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萬貴緩和瞭語氣,說:“好!就算是那次是魏老六強奸瞭你,可昨晚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跑到魏老四的被窩裡發膩,不會是魏老四也強奸瞭你吧?魏老四傢又沒開小賣部,你還說是去買東西?”
銀鳳兒簡潔地辯解說:“我那是替我哥哥償還欠魏傢的二十萬賠償款的,這個你心裡是明白的!我可不是你說的那種爛女孩子!”
“可是你和魏老四說過的那些話,我可是親耳聽見的,簡直是生死相依的柔情呢,你說你會等他出來的,他要是被死刑瞭,你下輩子還去找他呢!”
劉萬貴眼睛裡射著莫名其妙的醋意。
劉萬貴的逼問讓銀鳳猛然醒悟:不能和他說實話,王傢女人和魏傢男人的較量還沒有結束,連環計還要實施下去,自己的那出戲還要接茬演下去。於是她裝出一副破釜沉舟的神態說:“既然你已經識破瞭,那我也就不隱瞞瞭,我確實和魏老四有真情,他真心疼愛我,我也真心跟著他……可我並不能再和別的男人好瞭!”
劉萬貴目光火熱,說:“寶貝兒,魏老四已經是死囚一個瞭,你何必那樣傻呢,你跟著我不好嗎?我會讓你享受到無邊的快樂的!”
劉萬貴的手一用力,竟然突破瞭那道防線,侵入到瞭銀鳳兒的那個區域裡。
劉萬貴的手似乎很專業,對女人的專區很輕車熟路,像一條狡猾的蛇,出其不意地鉆到瞭那片芳草琪琪間,吐著芯子吞舔著一個洞口。
銀鳳兒身體戰栗瞭一下,本能地用手跟進,竭盡全力把那隻罪惡的手拖瞭出來,羞惱地想罵這個禽獸,但她忍住瞭,忍著厭惡,說:“劉所長,怎麼能這樣呢?就算我想跟你,也不能在車上這樣啊!”
劉萬貴身下頂得受不瞭,就想不顧一切地攻城破寨,但他還是抑制住瞭。他唯恐銀鳳兒一時性烈發生什麼意外,心裡盤算著好飯不怕晚,有時間慢慢享用,嘿嘿笑道:“嗯,你說得很對,在車上不方便,也沒意思,哥要在床上品花弄香呢!”
說著,手腳齊動,車子又開瞭。
吉普車有些詭秘地駛進派出所的院子。黃昏時分,派出所裡隻剩那個打更的老張頭。老張頭見所長身後跟著一個小妞兒,便知趣地回避瞭。
銀鳳兒心慌意亂,遲疑著腳步,但她知道別無選擇,隻得茫然地跟著劉萬貴進瞭所長辦公室。
所長辦公室裡有一張辦公桌,桌上還有一面鮮紅的小國旗。靠東墻那邊放著一張不大不小的木床,床上鋪著柔軟的床墊子,還有一個枕頭,看樣子像是所長休息的地方,實際上,這張床就是劉萬貴專門作孽的地方。
劉萬貴熟練地隨手反插瞭房門,然後像解綁繩般地脫去瞭警服上衣,露出白襯衫和羊毛馬甲。他回頭看著呆立在門邊的銀鳳兒,淫邪地笑著說:“小寶貝兒,這裡很安靜,你不會再害怕瞭吧?”
銀鳳兒眼神慌亂,顫動著嘴唇說不出話來。她心裡劇烈地翻騰著:看來是在劫難逃瞭,沒想到出瞭虎穴又入狼窩。但她很快安慰著自己:如果在縣局的看守所裡,說不定比這還糟糕呢!好歹擺脫瞭牢獄之災呢。
深秋的季節,屋子裡窗臺下的暖氣片散發著熱量,屋子裡沒有一絲涼意。劉萬貴急促地解著毛坎肩的紐扣,眼睛噴火般地盯著銀鳳兒,嘴裡說:“小寶貝兒,你還羞答答地幹啥?難道我還比不上魏老四?我可是最懂得心疼女孩子瞭,哥會讓你舒舒服服的!”
銀鳳兒背著雙手靠在墻邊,驚恐地望著他一件一件地往下脫衣服,野獸的身體可怕地展現在眼前。
劉萬貴很快脫得就剩一條頂得老高的褲衩,已經急不可耐瞭,上前托起銀鳳兒的身體就放到瞭床上。
銀鳳兒頭腦一片空白,任憑他解開瞭自己的外衣紐扣,把身上的毛衣掀起來,野蠻地掀掉瞭裡面的罩罩,雪白的嫩胸顯現出來,罪惡在嘴唇貼上去,發出吱吱的吸吮聲。同時他的另一隻手正在扒扯著她的褲腰,很快,一截小腹又無奈的咋現瞭。
就在這時,傳來瞭急促的敲門聲。
劉萬貴惱火無限,急忙從銀鳳兒的身體上爬下來,聲音很兇地問道:“誰?你他媽的找死呀?”
“妹夫,是我……魏老二!”
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男人的聲音。
劉萬貴辨別得出,確實是魏老二。魏老二這個時候來幹啥?但他馬上猜出瞭十有八九是為瞭魏老四的事情。
盡管劉萬貴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玩女人有恃無恐,但魏老二畢竟是自己的大舅哥,能避開還是要避開的。他像銀鳳做著手勢,示意她不要出聲。然後嘴裡沖著門外說:“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出去瞭!”
然後開始穿衣服。
銀鳳兒聽到門外來瞭魏老二,心裡閃過一道亮光,她猜測到一定是魏老二是為瞭自己而來的。看來自己的美人計還在發揮著作用。但能不能脫身?她心裡還是沒有著落,劉萬貴是時刻主宰著魏傢的,劉萬貴想得到她,恐怕魏老二也隻能眼巴巴地看著。但她還是抱著一線希望故意咳瞭一聲。
劉萬貴連紐扣都沒來得及系好,就把門拉開一道縫,閃身出去。
盡管劉萬貴快速把門關上,魏老二還是機敏地看到瞭銀鳳兒就半裸著在屋內的床上,心裡一陣翻江倒海,但他似乎看得出那一切還沒有發生呢。
劉萬貴身體堵著房門,不耐煩地問魏老二。“你找我有啥事兒?快說吧,我還有要緊的工作要做呢!”
魏老二沒有精神頭兜圈子,就單刀直入地說:“我是為瞭王傢銀鳳兒而來的!”
劉萬貴心裡一陣驚疑:他也是為瞭銀鳳兒來的?難道他也在惦記著這個小妞兒?”
但他也來不及細想,本能地裝糊塗說:“王傢銀鳳兒不是已經被帶到局裡去瞭,你到我這裡找什麼?”
魏老二凝視著劉萬貴,說:“妹夫,我剛從公安局裡回來,聽說銀鳳兒已經被你帶回來瞭,我當然要來你這裡找瞭!我都聽見銀鳳兒就在你的辦公室裡瞭。”
劉萬貴下意識地回頭瞟著辦公室的門,馬上瞇起眼睛,一不做二不休地說:“二哥,就算銀鳳兒在我這裡,又與你有啥關系呢?你找銀鳳兒是為瞭啥呀?”
“妹夫,不瞞你說,銀鳳兒是我的相好的,我去公安局裡贖她……可是被你帶回來瞭,你把她藏起來,究竟是為什麼?”魏老二一針見血地說。
劉萬貴果然驚訝不已,歪頭逼視著魏老二良久,說道:“這個銀鳳兒咋會又成瞭你的情人?老五和老四他們為瞭爭她都幹出人命來,昨晚還在老四的被窩裡……你不會是鬼迷心竅瞭吧?”
魏老二不想解釋過多,隻想表明心跡,說:“那有啥奇怪的?銀鳳兒和他們那樣完全是在履行還債的合同,她和我才是真心的,我們早就相好瞭!”
劉萬貴心裡更加對銀鳳兒興趣盎然:這個小妞兒還真是個吸人精的小妖精,魏傢哥幾個竟然都被她給卷進來……他越發對她難以割舍起來,擺出一副勢在必得的姿態說:“二哥,你那是一廂情願吧?銀鳳兒今後就是我的女人瞭,你信不信?”
魏老二醋意而緊張,漲紅著臉,說:“你可真是目中無人啊,你竟然敢當著我的面說這個,你私藏銀鳳兒,那你把我妹妹放到哪裡瞭?”
劉萬貴詭詐地一笑:“二哥,我可沒有私藏她,是公安局把她交到我的手裡,讓本地派出所對她進行處罰和教育,我這是在履行工作!”
銀鳳兒已經穿好瞭衣服,下瞭那張床,躲在辦公室的門裡,偷聽著兩個男人的詭秘談話。聽到魏老二豁出三千元錢贖她,心裡先是一驚:魏老二這個鐵公雞也肯出這麼大的血?真是出乎意料;但她並沒有絲毫感激,反倒得意起來,認定魏老二也確實被她迷惑住瞭,魏傢發生瞭那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他竟然還有心思想著自己,看來自己苦心醞釀的計策在發揮著作用呢。
可後來魏老二還是擰不過劉萬貴,總歸把自己讓瞭出去,心裡一陣失望和慌亂,急忙下意識整理容顏,心裡謀劃著對策。但想瞭一會兒還是無計可施,隻得咬咬牙認瞭,好歹也算脫離瞭牢獄之苦。
但想著以往無數次慘遭野獸的蹂躪之苦,不覺全身戰栗。尤其是聽到劉萬貴說要做一個小時的話,更加惶恐萬狀。驚慌過後她還是很快冷靜下來,心裡盤算著這樣的問題:眼下自己怎麼辦?是討好魏老二還是討好劉萬貴?媚態劉萬貴,自己顯而易見會得到很好的保護,因為劉萬貴是魏傢六虎的主宰者;但左思右想,還是自己的復仇大業要緊;唯有繼續迷惑魏老二,讓魏傢接茬亂下去,才是自己行為的本意呢!
銀鳳兒心裡快速思忖的時候,劉萬貴又眼睛鋥亮地推門進來。她預感到,魏老二就站在門外偷聽,那一刻她做好瞭一種打算。
劉萬貴張開雙臂又向她撲過來,嘴裡叫著:“小寶貝兒,我又來瞭,哥要玩得你舒舒服服的!”
銀鳳兒聲音驚恐地叫道:“劉所長,你想幹啥呀?我魏二哥不是來接我嗎?你快放我出去呀!”
劉萬貴一陣掃興,嘿嘿笑道:“小妞兒,這裡沒有你二哥,隻有你大哥,大哥要擱得你快樂無邊,你的小縫縫一定很癢瞭吧?啊?那就快讓哥哥給你解癢吧!”
劉萬貴說著,就又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銀鳳兒一邊躲閃著,更加尖利地發出聲音。“劉所長……我不要,我已經答應我魏二哥瞭,我不會再讓別的男人沾身體瞭!你不是魏二哥的妹夫嗎?你咋能這樣呢!我求求你快點放我出去吧!”
銀鳳兒有悖於先前的反抗態度讓劉萬貴頓覺困惑,尤其是她說的為瞭魏老二守身的那些話,心裡越發雲裡霧裡:昨晚還和魏老四生裡死裡,怎麼轉眼間又成瞭魏老二的鐵子瞭?這個王傢小妞兒可真風情啊!”
但他已經想不得那麼多瞭,強霸的刺激更激發他的孽物膨脹無比,在褲襠裡一顫一顫地頂著。
劉萬貴把褲子褪下的那一刻,銀鳳兒真的驚恐萬狀瞭,肥碩的兩胯間,正挺立著一根醜陋的,大蛇一般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