夥,不就是太大瞭嗎?可我也沒辦法呀,你男人我天生就是這個大號的傢夥呀,總不能因為你受不瞭就削去一截吧?再說瞭,削去一截還能夠著底兒瞭嗎?夠不底兒你能舒服嗎?”
“劉大茄子,我求求你……快點完事兒得瞭,已經時間不短瞭!”
鮑柳青幾乎是哀求著。
“媳婦,你還是忍著點吧。我倒是想完事兒,可我的老二不聽我的呀,裡面的玩意死活不出去呀。你說它要是不噴出去它能甘心嗎?啊?哪有幹半截就下來的?”
噼啪聲更猛烈地響起來,鮑柳青的叫喊聲接連不斷,是那般地淒厲而痛苦。
王金貴原本怕在這個時候進去,會讓娘尷尬羞愧,打算在那事消停之後再進去。可此刻他聽見娘一聲跌一聲的叫喊,他實在忍無可忍瞭,來到外屋的房門前,抬起一腳踹開瞭。
王金貴還用力過猛瞭,因為房門根本沒有插。他差點兒閃腳跌到門裡面去。王金貴幾步就跨到瞭裡屋的房門前,推瞭一下,還是沒有插。
屋內幾乎是燈火通明,懸掛的燈頭上還擰著一個二百度的大燈泡兒,把身體的細微都照得一清二楚。這就是劉大茄子的特殊嗜好:清清楚楚地看著糟踐女人。
劉大茄子一米八五的鐵塔身軀把嬌小的鮑柳青覆蓋得嚴嚴實實,一隻胳膊把鮑柳青摟抱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隻有他在變換姿勢猛烈撞擊的時候才探起身,鮑柳青高山深溝的上體才顯露出來。
劉大茄子又進入瞭一個瘋狂沖撞的狀態裡,滾圓的紫黑的屁股由於前面的劇烈沖撞而肌肉顫抖著,他嘴裡發著練刺刀一般“哈啊哈”的聲音。
鮑柳青的痛苦叫聲更是不絕於耳。她的胯間已經是血色模糊,身下的褥子上已經濡染著一大片血跡。
由於全部註意力都凝聚在無邊的快感裡,直到王金貴都已經站到瞭炕沿邊,劉大茄子才猛然發現頭頂還站個人。
劉大茄子驚呼瞭一聲,暫時停止瞭在鮑柳青身體裡的橫沖直撞,瞪著銅陵一般的眼珠子看著氣沖鬥牛的王金貴,然後嘴裡驚訝地叫出:“王金貴?你咋突然來瞭?”
這一聲叫把下面的鮑柳青也嚇瞭一哆嗦,她急忙睜開眼仰頭看。王金貴那漲紅面孔和充滿血絲的眼睛就映入她的眼簾。她也驚叫:“金貴?”
旋即就想起身,但根本起不來,劉大茄子的鐵塔一般的身體還壓著她,孽根孽物還塞滿在身體裡,她動彈不得。
劉大茄子沒有想到別個,隻以為王金貴是來看他娘的,便不想中斷身下那正在欲仙的快感,獸性地說:“金貴,你找你娘吧?他在俺身下快活呢,你先出去一會兒,等俺操完你娘你再進來!”
“我操你八輩兒祖宗……你這個不要臉的禽獸!”
王金貴山呼海嘯般地爆發著語音。
劉大茄子先是一愣,但很快又畜生般地大動起來,噼啪地撞擊著,嘴裡說:“王金貴,你咋這麼沒禮貌呢?你媽已經是我的女人瞭,你還應該管俺叫一聲爹呢!”
王金貴蹭地從腰間拔出雪亮的尖刀來,罵道:“操你媽的,一會兒我還讓你管我叫一聲爹呢!”
刀尖兒就在劉大茄子一尺遠的地方晃動著。
劉大茄子這下算是害怕瞭,停止瞭動作,驚慌地問:“你想幹啥?你拿刀比劃我幹啥?我操你媽可是合理合法的,我和你媽已經領結婚證瞭,他是我的女人,咋操都不犯法的!”
王金貴牙齒咬的嘎嘎作響。“劉大茄子,我告訴你……我想幹啥,我想把你的老二割下來,然後喂狗,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