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傑更加羞惱,已經顧不得自己大小也是個村幹部的身份,完全暴露瞭一個村婦的本來面目。“這麼說,魏主任是拿你當心肝寶貝兒瞭?看來是越嫩越值錢瞭,可惜呀你還是賣個稀爛賤的價錢呢!”
“我貴賤,是我自己願意的事情,但有他一點是肯定的,魏主任是離不開我瞭,一天不見我就像丟瞭魂一樣呢!”
“呦,難怪都說王傢女子都是騷狐貍變的呢,果真不假,連一個十七八歲的閨女都這樣浪蕩瞭,名不虛傳啊!”
王桂傑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身材婀娜面容嬌美的金鳳兒,心裡更加泛濫著女性的醋意。
金鳳兒是古怪精靈的王傢女孩,面對挑釁和奚落,總能從容面對。她豪不退避地說:“我們王傢女人就是懂得風情,但那是女人的能耐,像你這樣的女人,幾輩子也是學不來的!”
王桂傑像是被刺瞭一刀,更加激怒地說:“我可不想有你們王傢女人那股騷氣,見到男人就忍不住……怎麼?大白天你不會是找魏主任睡覺的吧?”
“就是來找魏主任睡覺的!這個你管不著吧?你是他什麼人?”
金鳳兒毫不示弱地回敬著她。
“呦,原來不是魏主任丟瞭魂,而是你丟瞭魂啊!你不會是騷得有點暈瞭頭吧?昨晚魏傢都為瞭你傢的騷氣惹出人命來瞭,他今天還有時間來村裡上班?你算是白來瞭!還是去他傢裡當著他老婆的面放騷吧!”
經她這麼一提醒,金鳳兒也頓時醒悟過來:是啊,魏傢昨晚發生瞭那麼大的事情,魏老大今天會來上班嗎?自己果真是急暈瞭頭。但她還是要最後把王桂傑的氣焰打下去,說:“他不在沒關系,我還真的要去他傢裡去找呢!你想不想去?要不咱們兩個一起去?”
王桂傑嘴唇有些顫抖,一時喉嚨裡被哽住瞭。她沒有想到,王傢女孩子會這麼厲害,嘴巴像刀子一般不讓人。
金鳳兒再也沒搭理她,轉身就出瞭村政府的門。
金鳳兒一邊行走在回村的大道上,一邊思忖著自己是不是真的去魏老大傢裡。這樣明目張膽地去魏老大傢裡去找,會是怎樣的麻煩和後果呢?劉雪妮和魏春柳肯定都在傢裡呀!但她又想到瞭另外一種可能:魏老大多半會在魏老五傢裡料理魏老五的後事呢!
金鳳兒來到魏老五傢的院外時,魏老五的院子瞭已經很清靜瞭,據一位鄰居說,魏老五的靈柩上午就已經埋瞭,還說魏老大已經回自己的傢瞭。
金鳳兒心裡很急:銀鳳兒還在看守所裡,要想往出弄銀鳳,事情宜早不宜遲,她也顧不得很多瞭,直奔魏老大傢裡。
魏老大院子裡很靜,院門虛掩著。金鳳兒腳步輕輕地進到院子裡,直奔房門,心裡卻在飛快地思考著見到劉雪妮和魏春柳自己該怎樣應付。
還沒有想好對策,腳步就已經來到瞭房門前。她遲疑瞭一會,伸手拉門就進去。進門是一道走廊,兩邊是東西臥室。她站瞭一會兒,聽到西屋臥室裡傳來瞭,女人“嗯嗯啊啊”的聲音,還伴隨著男人粗壯的呼吸聲。金鳳兒對這樣的聲音當然很敏感瞭,頓覺心裡一驚:大白天的也在做那事兒?
魏老大傢的裡屋門有一扇小玻璃,雖然小玻璃裡面有一個秀有魚水之歡的圖案的白佈簾遮著,但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遮嚴,露出一道小縫隙,透過這道縫隙雖然看不全裡面的情況,但大致情形還可以看見的。炕上和地上都沒有人,那種聲音是從沙發上發出來的。
魏老大正匍匐在沙發上,身體一拱一拱地忙活著,嘴裡還隨著沉重呼吸時而發出快慰的叫聲。在沙發上,也就是魏老大的身下,顯然是壓著一個女人;看不見那個女人的臉,隻是一頭長發披散在沙發的一頭,長條沙發的中間,那個女人的兩條白腿正高高翹起,盤踞在魏老大的腰間,翹起的兩隻腳丫兒隨身體的顛簸而微微顫動著;那個女人的嘴裡發著“嗯嗯~啊啊!”的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吟叫聲。
盡管看不清這個女人是誰,但金鳳兒可以斷定她不是魏老大的老婆劉雪妮,大白天竟然在沙發上倉促做愛,怎麼會是他自己的老婆呢?
金鳳兒努力傾聽著辨尋著這個女人究竟是誰?魏老大呼哧帶喘地說:“妹子,你的叫聲讓哥哥我好刺激呀!是很疼還是很舒服呢?”
“當然是很舒服瞭,剛開始的時候很疼,現在不怎麼疼瞭,就剩舒服瞭!”
那個女人發著顫音,斷斷續續的說著“嗯,你才知道哥哥我的厲害吧?比你傢老四厲害不?”
魏老大更加賣弄起他的野性的強壯來,猛烈地沖擊著這片第一次光顧的妙地。
崔靈花確實感覺到瞭魏老大力度,簡直比魏老四要強健得不知多少倍,整個身體都被巨物霸滿得要脹裂,那是極痛苦又舒爽的感覺,她幾乎說不清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嘴上也半真實般討好地說:“大哥,你可真厲害,你兄弟可照你差遠瞭!”
說著,嘴裡發出誇張的叫喊聲,身體也蛇一般劇烈扭動著,把沙發揉搓得幾乎變瞭形。
門外的金鳳兒看得臉紅心跳,心裡除瞭厭惡還是厭惡:魏傢真是個牲口圈,魏老四剛剛出瞭事兒,大伯哥就把兄弟媳婦給忙活上瞭。
她討厭再去看那樣的醜事兒,隻得站在門外進退兩難。如果在這個時候進去瞭,那無疑是一種尷尬和難堪,如果不進去,又見不到魏老大,那樣救銀鳳的事情怎麼辦?她隻能站在門外等著,等屋裡的醜事做完瞭再進去。
可屋裡的翻雲覆雨絲毫沒有減弱的勢頭,而是更加猛烈。魏老大竟然把崔靈花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嗷嗷地發起猛烈的沖撞,在噼噼啪啪聲中,崔靈花的叫聲已經連成瞭流,像水浪一般刺耳地蕩漾著。
金鳳兒的雙腳都有些站麻瞭,也不知又過瞭多久,隨著一陣更響亮的撞擊聲,傳來崔靈花的接連的尖叫,之後屋內的聲響平息瞭,唯有兩個人的喘息聲。
“大哥,你都要把人傢弄散架子瞭!我還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爽快呢!”
崔靈花噓噓地說。當然這是真的也是在故意的情態。
“過癮瞭吧,妹子!以後要是那裡癢瞭就來找哥,一定讓你舒舒服服的!”
魏老大淫邪地嘿嘿笑著。
“大哥,你隻要把老四的命保住瞭,我就會讓你隨心所欲的,啥時候想玩就玩兒!”
崔靈花當然還是在強化著這場交易。
魏老大第一痛快地玩瞭美貌的兄弟媳婦,已經滿足瞭獸欲的刺激,看著崔靈花胯間的濁物,說:“我會盡我最大的力量的。但有一點你必須做到,不許偷別的男人!”
“大哥,你這樣讓人過癮,我對任何男人已經不敢興趣瞭,我的身體從今往後就是你的瞭!”
魏老大得意地笑著:“妹子,保準你從今以後做夢都想著這種舒服呢,有三天不見你哥我,身體就空得無招無落呢!”
“要是那樣……可咋辦啊?我們又不能朝夕相伴?”崔靈花故作姿態地說。
“那不怕,你哥有的是力氣侍弄好你!”
金鳳兒聽得心裡別提多惡心瞭,罵著一群畜生,竟然這樣恬不知恥。但她隻是厭惡而已,沒有絲毫醋意。魏老大和誰好與她無關,此刻她所關註的隻有銀鳳兒的安危,想盡快見到魏老大。她相信魏老大無論沾惹瞭多少女人,自己還是這個畜生最癡迷而難以割舍的。
金鳳兒已經心急如焚瞭,顧不瞭許多抬手敲門。
敲門聲把屋裡還在赤身裸體餘興未消的男女嚇瞭一跳,以為是劉雪妮或者是魏春柳回來瞭,魏老大急忙問道:“誰?”
為瞭不節外生枝,金鳳兒急忙如實回答:“我是金鳳兒,有事兒找你!”
屋內一陣手忙腳亂,不一會兒門開瞭。
魏老大把滿身激情都噴射到兄弟媳婦崔靈花的身體裡,他顯得疲憊無力,雙腿都有些發軟。他一邊系著褲帶一邊開瞭房門。
金鳳兒妙態可人地就站在門口。雖說魏老大剛剛雲雨盡灑,眼下對女人的身體失去瞭興趣,但對銀鳳兒的特別迷戀還是讓他瞬間有瞭一種感覺。想到銀鳳兒多半已經發現瞭他和崔靈花的秘密,顯得有些尷尬,凝著金魚眼有些不知所措。
金鳳兒正目不轉睛地盯看著魏老大,那樣的眼神誰也捉摸不透是怎樣色彩。
魏老大自我解嘲地嘿嘿笑瞭一聲,神態慌亂地說道:“妹妹,你咋突然來到我傢呢?”
“怎麼,我來你傢是意外還是不該來呢?”
金鳳兒閃著毛茸茸的大眼睛,一副譏諷和嗔怪的神態。
“沒說你不該來,隻是真的有點意外呢!妹妹是天上掉下來嗎?”
魏老大故意說些調侃的話,借機穩定自己的心緒。
“是啊,你會感到意外和尷尬的,因為我攪合瞭你們的好事兒!”
金鳳兒說著下意識地盯著魏老大剛剛系好的褲帶。她發現魏老大因為慌亂,竟然前開門還劣呵著,隻是裡面已經很癟瞭,絲毫沒有往日的帳篷壯觀。
魏老大急忙掩飾說:“妹妹,你在說啥呢?我和老四媳婦正在商量老四的事情呢……我們什麼事兒也沒有做啊!”
金鳳兒看著不知是故意拖延還是來不及整理,毛衣下擺還掀在上面,真好露出一截潔白的小腹,而且褲腰的紐扣還敞開著,頭發被魏老大揉得還散亂不堪。這樣的形態無法掩飾剛才曾經發生的事情。金鳳兒一針見血地說:“商量事情還用得著把肚皮露出來,不會是在肚皮上做什麼事情吧?”
崔靈花見到金鳳就敏感,立刻想起瞭搞得他失去瞭丈夫的銀鳳兒,本能地亢奮起來,忽地上前,挑釁地說:“你這個小狐貍精,我就是和我大哥幹那事兒瞭,你管得著嗎?你算什麼?你是他什麼人?恬不知恥的妖精!我和我大伯哥就算發生瞭什麼,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可你算什麼?就知道賤逼嗖嗖地迷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