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鳳兒想著身體被那巨物膨脹的痛苦,身體在顫抖著,語無倫次地失聲叫著:“我不要!你們這些害人的野獸!”
劉萬貴已經把銀鳳兒的身子攬到瞭懷裡,嘴巴噴著熱氣胡亂親吻著,一邊說著:“小寶貝兒,你不想要也沒用,是哥想要你,哥費瞭這麼大的勁兒把你弄出來,圖個啥?來吧,隻要你乖乖地讓哥快樂一次,哥就放你回傢!你魏二哥正在門外等著我把你幹完瞭呢!”
“二哥,快來救我!”
銀鳳兒就勢像門外喊著。
劉萬貴半拖半抱地把銀鳳兒弄到瞭那張床上,摁住她就扒扯衣服。三下兩下就野蠻地扒光瞭她的所有衣物,獰笑著一件一件地甩到瞭一邊。
魏老二站在門外已經熱血沸騰,恨不能沖進去把銀鳳兒從劉萬貴的身下解救出來,但他還是忍住瞭,他沒有這個勇氣。
很快,屋內傳來瞭銀鳳兒的一身尖叫。劉萬貴呼哧帶喘的聲音也清晰地傳來,還刺耳地響徹著皮肉撞擊的聲音。
果然一個小時過去瞭,隨著銀鳳兒一連流兒的“嗯啊~”劉萬貴的一聲快慰無邊的嚎叫,屋內的聲音平息瞭。
又過瞭一會,房門開瞭。
魏老二的摩托車馱著銀鳳兒不急不緩地行駛在回村的砂石路上。缺少沙子的路面上竟是凸起的大小石塊,車輪碾壓過去時不時地彈起。
魏老二健壯的身體把摩托車坐壓得陷下去,褲襠誇張地支起老高。他從摩托車的反光鏡裡看著後面的銀鳳兒。銀鳳兒頭發凌亂,神態嬌羞,那是雲雨洗禮過的痕跡。魏老二想象著剛才銀鳳兒被劉萬貴幹得不輕的揪心情形。
銀鳳兒雖然坐在柔彈的沙發坐墊上,可隨著摩托車的顛簸,那個地方還在隱隱作痛,有些時候,她感覺那根巨物還塞在身體裡。劉萬貴先前的虎狼棒真的不堪忍受。她恨男人,男人都是禽獸。
不隻是摩托車的顛簸讓她身體不穩還是故意作態迷惑魏老二,行瞭一段路她竟然雙臂摟抱魏老二的腰,把臉貼在他的後背上。
魏老二感覺到銀鳳兒的體溫灼熱著他,更有胸前的兩個肉球子激蕩地彈著他,讓他身下支起的東東幾乎破門而出。那是燃燒著的想破門而入的沖動。此刻他更需要語言的慰藉和刺激,他拉長酸酸的聲音問銀鳳:“剛才劉萬貴給你幹得很舒服唄?我咋聽見你的叫聲那麼大?”
銀鳳狠狠地搗瞭他一拳,嗔怪地說:“二哥,你還是男人嗎?人傢被糟蹋得難以忍受瞭,你還有心思羞辱人傢,我真的很傷心啊!”
“你傷心?我還傷心呢!我花瞭三千元,可你還是被劉萬貴給忙活上瞭。銀鳳兒,你是不是就想這樣用身體換取這樣的自由?”劉萬貴醋意未消地問。
“二哥,我感激你帶著錢來贖我,可我也想對得起你呀!你不知道我當時是怎樣反抗的,你不知道劉萬貴有多野蠻,我根本沒辦法脫身的!你說我想和劉萬貴做這樣的交易,更是沒良心的話瞭,我和劉萬貴根本不熟悉,我也不知道他會去公安局撈我!”
魏老二知道銀鳳兒說的不假,因為他從門外已經聽到瞭銀鳳兒那個時候的反抗,嘴裡還一直提到他的名字,看來銀鳳兒對自己還是有點真心的。於是他便不再責怪她和劉萬貴的事情,而是仔細詢問起昨晚的大事情來。“聽說,昨晚公安局的人進屋抓我傢老四的時候,你還在他的被窩裡發膩呢?你對老四倒是有點生死相依的勁頭呢!”
銀鳳生氣地挺起身體,說:“是啊,你傢老四倒是像個真正的男人,他為瞭自己身下的女人連生死都不顧瞭,如果說以前我對他還沒什麼的話,那我現在對他卻是有感覺瞭!”
“我說的不假吧?你對老四果然有情啊。不然昨晚怎麼會發生那樣的事情?”魏老二酸溜溜地說。
銀鳳兒馬上裝作無限委屈起來,顫著聲音說:“二哥,你還有臉來責怪我這些?你不都是你把我塞到瞭老四的懷抱裡去的?魏老五和魏老六要傷害我,我先去找的你,求你好好保護我,可你是怎麼做的?像個縮頭烏龜,不但不管我,還說讓我去找你傢老四!我無奈之下也隻有那樣做瞭,沒想到老四還真是個男人,豁出一頭子來保護我。由此看得出,老四就是比你對我好的,你還有啥臉吃醋?”
魏老二自覺理虧:是自己動瞭心思,引導銀鳳兒利用老四和老六的矛盾,引發瞭昨夜的角逐。但此刻他不但沒有絲毫後悔,相反倒是很得意:這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老五死瞭,老六跑瞭,老四進瞭局子不死也不能再出來瞭,這個嬌嫩嫩的銀鳳兒以後就是自己一個人的啦,以後再也沒人和自己爭瞭!
想到這裡,魏老二尷尬地笑瞭一聲,說:“寶貝兒,你說這話可真沒良心啊,我要是不對你好,會豁出三千元來贖你?我昨天指導你去找老四,就是要利用這樣的結果來保護你的安危的,你想想,這是不是一招高棋?”
銀鳳兒心裡暗罵:你們這些禽獸,為瞭貪色竟然連兄弟之情都不顧瞭,還在舔臉得意忘形?但她嘴上卻說:“現在想起來,我真的明白瞭,二哥是在為瞭保護我才支招讓我這樣的,就沖你這樣急著來救我出來,我承認你是對我真心的。”
“知道就好,那你今後可要對得起我!”
魏老二心裡還在欣喜著今後獨霸銀鳳兒的快樂無邊。
想著這樣的好事兒,身下的孽根已經難以再忍耐·,在裡面顫動的厲害,就想立刻進入到銀鳳兒身體裡去。他環視瞭一下路邊,見不遠處有一個很深的大溝,於是他把摩托車叉向瞭那個通向大溝的小道。
魏老二的摩托車嘎地一聲停在溝邊。那是一個十餘米長的足有一人多深的大溝,溝幫子上雜生著一些榆樹叢,深秋的季節裡那些榆樹已經隻剩光禿禿的枝條隨風搖曳著。大溝底部是兩尺多高的枯萎的蒿草。
魏老二已經從摩托車上下來,支好瞭車梯子。
銀鳳兒卻是沒有從摩托車下來,而是依舊坐在摩托車的後座上。她看著面前的那個大溝,問魏老二。
“二哥,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幹啥?”
魏老二轉過身來,一隻胳膊環繞著銀鳳兒的身體,另一隻手輕撫著她的臉蛋,笑嘻嘻地說:“寶貝兒,你這是明知故問呢,你說來這裡能幹啥?當然是咱兩個玩玩瞭!”
銀鳳兒剛被劉萬貴弄得下體疼痛,想著又要經歷那個,心裡就發出怵,皺著彎眉說:“虧你想的出來,在這樣的大溝裡做那事兒,那野草還不把身體紮爛?”
“沒事兒,我用衣服墊到你身子底下,實在不行我們就站著,就像上次我們在苞米地裡那樣,這樣更有情趣呢,叫做野合!”
“我又不是你隨便抓來的野雞,怎麼能這樣呢?我不幹!”
銀鳳兒聳瞭聳身體,急忙從摩托車後座下來,和魏老二拉開瞭一點距離。
“銀鳳兒,你不會不講良心吧?為瞭你,我可是被我妹夫給狠狠地敲瞭一把呢,三千元錢我可是眼也沒眨地拿出去瞭,你不會想過河拆橋吧!”
魏老二眼睛晶亮地盯著銀鳳兒,彌漫著一絲野性的味道。
銀鳳兒故作委屈地說:“二哥,看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人傢不會忘記你的好處的,就算沒有今天的恩情,我也說過要死心塌地跟著你的!”
“那你為啥推三阻四的?連劉萬貴都給你弄瞭,我為啥弄不得?”
魏老二眼睛貪婪地掃描著她飽滿的前胸,恨不能立刻鉆進去。
銀鳳兒蠕動著眼睛,問:“二哥,你是真心喜歡我,還是就想玩弄我的身體呀?”
魏老二瞇起眼睛凝思瞭片刻,說:“我當然是真心喜歡你啊,不然的話,我會豁出這些錢去弄你?你要知道,我要想玩女人,這些錢夠我玩一年的瞭!你哥我是真心喜歡你呀!”
“既然你真心喜歡我,就該心疼我才對啊,咋會這樣野蠻地對我?”銀鳳兒陰著臉說。
“寶貝兒,哥隻是想稀罕稀罕你,怎麼就是耍野蠻瞭呢?你的身體哥想占就占,這不是你說的嗎?”
“可是……人傢剛才被劉萬貴弄得很疼的,現在受不瞭你接著再弄,你要是心疼你就該等到晚上,隨便你怎麼玩都可以的!”
“寶貝兒,我是想心疼你,等到晚上再弄,可它已經等不及瞭,我有時候是拗不過它的!”
魏老二說著用手指著支起老高的褲襠。
銀鳳兒斜眼溜著他似乎正在裡面活蹦亂跳的那個孽物,身體本能地痙攣著。“二哥,你咋這樣心急呢?好飯不怕晚嗎,你把傢夥養得硬硬的,今晚找個地方,你玩一夜都行,那樣舒舒服服的該有多好,何必在大溝裡匆忙行事呢!”
魏老二眼珠轉動著,心裡盤算著那三千元錢決不能白花,一定要好好玩玩這個小妞兒,過一把新婚蜜月的甜蜜。於是他忍耐著身下的憋悶腫脹,咽瞭口吐沫說:“好啊,寶貝兒,你倒是提醒我瞭,今晚我帶你去縣城的旅館裡消遣一夜怎麼樣?你願意去嗎?”
銀鳳兒心裡想著自己的復仇計劃,咬著嘴唇說:“二哥,隻要你喜歡,啥一夜兩夜的,你就是帶我私奔都行,隻要你現在放過我就行。”
魏老二想著那樣軟床柔被裡盡情銷魂的情景,難免無限憧憬著,說:“好,就那樣,現在我們就不回村裡瞭,哥直接帶你去縣城,遊玩一天,晚上我們就包個房間,說不定要住他個三天五天呢!”
銀鳳兒心裡無限厭惡著,猛然間又想起兩年前這個禽獸糟蹋自己娘的情形來;那夜娘足足被他蹂躪踐踏瞭一夜,回來的時候走路都費勁瞭。之後她又想起瞭,自己被魏傢六虎輪番摧殘的可怕經歷,心裡的恨又充滿瞭。為瞭報仇,為瞭讓魏傢惡虎們繼續內亂,自己的身體隻得豁出去瞭。眼下,她又萌生瞭一個更大膽的想法:把劉萬貴也扯進來,讓劉萬貴取代魏老四的角色。
銀鳳兒隻沉吟瞭片刻,就說:“行啊,可是我要回傢一趟,告訴傢裡人,我已經安然無事兒瞭,那樣他們安心瞭,我也就可以安心陪你去快樂瞭!”
魏老二下意識揉瞭揉就要頂出來的孽物,說:“那樣也好,你回傢安排好瞭,我們去縣城消遣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