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靈花的表白很明確,魏老大知道,這個女人唾手可得。但他明白,崔靈花無非是是想讓自己出錢出力救魏老四。他在盤算著這筆交易自己值不值。魏老大不缺女人,在旮旯屯這片土地上,他什麼樣的女人都玩過,他身下的寶貝不缺葷腥,尤其現在有瞭金鳳兒那個嬌嫩的尤物,幾乎是已經讓他樂不思蜀瞭。
魏老大當然知道沾瞭崔靈花意味著什麼,但獸性的軀體裡正泛濫著一種扭曲的誘惑:自己什麼樣的女人都玩過,可就是還沒有玩過兄弟媳婦呢;他真實地想嘗嘗玩這樣一個風情萬種的兄弟媳婦是啥滋味兒?
魏老大忍不住更加摟緊瞭崔靈花,另一隻手已經悄悄地順著她的毛衣下擺蛇一般向上爬行著,很快鉆到瞭她的胸前。裡面有罩罩擋著,但卻阻擋不住罪惡的手。一用力,突破瞭那道可緊可松的防線,肉滾滾的感覺在手掌間舒爽地泛濫著,一直湧向那個敏感的尖端。
崔靈花嘴裡嗯瞭一聲,但很快扭動瞭一下身體,卻猛然推開瞭他正在野肆的手,嗔怪地說:“大哥,你還沒有說救不救老四呢?隻有你救瞭他的命,才會對得起他呢,你不能不明不白地沾瞭你兄弟媳婦的身體呀?”
魏老大的饞蟲已經被引出來,此刻讓他終止那美妙的一切,無異於是殺瞭他一般,嘴裡噴著熱氣叫道:“妹子,我會救老四的,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也要救他的,妹子,你說的對,我這不是對不起老四,我是在替他保管他的女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是這話!我不能讓外人給老四戴上綠帽子!”
“大哥,你能不能保證老四不被槍崩啊?”
崔靈花在他的懷抱裡仰起臉,杏眼裡是閃亮的波光。
魏老大心裡也在飛快地思忖著:自己把事情說得萬分嚴重,無非是在加大得到這個女人的砝碼。事實上老四也不一定被判死刑;雖然他用槍殺瞭人,但卻是在自己的傢裡,是老五和老六先持槍夜闖他的傢裡,威脅到他的生命才發生那樣的事情的。就算他犯有私藏槍支罪,非法同居罪,但故意殺人罪還是可以用錢給化解掉的。他預感到化解這件事不也一定會花很多錢的。於是說:“妹子,我向你保證,一定能保住老四的一條命的。為瞭妹子你,我傾傢蕩產也願意瞭!”
“大哥,有你這句話,我就什麼都值瞭,你想做什麼就做吧!”
魏老大的手又探進她的毛衣下擺,但這次他卻沒有向上侵襲,而是野蠻地向下進發瞭。崔靈花穿的是一條彈力褲,褲腰那地方沒有腰帶,而是松緊腰兒,獸性的手掌根本不用費力,就順利地鉆進那個神秘的禁區。那是芳草琪琪的掩映的花香地,暖濕柔軟的妙趣頃刻間激發瞭他無堅不摧的力量。
“大哥,這大白天的方便嗎?要不今晚我在傢裡等你?”
崔靈花心裡確實忐忑著,唯恐劉雪妮和魏春柳突然回來。
魏老大當然一刻也等不及瞭,呼吸急促地說:“妹子,我現在就要,你不要怕,她們剛走不久,一時半會不會回來的!”
“那你可要快點完事兒啊!”
崔靈花不安地說著,為瞭盡快結束這次交易,顧不得害羞主動把褲子褪下來。
崔靈花剛剛把褲子褪到瞭腳脖處,魏老大就餓虎撲食般地把她撲倒在沙發上……
魏老五死瞭,魏老四被逮捕瞭,魏老六跑瞭,魏傢六虎的支離破碎宣告王傢的女人的連環計成功瞭。王傢女人心裡別提多痛快瞭。但銀鳳兒也隨著魏老四被抓進瞭公安局,這讓王傢女人也陷入瞭惶恐之中。
鮑柳青聽到消息後中午急忙回到傢裡。王傢上屋裡是壓抑緊張的氣氛。鮑柳青想著女兒銀鳳兒還在拘留所裡,不知道是不是會被判刑,不知道會不會遭什麼苦,就人不住一直流淚。李香雲和金鳳兒在一直安慰他。
李香雲分析說:“銀鳳兒不會有啥大事兒,魏老五又不是她殺的,頂多她是非法同居或者亂搞男女關系的罪,是不夠判刑的!”
當然,她這話有安慰鮑柳青的意思,其實她心裡也不知道銀鳳兒會不會被判刑。
金鳳兒也說:“媽,你就不要胡思亂想瞭,銀鳳兒不一定是被拘留的,說不定是被帶進公安局裡瞭解情況的,錄完瞭口供就會放回來,你著啥急呢!”
鮑柳青根本不相信,六神無主地看著她們。“能有你們說的那麼簡單嗎?魏傢男人們可是因為爭奪她才出人命的,法律會追究她的責任的!”
李香雲努力找著安慰的理由,說:“我不是說過嗎,銀鳳兒不會有多大責任的,銀鳳兒去陪魏老四睡覺,那是迫不得已的,那是為瞭履行合同,償還欠魏傢的錢,並不是有意勾引魏老四,也不是亂搞男女關系的。就算是非法同居的事實成立,也就頂多拘留半個月,罰點錢而已,沒啥大事的,你就安心吧!”
鮑柳青還是哭哭啼啼,說:“就算是銀鳳兒沒啥大事兒,我心裡也是受不住的,拘留所那個地方不是人呆的地方,聽說犯人還打犯人呢!銀鳳兒還是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怎麼能受得住那樣的苦呢?她就算是在那裡呆一天,我也是心裡刀割一般啊!”
金鳳兒急忙駁斥著娘的想法,說:“媽,你咋竟往壞處想啊,銀鳳兒她不是犯人,怎麼會和犯人關在一起呢?再者說瞭,人們說的犯人打犯人的事,都是那些男監牢裡的事情,你聽說女監號裡有過那樣的事情嗎?”
聽她們這樣說,鮑柳青的心裡稍微安穩瞭一些,但還是憂心忡忡,說:“可我們總不能這樣在傢裡傻等著吧?我們要想辦法把銀鳳兒弄回來呀!”
李香雲冷靜地說:“媽,你就別跟著著急瞭,我們這不是在研究辦法嗎?我們都想想有啥好門路,托一托,寧可花點錢也要盡快把銀鳳兒弄回來!”
金鳳兒蠕動著大眼睛想瞭一會,說:“都不要著急,我去找魏老大,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鮑柳青搖著頭,說:“行不通的,就算魏老大有辦法,他也不會幫我們的。你想想,都是因為銀鳳兒,他的兩個兄弟死的死,抓的抓,他恨銀鳳兒還來不及呢,怎麼還能幫著救她呢?那不是枉然嗎?”
李香雲閃著深沉的眼睛,說:“找魏老大是條路子,我相信金鳳兒求他,一定會好使的。因為魏傢男人都是沒人性的野獸,他們心裡根本沒有親情,隻有獸欲。兄弟之情和美色比起來,還是美色更重要,隻要金鳳兒哭哭啼啼求他,他是什麼事都願意做的!”
金鳳兒也補充說:“關鍵是我現在懷著魏老大的孩子,他不能忍心讓我悲傷,保準會有求必應的。”
“魏老大會真的相信你懷的是他的孩子?連你自己都不敢確定是不是他的,那兩夜你是被一群禽獸糟踐的,誰說的準是誰的呢!”
鮑柳青看著金鳳兒,心裡在想:魏老大會那樣輕易就相信那孩子是他的?
金鳳兒心裡亂麻一般攪動著,萬般羞辱作嘔著,胃裡又有瞭反應,隻想嘔出來。但她嘔瞭兩次終於忍回去瞭。她漲紅著臉說:“我感覺魏老大是相信的,我一門說要讓和他去醫院做鑒定,他卻說不用瞭,我相信。事實上我心裡也確認瞭,十有八九就是他的,好像就是他破我身體那夜懷上的!”
鮑柳青低頭不語,滿眼陰暗色。她心裡揪心恥辱這件事,痛心著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就經歷這樣的不堪事兒,但又有啥辦法呢?王傢女人的命不好啊。
李香雲最後做出瞭決定,說:“就讓金鳳兒找魏老大試試吧,就算不行也不搭啥,反正咱們王傢女人已經這樣不清不白瞭,而且,我們的計策還要繼續下去呢!”
鮑柳青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隻得點頭同意瞭。
金鳳兒刻意打扮瞭一番,千般動人地出瞭傢門。她在盤算著怎樣才能見到魏老大,彳亍瞭一會兒,她向村外的通往村政府的大路上走去。
村政府院子裡並不見魏老大的摩托車停在那裡,隻有兩輛自行車。金鳳兒心裡一陣失望,但這並不意味魏老大就不在,她還是進瞭村政府那兩扇敞開的房門。剛拐進右手的走廊,村婦女主任王桂傑正好扭著圓滾滾的屁股迎面走來。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站住瞭,目光對視著。金鳳兒知道王桂傑是魏老大姘婦,但她心裡並沒有醋意可言,隻是想問一問魏老大是不是在辦公室裡。王桂傑也認出瞭這個女孩是王傢金鳳兒,更知道魏老大和這個女孩的特殊關系,她倒是醋意滿懷,眼睛火辣辣地盯著金鳳兒,卻明知故問:“你是王傢的金鳳兒還是銀鳳兒?“金鳳兒感覺王桂傑的眼神有些醋火,但問這話還是沒毛病的,很多人都認不出自己和妹妹誰是誰,便不得不回答:“我是金鳳兒呀,王主任你這是去哪裡?”
王桂傑並不回答她的正經問話,而是別有用心地問:“這麼說,昨晚被公安局抓起來的那個是銀鳳兒瞭?”
金鳳兒面色羞紅,有些惱怒,說:“這個與你有關系嗎?”
王桂傑一聲不屑的輕笑:“當然與我沒關系瞭,我隻是好奇,不知道怎麼回事,正好看見你,想問個清楚……哎,你妹妹銀鳳兒咋會跑到瞭魏老四的被窩裡去瞭?聽說被魏老五從被窩裡拖出來的時候還一絲不掛呢……難怪魏傢男人們都為瞭她玩命瞭呢,嘻嘻!”
本來,金鳳兒和魏老大隻是逢場作戲的關系,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歡和曖昧,不存在對王桂傑的任何醋意,平時又和她沒有什麼過節,對她沒有什麼反感,但感覺王桂傑卻是拿自己當做情敵瞭,還這樣惡毒相向,不覺也激起瞭心中的火氣,說:“王主任,你說對瞭,我妹妹就是那樣有魅力,讓魏傢男人瘋狂,為瞭她決鬥火拼!你要是有那麼大的魅力,那魏主任會對你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