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傢六虎躍躍欲試,準備明天晚上對王傢少女獸性大發。魏老大卻在心裡打著自己的另一個如意算盤。
早晨從魏老二傢回來,他腦海裡就一直閃現著那個嬌嫩美麗的王傢少女的可人形象。他想瞭整個上午,做出瞭最後的決定:趁明天晚上魏傢哥幾個集體行動之前,就在今天晚上,自己單獨行動,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王傢那個唯一的處女先享受瞭。
下午,魏老大說是要去村政府,開著車走瞭。但他繞瞭一圈卻把車停到瞭鮑柳青傢門前。他背著手,急匆匆地來到王傢的偏房裡。
鮑柳青和兩個女兒都在屋裡,見魏老大突然出現,都像見到魔鬼一般驚恐萬狀,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王傢女人的心間。
魏老大眼睛鋥亮地掃視著兩個長相一摸一樣的美麗少女,努力辨別著誰是金鳳兒誰是銀鳳兒?但死死地盯瞭好久,裝著是沒有認出來的樣子,問鮑柳青:“你的兩個姑娘我咋總也分不清呢?你告訴我,哪個是金鳳兒?”
穿著花格上衣的金鳳兒不禁全身一哆嗦,面帶驚恐之色,眼神驚愕地望著這個惡魔。魏老大沒等鮑柳青回答,就已經從神色上認出瞭哪個是金鳳兒瞭。但他還是追問瞭一句正在驚慌失措的鮑柳青,說:“我問你話呢?哪個是金鳳兒?”
鮑柳青惶恐不安,但還是本能地指著金鳳兒,說:“這個是金鳳兒呀,你問這個幹啥?”
魏老大果然認證瞭自己的判斷,仔仔細細地盯瞭金鳳好一陣子,心裡已經記牢瞭金鳳兒的特征。他嘴裡陰冷地說:“今晚你讓金鳳兒去村政府!”
鮑柳青腦袋嗡地一聲,心裡絕望地叫苦:完瞭,災難開始降臨瞭。她驚恐地顫著聲音問:“讓她去村政府幹啥?”
“當然是陪我睡覺瞭!這個還用問嗎?這是履行協議!”
魏老大直截瞭當地說。眼睛還是色色地盯著金鳳兒飽滿的身體。
金鳳兒嚇得面色難看地躲到瞭銀鳳兒的身後,像見到惡狼一般看著他。
鮑柳青更加聲音顫抖:“難道這就開始瞭嗎?你不是說要等到我嫁給劉大茄子以後才能開始的嗎?”
魏老大眼珠轉動著,說:“這還不算真正開始呢!今天晚上隻是讓金鳳兒提前陪我一個人睡一夜!”
“為啥會這樣呢?難道這有啥區別嗎?”
鮑柳青驚亂而不解地問。
“當然有區別瞭!”
魏老大慢吞吞說道,“你那天不是求我照顧你的兩個女兒嗎?我今晚先睡瞭金鳳兒,就是對她的照顧。你還是不懂是啥意思吧?那我就把話說清楚,你傢金鳳兒還是個黃花閨女吧?你是個過來的女人瞭,你當然知道女孩子第一次被破身是痛苦的事情,要是等到我們履行合同的那一天,我們那哥幾個共同破瞭她的身體,你想想那該是怎樣的情形,她會被糟踐得受不瞭的,所以今晚我提前破瞭她的身體,對金鳳兒來說是一件好事兒呢,因為我會慢慢來的,不會讓她有太大的痛苦的!你想想,要是她的第一次交給我們那哥幾個,那會是怎樣慘狀啊?我先讓她做瞭女人,是對這個閨女的疼愛呢!”
鮑柳青痛苦地想瞭很久,覺得也沒有別的辦法瞭,早晚都是要過這一關的,還不如讓魏老大先破瞭金鳳兒。於是她祈求般地說:“你可千萬不要不管不顧地糟踐她,我求求你瞭!”
魏老大面帶喜色,說:“你放心,隻要金鳳兒順從我,聽話,我是不會對她粗魯的!那就這樣瞭,今晚八點,我在村口等她,我會把她帶到村一個地方去的!”
魏老大又貪婪地盯瞭金鳳兒一會兒,就轉身離去。
魏老大走後,母女三人抱頭哭成一團。
銀鳳兒抹著眼淚對娘說:“今晚我代替姐姐去,魏老大是分不清誰是誰的!反正我也不是處nv身瞭,還是讓姐姐保住貞潔吧!”
銀鳳想著自己反正已經被魏老大糟蹋過瞭,還是自己替姐姐受辱吧。當然她還是不能向傢裡人透露上次喂食色狼的秘密,那個秘密唯有姐姐知道。
還沒等鮑柳青表態,金鳳兒去果斷地搖著頭說:“那是沒用的,你以為魏老大是那麼好糊弄啊?就算魏老大認不出來,躲過瞭今晚又有啥用,以後也是躲不過去的!”
銀鳳兒天真地說:“以後也是我代替你去!你不就保住瞭嗎?”
金鳳兒又說:“要是他們以後讓我們同時都去呢?那不還是躲不過嗎?你就不要瞎想瞭!”
鮑柳青也搖著頭說:“沒用的,魏傢人不會那麼傻啊,糊弄不過去的!還是順其自然吧!你們就當替你哥哥受罪瞭,明年的這個時候,就什麼都過去瞭,咬牙挺過去吧!”
金鳳兒勇敢地說:“是啊,為瞭哥哥,我不怕!今晚我就先下地獄瞭!”
魏老大剛走不久,王有道手裡拎著一個服裝的包裝袋來到來到鮑柳青傢。他是以媒人的身份受劉大茄子之托,來給新娘子送妝新的衣服來的。他展開包裝袋,裡面是一套紅色女式西服,一套女人的內衣內褲,也包括一個粉紅色的三角小褲衩兒。王有道盯著女人的內衣難免想入非非,眼睛放著異樣的光彩。
鮑柳青連看都沒正眼看,就說:“你把這個拿回去吧,我不要什麼妝新的衣服,我明天就穿著我這一身出嫁,這是我的自由!”
王有道滿眼無奈地看著她,勸道:“你咋還想不開呢?既然你都同意嫁過去瞭,就該放寬心思,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好歹你也算出嫁一回,總的裡外翻新一回吧?就算不是為瞭劉大茄子,為瞭你們王傢你也該討個吉利呀!連一件新衣服也不換就出嫁瞭,對以後的王傢的日子也是不吉利的!這個說法你應該知道的!就算是為瞭二驢子和金貴以後過日子吉利的話,你也該把這衣服換上啊!”
王有道說得嘴裡直冒沫子。
巧舌如簧的王有道總算把鮑柳青說動瞭,鮑柳青接過瞭那些衣服。但她心裡無限悲哀:自己就值這幾件衣服的錢瞭。
王有道又告訴她,明天劉大茄子會派一輛車來接她,又問她娘傢客一共有多少人?鮑柳青幹脆告訴他,就我自己,沒有安排任何送親的。
王有道萬分驚訝:那怎麼能行呢?那也太寒酸瞭吧?這不是給咱王傢丟面子嗎?
鮑柳青苦笑說:“現在咱王傢還有啥面子瞭?當然我指的是我們這一股,不包括其他王傢人。本來就是寒酸事兒,還硬裝什麼風光啊?就我一個瞭!”
王有道又費盡心機地勸瞭好久,甚至說他要替鮑柳青安排送親的人,可鮑柳青死活就說不要任何送親的,王有道最後實在沒辦法也就回去交差瞭。
李香雲從上房抱著孩子來到偏房裡,問明瞭王有道來傢裡的意圖,她也覺得一個沒有送親的不太好,就勸鮑柳青,還是找來幾個王傢的本傢吧,好歹你也算是出嫁一回。鮑柳青嘆著氣說:“這實在是丟臉的事情,咱自己丟臉也就罷瞭,總不能讓其他王傢人也跟著丟臉吧!”
“要不然,我明天送你去劉傢吧,總比你一個人要好看些!”李香雲又說道。
鮑柳青固執地搖著頭,“誰也不用瞭,還是我自己上車吧!我走後你把你的兩個妹妹照顧好就算對得起我瞭。”
之後鮑柳青又和她說起瞭今晚金鳳兒就要送進虎口的慘事兒。
李香雲低頭不語,心裡劇烈地翻騰著:王傢女人的惡夢開始瞭!說不定哪天就該輪到自己瞭。
夜幕可怕地降臨。金鳳兒晚飯都沒有吃幾口,就心神不寧地坐在炕沿上發呆,眼神裡充滿著悲戚和恐慌。她想象著今夜那可怕的情景,心裡就一陣一陣地緊縮,全身就忍不住微微顫抖。
鮑柳青忍著淚水在安慰金鳳兒,輕描淡寫地說那件事沒啥可怕的,女人這一生都要經歷一次,她還特別囑咐金鳳兒要順從,不要抗拒,隻有順從才不會很疼痛的。金鳳兒呆呆地聽著,她還是不敢想象那樣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兒,委屈和恐慌讓她眼睛裡含著淚水。
銀鳳兒不忍心看著姐姐可憐巴巴的樣子,又一次堅持說:“姐,還是我替你去吧!好歹我也算經歷瞭那樣的事情,我知道怎麼應付!”
金鳳兒摟著妹妹的肩膀,說:“不要說那樣的傻話瞭,哪天還會輪到你的!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受罪呢?再者說瞭,那是根本行不通的,你沒看今天魏老大已經把我盯到骨頭裡去瞭嗎?他是認得你我的!你以為那群餓狼是那麼好糊弄的嗎?”
之後是默默無語,默默垂淚。早晚都是要下地獄的,唯有咬著牙挺過這一關瞭。王傢女人唯有一種寄托,雙十和金貴都安然無恙就是最好的瞭。
就要到八點瞭,金鳳兒此刻卻顯得很堅強,沖著一直流淚的娘勉強笑瞭笑:“媽,不要這樣,沒什麼的!”
但她的淚水還是忍不住落下來。
銀鳳兒和鮑柳青一直把金鳳兒送到瞭大門口,生離死別般地望著金鳳兒消失在夜幕下的村接上。那一刻,銀鳳兒和母親又一次抱頭痛哭。
金鳳兒恍恍惚惚地走過瞭夜幕籠罩的村街,初秋的涼風緊一陣慢一陣地吹著她麻木的身軀。那一刻,她就像是一片枯黃瞭就要從樹上落下的葉子。
魏老大的車可怕地停在村口,金鳳兒神情呆滯地上瞭車。
(後續簡介:王二驢入獄判刑,傢裡親人遭受魏傢的瘋狂報復,蹂躪,兩個妹妹被魏傢的女人們拐賣到甘肅。王二驢被馮亦梅從監獄裡撈出來,他回傢報仇,魏傢六虎被省公安廳派人端掉,王二驢同樣蹂躪瞭魏傢六虎的十餘個女人,那是花落殘紅的復仇之旅。且看王二驢和幾個女人的情感糾葛,後來白薇白血病復發,需要王二驢第二次捐獻骨髓,王二驢如何抉擇?無限精彩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