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五正要脫他自己的衣服。大門外傳來瞭一個女人的叫門聲:“五哥!把大門開開!老六有事兒找你!”
聽聲音好像是白薇的聲音。魏老五急忙把解開的衣扣又系上,急匆匆地出瞭房門。
魏老五來到院門邊,用鑰匙把院門打開。一個女人的身影閃身進來,朦朧中也看得清是白薇。
白薇低聲告訴魏老五說:“老六讓我來叫你過我們傢去一趟,說有要緊的事和你商量呢!”
魏老五“嗯”瞭一聲,心裡猜想著老六叫他要研究的事,一定是與報復王傢的女人的計劃有關,就忙不迭地出瞭院門。
但他走瞭幾步感覺白薇並沒有隨著他回來,便好奇地轉過身去。白薇還站在他傢院門裡,見他好奇便解釋說:“老六不讓我現在就回去,讓我在你傢和倪小麗作伴兒!”
魏老五轉動著眼珠,心裡明白這是老六有意支開白薇。他“嗯”瞭一聲。白薇是女人,陪倪小麗他沒啥不放心的。於是向魏老六的院子走去。
白薇走進魏老五的屋子裡的時候,炕上原先一絲不掛的倪小麗還沒有完全穿好衣服,正往白嫩的腿上套小褲衩。眼神驚亂地看著突然進來的白薇。
白薇見倪小麗像是先前光身的樣子,心裡很是納悶兒:魏老五也是太監瞭,可咋還能做那事兒?但似乎她明白瞭,多半也和自己一樣吧,每夜讓變態的男人折磨著,魏傢男人都是一個模子做出來的。但她卻盯著倪小麗,婉轉地說:“看來你們已經睡覺瞭?”
“啊!是啊,睡覺瞭!”
倪小麗有些尷尬地回答。她上身隨便穿著夾克外套,裡面卻隻是一個胸罩。她正往腿上套長腿褲子。
“怎麼?你還光身子睡覺?”
白薇故意問,眼睛裡是詭秘的色彩。
“難道……你不光身子睡覺?”倪小麗一語雙關地反問道。隨之,已經提上褲子站起身。
白薇苦笑瞭一聲,已經坐到炕沿上,眼睛卻還是盯著炕上那床被褥。“哎?是不是魏老五晚上也沒好歹地糟踐你?”
“糟踐?他那玩意已經沒有瞭,他還用啥糟踐我?”
倪小麗又坐回到褥子上雙手抱膝正對著白薇。
白薇的眼裡罩著一層陰暗的色彩,仔細觀察著倪小麗的神態。“沒有那玩意,難道就沒有別的東西?他想糟踐你就有辦法!”
倪小麗打量著一身傢常便裝卻依舊豐美的白薇,心裡想著別人傳說魏老六夜裡用道具折磨白薇的事,試探著問:“聽別人說,魏老六夜裡竟然用啤酒瓶子之類的東西糟踐你,是真事嗎?”
倪小麗當然是第一次有機會問這事,因為兩個男人囚禁得她們很嚴,幾乎沒有機會到一起說話。
白薇悲哀地嘆著氣:“我也沒必要瞞你啥瞭,……確實是那樣的!簡直就是禽獸!”
於是兩個命運相同的女人便流著淚訴說著各自的悲慘遭遇。之後倪小麗責怪地看著白薇。“我是沒辦法瞭,才不得已嫁給瞭魏老五。可你呢?你和王二驢過得好好的,卻非得起外心!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吧,你是咎由自取!”
白薇愧疚而難過地低下頭,低聲說:“我是腳上泡自己走出來的!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瞭!”
倪小麗淒婉地說:“王二驢是個天下難尋的好男人啊!我和他無緣失之交臂也就罷瞭,可你已經得到他瞭,卻自己又丟掉瞭他!”
白薇淒苦萬狀,眼睛裡滿含悔恨的淚水。她什麼也說不出來瞭。過瞭好一會兒,她才又抬起頭來。“小麗,我們不能永遠生活在這活地獄裡呀!你沒有想過要離開他們嗎?”
“想過!但沒辦法!我倒不是為瞭我自己的死活,我是怕我傢裡人的安危呀!這群畜生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倪小麗恐懼地說。
“我是管不瞭那麼多瞭,遲早我要逃出去的!這不是人能受的罪呀!”白薇痛苦不堪地說。
倪小麗嘆著氣,沒再說什麼。過瞭一會,猛然想起什麼問:“哎?魏老六把魏老五找去又商量什麼事啊?”
“還不是作孽的事兒!”白薇慌亂地說。
“啥事兒啊?”倪小麗驚疑地問。
“他們也背著我,可我也耳蒙蒙地聽到些,還是研究那份和王傢簽的協議兌現的事兒!”
“協議?啥協議?”
倪小麗疑惑地問。她確實還不知道呢,因為每一次密謀幾乎都是在魏老六的傢裡,魏老五根本不和她說起。
“難道你真的不知道?魏傢和王傢簽瞭一個協議,就是王傢女人陪魏傢男人睡一年的覺,那二十萬就算抵消瞭!”
“啊?”倪小麗大驚失色。“王傢女人?都包括誰呀?”
“就是王傢所有的女人唄!也包括那兩個雙胞胎的金鳳兒和銀鳳兒!”
“作孽呀!那他們什麼時候開始作孽呀?”
“好像是八月初八,也就是後天晚上吧!他們今晚好像就是研究具體的事情吧!”
倪小麗痛苦萬狀地說:“那王傢的兩個小姑娘還不被他們糟踐死啊?”
就在隔壁的魏老六傢裡,一群餓虎正在嗷嗷亂叫地正在商量著糟踐王傢女人的具體獸性呢!
今天參加密謀的唯獨沒有魏老大。因為身為村主任的魏老大已經悄然躲進幕後去瞭,但他的狗頭軍師魏老二正在不露聲色地按著他的意圖引導著眾虎怎麼做。但主持會議的卻是魏老六。魏老六像個就要出征的將士那般熱血沸騰。他把魏老大的決定變成他口中的決定,向眾虎說:“弟兄們,咱們報仇雪恨的時刻就要來臨瞭!我決定後天晚上,也就是八月初八,鮑柳青嫁給劉大茄子的那天晚上,我們糟蹋王傢女人的行動也正式開始!今天我把你們招來,就是商量具體糟踐法!你們看,是把王傢女人全部調來,還是一個一個地糟踐?”
那幾個還長著孽根的哥幾個當時就血液橫流瞭,身下的孽根立刻膨脹起來,眼睛都放著亮光。魏老四騰地站起來,說:“依我看啊,王傢除瞭鮑柳青以外,不是還有三個女人嗎?那就都弄來,我們哥六個,兩個人玩一個,那樣最好瞭!”
“那怎麼分配法?當然誰都喜歡那兩個嬌嫩的小姑娘瞭,那個金鳳兒還是沒開苞兒的處汝呢,由誰來給他開苞兒啊?”
魏老三心緒蕩漾地問。當然他心裡就想要那個嫩的直冒漿的金鳳兒瞭,哪怕是銀鳳兒也行,因為銀鳳兒也隻是被魏老六兩年前破過一次,也跟處汝差不多。而那個李香雲就是比不上這兩個小姑娘瞭,誰也不認可先玩她瞭。魏老三白天還在他的工地上呢,接到瞭老六的電話,說要研究玩王傢女人的好事兒,他寧可停兩天工也要奔赴這樣的好事兒瞭,所以馬不停蹄地從白城工地上趕回來。
狗頭軍師魏老二眨著眼睛慢條斯理地開口瞭:“要是那樣的話,就得抓鬮兒。把李香雲,金鳳兒,銀鳳兒分別做成三個紙鬮兒,咱們哥六個分成三組,每組兩個人,哪個組抓到誰算誰,誰也沒有怨言!”
“對!二哥這辦法公平!就抓鬮兒!”
魏老四揮著手贊同。他心裡那一刻已經欲火燃燒瞭,恨不能今晚就開始呢!
但接下來魏老二又發表瞭另外的見解:“我是說,你們要是非要第一夜就把王傢女人都弄來,那就隻有抓鬮兒瞭。但我卻不同意一次性把她們都弄來!”
“為啥?”魏老四著急地問。
魏老二幹咳瞭一聲,說:“我是這樣認為的:我們玩兒王傢女人,不僅僅是為瞭玩兒她們,還有一個更主要的目的,就是替老五老六報仇解氣,所以我覺得把她們一個一個地糟踐更過癮,更解氣,我們哥六個一夜共同輪一個,那樣該有多痛快,那還不把她玩拉胯瞭?”
說著他看著魏老六,“你說呢?老六?”
魏老六猛地一拍大腿。“我操!二哥你太高明瞭!正說到我心裡去瞭!我們不僅僅是玩兒她們,主要還是報仇!就一夜玩一個,使勁兒糟踐。留口氣兒就行!我操他媽的,可惜我是幹著急瞭!”
魏老五急忙叫道:“老六,咱兩個也不能幹看著呀!你不是善於用道具嗎?那啤酒瓶子搟面杖不是現成的嗎?啊!”
“那是當然瞭,還有胳膊粗的大香腸呢,我都預備好瞭!”
魏老六野獸般地嚎叫著。
這樣刺激的玩法當然大夥都同意瞭,都異口同聲地贊同著,屋內一陣野獸的怪叫聲。
魏老三又提出瞭一個細節,說:“那以後怎麼辦?我們把那三個女人都輪過瞭,總不能夜夜都輪吧?她們要陪我們一年呢!”
魏老二說:“這好辦,等我們輪膩歪瞭,以後誰想單獨睡誰,那就隨便點,也可以輪班兒,一人陪一夜!那不是隨便嗎,誰精神頭子大誰就多幹!”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們共同輪她們的時候,在誰傢幹啊?總得背著點兒我們的女人吧?”魏老三問。
魏老六拍著胸脯說:“共同玩兒的時候就在我們傢好瞭!等你們單獨玩的時候,你們自己安排地方!”
“那白薇咋辦?你把她安排到哪裡去?”魏老四問。
“她?”
魏老六眼睛裡閃著禽獸的惡光。“我就讓她站在一邊看著,她不看都不行!我就讓她看看,王二驢用什麼來償還血債的!”
“我操!你可真夠魄兒!”魏老四贊許道。
魏老二突然想起瞭一件事兒,問魏老三,說:“那個王金貴在你們工地怎樣?有沒有什麼風吹草動?”
魏老三想瞭想,說:“他當然心裡不安穩瞭,整天悶悶不樂的,昨天他還和我請假說要回傢來看看呢!我死活沒答應,我告訴他,你隻有工地掐工瞭才能回去,半路回傢是要扣工錢的!”
“對,你千萬不能讓他回來呀,那小子的牲性勁兒也不比王二驢差呢!你一定要想辦法拖住他,等我們把事做完瞭,他知道也晚瞭!”
魏老二說。其實他心裡還有另外的打算,王金貴幹一天活,有他的一半錢呢。
魏傢六虎足足嗷嗷地研究瞭半夜,終於敲定瞭獸性的一切行動細節:八月初八的晚上,王傢第一個奉獻的女人就是那個黃花閨女金鳳兒。